笔库小说网 > 文学名著电子书 > 包青天 >

第13章

包青天-第13章

小说: 包青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包公听白安说完,这案子在心中已经基本上明了,叫白安画了押,立刻派人去捉拿白熊到案听候审问。
  这时,县官已经回来了,禀告说:“我押着邱风,先找到刘三,让他带着去埋人脑袋的地方,按着刘三指的地方,挖下去结果挖出来一个男人的整尸首。检验了一下,是因为额头被铁器所伤致死的。再问刘三,刘三说:”刨错了,这边才是埋人脑袋的地方。因此又刨,结果真的刨出一个男人脑袋,人脑袋是灌过水银的。我不敢擅自下结论,于是把刘三也带来了。“
  包公听了县官的话,又见他十分谨慎,不像以那么荒唐了,心中很高兴,于是说:“你辛苦,快回去休息休息吧。”又叫人带刘三到大堂上,包公问刘三:“在井边挖出来的那个男人的尸首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说!”
  刘三说:“我不知道。”
  包公吩咐:“拉下去,打二十大板。”
  刘兰一听,连忙磕头,说:“老爷你老别生气,我说不就行了吗。回老爷,那个男尸不是别人,是我的叔叔的儿子刘四,因为我得了当家的五十两银子,拿着人头刚要去埋,刘四却跟在后面。他说:”私埋人头,应当是什么罪呀!“于是,我答应给他十两银子,可是他不答应,又答应他,我门俩个对半平分,他还不答应,我问他:”要多少呢?‘他说:“给李四十五两。’我一想,一共五十两银子,给他四十五两,我才得五两,那不是白干了吗?我于是假装答应了他并让他帮着刨坑,我趁他猫腰挖土,对准他的太阳穴一锹头,见他死了,顺便儿就把他推入挖的坑里埋了,然后又刨了一个坑,才埋好了人脑袋。没想到阴错阳差,会闹到今天这份上。”说完,磕了头。包公叫他画了押,带下去。
  这时白熊已经传到,他的口供和白安完全一样,并把游仙枕献给了包公。包公看了,交给了包兴让他收好。
  包公马上断案,郑屠为那女子抵命,白熊为李克明抵命,刘三为刘四抵命,都被判了砍头而且是立即执行。叶阡儿和白安发配到边远地区去当兵,邱老头私自埋人脑袋,而且行贿,被判坐五年监牢,玉蕊由官家出面买了;韩瑞龙不听母亲的话,贪得钱财生出了是非,按理应当进行处置,但是看岁数很小,不太懂事,释放回家,孝顺老母,好好读书;韩文氏教子有方法,赏白银二十两。
  包公断明了这件案子,声名一下传遍了神州大地。
  第三章 铲除奸佞 肩担道义
  那只大鸟却长了一张女人的面孔,眉宇间隐隐有种忧愁之色……那大鸟开口说话:“我本是……”只听“哧嚓”一声空中响过一片惊雷,那鸟就不见了,可那凄凄的神情和沉痛的声音犹似不去……
  最后一抹晚霞正在慢慢隐去,风徐徐地滑过小道两侧的荆丛,一只觅食的苍鹰滞于灰暗的空中,仿佛整个世界一下子也生动了起来。
  羊肠小道的尽头,一个行色匆匆的白衣身影由远而近,白啟英俊的面庞因赶路而漾着一层微红,一双烟烟的双目配以浓墨般的剑眉,给人种不怒而威之感,此人便是常州府南侠展昭展熊飞。
  这时风中隐隐约约夹带着一阵悲泣声,似乎是由道旁树林后传出。展昭倾耳细听是女人的哭声,便顾不得心中的事情,径往哭声传来的地点奔去。只两个起落,他便立于一妇人背后,只见那个妇人身穿重孝哭声甚为悲切,一句一个“主人,太太”,一句一个“当家的”地倾诉,却不知道背后已经站着一位大侠了。
  展昭心内疑窦丛生,这荒郊野外天色将晚之时怎么还有女人在此啼哭,有心搭话又怕惊吓了人家,便退后几步说道:“老妈妈,天色已不早了,您又是孤身一人,这荒郊野外也没有人家,请赶快回家吧。”
  声音一出,那位妇人就停了哭声,用一双依旧泪水汪汪的眼睛打量展昭,见他气宇昂轩,谈吐文雅,不像是坏人,便回答:“我已无家可归了……”话未说完便又放悲声。
  “老妈妈,您有什么不幸的事情,落得这般境地,说出来,不定我能帮上一把呢。”
  “没用的,人都死了,活的也是杳无音信,谁也没有办法的!”
  展昭本就是个行侠仗义的壮士,如今又看这老妇人如此伤悲更是感觉自己不能袖手旁观,便又追问:“老妈妈,您别难过,有什么不平的事情只管跟我说,我一定为你作主。”
  那个妇人揩去眼泪细瞅展昭,见他一身短打扮,不像等闲之辈,那双虎目中也放射着灼人的怒火,似乎是他自己受人欺负似的,便觉得他更像位打抱不平的好汉,便将真实经过向他讲了。
  原来这妇人是田起元家人田忠之妻,田起元不幸遇害后,田忠又去京城讨个公道,却也毫无消息。
  听到这些展昭早已是怒从心头起,直把两排钢齿咬得“咔咔”作响,便向老妇人说:“老妈妈不要难过,我和起元也是旧日好友,却想不到一段时间不见,他就被陷害,这事我一定会去讨个公道回来。”刚抽身要走,又返回来从身上摸出两锭白银递给妇人让她暂用,便向前方急奔而去。
  才走不过一里,天便全黑了下来,此时展昭看见前方不远处有片火光,便走近去看。还相距几十丈就听见是一群人正在啜泣,展昭很奇怪,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这一路上总有泣哭的人们?径直走了过去,向一位年长些的老丈问道:“老人家,你们何故在野外环坐哭泣而不回家?”
  老人看他风尘仆仆不像当地人,就唉声叹气地说:“我们都是陈州百姓,只因今遇上荒年,无法生活,没想到朝廷派下的放赈官庞太师之子安乐侯庞昱非但扣押赈款赈粮不发,还将地方中年轻力壮的男丁抓去建造花园亭阁,抢夺民间妇女充为姬妾,使得陈州民众没了活路,只好背井离乡颠流异地了。”
  “这样的狗官,欺压百姓,作威作福就没有人来管一管?”
  “谁敢啊!现在的庞太师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在当今朝中有翻云覆雨之能。别人谁又能管得了啊!”
  听了这一席话,把个展昭气得直喘粗气,咬牙切齿地起身就走,心中暗想,今天我先奔陈州去除此一霸,便往陈州而去。
  陈州,本是一个有相当规模的城池,但由于天灾人祸,居民已多半流落,所剩也多为老弱病残,加以庞昱的高压,所以天刚放黑,街上便连个人影也没了。整座城池显出死般的沉寂,使人凭空生出一丝冷意。
  展昭看天色尚早,便只是在皇家花园外察看一番地形便找了一处就近的小店落脚,只等夜半进国。
  这小店里因长久无人居住,被褥都很潮湿,再加上展爷一天来心中窝火,也无睡意,就索性打坐练了会儿功。正在这时,听得窗外有响动,似乎是有人踮脚走路,他便用舌尖舔破窗纸向外看去。却见一白色身影向店主人房门而去,“吱呀”声后便传来男女嬉笑之声,展爷只因心中有事对这种苟且之事也不放在心上。
  转眼已是二更天,展爷换上一身皂色夜行衣,将随身之物带在身上,从里边插了房门却从窗口跃出又合上窗子,便翻身纵上房顶。
  皇家花园的围墙都有四丈多高,展爷绕墙疾走一段见没有什么情况便贴着墙跟站定,从包裹中取出如意绦,手腕轻抖,虎瓜那端便稳稳扣入墙中,他往回拽一拽便足踏砖缝飞身而上。到了墙头上,听见有脚步声和说话声过来,便趴伏在墙上静候巡夜人过去,又从百宝囊中取枚石子向树丛中丢,确信没有什么情况便一跃而下,足尖轻点,隐到一片树荫中,随后跃上一间较高大的房屋观察起来。只见东南和西南各有一处房屋射出灯光,便先往东南而去,却听得里边有低声的吆喝声,是几个人在赌博掷骰子。听一个粗大嗓子嚷:“小七子,咱可说定了这局再输,你明天将我的那份活全干了。”
  “那当然,但我赢了你可一定要将那五钱银还我,我娘还等我明天买米呢。”
  展爷又飞身潜往西南。
  听得里边有轻声言语,便用舌头舔个小窟窿,见是四十来岁的一男一女正在饮酒说话。那男的还算面目清秀,却是无一根胡须让人觉得似少了阳刚之气,一对眯眯的眼睛不知是对着什么东西已起贪婪。那女人,一身清洁,眉宇之间似有幽怨之气。
  “我们来这里已是多年,却从不曾被侯爷重用,这回我既要让侯爷知道我不是等闲之辈,也要拿一拿赏钱。”
  “可是听说那抢来的女子也是良家之人,你这岂不成了助纣为虐么?”
  “唉,娘子不知,这侯爷只是好色,凡是落入他手中的女子没有能够抗拒的,反正让他得手是迟早的事,我这只是从中获点好处而已,你就不要多说了。”男人道。
  “可这事总是让人感觉不踏实,下次千万不要再干了。”
  “好吧,我也就这一次了,况已有了这瓶藏春酒使那妇人就范,我便能得来三百两黄金的好处,胜过干任何营生,何乐而不为呢。”
  “那妇人事后定会后悔死的……”
  “娘子你就别操心了,那红瓶中的酒只需让那妇人喝了,她便会欲火难耐,生米做成熟饭他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女人嘛——”男人看那妇人的脸色一变便戛然而止。
  外面的展爷听到这儿,便向供桌上望去,果见有一褚红雕花瓷瓶封严了,放在上面。展爷便从院中拾了块石子抛入外间堂屋地下又学了几声猫叫,听见男人说:“猫是不是又来偷吃剩饭了。”便往外走去,女人也随后走出,展爷便从那男女二人方才谈话那间屋的窗子上色跃而入,将红瓶的封口启开,把春酒倒入一只空碗,又把桌上酒壶中的白酒归入红瓶,把碗中药酒倒入酒壶,将红瓶封好又一个鱼跃出了房间。此时那二人也从外间回来,男人还一边说着那只猫真讨厌之类的话。
  坐下后,那妇人又说道:“我总觉这事不妥,以后……”
  “娘子,你就放心,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好了,为了今天我们的运气,我敬你一杯。”说完就将桌上的两只盅子倒满。
  这时,忽听得有人喊:“先生,侯爷问你酒兑好了没有。”是丫头来催了。展爷赶快闪身暗处,见那丫头已走了进去,知道庞昱定是在那儿等着,又见丫头是从北边进来,便先往北寻去。
  这屋里二人正要喝酒,见丫头催得紧,男的便将自己的一杯一饮而尽,随着丫头走了出来。哪知他刚走出这进院子便浑身发热,不大对劲,看着前头领路的丫头更是不能自抑,便喊声“小翠”,那丫头一回头便被他搂了个结实,吓得瞠目结舌喊不出声来。再者这姑娘也有十六七岁,往日见的男人寥寥,如今一巳遇上也就半推半就了。
  一会工夫后,那丫头只是啼哭,男人也知是自己的不对却又想不起个所以然来,便仍和那丫头去送春酒。庞昱等了许久才见春酒送到便急急询问用法,那男人只是一味卖关子表示自己费了多大劲才做成。庞昱也知道他是想要赏钱,便喊:“庞忠,去把三百两黄金送到臧先生家里!”
  那妇人见男人去了这么长时间也不见回来便觉呆着无聊,走走坐坐觉得口渴便将桌上所剩的那杯酒喝了。这一来她便只觉周身燥热呼吸急促,偏偏此时庞忠来送赏钱,本想放下便走,却被妇人婉言留下,又见她两颊粉红,二日含媚,这个六十多岁的老家伙便想今日是不是要走桃花运,再想那臧先生还在侯爷处说话便大胆坐下,拿两只稍带昏花的眼睛往女人身上乱瞅。那女人也是渐渐的越来靠庞忠越近,急得那老庞忠一下就将女人拉入怀中亲吻起来。也就在这时。门“吱呀”开了,臧先生进来看见了这尴尬的一幕,而那一双男女还毫无所知呢。
  老庞忠呼吸越来越急促之时,只觉脑袋生疼,才发现臧先生就站在面前,也顾不得许多,抱头夺路而逃,别看庞忠六十多岁的人,跑得却真正飞快。
  再说展爷循着一处灯光而来,听见楼上有许多女人嘈杂的说话声,便靠拢去听。只听有人在劝说:“你只要从了侯爷,保管大富大贵有你享的。”“你这样要死要活也没有用的,终究拗不过侯爷的。”“我刚来时也是不情愿,可如今还不是也乐得快活?”又听一女子喝道:“一群寡廉鲜耻的贱人,你们都给我滚,我金玉仙即便死去也不会像你们一样苟且偷生。”
  这时,庞昱在丫头小翠的陪同下进来,满脸堆笑地说:“想不到你还真是位贞烈之妇,想我庞某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却没有一个像你这样有韵味,好吧,看来我们是有缘无份,今天我带来一瓶好酒,你痛痛快快喝了我便放你走了。”那金玉仙知道庞昱不会轻易罢休,而今天更是不怀好意,便破口大骂:“你这个畜牲,残忍的野兽,多少良家妇女坏在你的手中,今天我就是死在你的眼前也不会让你靠近我一步的。”
  庞昱一双肿泡眼如饿狼般地闪着凶光,咬牙切齿地说道:“今天我一定要让你这个不识抬举的贱人知道庞家少爷的厉害……”
  话未说完,便只见仆人庞福进来在他跟前耳语一番,庞音嘀咕一声。对金玉仙说:“我一会儿回来再收拾你!”随后就急急向外走去。
  原来是陈州太守蒋恒有事来报。当然,这个蒋恒也是位善于献媚奉承、溜须拍马的人,知道庞昱总是晚上玩个通宵,白天睡个天昏地暗,所以一有事大半夜便跑来了。
  庞福前边提灯引路,庞昱随后。刚走到院里,庞福忽然觉得后脑勺上被什么东西生击了一下,以为是自己公子嫌走得慢,紧走几步脚下一绊摔了个嘴啃泥。走在后边的庞昱本是个沉溺于花天酒地的声色犬马之徒,生得又粗又胖,却早被奢物蚀得只剩了一身虚膘,夜晚更是头昏眼花,这里庞福摔在地上,他便轻轻罩在了这个干巴老头身上,把个老庞福压了个半死。庞昱是打小摔倒就没有自己爬起来过,所以哼哼叽叽了半天才站起来,庞福却只是坐在地上揉搓扭了的大腿。庞昱就拿了脚照老头身上乱踢,口中乱嚷:“老东西,眼睛瞎了么,去抢丧啊,把我摔得生疼!”
  庞福也觉得冤枉,便嘟哝着道:“不是你嫌我慢敲我的后脑勺吗,我一急就绊倒了。”
  他们二人却不知这都是展昭耍的鬼,这时展爷急于知道他们这么急是有什么事情,便从地下抓起一把细土,施展“漫天花雨”的功夫向他们二人撒去,还发出几声“啾啾”怪叫。这一下可把个酒囊饭袋般的庞昱吓没了魂,失声叫了声“有鬼”,抽身就跑,这后边的老家伙庞福听庞昱的叫声像被鬼掐住似的,也顾不上脚疼起身便跑。
  主仆两个你追我赶地跑,生怕被鬼追上,展爷又在后边施点花招让他们也不知摔了有多少个跟头,直跌得鼻青脸肿。到得书房时,庞昱那顶御赐的乾坤紫金冠也不知落到哪儿去了,二人只是张着硕大的嘴大口大口地喘气,把个陈州太守蒋恒惊得不知如何是好。
  看庞昱喘息已定,蒋恒才上前拜见。庞昱便开口问道:“蒋太守不在家中休息,深夜来此,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蒋恒回答:“侯爷有所不知,小人刚刚接到文书,说皇上已派龙图阁大学士包拯前往陈州了……”
  “包黑来陈州和我有什么关系!”
  “侯爷,这包拯来陈州不是为了别的事情,而是单冲你来的。”
  “哦,冲我来的?”
  “是啊。他这次来就是查赈,听说是有人在皇上面前说你克扣赈灾粮款,皇上一时不悦,就派他来了。”
  “是什么人敢在皇上面前说我坏话,一旦知道我决不会放过他。再说这包黑是我父亲的学生,即使他来了查明实情,也不会不买我父亲的面子的,我谅他不敢把我怎么样。”
  “侯爷又有所不知,包拯自上任以来已断清多起悬案要案,人送‘包青天’之号,加以新近皇上父亲赐御铡龙、虎、狗三铡,特赐他可以对上至皇亲国戚下至黎民百姓有先斩后奏之权,所以人人都畏他三分呢!”
  这一番话让庞昱只觉得头发根发紧汗毛孔收缩,知道这次有点不好对付,但还想在人前逞逞能,就又说:“哼,谅他个包黑也不敢把我怎样,我父亲会给我作主的!”
  “侯爷,太师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包拯固然不敢对你怎样,但现在我们是在远离京师的陈州,包拯又有皇上所赋特权,一巳有个意外,我们即使想拉太师来救驾,恐怕也是远水不解近渴啊!”
  “那你说该怎么办。”庞昱的脸更惨白。
  “依我之见,”蒋恒把嘴凑在了庞昱的耳朵上。
  “啊!那包黑可是朝廷命官,我们把他杀害会犯死罪的。”庞昱说这话时眼瞪得又圆又大。此时也急坏了在外偷听的展爷,他急欲知道他们二人是要如何陷害包公,却又没听见他们所说的话。
  就在展爷心急火燎的时候又听蒋恒说:“侯爷府中不是有位项大侠功夫甚是了得么,我看由他去便是最合适的人选。”
  “那项忝是有一身功夫,不过自从他来到我手下,还未曾动用过他一次。”
  “那侯爷这次派他出马,他定会全力以赴了。”
  庞昱做沉思状地点点头,对庞福吩咐道:“去把项秃叫来!”
  庞福去不多时领回一位彪形大汉,展爷细看那位大汉,只见他肥头阔口豹眼环耳,一脸络腮胡子更增加几分威猛之势,身高八尺虎背熊腰。展爷暗想,可惜了一位如此英雄人物却投在了庞昱门下。
  就听庞昱说:“项吞,你投我门下有多久了?”
  “三年,侯爷。”大汉答,展爷一惊这声音怎么很熟,细想对了,刚才东南屋中赌博那大嗓门便是他了。
  “这三年,我待你如何?”
  “侯爷待小人恩重如山,小人没齿难忘,老爷一旦有用得着小人的地方,刀山火海在所不辞。”
  “好!果然是条好汉,庞某没有看走眼,目前我就有件事想让你去摆平了,不知你可愿往?”
  “侯爷只管吩咐就是了。”
  “我想让你去帮我除个人,不过这人可不一般哟,他手下有神勇保镖多人,只不知你还有胆量去吗?”
  “不是小人夸口,小的刀枪剑戟无所不精,飞檐走壁如履平地,别说几个保镖,就是深宫大院,也是进得去出得来的。”
  “好,今天你就跟了蒋太守去,一切事情你听他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