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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争龙道-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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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李敬走入族堂的时候,李霖也悄悄的在观察李敬,这是他这一生第一次见到这个自己的父亲,李敬现在年纪不过四十多岁,但是为了操持李家,现如今已经是满头花白了,原本应该强壮的身体,现如今看上去有些微微的佝偻。
    通过望气神通,可以看到,李敬头顶上竖着一根白色气柱,这是李敬的本命气运,但是在本命气运周围,有很多似有似无的白色丝线连接着李敬头顶的本命之气,这代表了李敬的家主身份,关系着每一个族人的气运,但是有一点不太好,就是在李敬的本命气运周围,此时环绕着些许的黑气,这种黑气代表着晦气,至于为什么有这种晦气,李霖觉得和自己恐怕有很大的关系。
    自从李敬走入族堂之后,仅仅是扫视了李霖一眼,眼神中可能有稍稍的惊讶,但是更多的却是冷漠,这让李霖心中如同针扎一般的一痛,前一生他从来没有见到过李敬对他笑过一次,甚至可以说几乎没有正眼看过他一眼,每每见到李敬,得到的都是这种冷漠的眼神,甚至于不愿意在他身上多停留片刻,仔细的打量一下他。
    李霖心中很疼,他是人,母亲早早离世,他从未体验过母爱的温暖,而父亲却对他不闻不问,漠然处之,他同样也想要得到父爱,可是前一生却从来没有得到过,这恐怕也是他拥有能力之后,为什么会对自己的家族痛下杀手的原因吧,因为他恨这个家族,恨这里的每一个人,其中恐怕最恨的不是二哥李成,而是眼前的这个父亲吧!
    
    第六章 原形毕露
    
    李敬举步走入族堂,作为家主他有资格坐在族堂上首位置,于是他扫了一眼李霖和那几个李成手下的家奴,带着疑惑的目光朝着三叔忘去,抱拳对三叔问道:“三叔!不知今日为何突然间敲响了族中,将族人召集到这里?有什么事不能交给我处置呢?”
    三叔公翻了翻眼皮,给了李敬一个大白眼,冷哼一声道:“交给你处置?如果再如此下去的话,恐怕你就把咱们李家的族规给败坏完了!”
    李敬这会儿是一头雾水,也不知道什么事情招惹了三叔,令平日并不怎么管事的三叔发这么大的火气,于是又扫了李霖一眼,怒道:“肯定是你这逆子惹是生非,才招致三叔公如此生气,你不好好的读书,又惹什么事情?”
    李敬训斥李霖,不待李霖解释,三叔公就更加愤怒了起来,一点都不给李敬这个家主留面子,怒哼一声道:“李敬,你身为家主,不问事情青红皂白,便如此对李霖横加指责,这难道就是你当家主的做派吗?”
    李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被三叔如此当众训斥过了,一时间搞得是稀里糊涂下不来台,于是只能强忍着怒气,抱拳对三叔公道:“三叔教训的极是,是我唐突了,还望三叔明示,今日到底发生何事,这李贵又是怎么回事?”
    三叔公正待把今天的事情给李敬解说一番,这时候一个身着华丽绸衫的少年怒气冲冲的闯入了族堂,一见到地上躺着还在哼哼唧唧呼痛的李贵,这少年便立即火冒三丈,上去飞起一脚猛踢在李贵的大腿上,骂道:“蠢材!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居然还被那废物打伤!真是没用!”
    大概李成这会儿正在气头上,怒火蒙蔽了他的双眼,进入族堂之后他只顾着发脾气,却忘了面前还做着三叔公、四叔公以及他的家主父亲,根本没有先去和他们见礼,而是直接便对李贵发起了火,踢过了李贵之后,他还怒气不消,接连几脚把另外几个家奴也踹翻在地。
    而李贵已经腰椎断裂,下半身完全瘫痪并且失去了知觉,挨了一脚之后除了腿被踢得换了一个怪异的姿势,依旧是软趴趴的没有一点反应,只是悲愤的连连用头磕地,对于一个习武之人,突然间瘫痪了,这对李贵的打击之大,可想而知,李贵瞪着血红的眼珠,死死的盯着李霖,仿佛要择人而噬一般。
    三叔公冷眼看着李成,却不加阻拦,倒是让李敬感到颇为尴尬,在李敬眼里,平时这个二儿子李成应该是一个知书达理,谦谦君子,但是今日却做出了如此失礼之事,正待出言喝止,却被旁边的三叔抬手止住,于是只得继续观看李成的表现。
    李成今天真是被气昏头了,先是派林福去带小兰,却被李霖吓退,接着又派李贵前去抓人,本以为这一次肯定没问题了,可是左等右等,没等到李贵把小兰带回去,却听到了族钟敲响,赶紧让人一打听才知道,李贵不但没有能把李霖怎么样,却还被李霖打伤,于是顿时便气的一佛升天二佛出窍,跳着脚就赶来了族堂。
    他在来之前真是气糊涂了,原本一件在他看来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却被手下家奴办成了这样,这脸真是丢大了,甚至于他都没来得及仔细想想,为何李贵如此能打,却被一个废物般的李霖打成了重伤。
    本来他踏入族堂之前,还是有一点理智的,一直暗自提醒自己,到了族堂之中,万万不可造次,必须小心应付才行!绝对不能失礼。
    可是不知为何,就在踏入族堂大门的一瞬间,在和李霖目光相遇的一瞬间,脑袋晕了一下,再看到李贵如同烂泥一般躺在族堂里面,胸中的那团怒火就瞬间爆发了出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完全被本能驱策着,把所有本性都暴露无余,当着所有族人的便,把他最为暴虐的一面展现了出来。
    “废物!你居然敢伤我的手下,今天你死定了!看我今天不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踢翻了几个手下家奴之后,李成又看到了旁边站着的李霖,更是怒不可遏,指着李霖大声喝骂道,甚至于张牙舞爪的想要扑过去直接对李霖动手。
    李霖微微一笑,对李成抱拳施礼道:“见过二哥!今日三弟多有得罪,还望二哥多多见谅,事后三弟定会亲自向二哥道歉!”
    李成直到这个时候,才感觉到现场的气氛有些不对,一扭头便看到了这会儿正坐在上手位置的父亲以及三叔公、四叔公,这会儿三个人都面沉入水,父亲李敬更是满脸的怒气,正在死死的盯着自己。
    李成心里面咯噔一下,顿时如同兜头浇了一盆冷水一般,恢复了清明,这才意识到这里是族堂,而不是他的院子,刚才他不知为何,居然怒火攻心,进入族堂就忘了一切,做出了如此嚣张之举。
    李成也不是傻子,能在族中得到众多人的认可,充分说明了他智商没有问题,今日犯下这样的低级错误,连他自己都觉得很是奇怪,可是偏偏刚才他就是控制不住怒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出了如此失礼出格的事情。
    当李成恢复清明,看明白了族堂之中的形势之后,立即便意识到了自己刚才所作所为已经大大失态,于是李成一撩衣服下摆赶紧跪下,对三叔公、四叔公还有李敬磕头请罪道:“李成见过三叔公、四叔公、父亲大人!刚才小子一时未能克制怒火,多有失礼之处,还望诸位海涵!
    三叔公您也看到了,李贵乃是我们李家的家生子,却无故被李霖如此殴打,将其打成重伤,我们李家,从来都以宽厚待人,还望三叔公给小子做主,重重责罚凶手!还李贵一个公道!”
    “公道?公道自在人心,今日所发生的一切,都在我眼里,孰是孰非我眼不瞎耳不聋,看得到听得到!李成!你如此行径,实在是令三叔公感到失望!”三叔公直到这个时候,被颠倒黑白的李成气的差点笑出来,如果不是今天他亲眼所见的话,弄不好还真会被李成蒙蔽,到了现在李成还在空口白牙的颠倒是非,居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让他开了眼界,冷笑一声开口说道。
    李成这才意识到,今日的事情恐怕对他很不利,因为他这才想起来,刚才似乎有人给他说了,李贵去找李霖索要小兰的时候,正好三叔公就在附近,弄不好暗中已经看到了李贵等人的所有言行,不用想他也知道,李贵肯定不会对李霖客气,就算李贵是家生子,是他的手下,在族中家奴之中拥有很高的地位,但是这也改变不了李贵家奴的身份,如果当时他对李霖动手的话,这以下犯上的罪名李贵算是坐实了。
    只是他实在想不通,李贵这么好的身手,非但没有能拿下李霖,怎么反倒落成了这副摸样,偷眼望去,他这才发现李贵虽然已经苏醒了,可是下半身却一动也不能动,就这么瘫在地上,连跪起来的能力都没有,显然下半身已经没有知觉了,这怎么可能?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但是这会儿也已经由不得他仔细查问了。
    于是李成马上改口道:“是成儿平时御下不严,请三叔公责罚!”
    李敬从李成进入族堂的那一刻,就彻底被震惊了,这不是他平时见到的那个儿子,在他的印象之中,这个儿子永远都是那么谦谦有礼,待人宽厚,该是一个标准的君子!
    但是今天自从李成踏入族堂开始所作的一切言行举止,都彻底颠覆了他心目中对这个儿子的印象,李成目空一切,嚣张暴戾,原本还算是俊朗的脸,因为暴怒而扭曲,显得异常的暴虐,这还是他的儿子吗?到底哪一个他才是真实的?李敬忽然间觉得李成变得是那么陌生,好像完全不认识了,甚至于比那个李霖还让他感到陌生。
    这个暴虐的李成,难道就是以后他想要把家主之位托付给他的那个李成吗?李敬开始有些感到恐惧。
    当李成开口之后,他更是感觉失望透顶,今天的事情已经摆明了三叔坐在了李霖那边,这李贵很可能对李霖做出了令三叔无法忍受的举动,犯上恐怕都是轻的,而李贵是他送给李成的手下,肯定是奉了李成的指示,李成无论如何恐怕都逃脱不了干系,而李成居然还能当着这么多族人的面,空口白牙的颠倒黑白,这就更让他失望了。
    但是李成的道歉,却并未得到三叔公的认可,他忽然扭头对李敬问道:“我来问你!你作为家主,可知族中家奴以下犯上、欺凌主子,该如何处置吗?”
    对待这个三叔,李敬不敢有一点的不敬,于是赶紧起身回答道:“回禀三叔,按照族规,家奴以下犯上,欺凌主子,轻则杖三十,重则活活杖毙!”
    “好!那么我再问你,如果有家奴胆敢擅自对主子动手,肆意辱骂并且试图殴打主子,又该怎么处置?”
    “哦?居然有这等事?岂有此理,家奴如果连最起码的本分都不清楚的话,那么就该当场杖毙!”李敬也意识到今天出什么事了,肯定是李贵受了李成的指使,前去羞辱李霖,被三叔当场撞见,这才引得三叔如此雷霆震怒,虽然李霖在族人之中,根本不被当主子看待,可是这名义上还是他的儿子,那谁也不能说李霖不是主子。
    所以李贵以下犯上违反族规,这一条就足够要了他的命了,现在看来,李贵肯定是向李霖动了手,但是不知道为何,李霖安然无恙,倒是李贵这会儿像是一条死狗一般的躺在地上。
    他和李成有同样的疑惑,那就是他们很清楚李贵的身手,正常情况下收拾像李霖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就算是几十个李霖恐怕都不会是李贵的对手,可是现在李霖却站的好好地,李贵却瘫在地上如同烂泥一般,这就不正常了。
    李敬这会儿也不好直接问,只得点头称是。
    
    第七章 七步诗
    
    “好!看来你还记得族规!那么来人!把李贵拖出去当场杖毙!其余四人也一同杖毙!”
    几个李成手下的家奴一听三叔公的决断,一个个立时都吓得是屁滚尿流,平时他们都欺负李霖习惯了,别说是出言侮辱,就算是对李霖动手,平时也没人过问一句,但是没想到今天被三叔公撞上,居然要当场将他们杖毙,一个个吓得是魂飞魄散,哭嚎着连连磕头求饶。
    李成也被吓了一跳,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今天三叔公居然如此怒气冲天,居然一言两语之间,便要把他五个手下都当场杖毙,而且其中三个,还是他爹李敬的家仆,于是也赶紧磕头替几个手下求饶。
    包括李敬本人,也被三叔的处置吓了一跳,虽然对于他们这样的家族来说,处死个家奴算不上是多大的事情,可是一下就杖毙五人,就不是一个小事了,李家算不上是名门世家,虽然也算是大户,能攀得上世家的说法,可是毕竟底蕴不够足,一下杖毙五个家奴,这事情传出去肯定落得一个李家薄情寡义,心狠手辣的名头是免不了的。
    “三叔息怒!不知今日到底发生何事,让三叔如此震怒,虽然这些家奴不懂事,但也不至于一下都将其杖毙吧!这件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李敬觉得这事情如此处置有点过分,于是实在忍不住开口劝道。
    三叔公扭头看了一眼李敬,面色一沉道:“难道族规在你眼中,什么都不算吗?刚才我也问过你了,家奴以下犯上,欺凌主子,该当何罪,是你说的要当场杖毙!
    今日我途径李霖小子的院子外面,正好见到这五个畜牲口中污言秽语,肆意侮辱李霖,甚至于直接对李霖动手,殴打李霖!
    我知道你不喜欢李霖,但是李霖毕竟还是你的儿子,也算是我们李家的族人,我不管他如何不受待见,可是在家奴面前,他还是主子,这一点任何人都不得忘记!如果任何家奴都可以肆意欺凌他的话,那么李家还有何规矩可言?
    这种事传出去,恐怕不单单是你李敬会被人耻笑,包括我们整个李家,恐怕今后都无法再在人前抬起头了!”
    李敬这才大致明白了今天这事儿的起因,心中不由得非常恼怒,暗骂李成这次把事情做的太过分了,即便是欺负李霖,也不该如此明目张胆的让家奴去做,现如今倒好,被素以铁面无私的三叔抓了个现行,这事儿平时没人管倒也罢了,但是如果套用族规的话,那么这几个家奴当真是犯得死罪,该杀之极。
    但是李敬还是忍住怒气,冷冷的扫了李霖一眼,对于李霖,他依旧没有一丝好感,在李敬看来,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话,今天也不至于闹出这样的事情。
    李霖也注意到了李敬扫视他的眼神,心中更是一疼,几乎想要流下眼泪,但是还是被他强自忍住,只是狠狠的攥紧了袖子中的拳头,指甲抠入到了皮肤之中,一丝鲜血顺着指甲流了下来。
    “三叔说的极是!这几个该死的东西确实该好好管教!就算是打死他们,他们也是死不足惜!但是一下将其全部杖毙,毕竟传出去有损我们李家的名声,还望三叔能从轻发落!重重的打他们几十杖,让他们长点记性,回头我定会对族中的家奴们严加管教,再不能出这种事情!”李敬还是为几个家奴求情。
    三叔公沉吟了一下之后,也知道李敬说的是实情,一下杖毙五个家奴,这事儿传出去确实也不好听,于是扫了李霖一眼,李霖这会儿站在一旁,微微低着头,笼着双手,眼观鼻,鼻观心,一副安静从容的样子,好像这件事跟他完全无关一般,微微暗叹了一下,反观旁边的李成,这会儿正在侧脸对着李霖怒目而视,仿佛要生吞了李霖一般。
    于是三叔公这心里顿时便有了一个高下之判,暗自又叹了一口气,原本他也对李成印象不错,认为以后李成应该是继承家主的一个不错人选,但是近日看来,以前他们的判断都被李成伪装出来的表象所蒙蔽了!
    李成根本不是平日里表现出来的那种谦谦有礼之人,从今天他的表现来看,这才是他的真性情,李成属于那种心胸狭隘,表里不一,毫无容人之量之人,在族中现在就如此肆意妄为,如此德行,如果有朝一日一旦当了家主,不知道李家会被祸害成什么样子,想到这里,三叔公就有点心寒。
    于是他暗自摇了摇头,开口道:“既然你作为家主为他们求情,那么今日就依你便是!但是李贵乃是主犯,不但污言秽语侮辱主子,而且第一个向李霖动手,死罪绝不能免,来人,把李贵拖出去杖毙当场,其余四人,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每个人杖三十,以儆效尤!”
    现在谁都看出,李贵已经成了废人了,他躺在地上,下半身完全没有知觉,肯定是腰椎骨已经断了,这样的人即便是救过来,以后也是废人了,更何况他右手这会儿已经成了烂肉,更是完全失去了生活自理能力,留下这么一个废人,对李家来说根本没用,所以杖毙也就杖毙了,倒也省事。
    李贵这会儿也清醒了过来,一听说要把他当场杖毙,也吓坏了,赶紧对李成哭嚎着哀求李成替他求情,求三叔饶他一命,但是李成这会儿自顾不暇,哪儿还有心情替他求情,干脆转过头去,来了个视而不见,根本不管李贵如何苦苦哀求。
    看到李成如此凉薄,李贵也终于死了心,颓然趴在了地上,再也没有发出一声哀求,整个人都彻底垮了下去,虽然他恼恨李成的凉薄寡意,可是毕竟他还有家人在李家,他不敢得罪李成,只能自认倒霉!
    有族堂的家奴走进来,拖起了李贵等人,不由分说便将他们拖到了族堂外面,请出了刑杖,立即开始行刑,行刑之人手头也有分寸,既然说了杖毙,那就不能留手,抡圆了刑杖,照着李贵的腰背上边猛打了下去,李贵本来腰椎就已经摔断,再被刑杖打在伤处更是痛不可忍,发出了杀猪一般的惨嚎声。
    行刑之人不忍看李贵活受罪,二十多杖打下之后,闪电般的朝他后脑勺猛击一杖,刑杖打在李贵后脑勺上,顿时击碎了他的枕骨,瞬间便断绝了李贵的生机,李贵的身体顿时便软了下去,惨叫声音戛然而止。
    李霖也在暗中观察族堂门外的行刑,李贵一死,他透明的生魂便开始渐渐脱离了躯体,悬浮了起来,不等李贵的魂魄在他自己的尸体盘亘片刻,一道白光闪过,立即便将李贵的生魂弹了出去,远远的抛飞出了李家。
    这是宗祠的护院神光,在这个位面之中,和周元以前所在的位面天地法则有大不同之处,这个位面上没有阴曹地府,可供生魂前往,人死之后,生魂无处可去,只能留在阳世之间,四处流浪,依靠着与生俱来的七丝魂力,可以在阳世之中存留七日,这七天之中,只要碰不上大机缘,生魂便会最终彻底消散于天地之间。
    只有一些世家大族拥有宗祠,通过族人的香火之力,方可以开辟出一片福地,可供族人死后驻留,称为族中的祖灵,接受族中的香火之力维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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