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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争龙道-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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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了!别吃了!再吃下去,你会被撑坏的!”李霖心疼的劝道。
    “不……我要吃!我还没有吃饱……呃!今天我一定要吃饱!哪怕是立即死了,也没啥后悔的了!”小兰嘴里嚼着饼子,努力的吞咽着,一边打着饱嗝,一边含糊不清的回答着李霖,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如果不是李霖抢走了最后一张饼子,三下两下塞到了自己嘴里的话,他一点都不怀疑小兰还能把最后这张饼子吃下去。
    小兰意犹未尽的用最后一小块饼子,小心翼翼的把装羊肉的碗擦了一遍,塞入小嘴里面,又把汤全部喝完,这才恋恋不舍的放下了碗筷,突然间大了一个很大的饱嗝,于是看着李霖有些难为情的笑了起来。
    整个一天,李霖什么都没做,就搀着小兰在小院里面遛弯,小兰真的是吃撑到了,不停的打着饱嗝,几乎连腰都弯不下来,惹得在院子里面干活的几个仆役和仆妇,纷纷笑她,但是都被李霖横眉怒目的赶到了一旁继续干活。
    只有他最清楚,小兰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李霖这个主人,不受族人待见,也连累了她处处受人欺负,李霖例钱少,经常吃不饱,小兰也就要跟着吃不饱,但是小兰很善良,为了能让李霖吃饱一点,可以有精力多读书,她总是偷偷的把自己的那一份也分出一些,给李霖吃,还要整日拖着瘦弱的身躯,到庄子外面野地田埂小溪去挖野菜,甚至夏天的时候抓青蛙,或者知了猴,为李霖补充营养,自己也舍不得吃。
    可以说小兰自从跟着李霖,就从来没有吃过一顿饱饭,一直都处于一种饥饿的状态,对于食物的渴望,根本不是常人可以理解的,当第一次遇上可以让她吃饱的食物,她是根本无法控制的。
    很多饥民当遇上赈济,可以放开吃的时候,经常有人一直吃到活活撑死,死的时候嘴里面还咬着食物,其实就是这个道理,幸好李霖最后拦住了小兰,要不然的话单是这顿饭,恐怕就能要了小兰的命。
    李霖看小兰撑得厉害,生怕小兰出了意外,也顾不得太多,命院中仆妇跑去想办法找来了一些山楂干,给小兰熬了山楂水,给她喝下去,又拖着小兰整整在院子里面转了一整天,看小兰没事了,这才亲自把小兰送到屋里面,让她睡下一直等她睡着了,这才回到了院子之中。
    听着窗内细细悠长的小兰的呼吸声,李霖心中感到异常的平和,抬头望向天空,一轮皓月挂在天空一侧,无数星辰如同宝石般闪烁着光芒,点缀在天空之中,人生似乎从来都没有这么美好过,他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有享受到过这种平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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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归属与恶报(求红票)
    
    月光柔和的洒落在小院之中,隐约之间,可以听到前面庄子李敬住的院子里面的喧闹声,那是李成母亲死后,庄子里面正在为她处理后事,如果按照正常情况的话,李霖作为庶子,是必须要前去守灵的,但是他没有去,也没有人来请他去,更没有人指责他。
    前生他从未有过这种体验,从他离开李家开始,他就不停的在挣命,去偷师,去习武,去偷窃,甚至去抢劫杀人!只为了活下去,为了报仇!
    后来他报了仇,李家彻底烟消云散之后,他又开始在卢王麾下效命,不停的在跟那些同僚尔虞我诈,不停的在战场上奋力搏杀,所有人在他眼里,都只是工具,可以被牺牲,被出卖,被收买,被欺骗,只为了一步步的走到人道巅峰。
    直到黑胡人的铁骑杀向他的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错了,所有人都错了,中原已经被他们所有人合力祸害的彻底天下崩乱,再也挡不住黑胡人的铁蹄肆虐。
    直到那个时候,他才明白,他们都跌入到了当今大陈皇帝设下的局中,可惜一切都已经晚了,他率领最后的兵马,驻守在洛阳城中,面对着乌云一般蜂拥而来的胡人,做了最后的抵抗,直至身死气消。
    而现在,他才知道,这样的平静是多么的难得,多么令人享受,现在他的人生可以重新来过,他宁愿永远的守着这一片宁静,陪着小兰渡过剩下的余生,如果想做点什么的话,那就是不妨探索一下周元留给他有关神道方面的事情,如果能成神的话,倒是也算是个不错的目标。
    李霖再一次检查了自己头顶,一根淡淡的白色本命气运呈柱状立在他的头顶,比起当初李成头顶的那根本命之气,他这根本命气运还赶不上李成,这说明他虽然夺了李成的本命之气,可是却并未全部收为己用,还是有不少气运在他夺气的时候,消散在了天地之间。
    一根若有若无的丝状白气,从祖祠那边链接到了他的本命气运上面,这是李家家族的气运,分摊在他头上的一丝,这代表了他被这个家族的吸纳和认可。
    虽然这一丝若有若无的气运,对他本命之气并未有多大助益,可是李霖还是很看重这丝家族的气运。
    前生他始终没有得到李家的认可,也未被列入族谱,所以始终都被排斥在族人之外,作为一个人来说,即便是坏人,也在潜意识之中,希望有亲人,并且可以得到亲人的认可,可是他前生从未得到过这样的认可,除了无尽的羞辱之外,他始终都被所有族人排斥在外。
    直至小兰被李成虐杀之后,他彻底断掉了融入这个家族的希望,走出了这个庄子,踏上了他复仇的道路。
    最终这个庄子这个家族,在他的暗中推动之下,终于家破人亡,全部李家族人,一共一百七十六口,不带庄子里面的家奴仆妇,除了最后四叔公带着四个李家子弟远遁他乡,彻底消失不见之外,其余的一百七十一口,全部沦为了刀下之鬼。
    当他大仇得报的那一刻,得到的不是复仇后的喜悦,而是无尽的失落,一闭上眼睛,他就看到一百多口李家族人,在向他索命,这种情况持续了很久,使得他从最初的后悔变为了残暴狡诈,胸中充满了暴戾之气,杀戮和尔虞我诈,成了他生命的全部。
    但是此生这一切都改变了,他通过自己的努力,惩罚了李成,还有林福、李贵等几个帮凶,重新得到了父亲李敬的重视,得到了家族的认可,现如今这丝来自家族的气运,使得他产生了一种全新的体验,这种体验到底是什么?一时间李霖想的有点痴了。
    过了很久一个词跃入到了他的脑海之中,归属!对!就是归属感!他前生如同一个孤魂野鬼一般,在世间挣命,从未有过任何归属的感觉,不管是他跟随谁,为谁做事,加入任何利益集团,都从未产生过这种归属感。
    原来这种感觉,令人如此享受,李霖站在小院之中,沐浴着月光,一时间什么都不愿去多想,只是沉浸在这种平和之中。
    李霖呆在小院之中,连续数日都没有出过院门,直到李成母亲余氏的丧事办完之后,他才被三叔公招去。
    三叔公告诉李霖,李成死了,李成拿到了母亲给他的财物之后,去了兰县县城,在酒肆之中豪饮了一场,喝的酩酊大醉,然后又去了赌场,把身上所有钱财都输了个精光,第二天就流落街头,后来他在县城碰上以前的酒肉朋友,将他好生羞辱了一番,李成离开了县城。
    当人再发现他的时候,李成倒毙在了距离李家并不远的荒野之中,人已经变成了一具干尸,可以判定,李成孤身一人在荒郊野外,碰上了猛鬼生啖活人生魂,最终被吸光了生气,魂飞魄散成为了干尸。
    李敬得到消息之后,便一下病倒,已经一天滴水未进。
    三叔公叹息了一声道:“李成之死,可谓是咎由自取,他自幼在族中受到娇惯,只知道肆意妄为,但是却不知世间险恶,这样一个人死不足惜!他的死,对于我们李家来说,并不算是一件坏事!
    而你父亲李敬,从你幼时开始,便视你为无物,亏欠你甚多,这是他的错,现如今他已经知错,作为人子,你应该前去探望他一下!毕竟你割不断他与你的血脉!否则的话你就让我太失望了!”
    李霖沉默了一阵,点了点头:“三叔公教训的极是,过去的就过去吧!现如今我已经入了族谱,那么就真正是李家的子弟!家父纵然有千般的不是,现如今他未逼迫侄孙前去参加余氏的丧事,已经算是对待侄孙特别宽厚了!
    我的身体中始终还流着他给我的血脉,这一点任何人都割不断。侄孙知道该怎么做了!请三叔公放心便是!我这就过去!”说罢之后李霖躬身对三叔公深施一礼,转身朝着李敬的院落走去。
    李霖接过一个丫鬟手中端着的药碗,缓步走入了李敬的卧房之中,一个妇人正坐在床边暗自垂泪,看到李霖走入房间,妇人赶紧站了起来,擦着眼泪小声对李霖说道:“霖儿,你来了最好,你父亲一天都不肯吃东西,水米不进,你来劝劝他吧!”
    这个妇人乃是李敬的妾室刘氏,余氏死后,她在李敬院子里就算是大妇了,但是她性情柔和,不似余氏那样乖张毒辣,也没有欺辱过李霖,甚至偶然还帮补一下李霖,心地倒是也算善良,李霖对她并无什么不满。
    点了点头见礼之后,刘氏回头看了一眼李敬,转身退出了卧房,反手带住了房门。
    李敬直到这个时候,才睁开了眼睛,看着李霖的眼神十分复杂,李霖端着药碗,闻了一下,虽然他并不懂汤药,但是却可以从味道之中查知此药对李敬很有好处。
    “你还是来了!”李敬忽然开口道。
    “父亲!孩儿不孝,直到现在才得知您病倒,来的迟了,还望父亲见谅!”李霖淡然答道。
    李敬眼神闪烁了一下,露出了痛苦之色,接着闭上了双眼,眼角忽然浸出了一滴浑浊的泪水。
    “为父并不怪你,这是为父自作孽,理所应当!你还在恨我吧!这么多年来,我欠你太多了!那些东西,根本不足以偿还这么多年来我对你的亏欠!你能来看我,我已经很知足了!”李敬闭着眼沉声说道。
    李霖犹豫了几犹豫之后,缓步来到床边,伸手托住了李敬的脖颈,轻轻将他扶起来,拿来一床毯子,垫在了李敬身后,将汤碗凑到了李敬的嘴边,轻声说道:“三叔公说的对,不管以前如何,我都无法割断和您的血脉!为人子者,不该总是记着长辈的不是,所以以前的事情,我都忘了!药已经快凉了,父亲先喝了药,我们再叙话不迟!”
    这是他这一生来,第一次靠近这个被他称作父亲的男人,以前他曾经多少次希望能亲近眼前的这个男人,可是却都无一例外的被冰冷冷的拒之门外,以至于这种期待渐渐的转化成为了一种恨意,同为人子,而他为何却如此不受待见?
    可是现在,他有了这个亲近这个男人的机会的时候,却又觉得迈出这一步是何等艰难,以至于做这些动作的时候,如同身负万斤巨鼎一般,举步维艰,仅仅是将其扶起,这么简单的动作,就让李霖出了一身大汗。
    一天都滴水不进的李敬,在听了这句话之后,又睁开了眼睛,看着李霖,很顺从的张嘴把汤药喝了下去。然后盯着李霖问道:“这是你心里话吗?”
    李霖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继续淡然的和李敬对视着,过了一会儿之后,李敬忽然笑了起来,摇了摇头,接着又点了点头道:“这不是你心里话,你还在恨我,为父看得出来!但是我不会怪你!今天为父给你亲口道歉,虽然不求你原谅,但是也希望你能给爹一些时间,来弥补一些爹以前的过失!
    现在你能这么说,爹也知足了,那么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以后你多学着帮着为父做些事情吧!现在我还不能死!否则的话就没机会来弥补对你的亏欠了!”
    李霖也微笑了起来,点了点头道:“多谢父亲大人!”
    李敬在看到了李霖之后,精神恢复了不少,也有了胃口,喝下了汤药之后,在李霖的服侍下又吃了一碗粥,甚至开吃了一小块饼子,让家里面的人都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有人飞奔前去族堂,把消息通知了三叔公和李辩,三叔公和李辩对视了一下,都点了点头松了一口气。
    李辩开口说道:“这个霖儿非一般人也!他忍辱负重十余载,逆境之中却不颓废自误,反倒刻苦攻读,积累学识!
    这几日我一直都在观察他,自从入了族谱之后,您处置了李成,他也算是一朝得势,却不跋扈,那个小兰仅是一个婢女,跟随他吃苦十年,他不曾相忘,对她极为善待,也没有因为得势之后,便去刻薄那些曾经羞辱过他的兄弟和仆役,挟私报复!可见其既是一个知恩图报之人,同时也心胸宽广。
    现如今还能拿起放下,摒弃旧怨,前去探望他爹,进退有度,但是又不假意阿谀,爱憎分明,真性流露,心智之坚常人难及,如若栽培可担大任!”
    
    第十六章 余家相逼
    
    三叔公斜躺在一个暖榻上,听罢了李辩的话之后点了点头道:“可惜如此麒麟子却在我李家蒙尘十余载,直至今日才被我等发现,如非如此,一旦逼走了此子,恐怕李家今后再无宁日!此子性情坚韧,大异常人,又有神灵相护,迟早都能成就大事,如果他因为李成,被逼弃我李家远走他乡,定会无比忌恨我们李家,有朝一日一旦他得成大事,到时候恐怕等待我们李家的就是雷霆报复!
    现在想来,我狠心处置李成,将其逼入死地丧命荒野,可谓是一个明智之举,李成和此子相比,真如尘埃一般,以李成换的此子,对我李家也算是大大的助益!
    他不去参加余氏的丧礼,这不是他骄横,而是表明了他的态度和他的坚持,余氏母子,这些年来,不少欺辱于他,所以他不为李成求情,不参加余氏的丧事,说明他做事有他的底线,这一点无可厚非!
    他搬倒李成之后,没有再对李成赶尽杀绝,已经算是宽厚了,以他现在的能力,杀掉李成可以说是如同碾死一只蚂蚁一般的容易,可是他没有这么做。
    而且当日李成被判定逐出家门的时候,他也没有答应余氏,为李成求情,如果他真的出面为李成求情的话,那么我倒是还要对他有另外的看法,这样的人城府就太深了,深的有些可怕。
    原本我并不看好此子能放下心结,毕竟李敬伤他太深,开始老夫还在为李敬担心,现在看来,我还是小觑了此子的胸怀!他心中还保持着最起码的人伦道德,并没有彻底变成冷血之人,这种人才会对家族持有最起码的归属,而不会把家族当成垫脚石,来达到他的目的!
    接下来,你就全力帮他去建起那座游神庙,我们再看看,他会如何处理这件事!至于余氏娘家的事情,这一次不妨就让李霖出面,去处理好了!”
    李辩起身恭敬的施礼点头道:“侄儿遵命!”
    李敬之所以大病一场,闭门谢客,并非单单只是为了李成之死感到伤心,余氏的死,也给李家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余家也是兰县一带的大户,势力并不比李家弱太多,而余氏乃是余家分支家的女子,后来为了巩固和李家的关系,被嫁给了李敬为妾,这些年来余氏仗着娘家的势力,在李家很是嚣张。
    而余家这些年来,因为族中出了一个子弟,在徐州为官,使得余家逐步兴盛了起来,现在隐隐间在兰县的势力已经超出李家,开始不怎么再把李家放在眼里。
    这一次余氏悬梁自尽,消息传到余家,虽然前因后果说的明白,可是余家却对此事不依不饶,非要李家给他们一个说法,逼迫李家必须给余家做出补偿,否则的话就要告官,告李家无辜逼死余氏。
    其实余家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要趁此机会,谋夺李家在兰县的几间旺铺,特别是李家酒坊的酿酒方子,李家除了在兰县拥有数千亩亩族田之外,另外还经营了一些生意。
    其中李家的酿酒作坊,便是一个李家最重要的经济来源,李家作坊所酿制的美酒,在徐州相当有名气,以味道清香醇厚著称,很受欢迎,每年所产美酒,都供不应求,被商贾销往很远的地方,每年获利颇丰。
    所以这一次余家提出,想要抵偿逼死余氏的过失,那么就必须要把李家酿酒的方子赔给余家,这样的要求实在是太过分了。
    至于余氏的死,他们根本不在乎,毕竟余氏仅是余家偏枝的小户家的女子,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嫁给李敬为妾,否则的话余家的正经女儿,起码是要做正妻,最不济也要是个平妻。
    李敬为了这件事,既感到没有面子,也颇为伤心,李家现如今势力不如余家,被人欺负也不敢强硬对待,有心想要一口回绝,但是又怕余家就此和李家翻脸,到时候借助官方的力量,对付李家,那样的话李家恐怕就不好办了。
    几件事凑到一起,一时纠结之下,这也是李敬这几天来精力透支导致了他大病一场的原因。
    李霖得知了这件事之后,当即便笑了起来,开口道:“余家不过只有如此气量罢了!既然他们把主意打到了咱们酒坊的身上,想要酿酒的方子,干脆就把咱们家酿酒的方子给他们又能如何?”
    李敬一听,顿时大怒,撑起身子指着李霖骂道:“休要胡说!这酒坊的酿酒方子,乃是祖上传下来的东西,你堂叔李峰,更是泡在酒坊之中二十多年,苦心经营,改进了祖上传下来的方子,这才酿出了咱们家远近闻名的美酒闻香醉,要知道咱们李家单靠这酒坊,每一年的收益就占了族中全部收益的近四成之多,如果给了他们,那么岂不就断了咱们李家的财路?
    你这些年来不知家中事务,我不怪你便是,这话要是传出去让族人得知,定会对你群起而攻之,以后千万莫要再说出这样的蠢话!否则的话,即便是为父不罚你,你三叔公也会把你揪到族堂,执行家法打你三十杖都是轻的!”
    李霖笑了起来,他从李敬这些话中,听出了浓浓的维护他的意味,这对于他来说,又是一次难得的体会,他很享受这种被人维护的感觉。
    “爹!孩儿可并非是在胡说!咱们家的美酒,孩儿也已经尝过,确实不错!但是在孩儿看来,味道还是淡了一些!现在孩儿知道有更好的办法,可以酿出更醇香的美酒,要远超过目前市面上所有的美酒!
    如果这种美酒面世的话,想想余家好不容易用咱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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