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国天府之国-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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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明笑道:“她仍在蜀中监造战器,你以为我从哪里来的你的那些火弹?”
我喜道:“舅舅又拿来了不少?”
孔明道:“又来一百枚,就在后堂,等会让你那秦昊一举手就抬走了。”
我淡淡道:“我还是让人装在车上吧,秦昊的力气还有别的用处。”
孔明笑道:“你这人真怪。此次前来,是问许都表奏之事?”
我笑着点头:“就是。”
孔明道:“你本想把孙权放在火上烤,而现在孙权把火炉移开给我们了。”
我平静地说:“虽然是这样,但也不能自己烤自己。”
孔明微微一笑:“这事,也只得你来说。水镜曾言,你为主公之‘时’。”
我笑笑道:“不过是戏言罢了,又何必当真。”随后我辞别孔明,叫人搬了一百枚子弹回家,把打空了的自制子弹带重新填满,又缠在腰间,随身带着火枪。就在此时,冯袭报道:“大人,诸葛大夫来访。”
诸葛大夫——诸葛瑾?我一转念,笑道:“快快请进来。”
不消多时,诸葛瑾走了进来。此人面长有须,年不过四十五岁,面相慈和。他进来了,一拱手道:“灵将军有礼。”
我忙笑道:“诸葛大夫有礼,不知大夫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快快请坐!来人,上茶!”
诸葛瑾坐了,冯袭立刻倒了茶来奉上;他喝了一口,便转向我,微笑道:“灵将军,听说你是吾姐诸葛静之子,不知可有什么凭证?”
我笑道:“只有家慈留下来的一块玉佩,已经交给孔明军师了。”
“那必是吾姐之子不错,”诸葛瑾道,“不知这些年,都在何处?”
我淡淡一笑,道:“自从归来,在东吴住过,后隐居汉江打猎,四年之前蒙我家主公不弃,愿意收在帐下,便到今天。”
诸葛瑾颇有些尴尬道:“你曾经流落在建业街头?”
我摇头道:“不曾,往年得刘表赍金五十,因此颇得自在。”
诸葛瑾沉吟道:“我后来听人说,你曾去找过我,只是我那些家人不晓事,没通报与我。”
我微笑道:“都过去这么久了,我也不记得了。大夫请勿烦恼。”
诸葛瑾道:“别叫我诸葛大夫,我是你大舅舅,以后还是舅甥相称吧。”
我忙笑道:“舅舅所言甚是。”
诸葛瑾又问:“我前日接到陆伯言回书,称你在三江口曾被水贼截住,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我回答,“当日我送了夫人与子龙归来,想起周公瑾大都督就葬在三江口,想起曾经与大都督见过几面,十分敬服,便特地去拜祭。没想到我们正做水祭,却不知江里哪来一人把我拖下水去,险些淹死我,后又掳我上了贼船,说什么拿我去换钱什么的。后来遇到文聘将军巡江,见贼船便将其击退,把水贼数十人尽皆杀死扔在江里,这才堪堪救了我的性命,否则我必定难保。”
诸葛瑾捻须道:“好在不曾出事!灵烈今年几何?”
我笑道:“刚及弱冠。”
诸葛瑾笑道:“事有凑巧,吾有一女,刚刚及笄,生得十分美貌。不知贤甥有意否?”
我淡淡笑道:“多谢大舅舅美意,只是灵烈自北方归来时,曾与一匈奴女子有约,他则为我死于乱刃之下。我曾发誓,终生不娶,为报此恩。大舅舅美意,灵烈心领,只是事出有因,恕难从命。”
诸葛瑾叹道:“真是有情义之人!贤甥与赵子龙相厚,不知此人是否婚娶?”
我笑道:“并未婚娶,且是年轻才俊,不可多得。”
诸葛瑾喜笑道:“灵烈可肯替我美言几句,提及小女?”
我立刻应下,道:“自然可以,大舅舅尽管放心,只是他心肠刚硬,曾多次与主公言‘匈奴未灭,无以为家’,因此主公也不逼迫他娶亲。舅舅既然有意,我去与他说,说说绝对没问题,只是他听不听却不由得我了。”
诸葛瑾笑道:“如此甚好!赵云此人刚柔相济,虽与荆襄众将友善,却不结朋党,谁知竟然与贤甥投契。不知你们二人如何相识?”
我笑道:“赵云昔日投公孙瓒之时,曾在磐河与我有过一面之缘;后来我隐居汉江,他将我引荐与我家主公,并结拜为兄弟,因此相厚。”
诸葛瑾又与我闲谈一刻,这才告辞离去。他刚走没多久,赵云回来了;我正喝着茶,就听他走进来说道:“诸葛大夫今日来了?为何而来?”
我笑对他道:“自然是有好事。一是为了与我相认……”
只见赵云脸色不虞,却也没说什么,我接着笑道:“二是为了子龙,大好事啊。”
赵云的脸一阵青白,他板着脸道:“又是好事?”
“大夫今日此来,便是为了自己拿刚刚及笄的小女——我表妹而来,”我微笑起身,走到赵云面前,问道:“大夫苦心孤诣,想把表妹嫁与你我二人之一。诸葛倾大名,我早在东吴就听吕蒙提起过,实在是大美人。大夫请我与子龙一言。”
赵云变色道:“诸葛子瑜专不为好事而来!莫说是他的女儿,便是孙权之女,我亦不要!”
我淡淡笑道:“你这人。我要是你,孙权把女儿嫁我,我就要。”
赵云不解:“这是为何?”
“为主公多一羽翼罢了,”我笑道,“国太年事已高,但孙权尚不到六十,将来一旦有变,进可以保荆州,退可以保性命。”
赵云忽然笑道:“你说的好,可事到临头你必然不肯。”说罢,他大笑出声;我也笑了。
第二日,我就把这件事告诉了刘备与孔明。刘备笑道:“既然是子瑜之言,吾不可不听,只是赵云立志坚定,吾不可改,便请军师在满朝文武中择定贤人,为吴蜀两家再结秦晋之好,如何?”
孔明笑道:“主公既然如此说,亮自然愿意。亮近来看简宪和之子简方,年纪不过十九,为人端雅谦和,正欲与宪和寻一门好亲。吾兄此次之言,岂不大妙!若得主公保媒,吾兄必定答应。”
刘备大笑道:“极善,吾这就请诸葛大夫来。”随即派人去请了诸葛瑾到场,对他说明此事。诸葛瑾见刘备与孔明都是一力赞成,虽然觉得没攀上刘备嫡系将领,倒也无可推辞,就当场应了下来。刘备寻了媒人,不日便把定礼送往东吴说媒去。
孔明又道:“兄长,亮近来听闻东吴大将吕子明正妻病故,而将军正值壮年,为何不续娶一室?”
诸葛瑾叹道:“子明亦是专情之人,心神不可动摇。虽是没了妻子,但好歹留下一子吕霸,也算是后继有人了。”
孔明笑而不语,只应付茶水闲谈之事。
一日,我在府里正练长弓射箭,就见冯袭笑着走进来了。我看他笑的那个样子,心想是不是在街上看谁踩了水果皮摔了个仰八叉,便开口问他。他笑道:“没事,大人,只是在街上看见有人卖身葬父。”
这种事这些年我倒没少见,于是我说道:“我不觉好笑。”
冯袭微笑道:“大人,这次卖身的是个男人。自己愿意卖身为奴就算了,还要专门卖给荆州的将军。听说他已经在荆州城里卖身三天了,可就算有人想买却也不卖,说什么买主是庸才,不值得屈身为奴,几次差点没被几名将军的从人打了。”
我笑笑道:“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不用管他。”
上午赵云巡江,文聘早已从汉中奉调回荆州把守水军,其余人如甘宁等将镇守扶风、京兆郡,孔明依然总领荆州。我在府里练习了一阵长弓射箭,后觉得无聊,去看了看有喜昏睡的王月娥,然后便骑马上街。
秦昊要跟着我去,我绝对不许,要他在家里好好守着自己妻子;冯袭留下守府不提。
我在荆州繁华街市上买了些小孩子穿的小衣服、小鞋子,打算在秦昊的孩子出生后送给他们,又去街上雇了个乳母先派去府里候命,这才提着那点东西要回府去。没想到途经一处,我忽然听见人声鼎沸,只听一些人喊道:“快看啊!那疯子又出来了!”人潮汹涌,向一个地方涌过去;我怕人多马惊伤了人,就握住缰绳跳下来,也被人潮挤着跟去看看什么疯子又来了,虽然我暂时还没有在荆州城内设立疯人院的打算。
跟着人潮过去,只见一个地方里三层外三层裹了好多人,我挤不进去
19、第十七章:程门立雪(上) 。。。
,便问旁边一人道:“大叔,这是怎么了?什么疯子出来了?”
那老头看见我,笑道:“少年人,荆州城里最近来了个疯子,自卖自身,卖身葬父,可谁买都不卖。现在这不,他爹都快烂了,也不入土为安;这不是疯子是什么?”我点点头,挤了进去,只见一人身穿素衣跪在那里,身边有一具尸体,用草席子盖着。虽然没什么臭味——毕竟是初冬了,但草席子已经破烂不堪。看那人年纪,不过也是少年而已,遇到这事可真是倒霉。
我随手摸了摸钱袋,里面还有点银子,便上前问道:“你卖多少钱?”
那人抬起眼睛,我觉得在他眼睛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光;随即,他又垂下眼帘,道:“五贯足钱。”
人们都倒抽一口冷气,那老头在我身边喃喃道:“你瞧,我就说这人是个疯子,就这浑身上下也不止十几斤牛肉的……”
我笑笑,从手中拿出一两银子,放在那草席子上:“给你一两,别再卖身了。”
说罢,我转身要走,只见那老头仔仔细细看了我一眼,惊喜道:“原来是灵烈将军!”人们一听炸了锅:“什么?”“灵将军?”“那驻守绵城的灵烈大人?”“灵大将军?”“赵将军副将?”在近乎一分钟之内,我听到了关于自己的不下二十种称呼,而在这片称呼之中,我发现那少年人一无所感,只是低头跪着。
我深深一揖,苦笑道:“各位乡亲,是我。”
“大人今天做什么来?”一人快嘴问道。
我笑道:“出来随便买些东西。”
那人一看,道:“大人还是自己来买东西,从人也不用……天哪,我忘了,大人不雇从人!”紧接着又是一片赞美声,只听那少年突然走到我面前,双膝一跪道:“大人就买下我吧!”
我笑笑道:“不必,我手里人已经够了,你自己拿着钱安葬了家严,然后走吧。”
“大人!”那人哀求不止,我只是摇摇头,又牵起马缰回了府,把那些东西拿给秦昊。秦昊十分感激道:“多谢大人!”冯袭见状,笑道:“大人出去买东西了?可曾见过了那个疯子?”
我笑道:“见到了,很奇(提供下载…87book)怪的人。”
冯袭道:“这人也是,地方离我们不远,整天沾着晦气,不过好在尸首没臭。”
我闻言,轻轻抬手嗅了一下,笑道:“今冬天冷,必定是保存得好。”
晚间赵云回来了,冷得跺着脚:“傍晚极冷,没事不要出去;我看天上阴云四合,不多久便要下雪了。”我点点头,一边笼上火炉,婆子给我们端上热汤、饭菜就退下了,留我们自己吃。赵云边吃边说:“最近荆州出入商贾众多,只怕不好。”
我淡淡笑道:“你要好好防备。”我想起了原来三国演义中吕子明白衣渡江的事情,就把这件事当成个笑话告诉他。他听了,果然停下筷子,沉吟道:“此事的确可能,从明日起要加紧盘查。”
我笑笑道:“只靠你一人是不行的,叫军士们多多盘查才好。”
赵云微笑道:“你那帮人呢?在家里团聚快一个月了,还在家里散着?”
我叹道:“好些日子他们不见家里人了,就让他们多呆一阵吧。”
说罢我低头吃菜,半晌,只听赵云道:“那些人的死,还是放不下?已经抚恤了多少了,再花钱你现在手里的人就没钱了。你知道现在多少人想挤进你手底下?不过秦昊与冯袭都十分忠心,倒是没有背着你收钱收人。”
我淡淡一笑:“我不会再收人了。”
赵云一愣,随即笑道:“好。”
我放下筷子走了出去,各处看看,然后又回来;赵云莫名其妙道:“什么事?”
我低声说:“子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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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程门立雪(下) 。。。
第二天一大早,果然天降大雪,而冯袭开门之时见到一个人跪在门口,身上积雪极厚;冯袭伸手一推,那人竟然直挺挺倒下了。冯袭赶紧把他扶起来,先不管什么扶进府里外宅安顿下来,又灌了一大壶热茶下去,那人方才悠悠醒转。冯袭一见,惊讶道:“你不是那疯子吗?”
于是,我一大早的好觉没有了,只能打着哈欠跟这疯子大眼瞪小眼。好像有个成语,叫什么“程门立雪”?
那人只是跪在我面前,不言不语,什么话都不说,只有一句:“请大人收下我吧!”
我跟他说了多少次,我不需要人手,甚至给他十两银子叫他走人,谁想这家伙就是不干,一直跪在那里,任我磨破嘴皮子;最后,我也恼了,起身而去,留他跪在那里;冯袭在门口一瞧,对我悄声道:“大人,这人怎么办?”
我气道:“不必管他,爱怎么跪就怎么跪,跪死为止!……给他弄点东西吃,别出了好歹。”冯袭笑着应是,我又对他道:“今日舅母特地从西川派人送来些瓜果,现在已经到军师府了,你叫上秦昊,陪我一起去取。”
冯袭道:“那个疯子呢?”
我笑道:“叫赵将军的士兵看着就是。”
来到军师府之后,我叫了冯袭、秦昊入内,对他们道:“这个疯子是个细作,小心。”二人大惊,秦昊顿时道:“大人,我去杀了他。”冯袭一把把秦浩的手按住,悄声道:“听大人的话。”
“这个人,还留着有用,”我低声说,“知道如何行事了?”
冯袭、秦昊纷纷点头。冯袭道:“大人,是否要告知赵将军?”
“不必,”我微笑道,自去见孔明。
回来之后,我看那人还在跪着,就问看守兵士:“他跪了多久了?”
兵士道:“整整一上午吧。”我点点头,命兵士离去,自坐在椅子上,对他道:“你起来吧,别跪着了。”少年不起,我答道:“起来,我收下你了,现在总可以了吧?”
少年起身,脸上无尽欢喜,他拜道:“多谢大人!”
“先别急着拜我,”我冷冷看他一眼,“先说清楚,你是哪里人,为什么在荆州城里如此大张旗鼓地卖身葬父,为什么只卖给我府上?这些先说清楚了,否则别怪我手下不留情面。你也知道我手段吧。”
只听那少年不慌不忙说道:“我姓陈名零,是徐州荥阳人,自幼丧母,便跟随父亲到了汉中投奔叔父,没想叔父早死,便在汉中各地颠沛流离。曾遇剑士教了一点剑术,还过得去,就与父亲到处游荡。没想刚到荆州不久,父亲便身染重病、卧床不起,拖了好'TXT小说下载:www。87book。com'久终是不治,因此我便出来卖身葬父。只因我身怀武艺,不愿与寻常人家为奴,委屈自己一身武艺,便如此作为。得大人白银,我已经将父亲安葬妥当,而我陈零并非忘恩负义之人,闻听大人是一方大将,特来投奔。”
我笑道:“原来是这样,我只怕你是哪里的细作,你若是早说清楚,也不必跪这么久。你叫陈零,字什么?”
陈零道:“无字。”
我点头一笑,道:“你到我这里,我没什么活儿好吩咐你。现在只需要个外宅扫地的,你若愿意就去吧。你若是不愿,我便与你二十两银子,你自己去寻些去处。我府里不留闲人的。”
陈零应诺道:“我愿意。”
于是,陈零就在这里留了下来,马上开始在外宅扫地。这人倒是十分认真,整天穿着奴仆的青衣扫个没完;但凡下雪,此人便赶在我们起床之前定会在雪中扫出一条路来。赵云在江上小舟中曾对我说:“这人好勤快。灵烈,只怕不是一般的细作,久必为其所害。你还要留着他么?”
“你说他会是谁派来的?”我淡淡问道,“北魏还是东吴?”
赵云道:“东吴最大的细作,就住在蜀中,应该不会的;倒是北魏极有可能。”
我摇摇头。孙夫人在蜀中不假,但蜀中到荆州最快也要半个月,且孔明曾言现在孙夫人的侍婢和随行东吴官员都被严格地监控起来,又离荆州很远,他们如何能知道最近荆州状态?所以东吴也有可能。
“他暂时还不太会动手,”我沉吟道,赵云反问:“为何?”
“一来,他知道自己不被信任;二来,他没达到目的,”我回答,“要是想杀我,那天在人群里就能动手。当时情况多好,四周都是人,我一个卫兵也没有带?但是他没动手,说明他并非谋我性命,而是另有所图。只要知道他谋图的是什么,基本上他从何而来就知道了。”
赵云摇头道:“未必。若是他那天想全身而退呢?他若杀你,必定逃不掉。”
我笑道:“他是个细作。若是他真的从上面领命杀我,就不会顾及自己的生命。”
赵云接口道:“若是他确有顾及呢?比如家中的娇妻爱儿?”
我冷冷道:“那就更好了。”
回到家,我仍然看到陈零低着个头,一声不吭在扫地;冯袭迎上来,笑道:“大人辛苦,又随着赵将军去巡江了?”
我点点头,笑道:“是的,主公说要我这一段时间熟悉军务,早晚自己接手。”
冯袭笑道:“恭喜大人。”这时秦昊走出来,见我回来便笑道:“大人安好?”
我笑笑道:“不错。秦昊,我怎么觉得你最近瘦了,不是亏待自己了吧?”
秦昊大笑道:“哪里有?我每天好酒好肉……”话音未落,只见我与冯袭哈哈大笑,秦昊则发窘道:“笑什么!我生来若此,不吃酒吃肉如何使得!”
我笑着拍拍他肩头道:“应该的,我们不笑。夫人可好?”
秦昊道:“好得很,奶娘也听话。”
陈零还是一声不吭地扫着地,扫完之后又放下大扫把去打水来浇花浇草,他一时转入后堂。冯袭见他一走,脸色立刻变了;秦昊也紧紧盯着那个方向。我悄声道:“他最近如何?”
“像以前那样,一声不吭,”冯袭道。
我点点头,自己回了内室去休息。在内室里,我看着四近无人,就把短弩从袍袖中取出,又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手枪看看是否完备,随后重新把两样东西一掩,去书房记账了。
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