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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千夫斩-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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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陈和尚与白书生正要尾随着进去,却被那小白给拦在了舱门外。“咦,你这丫头,干什么呢!”陈和尚不由得板起了脸,不悦地道。
  白书生赶紧拦住了陈和尚,冲那柳眉倒竖的小白陪笑道:“白小姐,我这兄弟人直,说话也粗鄙,您别跟他一般见识,只是,你为何将我与我这位兄弟拦在门外?”
  陈和尚看着白书生那副点头哈腰的狗腿表情,不由得白眼狂翻,一脸的鄙夷。这小子,还真他娘的是见色起义,有了女人忘了兄弟的货色。
  “姑爷跟我家小姐好不容易见上一次,你们进去干吗?又不缺端茶送水的,笨!”小白恨恨地瞪了比自己差点高出两个脑袋的陈和尚一眼,鼓起了腮帮子搁下这话,就朝着一旁走去。
  “哎呀,想不到白小姐心思如此聪慧,实在是让白某佩服得五体投地,嗯,你我皆以白为姓,不知道白小姐的籍贯何处,说不定……”看着那白书生像条披着羊皮的恶狼,流着口水跟着那位白菡玉的身边,陈和尚拍了拍脑袋,决定不再理会这个人渣,找那些好久不见的同伴去吹牛打屁去也。
  梁鹏飞尾行,嗯,尾随着那石香姑走进了石香姑所休息的舱房,回头一瞅,无人跟上,随手就把门给合上,顺便把门给袢上。听到了门响的石香姑回过了头来,恰好看到了这一幕,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当初两人那夜的情景,又或者是梁鹏飞的这个举动给她造成了心理压力,反正脸颊红得如同那秋天的苹果。“你这是干嘛?”
  “没什么,我只是不希望那些笨蛋打扰我们难得的独处时光。”梁鹏飞转过了脸来之后,望着站在咫尺之遥的石香姑,越发地觉得石香姑比之以前更加的妩媚动人,俏脸上的羞红犹如那未消的酒晕,那自上而下,火辣惹火的曲线就算是衣裳遮掩也不能完全地掩盖。
  没来由的,梁鹏飞的目光与表情让石香姑想到了那海中游弋的凶狠鲨鱼,似乎在他的目光的游移之下,自己的身子似乎都被烫得发软。呼吸不由得急促了起来,伴着呼吸,那比以前更加骄傲饱满的玉峰也随之带着致命吸引地战栗了起来。“你口干吗?我让人给你倒些水来……”石香姑有些心慌意乱地道。
  “我不渴,你渴了?”梁鹏飞上前一步,伸手抬起了石香姑的下颔,动作看似无比轻挑,可是,却又让那石香姑生不出一丝的恼意,反倒在心底涌起了一丝甘甜。
  不待那石香姑回答他的问题,梁鹏飞已经凑上了前,温柔地咬在了那石香姑火辣的红唇上,接着,双臂张开,紧紧地环住石香姑的腰臀,像是要把她给挤入自己的怀中。
  那依旧强健有力的环抱,还有那股子让她心醉的味道,还有她那层层叠叠堆积的思念,让她的理智也在这一刻随之坍塌,生涩地回应着爱郎舌头的啜取,感受着那双炽热的大手在自己妙曼的身姿上游移着,仿佛这船舱已经被与世隔绝,由她与爱郎在此尽情的缠绵。
  不知道什么时候,罗裳半解的石香姑已经被梁鹏飞放倒在了床上,雪白浑圆的大腿几近裸露,前襟已经无法遮掩住那无边的春色,虽是仰躺的身姿,但那翘挺的丰臀,仍凸显出婷婷的柳腰,看在梁鹏飞的眼中,只觉得楚腰纤细掌中轻,娇柔堪怜、弱不胜衣,倾尽他所知的词汇,都无法形容这人世间绝无仅有的清丽。
  梁鹏飞贪婪而又迷恋地看着眼前的玉体,大手轻轻地摩挲着,石香姑脸颊上嫣红更胜,因为娇羞与动情,使得她那张娇颜上多了一抹春梦迷离般的冶艳。
  第221章 西山朝水师,图谋
  “……你是说,宝儿现如今在你家老爷子手上?”梁鹏飞问起了家里边的事情,一听到石香姑这话,不由得愕然。
  石香姑羞怯地点了点头,脸贴在了梁鹏飞的胸膛上:“原本公公说过来的,我想见你,所以就替公公来了,只是孩子还小,我也不愿他太受颠簸,我阿爹就替暂时我带着。”
  “我家老爹反应大不大?”梁鹏飞可是知道的,梁大官人对于梁家血脉数代单代一直是心里边很那个,而现在,长孙居然给抱到了外公家,不知道这位老爹会气成啥样?想到了这,梁鹏飞不由得一阵头大。
  听到了这话,石香姑不由得抿唇笑了起来:“当然大了,公公当时就跳起来反对,不过,终究是我阿爹赢了。”
  “啥?你爹赢了……”梁鹏飞觉得自己有要昏过去的冲动,难道这两个老汉当着石香姑和自己的儿子的面单挑了一场?自己老爹那蛮横劲儿,居然还会输掉,这实在是让梁鹏飞觉得这个世界是不是颠倒了,又或者是那位石老爷子是不是懂得天魔解体大法,能够在瞬间爆发小宇宙。
  看到梁鹏飞的表情,石香姑伸出了手指头点在了梁鹏飞的脑门上啐了一口:“胡思乱想什么呢,我爹跟公公都那么大的年岁了,怎么可能像你想象的那样,只不过是我爹说得公公无话可说,只能认栽罢了。”说到了这,似乎想到了当时的场面,石香姑不由得宛尔一笑,更添妩媚之姿,
  看得梁鹏飞心头一荡,亲了她的脸颊一口之后笑道。“你的意思是我爹理论不过岳父大人,只能看着岳父大人把咱们的儿子给抱走了?”
  “差不多吧,我爹说咱们虽然已经订了亲事,可是还未正式拜堂,所以,他有权利先把宝儿留在他身边,说来也是,两个老人年岁都那么大了,还跟小孩子似的,争得人头晕目眩的,就在我来的那天,他们还是互相看着不顺眼呢。”石香姑轻笑道。
  梁鹏飞只能翻个白眼:“算了,由他们闹去,老小老小,说的就是他们这样的,再说了,虽然因为咱俩,旧怨不可能再提了,可是毕竟多年的积怨压在心中,难免会打嘴仗。”
  “是啊,婆婆也这么说的。”石香姑点了点头,很认同梁鹏飞的分析。况且有叶氏在旁相劝,而且两个老人总不可能为了多抱孙儿几下就打起来吧?
  “你来信之后,蟹王岛就开始加班加点的生产,如今随船带来的,一共是六千枚木柄手榴弹,还有八百只火枪,另外还有火药……至于人手,按照你的要求,只带来了一千手下,都是绝对信重得过的。”
  “那就好,如此一来,我在安南的谋划就更容易开展了。”梁鹏飞长出了一口气,又把这边发生的一些事情告诉了石香姑。
  听说了那陈添保携西山朝太子南下顺化的消息之后,石香姑接口道:“你不说我还险些忘了告诉你,这段时间,西山朝的水师,可是把广东、福建海域扰成了一团乱麻,各地烽烟四起,朝庭的水师损失可也不小。”
  “是啊,我可是听说,那西山朝的水师,多为我国的海盗,他们当然熟悉广东与福建的海域,加上那些朝庭的水师现如今损兵折将甚巨,不出问题才怪。”梁鹏飞撇了撇嘴笑道。
  “那是自然,其中还有我家的亲戚,如今,也是西山朝水师的一位总兵了。”
  “你家的亲戚?”梁鹏飞不由得一愣,看向怀中的佳人。石香姑点了点头:“你可听说过莫官扶?”
  “莫官扶?这我知道,西山朝水师中,仅次于水师都督陈添保的二号人物,这家伙居然是你家的亲戚?”梁鹏飞不由得一阵砸舌道。
  “我阿爹的妹妹,就是莫官扶的娘,你说这不是亲戚是什么?”石香姑笑道。
  “乖乖,他居然是你的表哥?”梁鹏飞顿时来了兴趣。“他怎么跑到这西山朝来了?”
  “还不是因为那郑连昌,那家伙行事太过嚣张霸道,在广东海域不知道挤兑了多少不愿意听从他的疍家人,除了我这位表哥之外,还有好几位都是跟郑连昌不对付,又因为阮文惠挺看重那位原本也是海盗的汉人水师都督陈添保,所以,一来二去的,这西山朝的水师精锐,几乎全是华人海盗。”
  “所以,那郑连昌才会去投靠南阮,而非西山军,看样子,就是因为他与那些人不和。”梁鹏飞恍然地点头说道,不过,他很快陷入了沉思,石香姑知道他是在想事情,也就安静地不再开口,只是继续看着爱郎那张俊朗黝黑的面容,数月不见,更黑了,却又越发地显得更加的精干与成熟。
  “西山朝的水师,这只力量可是不小哇……”梁鹏飞半晌睁开了眼睛,嘴角微微地弯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
  看到了梁鹏飞一脸的坏笑,石香姑不由得嗔道:“你是不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什么叫坏主意,你老公我岂是那样的人?其实啊,自为正人君子,关心天下民生大事的我是在想,西山朝若亡,他们这些依附于这阮文惠的海盗们,怕是又要居无定所,随波逐流喽。”梁鹏飞示威地一挺胸膛,轻咬了一下那石香姑白玉一样的雪峰红蕊,惹来了一阵荡人心魄的呻吟,梁鹏飞给撩起了邪火,又是一阵羞煞夫子的甜蜜亲热之后,喘了几大口气,抹了抹额角不知道是运动过度还是因为天热给憋出来的汗水,一脸正气地道。
  “正人君子要都像你这样,天底下可就没一个好人了。”浑身酥麻,几乎被梁鹏飞榨干了最后一丝余力,娇喘连连的的石香姑又羞又恼地伸手掩住了羞处,揪了梁鹏飞一把。
  “你这话可说错了,我可是真的在为他们着想,当然了,既然本将军要救他们于水生火热之中,他们自然也要付出代价,为我效命。”梁鹏飞毫不在意石香姑那温软纤手的抓挠,一脸得意的笑容。
  脸上的红晕未褪的石香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船舱里,石香姑挟了一块菜递到了梁鹏飞的碗中,看着他在那狼吞虎咽,不由得露出了一个温婉幸福的笑容。“你想让那西山朝的水师纳入掌握之中,怕是很难。”
  “这点我知道,不过,西山朝,现如今看似还有一搏之力,实际上已经完了。”梁鹏飞把那块菜叨进了嘴里大嚼着,一面说道。
  石香姑一脸异色:“怎么可能?现如今虽然西山军显出了颓势,被攻破了朗商,可是毕竟他们的主力还在,升龙也不是那么容易攻下的,当初孙士毅可就是一时大意,败在了升龙城下。阮文惠数十年征战磨砺,绝非一两场胜负就能让他服输的。”
  “你知道吗?阮文惠的嫡子,也就是太子光瓒,已然退至顺化,随侍左右的大臣乃是宰相阮光和与那位水师大都督陈添保,你说,阮文惠这么做能有什么理由?”梁鹏飞咽下了饭菜,用筷子轻轻地敲了敲碟子边沿。
  “这个……”石香姑一下子陷入了沉默,不过很快,她也找到了理由。“天子在北抵御朝庭的主力,那么,太子自然也该作出榜样,镇守南方,以防备你这位清国大将对西山朝南的征伐。”
  “若真如此,何不以太子光瓒为帅,以丁可胜为前军将军,如此一来,岂不显得更加的名正言顺?而事实上,丁可胜为征南大都督,自领军南下,太子光瓒、宰相阮光和、水师大都督又是一路,直抵顺化之后,并没有征召士卒,准备粮草以期南下的举动?”梁鹏飞嘴角微弯,一针见血地道。
  拿起了白帕抹了抹嘴,接过了石香姑递来的雪茄,等着这位美人儿体贴地替自己点然了雪茄之后,美美地吸了一口,梁鹏飞觉得自己的思路更加地清晰了起来:“而且方才你也说过了,这半个多月以来,西山水师对于广东、福建海域的骚扰似乎要比前一段时间的间隔要长了许多,这是不是可以从另外一个侧面来证明,西山军的水师正在收缩兵力?”
  “可是,没理由啊,阮文惠也算是枭雄之资,如今虽然腹背受敌,可是还没有到生死存亡的关头,他何必如此早早地就做了打算?”石香姑微皱起了漂亮的黛眉,怎么也想不明白。“难道是因为那阮光岳父子的死触动了他?”
  “这个……”梁鹏飞挠了挠眉心,说实话,虽然他从阮文惠各方面的举动总结出了阮文惠似乎想要留后路的举动,可是原因他确实难以猜测。
  不过,石香姑的话又让他心里边似乎抓住了什么线索:“说不定,阮文惠自知必死!”
  第222章 昆仑岛的收获
  “有这个可能,若是阮文惠在这个时候身故,太子光瓒都还未满十岁,肯定无法亲政,而阮文惠一向强势,手下的文武重臣虽然不能说是一盘散沙,可是,绝对没有谁能独掌大局。若是放在安定之时,择一位能契合各方势力,又能保持中立,并且对太子光瓒能保持住忠诚的人来掌握大局,也许可以撑下去,可是如今,南北皆有虎狼之师,内外焦困之下,没有一个强势之人把他们整合到一块,这西山朝,确实是危危可岌。”
  被梁鹏飞紧急召至了战船上的孙世杰听了那梁鹏飞与石香姑的分析之后,思虑了一盏茶的功夫,得出了这样的一个结论。
  “那我敢料定,那阮文惠若不是身患重疾,就是在战斗之中受了重伤,怕是要不久于人世,故此,已在为自己的儿子安排后路了。”梁鹏飞深深地吸了一口作,作出了他的判断。
  “大人之言有理,我也觉得这个可能性是最大的。”孙世杰点了点头附合道。
  “所以,现在要做的事情,又多了一件。”梁鹏飞挑了挑那双浓郁的剑眉说道。
  孙世杰晃了晃脑袋,眉头紧锁着,似乎遇上了难解之题:“不过大人,此事,怕是难度不小,您现如今是朝庭的武将,与那阮文惠乃是敌对的关系,而且您还统兵斩杀了西山朝近万士卒,攻占了西山朝的南下重镇归仁,若是他们别有居心,您的安危……若是他们不愿降清,而西山国灭,那他们还有一条路可走,南下投阮福映,若是如此,于大人的谋划可就大大的不利了,毕竟,这西山军的水师虽然船小,却都是精锐,如是投南阮,必能使得多得助力。”
  “要不这样,由我石家出面引荐,从中穿针引线,如何?”石香姑看到梁鹏飞与孙世杰皆尽默然,不由得说道。“莫官扶与我石家乃是表亲,关系不错。加上以前与其堂兄莫官让受那郑连昌排挤打压之下,我石家曾伸以援手,虽然不敢说能保证,不过,总归是让他多了一个选择。”
  梁鹏飞想了想,抬起了眼睛望向石香姑。“这件事还是让你弟弟来办吧,你如今身子还没有完全康复,加上大山屿那边还需要你主持大局,再说了,我也只需要你阿弟替我引见那莫官扶就行了,由我来跟他谈。”
  听到了梁鹏飞这话,石香姑不禁心头一甜,望着爱郎的秋水双眸里边流淌的喜欢与幸福意味便是瞎子都能瞅得出来,孙世杰身为下属,不好意思看大戏,只得盯着自己的茶碗在那研究里边的茶叶到底是明前茶还是雨前茶。
  由梁家军清空了港口与码头之后,蟹王岛的舰队直接把人与物资全卸到了码头上便要离开归仁,回归基地,短短的一日相聚,让梁鹏飞与石香姑份外地难舍。
  “过些日子,若是你这边有需要的时候,我会再来看你,另外,我会尽快地让我阿弟过来帮你。”石香姑牵着梁鹏飞的手,虽然脸上的笑容显得那样的甜美,可是一双水眸之中多了丝即将别离的惆怅。
  “嗯,我知道,另外告诉冰洁和玛丽亚我很好,让她们不用担心我。”梁鹏飞在石香姑的耳边低声叮嘱道,石香姑下意识地撅起了嘴,不过还是点了点头,那副不经意间吃醋的娇俏模样让梁鹏飞看不够的同时,他也觉得自己让石香姑去传这种话实在是有点那个。
  “放心吧,妾身一定给您把话带到,不过,你可要乖乖的,不许再动不动就冒险了,不然,就算是妾身饶了你,我们宝儿也不会饶你,他可还没见过自己的阿爹呢。”看到了梁鹏飞有些发窘的表情,石香姑不由得卟哧一笑,嫣然地道。
  梁鹏飞紧了紧握着石香姑柔荑的手:“放心吧,我一定会保重自己的。对了,到了蟹王岛,顺便告诉我的干儿子一声,他想要建功立业,有的是机会,他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的读书,蟹王岛上的那些老师的本事他什么时候学完了,就什么时候可以来找我。”
  如今那张保仔也快十岁了,一个小屁孩子却成天想要杀人放火建功立业,而且还闹腾得厉害,梁鹏飞无奈之下,就把这小家伙丢到了那蟹王岛,让他在那里努力地学习,总不能把这家伙惯成一个小霸王。
  “嗯,保仔一直很努力用功的,现在个头又窜了老高一截,加上这小半年来学习得很刻苦,说话做事怎么都像是一个小大人了。”一提到张保仔,石香姑脸上又多了一分笑容,似乎也把离别的愁绪吹散了几分。“我该走了。”
  “嗯,去吧,短则三五月,长则一年,到时候,我会回来的。”梁鹏飞紧紧地将石香姑搂在了怀中,深深地嗅着她腮边的发香低声地轻嘱道。
  这一次,石香姑也顾不得周围还有人,双手环在了梁鹏飞的腰间,轻嗯了一声。
  “少爷,物资该藏的已经藏好了,这新来的人手,准备怎么办?”白书生走到了还站在码头的边缘,遥望着那已经看不到了高桅帆影海面的梁鹏飞身边,清了清嗓子报告道。
  “让他们到我们安排的地方先住下,让人去考考他们,看看他们的安南语学得地道不地道,要去给黎维祁这位安南国主当禁军的人,总不可能连安南话都不会说吧?要那样的话,我还让他们过来干吗?另外,让武乾劲从新兵里边给我抽调五百名忠诚可靠的过来,让他们一个带两个,再给他们一个月的时间,至少要说顺溜了。”
  “是,小的这就去办。”白书生知道梁鹏飞这会子心情不好,自然不敢废话,领命之后便匆匆地朝着那边走去。
  梁鹏飞深深地吸了一口夹杂着咸腥味的空气,想着接下来的时间里,自己怕是还得忙,而且要比以前更忙,如今南阮让那张兴霸所率领的南洋水师给搅得头昏脑涨,弓杯蛇影的,导致了郑连昌不得不将其水师一分为三,一部镇定嘉定,一部镇定金兰湾,一部则是沿海而巡,以防备那些“西班牙人军舰”。
  而根据得到的消息,他们在昆仑岛上的收获绝对不小,虽然昆仑岛上并没有多少的黄金与白银这些贵重金属,但是,却有着最上好的造船材料柚木,还有一名从法国雇佣来的船舶设计师以及三名造船技师,另外就是有六百多名熟练的造船工人,也全被他们一口气掳到了南洋。
  梁鹏飞最欣慰的就是得到了这些工匠与法国人,有了他们,中部群岛也就能够在最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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