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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香草美人邓丽君-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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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丽君轻轻地摇了摇头。她说:“‘哀莫大于心死’,这是一位哲人说的话。林先生他这么年轻就去了,我的心早已经随他而去。如果现在再让我去爱另一个人,那真是比登天还难!”
  “邓小姐,你何时成家我们自然不能干涉。只求你不必再去想从前那些事情,即便振发他在九泉有知,也会像我们一样劝你节哀的。”林子坤悲哀地长叹一口气说:“不过,振发死后我们仍然将邓小姐看成是我们林家的女儿。我们准备送给你一点小小的礼物,留作纪念,望请笑纳!”
  邓丽君愕然。
  林母说:“在海边的那幢别墅,是振发生前住过的。邓小姐也曾和你的母亲在那里下榻,那里留下你和振发许多美好的回忆。如今人去楼空,我们很想将那幢小楼送给邓小姐,以便你今后来吉隆坡演出时,能有个安适的住处。此外,振发生前所留下的许多股票、书籍和他自己的几笔存款都应该归邓小姐收存,不知……”
  “这是断然不能收下的,”邓丽君不等林母说完,她就果断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说:“伯父伯母待我的一片好意可以领受,尽管振发不在了,我还可以像从前那样,经常到马来西亚探望两位老人家。不过财产我是决不能收的,因为我有林先生生前留给我的那些真挚情意就已足够了。”
  邓丽君离开了令她魂牵梦京的吉隆坡。她没有收下林振发父母给予她的任何馈赠,只是在帮助林母清理死者藏书的时候,发现了林振发生前的一本影集。那里面大多是邓丽君与林振发在5年间几次相逢时拍摄下的美好一瞬,在每幅照片下面均留下了林振发亲笔所写的短诗。那是邓丽君深感弥足珍贵的爱情信物,也是她从林家带出来的唯—一件物品。
  邓丽君归港后依旧没有在歌坛上公开露面。这种异常寂寞的日子持续了半年多,直到1979年的下半年,邓丽君才应邀去日本的东京,录制了两张个人大碟,一为《岛国之情歌——第四集》,一为《一封情书》。她在这两张大碟中,以对林振发万分思念之情,演唱了包括那首尤为林振发生前所喜爱的《晨光下的恋情》等数十首倾吐深情的歌曲。也许是邓丽君久疏歌坛,也许是她对亡友所寄予的恋情太深,这两张大碟录得缠绵排侧,动人心魂。大碟发行后,港台又掀起一阵“邓丽君情歌旋风”。香港的几张有影响的报纸,又在开始大肆刊登宣传她的文章。那些文章大多是对林振发死后,有关邓丽君感情生活的种种猜测。邓丽君对那些捕风捉影的报道不屑一顾,因为她自林振发病逝后,几乎连演出都谢绝了,哪里还有移情别恋的闲情逸致呢?当然,也有些香港、台湾的报刊,是客观地描写邓丽君的。可以看出,许多有良心的作家与那些时时盼望邓丽君东山再起的歌迷一样,他们写文章的目的,是期盼邓丽君尽早地重返歌坛。著名女作家张茜茜所撰的《初谈邓丽君》就是一个代表。张前前写道:“……邓丽君的成就也自有机遇的巧合。凭她自己本身的条件,能得到今天这样的地位,实在不简单,真正了不起。她没有惊人的天赋,没有一套完整的学历。当年她在台湾正式下海唱歌,还不满13岁。人们说她唱出的歌还带有童音,站在台上,又瘦又小,干瘪瘪的,着实惹人同情。记得那时她爱唱《小放牛》,扮牧童,因为她面孔像个月饼,鼻子低而扁,不好看,扮个男童还好些。这话说来已是多年前的事了。事隔若干年后的今天,真如俗话说的‘黄毛丫头十八变’,邓丽君出脱得可不同了。我在台湾的朋友们,其第二代好多都和邓丽君熟识。大家说,邓丽君这孩子可乖啦,很孝顺,又顾家,多赚几毛钱都赶快交到家里。哥哥弟弟们读书,花钱都是由邓丽君供给的。她的爸爸从军中退役下来后,整天打麻将。朋友们说:”邓丽君整天动脑筋赚大钱,邓爸爸却整天动脑筋打大牌。‘邓妈妈是个标准的家庭主妇,孩子第一,丈夫第二。多年前,从邓丽君第一天登台起,这位老人家就拎着化妆箱,紧伴着女儿,不论任何恶劣的演出场所,跟进踢出,风雨无阻。母女相依为命,到处奔波跑码头。今天的邓丽君成功了,谁知道她妈妈的泪水和汗水流了多少呀!苦尽甜来,真是’此一时,彼一时也‘,好嘛!……邓丽君在香港举行个人演唱会,我还记得一位知名专栏作家林燕妮小姐在一篇报道中说的:“看见邓丽君在舞台上拼命地唱,拼命地跳,我忽然间对她很同情。’我相信林小姐的这句话会引起许多人的共鸣。实在说来,台湾的歌星不知有几十打。论出道,邓丽君比不上早期的紫薇;论独特的唱腔,她比不过姚苏蓉;论美貌,她不如孔兰薰。可是邓丽君自有其难能可贵之处:她苦用功,从来不骄傲,对任何一支新曲总是虚心去学,并且不断创出新风格。朋友们还都知道她心地善良。我应当说,她的优点盖过她的缺点。这是她成功的主要因素……”
  “张茜茜看来还很知我的心呢!”邓丽君唯独对这一篇文章偏爱,认为它说出了自己成名前的辛酸。但是,香港更多的报纸,却老是在写有关邓丽君的婚事轶闻。忽而说到朱坚和林振发的死,忽而又猜测邓丽君的新郎君是某某人。有些报纸居然以猜测代替真实,说得有鼻有眼,活灵活现。这是让邓丽君最头疼也是最反感的。在林振发病故后的半年多,赶来为邓丽君求情做媒的友人纷至沓来。
  尽管这些友人都是怀有成全她的一片美意,尽管朋友们所介绍的男子大多有才有财,有些男子甚至比朱坚、林振发的条件还优越,可是都被邓丽君—一婉谢了。邓丽君此时正处于悲痛之中,她的心还被林振发牢牢地占据着。邓丽君在这种复杂的心态下,拒绝了许多前来为她说亲的朋友,大多数的朋友都理解她的心,自然这样做也难免伤了一些渴望与邓丽君结缘的痴情男子,陈之栩便是其中的一位。
  “邓小姐,陈之栩先生这次亲自从台北来香港,就是特意想与你见上一面的。”夏天时一位在香港演艺界很有名望的姐姐,来到邓丽君隐居的这所公寓里,第二次向邓丽君提到陈之栩的名字。邓丽君当时的心情格外不佳,她疑惑地望着那位相好多年的女朋友,好一阵想不起来谁是陈之栩。姐姐嗔她说:“你也是贵人多忘事,几天前我刚将人家陈先生的照片送过来,请你过目,怎么一转眼竟忘记了?”
  邓丽君这才想起姐姐确实介绍过一位叫陈之栩的人。“陈之栩是位英俊的男子,他是台湾一位巨商的儿子,早年去美国的康乃尔大学读书,攻读的是国际公法和外交硕士学位,在去美国之前是台湾大学政治系肄业,才思敏捷,学识渊博呀!丽君,陈先生从美国考取学位归来后,凭着陈家在台北的势力,很快就得到当局的重用。
  如今陈先生年轻有为,久后必会成为一位前途无量的政治家!“
  邓丽君听了这位曾一同在台湾出道的姐姐一席话,漠然不为所动。
  妹姐继续说:“陈先生早在美国留学时,就已经闻知你的大名。
  他也很喜欢听你唱的歌儿,他说你的歌声常使他失眠。在美留学时陈先生的身边便有几盘你的录像带,每夜都要放上几回的。丽君,现如今陈先生听说与你相恋的林先生不幸英年早逝,方才托我来向你转达他对你的爱慕之情,请你考虑……“
  “请姐姐代我转达对陈先生的感谢之意,”邓丽君坐在那里蹙眉想了好一阵,接过姐姐递上来的陈之栩照片只瞟了一眼,他确是一个英俊的青年,但是邓丽君却毫无兴趣,将照片退还给姐姐说:“我现在的心里很乱,确实没有任何谈情说爱的兴趣,对不起了!”
  本来,邓丽君这样的回答已经是谢绝了。谁知几天后,她的那位好心的姐姐又满怀希望地来到尖沙嘴的公寓,告诉邓丽君陈之栩从台北来的消息,并语气坚定地说:“丽君,这回你可要给一个面子,陈先生大老远地来了,你没有不见之理哦!”
  邓丽君进退两难。以她目前的纷乱心情,是根本不能与任何男子相见的。同时,邓丽君的名气太大,那些捕风捉影的花边新闻已使邓丽君感到心里发烦,又怎么能随便去见陈之栩呢?她沉吟了片刻,决定向女友说出真心话来:“姐姐,现在陈先生既然追得这么紧,我只好实话实说了,其实像陈先生这样的人,并不在我的考虑之列。”
  姐姐惊愕地问道:“为什么?陈之栩的条件不合适吗?”
  邓丽君说:“陈先生的条件很好,他将来可以找一位更合适的女子作为终身伴侣。然而他和我之间却不大可能有某种烟缘,因为谁都知道我早就表示过,今生不想寻政界和军界中的官员做丈夫。”
  姐姐说:“军政界有什么不好呢?丽君,谁也不可能唱一辈子歌呀,我们身后有做官的为靠山,不是更好吗?”邓丽君却决心已定,不想深谈:“姐姐,人各有志,请不必再说了!”
  姐姐讪讪而去。她只好将邓丽君的意思如实地转达过去,陈之栩听后大为失望。他悻悻返回台北以后,据说还化名在《中央日报》上含蓄地指责了邓丽君。邓丽君见了陈之栩影射她的文章后,不以为然,只是一笑了之。今天,就在邓丽君又翻阅报纸的时候,她的女友麦灵芝走了进来。
  “阿丽,宝丽金公司请你到日本去举办个人演唱会,你总该有一个明确的答复了吧?”麦灵芝见邓丽君愁眉紧锁,郁郁寡欢地坐在沙发上浏览报纸,进门来便开口询问。
  “这……”邓丽君迟疑不语。她感到日本邀请去东京演唱的事情很难推托,又很难定夺。宝丽金唱片公司的友好邀请,早在一个多月前就由邓锡泉这位驻日本的代理人转达过来了。据邓锡泉说,宝丽金公司的总裁三谷清和副总裁大国敏雄两位先生,获悉了邓丽君自从林振发病故以后一直处于深居简出的消沉状态,很想请邓丽君出山演唱,重振旗鼓。对于这种友善之举,邓丽君从心里甚为感谢。但是她想起林振发之死给她带来的心灵创伤,以及林死后港台对她私生活的种种非议,邓丽君还是无意出山。
  麦灵芝从她的皮包里取出一封信来,郑重地交给她说:“阿丽,你何去何从,必须到了下决心的时候了。林先生的突然死去,确实是构成了对你很大的打击。可是话又说回来,既然人已经死了,咱们活着的人就该更加珍惜自己,更好地活下去啊。阿丽,现在你在香港已经一年多没有登场唱歌了,我真是为你担心,如果继续这样消沉下去,又如何得了呢?”
  邓丽君对麦灵芝这种亲昵的唠叨早已司空见惯,所以并不生气。只是接过那封从东京转寄给她的信件,专心地阅读着。原来,信是由渡边娱乐公司的总经理渡边正一先生写来的。信中的语句很诚挚,渡边先生在为林振发不幸故去表示慰问之外,也代表宝丽金唱片公司盛情相邀她前往日本。渡边说日本的许多歌迷都对邓丽君一直怀有深深的好感,她们希望邓丽君尽快地从痛失恋人的悲哀中解脱出来,重振旗鼓。又说,邓丽君当年是从日本跃上东南亚歌坛的,希望这次再由日本起步。渡边正一先生希望不久的将来在东京能再次聆听邓丽君甜美的歌声。
  “阿丽,这一次看你还如何推托?‘宝灵芝从邓丽君那略显为难的神色中,看出了她内心的变化。
  “是啊,没想到渡边先生写来了亲笔信……”邓丽君的心确实被打动了。渡边正一是她心目中的恩人。1973年她去日本东京寻求事业上的发展,承担邓丽君受训重任的与其说是与自己签约的宝丽金唱片公司,不如说是由渡边正一先生所主持的娱乐公司。正是因为有这家娱乐公司的鼎力资助与山田街老师的精心扶持,才使得初出茅庐的邓丽君有过一次系统的声乐训练。这无疑为她日后在东南亚各国大展身手奠定了一个坚实的基础。邓丽君成名以后,从内心深处始终都在感谢渡边正一这位忠厚的长者,如今宝丽金唱片公司不忘旧情,知道她很苦恼,才决计敦请她去日本演唱。
  无论是对宝丽金唱片公司的真诚善意,还是对渡边正一先生的旧日友谊,邓丽君都到了无法谢绝和必须答应的时候了。邓丽君手托着那封信,长叹一声说:“既然如此,就只好答应了……”
  麦灵芝立刻高兴起来。她满面绽笑地将一份宝丽金唱片公司已经签好的合同,放在邓丽君面前的桌上,说:“阿丽如果能前去东京,那就太好了。因为只要你重新登台唱歌,我敢保证从前那些无聊的猜测和报纸上莫名其妙的传闻,都会立刻烟消云散。阿丽,宝丽金公司确定的出场时间是12月17日,你去那里出席完演唱会,回到香港来还可以共度圣诞节。”
  “好吧,灵芝姐,我就听你的安排。”邓丽君接过笔来,在那张由宝丽金公司先填好的演出合同上郑重地写下“邓丽君”三个字。
  “时间确定后,我们就必须尽快地作去日本的准备,阿丽,现在满打满算还不到7天了,你必须准备好行装才行呀,”麦灵芝又从皮包里拿出一本日本护照来,交到她的手里说:“阿丽,你最迟也得在14日启程去东京,17日就开演,去得太晚就没有彩排的时间。”
  “我懂我懂,我的灵芝姐,我是必须提前走才行的。”邓丽君将那本新领到的日本护照看了一看,发觉麦灵芝早已在事前为自己办好了签证。她放下心说:“去晚了与乐队无法配唱,况且我又有几支新歌想唱,自然是要提前去的。”
  “哎呀,14日也不行,因为……”麦灵芝仿佛成了邓丽君的私人总管,她凡在邓丽君有重大演出活动之前,必要为她作出周到细致的安排才行,这次去日本更不例外。麦灵芝忽然想起一件事,忙说:“那件旗袍怎么办?”
  “旗袍?什么旗袍?”邓丽君愕然。
  麦灵芝说:“为了能让你在日本的演出有全新的感觉,半月前我让台北端纹样缝衣店的高师傅,为你依从前的尺码再缝一件新旗袍。我知道你一直很喜欢那位高师傅的缝衣技术,现在看来你在去日本的时候,必须先在台北转机才行呀!”
  “好吧,我就先到台北转机,去取那件旗袍。”尽管邓丽君身边有好多件可供临场演出的旗袍,但是好友麦灵芝这样做是出于一片友好之情,邓丽君无法不领受。
  麦灵芝这才放下心来,很开心地笑了。当然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件旗袍,却为邓丽君去日本演出惹来了一场不小的麻烦!
  南洋客将赴港岛,印尼护照派上好用场12月13日夜。
  香港尖沙嘴华灯初上,在泰丰楼中餐馆的雅座里,香港演艺界颇有知名度的女歌星潘冰娥,在这里订了一桌酒席,为她最好的朋友邓丽君送行。
  “阿丽,从报纸上见到你本月17日在日本有一场演唱会的消息,所有熟悉你的演艺圈朋友都很高兴。她们都为你终于冲出近一年的自我封闭状态,出来演唱而高兴。”潘冰娥亲自在泰丰楼前迎接,当她见一辆宝马小轿车将邓丽君送到楼前时,潘冰娥亲自将邓丽君扶出来。等麦灵芝将车开走,潘冰娥才将邓丽君扶上三楼的雅座。在灯影摇曳中,被严冬的寒气冻红了面腮的邓丽君显得成熟而妩媚。潘冰娥为她斟了茶,继续说道:“本来,我很想多请几位朋友来为你作陪的,大家在一起的气氛会温馨得多。但是你在电话里再三关照,还是我们两人在一起聚聚为好,我只好从命了,阿丽,今晚是香港冬天里少有的冷天气,我就来请你吃测羊肉!”
  “太好了,我已经好久没有吃到泰丰楼的羊肉火锅了!”邓丽君脱掉了外面的大衣,里面的羊绒衫在灯影下显得更加艳丽,她的面色也显得十分姣好靓丽。
  侍者很快就将一只黄铜火锅端来,须臾又布上几碟佐料:粉丝、麻酱、韭花、卤油、辣沫、腐乳等等。两大盘切成状若纸片的粉红羊肉片放在两人面前的朱漆圆桌上。炭火将锅内的鸡汤煮得滚沸起来,播冰娥见她的好友邓丽君今晚的气色十分好,一扫几个月来的忧愁,潘冰娥很高兴。她亲自为邓丽君在火锅里下羊肉,然后两位好友开始在热气氛氛的场里边涮边吃。
  “冰娥,我这个人太重感情,经受不起沉重的打击,”邓丽君香甜地呷着香场,吃着鲜嫩的肉片,她在好友的面前情不自禁地袒露襟怀,说道:“我真的很羡慕你们这些朋友,无论是事业上还是私生活都比我幸福。人生无常,天公对我是格外地冷酷无情。你知道朱先生作为我的初恋情人,他的死几乎使我的精神崩溃了。他在人世间的时候,我并没有感觉到他存在的重要,然而一旦他永远地离我而去,方才感到我的心像被人掏空了一样难受。这次林先生的死对我来说也很突然,因为我在此前还并不知道他有过那么重的心脏病,所以听到他的死讯,一度让我痛断肝肠!”
  潘冰娥深深地理解她的好友。她有心相劝,又觉得应该让她宣泄一番也好,索性就边吃边陪她叹息。
  邓丽君的面庞上浮现出淡淡的忧伤和悲戚。她许久都没有这样向朋友倾吐心曲的机会了。因为在林振发死后自己一直用“自囚”的方法来过着独居独思的苦日子。现在见到潘冰娥才感到应该一吐为快了,她动情地告诉好友说:“在这么长的时间里,我一直在反思中自疚自责。冰娥,我为什么要指责自己呢?就是因为我从前并没有很好地珍惜与男友的情意,为了我的事业,将我们的婚事一推再推。现在想起来我很对不起他们。他们在世的时候,很早就表露出与我结婚的愿望,可是我都委婉地推辞掉了。我很看重我的事业,我认为现在应该利用大好青春年华在歌坛上闯一闯,等将来事业成功时再结婚不迟。谁知道我这样做的结果,既害了他们也害了我自己呀!唉唉,冰娥,我为什么那么傻呢?莫非一定要到我的事业完全成功,或是到人老珠黄的时候才结婚吗?”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阿丽,你应该开始新的生活了。”
  潘冰娥对邓丽君接连两次遭到的不幸充满了深深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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