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大军阀-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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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对方中军布防及时,我等厮杀一个时辰也没能击破,收效甚微。”数位千夫长中的一人走出来抱拳道:“归来时碰见敌方两位骑将,走脱一人,俘虏一人。”说罢让身后兵卒将俘虏将领抬上来,赫然是之前与张颌苦战多时的鞠义。
“能俘虏此人,也算将功补过。”在张颌看来,追击败退兵卒而未能建功就是有过,治军严谨可进刘氓帐下将领前五。
原本想要计赚临菑城,最终却落得败退的下场,联军众人可谓是羞恼之极。逢纪此刻也是尴尬不已,原本还自鸣得意如此能轻取城池的他,此刻却是不得不面对众人怒视的目光。若非他胡乱出注意,此刻再不济也能在临菑城外摆开阵脚。
后撤数里安下寨营之后,联军上下都被乌云所笼罩。交战第一天就失了数千兵马与军中大将,这等败果不然让众主将皱眉,更让麾下兵卒恐惧。
与联军士气大衰不同,回到临菑的张颌立即被麾下将士奉若神明,一声高过一声的庆贺却是让军中所有兵卒都开始憧憬美好的未来。
初战虽然败了,但夏侯并没有就此退去。第二日大军还是来到城外,步步为营的联军兵卒却是在提防对方偷袭的同时,缓缓向城头推进。张颌也知道奇袭不可复制,所以早早的在四处城头布起防范,他可不认为对方暂时不攻其余几处城门,今后也会放过。
攻城战的惨烈从最初的交兵就已体现,飞矢、投石、滚木、雷石,各种手段都被双方兵卒使出。整整一个白昼的战火袭扰,当联军缓缓退却之后,堆积在城外的尸体最高处已有成人般高。
夜晚战事稍歇,但张颌却无意睡眠。此战乃是主公谋取青州的重要一战,容不得自己有半点失误。仔细的在地图上推敲,张颌露出一丝微笑,明日,明日高览就能到那了吧。
“将军,前方再有十里路就到北海剧县了。”此时天已放晴,绕乐安国而过的高览已经进入北海郡,而且离其郡治也没多远脚程。
“众兵士随我慢行。”听得此言高览脸上终于露出微笑,赶路数日终于到了。“今夜就是我等功成名就之时!”
行军十里对于刘氓麾下兵卒来说根本不是问题,仅仅一个时辰,高览所率的八千兵卒就已到达城外。但看了看天色,高览还是准备等到夜晚再动手也不迟。
就这样,八千兵卒从正午一直歇息到夜晚,在战乱时期,也是极为惬意、舒服的一件事。吃饱喝足并美美睡了一觉的冀州军团兵士,此刻却是战意昂扬。此刻莫说袭取剧县,就算让他们冲进洛阳昌邑把曹操宰了他们也绝不会有任何迟疑。
“快,快!”低沉的呼喝从高览最终吐出,八千兵卒分出半数人扛着一架架云梯从山道内走出,以最快的速度来到城下,将云梯巧巧架上剧县城头。
“什么声音?”守城的兵卒反靠着城墙,脑袋一晃一晃的耷拉着,显然不是什么认真守城的模样。但即使如此,城下的脚步声也让他们惊醒过来,清醒之后的兵卒一边说着一边回来,可让他们绝望的是,从城外迎面飞来无数箭矢,瞬间将城头响起死亡的乐章。
当城头第一声钟响发出,高览麾下兵卒几乎将架好了所有的云梯,不少兵士正顺着梯子向上攀爬。高览看着麾下兵卒有条不紊的进攻,心中也是大定。随手攀上身旁的云梯,与兵卒一齐杀向城内。
城门楼警告的钟响也并非无用,至少此刻城内大半地方都已知晓此处城门告急,而太守府显然也在其中。渐渐陷入睡眠的袁家兄弟还没来得及与周公见上一面,就被催命的钟声吵醒,来不及喝骂,两兄弟草草穿上外衣直奔太守府大厅。
“怎么回事?”袁尚来到大厅后,向门外亲卫问道。
值夜的小兵显然也不是什么尽职之辈,睡眼朦胧的望着自家主公,低声说道:“回禀主公,似乎是北门敲了警种。”
“北门?”袁尚与刚刚从另一侧走出的袁谭相视一眼,急忙说道:“既然敲响了警钟,定然是有十万火急之事。还请兄长前去调兵,我去北门处巡视。”
“好,我这就去兵营。”袁谭点头答应一声,快步向府外走去。袁尚也疾步而出,翻身上马领着府内亲兵向北门而去。
袁尚虽然没有耽误太多时间,但仅仅城头百余防兵如何拦得住高览与麾下数千兵士。不过半柱香时间,八千兵马已悉数入城,并稳稳守住了北门,向城内杀去。
第四卷 飞龙在天 第143章 袁家二子逃,陈登首出计
“你就是袁尚?”高览望了望身前年轻男子,冷声下令道:“除他活捉以外,其余反抗不降者,杀!”
“杀!”身后兵卒顺利突破城门杀入街巷,此刻正是气势大盛之时,眼前男子身边虽然也有千余人,但也不足为虑。在橄榄的带领下呼喊着杀向已显惊慌的袁尚。
或许是有过被刘氓麾下将士活捉的经历,袁尚对高览及其身边兵卒都有潜意识的恐惧感,望着越来越近的敌方兵卒,袁尚早已把自己骂了上千遍,之前为何不说自己去兵营调兵,若是早知北门已失,他绝不会冒然冲上来送死。
“主将怯战退后,其身旁的兵卒自然跟着向后撤,这些青州兵卒从征召到如今不过数月时间,他们此刻的表现就像当初的黄巾农民兵一般,在真正训练有素的军团兵卒下,脆弱的就如初生的婴儿。
好在袁谭来的及时,在危急时刻终于带着城内仅剩的兵卒赶至战场。皱眉看着蜂拥而来的青州守备兵卒,高览可不希望自己麾下兵马被这些兵卒损伤。转念一想立刻下令让麾下近战步卒退出街道,而身后的弓弩手分成数列把持住街道转口。
“射!”高览冷笑下令,想用这些乌合之众挡住自己的进攻,简直是痴心妄想。千余连弩手的三重舍直接将最前头的数百人打成筛子。
弓弩手一排紧跟着一排,仅仅有序的射击让刚刚脱离危险的袁尚再次惊颤起来,因为他身前并没有太多兵卒,若是他们都倒下了,就该自己倒霉了。想到这,袁尚拔起脚就向兵阵后方移动,凭什么让自己在前方打生打死,而让袁谭在后方享福,自己可是主公呢。
冷眼看着战场,高览知道自己虽然把握住了战场主动,但要击溃敌兵占领城池还差上少许。望着被自己麾下兵卒堵与街道之中的青州兵马,高览心有所想立刻对几员小校吩咐几声,听者会意点点头离开,连带着麾下兵卒都散去三成。
下完令之后的高览也不急着再战,弓弩手停下进攻冷冷的注视着前方兵卒。袁谭与袁尚两人相视一眼,十分默契的认为对方箭矢不够了,再次下令让兵卒向前猛冲。
“唰!”“唰!”连续不断的破空声告诉两人他们的想法何其幼稚,既然高览早有准备偷袭此城,怎会不带齐军备。结果又是近千人倒于街道,而二袁麾下兵卒连对方兵卒身前半百之地都不曾接近。
冲锋告败双方再次对峙起来,高览麾下弓弩手依旧摆着射击的姿势不动,只要对方兵卒不进攻,他们也不会扣动手指边的扳机。二袁紧盯着前方的弓弩手,心中也是焦急不已,若不解决眼前的弓兵,恐怕他们有再多的兵马也挡不下对方的进攻。
“啊!”一声惊呼突然从二袁身后响起,两人皱眉转头刚想开口询问,二人左右两侧也响起一连串的呼喊。
“怎么回事?”袁尚冷声问道。
“主公,后方与两侧受袭,敌方兵士太多。”从后阵匆匆赶来的传令兵急声说道:“两侧已经开始败退,主公还请下令。”
“还下什么令?”袁谭听着四周传来的呼喊声,开口道:“敌方兵马如此之多,四处皆是。我等已非敌手,还是早点撤退为妙。”
“就依大哥所说,暂且撤退逼其锋芒。”高览却是占了黑夜的便宜,麾下兵马除却弓弩手在身旁外,其余兵卒都已被之前离去的小校带走,绕着街道外围的房屋走了一圈,才隐隐将二袁包围。
但这些二袁并不知晓,他们只知道对方兵马不少,皆是精锐兵卒,若是不早撤,就有沦为俘虏的危险,甚至战死剧县也有可能。
“众将士,随我杀!”前方一出现骚乱高览就有所察觉,冷笑一声翻身上马,高举着长枪冷声喝道。
“杀!”弩兵此刻也收起手中弩箭,拔出腰间弯刃,暴喝着跟着高览冲进街道。
“走,向后方撤!”袁谭看了看四周,前方高览领兵杀来自然是不可能让自己等人冲出去,两翼兵卒败的如此之快显然也有重兵,唯独后方战事不明,此儿科也顾不得他想,对着自家兄弟高喝一声,转身向后奔去。
“撤!”袁尚见大哥后撤,调转马头丢下一个字就追赶而去,显然是怕自己跑慢了被敌将所获,之前敌将就开口说要生擒自己的。
兵力终究略显不足,虽然分兵突袭让二袁失去战意,但高览也无力阻拦这两兄弟逃出城池。从北门内街追至南门外数里,高览无奈摇头,对方逃命本事太好,没能抓住这两兄弟真是遗憾。回头望了望还没有完全平定的剧城,高览挥手示意麾下兵卒入城平乱。
忙活到第二天天明,高览总算将剧城平定下来,出榜安抚民众、收编安置俘虏,一系列的麻烦让这位军中大将大呼不耐,经过一晚上的忙碌,高览确定了一件事实,以后若没有文士在旁,他绝不领此类任务。没被敌兵干掉,都差点被这些琐事弄崩溃。
“将军,你回屋歇会吧。”副将陪着高览巡视着城头,“巡查交与我等就好。”
撑着因为睡眠不足而发红的双眼,高览摇头说道:“此时正是青州大战的紧要关口,我可不想在此刻因为贪睡而失去破敌制胜的机会。何况你等兄弟与我一样,也是一夜不曾合眼。你们能受得了,本将为何不行。”说罢高览大步走向身前阶梯。
临菑城外的联盟大军并不知道自己后方再生变故,一干文武依旧在热烈的讨论者如何破城。经过连续两日的攻城战,众将对临菑城防也有了一定的了解,都知道想取胜光靠蛮力是不行的。
“城内兵多粮足,若是死守别说十日,就是一月也能坚持。”吕虔沉声说道:“若是诸位想等城内无粮军心溃散再攻,恐怕要失望了。”说罢用眼睛望向逢纪,似乎在说这都是你们造成的。
逢纪、文丑面色不悦但也不好发作,毕竟双方势力正是合作阶段,并且在折了鞠义后自己一方也显得势弱,已不能与曹军叫板并分庭抗礼。
“既如此,登有一计,或可助众将军取城。”自从出兵一来就很少开口陈登终于说话了,众人纷纷扭头看向这位行军军师,心中猜测他会有和计策。
当陈登将他的计划全部说出夏侯等曹将当即拍案叫好,就连本就互相看不顺眼的文丑、逢纪等人也不得不暗赞一声精妙。陈登很享受被众人仰视的滋味,几位军中大将的称赞更是让他露出自得的笑容,同时心中笃定,自己这一奇策绝非张颌能看破的。
之后两日临菑城战事依旧,虽然数次分兵城内守兵减数四成,但仍然又近三万之众。即使文丑才、夏侯诸将一齐上阵,面对十数上百掌握着兵阵的冀州步卒,也无法在城头站住脚跟。
虽然又稳稳当当的度过两日,但张颌心中却高兴不起来。每日战事他都会在城头亲自指挥,但这两日的攻城兵卒给他的感觉似乎与之前不太一样,就连文丑这位与己方势力有着深仇大恨的家伙似乎都没尽全力。
张颌对自己的直觉半信半疑,夜晚来临他一面吩咐着兵卒戒备一面在榻上回想着这两日的战事。直到府外传来一阵阵钟鸣,将他的思绪打断。
“发生什么事了?”张颌不慌不忙的穿起皮靴,走出屋外皱眉问道。
“将军,敌兵夜袭。”门外很快走来一员传令兵,沉声说道。
“终究是来了。“张颌心中大定,冷笑说道:“走随我上城头巡视。”若说联军一直不出招恐怕张颌会有些忌惮,一旦对方亮招,张颌却是无惧。对此他早有安排,怎会让对方轻易取城。
“将军。”当张颌来到南门时吕翔已经在城头督战,看见主将到来连忙躬身行礼。
“免了免了。”张颌摆摆手示意对方跟上自己,一边上着阶梯一边问道“战事如何?”
“不出将军所料,城外兵马与一炷香前出现在城外。”吕翔开口道:“不过很快就被城头兵卒所发现,至今仍没有敌军上得城头。”
“如此甚好。”张颌满意点头开口说道:“此战过后,本将自会向主公禀报你之功劳。”
“多谢将军提携之恩。”吕翔连忙抱拳答谢。
“不用谢我,谢你自己吧。”张颌随意望了眼对方,说罢两脚已经登上城头。此时南门内外却是灯火通明,方圆一里之地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张颌双眼巡视一周轻轻点头。即使自己没及时出现在城门楼,麾下兵卒也能坚守城门。
夜袭自然是以失败告终,但指挥者退却兵卒的夏侯等人并没有任何沮丧,反而隐隐有着笑意。仿佛这一夜他们已经打下临菑城一般。
“张颌,今夜不过是个开始,接下来的战事,才能决定胜负。”已经撤兵的夏侯回头望了望城头,冷笑轻叹。
第四卷 飞龙在天 第144章 高览再夺粮,青州终战起
“昨夜一战想必诸位都看到了。”回了联军大营,陈登开口说道:“张颌在南门外扎下重兵,致使一夜苦战未能建功。不过也正是如此,我等才有破城的希望,昨夜我曾派军中兵卒前往东西两门查探,这两处城门防范却是不如南门多矣。只要再战两至三天,攻克临菑不过翻掌之间。”
夏侯等人点头同意,纷纷奸笑起来。吕虔等人自问也是沙场宿将,但面对陈登所说计策也是难以发现。战罢一夜,众人也是疲敝之身,相视点头之后各自回帐,抓紧时间睡觉歇息。
“将军,击退来犯敌军你为何还是愁眉不展?”吕旷看着身边的大将,不解问道。
张颌回忆着数日来的战事,开口说道:“联军如此夜袭,其间有诈啊。”
“将军为何如此说?”吕旷诧异问道,在他看来从没夜战的敌兵突然在深夜发兵已是难缠,若是如此行径还只是耍诈,那他们真正的手段该是什么?
“若是让某领兵夜袭,只要兵卒足够,绝不会只攻一面城门。”张颌冷声说道:“联军兵力多出我等万余,为何只偷袭南门?如此夜袭,岂能尽全力破城。”
吕旷略微思索却不得其意,无奈摇头道:“或许是将军想多了,联军将领并没将军般睿智,在将军看来十分平常的事情他们却是想不到的。”
“非也,本将出征前主公曾飞鸽传书于渤海。”张颌摇头道:“言及千万小看不得曹军将士与袁家所剩文武,本将能想到的他们绝对可以想到。同时警告本将不能因为胜过几场而小看他们,这些话的意思你可明白?”
“主公吗?”吕旷对那位名声响彻整个大汉的王爷也是神往已久,既然是那位王爷说的,肯定是错不了。“听得将军一席话,吕旷受益匪浅。”
“本将不管对方要耍什么阴谋诡计,只要将临菑守德滴水不漏,任他诡计多端,也无法击败本将。”张颌对这个倒是十分自信,既然拿捏不准对方会如何进兵,那就死守好了。
就在临菑大战僵持的时候,远在北海的高览终于开始了第二步动作,他来此的目标已经出现在他的视野当中。
“将军,从徐州而来的粮队已经到了平寿,不日便可到达据县。”麾下探马回了城池,顾不上歇息来到高览面前汇报着探听得来的消息。
“可知何人领兵?”高览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开口问道。
“看押粮草的兵队打的旗号是陈姓,具体哪位将军不得而知。”探哨利索答道,显然是训练有素的细作。
“可曾找着逃出升天的袁谭两兄弟?”高览拧眉问道:“可曾看见他们与这运送军粮的兵队会合?”
“将军尽管放心。”探马自信说道:“虽然出城巡游兵队没能抓住逃窜的袁谭、袁熙两人,但也寻到了他们的踪迹。两人出城后一直向东北方向逃窜,想必是想躲入东莱,与徐州而来的粮队绝无碰面机会。”
“如此甚好。”高览冷笑一声,开口道:“这批粮食,本将劫定了。”
“恭喜将军,再立一大功。”副将知趣的送上一句称赞,让高览颇为受用。
就在两人交谈的空当,据县与平寿的交界处,一支长达百米的粮草车队正在缓慢行进着。为首将领不时的喝骂两句,脸上虽然略显不耐之色,却也没有半分紧张。
“这青州可够远的,都十多日了,还没到啊。”陈矫端坐在马背上,轻声叹道。
“将军,此处已是剧县,过不了几日就能到达齐地,将军这趟军粮也就送到军营了。”副将显然是个熟识青州地形之人,开口劝慰道。
“但愿如此,这一路上光听你说快了快了,我耳朵都听的不耐烦咯。”陈矫没好气的回了句,心中想着:“不知大哥他们战事如何?希望能大胜一场吧,自家老爹还等着他光宗耀祖呢。”
“将军只需再忍几日,就能完成主公所拖了。”副将轻声说道:“趁着时辰还早,我等还是尽量快点行军,到了夜间也好歇息一会。”
“你去吩咐吧。”陈矫点点头,不再说话。他却不知道,从他踏入据县的那一刻起,沿路就有不下百人隐藏在各处,紧盯着他身旁车队。
夜幕降临,快速行军数个时辰的徐州粮队也开始扎下简陋的营寨,准备埋锅造饭。前余日他陈矫就接到消息此时曹、袁双方正是联盟时期,在袁家的地盘上他也不怕有危险,随意的选了个山道旁的林子,下令停军暂歇。
“领兵在外,行事却如此大意。”高览在不远处拿着单筒的望远镜观察敌营情况,看着敌兵进餐的样子,再望望四周警戒之人少的可怜,暗想此乃天助。“吃吧,吃吧,能当个饱死鬼,在这乱世也是个不错的下场。”
“将军,兄弟们都埋伏好了,要不要现在杀过去。”麾下副将颇为兴奋的说道。
高览摇头说道:“不急,让众将士都沉住气,没有本将号令,不可轻举妄动。”说罢继续观望对方营寨,最后将视线定格在一辆辆运粮车上。望着粮车上的布袋,高览心中一阵喜悦。
大约半个时辰过后,陈矫及麾下千余兵卒总算是吃饱喝足,纷纷入帐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