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之上杉姐的家臣-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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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看着无良老爸的反应，松永久通当然知道自己说错话了：“难道不是么？”
“糊涂啊！糊涂！”松永久秀抽出了自己腰间的扇子，寒冬腊月还带着它果然是正确的，给了身旁儿子脑袋上狠狠地一下后，教训着说道：“世界上没有任何人的崛起和失败是没有原因的，那个长尾景虎竟然可以在东国以一介女流之辈，统帅越后一国，击败了三国大名的联军，威震整个关东，她能仅仅只是一个傻女人么？动动你的脑子！”
“这个……这个……”想了半天之后，小狐狸还是有点不清楚，于是张口问了一句旁边的老狐狸：“父亲大人，孩儿不知……”
“你不知道？”松永久秀的一张刀疤脸现在更加不堪，丫生气的时候就要像两张脸一样。
“厄……孩儿的确不知。”
“很正常，因为我也不知道。”
“……”我@#￥#，松永久通差点没从马上摔下来。自己的无良老爸就喜欢搞这一套，时不时的总是愿意做出点惊人举动来——比方说在自己四五岁的时候，有一天突然之间自己就不再是商人的儿子了，而是变成了武士的儿子。再比方说又有一天，自己不仅仅是个武士的儿子了，老爹变成部将了！
真不知道是世界疯狂还是无良老爸疯狂。
“不过，虽然我不知道这个女人想要干什么，但我可以确定一点。”看着自己儿子一脸囧像，松永久秀却是得意洋洋，他喜欢看别人这副表情。
“什么事情？”
“就是这个女人不简单。”
“……没了？”还在期待下文的松永久通看着自己无良老爸有点发愣，今天似乎对方抽风的次数变多了。
第三卷 后宫祭坛 逆推大旗 248 上杉姐姐的忧郁
上杉姐姐受到了热烈的欢迎，在接受足利义辉家宴的时候，李维就已经感受到了。不过他有一点还是放心了下来——欢迎她的不仅仅是男人，而且其中大部分的，还是女性。
由于是家宴，足利义辉还把自己迎娶回来一年多的正室，近卫稙家的女儿德山院请了出来，席间还亲自为上杉姐倒酒N次。
李维在旁边看的都有点嫉妒——为啥米上杉姐不论到哪儿都能把所有女人的目光都抢走呢。在华击组也好，在这里也罢。不论在哪儿都能看见上杉姐被一群女人围在中间——难道是日本溯古以降就已经是百合遍地的时代了？
这个大约十四、五岁的女孩在足利义辉的介绍下，以一身并不算华丽，但却的确显示出了对方的高贵的和服出迎。和上杉姐见面之后双眼就没离开过她，除了第一次在足利义辉的要去下有些不好意思的向上杉姐到了第一杯酒之后，接下来她马上就自来熟的成了足利义辉和上杉姐的专用倒酒师。
“我靠！这也太过分了点吧？”李维看着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而上杉姐却处之若泰——人家早就已经习惯被同性追捧了。
杉姐还应邀即兴赋诗几首，赢得了相当高的文化感情分——战国武将里基本上全都是大老粗，能写一手辞世湿就是高级知识分子。不信你看看日后猴子挂掉的时候不也是一首不押韵的什么“此即吾身”么？
宴会的最后，上杉姐姐在和那个细川藤孝互相对答和歌一首之后，便向身边给自己再次填满酒杯的少女说道：“德山院殿下……”
“大人您实在是太客气了。”这个满眼是一闪一闪亮晶晶星星公家小女孩，马上打断了自己心目中的女英雄：“您不比称呼我为殿下的。”
“好，那么德山院。”上杉姐也不推辞，反而是显示出了她的爽快：“听闻你是公家之女，是么？”
“没错，妾身是前任关白近卫稙家之么女。”这个身份不可谓不高贵了，五摄家的千金啊。
“恩……在下有一事相问。”说到这里，上杉姐明显有点不自然，甚至是……不好意思：“在下久居关东，实际上就是个乡下人，从来没有见过大世面，和公家更是没有打过交道。所以……我想请问德山院，和公家的交流，究竟应该怎样呢？”
李维在一旁不满的看了一眼上杉姐，心说这个问题你问我不就得了？我保证告诉你对付这群腐败物的方法。
不过军神少女就是不信任李维这一点——她是来觐见天皇、拜见关白的，不是来强势欺压的。
“这样啊……”德山院没想到上杉姐还会问出这个问题，不过她只是略一沉吟后，便歪着脑袋回答了一句：“您只要做好自己就足够了。”
“恩？这话怎么说？”
“所谓的公家啊、朝廷啊什么的，最讨厌了。”德山院一句话差点没有把李维给弄吐了，不过她还是继续说道：“我现在是武家的妻子了，所以可以直言不讳的说，那里是最堕落的地方。大人您可千万不要沾染了这些堕落的陋习哦，至于您要怎样对待公家嘛……最近听说您身边的这位中人大人可是颇有心得哦，我的哥哥可是告诉过我了，就连天皇陛下也颇感……恩恩，颇感新奇呢。”
“咦？原来这个发育不全的萝莉早就注意到我了啊。”李维心说。
“恩？新奇？”景虎姐马上能听出了对方话语中异样的地方，随即转过头来看了李维一眼：“中人，你……算了，回去之后在跟找你！”
“找就找，谁怕谁啊？”不过……李维不怕天皇，但是对上杉姐却是有种像是耗子见猫一样的感觉，虽然最近的虐待没有了，但先前已经在多次生死之间徘徊所留下的烙印还在。
“刚刚德山院你提到了。”上杉姐转过头来，对德山院说道：“你的哥哥？”
“啊，我没有提到我哥哥么？”德山院好像现在才恍然大悟一般，也真不知道她和娘家有什么过节：“我的兄长年长我三个月，和我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他便是近卫内大臣晴嗣。”
“哦，是么？恩，我记住了。”上杉姐也就是一点头，记住了这个以后给她诸多帮助的人名——他以后的名字叫做近卫前久，《信野》里面最“腐败”、“慷慨”的官家。
——
这顿饭李维完全是配角和旁观者，不过也是最明眼的一位。也算是开了历史金手指的他，当然知道这位征夷大将军而立之年便夭寿之事。如果他因为上杉姐的上洛而比历史上闹腾的更欢，那松永久秀一定会借此机会早早除掉他而壮大自己、打击三好。
闹得越欢，死得越快的可悲人物。
晚些时候，军神少女在吃了又一顿加餐、加餐后的甜点，甜点后的午茶之后前去拜会了现任关白，一开始上杉姐还有点不自然，不过几句不偏不倚的对话后她马上对这位关白失去了兴趣——官僚，这就是个官僚！不过这也没有办法，所谓“方今天下战国之势”，武田信玄直接指出了这一点。颠覆传统，秩序混乱。公家在平安时代结束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远离真正的统治阶级，他们只能在沉醉于往日荣耀的同时，抱着陈规旧习，经典制度和森严的等级血统，一日日的这样活下去。
“我不喜欢这种气氛。”上杉姐在离开了二条晴良府邸的之后，对身边的李维说道：“咱们先回到大德寺去吧，明日我们沐浴更衣，觐见天皇陛下。”
“咦？你不喜欢这种气氛？”李维有点不敢置信的看着身边的上杉姐，虽然“我们沐浴更衣”这句话说得很暧昧，但他此刻的好奇心更重：“你不是一直都向往着京都么？主公啊，我可是记得你在说起《源氏物语》的时候，那叫一个眉飞色舞……咳。”
“《源氏物语》我最喜欢了，虽然你的故事也不错。告诉你这次我还要向几位殿下请教我对于《源氏物语》里不懂的地方呢。”上杉姐白了李维一眼，同时正了正自己头上的乌角帽，她并不习惯于戴头盔之外的帽子，于是她解了下来直接递给了李维让他拿着。
“只不过《源氏物语》里的京都，和现在的京都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云泥之别啊。”说着，上杉姐看了看京都左右破败的街道，她此刻在一众挎着刀剑，举着铁炮的女兵保护下，依旧能够看到周围民众那惊恐神情下，普遍枯黄的面孔。
“我所向往的京都，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啊。”说着，上杉姐有点悲凉的指着身旁有些破败的街道和房屋。
“哦……我知道了。”李维有点明白上杉姐心里想的是什么了：“主公是想说，你在各种经典啦、游记之类里面看到的京都，应该是富丽堂皇、商旅繁华、车水马龙之地。不过现在却看到了此等乞丐满地走，丐帮行天下的模样，有点落差是吧？”
“哼，算是吧。”轻哼了一声，上杉姐还是点头答道，并且有点落寞的说道：“真是可惜了呢，我从小就想要到的地方竟然……哎。真不知道何时才能还天下以太平，还京都以繁华啊。”
“这个嘛，就完全看主公的意思了。”李维耸了耸肩膀，把玩着手里上杉姐递过来的乌角帽——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骚情迸发，他闻到了上面甚至还带着一丝清香：“我只要在主公身边就足够了，反正我会帮助主公直到你不需要我继续当您的家臣为止。”
当你的别的什么也可以啊。
“这个你就别痴心妄想了。”上杉姐看李维的驾驶明白这是开玩笑，于是也狠狠地拍了拍李维的肩膀，笑着说道：“你就安安心心的当我的家臣吧，这辈子你就别想别的事情了。”
“是是是，我会永远陪伴在主公身边的。”李维当然不会放过这种拍马屁和暧昧的功夫：“主公的天下布武之事，为臣一定肝脑涂地，粉身碎骨以报。”
“天下布武么？说得好啊……对了，在二条城里德山院曾经提到了，要我多向你讨教什么对待公卿的办法……说实话，今后的几个月里我就要和这群家伙在一起了，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呢。”景虎姐活动着自己的胳膊和关节，似乎是有点累了的样子——刚刚二条晴良可没少罗嗦，还都是景虎姐不愿意听的。
“刚刚主公不是做的很好么？”看着没有一点淑女风度，却因为肢体活动而充满着制服诱惑上杉姐，李维说道：“公卿嘛，对待他们我的经验就是要像对待狗……主公您别生气，该打的时候就要敲打，否则他们要蹬鼻子上脸。但是打过了可千万记得给点骨头，否则狗可就要跑走甚至咬你一口了——毕竟他们不是咱们家养的嘛。”
“你这家伙，说话就是没轻没重的！”景虎姐惩戒一般，轻轻的拿腰间的扇子打了李维一下：“记着啊，下次可不许说出这种话了，尤其是不许在外人面前……”
“阿拉~这不是夫君大人么？好久不见了啊？嗯嗯，这位便是你宁愿抛弃妾身也要去追随的主公么？”
突然，夕阳之下，出现了一具娇小的身躯。背对着夕阳的余辉有定看不清对方的面容——但是对方那种语调和腰间的长刀，就算是化成了灰李维也认识！
御前菊姬！不过李维还真有点这只萝莉长大了的感觉，毕竟对方都知道认老公了啊！
第三卷 后宫祭坛 逆推大旗 249 上杉姐姐的叹息
上杉姐皱着眉头看了一眼面前的御前菊姬，由于光线问题她不得不眯起眼睛并且用手阻挡了一下冬日里夕阳刺眼的余晖。
一个一米五的萝莉挎着一把比她好高二十厘米的超级长刀，穿着一身明显经过了改造，既有点像和服又有点像武士服的装束。震惊之下，上杉姐的第一个观念竟然是“这个女孩究竟要如何拔刀”。而且她的话语。
“中人，解释一下吧。”瞥了一眼身边的李维，军神少女一开始还是能保持相当的冷静：“不过我可不想在听到类似那个果心那样，先斩后奏的事情！你这个花心大萝卜究竟要搞多少风流事出来？我和姐姐大人才不在你身边几天？你就弄出来一个……一个……”
越说越激动，不过上杉姐还真是有点无法形容李维的爱好，选中的女人竟然如此……如此……
算了，还是等对方的答话吧。这种事情上杉姐见多了，不是见怪不怪，而是已经没有力气在这方面和李维吐槽了。
“我可不是什么别的女人哦！”没等李维解释清楚，菊姬挺着自己完全、绝对没有发育的胸部，好像炫耀似的说道：“我是这个男人的正室呢！”
“恩？”
“别……别这么看着我啊，主公。”李维有点磕巴，不过此刻他知道一个回答不好对方可就有找茬虐待的理由了。
“这位在开玩笑啦。”李维抽了抽自己的嘴角露出了一个和哭差不多的笑，小女孩最难对付了：“她就是那个和我一起跑出武田家的御前菊姬。主公您是知道的，那全都是权宜之计，是计谋。”
“李中人，难道你没有一点羞耻心么？”听完李维的话，义理值MAX的女权主义者不但没有息怒，反而大发雷霆，扬手指着李维的鼻子大声呵斥道：“这件事情我一直没有和你说，你竟然为了你自己的利益，而牺牲了一个女人一生的幸福。你这家伙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
让你失望？
“那主公您说怎么办？”李维一摊手，也有点赌气的说道：“那臣不让您失望如何？”
“恩？”上杉姐当即就是一愣，有点没反应过来李维话中的意思。
“我就直接把她迎为正室，如何？”
“不行！那你叫我姐姐如何处之？”上杉姐马上驳回了李维的痴心妄想。
“主公，您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李维以彼之道还彼之身，这叫一个解气：“难道您就让臣背负这个不仁不义罪名？牺牲一个女人一生的幸福？”
“我……你这家伙……”如果李维挺起腰板来和上杉姐吵架，专攻义理学的虎妞当然干不过在诸多臭不要脸作品里长大的前者，就算是毗沙门附身也顶多是虐杀对方而已。论吐槽、顶嘴、不要脸三十个上杉姐姐也干不过一个李维。
“这是你要考虑的事情！我管不着，不过你要是敢违背我的义理的话……”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主公，您的义理在男女方面也未免太不讲理了吧？”李维感觉自己的腰板似乎从来没有如此挺过，这才是据理力争啊：“您倒是给我指一条明路啊，臣唯主公马首是瞻！这是臣发过誓的，您让我娶我就娶，您不让我娶我不敢不听。”
“你这家伙……”上杉姐被李维一句话给噎的够呛，本来想要说点什么可她觉得自己貌似掉入了一个逻辑思维的陷阱。巧舌如簧的野狗四处发情也就罢了，竟然还把皮球提到了自己的脚下。
其实她心中最不满的还是李维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神色，你丫的要真是唯我马首是瞻，果心的事情怎么就跟抽风似的以死相逼？
一瞬间，景虎姐似乎真正意识到了自己面前这个男人究竟是个什么人。可以为了自己喜欢的女人死啦死啦，自己不喜欢的那就是不喜欢。
换言之，这厮真的和面前这个女人没有丝毫感情，难道仅仅只是权宜之计？
“你就别自作多情了。”御前菊姬感觉自己貌似被轻视了，长大一岁的萝莉已然亭亭玉立——就是三维貌似一丁点都没有发育，依旧直上直下。
“我可是武田家的公主诶！怎么可能嫁给你这个长尾家的侍大将？”菊姬双手插在自己的平胸之前，丝毫没有公主的淑女自觉，反而是浪人的气质更浓一些，加之对方的萝莉属性似乎给人以一种异样的青春活力感觉。
“中人现在是我的部将，食禄三千石，这次回到领地之后就可以晋升为中老加封领地！”一提到武田家似乎上杉姐就想提到了仇人一般，顺带手的也就对面前的菊姬有看法。于是一句维护李维的话马上脱口而出——爱恨分明，说难听了就是做事不经过大脑。
“虎妞你究竟是想要惩罚我呢？还是想要维护我呢？或者说你根本就是找茬吵架？”
李维在心底里认为最后一个可能性更大一些，并且……
“我的领地时一千石好不好？三千石那是算上了绫姬的另外两千啊。”李维强烈不满上杉姐对自己的“被加薪”！
“咦？他竟然这么有出息么？”这回倒是轮到菊姬惊讶了，毕竟她不是她名义上的老子武田信玄，对于李维的闪光点她只看到了巧舌如簧把自己夸得美若天仙，在近畿西国她都没少因为这个而在一开始受到追捧——只可惜她自己不争气，除了少部分M属性的家伙以外，认识到她武力值120＋的人全都对其敬而远之。
“哈哈，我还以为他也就是个万年侍大将呢。”
“主公，咱们回去再说，好不好？”李维突然拉住了还想要说什么的上杉姐，低声对其快速说了一句。
“怎么？”不满的看了李维一眼，虎妞吵得明显意犹未尽。
“影响，注意影响啊。”李维以目示之，周围的京都老百姓都惊呆了。纵使他们是最见多识广的地区民众，可是眼前这种事情还是冲击着他们的大脑。
“哼！”不好意思的捋了捋自己的长发，上杉姐一挥手，对身边的众人说道：“我们走。”
“哎哎哎，先别走啊。”看着义理女一副老大要走的样子，马上不依不饶的拦住了对方——今天她可不是来吵架的，而且吵架一向不是她的性格。
她的性格是用刀交流。
“长尾景虎，拔刀吧！”说着，菊姬一挑自己的鼻子：“和我比试剑法吧，放心，我会手下留情的。”
“恩？”似乎就连上杉姐都没有反应过来，毕竟这个时代女强人少，失心疯的武痴估计除了菊姬之外就没有第二个人。
“我说长尾景虎，拔刀吧！我早就听说了你的威名——如果我能够战胜这个世界上最强悍，比男人还要强一百倍，男人中的男人的女人，我就是天下第一了！”
菊姬小小年纪毫不在意自己的话有多伤人，可是上杉姐则不同。
“唔……”如同一只受伤了的动物一般，上杉姐发出了一声不知道算不算悲鸣的声音。
她明显被打击到了，就连李维都能看得出来。
比男人强那是自然的，军神少女一直以来奉行的政策就是如此，她比任何领地内的领主都要强势，否则也压不住这帮子反骨仔。
放弃了女儿身这件事情她也不止一次的说过，就连织田信长说她没有男人有女人味她也能接受——毕竟那是一个变态的话，她左耳进去右耳朵就出去了。
不过……面前这个武田家的公主，李维名义上的正室这一番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