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之上杉姐的家臣-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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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凛和樱依依不舍的眼神中，李维无力的挥了挥手——善解人意是这对萝莉与其他后宫最大的不同之处。要是绫姬什么的早就拎起李维继续逛街了。
李维一向信奉躺在那里就谁在那里，常年的行军也让他知道了有个地方吃喝拉撒睡就都能解决，如果可以的话其实连造人运动也可以在一个地。于是他根本就没跟着下人去厢房，而是倒地就睡。
不敬神不拜佛引来了极其可怕的后果。
李维做了一个梦，梦里面他五迷三道的来到了一个地方。好像是一座学校的说，时值深夜一个少女在地上画来画去，似乎在画着什么诡异的符号。最后还扔给了李维一本书，李维从头看到尾，最后才发现上面竟然写着《凉宫春日的兵法》。抬头一看，对面那名正在地上画来画去的女学生不是春日大社所供奉者又是何人？
李维大惊失色，续而惊醒。
“我@#￥#￥，未免太搞了吧？”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看着外面哗啦啦往下下的细雨。这间房间里的香炉味道似乎越来越浓似的。木质结构为主的神社里充满了一种古香古色的气息，夹杂着刚刚宛若现世的梦境，李维不由得有些庄周梦蝶的思考……
思考个什么啊！答案绝对就在身边！
“果心。”李维一脸囧然的看了看四周，确定四周确实没人后，说道：“你出来吧，我知道刚刚绝对是你搞的鬼。”
“啊拉，小主公你实在是太……”
“太伤人感情，太讨厌，太敏感了是么？”李维看着凭空出现的果心，抢先把对方的台词说了出来：“果心啊，我美丽的御姐啊，你知不知道今天你究竟都干了些什么？”
“咦？”果心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激动的李维：“难道你不高兴么？刚刚的梦境我应该是按照你喜欢的方面在你耳边引导的啊……”
“……”果然是你搞的鬼么？激动地抓住了这名印度御姐的双肩，一阵乳动后李维有点克制不住自己的感觉“不！你做的太好了！你知不知道你刚刚解决了我大约今后十年都不能解决的问题？”
“咦咦咦咦咦？”
“果心，你立功了！”李维一把搂住了对方……就算他不承认，他也必须承认此刻他是有点躁动：“虽然不知道刚刚你究竟用了什么办法？不过我……等等吧，我现在必须写下来了，否则忘了可就亏大了。”
言罢，李维就要奋笔疾书。可是没等他下笔，他就又惊着了。
“这是我画的么？”指着面前的一副春日画像，李维惊讶的自言自语道：“啊，我总算是知道了，原来果心你是用暗示的手法催动了我内心深处的记忆，然后让我画出了这幅画！并且做了那样一个梦。肯定是这样的！啊哈，仔细看看，原来我还是个伟大的画家啊，原来我的另外一面是如此的细腻啊……”
“……”果心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是她敢保证！她绝对不会任何一种类似李维所说的幻术。至于李维所说的效果就更别提了，简直就是灵异效果！她要是会这种神乎其技的幻术的话，那她自己早就自我暗示成神了。
可是仔细观察兴奋中的李维，对方也绝对没有说谎……那她也就只能顺着李维的话往下说了，反正自从第一眼见到李维，并且对方破除了自己的幻术的时候她就认为对方绝对不普通——最少不是普通人类可以比及的。
李维不知道自己究竟经历了什么灵异事件，一旁的果心自然也不会说自己“刚刚什么都没做，仅仅只是让李维做了个好梦而已”。至于梦境则是李维在自欺欺人，根本没有任何参考价值。
不过李维可不这么想，尤其是画的活灵活现的春日画像更让他深信不疑自己绝对是被果心给暗示了。
放下了手里的春日画像，外面的天气也渐渐放晴了，李维便奋笔疾书，洋洋洒洒深邃博大地写了几个大字：论粹纳党与越后底层人民有机结合的可行性报告书（第一版）。
——
史书上记载着李维这次“神迹”，和一切东亚史书一样，上天一个梦就给特定的历史人物传达了某个信息，然后嘁哩喀喳的就让某人完成了某项伟业。
据说当年商汤任用伊尹就是用的这个办法装神弄鬼，讨伐夏桀开创了有文字记载的装神先河。之后前赴后继包括什么成吉思汗，圣女贞德一类的人全都这么干，声称自己得到了上天的旨意。
李维自然也是这么干——不过他是真的得到了一阵来自天上的神风所传来的旨意。只不过他本人可能不知道罢了，就算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
反正这种事情信则有不信则无嘛，只能说，春日大神威武，无所不能……当然后人是绝对不会相信的，留下的只有一副凉宫春日的画像，还有后世因为这幅画像而写成的某本小说。
扯远了。
历史再拉回1552年5月的这一天，李维在春日大社里一直待到了深夜，不仅在这里蹭了神主一顿饭而且一点香油钱都没给。把神主的鼻子都气歪了也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反正他正在撰写某一部重要越后法典。
休息了一夜后，转过天来阳光明媚，太阳公公又出来了，这叫一个没羞没燥的梅雨终于又停止了一会，李维带着凛和樱跑回了竹中馆。
本来是想要对上杉姐上书言事的，只不过味道却马上变了味。
“中人兄，这就是你的不是了。纵然夫妻之间感情不和，但也不能拿孩子出气啊。想想你们的孩子吧，你怎么能这样不负责任的一走了之？”
“……李提督，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李维看着气鼓鼓兴师问罪的李华梅，不由得有些找不着北：“怎么了？一大早晨的……我只是刚刚跟你问了个好而已，怎么就这么大火气？”难道是大姨妈来了？
“中人兄！”李华梅狠狠的拍了一下身前的茶几，这茶几就如同李维一般：“我们现在再说的是你的问题！”
“……”谈什么啊？搞得跟三堂会审似的。怎么感觉李华梅也有点赶鸭子上架的感觉？似乎她并不情愿出演她现在的角色——都说了她不适合阴谋诡计说谎话。
看了看她身后坐着的绫姬和上杉姐，此刻这两位正一脸愧色的坐着。李维转了转心思马上就明白了——肯定是上杉姐和绫姬这两个女人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不过不要意思直接说出来所以才让李华梅当这个坏人。
心思转念至此，李维当时就感觉自己的男性地位上升，顺带着甲状腺肿大内分泌失调，荷尔蒙代替大脑住在身体。当时什么也没想，只是当机立断想要抽出身边的佩刀村正，不过想了想这玩意是太不吉利，更何况那把刀也不可能随时带在身边早就在进门的时候扔给了一边的凛。
于是他只能抽出了一把肋插，在李华梅惊讶的延伸之中说道
“李提督，我李维好歹也是个男人！怎么可能会做出什么让妻、子伤心的事情来？同志们啊，我可是一心一意，听老婆的话，跟主公走。和武田信玄、北条氏康反动派们拼了！如果我说的有一句话是假话，那么就是这个下场！”
说着，李维挥舞着手里的肋插，狠狠地砍向了身边的茶几一角。
——
“大爷，您这个肋插多少钱啊？”
“咦？观眼前这位大人您身材伟岸，仪表不凡，定非池中之物……”
“大爷，我只是看你这把肋插外包装不错问问价格，多于五百文咱们就免谈吧。”
“大人您开玩笑吧？五百文您也想要买肋插？这可是……”
“卖不卖？看大爷你最少也两天没吃饭了，我这里还有个包子，想吃的话说话，不想吃的话我也没心思做慈善事业。”
“……卖了卖了！”
——
贪小便宜吃大亏，李维花五百文买的肋插能结实到哪里去？更何况他从来就没有磨肋插的习惯，因为他从来都不想用——肋插可是自杀专用品！
“当啷”一声，本来想要砍茶几的李维，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肋插看在茶几上，茶几没事肋插折了。
“啊？啊！如果我李维有一句假话，就如此肋插！”暗暗擦了一把冷汗，李维心说幸亏哥们我灵机应变，否则这回可就不仅仅是丢人丢大了。
不过他也的确没先搞，他的茶几竟然坚硬到了如此地步，肋插却如此软弱。
“咳，中人兄实在是太、太……”李华梅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原本的剧本里没有这一出啊。扭过头来看了看绫姬和上杉姐，这两位也不知道李维演的是哪一出，竟然这么激动。
李维也是被长时间压迫的精神可能不太正常了吧。
“中人，那……你昨天为什么夜不归宿？你不知道我姐姐有多担心你么？”上杉姐长叹一声说道：“幸亏是春日大社的神主派人送信来说你留宿春日大社，否则我就又要动越后之兵寻找你了。”
“……”略微的感动了一秒钟后，李维才想起了自己这次之所以去春日大社参拜完全是因为在这里受气。
“臣去春日大社参拜，于神社中偶然间做了一个梦。”
“一个梦？”
“对！春日大神托梦于我！”李维坚定了一下自己的眼神，找了找一个严肃的语调从怀里掏出了那份草稿递给了上杉姐：“方今日本各地大名不下数百，六十六国纷纷扬扬。不过有在下此法，越后定能脱颖而出，化为天下之利剑，休说日本百万之中，在我眼中就如同蝼蚁一般，只要用我这份上书一挥手。”说着做挥手装。
“统统给我死啦死啦地干活！”
一挥手死啦死啦一百万人？当时没有爱因斯坦也没有原子弹，当然没人相信李维的胡说八道。
“中人，这些事情先放到一边……问题是，春日大神，是谁啊？”
“……”
第三卷 后宫祭坛 逆推大旗 338 孔子与粹纳
这件事情的起因，还要从神主大人兢兢业业的工作态度上说起。日本人的敬业精神一向为人所敬佩！值得世界淫民学习，要知道他们的爱情动作片女演员武藤兰女士不止一次的为艺术而献身，并且创下了一年三百余部的高产量，并且其中不乏精品，这足以让众多无量写手感到羞耻——这就是敬业心的问题！
神主大人和武藤兰一样敬业，再为李维介绍春日大社的时候丝毫没有任何含糊，从长尾为景建立神社开始，一直到上杉姐去年参拜并且将天皇御赐的圣剑拿来主持仪式等等跨度几十年全都说了一遍，不过最重要的还是另外一句话。
“鄙社每年二月和八月的第一个丁日，都要举办盛大的祭奠仪式名为‘释奠’……”
“什么？你们这不是抢生意嘛？那些臭和尚能愿意么？”李维大惊失色，深感这一行原来也不好干，商业竞争如此激烈。
“我们搞‘释奠’，关和尚什么事？”神主也有点纳闷，眼前这个家伙未免四维太活跃了吧？
“‘释奠’啊，难道不是祭奠释迦摩尼佛祖的么？”李维也是搞不懂对方怎么侵占知识产权这么义正言辞。
“……中人大人真的是唐国来人？”神主大人歪着头看着眼前四六不动的家伙。
“从身高你应该看得出来。”这是个原则性问题，李维从来不拿这个开玩笑。于是以一种俯视的眼神看着面前的神主，眼中蔑视尽显。
“那么中人大人，‘释奠’乃是祭拜孔子及其弟子的重要仪式啊，难道您不知道？”神主有些好笑的看着眼前的李维：“我们的大学寮会挂起圣人及其弟子之画像，主要是颜渊和‘九哲’的画像祭拜。当日里，我们会邀请诸道博士、学生，如果有可能的话在越后的公卿、贵族也必须出席祭拜。祭拜之后我们还要探讨《论语》《五经》《孝经》等，往来问答，讲授诗、歌而成‘隐座’。封上‘祭肉’装于各地土罐之中，送予天皇陛下……难道中人大人您不知道？”
“……”我当然不知道！就连在家乡的时候孔庙都一次没去过！哪儿知道你们这些日本人这么注重孔子？这可是战国哎，孔子不是应该不吃香么？怎么还是有人学？对了，记得上杉姐的汉语就是跟精通四书五经的和尚学的……
这件事情对李维的冲击很大，以至于梦里看到的那本书上就和这个有关。
“为什么日本人那么强？不就是因为他们受到儒学影响最浅么？为什么他们受到儒学影响最浅？不就是因为他们没有科举制度么？官员的任免都是世袭的，穷人根本不可能晋升官职。就连武家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被公家压着。当然啦，这里不是说儒学不好，否则古人讲女人应该有‘四德’，所谓‘言’‘容’‘德’‘工’，不可能到了现代社会我们认为好女人就是说话能呛死你，容貌能吓死你，德行能绿死你，家务能累死你的女人吧？”
“不过呢，要是让公家把官位让出来估计不符合国情，我们就建立一个全新的官僚体制吧，反正那些公家也不管事，继续让他们腐朽堕落去好了。”
日本不是没有儒家基础，而是因为这个基础实在是太薄弱了！而且学这个的基本上都是已经成为学者的贵族。没有贫民百姓为了当官儿学习的热情！
不好，这实在是太不好了！这样的日本人怎么能变弱？所以一定要让“朱程理学”步入日本的千家万户。这个过程……也需要经历一代人、也许要经历两代人，不过一定要坚定不移的实行下去！
在日本的公卿、武家体制外建立另外一个儒家体制，此之谓：偷梁换柱！
——
跟上杉姐解释了半天什么叫春日大神之后，把对方弄得五迷三道终于又把自己的粹纳党党章递了过去。
“全国服从一个党，全党服从一个人。人在党上，党在国上……这什么玩意啊你？”开头的第一句话上杉姐就接受不了了，更何况现在还有一个李华梅站在一旁——这可是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古代女人。
“中人兄，你这未免太……太过分了吧？”皱着眉头撇了一眼李维的上书，李华梅对通篇的“党”字感到不适，紧接着四书五经全开：“子曰：‘吾闻君子不党’也，难道中人兄不知？为何……”
“子也曾经曰过：为小人与女人难养也！李提督你也信么？反正我不信！”女人比小人难养多了。
“唔……中人兄你实在是……”李华梅弄得都说不出话来了，明朝那可是理学最慎得慌年代啊。
“算了算了，继续看下去吧……”上杉姐挥了挥手，这里的人用的全都是汉话在交谈，反而把旁边的不知所以的人一愣一愣的。
“全民崇拜一个党，而这个党需要统治全国，党内建立新的官员体质，奉行的考核主要依据四书五经的论调……”
“中人，你这不是……”李华梅有点惊讶，这个不论怎么看都有点像天朝那一套啊。
“没错啊，就是科举制度。”李维点点头，随即说道：“缓和社会矛盾的利剑哦，自此以后穷人也可以……”
“中人！这里是日本，你不要搞错了！”上杉姐第一个表示了这绝对不可能：“贱民怎么可能……”
“主公，军中的将军们可是有不少都是贱民提升的哦，要硬是说的话，我也是贱民之一……不，我是个连贱民都不如的‘黑户’啊，现在不也是位列一门众，家老城主两万石？”
“……”
“再者说来。”看上杉姐有点说不出话的样子，李维最享受的就是这种时光了：“我又不是要动摇你们日本的官僚结构，我仅仅只是想要在越后建立一个以主公为核心，上至主公下至贱民的体制罢了——我将其称之为‘粹纳党’！‘容纳天下精粹之所在’的意思。体制外建立一个四书五经的天下。《家国社稷纲领》弄出来也有五年了，现在正是时候推行这个制度。”
“给武家功勋，给公卿钱财，给贫民百姓以鲤鱼跃龙门的机会，这样一来还会有人造反么？一向一掷不就平息了么？日本这个地方就是等级观念太强烈，那么我们就开辟一条全新的而且不会危害旧路子的新道路：关东管领的家臣体系。有本事就科举考试考上来，没本事就一辈子安安心心的当农民！”
李维自然不会去弄什么“改良”日本的方法，他只会“改糟”。反正对日后的共和法制社会，农耕专制越集中对他越不利！李维的想法就是用三百年把日本改造成绝对伟大的农耕文明！能多专制，就多专制。
放下了武士刀的日本人还是日本人们？等到他们真的全都钻进了四书五经里的时候，他们就全都是弱小的不能再弱“小”的读书人了！
当然，日本这个地方不论怎么看都觉得别扭。不论什么好东西拿过来他们都要改良一下，当然不论他们怎么改良，孔子的话还是那句话，仁义礼智信全面普及！下克上什么玩意的不仅要遭到鄙视，而且要让这种行为泯灭在自觉之中。
“这个有驳于幕府，我不能……”上杉姐想了想之后，觉得这个事情实在是太大了，所以当即就想要拒绝。
“主公！你实在是太令人失望了！思想实在是太狭隘了！对于幕府的忠心实在是太少了！”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响！李维当然知道恪守古制的义理女不会简简单单的同意——其实她就算是同意了，日本的大大小小官吏也不会简简单单的同意。
“我？李中人你给我说清楚了！否则的话别怪我无情！”经不得刺激上杉姐果然如同被摸了屁股的老虎，勃然大怒虎啸一声。李维总认为她应该姓“大和”（注1）而不是上杉。
（注1：大和的日语发音和英语老虎一样，再次强烈同情某个叫做泰戈尔的老头。）
“关东管领组建家臣团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管理关东十州这也是幕府的认可，这么一个可以为日本开万世太平（能有三百年？）的伟大构思，为什么主公就是不采纳呢？难道主公想要天下大乱不止？”
“你这是污蔑，我怎么可能会不想天下太平？”上杉姐目瞪口呆的听着李维的胡说八道，她最讨厌的就是李维的无限上纲上线，因为她从来都斗不过李维。
君子可以欺之以方，就是这个意思了。李维是个小人，上杉姐绝对是灭绝了的君子。
当下牛皮拱拱，毕竟这种欺负女上司的调教戏码不多见，尤其是站在大义理论上欺负上杉姐就好像羞耻调教似的快感啊……
第三卷 后宫祭坛 逆推大旗 339 元首不是万能的
对上杉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