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之上杉姐的家臣-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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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估计我会被活活拍死吧。嘛，只是自我消遣一下而已。）
　　善光寺是个好地方，风景优美寺庙也很独特。如果较真的话，那么这里的正殿绝对是东国第一建筑物，比鹤岗八幡宫还要大。八百年前就已经建立起来，虽然……没少被火烧，但依旧保存完好（不断更新ing）。
　　上杉姐赶到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钟了。距离李维中弹已经恩呢个有个半个多小时？差不多能有一个小时了吧。
　　此刻这里集结着三千多人的部队，看到上杉姐一个人回来全都傻眼了——刚刚传回的消息不是说大胜而归么？
　　怎么搞的？竟然只有上杉姐一个人回来？
　　“中人在哪儿？”少废话，现在胜利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你！告诉我中人在哪儿？”
　　来到临时搭建的辕门处，上杉姐指着一个小兵的鼻子问道。
　　这个小兵都傻眼了。上杉姐此刻身上穿的那叫一个少，或者说那叫一个另类：差不多就是多一点的内衣吧，但是古代的内衣和外衣也没什么区别，只是刚刚从阵仗之处下来的人，怎么能身上不穿铠甲呢？
　　“快说！”上杉姐感觉自己的脑子都快要爆了，整个神经系统已经出现了问题：“中人在哪儿？”
　　“中……中人大人么？”小兵可算是回过了神来：“中人大人在佛堂里……”
　　“什么？”骑在马上的女武神花容失色，现在已经草木皆兵的她脑子里一定到“佛堂”二字就已经慌了神：“他……他已经被安放在佛堂里了么？”
　　他老爹的追魂仪式就是在佛堂里进行的，当时她才七岁，穿着铠甲防备他人参加自己至亲的葬礼，那种感觉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是，是啊。”安放？好奇怪的名词，也许这就是御馆殿下与众不同之处吧。小兵也顺着说道：“中人大人被安放在佛堂里，主持正守着他……”
　　“主持？”这回彻底没戏了，难道自己连最后一面也见不到么？
　　当即加鞭打马，上杉姐早就换成了一匹的军马负痛狂奔到佛堂前——要是放到以往这是绝不可能的。上杉姐这种见佛拜佛，见庙拜庙，恨不得跟唐僧学习的笃信佛教的虔诚信徒，是绝对不可能在佛寺面前策马而奔的。但是今天顾不了那么多了。阿弥陀佛。
　　在善光寺宏伟的主殿之前飞身下马，两三步就跑到了紧闭的大门旁，随即一把推开了殿门。
　　“中人！中人！你在哪里？”
　　佛像面前大声喧嚣，破戒＋1。
　　入目的，是宝相庄严的佛堂，这桩东国最大的建筑物的采光量自然好的不得了，四面都有窗户最上面还有天窗，此刻全都被打开。映照着让一片金色的佛堂金碧辉煌。阿弥陀如来的金身塑像正俯视着上杉姐，不过她此刻置若罔闻。因为佛像下面，正当中摆放着一处席位。
　　席位上旁坐着一个和尚，是本寺的主持，此刻他正守护着整张脸被盖上一块白布，躺在席位上的人。
　　这是日本对待死人的办法。
　　第三卷　后宫祭坛　逆推大旗　370　活着，真好……
　　“中人……中人……”嘴里只是叫着对方的名字。别的一概都已经不会说了。但是脑子里却如同走马灯一样显现着这些年来和他相处的一幕幕——当初李维想要占李华梅便宜，还敢在船上面叫什么世界什么王的，结果掉在海里生死不明的时候，貌似也有过这种事情发生哈。
　　“你……你醒醒啊！你起来啊！你这无耻的混蛋……求你了。”如若泣血，声如哀莺，哀转久绝。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这样傻乎乎的带队冲锋的……”
　　滴答，滴答的泪水掉了下来，懊恼之情，满于胸怀。上杉姐的一双玉手抓住了躺在床上的李维的双肩。似乎想要把李维晃醒一般，开始往复用力。
　　“御……御馆殿下。”一旁的主持愣了，这还是自己心目中所知道的那个越后之龙么？往日里那种能够把眼神变成太刀的锐利双眼，此刻不过是梨花一枝春带雨的素容罢了。含情凝睇，整个人全身上下那里还有一点军神气质？……
　　抱歉，我说谎了。
　　其实就连现在她身上依旧有着一股异样的气质——往日里的女强人能变成这模样，总是比林黛玉的哭法要珍贵得多。
　　“御馆殿下，请您不要这个样子。”一旁的主持赶紧拦住：“已经这个样子了，就请您不要再对中人大人。”
　　“不！他是李维！他是李中人！”上杉姐大叫一声道：“这个世界上最不会死的人，怎么会……”
　　“我靠！谁啊在这里哭丧？……”
　　“？？”
　　“唔……好疼啊好疼啊好疼啊……谁啊这是……”
　　“？？！！！！中人？”上杉姐惊呼一声，一把将该在李维脸上的白布扔在一旁。
　　“哇……”李维眯起了双眼，不自然的叫了一声：“好刺眼。主持，不是说过了么？你们日本的那一套我根本不想听，赶快把布给我盖上。你们这个庙做的绝对有问题，天棚还能有这么刺眼的阳光，你知不知道中午的阳光直射是会弄吓人眼睛的？还有啊！刚刚好不容易睡着了，谁啊这么烦人不知道爷正疼着……主主主……主公？”
　　入目的，是一双带着泪水的含笑明眸，那种惊喜之中带欢乐的眼神，就好像因为一位女神的笑容而又万物回春一样。
　　“中人！”见到李维没有任何事情，他之前说的那些话全都被无视掉了。紧接着一把搂住了还躺在床上的对方：“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
　　唔，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恩绵绵无绝期。老天爷，活着真是太好了！感谢你啊啊啊！不过……如果李维还是个爷们，如果李维还是个男人，如果李维的雄性激素还没有完全消失的话，他就不应该打破这五年来他一只为之奋斗的这一切。
　　但是他现在却不得不做点什么。
　　“主公！”
　　“恩？”
　　“你刚刚晃动我的时候我就想说，我的伤口崩裂了。现在，你正好压在我的肚子上……”
　　“啊！？”
　　佛堂内传来一阵惊呼，随即又是一阵鸡飞狗跳。主持埋怨的看了一眼表情怪异的上杉姐。刚刚他就已经警告了对方别那么用力，现在看看，把好不容易抢救回来的伤员硬生生的又推回了鬼门关。
　　天棚顶上，那名一只发动隐身技能的御姐终于再也看不下去了。一个后空翻跳了下来，推开了战场上一个人顶一百个人，现在一万个也不顶一个的上杉姐。从那深不见底的乳沟里哗啦啦的往外掏出止血伤药，然后……
　　一阵血雨腥风，一阵惨叫凄厉，一阵噗嗤撕拉之声。在李维绝望的眼神之中。果心也很无奈的将最后一点硫磺往李维的伤口上再次一撒。大约十五分钟后的一声惨叫，宣告了这场惨绝人寰的抢救的结束。
　　果心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心说以后再也不能因为看着国主好玩，而放任她行事了——刚刚其实她可以拦住，可以解释这一切，不过……喜欢偷窥的朋友们都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情操？怎样的一种心境？——太好玩了！于是果心也就抱着先再看看的心，没有出面阻拦情绪激动到爆的虎妞。等到对方开始晃动李维，果心才感觉事情貌似不对劲了。
　　“呼……”擦了一把汗水，看着被折腾成了一堆垃圾的李维，果心长出了一口气。
　　这个场面似乎在哪里看过啊？恩，貌似上次在京都和绫姬一起给李维下错药紧急抢救的时候就是这幅场景。
　　“御馆殿下。”果心不怀好意的瞥了一眼一旁不知所措，但是有不肯离开的女军神：“能不能请您下次看清楚了在判断人家主公的死活？刚刚还算是抢救及时，要不然不死在战场上也要死在您的拥！抱！之下啊！”
　　不论是李维的妻子身份，还是李维的家臣或者忍者身份，果心此举不可谓不过火。竟然敢对关东管领指手画脚。不过果心才不管这些个破事，管你是谁，谁鸟你啊，天皇来了照样踩！敢对自己老公动手动脚者，妻子自然要行事相应的权利。
　　“我……那个……”原本最注重这方面等级秩序关系的上杉姐此刻也有些无措，因为刚刚的确是自己的错。
　　一把抓住了果心的双手。上杉姐此刻激动地对她说道：“谢谢！谢谢你把中人救了回来！你……是个忍者吧？现在你不再是忍者了，侍大将领五十贯！”
　　“这个在下就只能是谢谢御馆殿下的好意了。”果心笑着推开了对方的手：“第一，我不是忍者，我只是个游方的幻术师浪人。就算是被我家主公招募也是以足轻大将的身份。第二……以一个妻子的身份拯救丈夫是应该的，这一点还不劳御馆殿下费心。”
　　说着，还挺了挺胸往李维身边靠了靠。
　　“那就好，那就好。”虽然心里有些堵得慌，但是却着实找不出什么借口。看着躺在床上一点都不安详的李维，上杉姐不由得开口问道：“刚刚，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的枪伤是怎么解决的？”
　　“嘶……”被说到这里，就连果心都不由得到吸了一口凉气，扭过头看了看躺在一旁的李维：“你想听么？”
　　“当然！”
　　“那好……”说着，果心就把李维刚刚的所作所为说了一遍。
　　无他，只是做了一个小型的外科手术而已。就在李维中弹之后不久丫就在颠颠簸簸之中醒了过来。当然了，背着他的不是别人，而是果心。当即李维知道自己没有挂，果心却一边着急的使劲开足了马力往善光寺跑，一边说着丧气话让李维支持住——丫的当然要支持住，支持不住就全完了。
　　也顾不上别的事情，李维只是要求果心轻装简行，去准备热水、纱布，把小刀和针线全都放在开水里煮，然后再拿酒精喷洒出一间透风的大房间来——最主要的，把铁炮队的硫磺拿出来点准备好。
　　这也是他所能做的唯一一件事情了，今天就是不想当关二哥，也要自导自演当华佗了。
　　听说人是可以被疼死的……但愿自己这些年受虐有心得体会！——可见受虐在某些时候也是有用处的！
　　当即果心不疑有他，在李维再三催促之下才把李维交给了他人。自己率先跑到善光寺找了一间最大的透风良好，采光量也不错的房间：主佛殿。
　　但是李维在三大五粗的条顿骑士团的手上赶往善光寺的途中，还不是的向战场处观望——千万不能就这么在睡着了。否则能不能醒过来还是一码事。据说N多倒霉蛋就是这么挂掉的，阿弥陀佛……
　　所以他没话找话的问了一句，上杉姐在哪儿啊？
　　条顿骑士团虽然日语依旧说的不怎么正确，但是已经完全掌握了日语。于是他们如实回答：把铠甲都卸了，只穿着一件武士内衣去找武田信玄拼命去了。
　　当即李维就感觉一阵眩晕：早知道还不如不找话茬呢！这都哪儿哪啊？心说你就是等级再高，也不能脱了装备去砍boss啊！你当你一个愤怒加持就能搞定一切么？而且最主要的是，虽然李维知道自从上次“按摩”事件之后上杉姐已经有了穿更多内衣的习惯，但不论如何武田信玄这老不死的（也许已经挂了）也算是有眼福了。
　　眼福个P啊，远在一边的武田信玄内牛满面：自己别说刚刚生死一线没看清，就是看清了虎妞穿的也多的绝对防狼，除了意淫有什么可看的？
　　当即无语，李维痛苦的来到了善光寺。一群和尚也不敢阻拦可怕的上杉军，尤其是南蛮上杉军这群和尚也听过：职业对手！和尚虽然只职业对付妖怪的，但是这群和尚平时也就是念念经，所以现在面对一群三大五粗的南蛮“鬼”，他们就只能尽职尽责的——拼命念经。
　　李维还没有昏过去，暗自感谢了自己貌似体质已经习惯了伤痛。然后对果心说了一遍如果自己忍受不了疼痛的话应该怎么操作进行手术。随即在果心这个印度使毒的御姐都无法相信，瞪大了双眼的眼神之中，给自己进行了外伤手术。
　　一众和尚早就在李维拿出小刀自捅的时候跑得不能再远了。虽然日本武士对切腹这种优良传统薪火相传，但并不代表和尚也能做得到。
　　不过好在武士和外科医生都是拿刀混饭吃的，李维顺利的呲牙裂嘴搞定了自己的肩膀后，对自己的肚子开始下刀。
　　咔嚓，咔嚓。刺啦，噗嗤，哗啦啦……（过于血腥，本人也不是学医的也没见过重口味漫画之外的肠子，故而跳过。）
　　手术进行的很顺利，最少李维是这么想的，一颗并不深的铅丸被取出，没有伤及内脏是不幸中的万幸。对伤口内部软组织用酒精清洗了一下后，李维咬紧牙关，在果心已经完全傻了的眼神之中拿起了一旁的硫磺……
　　哗啦一声，倒在伤口上。还好不算太多，刺啦啦的烧焦声音中，伴随着“啊！！！”的一声惨叫之后，整个世界都清净了。一针一针缝合伤口的事情就交给果心就可以了，反正她不论怎么看都是个女人，这点事情她一定很有心得才对。可惜……李维高估对方了。
　　御姐不喝啤酒就不是御姐，御姐会家务就不是御姐。
　　所以，这一阵伤口最后还是李维咬着牙缝合的，心下苦笑连连，如果自己的针线活再好一点，说不定还能在伤口上修个花呢。
　　然后的事情，就是要求所有人出去，留下一个不清不愿的主持当看护，甭管怎么说“十道九医”，和尚也差不多，这个日本主持没事也能给东家寡妇西家少女看个妇科病什么的，找他最合适了。
　　然后，就是李维要求给自己的眼睛上保护，盖上点白布什么的。上杉姐在之后不久不期而至，上演了一开始的琼瑶一幕。
　　“……”有些不敢置信原来李维也可以这么勇敢的自捅，上杉姐的嘴巴刚刚就无所顾忌的微微张开没有合上。在果心邪恶的心里作用下，尤其是绘声绘色的描述了如何去除肠子什么的根本不存在的场景。
　　不过这些吓唬吓唬小女孩还可以，吓唬专门帮人分尸，尤其是大规模分尸的上杉姐那可就太不长眼了。
　　“中人……还真是唐国来人啊。”感叹了一句后，上杉姐摇头无语：“当年关公刮骨疗毒，今日他也能有自己剜腹的举动……”
　　上杉姐，你就别胡说八道了，刮骨疗毒是直至神经，把骨头山的毒一点点刮掉。这个“刮”字和李维的简单切割就不一样，更何况伤及肚子根本死不了人？据说武则天的时代就有个逆后宫把肚子搅和的跟一锅八宝粥似的，不是照样最后缝缝补补，死不了么？
　　“唔……”就在上杉姐感叹完后的不久，李维慢慢的苏醒了过来，有些失血过多，脸色苍白声音也没有力气：“给我点糖水和盐水……对了主公。我们赢了么？”
　　“是的，我们赢了！”上杉姐不顾一旁果心眼里可以冒火，主持眼睛直接掉下来。只是很天然很天然。很纯洁很纯洁的轻轻抚摸了一下李维的脸颊：“请和我一起分享这一切吧。”
　　第三卷　后宫祭坛　逆推大旗　371　染血的感状
　　川中岛八幡原一役，斩首武田军六千余人，占到了敌军总数的百分之三十。这在整个战国历史上都是空前绝后的，日本古代史上面也算是绝无仅有。武田家光有名有姓的军区司令大将就阵亡了两只手以上，中下级基层指战员武士阶级那就更别提了。武田信玄本人都是死里逃生，那足轻挂彩的能有多少？反正从八幡原回来的士兵如果只是身上有两条道那算是好的，却个胳膊腿很正常——武田信玄的精锐部队被摧毁，光赤备就真忘了差不多八百多——人死了没关系，现在就连马都没了。这一仗打得那叫一个惨。
　　相反，上杉家方面阵亡大将：0。中下级武士的阵亡率也不小，但是比起武田家领地成片成片的戴孝可要强得多。而且挂彩人数很高，足足有五千多人。可见武田家拼命也是换来了战果，军士阵亡者两千五百余人。
　　不过很可惜啊，其实上杉家最后差点阵亡一个——就是李维。他也是这次作战高级将领里伤的最终的一个。真是可惜啊……
　　战后，这次战役的双方均表示自己取得了决定性胜利，狠狠的打击了武田（上杉）反动派的嚣张气焰。只不过就和以色列打完了哈马斯撤军一样，以色列说自己胜利了谁都信，哈马斯说自己胜利了自己都不信。
　　上杉姐拿出战功说自己赢了，武田信玄拿出的只是一句空话而已——不过甭管怎么说，最后上杉军的确很奇怪的撤退了，撤柜了就有闲话可以说，反正站着说话不腰疼，使劲的造谣呗——武田军威震敌军云云的谣传不胫而走。
　　只里面还有一件事情必须提一嘴：望月千代女。
　　这位为这次合战立下汗马功劳的忍者当然不会被忽略，就连病榻上的李维都一直惦记着对方——这次对妻女山别动队的伪报成功，才使得上杉姐免于像历史上那样被合围。胜利如此辉煌有一半是因为这个女忍者。
　　由于在善光寺里躺着没事干，除了昏迷就是睡觉，想起了一直没有出现的望月千代女，李维感觉心下不太舒服。于是便让果心地毯式搜索——也就是果心，换第二个忍者也找不到隐藏的如此隐蔽的望月千代女。
　　战后，她得到了“铁竹雀勋章”（后面有提及。）
　　虽然一直很讨厌对方，但是上杉姐看在李维的面子上，也不好意思只是像其他大名一样，对忍者口头上表扬表扬。正好信浓豪族投降成风，诹访以北几乎武田家势力全部消失。望月家在信浓的领地自然而然的也是如此——不过这一次可不一样了。朝中有人好当官的望月家，此次加封了整整一千石的领地！
　　不过甭管怎么说吧，这场惊天动地，甚至惊动了日本西国乃至九州的合战。总算是有了结果。
　　由于一向根据《罗马》《意志的胜利》之类的电影、纪录片策划大型凯旋仪式的李维挂了彩，直接导致了这一次的庆功典礼并没有太张扬。不过李维依旧在病床上比比划划的搞了一个，由继承他张扬衣体的竹中半兵卫为总监奉行，声势浩大的入城仪式。
　　不过这些都是和庆功宴一样的东东，李维是参加不了的。真正让他感到震撼的，是上杉姐亲自手书“功劳第一”四个大字。当递给了李维的时候，丫当时就吓傻了。
　　第一，这种东西要是拿给柿崎景家什么的看，估计他们虽然不会说什么，但也不会服气。这个不是重点。
　　第二，上杉姐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