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之上杉姐的家臣-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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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菊姬和岛左近认识，而且从叫法上看似乎两人之间还颇有摩擦。说句题外话，菊姬和岛猛胜的师傅宝藏院胤荣都是剑圣冢原卜传的弟子，所以岛左近在辈分上就比菊姬矮了一级。
大概犹豫了零点一秒钟，岛左近毫不犹豫的往前跨了一步。挺着脖子说道：“我现在是左卫门少尉大人的家臣，自然而然的要服从我家主公的话！而且，御馆殿下把这项任务的分配权交给了我家主公！自然一切都是由我家主公定夺！”
恩，很好。有理有利有节，不吭不被的给了菊姬一个软肘子。
岛左近干得好！回头给你发奖金的时候一定包个大大的红包！
菊姬被狠狠的回绝了之后只是恨恨地盯着岛左近，然后看向了李维！李维最近和菊姬关系处于“破冰期”，在新年宴会的那天晚上之后菊姬竟让到李维那里进行“破冰之旅”。只不过李维对其成见太深（肉体＋心灵），所以一直保持着若有若无，若即若离的层次面上。现在还真不好意思和她翻脸。
“咦？”倒是上杉姐体察人情，打破了僵局。不过不是为了李维，而是为了李维身后的岛左近。
“中人……你身后站立者，是何人啊？”说着，上杉姐虚指了一下一直保持站在李维半步远，毕恭毕敬的岛左近。
“是，这位是我的新近家臣。”李维颇有些自豪的介绍着岛左近——这么好的副手哪里去找？“岛左近清兴，乃是宝藏院胤荣的得意门生，推荐到我这里成为在下的家臣，现在是我的贴身护卫。”
“唔……我早就注意到了，他是个生面孔。”上杉姐点点头，回忆道：“我记得咱们在度过信浓川的时候，有一个野武士跑来，当时我见你处理了便没有仔细问——难道就是你么？”
最后一句话上杉姐是对着岛左近说的。
“是！正是在下。”岛左近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那日寻找主公急切，在线先是跑到春日山城，听闻主公已经跟随御馆殿下出征讨伐叛逆，所以一路追赶而来……实在是失礼了！”
“不，你做得挺好。做事情就是要雷厉风行才对！”很明显上杉姐对于岛左近很是欣赏：“那日急切，所以只看到你和前田庆次比试了几个回合。但是也看出来你似乎精通武艺。”
“不敢！在下只懂得些粗浅的功夫，幸得主公不吝收留。”丝毫没有少年心性的张扬，十四岁的岛左近说的那叫一个恳切。
“唔……中人，你得到了一个不错的家臣啊。”军神少女笑了笑，转过头来对依旧身体微微前倾，表示恭敬的岛左近说道：“你很好，在中人的手下好好干吧！……这次的任务有点危险，你愿意去？”
“是！在下愿意去！”被夸奖的岛左近终于露出了一丝少年人才会有的羞涩笑容，旋即更加坚定的回答了上杉姐。
“那么好……菊姬你就先别跟他争了。让一让你的师侄也无妨。”
上杉姐拍板定下来的事情，那么就不用再说了。本庄繁长总算是还有那么一点理智，没有拒绝上杉姐的提议，为不久的将来投降埋下了伏笔。当即两军休战，上杉军趁着最后一丝日光收集着自己军队里的战死者的尸体进行埋葬，偶尔有那么一些掉在城下的敌军尸体，也都放在一处等待着敌军前来收取。刚刚还在交战的双方现在就好像绅士一样处理这各自的死尸，在夕阳色变成了残红的血色的时候，这种有些诡异的行为终于停了下来。
“南无。”上杉姐手持念珠口中低低念了一声佛号，这些年这种场面李维也算是见得多了。相比之下得到处理的这些死尸还算是幸运的，N多人还不得不永远的暴尸荒野呢。
“对于今天的进攻，你有什么看法么？”念完佛号之后，军神少女单独带着李维策马去一旁散散心，权当是放松一天紧绷的心情。
“恩？”见到上杉姐问自己军事方面的问题，李维当时就是一愣。看了看身边似乎也没有第二个人，喘气的除了自己和军神少女就是胯下的二代和也和四代放生月毛了。
“看谁呢？这里还有谁？”好气又好笑的责问了李维一句，上杉姐接着还有点自嘲的说道：“也是，问谁不好，干嘛问你呢？”
“这你可就太伤人感情了！”李维有些不满的发出了自己的抗议：“我也是为上杉家兢兢业业的刻苦奋斗的！虽说……”
“好啦好啦，刻苦奋斗的中人大人……我现在问问你，你对于攻破本庄城有什么想法么？”上杉姐打断了李维表忠心的做法，只是微微一侧眼，有些好笑的问道：“北扬众人强攻一天也没有解决的问题，我们的鬼明国大人究竟有什么办法呢？”
“……”听得出来，上杉姐是在讽刺挖苦自己。不过李维也不着急，因为他的确心底有腹案，当即志得意满的笑了笑：“哼哼~主公，要不要把明天的进攻权交给我？我保证让本庄繁长交剑投降！”
“哦？”本来想要让李维显显眼的军神少女却是没想到李维竟然还真有办法，往常这种战术性的问题他一般都是起到附和用的拍手和赞同作用。“主公说得对”是李维在这种情况下说的最多的话。
“有什么办法？你说说看？”
“哼哼，戏法灵不灵，全靠毯子蒙！主公，有些话说出来就不灵了。”李维说到这里，有一种由衷的自豪感让他不禁挺了挺胸口：“我只能告诉你，这是这群越后的乡巴佬根本无法想象的事情！”
“越后的……乡巴佬？”军神少女听完之后着实愣了一下，旋即在李维面前皮笑肉不笑的冷笑三声：“好啊，中人大人。我这个越后的乡巴佬倒是想要见识见识天朝韬略呢！那么，明日就请您先展示伟大的天朝韬略给我看看吧——顺带一提，色部大人可是立了军令状的。你要不要也写一份？”
刚刚的话一出口李维就后悔了，但是无奈何嘴巴太快直接说了出去。果然祸从口出，打击面太大把上杉姐也包容进了“越后的乡巴佬”里。现在腹黑的军神少女前来找茬了，而李维现在除了硬着头皮往上顶，也丝毫没有别的办法了。
但是，他的所谓“计谋”可能还要再等两天才能“到”！没错，就是从丽露那里淘弄来的东国唯一一门火炮！从时间上来看，应该也是日本唯一一门火炮。此刻这门火炮正被六马拖车往本庄城运，沿途骑兵五十人进行保护不可谓不重视。
“那个，也许不是明天……”虽说报告上说明天火炮就可以运到，但是后面注明了那是要老天爷不闹天才行：“后天怎么样？”
“后天？后天我还用着你？”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上杉姐对着李维撇了撇嘴：“这座本庄城用不了一天我就能打下来！什么北扬之狼我还不放在眼里——只不过是那群北扬众要是不锉锉他们的锐气，指不定就反了天了！而且……不是你说的么？最好不要把本庄繁长逼急了？”
看李维哑口无言，却又有点委屈的样子。上杉姐也知道和对方吵没有什么结果就是了，反正这种事情也不会有结果，不过……她多多少少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我为你，你和那个武田家的公主……到底有什么阴谋？”
“？？？”
第三卷 后宫祭坛 逆推大旗 431 议和？
自己和菊姬有什么阴谋？天地良心啊，如果自己和菊姬有阴谋的话，当年在甲斐自己就是武田家的一门众了……说实话，无数个夜晚李维都在想，如果自己跟着武田信玄混然后顺利打垮当时的长尾家，最后俘虏上杉姐什么的……算不算是曲线救国？！
当然历史不能假设，但是将来可以——上杉姐为什么会认为自己和菊姬有奸情？（此刻李维自己将阴谋脑补为奸情。）
“这话从何说起啊？”李维虽然心下一叹这女人又抽什么风，但是表面功夫却做得十足惊讶，否则的话对方又要疑心这个疑心那个了：“我和武田家的公主？”
“菊姬啊，就是你的‘原配’啊！”军神少女看李维的模样总感觉有点做作不说，而且似乎自己还被轻视了，当即变得更加不爽：“是我的错觉么？我把她故意放在我的身边，可是最近她却似乎总是喜欢往你那边跑？”
心下一愣，原来上杉姐把菊姬放在自己身边的原因之一竟然是不让她跑到自己身边？虽然心底里知道了一个八卦，但是李维还是说道：“没错，是主公你的错觉！”
“我的错觉次数竟然如此之高？”上杉姐嘿嘿地笑了一声，其中竟然让李维感觉对方有种说不尽的野性美……难道他已经进化为M的完全体了么？
“那么就只有两个问题：第一！要么是你亲自去找菊姬，这就说明你的确和她有问题。第二，就是你欺骗我，说我错觉次数太高了。这也是罪过一条，你说吧，你选择哪一个？”
“……”我靠，你当我是英国王室只能选择绞刑还是断头啊？李维当即心底里暗骂一声，不过还是感叹上杉姐对待自己还真是越来越老练了。现在都学会两头堵了，自己不论选择哪一个都是不得好死的结果。
“那个……有第三个选项么？主公你这太欺负人了。”李维看了看四周的景色，旁边五十米内一个人都没有一百米内人烟稀薄，五百米外才是大队人马。再往前走几步可就是一片茂密的松柏之林，虽经风雪却依旧足够隐秘一具类似自己这样的尸体的。
“第三个选项？有啊，全盘托出，我总感觉你最近和菊姬打得……热火嘛。”不知道是不是李维的错觉，难道军神少女也会……吃醋？“我只是提醒你给我记住，她终究是武田家的人，别给我弄出什么我不想见到的事情——尤其是我姐姐不想见到的事情！”
“真的没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菊姬有什么主意。只不过她最近的确经常往我这边跑就是了。也许……也许……”目光游移着，李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她失心疯？就像我当初也不知道她一个武田家的公主为什么跑到咱们上杉家来一样……要知道当初她来找我的时候我那叫一个惊讶，毕竟她那把太刀和我的脖子之间做过无数次只差一丁点的亲密接触——主公！倒现在我都难以理解，为什么你要把菊姬留在身边？”
“所谓战国，基本上就是这样一个意思了。”对于李维最后的责问反倒是军神少女顾左右而言他：“无常世道，天道循环。对于武田家我们没必要赶尽杀绝，毕竟他武田信虎也的确是真正的甲斐守护，虽然……他儿子不怎么样。这样吧，菊姬的事情你给我加点小心，别让我……姐姐失望！”
“是！我保证不让主公……的姐姐失望！”
“……？？！！！你在戏耍我么？”
“臣哪儿敢？臣是一颗红心向太阳……”
“……老套的马屁，不过对于那些北扬众的，你的还真让人怀念呢。”
——
大炮是威力无穷的，但是更加有用的是嘴巴。
本庄繁长打赢了第一天的战斗，而且这场战斗打得不可谓不优秀。以杂兵抵挡住了正规军的两次攻城，三个时辰之内可谓是打出了本庄家的气势来！但是，只要脑子还正常的人就能知道，本庄城绝对守不住，不过是个时间问题罢了。
而这个时间，才是两方争夺的关键。如果本庄繁长成功拖住了上杉军，那么芦名家的一万大军一旦抵达，便可以前后夹击人数趋于劣势的上杉军。到时候不仅可以翻盘，还可以让天下局势重新洗牌！
不过……本庄繁长的算盘打的是叮当响，但是漫天要价现实生活却是就地还钱的。他如果想要打赢这场保卫战，那么就必须再成功的坚守本庄城七天左右——前提是没有遇到暴风雪，芦名盛氏的军队行军速度也的确够照。
不过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上杉姐的攻城速度是一向是惊人的！这个速度基本上可以代表上杉军的整体素质——和德军差不多。人数虽然从来不占优势，但是却往往能够击败人数众多的对手，不过……一旦遇到斯大林格勒和小田原城这样的拉锯战消耗战的话，后果大家都知道，我们就不再恶心这两支军队了。
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本庄城既不是小田原城也不是斯大林格勒。按照上杉姐的话来讲就是“嘛哒嘛哒”，压根不够看。本来本庄城就不是什么坚城，只是一座普通的山城。经过上次本庄家的内乱之后虽说并没有多少损失，但一种负面的情绪还是笼罩在这座山城之上。
本庄山上的本庄城里本庄繁长苦不堪言——不是绕口令，这是事实。
在越中作战的时候她曾经创下过一日之内连拔两城，而且还是都要塞城市的辉煌战果。而且如果非要较真的话，本庄城上杉姐还是来过一次的，不过那一次已经是将近十年前了——她刚刚担任枥棧浅侵鞯氖焙颍驮垂ゴ蚬饫铩＝峁嵌苑丛诒咀的说牡鹘庀旅婷娴赝督盗恕�
由此可见两件事情，第一，上杉姐认真攻打本庄城的话，已经得出过一次结论了。第二，本庄城的城主向来有造反情节。
本庄繁长虽然有些“愣”，按照李维知道的一句俗话就是有点“二愣子”情节，但是这并不代表遇到这么明显差距的时候，对方依旧脑子有病。
可能是在家臣们的劝解之下，可能是在死亡的威胁之下，可能是感觉到了生的伟大，可能是感到了死的憋屈。本庄繁长很明智地派出了一个使者——他的另一个叔父，本庄盛长。
本庄盛长在上次以自己侄子本庄繁长为主谋的“会场杀人事件”后，火速出家避祸，现在法名大慧寺德纲。原来被上杉姐为了平息北扬众对于本庄繁长的愤怒，而指派为本庄家的代理家督。这次本庄繁长造反没有剁了他祭旗，估计也是考虑到了自己名声在北扬的名声的确太臭，再杀家中族老实在是不合适。
当时一念之差便留下了今日的福根。没有杀了本庄盛长却留下了一个天大的台阶。
“贫僧拜见御馆殿下。”
这个本庄繁长李维还是第一次见到，不得不说的确对得起他那个法名——德纲。一颗圆滚滚的脑袋，看不到多少脖子，带着一副胖胖的躯干，偏偏身高不足一米四。可能是当初为了表示绝对不理睬俗世的决心，连胡子都给剃了，总而言之给人的感觉至极。有点像相声演员，有点像笑星，就是不像他这身行头的职业——和尚。
“德纲……大师快快请起。”上杉姐微微停了一下思考了该如何称呼这个身份敏感的人，想了半天还是僧俗通用的大师比较合适，只不过李维一听到这个名字就从心底里想要笑，但是这种场合却有绝对不能笑出声，搞得他面部表情随着上杉姐的发话而一阵阵的抽动——众所周知他的名声很不好，又是主张情报部门这么恶心部门的“走狗”，以至于把这个德纲着实吓得不轻。
“这次见到您身体安康，实在是比什么事情都好啊。”大慧寺德纲再次微微叩首，才说道：“本次贫僧前来，一来，是感谢昨日御馆殿下的仁义——让我军将士的尸骨得以埋葬。”
“这个是应该的，因为他们本来就是我的家臣。”上杉姐一挥手，制止了大慧寺德纲的分裂言论——什么叫“我军将士”？
“是。”也没有跟上杉姐对着干的意思，本来这个德纲来的就不清不愿，更加没必要为了自己的这个侄子和在场的众人翻脸：“第二嘛……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是在下使命所为——本庄家前来议和……”
“放肆！”没等大宝寺德纲说完，那边鲇川清长就急不可待的跳出来乱咬人：“本庄家罪无可恕，屡次反叛！此次御馆殿下兴兵讨逆，尔等便应洗径待戮！似尔这般，更应该潜身缩首，苟图衣食！安敢在我军面前妄图‘议和’二字，你……”
“鲇川大人！”李维见对方越说越来劲，而且越听越像《三国演义》，不由得出口打断对方的话——舆论不能让这帮人牵着走。
第三卷 后宫祭坛 逆推大旗 432 炮舰外交
“鲇川大人，是否过了些？”李维以绝对和煦的笑容对鲇川清长说道：“主公这边，还什么都没有说啊。”
对于李维来讲，越后诸人，尤其是外放的不经常去春日山城的领主们都会有一种异样的心里。既羡慕又嫉妒，即依靠又想搞掉对方，纠葛的就好像当年周瑜对于诸葛亮的感情一样错综复杂。
比自己年龄小，但是却又比自己的等级高，薪水多。这种事情要是发生在当代平等社会都让人难以接受，更何况是等级观念森严的古代？但是李维牢牢地抱紧军神少女的大腿还娶了绫姬这么个强势后台，而且自己也的确够争气，文治武功都有超人的建树——其实和李维差不多的人也不是没有，应该说有很多人都比他聪明得多。但是却往往比他混的惨得多呢。可见，人不能光光只有才华，还要足够的机遇和人脉才好办事。
当时鲇川清长就是抱着这样一种想法，被李维这么个年轻有为的上级提醒了一句，虽然不爽，但是不爽也要忍着。
看来，李维是逃脱不了奥贝斯坦（为主子干坏事的表率）的命运了。
“是……”鲇川清长硬生生的把话压了下去，下面还想再说的话也都咽进了肚子里：“不过我想御馆殿下一定也与在下等诸人的想法一致。”
“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中嘛。”呵呵地笑了笑，李维说了一句在这行场合很是气人的话。不过一味的打击自己的士气也不好——那个德纲也的确欠收拾。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要“议和”？
议你妹啊！！！！
“主公，您的看法呢？”
“让本庄繁长出城，缴械，投降！我或许可以绕他一命。”很明显某个龙女也在火头上，一团烈火正在她心中熊熊燃烧，语气上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这一点我想……当主是不会同意的。”德纲沉默的摇了摇头：“我本庄城上上下下齐心合力！誓死守卫列祖先基业不失！况且……御馆殿下您的处境也不是很好吧？身后不远，可就是芦名家大军……”
“你们这群贼子……”
“太不像话了！”
“该杀！”
一众北扬众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这群人的潜台词就是：议和什么的最讨厌了。有可能的话就要狠狠地打倒对方再踏上一只脚让其永世不得翻身！
不过李维却在一旁看的稀奇古怪——按理说这个本庄盛长应该不会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