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之上杉姐的家臣-第2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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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公，我们这儿正谈论问题呢。你能不能先别插手？”没好气的看了一眼身边的上杉姐，李维几乎没经过大脑就说了一嘴。
　　后果是很严重的。
　　“恩？中人，你的意思是让我靠边站么？”柳眉一挑，面部表情明显说着自己很不爽——被遗忘的感觉不是很好的说，尤其是上司在属下面前被无视的感觉，一定很差劲。
　　“主公？”丽露倒是不太理解，李维和荷兰妞的交谈，如果没有外人的话一直使用的是天朝语。刚刚这句使用日语对上杉姐说的“主公”，很明显让日语并不如天朝语言精通的丽露摸不着头脑——不过这个荷兰妞儿很明显带有欧洲人的神经大条——火已经烧到了自己的身上，可是她现在还有闲心管别人的称呼。
　　“啊……这是口误，不是TUGO（主公），是HIME（公主）。”李维胡乱的解释了一声，也许是做贼心虚，也许是考虑到如果上杉姐的身份被暴露在越后会早晨怎样的领导丑闻——李维心说可不能因为自己和荷兰妞破了案。
　　“你的日语跟谁学的？学的很有问题啊。”李维恶人先告状，恶狗先要人：“还有，现在说的是你的问题！建立什么新教的教堂一类的，想都不要想！没门儿！”
　　“呜……”几乎是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呻吟，李维感觉自己就像是抢走了萝莉棒棒糖的大坏蛋一样——错的是自己？不不不，错的是世界！
　　要怪就怪你们新教和天主教分家的事情去吧……听说新教还有什么劳子的路德宗、浸礼宗云云。
　　“中人大人，这个是‘小女子’的请求——请您一定要答应我……”
　　用了一个日语的对自己的蔑称，丽露低着头，往前走了一步，声音隐隐约约有着哀求的意思。虽然看不见对方的表情，但是却能想象到对方此刻那副愁苦的样子。
　　拽着李维的衣角，丽露帽子上的那根呆毛跟着丽露的那颗小脑袋一同耷拢了下来……总之，就像是恳求对方可怜可怜自己，买一盒火柴的小女孩一样。
　　说实话，李维要是遇到了路边卖火柴的小女孩保证能对那只萝莉伸出援手到底——李维曾经惊讶的发现，自己从小就被往萝莉控方面被培养。世界舆论的走向就是这样——卖火柴的小女孩？白雪公主？灰姑娘？
　　阴谋！这就是世界的阴谋！世界企图把自己培养成一个萝莉控而不是御姐控。
　　“我……我……咳！不行就是不行！身为寺社奉行，我必须坚守自己的岗位和职责！”抱歉了往日的萝莉今日的少女。李维心中当场就泪目了。刚刚幸亏是上杉姐在旁边看着自己的眼神不对劲，否则的话……能抵挡得住这位少女的求情的人，并不多吧？
　　“新教徒如果想要礼拜的话，自己在家里就是了！大不了你们在船上做礼拜，我尽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行了！不过你们必须记住，如果我发现了哪怕有一个越后人信仰了新教，我就认为是荷兰商人在传教——而私自传教士被明令禁止的！真的有越后新教徒，我会让你们带着那些人离开越后，永远驱逐出我们上杉家的占领区！”
　　传教这种事情，必须严防死守——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啊。
　　更何况，天主教都已经被自己改的不成样子了。万一要是有识之士发现自己这个是山寨版……后果的确不堪设想！
　　“那个，那个……”
　　“这位大人，在下的汉语学的不是很好，请您千万见谅。”就在丽露一个人孤掌难鸣的时候，一旁一个弱弱的声音却传了过来。
　　李维一回头一看——卧了个槽，是个小受脸。
　　一个大概身高一米七左右的大男孩，撑死了也绝对没有丽露现在的年龄大。手里紧握着一顶似乎是软顶的鸭舌帽子——欧洲正流行这玩意，来回的错捏着帽子的手表明了大男孩此刻的心情是多么的……忐忑不安。
　　不过，他还是站了出来。仔细看看的话，这张脸还真不是一般的小受——难道远洋航海就必须是俊男美女当领导人么？凭什么啊？小受脸的天下？
　　其实……李维自己的脸也不怎么爷们就是了，但总比这些小受好一点。
　　操着生疏的汉语，看得出来这位是用心学了什么叫做“谦卑”。
　　“在下名叫卡米尔，是丽露舰长的副官……在下有几件事情想要和大人说一下。绝对不会占用您太长的时间，大人请您给在下一个机会。”
　　有着一头略微有些卷的黑发，名为卡米尔的少年如是说道。
　　“卡米尔。”丽露惊呼了一声，几步就跑到了少年的身边。快速的说了一大堆德语，把李维这个英语都不及格的家伙听的头晕眼花。
　　“那边的两个荷兰人，你们能不能说点我们能听懂的话？”李维当时就不止卧了一个槽，因为他惊讶的发现——当年的萝莉竟然有了拼头！
　　还是人么？竟然对萝莉出手？
　　不过……他也没有什么资格反对对萝莉出手的人。首先说他的立场就不坚定，对于当年的凛和樱就没少上下其手，菊姬啦，乃美啦还有让人上面头疼，下面心疼的望月千代女……
　　其次，据说伟大的国父大人同时也是一名伟大的萝莉控……
　　“那边的男孩，给你三分钟，希望你能够的确做到不浪费我的时间。”——官眼一瞪，官威一发，官腔一打。很明显丽露在为了她的少年拼头担心。
　　卧了个槽，这个少年是敌人么？
　　雄性生物会下意识的认定与自己争夺配偶权的同性生物为敌人——当然，基佬不算。从某种角度上说，基佬都是和平主义者。
　　“大人，请您听我说。天主教是……”
　　一阵陈长而又枯燥无味的天主教是坏蛋，新教是好人的说辞。李维差点没睡着了——本来昨天晚上就睡眠不足外加精神状态不好，又是感冒又是心情差劲……
　　“否决，丝毫没有任何意义。”李维摆了摆手，残酷的给热血少年的热血演讲判了死刑——说实话，如果李维此刻是个龙套，而眼前的小受脸热血少年是个主角的话，那么李维就应该做出一副被打动状——可惜的是，对方说的的确神圣而又热血，不过对于李维这种热血剧本看多的人来讲，没有丝毫意义。
　　“那边的小女孩，咱们的生意依旧会继续下去——不过我这先说明。禁止传教，禁止宗教活动，禁止路上礼拜——在耶路撒冷，在非洲，在新大陆不论是新教还是旧教是什么模样，我比你们清楚得多，少跟我来那一套。至今为止咱们的关系处的还算不错，除了时不时的你这个小丫头会给我点难看以外。不过，你千万要记住，我们的法律对待任何人都是平等的。如果你真的犯了我们所不能饶恕的罪过，那么……荷兰的贸易往来，我们可以去和英国人做！——来来来，主……我的公主殿下，咱们走吧。”
　　威胁和恐吓了半天，李维终于把写作官威，读作王八之气的气势给收了回去。拉着上杉姐就要走人。
　　“真是的，那群传教士还真是给脸不要。”李维撇了撇嘴，没好气的说道：“信仰自由不假，不过……那个叫做卡米尔开始阿米尔的小子，还真是让人不爽啊！——但是为毛似曾相识？”
　　“喂，你该把手放下了吧？”
　　就在李维拽着上杉姐大步往外走的同时，上杉姐的声音却传了过来。
　　“啊？啊啊。抱歉了主公，在下无状。”赶紧撒开了紧紧抓着上杉姐的手——手里的余香倒是不少：“那个……刚刚多有冒犯。”
　　“行了，别说那些好听的了——我知道我有的时候可能会给你造成困惑，所以我也是通晓人情的——刚刚你是为了生意上的事情，我也就不追究你无视我和呵斥我的罪责了。”
　　上杉姐显得很是仁至义尽——不过在李维看来，貌似话中有话的说——而且后者总算明白了，为毛对那个丽露的小受脸拼头感觉似曾相识了。
　　那不就是海上的自己么？同样跟着一个女上司，同样都是那么的不着调，同样都是那么的……性格不像女人。
　　“不过，你就这么　出来了。我们要去哪儿验货？——那些曾经毁灭了偌大帝国的火炮究竟在哪儿？”上杉姐不满的哼了一声：“现在你倒是告诉我，怎么办？”
　　“……”的确没考虑周全：“没关系，大不了咱们明天再来嘛，反正现在没付钱就是买方市场——付了钱你才会是孙子。”
　　“我@#￥#￥23”你真是堕落了李维，上杉姐心中呻吟一声。
　　实际上李维随时随地都在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堕落着。
　　第三卷　后宫祭坛　逆推大旗　556　荷兰少年少女商人的决策
　　虽然基督新教的事情不了了之，那个哥特萝莉对于自己那个受脸拼头的好感值倒是不减。
　　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就是这些传教士们，往往带有强烈的“责任感”——你说他们发散式精神分裂症也好，说他们脑子不正常也罢，反正他们对于像是东方人……李维这样信仰天主教的，在新教徒看来是伪信者；以前李维什么都不信，就是注定死后不能得到圣子救赎，肯定要下地狱的。至于像是上杉姐这样的有其他信仰的大名那就更不用说了——异教徒，死后下三层炼狱里永世不得超生的那种。
　　基督教一开始所信仰的平等和博爱，在教会成立之后荡然无存。圣子当年布道的时候说的那些话，什么皮鞭利剑，主的荣光最后的审判，教会记得倍儿清楚，就差没人脑袋上刻写一边了。可是什么打左脸伸右脸，要内衣给外衣的话，就全都当做没听见或者更直接的换成了——用利剑和鲜血去拯救异教徒，and_money。
　　那些陈芝麻烂谷子什么十字军东征一类的，就不需要再提了，我们都知道那些人和那些事儿，就连李维自己都已经懒得管，或者说根本管不了他们此时此刻在新大陆做的那些个伤天害理的事情。
　　——但是，如果他们想要把魔掌伸入日本的话，门儿也没有啊！
　　要是以前的话还可以，不过此刻李维和上杉姐就是二元教宗。虽然不是十一税，但是信徒的赎罪卷捐款还是与日俱增的——这说明越来越多的人再往里陷，并且陷的很深！
　　凭什么你们基督新教过来抢生意？门儿也没有啊！再说了可能的话我们还可以搞第一夜权……咳。
　　总而言之，李维不论是于公还是于私，都不会同意所谓的基督新教。
　　——
　　李维的事情放到一边，这是一部龌龊史——很难有人想象，他一生一世所做的东方宗教改良，不是什么圣徒也不是什么劳子几百年后罗马教皇亲自颁发的圣人头衔。
　　他只不过，是想要搞一个所谓的第一夜权出来。
　　虽然他这辈子都没希望看到了。
　　单说失落和无助的丽露——如果没能传教成功的话也就算了，可是……竟然他喵的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太惨了。
　　而且，这次建立一个基督新教教堂的使命，不是丽露人格爆发想要做点好事，而是阿姆色特丹商业协会肾上腺素分泌不正常，集体精神失常并且导致了脑垂体裂变——总而言之吧，这群家伙就像发了情的野狗一样，下了一条脑子不正常的命令。
　　让丽露在远东之少建立一座基督新教教堂——理由是葡萄牙、西班牙弄得天主教堂已经让九州的大名做了洗礼，（大友）而且四国也有强势大名做了洗礼（三好）。
　　宗教战争刚刚打完，东边还有从公国变王国的条顿骑士团虎视眈眈……
　　脑子一热，新教势力马上要求在新大陆和远东可他喵的不能再输了！
　　上面动动嘴，下面跑断腿。阿姆色特丹商业协会脑子一热，丽露就带了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她是知道李维做的那些事情，以及李维是天主教徒的。
　　“丽露，好了，打起精神来。”卡米尔倒了一杯天朝茶给丽露，然后自己也倒了一杯。颇有些无礼的坐在了丽露身边的椅子上。
　　“呼……这次的任务并不重要，大不了回去和阿姆斯特丹说一声，让那帮老家伙别再说三道四的了！”卡米尔在一旁鼓励着呆毛下垂，精神萎靡的丽露。
　　“任务不重要？”苦笑了一声，丽露看了看这件客厅里的陈设，端着茶杯轻抿了一口后，让茶香沁入心肺：“这次的任务啊，你当做风向标来看吧。”
　　“风向标？”
　　“是的，阿姆色特丹的意思很明了了——远东是什么样的地方，他们可能不清楚。不过，明国的事情，他们能不清楚么？除了西班牙的疯子想要动用一万人的部队来征服那不可战胜的巨国之外……阿姆斯特丹还是比较冷静的，他们自然知道这是如何庞大而又顽固的国家。”
　　“是的？”这又怎么了？卡米尔心说似乎这种事情并不能代表什么吧？
　　“所！以！说！啊，我们被派遣的任务越来越尴尬，这是为什么呢？”晃了晃手指，丽露说道：“很简单，就是阿姆色特丹在找茬！一旦我们有哪怕一次的任务不成功，他们就可以借此为由头，来狠狠地削减我们的贸易额！——我们太招风了……”
　　“丽露……阿姆色特丹有这种想法？”少年心下惴惴，不过……那样子却似乎并不是太吃惊：“也难怪，咱们占有着远东航线嘛……”
　　按照成文的和不成文的规定，哪一家商业协会新发现的商路，即拥有优先使用权以及占有权——这是哥伦布弄得先例，西班牙女王当年甚至答应哥伦布成为美国总督，所有黄金咱姐俩二八开。商路的使用权自然也是人家哥伦布的——可惜，哥伦布还是被人家给弄进小黑屋去了，西班牙女王很有女王气质的把哥伦布给踹了。
　　这也证明了，商业协会要有自己的势力来保证自己的财产不受侵犯——这一点丽露做的就不错，她有一支足以和荷兰舰队叫板的私人武装保卫船——只不过，她的根基依旧要靠阿姆色特丹，关系不能闹得太僵。
　　“恩……就是远东航线。”丽露点了点头，但随即又开始了忧心忡忡的表情：“我们之所以可以有这样的财富，其中大部分的原因来自于这条商业协会航路——也就是说来自于本地的领主……还记得么？英国王室之所以能够忍受那些该死的海盗，不就是因为英国王室需要他们的武力？这个我们也有，不过不够强大……”
　　“恩，你这么说的话，让我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卡米尔摸着自己的下巴，缓缓的说道：“丽露，你……知道马萨卡的事情么？”
　　“？？马萨卡？”
　　“对，印度的一个土君国王的领地名字，以生产香料闻名于世。”
　　“哦……有点印象，怎么了？那里不是俨然已经变成殖民地了么？”丽露恍然大悟的想起了那个……有点茶几的地方。
　　“当时马萨卡的环境不觉得和咱们现在很像么？”卡米尔自顾自的说道：“当时西班牙需要大量的香料，航线也被他们把持着。但是……英国却能够独占此地，是为什么？”
　　“？你这家伙啊，别跟我兜圈子。”心情正不好的丽露一撅嘴，由于也没有外人，她显得很有些邋遢姑娘的气质——整个身子倒在了椅子里，两只脚在地面上晃来晃去。
　　“你知道的，我从来对这些历史知识不感兴趣！不是人人都是你啊，你这个啃书虫。”
　　“历史……历史是很美妙的！”语气很是不给力，看得出这张受脸的主人对于丽露有多么的……哎，其实李维可以和他有很多共同语言的。
　　“好啦好啦，以后再谈你的历史——现在，继续你的马萨卡。”丽露不耐烦的挥手打断了对方畅游在历史的澡盆里那波涛汹涌的陈述，直入话题——money，才是世界的原动力。
　　丽露的人生就是这样给力。
　　“我们在这片名为日本的土地上，建立了一条航线。而这条航线之所以能够被我们所拥有而不是他人，就是因为我们首先和这里的领主发展了关系并且一直保持着——恕我直言，丽露。咱们做了很多……恩，很多几乎是不可被原谅的事情。比方说那些条顿人，再比方说那次火药事件——不过，那个明国的日本官员却都原谅了我们，这不就是代表着……他其实是个很好说话的人？”
　　Bingo，卡米尔本垒打！可能是英雄惜英雄，小受惜小受，卡米尔算是把李维个说透了。
　　竖起了一根食指在空中晃来晃去，就像是在教书育萝莉一样的对面前的少女说道：“马萨卡这个地方的土君就是，完全信任了那个第一次到达印度的英国人，并且对英国的观察员说过——‘除了这个人，我是不会信任任何人的。’这样的话。于是那名英国商人便被英国王室待若座上宾。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阿姆色特丹就像英国当年需要香料一样需要这片黄金之国。同样有一点可以肯定——如果我们想当年一样取得了这里领主的信任，让他去和监察官说一样的话，那么……我们就不会再被阿姆色特丹的老头们为难了，甚至，他们必须把我们供起来。”
　　“……”听完了卡米尔的话，某只萝莉帽子上的呆毛渐渐地开始往上张扬，并且恢复了活力：“卡米尔，你……还真是坏啊。原来学历史的，都是这么腹黑么？”
　　“你……你别侮辱历史学者啊！”
　　“好好好，历史最高，历史最伟大了……那，我们如何来拉近和……这里领主的关系？”
　　第三卷　后宫祭坛　逆推大旗　557　七年的一句上杉姐
　　丹博尔说过：事情已经结束——但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
　　貌似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但是不论如何，李维总算是想起来了一件事情——他喵的十二月二十五日就要到了！
　　二十四日平安夜，二十五日圣诞节，二十六日狂欢夜……应该没记错吧？算了，反正只是个小白罢了。以前过圣诞节不过是应经罢了——耶稣是谁？管他呢。
　　反正过的就是这种喜庆的日子。
　　顺带一提，李维还有很多关于圣诞节的遐想还没有来得及实现，就穿越了……本来他以为2012年才会全体没戏唱的说……
　　往事不堪回首，不过……既然穿越了，就要把圣诞节继续过下去！人类还有多长时间这是个很有趣的问题——谁知道呢？哪怕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也必须为了后天的生活而在今天奔波，这就是人类。
　　“法定十二月二十五日成为庆祝节日，如果是天主教徒的话可以……恩，可以领取免费的酒水和面饼——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