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之上杉姐的家臣-第2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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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责骂下属也可以如此有气势——听听,人家不愧是明国来的,就连威胁都如此有气势。
“淹死在自己的鲜血里”——简直就是杀人魔王的美学啊!
武田信虎自己也不是什么好鸟,值得商榷。
“把我的命令都当做耳旁风,既然如此,我已经无法领导——结束了,瘟疫的控制已经失败——但是!你们如果意味这样我就会放弃,你们就大错特错了!如果瘟疫真的来到了越后,从我以下,所有高级将领全部切腹,所有家属男的绞死,女的当慰安妇,不够年龄的去佐渡岛与披甲人为奴!”
到这里,李维的咆哮结束了。
武田信虎感觉自己也经受了一次咆哮的洗礼——老了么?竟然感觉到了一种无力和……恐怖?
一双老眼看了看左右,一群年轻的武士一个个寒蝉若禁,冷汗连连的样子——李维的一举一动,貌似的确得到了完美的印证。
印证了他鬼明国的名声不是白给的。
“咣当!”门被打开了,门里走出了一个高大的年轻人,但是这名高大的男人此刻去疲惫不堪,一步步的向前走着,罔若迷离,只是机械的一步步向前走着——
至今为止,都没有人向李维报告武田信虎来了。只有李维自己注意到了,名为静水幽狐的下级武士回来了。
“啊?奥陆守大人?”
似乎是刚刚看到,李维疲惫的神情上挤出了一丝微笑,这一丝微笑在武田信虎看来都觉得……太辛苦了。
“抱歉,实在是抱歉了。”李维咳嗽了一声,把刚刚戴起来的夹鼻眼镜放进了小口袋里,对着武田信虎鞠躬行礼:“我们是刚刚进行了一个紧急会议,这个会议……可能您也已经听到了,是关于甲斐疫情的——不仅仅是越后和甲斐、信浓的问题了。瘟疫已经流传到了相模、乃至武藏!”
“中人大人……您辛苦了。”看着李维的这幅未老先衰的模样,武田信虎也不由得一阵唏嘘。
年轻人竟然能造成这模样,也是算少见了。
其实,找果心、王月千代女一同探讨一下人生大事,在研究一下人类的诞生过程。一个晚上不睡觉再化妆一下——谁都能变成杨乃武和窦娥的儿子。
惨着呢。
“什么辛苦啊,为了主公的一声令下,也为了甲斐少死一点人……呵呵,不论大人您是怎么想的,反正我是豁出去了!少死一个是一个,今日起如果疫情在控制不住的话,我就自己跑到甲斐去!当然,也要义信大人同意才行……”
李维谦虚了几句,毕竟这个世界上虽说流行装13流,但是这面还有个版权问题。
武田信虎是甲斐守护,最少也要传给菊姬之前,一定要好吃好喝的供着。
……但是很明显对方也知道自己的利用价值,就是不肯进入本垒。
“好了,奥陆守大人,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李维也够光棍——刚刚已经学习元首的那些话了,现在该学学元首的外交技能了。
“甲斐马上将会变成您的,但那时,您将如何感谢越后呢?”
“甲斐永生永世将会成为越后的屏障!如违此誓,天地共诛!”
武田信虎发誓,李维自不愿意听的东西。
“发誓管什么用啊……八万石,我将分封给真田家——就造诹访旁边。”李维说着自己的条件:“此外,诹访家的继承人将会变成寅王丸大人!而越后将会保护甲斐不受任何侵犯!——奥陆守大人,您看这个怎么样?”
“我没有意见”这个条件算是轻的,也就是上杉姐这种政治白痴不会要任何好处。
“恩,还有最主要的一点——奥陆守大人应该知道,上杉家的政策就是,如果想要成为上杉家的一员,金矿、银矿、铁矿和硫磺等等战略储备和战略资源,不能放在外人手里。一律由上杉家接管。”
“这一点可以说是要了武田信虎的老命。”
甲斐有什么?马?别看玩笑了他们也是进口别的日本马种为主。山地?看看推行了地瓜白薯玉米能够有什么好处吧。
除了这些,也就只有金矿能够拿得出手了。
夺人钱财,犹如杀人父母。
李维的提议,无异于让武田信虎以七十三岁高龄有杀了一遍自己的老爹老妈。
不过……等等还有更刺激的。
第三卷 后宫祭坛 逆推大旗 561 山里的那些事
历史上很多事情,都是在不经意之间完成的。而历史上绝大多数转折,都是在一种几近玩笑的巧合之下完成的。
比如元首为啥米在敦刻尔克停止了迈向世界之巅的脚步?
总而言之,“甲斐五百年协议”,便是在李维的一阵咆哮,武田信虎的一阵怨念,别墅的一条长廊上签字,搞定收工。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甲斐还等着上杉家去就救,武田信虎能说什么?这个时候就是把他儿子写进战争罪犯的行列里惩治,他也必须在他儿子的死亡判决书上签字。
金矿?可以给你,铁矿?没问题。军队进行精简?这个需要进一步商量,疑问这个还关系到了甲斐豪族和重臣的人心问题。
武田信虎用自己的老手颤颤巍巍的签下了甲斐为期五百年的卖身契。
武田信虎感觉自己真的是老了,也许家族在武田信玄的领导之下,会有更好的结局?为什么他此刻一丁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不过历史不容假想,现在卖身契已经签了,那……就好好地当肉X器和性女又隶好了。
“中人大人,您能保证……”咽了一口口水,武田信虎故作沉稳,但实际上心情却烦乱到了极点。
“这是您在甲斐拿走的最后一样属于武田家的东西么?”
看这话说的,姜还是老的辣——属于武田家的东西。什么是属于武田家的?
诹访?八万石土地还是别的什么东西例如金山、金山、还有金山?
“安心些,奥陆守大人,在下是个讲信誉的人,而且……我们马上就要是儿女亲家了。确切的来说,我现在就应该喊您一声岳父大人了。”李维笑的无比的天真——不过,岳父是什么东东?大家应该都知道吧?
挡在后宫男猪脚,尤其是鬼畜系男猪脚面前最大的障碍!什么时候不死,什么时候男猪脚不得安生——我还等着继承家业呢,你不死?你不死?那我只好帮你死了。
当然,李维还做不到这么恶心。顶多是美女大大的往你那里送,看你七十岁的高龄能经得起十七岁的少女夜夜折腾么?
让你精尽人亡也算是对得起你了。
“那,老朽就不客气了。按照大的说……我算是你半个父亲。”
说到这里,李维感觉这个便宜被占得太多了,眉毛往上挑了零点零一公分。
老了老了,可是武田信虎的眼神和视力明显比李维要好得多——此刻的武田信虎赶紧把话往回圆:“当然,中人大人的国度里讲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同样说明了父母的重要性——我就不跟着添乱了。我只是想要问一问……您能否也写一下保证呢?我想我在给甲斐诸人看过之后,他们也会对上杉家怀有更多的好感吧……”
“恩……没问题!”略一沉吟,李维点了点头。随即一个指响,一旁马上有人换了新的纸张——“我不会再侵占任何一块武田家的土地,武田家将会得到扩充,我保证——李维中人(花押)。”
反正条约之所以签订,就是为了被打破的。李维现在是强势的一方,根本不需要考虑弱势一方的想法。
而武田信虎却不这样,他小心翼翼的吹干了李维递过来的那张没用的纸条。折成了四份,揣进了自己胸口的衬衣里。
——武田信虎就这样走了,李维安排了伪满洲国皇帝的待遇给他——一应俱全的安全卫士。
另外一方面,等武田信虎一走,李维那副有些疯狂,有些颓废的样子就都消失不见。兴高采烈地在空中挥舞着全都,就好像得到了奥斯卡的小金人一样。
“他喵的!当年就不止一次的想要说上面这些话!今天可他喵的让我过瘾了——诸位!刚刚你们演的都不错,有的还真的哭出来了啊?记得,哭出来的去多领三个月的工资,下个月我会给你亲自包一个大大的红包,年终福利也是大大的!嗯嗯嗯,这些台词都给我记住啊。套路也是,我以后还要用的——吓唬人专用产品啊,哈哈哈哈……”
“……”在场众人纷纷心说你演戏爽了,可是我们……
尤其是樋口兼丰,脑子都快木了——刚刚绝大部分对手戏都是他演的。而且……
即将到来的十二月二十五日,他喵的可是他第二次主演。
——
不过签不签字,武田信玄都要挂了——纵然是果心真的弄出来了救治的药品,李维也不会拿给武田信玄用!除非他的脑袋真的被驴给踢了!
可以的指的是,武田信玄真的在十二月十二日这么吉利的日子里走了。连衣袖都挥不动,照样不带走一片云彩——死前遗愿是装入巨罐之中,沉入诹访,成为大明神永远守护武田家。
李维觉得有点可笑,又有点心酸。
可笑的当然是日本的神灵理念——死后成神,我的妈呀谈何容易?其中各种化学武力精神肉体外带着释迦摩尼佛祖的看法等等,貌似日本人都给无视了。
不过,心酸的却是……第一,当然是武田信玄就这么挂了。长舒一口气的同时也很叹息——这是个玩意啊,死了怪可惜了的。心酸的另一个原因,武田信玄是个识时务的人。
他知道自己要挂了,并且知道没有了自己的武田家肯定打不过上杉家!上杉姐比他春秋正盛的三十岁还年轻十多岁!那打武田家还不是玩一样?
武田义信……虽然和自己年轻的时候很像,培养的再长一点说不定能做个合格的家督,不过……很明显这位并不足以和龙女抗衡,从他现在还没有外号就能看得出来,他不是道上混的料。
现在,他最不放心的,可以说是另外一个人了。
武田胜赖,四虎子,小四——不管怎么叫都行,反正就是传说中的他和由布姬所生下来的儿子。
武田信玄害怕,一旦他死了的话,这个孩子将会成为越后的障碍——他虽然最后一天醒的时候少,昏迷的时间多,但是这并不代表了他智商变低了。
伟大的人往往会有一颗伟大的心灵。伟大的心灵包括的最重要的一点,便是一颗坚强的心——武田信玄可以说对别人很对自己更狠在这种时候体现的淋漓尽致。
最后的一段时间里,他无数次的对左右近臣说明,死活也要保住四虎子。
然后忽闪了几下再也忽闪不起来的手,挂了。
老虎死的时候一般百兽都会雀跃,因为他们害怕。但是唯有真正同等量级山林之王才会感到悲哀——物伤其类嘛。
李维早就回到了春日山城,确切的来说他在狼穴里面一待就没再出来过。原因很简单——轻松地推到了一个孤寡老人之后,李维就要继续欺负人家孤儿寡母。现在病怏怏的老爹终于死了,李维能不大作文章么?
虽然只有老电影里面低级的反面角色才会这样做,但是……他现在就是个欺男霸女,强占民田,欺负女人小孩的角色。
只不过,他现在打着的是拆迁办的旗号——想想看吧,你再横能横得过拆迁办么?很明显不行吧?因为人家是事业单位。
不过很明显,这一出戏唱主角的,不是李维,而是某个……表里比兴之家族。
——
有人欢喜有人忧愁,此刻忧愁的,肯定是武田家以及一众武田之树上的猢狲。武田信玄死了,拍拍胸脯想——除了武田信玄谁能抵挡得住上杉家?
饶是信玄在日,也没能全面经受住上杉家的攻势——而此刻的武田家呢?那个年龄仅仅十几岁的武田义信,能经得起上杉家的进攻么?
……显然,是不可能的。
但是欢喜之人——肯定是两个。
一个,叫做诹访景明,一个,叫做真田幸隆。
诹访景明这里需要解释一下,也就是原来的寅王丸——此刻他正藏在另一个幸运儿真田幸隆家里面。李维已经答应了他诹访之地,那么他也不屑于食言而肥。当即请求上杉姐给流亡政权的领导人赐名,并且答应了诹访景明,适当的时候回到越后,上杉姐亲自为其元服!
现在的诹访景明感恩戴德不提,另外一方面,真田幸隆却在做着自己的老本行——劝降。
说实话,他之所以能在武田家如此受宠,甚至得到了当年的一万石封地。最主要的原因,便是在信浓侵攻的时候,他做出了突出的劝降贡献。让武田信玄事半功倍的快速袭取了整个信浓国——但是问题随之而来,他往日的战友都说他……
RP不好。
不好就不好,反正这年头雷劈的是和尚(见京都上洛篇)又不是自己。
李维刚刚来信,并且具体分化了真田幸隆的领地所属问题——甲斐四万一千石,信浓三万九千石。横跨二国——砥乎城作为居城赏赐给真田幸隆。
事业有成之下,真田幸隆如何不高兴?
今天的天气啊也不错,听外面的风声那叫一个悦耳:一颗被刮倒的树横在路边。感受着零下三十度的和煦阳光,享受着刀子般温柔的雪片——真田幸隆幸福地前往下一个,也是最难办的劝降对象的家里。
第三卷 后宫祭坛 逆推大旗 562 幕后的英雄们
在愉悦的心情下,任何一种苦难都可以是快乐的!——这是一种极具M气质的想法,不过,社会学家因为这种想法是符合统治者们奴役老百姓的做法。所以,他们昧着良心将这种想法称之为“乐天派”或者“进取主义精神”并且为之大唱颂歌。
这是十分不公平的,仅仅因为这种思想有利于统治阶级,就有一大堆人唱赞歌……而少部分人却只能组成地下俱乐部来分享更加M的感觉。
阴谋!这是社会的阴谋!
其实,如果某些激进而又有实力的当权派肯改变一些社会的现状,然更多的人了解什么叫做荷尔蒙的正确分泌,其实可以更好的改变人类对于M倾向的理解和认知……
跑题了,总而言之吧。因为自己即将成为一个八万石的领主!虽然真田幸隆也知道自己不过是起到一个缓冲的作用,和原来的寅王丸,此刻的诹访景明一样,全都是既要牵制武田家,又要找信浓麻烦的角色,可谓是风箱里的耗子,两头受气——自己被利用了。
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有了八万石的封地。
真田家世世代代都不敢想象的事情,在自己的手里得到了实现——这叫真田幸隆如何不兴奋?
除了……这该死的瘟疫以外。
李维专门弄了三四个医官来到真田幸隆现在巴掌大的领地上处理医疗问题,指导饮水和生活健康。所以真田幸隆才可以毫无后顾之忧的工作。
“恩……你不是一个好人,这我早就知道。我不会怪你——但这前提是你现在马上从我这里出去。以后再见面,我们就是敌人了。”
没有茶水,没有招待,甚至没有坐垫。
有的,只是一件阴暗的小房间里,几句不咸不淡,有些冷但又并不绝情的,来自饭富虎昌的声音。
“饭富大人,您这样说,就未免太绝情了。”微微的笑了一下,既然对方没有把话说死,这就说明还有回旋余地。没有茶水没关系,没有招待又不是嫖妓,没有坐垫咱席地而坐就OK了。
反正现在真田幸隆也够光棍。
相对于真田幸隆的好气色,饭富虎昌则不同——抿了抿自己的嘴唇,他咽了几口口水——最近他的心情和甲斐的形式一样与日剧下。一天不如一天。
但是,他依旧在固守着武田信玄留下来的一切,同样也在辅佐着武田太郎义信——既是的他学生,又是他的半个儿子一样的主君。
饭富虎昌知道真田幸隆今天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但是他却不屑于说出来。
他讨厌投降!但是,他不讨厌服从局势和强者。当年背叛武田信虎的时候,他所怀着的,就是这样一种信念——为了甲斐为了武田,而不是为了某一个人。
这也是为什么饭富虎昌能够继续和对方谈下去的原因。
“我知道,今年的早些时候,你就不正常——只不过我不知道,现在你竟然投降的如此之快——攻弹正大人,如此之快的找到了新的主顾,连个招呼都不跟昔日的同僚打一下,未免也太绝情了吧?”
没找人把自己扔出去,就说明对方还在正常血压范围之内——傲骄两句也死不了人,真田幸隆心说让你发发脾气。
“我这不是投降,只不过是选择了一条正确的道路罢了——我希望,甲斐、武田和大人您都可以选择一条正确的道路……”
“弹正大人,您是说,我现在的‘道’是错误的么?”眉毛一挑,对方眼中尽显杀机。
真田幸隆毫不做声色,心中却叫苦连连——碰了个地雷。
“这话……说的未免太过了。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只有正确和错误两种选择。”抿了抿自己的胡子,真田幸隆说道:“还有一种道路虽然崎岖,但是却位于光明和黑暗之间——大人您现在就出在这条名为‘抉择’的道路之上。我只是希望您,可以有一个让你自己觉得满意,临死的时候可以快慰的看着四周的子孙说——我当年做到了你们今日的幸福。这就可以了。”
“……上杉家的使者来过多次了,全都被我轰了出去。”敲打着面前的一张矮茶几,轻轻地咳了一声——这几天饭富虎昌的精神头不是很好,嗓子也在上火。
“你,有什么权利这样对我说话?——对一个武田家的忠心耿耿的重臣。”
“请您先接受我的敬意,然后……再请您允许在下陈述在下的理由。”缓缓地从怀里掏出了几张纸。并且一次递给了对方。
第一份,是一张写有人命的密密麻麻的花押纸。赫然,有诸多重臣之名跃然纸上。
“这是……什么?”眉头紧皱,他已经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这是一种不祥的预感,但是——他依旧不愿意相信。
微笑着看着抖动着手里名单的人,真田幸隆缓缓道:“大人应该是聪明人,应该不难想到——令弟的名字就在最后一个上面,我想……您应该比在下更看得懂吧?”
“恩?”刚刚由于人数众多,又因为这些东西太过恶心。所以饭富虎昌仅仅看了几个人名之后就不看,或者说看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