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之上杉姐的家臣-第3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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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愿不要让那个女领主知道。”不知道是跟自己开玩笑还是怎么样，反正丽露说了一句让李维浑身不舒服的话。当即轻声慢步的走进了庭院——看得出来，她还是蛮尊重人家信仰的。
　　不知道丽露在里面说了些什么，但是很快的，里面的所有教士便都停下了手里祷告，站起身来。当头一个看不出来多大岁数，但是绝对五十开外——脸上的胡子一丝都没有，这一点倒是和李维蛮投缘的。
　　在虚空之中画了一个十字架，保持着一个和蔼可亲，而又慈眉善目的模样，那名红衣大主教的笑容那叫一个有杀伤力：“愿主保佑您！”
　　当即，马上就有一个旁边的一身黑衣教士服的二十多岁，和李维差不多大的年轻教士对李维，用娴熟的日语翻译了过来。
　　比演技么？不论是不是演技吧，李维都不会输给任何人！不过……这个年轻人是怎么回事？日语如此之娴熟……丽露不会隐瞒了什么吧？
　　“也愿主保佑您，以天主的名义——”这两句说的是拉丁文，李维好悬没吐了才死死地记在脑子里。条顿骑士团教的——
　　你想如果有一天你来美国，当地市长亲自接见你用一口流利的中文说：“吃了么？”你是什么感觉？更加难得的是，这个美国佬不仅是个中国通，而且还是个道教徒。
　　第三卷　后宫祭坛　逆推大旗　805　圣座之意
　　李维想要将日本发展成一幅什么模样呢？
　　这个很简单——“小日本”。当然了，这并不是什么极端民族主义和极端国家主义在作怪，也并非什么侮辱性的词语。只不过是和当年日本的那群政治目光短视，傻B一样的政客正好相反。
　　他要建立的是一个安宁，祥和，类似瑞士而非阿美立戈王国的国家——不是让人怕自己，而是让人爱自己。不是让人提起日本就想起国仇家恨咬牙切齿，而是让人提起日本就想起AV、德艺双馨的女艺术家、探讨灵与肉的究极构造的摄影大师、伟大的二次元空间的物理学家等等。
　　他已经在做并且做到了很多，最起码他打破了日本千年来不向天朝称臣，唯一一个游离于天朝宗藩体制之外的格局。最少，这个岛国不再游离于一切之外，而是和亚洲站在了一起。
　　每当人们提起阿美立戈王国——这是个强国。但是提起瑞士呢？也不差到哪里去吧？当然了，人家纳粹的装甲兵往外一横，他就乖乖投降了——饶是如此，人家也是欧洲大战唯一一个没有参加的国家！你不服行么？当然了卢森堡一个人都没死这另说。
　　而这些传教士，则是李维心中的另外一个构想——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最好别跟他们闹掰了。
　　“真是没想到，哪怕是在罗马的时候，亚历山大跟我们说在遥远的东方有一个基督之国，虽然圣子说‘世间万国都已经成为了基督之国，直到永永远远，永永远远……’。但是不瞒您说，一开始我们都不敢相信。但是现在……”
　　说着，奥尔巴赫看着车窗外的一切，感叹道：“这真的是让人感到欣慰啊，中人殿下。”
　　现在，奥尔巴赫和保罗两人坐在李维的驷马之车里，这种华丽的马车在现在的欧洲也绝对看不到。弹簧的设计和里面舒适的座椅，让这帮欧洲来的“圣人”惊讶了好半天。当然了，丽露作为中间人也坐了上来，当即表示，想要学习这种平稳马车的制作方法——我呸！波音还是空客你给了么？我只卖成品！
　　奥尔巴赫，全名……李维没背下来。说了好长好长一大串，卷舌音、饶舌音、翘舌音、大舌颤音、小舌颤音——差点没把李维给弄死过去。反正只记住了对方告诉自己，他叫做奥尔巴赫，刚刚被任命为枢机主教——注意，红衣主教是不正确的称呼。
　　李维心说我管你那个去了，没管你叫红毛猴子就对得起樱木花道了。不过吐槽归吐槽，明面上的功夫还要做到。吩咐下人设宴款待这些外国来客，日本的菜估计这帮人吃不惯，那就上明国的！厨子特地从新华城调了过来——不过，李维要把奥尔巴赫接到新华城去，亲自设宴款待这位远道而来的“红衣主教”！
　　不知道是不是丽露说了些什么，或者是奥尔巴赫身边的这位年轻侍从——此人系基督会的传教士，人家比弗洛伊斯来日本晚不了多少，只不过一直在九州混，这也让他躲过了上次甲斐一劫，叫什么“保罗”，很有章鱼特色的一个名字——总而言之，李维感觉这个年轻人在会谈之中似乎也站了主导地位，最起码他翻译过来的话里面，有很浓重的东方臣属色彩。
　　“您的话实在是客气了，作为一个天主教徒，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气不长出面不改色的说着瞎话，李维也同样看向了车窗外实现被找来的“托儿”们，五百多号，男男女女全都带着十字架走在街上——但是一个个似乎都有点疲惫的样子。
　　这也是有原因的，由于马车行进的速度并不快，所以这些群众演员要轮番上阵。从相模湾到新华城那可有一段路呢，全都要这群人在沿途出演天主教徒。
　　所以，这群人必须如同车轮一样在轮番出现在镜头前——反正老外看亚洲人基本上都是一个模样，能分得清男女也是很不易的一件事情了。
　　“这件事情还在继续之中，而且我也即将和最大的敌人决战——想必这位保罗，也是多多少少知道一点吧？没错，我们要和异端信仰的织田军开战！”
　　“哦？”异端信仰、异教徒、开战、基督徒……这些铭感词汇在奥尔巴赫的脑子里轮番旋转，当即他就得出了一个结论道：“难道是……您要开始对异教徒的‘圣战’了么？”
　　“可以这么说吧，但是您要知道，建立一个基督的地上之国有多么困难。”终于李维一行人来到了新华城的城下——这里的站岗士兵可有一些事日式天主教徒，但基本上全都是粹纳党的人，也不画十字架直接举手礼目送李维的车架进城。
　　不得不说建立在这里的小田原——新华城的确是让人炫目的巨城。当即保罗和奥尔巴赫纷纷感叹了一句——很明显都装作没听到李维后半句的诉苦。
　　“这里真是比欧洲任何一座都要巨大的城堡啊！”
　　“过奖了，这里是我刚刚攻陷的一座城池，便将这里作为了我的居城。”李维面带微笑，心说一群人精：“我的敌人，拥有不亚于我甚至要高出我许多的军事力量——啊，请各位不要担心，我们还不至于马上开战。”
　　一路扯皮，马车终于来到了本丸——在往上可就开不上去了，只能是一路步行。当即，一群天主教徒又是一阵虎躯乱震。很难想象老爷子都五十开外的人了还能震得如此厉害。
　　“这是……”保罗和奥尔巴赫纷纷在通过了N处殿所之后，看到的却是那些万字旗阵、毘字旗阵和诚字旗阵。
　　“哦，这是我们习俗，几位不要慌张。”李维的笑容有些勉强，但很快却振作了起来，指着万字旗阵说道：“你们可以看一下，那里些红底黑面的东西全都是双弯钩十字，还有旁边，则是直接一面（铁）十字。啊啊，前面就是我的居城了。”
　　可不能再说了，言多必失！
　　一路拐弯抹角，抹角拐弯，李维在头前带路，来到了天守阁之顶端——说句实话很费劲，爬五楼你还要爬一会儿呢！
　　当即设宴款待，吃中餐还是吃西餐？我这里基本上都有不过都是熟的，当即所有人都同意了中餐最高的观点，饭菜如长江流水似风卷残云般的往上端。
　　“这个国家美好、富足而又让人惊叹的高贵啊——根本看不出来这是一个正在进行内战的国家。”奥尔巴赫感叹了一句，端起了一杯葡萄酒抿了一小口——天主教徒可以喝酒但是不能喝多。
　　“我尽力让我的人民免受战乱。”主要也是我不想打仗：“不过我一直想要问，亚历山大教士在哪儿？我记得，当年当日，我还和他约定再见呢。”
　　“这个……实在是遗憾。他本来应该来的，但是在临行之前，却突然尘归尘、土归土，回归了主的怀抱——但是他很安详，毕竟他发现了一个东方的基督之国。”在胸前画了个十字，保罗和奥尔巴赫纷纷默哀。
　　李维也是感同身受，画了个十字口中默念“弥陀佛！”
　　“倒是我们也很惊讶。”马上恢复了精神，奥尔巴赫问道：“请问您，我们留在日本的教友弗洛伊斯和一干随行人员现在在哪里呢？”
　　这个……李维一阵汗颜，总不能说我给炖了吧？当年都送到甲斐给一锅闷死了。
　　“也很遗憾。”李维暗中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痛苦的留下来了眼泪：“弗洛伊斯他们说要拯救更多的人，我便给了他们便宜从事的权利。没想到他们却去了我们刚刚占领不久，甚至还有瘟疫的一个行省。说是要拯救他们——现在已经全部殉教了。”
　　说着，李维也画了个十字，心说下次我只用辣椒哭！
　　“啊？这……这……”
　　残念，残年到了极致就是画十字。
　　“我想您也应该知道了，东方和西方多多少少，是有些不同的。跨越了千山万水，不论你们怎么想，我想我们东方人，最少是我，都是比较了解你们的。”李维也没心思在和这群人扯淡了，毕竟自己的确闷死了不少来这里的传教士——厄，大不了这里再添一百多号罢了！
　　一口追求档次的今年产波尔多下肚，李维说到：“我们这里也许您想知道与了解，这都没有问题！但是，为了避免弗洛伊斯他们的悲剧重演，我将派随行人员看护，这一点希望你们不会反对。”
　　“这个……是自然的。我们这次来，也是为了同日本，乃至是明国建立关系。最主要的，还是散播主的荣光。”顿了顿，红衣主教继续受到：“我想，我现在可以跟您说一下圣座的初始之意了！他希望，在远东建立起一个伟大的开始。”
　　你信不信我给你来个憋屈的结束？
　　——
　　War　and　peace？
　　第三卷　后宫祭坛　逆推大旗　806　是战争还是和平？
　　意大利人……
　　说句实话，如果不是红衣主教的话，李维很喜欢这群人！尤其是罗马人，这些人简直具有人类的一切美好的品德——几乎和宅男差不多了。世界如果想要和平、长久的发展就必须向意大利人与宅男学习。打仗干嘛嘛不行，除了能欺负非洲土人之外，意大利人还能干什么？意大利统一之后，便是一个战无不败的军队（统一之前倒还真是没得说）。
　　当他们被盟军击败的时候，大多数人选择了投降，甚至有上千人对一个盟军走散的伞兵投降的优秀记录。并且投降之后，该吃吃该喝喝，就地解散，泡妞喝酒耍流氓踢足球——日子过得倍儿舒服！饶是如此，人家也是资本主义八大强国之一。
　　当然了，李维所想的，就是让这群天主教徒们也都变成日后那种光棍精神十足的意大利人，毕竟欺负天朝和亚洲最轻的八国联军，就是意大利了——太他喵了个咪的弱了，弱的都让人不忍心欺负，好可爱的说……
　　奥尔巴赫很惊愕，但是却也不得不接受——对方依旧是一个异教徒！亚历山大所说的“赤诚的，虔诚的，让人尊敬的圣徒”是完全偏离事实的描述。
　　李维很明确的表示了绝对不会给天主教分权，而普及天主教也只是个人行为和政治目的明确。并且委婉的表示了“天主教的远东教宗是我自己”的意思。
　　这一下奥尔巴赫可是惊着了。
　　当初罗马方面的意思，包括听了从日本回来的亚历山大报告的教皇和所有教士都相信——日本将会是下一个“匈牙利”。
　　匈牙利原来一向被认为是“东方国家”。当然了，人家欧洲人当年的认知也就到哪儿了，直到蒙古人的弯刀让他们清醒的认识到东边还有东西。
　　但是当年匈牙利国王皈依天主教几近狂热，“谁不信就我就剐了谁，老妈也不例外！”而罗马方面也天真的认为，只要一个国家皈依天主教的话，那必然是相当顺利的——匈牙利就是前兆。
　　但是……五百年后只要张脑袋的人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日本比匈牙利可是东了不止一点半点，按理来说它应该是最东方的土地了。当即，奥尔巴赫和保罗愣愣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尊重圣座，只要不影响我们在日本的统治的话——我们需要更大量的金钱来维持我们对异教徒的很战争，所以不会有任何的，再对人民的压迫。所以，十一税也不会存在。”
　　这就是胡扯八道了，越中和加贺的捐款和赎罪卷的购买，让李维当年每天都会笑醒过来！当然了，这些都是给李维和上杉姐、上杉家的军费，不是给他们这群远在天边的小爬虫的。
　　“我再重复一边，我将尊重并且永远尊重圣座。日本的六十六个行省当中，土地面积占到一半的十五个行省已经开始普及天主教，其中有三个甚至已经达到了全民信仰。这就是我的策略和方式下，所得到的对教廷的回报——不知道，这些对罗马，是否会让他满意？”
　　——
　　“切，一群不知道好歹的家伙，不知道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圈。”
　　晚宴在继续着，只不过奥尔巴赫和保罗急匆匆的走了。而丽露则被留了下来，一直在天守阁里赖着不走的李华梅和雪姬也被请了出来，包括一众后宫——国与国之间的国宴问题，一下子便变成了家宴。
　　“我说丽露啊，你怎么看我刚刚的行为？”李维继续喝着基本上不会让人醉的葡萄酒——按照基督徒的说法，如同喝下基督的血一样。
　　“厄……不得不说，我以往输在您手上的商战，一点都不冤枉。”丽露笑了笑，还拍了一下李维的马屁：“不过，这样的条件为什么罗马会接受呢？我都想不到呢，堂堂的一个红衣主教竟然能够接受这样的条件……”
　　“也没差啦，只不过比预期来得要差得多，我想，这也会让罗马满意得多。圣座？呵呵呵，你们新教说得好，压根就不应该有这种东西存在！”李维不屑的挥了挥手，随即感觉这一盘宫保鸡丁……哦，现在应该被叫做“中人鸡丁”做的不错，就直接拿了过去，让虎千代、胜千代和白雪姬这三个可以吃硬东西的孩子尝尝。这才转过头来，相当随意的对丽露说道：“不瞒你说，我更对新教有好感，只不过天主教更有利于我的统治罢了。我需要一个强有力的宗教来对抗本地的势力，但是现在，我有些后悔了——我不希望新的毒瘤长在旧的毒瘤之上。现在，是该收手的时候了。刚刚我同意了他们在新港口建立自己的教堂，我也同意你们信教甚至是伊斯兰教在我这里建立教堂！但是传教什么的一律不被允许。”
　　酒气有些上涌，葡萄酒不是不会醉人的东东么？不过，他李某淫的思路却很清晰：“我不想多说别的了，反正我承认了他们，他们也会通过葡萄牙商业协会减少对于九州、织田和西国对于铁炮的出口！这对于我们接下来的战役很主要，要不然我才不会弄这么大的周折出来呢——对了！荷兰，你们荷兰人，我要求你们只要还想再在我这里做生意，就要禁止对织田家出口一切军事物资——你们做得到么？”
　　“这个……我可以保证我绝对没问题，因为我的货物全都被您给买走啦。”丽露笑着摸了摸自己的后脑，不过马上又愁眉苦脸的说道：“但是其他人，我……”
　　“废话，那岂不是没说一样？”李维没好气的扫了一眼丽露道：“你去想办法啦，我家主公不是认命你为荷兰方面的总代理了么？不要告诉我你一点办法都没有！全面战争，马上就要开始，我不希望在这过程当中出现什么差错。”
　　“厄……中人，你马上要对西边的织田家开战了么？”李华梅对于李维的话大吃一惊，这里说一嘴，似乎他们之间的同“姓”恋并不顺利，因为男方多多少少有些就惧怕女方。
　　“咳！嗯！”一直没说话，只是在旁边喝着酒的军神女很是不高兴的咳嗽了一声——李维过早的将这种高级机密透露了出去。
　　李维也惊觉自己刚刚的确失言了，不过……弄死丽露还是拉过来调教，似乎都不太靠谱——当然了，相信如果是望月千代女的话，她还是会很高兴替自己做这种调教的事情的……
　　“厄……也并不一定，我们只不过想要处理一下一些不听话的属下罢了。”李维干笑了两声，希望能够让这些话题赶紧过去，但是还是不忘提醒了在场的所有非战斗人员道：“你们出去不许说些有的没得，听到了没有？”
　　“我想，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会完全支持你的。”李华梅在李维说完话不就，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咦？”李某淫有些惊奇的看着对方。
　　“织田军的水军，我想我也见识过了——前一阵子，我们的分舰队似乎遭遇了一点小麻烦。”说到这里，李华梅的眼眉一挑，那样子就分明是说遇到了一个大麻烦：“不过，我们自己解决了——嗯，有件事情跟你说，他们和欧洲商人的联系绝对要比你想象中的密切！他的水军里，装备的小型火炮要比你想象中的多得多。”
　　“……？？你说纳尼？”李维一惊，他的优势就是火炮，当然了，另一个更大的优势则是坐在一旁喝酒的上杉姐：“他们的火炮……”
　　“没错，我的分舰队遭遇了一支……据说是铁甲舰队。”李华梅摇了摇头，不明所以的说道：“这还真是让我很头疼，不过如果你需要对织田家开战的话，那么我将义不容辞的投入！只要你说的，我都会听！”
　　喂喂喂，这个发言有点暧昧了吧？
　　不过……这种感觉还真不错：“既然华梅说了的话，如果有用得到你的地方，还请多关照了。”这时候说话的反而是绫姬，这倒是出乎李维的意料之外：“不过……这几日，中人一直念念不忘的，似乎是另外一个地方呢——嗯，虎千代这几天就要回到越后去了，你，是不是也跟着去一趟？”
　　“唔……你说的也没错。”说到这里，李维这才意识到，貌似现在不是搞腐败和搞内斗的时候。当即回头看了一眼一旁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喝着闷酒的军神女——她安静的几乎让李维觉得不是一个人似的。
　　“那么好吧！我也去一趟能登——嗯，就带着香姬一起去好了。”
　　“真的？？！！”
　　第三卷　后宫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