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之上杉姐的家臣-第4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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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说句题外话,尼禄在小时候绝对是个优秀的皇帝,喜欢艺术,喜欢平民,喜欢善行……不知道尼禄是谁?迫害耶稣时期的过罗马最暴的暴君啦。小的时候啊,也是个很可爱的正太啦,没想到长大了就变成了基佬暴君……
“我知道了。”李维点了点头,没想到父亲也会被儿子激励呢。
“我们开始吧,今天的是……一首老曲子,不过想要试试看。嗯。如果绫姬在的话,或者菊姬在的话也许会知道。”最后试了试琴弦,李维说道:“叫做《天与地》啦。”
——
天与地,电影天与地的插曲。
李维囫囵于武田家的时候,曾经唱过的一首歌——也亏得当年武田信玄听得进去。武田信玄啊……唉,有点想念这个基佬了。说不定,上杉姐和他打一辈子的乐趣更大一些吧,也不会像这样再为了没有敌人而带着上万人去欺负人了。
“无论怎样流动的河水,倾听流水中的声音,飞越了几千个,在耳边响起——遥远的远方的你,被层层春雾所遮蔽。想要渡河前往去追寻,也只是梦幻而已……”
嗯,很好,这次的声音很好。真的很好……
“馆……馆主大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我了个擦!这辈子第一次也可能是唯一一次的优秀演唱,究竟是谁这么不识抬举?
李维面红耳赤的坐起了身子,刚刚他就是一直想着上杉姐和自己的儿子在唱歌,所谓相由心生,这种感觉是发自肺腑的——所以,被人打断了就……
KTV里面PK的事情可是不少,为了啥?
反正李维现在想要鬼畜一下!
“究竟是谁?天塌下来了么?”李维大吼着差点把手上的三弦琴扔在地上:“给我滚进来!是谁?”
外面,颤颤巍巍的小侍女将拉门拉开,说实在的作为一个下人,或者说作为一个根本就不是什么重要人物的侍女,她有责任和义务承担愤怒。但是……
这次惹事的不是自己,自己仅仅是把拉门来开而已——很少见到一向和颜悦色的中人殿下如此愤怒啊。一般,也只有在看到了账单的时候才会这个样子的。
哪怕是阿国都看得出来,貌似面前这个男人,血液粘稠度过高,血压过高,血液也过于集中在大脑的部位了。
“喵了个咪!是你啊,景太郎!”李维大踏步地走到了浦岛景太郎的身边,一把就拎着对方的脖领子将对方揪了起来。腕力见长的他,不住的晃着对方的衣领说道:“说!你丫究竟为什么打断我的演奏?今天说不出个一二三,我就让你淹死在自己的血里!”
恐吓……
“馆……馆主大人……”声音颤颤巍巍,浦岛景太郎说道:“御馆……御馆殿下她……”
“??”那娘们怎么了?“哦?得胜而归了么?速度……的确过快了。”
“不,馆主大人。是……是……御馆殿下,遇刺!”
“恩??!!”声音凭空的抬高了八度,李维两只眼睛几乎都快瞪出来了。距离他最近的浦岛景太郎,这回似乎明白了,为什么自己的主公被称之为鬼的真正原因。
有的时候,平时嘻嘻哈哈的人想要杀人的时候,那才是最可怕的啊……更何况,对方有这个能力。
“你说什么!!!!”
这一声怒吼,在本丸发出,但是却连三之丸都隐隐约约有所感觉——谁在发疯?
“刚刚快马来报,御馆殿下遇刺负伤,这是本月二十日也就是五天前的事情。”似乎是过于紧张,对方的话反而顺溜了起来。而李维,却开始气喘吁吁。
刚刚的怒吼有点缺氧么?
“是狙击,当时傍晚御馆殿下正在敌军城下视察,遇到了敌军的狙击手。虽然当时已经被随从出人意料的用手挡住了弹丸。但是弹丸射穿其手,击中了御馆殿下的左肩。所幸,仅仅只是皮外伤。不过我军的进攻却因此而停止,驻军……咦???馆主?馆主大人??!!”
咣当一声,这就看出人的心理素质了。
眼前一黑,李维直截了当的倒在了地上,直挺挺地。
“??中人??!”
“诚??!!”
貌似,这边没受伤的,比那边受伤的情况还要严重。
自此,李某人烙下了头疼脑热的小爱好,按照现在的话来讲,应该就是心肌梗塞+偏头疼+脑淤血+神经衰弱+……
总之,左后李某淫挂就挂在这种命运的小玩笑上面——当然,N年之后啦。
第三卷 后宫祭坛 逆推大旗 873 大时代——战国
战国。
人口的迁徙和逃避战乱,往往也是一种主旋律。
相对战火纷飞的战乱地区,和平往往比什么都重要。关东,恰恰提供了这种环境。
但是如果说九州的难民逃到虾夷去,估计难度系数也不小。但是……加贺的难民逃到越中的话,这就会容易得多了。
一五五九年腊月,无数的难民居家迁徙到和平的越中地区。
而这些人,则被集中管制在沿梅河沿岸直至大雪河周围——听这两条河的名字就应该知道这两条河究竟什么时候是汛期……
在这附近,就如同甲斐的釜无川,在武田信玄励精图治的治理水患之前,是基本没有人在这沿岸居住的。而李维,则是下令将所有逃难的难民迁徙到这里来。斋藤朝信也同意,将这附近的难民的赋税完全免除——上杉姐、斋藤朝信、李维三人合力签署的免税誓书的复印版,便一直悬挂在这一代。
搬上一把椅子,忠夫坐在了自己的村、邻村和南蛮村的交叉路口上。这是他的工作,每天在这里等待新迁徙而来的难民。
昨天他接到了通知,今天会有人数为一百二十五人的难民前来。
“该死的。”他不禁咒骂起这个工作,夏天还好一些,他可以打一个盹。这种越中地区的大雪天如果打盹的话,他会像他老爹一样冻死的!但是他却不敢在人前显露出来。因为,将人口记录在案并且实行全面管制,是上杉家的基本国策之一。反对的人,全都去了佐渡岛、虾夷或者地狱了。
“真是的,如果在吃饱穿暖的情况下还会冻死的话,见到了老爹他会打死我的。”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忠夫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而在他的身边,还站着三个民兵——据说是因为负伤而退役的正规军。现在,每个人手里拎着一把竹枪,否则随时处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李维语)。
“要不怎么说中人殿下是大名呢,看看人家起的这个词儿。不愉快……呵呵,脑浆子都出来了,也仅仅是不愉快的误会罢了。”同理,这句话忠夫还是不敢说。他现在,只能是和旁边同样冻得跟孙子似的三个人聊天,然后喝一些现在已经普及到民间的烈酒。
“我跟你们说啊,中人殿下可是亲自给我回了信呢——别不信啊!不信的话,跟我回家,我给你们看,打赌五文钱你们敢不敢?”可能是喝了两口酒,对于不相信自己话的那三个老兵,身为本地三村“组长”的忠夫大为不满。
而就在这时候,远处熙熙攘攘的大约走来了一大队人。扶老携幼的样子,一定是难民无误了。
果然,一个个面黄肌瘦营养不良的样子——而且看得出来,有些人的头发是新长出来的,不长,几乎是板寸一样。不用说,以前绝对是加贺的和尚。这种人,绝对要全面监视起来。
“你们中间,谁是带头的?”忠夫直截了当的对面前的这群人问道。大约几秒钟之后,最前面的一个大约一米六五左右,已经可以称之为大汉的三十岁左右男子站了出来。
“在下便是。”
“这家伙……一定要严密监视。”这是忠夫的第一感觉,因为……这也是个“板寸头”。
“名字?”忠夫问道。
“道信。”中年男子回答道。
“把通行卡给我吧——别告诉我你们没有,这会造成很多的文件处理。”
“是的大人。”不亢不卑的,中年男子答道,随即从自己的一个破烂的包袱皮里一层一层地拿出来了相当多的“卡”。
“我们一共是三十七人,不过……路上有个孩子死了,所以一共是三十六人。”汉子继续说道,把这些卡一股脑的丢个了忠夫。
“哦……红卡一人,兰卡九人,黄卡二十七人……哦,应该是二十六个了。”忠夫把卡片仔细的观看着,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铺平了桌子上的白纸之后,对后面的人群大声喊道:“待会儿,我叫到名字的人给我走到前面来!如果重名了的话,事先跟我说一声!我会给你们重新编号。按我说的分成三组,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去问我身后的那三个老兵!”
老兵两个字,忠夫喊得尤为声大。
“好,第一个……就是你了,道信。你是唯一识字的红卡是么?”低头看着上杉良民证,如是说道。
“是的,大人。”
“那么,你要加入越后之龙青年团——你没有超过三十岁是吧?卡上说你是二十七岁?”
“是的,大人。”
“好,今天晚些时候我回去找你,你跟我走,你有大用处。”忠夫不禁也有些高兴,因为这是他这几个月来见到的除了自己以外,唯一一个识字的人。
“这是你三天的口粮卡,收好了,否则的话三天之内你就会饿死的!看你们似乎也吃不饱的样子……待会儿先去吃点什么吧。”在白纸上比比划划的写了些什么,忠夫啪的一下,在对方的卡上盖了一个红色的上杉家家徽“竹雀纹徽章”。
“下一个!太夫!你的名字要改一改,因为你会重名的。二太夫以后就是你的新名字,当然这只是写在卡上的,过日子的时候你愿意叫什么就叫什么。只是别忘了,领取食物的时候你只能叫这个名字——你是工匠?兰卡,你会马上有活儿干的。这是你三天的口粮卡,如果你丢了的话就等死吧!下一个!……”
注销了一个七岁的孩子的黄卡,反正黄卡仅仅也只是既没有手艺,平时也不会别的,只能种地的人。在新村子里,一切都必须要自给自足——难民也没有钱会去买别的吧?
忠夫看了看天色,大约在马上要换班的时候,又一批新难民前来。
这一批人与众不同,但是忠夫也接待过很多了——南蛮人。似乎,越中和越后地区的南蛮人尤为的众多。似乎,仅次于相模地区。
“你们……有人会说日语么?”看着大约一米八十多,比自己将近高出半米的人,忠夫不禁也有些肝颤——但是,就算高又怎么样?如果不服从的话,他也有格杀的权利。
当然……后续的中央情报局的人会请他去喝两天两夜的茶——弄不好,还是“功夫”茶。
“大人,在……下会……一点。”不知道是冻得,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一个穿着很奇怪一副,带着奇怪的圆顶小帽的南蛮人站了过来,鞠了一躬后,如是说道。
“我相信海关的人已经跟你们说过了——好了,把良民证拿出来吧。”
“是的,大人。”
“约翰?胡达夫?……厄,那个……犹太人?”说着,忠夫还害怕对方听不明白,在桌子上画了一个六芒星犹太标志。
“是的,大人,在下是犹太人。我们一家五口人,全都是犹太人。”说着,约翰把手往后一指,指着身后的老幼妇孺如是说道。
“嗯,很好,最起码你们比较聪明和好管,那些日耳曼人让我想自杀。”嘟囔了一句,忠夫接着说道:“记住!这里是日本,虽然不知道你们在南蛮究竟犯了什么事而被追杀,但是,不许在这里作恶。同样,如果有谁以任何形式再在这里迫害你们,就跟我说,公正的审判会帮你做一切你做不了的事情,尤其是那些南蛮天主教徒,你们帮我看着点,如果他们敢传教的话……哼哼哼。”
“碰!”在约翰的卡上盖上了一个黑色的竹雀纹,忠夫把良民证合上递还给了约翰,顺带还有食品卡道:“这是你们三天的口粮,记得不许做生意,如果想要经商的话要跟我申请。你是一家之主?”
“是的,大人。”
“晚上我去找你,让你知道些规矩。”
“是的,大人。”
“还有什么问题么?”
“厄……大人,这里……有……犹太……教堂么?”
“没有!如果想礼拜的话在自己家里面。真的想要去教堂,你只能去越后,哪里有这一代唯一一座犹太教堂。记住,你们也不许传教,否则你们的下场也不会好到那里去,知道了么?谁告发了你们,你们会在日本也成为奴隶,下一个!”
——
“欢迎来到上杉家,欢迎来到越中,欢迎良民,坚决打击一切分裂祖国的活动!”
大大的标语,挂在忠夫的家里。他不是村长,但是他有管理三个村长的权利。作为唯一一个识字的人,似乎挂上标语也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得到,但是,这种红底白字的东西就算看不懂,也会给那些不识字的草民以一种威慑力。
而在他并不算大,但是却比普通村民要“豪华”的多的家里面,现在却坐着形形色色的人。
一个“板寸头”,一个南蛮鬼,两个一看就知道智商徘徊在50的家伙。
第三卷 后宫祭坛 逆推大旗 874 时代的床上的两个人
忠夫应该高兴,虽然现在是举国愤怒和哀悼的时候。毕竟御馆殿下刚刚受伤,虽然没有什么大碍,但是上杉领地里据说还有哭死过去的(宣传)。自己要是太高兴的话,那是会被说成是阶级情谊太低的。不过,今天不论怎么说也来了一个识字的人,不论怎样,今后的宣传压力,他将会大大的减少。
“今天把大叫找来也不是为了别的事情,主要就是让大家知道,以后大家全都是上杉家的臣民了,虽然我们的领主是斋藤朝信大人,但是要牢牢记住的是,给我们以安全保证的是御馆殿下——这一点是很重要的。”
“是。”四声闷声闷气的回答,忠夫知道,自己现在说的东西自己都不理解,何况能让面前这四个人了解?尤其是那个今天刚刚来的南蛮人,如果他能听得懂是什么意思就出鬼了!不过还好,自己这里有专门为他准备的南蛮语言宣传单,但愿,他识字。
“废话少说,我们进入正题——村子有村子的规矩,而现在,村子的规矩就是国家的规矩。你们要熟悉的是我们的生活方式,最主要的,还是我们的新鲜之处。其他吃喝拉撒睡照旧,但是……我今天上我安排给你们的事情,你们都干了么?”
“是的,大人。”首先点头的,是那个很明显原来是和尚的板寸头。几个人烤着火,他第一个回答道:“孩子们都已经送到了指定地点参加那个……越后之龙少年团。每个人都已经领足了自己的口粮——我也带来了大家换取粮食的粮票。”
“这只是给难民用的,待会儿销毁就是了——直到下次收获之前,你们都要靠自己的劳动换吃的了。呐,趁着冬天把该做的零活都做了的话,绝对饿不死你们——只不过,现在我要讲的事情,你们注重听一下,然后回去跟你们的村人说。”
忠夫的语气突然变了一下,就好像要和谁拼命一样。
“记住,我们所在的是一个‘国家’,只有牢牢地团结在……”
之后,大约是为时三个小时的洗脑。从下午七点一直弄到晚上十点。
没错,那个叫做道信的板寸头,原来就是个和尚!而且,还是个僧兵。只不过后来自己跟着一群和尚闹革命,被上杉姐打了个稀里哗啦,终于觉得革命没了奔头。又正巧山河异色,加贺易主,自己连根据地都没了。本来就是破戒僧的他,带着自己的拼头(某女,十七岁……)逃了出来。从加贺一路逃到越中,这就算打算在这里过一辈子了。毕竟,加贺……因为伤及了御馆殿下的缘故,已经开始了血雨腥风一般的大清洗。基本上和守城部队有联系的,全家株连九族的审判。手里有铁炮的那就更不用说了——财产,没收;铁炮手,绞死;家属,佐渡岛——END。
由于实在是找不到狙击御馆殿下的铁炮手,所以凡是会鼓捣铁炮的,全都被挂在了沿途的树枝上。不过还好,才吊死不到一百个人。当然了,传到了别人的耳朵里就变成了——李维残暴不仁,为了杀人而特地赶到了加贺,吊死了一万多无辜平民云云。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身为僧兵头的道信都能跑出来,这就可见上杉家完全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不闹事就算了。但是……和尚是不做了,为啥米面前这家伙比讲经师父还他喵的闹心?不过,对方似乎说的也有道理。如果本愿寺早早的用了这个理论的话,也许就不会失败了也不一定。
“共同的力量,共同的斗争,才可以使人产生一种能够忍受一切的力量!这句话待会儿要背下来,一个月之内你们不论是买东西还是交换粮食布帛都用得到——在上杉家购物之前好歹也要说一句,否则的话会被当做奸细举报,对你们以后的行动很不利。”忠夫依旧在口若悬河口沫飞溅口吐莲花……甚至是口吐鲜血的说着。
“其他的都放到一边去,但是最近御馆殿下曾经说过的一些话你们必须马上背下来——每天都要对御馆殿下的画像行礼,那个时候如果忘记了就麻烦了。”说着,忠夫以一种无限崇拜(最少表面上看上去是这样的)的语气说道:“人,最宝贵的是生命,这生命属于每个人今生只有一次。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他回首往事的时候,不应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以碌碌无为而羞耻。临终的时候能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的精力都献给了这个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了上杉家解放全日本的和平而斗争。”
道信都愣住了,他的心脏在不住的加速,手心里在不住的往外流汗。是的,他知道一点,似乎……上杉家的确征服了自己。
——仅仅只是道信一个人么?
不,更多的人已经完全相信,上杉家会给自己带来和平美好和土地、吃饱饭、不必冻死的日子。
越纯真的人越好蒙,“法西斯主义只一个国家灵魂缺失的产物”——这句话说得很对啊,放眼望去,十六世纪的国家你敢说那个灵魂健全?也就是天朝还算可以,可惜北方的游牧民族永远都不会会放过他的。
——
“所以说!上杉姐,这辈子你就别想再离开我了……不对!是我绝对不离开你身边。这叫什么事啊?不跟着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