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龙传-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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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还发现,不论他们平时如何地散漫或者颓糜不振,只要导演下令开拍,镜头上的形象绝对十分光彩,符合剧情的要求。成龙看了他们把握准确、演技精湛的表演,每每都极有心得,对他们的演技赞不绝口。
纽约著名的电视节目Today Show主持人看了成龙主演的《杀手壕》之后,很感兴趣,邀请成龙上这个节目,说要向美国人介绍这位东方的功夫明星。
接到邀请,成龙兴奋万分!身边的朋友、同行也都为他出谋划策,叮嘱他不可错过这次难得的机会。成龙笑笑,这些他都知道!来美不短的时日,令他感到了在美国搏出一席地位的不易,体会到屈膝求存的滋味——成龙的成熟,正是经历这些艰难困苦换来的财富!
成龙按照预定的时间,早早搭乘了飞往纽约的飞机。飞机用了6小时,才从西海岸的洛杉矶,穿越整个美国,飞抵了东海岸的大都市纽约。
号称美国第一大都市的纽约市,已临近黄昏。华灯初上,如暮霭中盛开的朵朵白玉兰。一串串的街灯亮了,如一串串璀灿的明珠。幢幢高楼的轮廓,被串串明灯勾勒出来,在渐深的夜幕中,隐去墙的实体,仿佛以光笔绘出的琼阁玉宇。
成龙无心观景,匆匆从机场来到电视台。不多久,Today Show节目的主持人就过来跟他彩排晚上的节目。成龙的额角渗出了一层汗珠。主持人口中叽里咕噜的英语说得飞快,成龙使劲竖起耳朵,也听不了多少句。主持人察觉后,一脸的不耐烦,他指手划脚地要成龙做几个拳脚动作来替代对话。
成龙明白了,脸颊慢慢地红热起来,心里的火气直往上窜。他是香港鼎鼎有名的明星,不是耍把戏的。他上电视是为了宣传自己的影片。用动作代替语言,这样放肆的要求,不说在香港,就是在全亚洲,都不会有人敢向他提的。成龙一句话没说,他忍了,也认了——谁让自己没在美国打响呢!他按着电视台的人的指点,来到了场地,专心地察看了起来。
可是,没等他看完场地,思量好动作编排,那位节目主持人又走到他身边,神情傲然地吐出几个字:“你的节目取消了!”说完,转身扬长而去。
成龙愣在了原地,巨大的被人戏弄耍玩的屈辱令他后背上的汗和眼里的泪一起往外涌。他咬紧牙齿,把泪咽下去,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像狮子一般咆哮了:“你们讲不讲信用?你们赔偿我损失!”
电视台的工作人员看着暴怒的成龙,颇带歉意地解释说:“主持人是因为你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才做出这一决定的,请你谅解。我们可以负担你回程的机票。”他们这么一说,成龙才想起当时他身后确有人说了几句什么,他并未在意。就因为这么个原因?美国人的倨傲无理令他刻骨铭心。
“留着你的机票钱吧,我要到法院告你,你得赔偿我全部的误工损失!”成龙气愤地嚷着。电视台的人劝解说:“不要太激动,我们认识了,下次还有机会合作的。”成龙不再听他们的鬼话,一把把他们拨拉开,气冲冲地连夜离开了纽约。
成龙最终没有去告他们。他对美国的法律略知一二,知道美国的法律并不等同于公正,他也不愿在这种问题上浪费精力。若按他的想法,真该给这个傲慢的白人一顿拳脚,绝对有把握一下子就让他跪地求饶。
苍天有眼,让成龙出口恶气的机会竟然很快就来了。从纽约负气而归后,断断续续仍有一些电台、电视台来采访他。成龙虽有了此次不愉快的经历,但他不是个意气用事的人,请到他,他仍不卑不亢地出场。电影是成龙热爱的事业,为了它,成龙可以忍受种种的艰苦与磨难。只是这些都要在不伤害他民族自尊心的前提下。这个原则不容动摇。
在电台,他又遇到了一个傲慢的家伙,受到一次倨傲的挑战。电台的主持人与他对话时,竟然毫不掩饰地说:“他们说你是超级大明星,但我不认识你。”素来谦虚的成龙,逼着自己傲慢起来,以极不客气的语气回敬道:“你不认识我没关系,亚洲的观众认识我。”多年以后,成龙成为亚洲电影市场的首席明星之后,他仍极清晰地记得这番挑衅,他对朋友说,若在今天,他的答案可以修正为:“在亚洲超过25亿人认识我。”成龙不愧是个血性男儿,他始终不屈不挠地去做自己最满意的答案!
电台的主持人又以居高临下、满带优越感的口吻问:“成龙先生,你是在为打开美国市场做努力吧?”成龙以不屑一顾的傲慢口吻答道:“我不在乎美国,美国对我来说是小市场,打入美国是额外的花红。”成龙赢了!这几档节目推出后,这个和李小龙一样擅长功夫且又头脑机敏、自尊的年轻人,在观众中激起了不少的反响。不少观众打电话到电台、电视台进一步询问成龙的情况。
这一出乎意料的反响,令Today Show节目大叹“失策”。那位轻率地取消了成龙节目的主持人又低声下气地打电话给成龙,请他再来纽约上这档节目,“上次的事,实在对不起,相信这次我们一定能够合作愉快!”隔着电话,成龙都能想象得到他满脸尴尬的笑容,成龙冷笑道:“好啊,没问题!不过,我很忙,这次你得到洛杉矶来。”这位上次架子很大的主持人忙不迭地答应:“这好办,我马上就去,我们约个时间吧。”成龙略一思忖,神情冷峻地与他约定了时间。
当这位不知尊重人的主持人,也坐了6小时飞机从纽约飞来洛杉矶,按约定的时间来到成龙的寓所时,成龙专门驾车到街上去兜风。他并非不知时间,他专门戴了手表。他也不是有事,他开车出来就是为了打发这段空闲。他要让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尝尝闭门羹和冷板凳的滋味。
成龙并不是一个斤斤计较的人,但这口令他屈辱的恶气不可不出!美国人轻视、菲薄的不仅是他个人,还有他出身的那个东方的民族。这个报复是最客气最文雅的了。
2个小时后,成龙大模大样地回到寓所,那位有名的主持人正倚着楼梯的栏杆活动着发麻的腿脚。看到成龙,如蒙大赦,赶紧迎上前去:“哈罗,你终于回来了!”成龙脸上没有一丝的笑纹,话儿说得斩钉截铁:“对不起,让你久等了。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不久,《炮弹飞车》拍竣。可惜,这部专门迎合美国人口味的影片,投放市场之后,虽然吸引了不少的观众,但票房仍无法和成龙在香港拍的“千万巨片”相比。成龙的西片,票房价值都只在500万元港币左右。
又过了一年多,又拍了《炮弹飞车续集》,仍由贺列涵导演。美国市场仍未对成龙露出笑脸、举起鲜花。成龙再次铩羽而归。就在这期间,成龙结识了他“生命中的女人”。
第十八回 天作良缘龙凤配 成龙抱得影后归
1981年,成龙自美返港,赴台湾拍摄嘉禾公司为他度身定制的《龙少爷》时,平素在美人簇拥中看似已修炼得刀枪不入的成龙,却意外地被丘比特的神箭射中了。
故事还得从他的“义兄”秦祥林说起。
成龙到了台湾,马上去拜访他的义兄。在秦祥林的家中,不期然地遇到了一大群热热闹闹聚会的俊男靓女。
“喂,你来了!”秦祥林见到久违的成龙,非常高兴,转身给屋里的男男女女介绍:“你们看这是谁?李小龙第二——成龙!”他又向成龙一一介绍他的嘉宾,大都是演艺界的名人,最后他指着一位文静地坐在沙发一隅的姑娘:“林凤娇,听说过吗?”“听说过,大名鼎鼎的二林嘛。”成龙自来熟,他热情地打量着林凤娇说:“我是你的影迷,看过你很多部影片。”林凤娇端庄、白皙的面庞腾起两片桃红,她语带娇羞地轻声说:“我也看过你许多影片,很羡慕你的功夫呢。”“真的吗?哪天我教你几招。”成龙看到这位久闻大名的明星如此的朴实、可爱,不禁好感顿生,乘势挤坐在林凤娇的身边,卖弄起他的口舌来。看他们谈得热闹,秦祥林悄悄退到一侧,去招呼其他人。
成龙在秦祥林家中逗留了两三个钟头,其间一直在与林凤娇交谈。秦祥林打量了成龙几次,见他全无反应,不禁好生诧异:这小子今天怎么啦?往时见了弟兄就像用老鼠胶粘上了一样,赶都赶不走,今天怎么对女人这么热情,莫非……
秦祥林不愧是成龙的老朋友,他的敏感并非错觉。
成龙向来有女人缘,所以他的绯闻一直不断。而成龙本人呢?虽然他可庄可谐,一副魅力无限的“情圣”模样,其实他倒并非那种沉缅于儿女情长的“情种”。他痴迷于自己的事业,在情感上颇为粗心大意。他总说:“女孩子真的不该认识我。因为我太喜欢本身的职业,我一切以工作为先,所以结果她们都与我分手或者舍我而去。”年轻时的经历令成龙形成了这样的观点,即:友情比爱情更持久更重要。他到处宣扬他的“一己之见”并佐之以铁的事实:多年来,爱过他的与离开他的女友不知有多少,而同性的弟兄、老友仍然在支持他。
认识林凤娇时,成龙与邓丽君的恋情正被各种媒介爆炒不休,成、邓的绯闻甚嚣尘上,不少人都关注着这对演艺界红星的“天作之合”,推测着他们何时共结连理。成、邓一段情,曾经悱恻缠绵,成龙亦坦言:“假如能更珍惜,或者会有开花的日子。”但不迟不早,命运让他认识了林凤娇。或许月下老人为他结的红线,另一端连着的,就是林凤娇?见到了林凤娇,立时给了他不一般的感觉,称得上阅人无数的成龙,此番却随便不得了。成龙对她一见钟情。他说:“看到她,就爱上了她。她是我心目中那种女孩子,文静、秀气。”心理学家发现,每个人心目中都有他关于异性的完整的影像,这种影像来自于生活中与他关系亲密的人。而在择偶中,一旦发现与其影像相吻合的人,便觉亲切异常——“就是他(她)!”成龙心中亦有一个这样的影像,这一影像的蓝本来自于他最喜爱的妈妈。比如说,成妈妈留长发,他就喜欢女人留长发;成妈妈不化妆,他就喜欢女人不化妆;成妈妈温柔、干净、斯文,他便喜欢具有这样特点的女人。林凤娇恰是这样一个斯文、干净、纯朴、温柔的女性。她出道颇早,在她的生命中不乏事业成功的喜悦。她曾荣膺金马奖“影后”的桂冠。她最初以其纯净、朴实、温柔的好女孩的气质,被导演选中,在琼瑶的文艺片中扮演主角。在琼瑶理想化的纯情、浪漫的爱情故事中,天性温柔、善良的林凤娇将一个个可爱的少女形象演绎得温情可人,很快便声名鹊起。当时,她与驰骋影坛近20年、蜚声国内外的“大美人”林青霞平起平坐,并称“二林”。在演艺圈中浸染多年,林凤娇身上却没有多少虚荣、浮华的演艺圈的陋习。她仍好静、纯朴,凡事不喜张扬,甚至于连假话都不会说。林凤娇的性格与成龙是截然相反的两极:林凤娇文静、内向,成龙则喧闹、好动。林凤娇是个温柔、娴静的美丽姑娘,成龙则是个洒脱、豪爽、极富阳刚之美的男人。他们第一次见面,相互就留下了极深的印象。有人曾问林凤娇喜欢成龙什么,林凤娇的回答多少出乎人们的意料,她说:“我爱他聪明好学,为人忠厚。”林凤娇喜爱的,既非他的魅力,也非他的成就,而是人性中最本质的东西,无怪乎成龙总夸她“个性美好”呢!
一番倾谈之后,一对璧人爱意萌生。但很快,他们又劳燕分飞了。成龙拍完《龙少爷》的外景又回了香港,林凤娇呢,则还在她的台湾。后来,成龙又重返美国,拍他的《炮弹飞车》。他们之间离多聚少,但相互间的吸引力却一刻不曾减弱。成龙有了林凤娇之后,觉得找到了自己心目中的女人,言行检点,也不再乱花迷眼。当有人问起他对女人的态度时,心直口快的成龙便泄露了心中的秘密。他说:“靓女人太多了,追是追不完的,有一个好的就够了!”林凤娇把对成龙的一片挚情,化为对他的细心体贴和完全的信任。连成龙都佩服她的沉得住气。对待外界的风言风语,娇柔的林凤娇竟有“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须眉之勇。
有段时间,成龙的绯闻频传。记者在采访林凤娇时,便探问她,成龙这么多桃色新闻,你不介意?林凤娇甜甜地微笑着说:“我问过他啦,他说没有,那就算啦,算是没有啦。”如此的大度与信任,实可令成龙免却后院起火之忧。正所谓不平凡的女人才嫁得起不平凡的男人!
成龙太需要这样一个知他、懂他又对他宽容体谅的伴侣了。成龙树大招风,许多时都有人把他与绯闻扯上关系,成龙打趣说:“其中的比例,十有其二就不错了!”有段时间,成龙接连和几位女明星合作,结果从关之琳、张曼玉、钟楚红、刘嘉玲到梅艳芳,凡是和他合作或稍有接触的女星,几乎都被谣传和他发生恋情。成龙无可奈何,啼笑皆非地感叹说:大概下一个轮到利智了!他的下一部影片,利智出演女主角。就连这一句感叹,也灵验得很,马上有人捕风捉影找利智问个究竟,令利智莫名其妙,不知风从何来。
成龙的许多传闻是否亦属空穴来风?
成龙与意中人如何相恋,何时定情,成龙展开何种攻势,才最终俘获了传统而矜持的林凤娇的芳心,这恐怕算得上一级机密了。就在不久之前,成龙与林凤娇还未公开注册成婚。林凤娇的情人身份,也只见于小道消息。成龙在别的事情上出语百无禁忌,惟独对此事却守口如瓶,他确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种种迹象表明,此桩天作之合的姻缘,好似得天相助,进展神速。林凤娇自1981年之后,以当红影星的身份激流勇退、息影回家了,从此再未涉足影坛。1986年,《明报周刊》的记者无意中撞见了在香港海洋公园翠亨村茶寮内用晚膳的林凤娇。记者描写的林凤娇一如往昔般清秀、朴素,“当时她不施脂粉,身穿波鞋、牛仔裤,清秀一如邻家少妇。和她同行的,尚有两个女人和两个小孩。”显然,林凤娇系与好友出游,但记者此番却有惊人的发现:“然而,瞩目的却不是阿娇,而是其中一个大约三四岁的小男孩子——看清楚,他的相貌神态甚至发型,都仿佛与成龙由一个模子倒出来,活脱是个小成龙!
“后来小男孩跑到阿娇身边,记者听到她说:'谁给糖你食?哪个哥哥?你有没有谢谢哥哥?'语气爱怜横溢,显示出她和他的亲切关系。”这个孩子据查实,果然系成龙和林凤娇的爱情结晶,名叫陈祖明。但记者抢拍下来的照片,却应成龙的请求,保存在《明报》的机密档案里,一呆6年,直到他们秘而不宣的隐情又有了新故事。
有一次,林凤娇来香港度岁并出席嘉禾公司春宴。记者抓住机会问起林凤娇当年息影的原因。提起当年备受人们关注的旧事,好脾气的林凤娇一五一十细说从前。
“我息影的原因之一是因为环境。”林凤娇娟秀的面上带着沉思。
她说:“近年来台湾电影题材缺乏,影片市场陷于困境。我拍文艺片已太腻,想改变一下戏路,可是很多剧本都不适合演。”别人曾劝她,在新人辈出的情况下不要“挑肥拣瘦”,但林凤娇是个认真的人,她坚持她“不滥拍、不滥演”的原则,不想因“饥不择食”或“贱价求售”损害自己的声誉。息影的第二个原因,林凤娇说起来便有些激动,“是因为心里有气”。林凤娇主演的《原乡人》是一部广博好评的影片,不仅上座率高,其思想、艺术水准更为专家们所称道,堪称台湾电影的经典之作。片中的插曲也不胫而走,传唱于大街小巷。林凤娇自认自己主演的这部影片“艺术水准很高,最有深度”。她因此而入围第18届金马奖的提名,夺魁的呼声很高。向来自谦的林凤娇此番抱定了必胜的信心。但当金马奖的得主决出时,林凤娇却名落孙山。虽然其中有种种原因不可为外人知,但这一不公正的结果却令林凤娇备感失落,受到打击。多年后提起此事,仍不免情绪激动,但温和的林凤娇不愿过多地议论别人,只埋怨自己运气不好。
经此番波折,艺海浮沉多年的林凤娇深感疲倦,退意渐萌,她说:“我想休息一下再说。”离开纷扰、多事的影坛,林凤娇马上去周游了一圈世界,放松自己,了却宿愿,过起了清静生活。
林凤娇的此番谈话发表后,圈内的知情人都认为她所言无虚,确实是她的真心话。但她的息影跟成龙竟毫无关系?人们还关心着她息影的第三个原因:是否为了爱情?果然又有记者在另外的场合直问阿娇这一问题。林凤娇是个非常纯朴的人,几乎令人不相信她会说假话。她闻及此言,犹豫片刻,便直言相告:“我不完全是为成龙的。”这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话,证实了人们的多方猜测。林凤娇又打圆场说:“主要是自己厌倦了拍戏的日子。自己喜欢静,喜欢过家庭生活,在家做什么都可以,就是最怕煮饭。”看来,退出江湖的原因虽多,家庭生活、感情的吸引力实属首位。一段情缘令林凤娇放弃了成绩骄人的事业,无怪乎至情至性的人皆说为了爱情的林凤娇好伟大呢!但这一段人人祝福的好姻缘,为何竟成了一桩需遮遮掩掩的地下隐情呢?
第十九回 爱逾生死脱尘俗 一纸契约何须求
林凤娇息影后,选择了平平淡淡的家居生活。她仍在台湾,与成龙离多聚少,但她自称“很会安排自己,绝对不会闲着无聊”。她每天除了带孩子,还要处理日常事务,并要抽出时间学英文、画画。据知情人说,她很富有,成龙亦说她“下半生不用愁了”。她不用为生计劳神,便重拾画笔,延续少女时的梦。她小时候很爱画画,熟识她的人说,现在已经画得很不错了,亲朋们拭目以待欣赏她的画展。她是个心平如水的女人,珍视生活、不苛求人生,把平平凡凡的日子过得生趣盎然,自己也心满意足。对自己的生活,林凤娇平静、知足,毫无怨尤,认为自己“选择了自己要过的生活,绝对是正确的”。
成龙提起心爱的女人,满是溢美之辞。他夸赞林凤娇很沉得住气:“她美好的天性,无论我怎样作怪,都跳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他赞美林凤娇柔情似水,什么都体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