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箭传说-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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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愚钝,也知道那样一来,便等于与天下所有世家大族为敌!
“难道就真的没有其他解决方法?”杨诚不死心的问道。在这个问题上,他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办法,与天下所有世家大族为敌,就算他有那个胆也没有那个实力。就算是声名卓著的章盛,对各大世家也只能制衡。更不用产是他了。谢明伦在这个问题上显然比他看得更深,是以杨诚立即虚心救教,希望他能有更好的办法来。
“杨将军一心为民,谢某早有听闻,今日一见果然非虚。”谢明伦对着杨诚长长一揖,由衷地说道。
“谢兄若是与我换个位置。想必比杨诚做得更出色。”杨诚谦虚的说道,“若是谢兄真有良策,还请不恪赐教,杨诚感激不尽。”
谢明伦摇了摇头,喟然叹道:“在下哪有什么良策,就算天下真的让我夺了下来,也不过重蹈覆辙而已。”
“刚才谢兄不是……”杨诚不信的问道。看到刚才谢明伦那种慷慨激昂的样子,实在难以让他相信谢明伦也只是一时激动之言。想到这里杨诚不由想起,四年前谢明伦起事之时。不仅将官仓的粮食接济百姓,而且还大肆将大户地田地分给百姓。当时他还只是以为他此举不过是要收拢民心而已,现在想起早在四年前,谢明伦心里便有些想法了。只是最后被杨诚和裴成奇打得溃不成军,空有百姓支持也只得含恨逃亡。
“富者有其田,贫者尽其力,数百年来早就不可更改。凭人力,就算能有这个机会和实力,也仅能制其一时,最终仍会被这个规律所替换。昔日商君变化。可谓轰轰烈烈,但也仅能维持数十年而已,连自己最后也车裂而亡。”谢明伦叹道,脸上颇有些无奈之色。
“不然,商君虽死。但却为秦尽其益。终一止纷攘,天下一统。”杨诚正色说道。
“是吗?”谢明伦谓然笑道:“天下一统又如何。百姓未得其利,还不是二世即亡。朝代更替无可避免,圣人之法也不可能让百姓万世受益。”
“照你这样说。个人的努力岂不是毫无意义?”杨诚不以为然的问道。
谢明伦点了点头,颇有些失落的说道:“现在我已经完全看透了,一切都是命运,半点不由人。每一个人在命运面前都只是微不足道的可怜虫而已,要你生便生,要你死便绝不能活。”
“谢兄若是大事一成,必不会如此颓废。虽然无万世之法,但能使百姓一时受益,便足矣,后人之事,自然不用我辈操心。还请谢兄将心中久思之法,用以教我,不论成败,杨诚只求尽心尽力,心中无愧而已。”杨诚坦然说道。
谢明伦惊讶的看了杨诚一眼,随即又是深深一揖:“我是真的认栽了,败在将军手下,败得并不冤枉。枉我自认为民请命,与将军相比实在愧煞人矣。”
杨诚扶起谢明伦,诚恳的说道:“但求谢兄畅所一言。”
“敢不从命。”谢明伦爽声笑道,举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咚……”激昂地战鼓声骤然响起,着火的营地周围一片喊杀之声。
贼兵根本没有想到张破舟会出关袭营,再加上作为主帅的赵趋又不在营中,虽然并非全无防备,但哪里敌得过杨诚一手培养起来的张破舟。一时间火借风势,风助火威,烧得数百贼军在营在抱头鼠窜。
“咻……”箭矢凌厉的破空声在营地周围此起彼伏,将任何意图逃逸的贼兵当场射杀。凄厉的惨叫声、绝望的哀号声、惶恐的呼喝声、战马的嘶鸣声交织在一起,让整个营地顿成一片修罗练狱。
丢掉百余人性命之后,残存地贼兵终于清醒过来,聚集数股人流,同时朝不同方向逃窜。这里周围全是高山密林,只要能顺利冲出包围圈,便可有一线生机。不过他们的决定已经太迟了,大火将整个营地团团包围起来,仅有的几个可以冲出的缺口外,百发百中的神箭手早已蓄势待发,一张死神之网将这些慌乱地贼军无情地网住。
张破舟持弓傲立在敌营之外,面带欣喜的看着熊熊地大火逐渐吞没着自己的敌人。与赵趋相斗三日,他们始终讨不到好处,三人商议之下,终于决定以粮草诱赵趋入网。而张破舟则亲率百余名战士,趁夜偷袭敌营。不论哪一边成功,现在面临的僵局势必会冰销瓦解,到时就算谢明伦地大批援军赶至,也让他们可以从容应敌,静待交州军的收网之役。
赵趋选择的营地本来十分隐蔽,而且易守难攻,若是一般人还真得费些功夫。不幸的是不仅赵趋是个优秀的猎人,交州军中也不泛长期奔走山木,经验丰富的猎手。更不幸的是张破舟和洪承业带来的两百人中,就有七名这样的战士,虽然比起赵趋他们或许要逊色不少,但对付赵趋手下的这些贼兵却是绰绰有余。
张破舟本来只想将这伙贼兵击溃,让赵趋陷入孤立,却没想到赵趋选择这个地势实在太好,不仅易守难攻,对于逃跑也同样不利。面对百余神箭手,再加上贼兵拥有战马的优势被地形所抵消,一场一面倒的屠杀毫无悬念的展开了。
哀号声足足持续了一个时辰才渐趋平静,张破舟细细的清点人数后,带着众人凯旋而回。这一次的偷袭实在是漂亮,己方未损一人,却全歼了郑临布置在这里的数百骑兵。不过也亏得他们是骑兵,不愿舍弃战马,若是步兵的话,还没有这么顺利。
“我看这小子也不会用兵,要是派人埋伏在这里,我们只怕还没靠近贼营,就要损失惨重了。”行到半途一处峡谷之时,张破舟指着两边的斜坡得意的笑道。
“轰……”张破舟的话还没说完,两边的斜坡上却发起隆隆的声响,借着火光,映入张破舟眼中的是无数翻滚而下的斗大石块。两队人马随即出现在左右的坡顶上,跟着石流衔尾杀来。领头那人,跃马横枪,正是他的老朋友来了。
第六卷 第三十一章 意外苦差
神威营出来,已是四更时分,刘虎刚出营门不远,两迎了上来:“刘将军,皇上请您立即进宫。”
刘虎看了看天色,疑惑的问道:“皇上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宫门在每晚三更关闭之后,没有皇帝的许可任何人都不得出入,虽然他是禁军统领,负责皇城内的安全,也是不能例外的。
内侍点了点头,恭敬的回道:“我们已经在这里等了两个时辰了,皇上让我们候在这里,不准打挠将军。而且吩咐不管什么时候等到,都立即请将军入宫。”
“好吧。”刘虎正色说道,与二人急步向皇宫赶去。出了这样的事,皇帝恐怕也真睡不着了。白天亲自检查一遍皇城的守卫之后,刘虎自到神威营驻地审问章明忠与孙进二人,小皇帝却是召集三位辅政大臣,商议善后的事宜。这件事的牵扯实在太广了,莫要说是尚未亲政的陈博,就算是他老子在世时,也要思虑再三。
三大家族一向与章家有间隙,这一次又有自己族中子弟伤亡,只怕难免要向章家上手。虽然这事稍一细看便知章明忠也是受害者之一,但那些人毕竟是他带入城的,就算最后能查出幕后主谋,他也脱不了干系。说不定三大家族更会借题发挥,趁此机会把章家赶出朝堂,那他和陈博将要面对的形势将会更严峻起来。
赶到崇政殿外时,里面果然是***通明。刘虎当下也不敢怠慢,通传之后快步进入殿内。三位辅政大臣早已离去,空荡荡的崇政殿里,仅剩下陈博一人呆坐在龙椅之上。眼神虽然盯着殿外,却连刘虎进来也没有任何动作,显是在想什么入神了。
“刘虎参见皇上!”及至近前,刘虎恭敬的拜道。陈博虽然准他在两人独处时免去任何礼节,不过他却一直严守臣子的理礼。陈博嘴上没说什么,但刘虎却知道他心里对自己这些举动是赞许的。常言道:伴君如伴虎。虽然只是只小老虎。却并非无法伤他。
“啊!”陈博似乎被刘虎地声音惊到了,略有些紧张的看了看周围,及至确认面前只有刘虎一人,才长长的舒了口气。“坐吧,问到些什么了?”陈博指了指旁边辅政大臣坐的位置,关切的问道。白天的事显然给他留下了极深地印象,让他第一感到了原来自己的性命也能被人威胁到,到底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后怕自然难免。
刘虎拜谢之后。从怀里掏出一叠纸来,恭敬的递给陈博:“启禀皇上,车骑将军倒还老实,将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全都说了出来,微臣已经全部抄录下来,请皇上过目。”
陈博接过刘虎呈上的记录,一边翻看一边问道:“那孙进呢?”
“那家伙却是嘴硬得很,微臣和他软磨硬泡了两三个时辰,话说得倒不少,却一句有用的也没有。”刘虎无奈的说道。
“哦?你没用刑吗?”陈博皱眉问道。看着章明忠地交待,渐渐有些入神。
刘虎叹了口气,正色回道:“恕臣直言,孙进已心存必死之心,我看再怎么用刑也是无济于事。”
“捡最毒辣的刑罚。一个一个的轮流用。留他一口气就行。”陈博淡淡的说道,眼神一直没有离开刘虎的记录。
“这……”刘虎微微一呆。相处这么久,他深知陈博并非是那种生性残忍之人,现在却让他如此折磨孙进。实在让他有些意外。
陈博瞄了刘虎一眼,恨恨的说道:“一万个孙进也抵不了老公公,要不是他是个关键之人,朕早就要将他凌迟处死了!”
“是是是,微臣一定会让孙进后悔为人的。”刘虎信誓旦旦的说道。虽然严刑逼供并不是他在行的,不过皇帝的要求却必须无条件地满足,他虽然佩服这个孙进的本领出众,却也没必要为他而逆皇帝。
陈博点了点头,并不再言,而是低头认真看了起来。大殿中仅剩两人,除了二人的呼吸声,便仅剩纸张翻动之声,静得让人压抑。刘虎默默的看着眼前的陈博,心中也是百感交集。虽然他已经把自己地全部赌注压在了陈博身上,但到现在他仍不敢肯定自己这一步有没有走对。陈氏一族向来猜忌心极重,对得势地大臣更是小心防范,虽然这些暂时还没有从陈博身上体现出来,但经过这件事后,刘虎却直觉面前这个十二岁的少年已经发生了很大地变化。虽然刘虎还不知道陈博心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变化,但那种越来越慑人的帝王气势却渐渐成熟,让刘虎有时也禁不住对他产生一些畏惧。
经过这次的事件,刘虎感觉自己越来越难把握住形势了。他是一个不屈从于命运地人,同时更不喜欢命运被别人掌控的感觉,但在长安这么久,他却发觉自己只能被形势拖着走,除了决定站在哪一边之外,其他任何都由不得他做主。这一次的事件势必会对长安有着极大的影响,不过到现在他还没有看清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更无法预测对自己是利是弊。唯一可以肯定的一点便是,陈忠一死,小皇帝手中的实力
打折扣。他自己站在皇帝这一边,当然也会受到影响一方面来说,陈忠的死对他也是一个机会,失去陈忠,小皇帝势必会越来越倚重于他,只要小皇帝能顺利亲政,那他当然也会水涨船高,掌握更大的权力。
刘虎正在胡思乱想之际,陈博已经将章明忠的供词全部看完,看了一眼失思的刘虎后,陈博平静的问道:“刘爱卿觉得车骑将军的话是不是都是老实话呢?”
“嗯?”听到陈博第一次称自己刘爱卿,刘虎差点没有反应过来。“看他说的时候的表情,应该是所言无虚,不过微臣也不敢保证。”刘虎恭敬的回道。章明忠现在被他软禁在神威营内,虽然没有吃到任何苦头。而且还受到俞兵他们的细心款待,不过经过这么久,想必他也意识到自己目前地困境,脸上那一向自傲的神色也一扫而空。平时刘虎从来在他那里讨不到好脸色,这一次却出奇的顺从,不用刘虎发问。便自己全说了出来。
不过他讲来讲去,却讲不清楚关键的孙进到底是何来头。根据他的供词,是孙进自己跑来告诉他公主在碧玉轩招驸的事,本来这段时间他就因紫玉公主将休他地事闹得沸沸扬扬而暗生怒火。再加上自从章盛病重之后,紫玉公主就再没有在章家出现过,反而在章盛出殡之际还不断有她在外与面首鬼混的消息传到他那里。一听到紫玉公主竟然敢公开招驸,新仇旧恨一下子不可收拾的爆发出来,当下再顾不得其他,带着五百乌金铁骑就直杀碧玉轩来。
至于带着孙进。也是孙进自己主动要求的。说什么敬重大将军,愤紫玉公主为章家之耻,愿做章明忠之先锋诛杀紫玉公主。章明忠怒火攻心之下,当下也不疑有他,直至发现孙进竟行剌赶来的皇帝时,惊讶、恐慌、疑惑一下子让他懵了。幸好乌金铁骑的将领都是万里挑一的精明干练之才,迅速将孙进制住,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等到局面完全控制下来,章明忠才清醒过来,除了向皇帝请罪。他已是别无选择。虽然他们父子现在手里掌握的军队足以将长安城夷为平地,但毕竟受到了章盛的一些影响,虽然贪恋权势,却还不至于行公然造反之事。
“那你认为,孙进是谁派来行剌朕地呢?”陈博沉声问道。深邃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机。
刘虎站了起来。正色说道:“据微臣所知,孙进自幼孤苦。十二岁便入伍当了个伙头军,因为他生性孤辟,又毫无背景。一直在军中呆了十年也只是个平头小兵。征北军成立时曾被征入,不过却因与同伍士兵发生纠葛被打成重伤而遣回长安。在骁骑营中呆了十年,直到匈奴破灭前夕才被选拔入禁军,两年前被提拔为最低级的将领。”
白天一离开崇政殿,刘虎便立即调来孙进的资料,狠狠的恶补了一番,正是要应付陈博之后的查问。了解到孙进的底细后,刘虎也是有些感慨,这孙进不论从性格还是箭术来看,差不多是第二个杨诚,只不过胸襟和志向炯然不同而已,不过运气却比杨诚差多了。杨诚到底遇上了个潘宗向,使得他有机会一展身负之才,后又得章盛赏识,一跃成为手握两州兵权的封疆大吏。孙进的本领比起在征北军中的杨诚只高不低,却只是个微不足道地低级将领,若不是发生这件事,就算再过二十年,他可能也仍只是个禁军中的低级将领而已。
“这些东西朕刚才也看了,用不着你来背给朕听,我只是让你说说看,到底是谁指使他来的。”陈博皱眉说道。
刘虎老脸一红,心中不由狠狠的给了自己两个耳光。以陈博的精明,哪里会事事等到自己来告之,当下颇有些尴尬地说道:“从表面上来看,孙进身为公主地侍卫之一,能指挥他的也只有公主而已。不过皇上之前说过,这事对公主百害而无一利,可能真地另有蹊跷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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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于白说。”陈博捶着额头骂道,沉吟半晌,又接着说道:“提拔孙进那个人,会不会有问题呢?”
“应该不会。孙进是禁军例行比武中胜出,一切均是依足了禁军中的规矩,绝无徇私的可能。”刘虎肯定地说道。禁军每两年便会举行一次大型的比武,目的便是从士兵中挑选低级将领的人选,同时这也是禁军中士兵想要晋升的最主要的途径,若不能在其中胜出,就算再有什么关系,也只能是一个小兵而已。以孙进的性格,这也确实是他唯一可以晋升的机会,不过成为低级将领之后,便是漫长的等待了,除非机缘巧合之下立下奇功,否则要想再晋升,便是难上加难了。
陈博叹了口气,又问道:“有没有查是谁把他挑入禁军的?还有其他那几个人,又是什么来头?哦对了,如果这些都没问题。就再查当年是谁把他调入长安的,在征北军和原来隶属的部队里都和哪些人有关系?”
“这……”刘虎为难的说道:“这个恐怕就不好查了。”孙进之前一直只是个小兵,怎么可能留有详细地记
何况他调入长安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很多部队几了,根本是查无可查。孙进在征北军中的那个营刘虎也知道。不过就连那个营的统领也战死了五六个,至于其他士兵,就更不用说了。军中的详细记录一般只保留千夫长及以上的将领,普通士兵就算留个名字也极不容易了。
“能查多少算多少吧。”陈博显然也知道其中地难度,略有些失望的说道。“皇姐现在仍然没有下落吗?”
刘虎摇了摇头:“我已经派人把公主在长安的各处府邸都查过了,没有任何消息。皇上真的认为不会是公主干的吗?”
“不会。”陈博肯定的说道:“若是她真的夺了我的位,至多把我贬为弘农王,绝不会加害于我。”
看着陈博极为自信的表情,刘虎虽然心有疑惑。却也不好再问,当下转移话题道:“皇上有没有召见赵长河叔侄?章明忠带兵进城这么大地事,他们俩不可能不知道,说不定他们也脱不了干系呢。”虽然赵长河到长安之后并没有为难刘虎,不过刘虎心里却始终不舒服。史达贵死了之后,知道他那些底细的便只有赵长河一人了。赵长河能隐忍之么多年,绝对不是省油的灯,天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发难。赵长河一日在长安,刘虎头上悬着的剑便一日难除,趁此机会。他当然想把他拖下水了,只要他们随便沾上点边,便再别想在长安呆下去。
“他们叔侄一直在皇陵处理大将军国葬的善后事宜,根本不在城内。入黑之际他们二人已经赶回长安,还抓了当值的几个将领来向朕请罪。”陈博淡淡的说道。显然对刘虎“栽脏”不以为然。
怪不得缇骑营和羽林军反应得这么慢。原来是主帅都不在。不过赵长河反应之迅速倒也让刘虎有些意外,虽然他也知道这事很难牵扯到赵长河的身上。不过这样一来,皇帝最多责骂他两句罢了,不会有更重的处罚。虽然这样想。刘虎仍是不死心:“他们二人身负长安防卫之责,怎么能同时出城呢?就算不在,也应该治罪!”
陈博白了刘虎一眼,皱眉说道:“赵长河与你有仇?对了,说起来你还是他的旧部,是不是以前人家亏待过你?”刘虎正欲辩解,陈博挥手止道:“赵氏一族毕竟有歼灭匈奴之功,父皇将其闲置除了疑其野心之外,也是想留给朕用。朕希望你们二人能精诚合作,共同辅佐朕,有什么间隙,都放一边吧。”
“微臣谨遵圣谕。”刘虎哪里还敢说其他,当下立即跪下拜道。
“起来吧。”陈博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