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箭传说-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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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姚猛却借着长枪之便,先将左右攻势化解,再用这一退避开他的攻击。他力竭之时,却正好处在长枪的最佳攻击范围之内,界时迎接他地
必然是姚猛狂风骤雨般的进攻。
童付平毕竟久经战阵,当下手中匕首化作一道白芒。直向姚猛左眼射去。身体却在空中一缩,反转身体向姚猛下盘踢去。只要被他踢中,姚猛
定难逃断腿之局。另一名战士立时觉察出童付平的意图,匕首紧随掷出,握手成拳。不仅直指姚猛下阴所在。身体更隐隐护住童付平。姚猛若
要想阻止童付平,便只有从他的身体上通过。
两人配合得如此默契。让姚猛也现出惊讶之色。不过他却没有半点犹豫,双膝微曲,竟然向后滚去。堪堪避过二人的攻势。“噗!”翻滚之际
,一口血雨已然喷出,童付平二人显然没有料到姚猛会有此着,猝不及防之下,顿时被这带着恶臭的血雨当头淋下。
“啊!”那名战士满脸均沾上姚猛吐出的血,立时发出一声惨叫,双手捧脸,在地上痛苦的翻滚着。童付平见势知机的用手护住脸庞,避过了
大部分血雨,不过左手的手背上却仍沾上数滴。溅血之处,立即变成一个个黑色地小疤,并不住向四周扩散着,瞬息之间整个手掌便已失去知
觉。
姚猛站了起来,面无表情的看着那名面目全非的战士失去气息,随即向脚步踉跄,不住后退的童付平逼去。童付平咬了咬牙,他实在没想到姚
猛的血竟然如此居毒,他仅是手背沾上几滴,但现在却连整个手臂都已失去知觉,用
久,毒素恐怕就会散遍全身。想到自己一生虽然不
是纵横无敌,但却从来没有败得如此窝囊过,当下发出一声悲凉地长笑,脚下一顿,不退反进,竟只身向姚猛扑去。
“不要!”欧洪林痛苦地阻道,却为时已晚,姚猛的长枪已然透过童付平地腹部。鲜血不断从童付平嘴角流出,不过他的脸上却并没有痛苦之
色,反而向姚猛微微一笑,脚下用力,身体竟穿着枪杆向前踏出一步。姚猛正在惊异之际,童付平的右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然握住两支羽箭,用
尽全力地向姚猛当胸扎去。
姚猛一惊,急忙将长枪一扬,虽然他反应够快,却仍没能避开童付平的临死反扑,仅仅是将童付平的目标上移了寸许。不过这一寸许也救了他
一命,童付平的羽箭没能如期的剌入他的心脏,仅仅剌中肩下并非要害之处。童付平露出一丝憾色,无力的想要将羽箭再向前推进半分,不过
却在半途垂下了他满是银丝的头颅。
姚猛一把拔出羽箭,甩在一旁,随即长枪一挥,竟将童付平的尸体挑在枪尖,然后用力抛出。舔了舔枪尖的残血,再度向大殿走来。幸存的两
名战士见状,脸上竟然现出一丝惧色,再提不起丝毫上前的勇气。
欧洪林叹了口气,若是刚才姚猛以血雨攻他,还真的防不胜防。不过虽然已经知道他这杀手锏,但要想防住也绝非易事,今晚这一战恐怕是凶
多吉少了。这么多年来。他经历无数凶险,但却从来没有失去过信心,但是这一次,他却生无力的感觉。拼上这殿中的所有人,倒也并不是没
有制住姚猛的可能,但是就算他们赢了这一仗。接下来地路却仍然艰难无比,除非出现奇迹,否则这里的所有人,恐怕都难逃一死了。
长安
刘虎如标枪般挺立在殿内,大殿之上,陈博正埋头于如山的奏之中,时而皱眉,时而发出不屑笑容。
“哗啦啦!”陈博将一本奏用力掷在地上,尤不解气。又一把将案牍上的大堆奏章推在地上。“全烧掉!全烧掉!”陈博愤愤的吼道,立即
便有几个宦臣匆忙赶上,小心收拾着。陈博的这几天地脾气不好,已经有几个不小心的内侍掉了脑袋,现在这些人无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你倒是说说看,究竟还有多少人效忠于朕!”陈博走下殿来,气鼓鼓的说道。三大辅臣打着“清君侧”的名义,在洛阳不断聚集兵马,同时
以玉玺向天下发出号令。共讨奸臣。一时间,各地要求他顺应民心的奏章如雪片般飞来。现在三大家族并没有公开造反,他们所控制下的郡县
也与朝廷保持着象征性的联系,不过除了弹劾赵长河之外,他们是根本不会理会朝廷的任何旨意的。
“皇上不忧心。三大家族也只是外强中干而已。只要我们守住京畿,他们自会不攻而破。”刘虎自信地说道。这段时间里。赵长河兵权在握,
渐渐开始有些飞扬拔扈了,陈博虽然表面仍对他客客气气。不过当着刘虎却已经表现出极度的不满了。刘虎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他知道在
这个时候,谁能给皇帝安全感,谁便能得到更多的宠幸,是以每每出现在陈博面前,均现出自信的姿态,让陈博在不知不觉中产生依赖自己之
心。
经过上次禁军风波之后,皇上让内侍插手禁军的想法总算缓了缓。不过却从禁军中挑选出近千名精锐士兵,组成一支直接由他统管的部队,而
这支部队的具体指挥,却是由贴心的宦官担任。不仅如此,陈博似乎是有意在提高宦官在朝中的地位,一些本不能由宦官担任的职位,却被他
一力任命。幸好现在朝中各大势力因为自己与三大家族地关系而战战兢兢,根本不敢阻挠这些违规之举。而新贵赵长河不仅要巩固自己对各军
的控制,而且还得用心对付三家联军,对皇帝这些小动作也是从不过问,使得陈博渐渐还真有些实权了。
“不忧心?你看那些封疆大史们,哪个人不是口头上说得好,却根本没有一点实际行动。我看若是三家胜了,他们第一个就会投向新主子了。
”陈博恨声说道。初时亲政的兴奋已然渐渐冷却下来,当发现自己的手谕在长安之外便难以实行时,陈博心里便越来越愤恨了。若是他的圣旨
能管用,恐怕已有不少人要满门抄斩,诛连九族了。
刘虎笑了笑,安慰道:“只要我们打两场胜仗,不怕他们不立即贴上来。还有几日便开春了,想必不久便会有捷报传来。”两边现在都在等着
冰雪融化,只待雪一化开,战事便不可避免了。刘虎虽然把赵长河视为眼中之钉,不过对于他领军地能力,倒也从不敢小看。毕竟这京畿防务
有章盛四十年地心血,只要不是一个庸将统军,要想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希望如此吧。”陈博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他现在所能等的,也只有赵长河给他交上一份满意的战报了。“对了,听说荆州军现在仍没有
什么动作,会不会也是在观望之中啊?”
“绝对不会。”刘虎肯定地说道:“不过,荆州兵仅五万,据报顾良洪所率的二十万大军已经离开洛阳,向荆州方向开去。现在恐怕忠武将军
也无力支援长安吧。”杨诚那边的情况让他越来越忧心,虽然他和杨诚的通信仍然保持着,不过这顾良洪虽然没有经历过什么战阵,却一直被
誉为中原第一名将,连章盛对他也有较高的评价,当年甚至还是征北大将军的热门人选之一。杨诚并没像其他人那样明哲保身,而是鲜明的站
在皇帝一边,是以这一战必然无法避免。对于杨诚来说,这将是一次巨大的考验,虽然荆交二州地域辽阔,不过只要顾良洪占据襄阳,便可以
将杨诚压得无法动弹,更惶论北上长安了。
陈博点了点头,正要说话,一名内侍却匆忙跑来,疾声报道:“启禀皇上,函谷关被叛军攻破!”
第六卷 第五十四章 誓挽狂澜
函谷关陷落了。”张识文拿着刚刚收到的飞鸽传书,入树林之中。数十步之遥的林间空地上,杨诚手持一截树枝,意态从容的在
地上比划着。公孙勇、张破舟、洪承业、蔡进锐等七名得力大将聚在周围,屏息凝神,丝毫没有平时的嬉笑之色。
见张识文赶来,杨诚挥臂成圆,淡淡的笑道:“战幕已经拉开,这以后就靠大家了。若遇有变,只需牢记我刚才所说,自行决定即可。如非必
要,不必回报。”说罢长身而起,转向张识文:“详细战况如何?”
张识文走上前去,一边回应众将的礼敬,一边皱眉说道:“三大辅臣齐临阵前,七万大军只花了半天功夫便攻破占了函谷关。函谷关主将孙晋
逢及副将华廷之战死在关门之下,余众几乎战至最后一人,降者仅三百人,没有一人临阵脱逃。”
“仅此一战,强弱立分啊。”杨诚感慨的说道:“只是可惜了这两人,也足见赵长河气量之狭小。”孙晋逢和华廷之均是忠烈之后,二人的父
辈当年随章盛数度北伐,立下汗马功劳。人道是虎父无犬子,这二人不仅是长安军中有数的骁勇之将,对朝廷更是忠贞不二。只是性子太过刚
直,不为赵长河所容,所以赵长河一上任,便让二人领兵五千,镇守最前线的函谷关。
公孙勇点了点头,赞同的说道:“京畿部队确实是一支精锐之师,此战虽败犹胜。”早在数百年前,函谷关便已让出了关中第一关的位置,特
别是大陈成立之后。朝廷专营北方,这百余年来几乎已经将函谷关闲置了。平日的驻防全交给了当地衙门,这些衙门除了派几个兵丁征求来往
行人的税赋,根本连基本地修缉也没有做。经过么多年,函谷关根本已经破败不堪了,面对三家的大军。孙晋逢其实与平地应战无异。
张识文咬了咬牙,颇有些恨意的说道:“最为可恨的是,赵胜拥军五万,竟没有派一兵一卒前去驰援,坐守潼关看着三家的军队将函谷关夷为
平地。”
“唉。”杨诚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函谷关本来已没有驻守地必要,这不过是赵长河惯用的俩而已。”对于赵长河的借刀杀人,杨诚自
是心知肚明。当年王庭之战,本来完全可以用极小的代价攻破匈奴的最后防线。但结果却完全两样。征北军中历经战阵锤炼的精锐将士,只要
被他“看中”的,几乎没有一个安然返回。虽然当年他职位低微,不知个中详情,不过以现在的眼光看来,哪有不知之理。
“赵长河现在就急着清除异己,难道他不怕军心不稳?”张破舟皱眉问道。在众将之中,也只有他所经历的最少,再加上从军以来便一直在杨
诚麾下,是以心地相对要单纯得多。对于军中地这些阴谋心机。他更是丝毫没有经历过,是以对赵长河这种让部下送死的做法,当然是百思不
得其解。
杨诚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那总比让这些人立下战功了,再去清除好得多。你以后可得多加小心。不久你便很有可能会遇上这样的敌人。
记住,千万不要贪眼前的便宜。而落入别人的陷井。”这一次毕竟事关重大,对于这个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年青将领,杨诚到底还是有一些不
放心。
张破舟扁了扁嘴。不满意的说道:“大人真是太小看我了,也不见你对他们这么千叮万嘱的。你等着看吧,这一次的头功我拿定了。”说罢还
向众人瞄了一眼,一副志在必得地模样。
“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个了。”杨诚板着脸训道:“你要是老想拿头功,容易坏大事的。还有承业也是,这一次绝不是逞英雄的时候,你们一定
要切记。”
“大人尽管放心,若是坏了大人的大事,末将提头来见。”洪承业行礼应道。张破舟见杨诚这番表情,也不敢在犟,做出认错地表情,恭敬地
回道:“末将只是说说而已,肯定要以大局为重嘛,顺便拿个头功罢了。”说到后面,声音已微不可闻。众将见他那副模样,不由莞尔。
杨诚白了张破舟一眼,环视众将朗声说道:“你们这就回去安排吧,时间不多,我就等你们凯旋而归了。”众将轰然应诺,随即昂然而去,步
伐中散发着强大的自信与期待。
“大人难道将他们全部派出了?”看着众人地背影,张破舟略有些不解的问道。
杨诚摇了摇头,拉着张破舟在身旁满是青苔的石头上坐下说道:“公孙勇将留在交州,以备不测。”
“大人可是要动员预备部队了?”张识文若有所思地问道。关于这事之前杨诚也和他商量过,荆交二州的军队毕竟只有五万,太平时节倒是绰
绰有余。不过一遇战事,只是防守便有些捉襟见肘了,更不要说一旦京畿告急,杨诚绝不会坐视不理了。是以之前杨诚便已向他询问过两次,
意欲再一度扩充军队,以备不时之需。从治政的角度,张识文委婉的劝谏了杨诚:交州虽然已经经过了数年的和平繁荣,但若要想真正的恢复
元气,至少需要十年以上,甚至更久。若是现在将青壮征入军中,势必会让交州陷入危险的境地。至于荆州,那就更为不堪了。
虽然话这样说,不过张识文心里也明白,这一场战争关系重大。若是荆交两州不全力以付,要想取胜几乎是奢望。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方法
保全荆交二州,只是这一个提议连张识文也只是一想而过,连自己都不愿再去想。更不用说向杨诚提出了。正因为这样,是以张识文虽然不赞
同杨诚的扩军计划,但实际上却已经在两州境内大力动员了,一旦杨诚下令,便会有大批的军队可以立即投入到战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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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诚笑了笑,无奈的说道:“现在还没有到迫在眉睫的时候,不过一
我地底线,便不得不为了。对了,现在我们可以动员少
?”
张识文想了想,肯定的答道:“若考虑战力的话,大概在三万左右。若是不够,可以增至十万,不过兵员素质恐怕就不能保证了。”前人栽树
。后人乘凉,当年叶浩天的一句话,让交州受益深远,现在正是收获之际。虽然只是紧急征用,不过由于交州尚武之风大兴,数年来百姓的素
质已经大大提升。新征地士兵只需稍加训练,便可以傲视那些缺乏训练的正规军队,虽然经验上差了点,不过只要授以善战之将,也不失为一
支精锐之师。这也是杨诚敢在大多数州郡观望之际。敢公然宣布支持朝廷的原因之一。
“嗯。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动用你的心头肉的。”杨诚满意的说道,沉吟片刻,又征询的问道:“若是扩大飞凤营,不知可不可行?”左飞
鸿屡次向他请战。他均严词拒绝了。毕竟女人作为战场的主力出现,实在是前所未有的事情。要做出这样地决定。绝不是那么容易的,只是现
在兵力吃紧,让杨诚不由动起这个大胆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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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识文似乎没想到杨诚会有此问。想了好一会才说道:“交州不分男女,人人均习箭术,更有不少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照理说倒
是可行,只不过……”张识文虽然才智过人,不过对于这样的想法毕竟还是有些难以接受。本来他就对飞凤营的存在颇有些微辞,认为这对杨
诚在百姓心中的形象有着一定的负面影响,只不过碍于情面不好说而已。
杨诚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这一次我几乎将他们全部派出去了,若是料错的话,敌人一旦深入荆州,将犹入无人之境。我倒不怕他们攻城夺池
,就怕他们残害百姓,那我真是难辞其疚了。若是有一支灵活机动地骑兵,断其粮草,击其虚弱,便可收之奇效。”
“大人的底线难道不是襄阳吗?”张识文惊讶的问道。虽然杨诚的军务方面他从不过问,只是全力满足军队所需,不过他也是个明白人,不会
不明白襄阳的重要位置。
杨诚淡淡一笑,打趣地说道:“你怎么知道我就一定要死守襄阳呢?”
“难道我们手中还有比襄阳更重要地城塞吗?”张识文急声说道。
“你都这样想,顾良洪恐怕也不例外了。”杨诚自信的说道:“不错,襄阳西接巴蜀,南控湘楚,北襟河洛,实为兵家必争之地。这一次三家
之所以如此大阵仗,绝对不是因为看得起我,而是对襄阳地战略意义明了于心。”
张识文点了点头,不明所以的问道:“既然如此,那大人为何想要放弃襄阳呢?襄阳一天在我们手中,三家便一天不敢轻叩武关之门。如此一
来,长安只需专心守住潼关,便可拒三家于京畿之外,永无兵临长安之时。”这段时间张识文多多少少还是在考虑着即将来临的战事,是以此
时分析起来,连杨诚也不由点头赞同。
待张识文说完,杨诚才慢慢地问道:“若按识文所言,我死守这襄阳,需要多少人才可以呢?”
看着杨诚微带笑意,张识文不由一怔,思虑片刻才正色回道:“两万,再加上靖海营,若是物资不断,敌人绝无破城的可能。”
“不错。”杨诚赞赏的说道:“识文若是从军,定是一名出色的统帅。”张识文微有些不好意思,杨诚却又话锋一转:“顾良洪在当年曾与赵
长河齐名,岂是易与之辈?他怎么会笨到在襄阳城下与我们拼个死活?只要我们断其粮道,他的日子就难过了。襄阳城三面环水,一面靠山。
确实是易守难攻,若是他们此行的目的是荆湘之地,倒真不失为一个必争之地。”
张识文细细的回味着杨诚地话,过了半晌才问道:“不守襄阳,那我们做什么?”
“谁说我就不守呢?”杨诚笑道,看着张识文的表情。举手一挥,豪情满怀地说道:“我倒要看看顾良洪敢不敢来拿我的襄阳。”
张识文越听越不明白,坐在那里不禁发起呆来,听了这么多,他倒真是迷糊了。“识文昨日拜访潘泽海,可有什么收获?”杨诚拍了拍张识文
的肩膀,笑着问道。
“大人似乎从来不会担心一般。”张识文赞服的叹道,平日里,杨诚对他言听计从。所有政令几乎都是出自他的手中。不过一遇战事,杨诚却
似乎完全换了一个人般,就算他与杨诚朝夕相处了这么久,也无猜透他脑子里地想法。当下他也不再多想,向杨诚回道:“潘泽海希望可以置
身事外,一心理政。”
“倒是难为他了。”杨诚点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