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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垂直打击-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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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明时,这队特种兵走到海边,已是人人筋疲力尽。一个长着鹰钩鼻子的大块头教官将王山虎拉出队列,命令他卸下全部武器弹药,只交给他一把砍刀,一个钓鱼钩,便将他送上停在海边的一艘汽艇。
  汽艇迎着风浪飞驰而去。
  画外音:“王山虎被丢在大海中一个荒无人烟的石头岛上。四天之后,汽艇才将王山虎接回。”
  海滩上,大块头教官和一队特种兵望着远方驶来的汽艇缓缓靠岸,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王山虎摇摇晃晃地爬下汽艇,涉水走上海滩,向教官敬了个礼,然后伸出一只紧攥的手。手掌慢慢摊开,掌心里握着二十个小河螺壳。
  画外音:“就靠这摸到的二十个河螺,王山虎经受住了四天四夜的孤岛生存训练的考验。”
  河螺壳从手掌滑落下来;王山虎一头栽倒在海滩上。
  画面切换到了营地训练场——
  电网、高墙、壕沟、独木桥……
  王山虎、赵晓民在内的十几个特种兵全副武装准备越障。
  画外音:“二百米距离内十一个障碍物,要求三分钟通过。”
  大块头教官凶狠地喊了声:“start(开始)!”
  特种兵们开始奔跑越障。
  大块头教官挥舞着拳头吼叫:“太慢了,我要你们像头捕食的饿狼,饿狼!”吼着吼着,他一把夺过助手手里的冲锋枪,跟在特种兵们后面扫射,子弹在他们脚跟后溅起一溜尘土。
  王山虎、赵晓民愈加疯狂地奔跑起来,矫健如猿地匍匐通过电网、翻过高墙、跳过壕沟……
  突然,一颗跳弹击中赵晓民的小腿肚,他一声惨叫倒下,鲜血顿时染红了半截裤腿。
  大块头教官向身后的医务人员一摆手:“抬走!”
  “NO!”赵晓民拒绝上担架,从衣襟上撕下一根布条扎住伤口,爬起来一瘸一拐地继续越障……
  这时,教室的灯刷地亮了。
  教室里鸦雀无声,连长们个个神情凝重。
  罗东雷缓缓站起,“不算这次,这个录像我已经看了六遍,看到第五遍的时候我才明白,我们与这个营地的训练相比,多了点人味,少了点狼味。或许其他部队训练可以讲点劳逸结合,搞点温情主义,可是空降兵不能,因为有一天你们中的某个连可能被伞降到敌后进行破袭,我们虎师可能被整个机降到敌防御纵深开辟战场。不管是小分队出动,还是整师空降,我们都将面临一个四面皆敌的险恶战场环境。所以我们必须把部队带得如狼似虎,以一当十。虎师要成为一支真正的虎狼之师,就从你们这些连长开始。”他向王山虎打了个手势。
  王山虎走过来:“现在宣布明天训练课目。”
  连长们刷地起立。
  王山虎说:“直升机跳水。它的意义在于大规模伞降后,部队来不及叠伞的情况下,可以借助直升机进行二次空降。明天训练机速100,高度15米,先徒手,后全副武装。有谁身体不适请举手,我可以为他调整一下课目。”
  铁七连连长喊道:“王教官,我们承认你是个非常出色的军人,可你也别把我们看太扁了。这种时候你以为会有人举手吗?弟兄们,有吗?”
  连长们齐吼:“没有。”
  王山虎道歉:“对不起,我收回刚才的话。”
  6
  周末上午,谷晓楠换上一身浅粉红色健身服,人显得格外亮丽。她叮嘱说:“妈,我健身去了,等我回来再陪你去商场。”
  老林挥挥手,“去吧,去吧!”
  谷晓楠刚走,茶几上的电话铃响了。
  老林拿起话筒,“喂。”
  来电话的是江君,她在电话里说:“谷姐,吴菊来传真了,很恼火,责怪你到现在没把她离婚协议办妥,你过来看看吧。”
  老林说:“谷晓楠去健身俱乐部了。”
  江君很意外,“哎呀,您是……”
  老林说:“我是她妈妈。”
  江君忙道歉:“不好意思,我没听出来是阿姨您,那我打她手机。阿姨再见。”
  老林说:“再见。”
  谷振风走进客厅,问:“谁来电话?”
  第九章(4)
  老林说:“晓楠同事,说吴菊离婚的事。”
  谷振风大吃一惊:“啊,吴菊离婚?”
  老林问:“吴菊是谁啊?”
  谷振风说:“你忘了?吴之恭的大丫头,那年我牵的线,把罗东雷介绍给了她。”
  7
  波光闪烁的百草湖上,两架直升机一前一后超低空飞来,几乎贴着水面滑向湖心。引擎轰鸣,桨叶飞旋,直搅得湖上风生水起,浪花飞溅。
  赵晓民驾着冲锋舟在湖心盘旋。
  机舱内,全副武装的罗东雷和龚伟国等四位连长已做好跳水准备。直升机在湖心悬停住,副驾驶员勾头向王山虎晃了晃大拇指。
  王山虎喊道:“准备……跳——跳……”
  罗东雷等接连跳出机舱。
  然而,龚伟国出机门时的纵身一跃,由于用力过猛,姿势变形,螺旋桨旋起的劲风一刮,整个人便失控地身体横陈,平摔下去,砸在水面上当即休克。
  扎入水中的罗东雷浮出水面,忽然看见漂浮在湖面上的龚伟国,吃了一惊,忙游过去托住他脑袋,然后使劲向冲锋舟招手。
  赵晓民看见了,调转船头飞驰而来。
  罗东雷和两个赶来救助的连长在水里托,赵晓民在船上拖,七手八脚地将龚伟国救上冲锋舟,送回湖岸上。
  随队保障的女军医让龚伟国平躺在草地上,解开他的衣领,喂了他两口水,他便苏醒过来,问:“我是从直升机上栽下去的?”
  守护在一旁的王山虎点点头,说:“离机动作过猛,身体失衡,你得登机重跳。”
  女军医反对:“不行,他落水休克刚醒过来,现在需要观察治疗。”
  王山虎起身就走,甩下一句话:“我这里又不是住院部。”
  女军医好生惊讶,“咦,这小上尉怎么这么横啊?甭理他,躺着别动。”
  龚伟国挣扎着爬起来,“钢八连的丢不起这人,李医生你别拦我。”他趔趔趄趄地朝直升机走去。
  湖畔的灌木丛旁,光着膀子的罗东雷正拧他的迷彩上衣,一个中尉将他的手机送过来,“副师长,你的电话。”
  罗东雷接过来,“我是罗东雷……放平啊,你说……”
  刘放平在电话里向他报告:“罗副师长,第一具伞兵E型样伞已经缝制出来,我想请你抽空过来看看,你是最有资格第一个看到换代伞的人……好,就这么说定了,下午我在所里的制伞车间等你。”
  8
  健身回来的谷晓楠还在院子里就喊:“妈,我回来了。”她裙袂飘飘地走进屋,将一塑料袋汗湿的健身服挂到衣架上,问:“老爸,妈妈呢?”
  端坐在沙发上的谷振风说:“你妈不去商场了,你也不能去。你坐下,我有话要问你。”
  谷晓楠笑道:“哟,老爸,干吗搞得这么严肃,出了什么事儿啊?”
  “别嘻嘻哈哈的,你老老实实告诉我,是不是罗东雷要跟吴菊离婚?”
  “你怎么知道的?”谷晓楠一愣,说,“这是人家的私事。”
  “回答我的问题,他们是不是要离婚?”
  “爸,未经我的当事人允许,我不能回答你这个问题。”谷晓楠坚持说。
  “这种事我迟早会知道,因为一个师级干部离婚,必须如实向军党委报告。你要实在不肯说,那我只好找罗东雷谈了。”说着就抓起茶几上的电话。
  “好吧,好吧。”谷晓楠一把按住他的手,“我告诉你。老爸,不是罗东雷要跟吴菊离,而是吴菊红杏出墙爱上了她的英国导师,铁下心要跟罗东雷离。”
  “吴菊远在英国,凭什么说她红杏出墙,你有什么证据?”
  “匡林托人在爱丁堡大学打听过,那里的许多中国留学生都知道吴菊的跨国师生恋,好几个人都碰见她和那个老头儿黄昏一起散步。”
  “散步能算是证据吗?我还跟军部招待所的女所长散过步呢,边走边谈招待所改建装修的事。再说了,匡林那小子的话你能相信吗?”谷振风问,“罗东雷是什么态度?”
  “他一直想尽可能地挽救他的婚姻,后来听说吴菊搞师生恋,只好同意离婚,但他的条件是必须拥有孩子的抚养权。”
  “光凭道听途说就作决定,不是糊涂虫是什么吗?好,先不谈罗东雷的问题,现在说说你。”
  “哎,我又怎么了?”谷晓楠奇怪。
  “你不该搅和到这事里去,这会使问题越发复杂化。”
  “老爸,谁跟着搅和了,我是受吴菊委托为她办理协议离婚。”
  “晓楠,你听爸爸一句话,不管吴菊授权也好,委托也好,反正你得给我退出来,交给别人去办,吴家的事你别沾。”谷振风不容商量地说。
  “爸,为什么?就因为罗东雷是你介绍给吴家做女婿的?”谷晓楠说,“我已经说过了,这桩婚姻的破裂责任并不在罗东雷啊。”
  “责任在谁并不重要,重要的你是我谷振风的女儿。”
  “这我就听不懂了,是你的女儿怎么就不能当吴菊的律师?”
  “晓楠,我实话跟你说吧,吴之恭曾是我的老连长,我们之间历史上有些过节儿,那老头儿一直耿耿于怀,再说罗东雷又是他很得意的女婿,你说你帮他女儿来打离婚,吴之恭那老头儿知道了会怎么想?”
  “爸,我受吴菊委托,凭一个律师的良知办事,我管他怎么想。”
  “反正吴家的事,你不要沾边。”
  第九章(5)
  “老爸,我是你女儿,不是你部下,你不能对我的工作横加干涉。”
  谷晓楠倔起来,谷振风也拿她没办法,便粗门大嗓地喊道:“老林,你来一下。”
  老林走进客厅,“什么事儿啊,这么大呼小叫的?”
  谷振风恼火地说:“你看看你教的女儿,越大越任性。”
  老林不愿意,“哎,哎,怎么女儿一不听话都是我的事?”
  谷振风吼道:“我看她越来越像你。”他冲院子里喊了一嗓子,“小李子,去虎师!”
  9
  研究所制伞车间的东墙上,挂着块记事板,罗列着伞兵E的试验项目和日程。方也虹带着两男一女三个助手,在东墙边的工作台上忙着打印、校对科研论证报告,复印伞兵E设计图纸。
  十几个年轻的女工按照设计图纸,紧张地赶制降落伞,车间里一片嗒嗒嗒的缝纫机响动。
  刘放平背着手在缝纫机间来回检查,指导。
  吴梅扛着摄像机走进来,“方姐。”
  方也虹一抬头,“哟,是你啊。吴梅,昨晚在中央台七频道看到你做的专题片了。王山虎很上镜嘛,电视上看还挺英武的。”
  “英武?方姐,你是想说电视上看不出他二乎吧?”
  “我还真不认为他二乎,就觉着这小伙儿愣愣的。”
  “那不一个意思吗?”吴梅扑哧一笑,说,“还是二乎。”
  “不不,可能我没表述清楚。”方也虹解释说,“我意思是说他有些天不怕地不怕的。你们俩到什么份儿上了,该谈婚论嫁了吧?”
  “还没顾上跟他谈呢,”吴梅大咧咧地说,“但本小姐已经决定在适当的时候把他招安过来。哎,方姐,听说新伞样品已经出来了,能让我看看吗?”
  “你的消息就是比别人快点。这边来。”她将吴梅领到一张大工作台前,抖落开摆放在台子上的那具样品伞,说,“瞧,这就是伞兵E型伞。除了我们课题小组,你吴梅是第二个看到样伞的。”
  “第一个是谁?”
  “你姐夫啊,从百草湖赶来的,刚走。”
  “这伞怎么开这么多口子啊?你要不说是新伞,我还以为是具破伞呢。”吴梅笑起来。
  “破伞?”方也虹叹气说,“到底是外行,刚才你姐夫来,一眼就掂量出它的科技含量。你是没见他那爱不释手的样子,比看自己的儿子还亲。”
  “至于吗?”
  “真的,特别是刘放平给他介绍说,理论上讲,由于这伞采用操纵幅控制伞衣的转向和刹车,不操纵时水平速度为零;操纵时可产生向前或向后每秒四米的水平运动速度,特别适合大部队密集型空降,你姐夫兴奋得一身泥一身水地就去拥抱老刘,说感谢他研制的空降兵第三代主战伞,大幅度地提高一个兵种的作战能力。”
  “这我相信,他成天就琢磨大空降的事儿。”吴梅说,“方姐,你们家老刘还真行啊。”
  “嗯,人家现在可是抖起来了,军首长专门指示研究所,为加速伞兵E的试验进程,给老刘配备四个助手一台车,虎师负责全面保障,要什么给什么。”方也虹嘲弄说:“你瞧他那模样,现在走路手都背上了,跟国家干部似的。”
  “行了,你别踩乎人家了。”吴梅说,“方姐,我想宣传一下老刘。”
  “那不合适吧?”方也虹说,“还有大量试验没做,现在就吹吹乎乎的,万一试验失败可就下不来台了。老刘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向不肯张扬。吴梅,还是等通过空军鉴定再说吧。”
  “那我现在就开始积累资料。”说着,吴梅打开摄像机电源,拍摄刘放平指导女工缝制试验伞的情景。拍着拍着她忽然想起件事,问,“方姐,你刚才说我姐夫一身泥一身水的,他干吗弄得又泥又水的?”
  “好像是带着虎师的一帮子连长,在百草湖搞什么直升机跳水。”
  吴梅一听,收起摄像机就走,“方姐,我改天再来。”
  10
  百草湖畔一块平坦的草地上停着一架直升机,王山虎指挥又一批五个连长登机。
  吴梅驾着采访车沿着湖畔简易公路驶来,在离直升机不远的地方停下。她跳下车就喊:“王山虎,你过来。”
  王山虎一溜小跑而来,“吴干事,有些日子没见了!”
  “可不是吗?你现在成空降兵的人物了,不是随随便便谁都能见的。”吴梅挖苦说。
  “骂人嘛,没有你吴干事的宣传报导,嗑瓜子嗑出我王山虎这臭虫,谁知道是什么仁(人)。哎,吴干事,昨晚我打电话回去,让指导员把你的电视报道录下来,组织连队反复观看。我让他告诉全连,不要以为那是我王山虎个人荣誉,我是代表九连官兵在全国人民面前露脸的。”
  “可你一露完脸,就把我吴梅忘到脑后了。”吴梅嗔怪说。
  “嘿嘿,哪有那么容易哟,你可不是我想忘就能忘得了的人。”
  “那你说说,怎么个忘不了。”吴梅顿时笑得满脸阳光。
  “忘不了就是忘不了,还怎么个忘不了。”王山虎窘得不行。
  “说说,我想听。说说嘛……”吴梅逼问说。
  “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我觉得有意思嘛,说……不说就是假心假意,要真忘不了我,搞这样的新课目怎么不向我报告?”
  “我哪知道这课目也有新闻价值嘛?”
  “有没有新闻价值我说了算,你只管报告,提供线索。”
  “吴干事,你以后别老报告报告的,我也是上尉了,情况正在起变化,再用上级口吻跟我说话就不合适了啊。”
  “哟,难怪今儿见面不先给我敬礼了,原来牌牌上添了个豆儿当上尉了。”吴梅毫不客气地说:“我告诉你,王山虎,同样是上尉,我是军机关来的,你还得先向我敬礼。”
  “你要这么说我还真不服这气。”王山虎看看左右,小声道:“本连长是刚刚批准的一等功荣立者,同样是上尉,你那三个豆不如我的含金量高。”
  第九章(6)
  “王山虎,”吴梅喝道,“这点儿小小虚荣都不肯满足我,你还算什么男子汉。”
  “小点儿声,小点儿声,跟你逗着玩的。”
  “那你得答应,不管你这人以后多高的含金量,都得让着我。”吴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这么会撒娇,
  “让着你,让着你。”王山虎连连答应着,说,“罗副师长上岸了,我得赶紧去安排下一拨训练。”
  湖边,罗东雷和几个连长全副武装地爬上岸来,水淋淋的正想脱下迷彩服,一个连长眼尖,说:“副师长,你看,那不是谷副军长吗?”
  罗东雷抬头一看,谷振风叉腰站在不远处的小山坡上,眺望着盘旋在湖面的直升机。
  罗东雷洪亮地吼了一嗓子,“集训队的都有了,立正——”他跑到坡前,敬礼:“报告副军长,虎师连长集训队正在进行直升机跳水训练,请指示。虎师副师长罗东雷。”
  谷振风回礼,“继续训练。”
  “是。”罗东雷扭头向连长们喊道,“继续训练!”
  谷振风望着那架垂直而起的直升机,问:“怎么样,直升机跳水难度不小吧?”
  罗东雷说:“是,但连长们都已经掌握了要领,可以组织部队训练。一旦普及训练直升机跳水后,大空降作战中……”他偷眼看看谷振风的脸色。
  谷振风面无表情,“你看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大空降那一套?接着说,大空降作战中怎么着?”
  “大空降作战中,我们就又多了一个二次空降的手段。”
  “你们的每日集训简报我都看了,集训很有成效。但今天来我想跟你谈个私事。到那树下坐着说吧。”
  罗东雷随谷振风走到坡旁的一块树荫里坐下,笑道:“在副军长手下这么多年,还没听您谈过私事呢。”
  谷振风看看他,“谁说的,把你介绍给吴之恭当女婿,那不是私事?可我不明白你们十多年的夫妻,孩子都上四年级了,怎么狠得下心来闹离婚呢?”
  罗东雷一愣,不知如何作答。
  谷振风说:“听说你还是尽力挽救这场婚姻,这很好。生活作风上你这人一直都很严谨,比匡林那小子让人放心。但是你有你的毛病,狂热冲动,听风即雨,一旦得知吴菊师生恋,你那男人的自尊就受不了了,马上改变主意同意离婚。怎么匡林的话你也信啊,他拿到证据了吗?吴菊亲口承认了吗?”
  “爱丁堡的许多中国留学生都知道这事儿。”罗东雷嘟囔说。
  “许多是多少?而且是听说的许多。东雷啊,三人成虎,以讹传讹,这种事我们见得还少吗?作为军人,气量大些,让吴菊回国,两人好好谈谈,把一些隔阂消除掉。”谷振风劝道。
  “最近我给她打电话,她总是回避我,从来不接。”
  “那就再打,反复打,直到她接了为止。东雷,你是可造之才,空军和军党委多次讨论你的使用问题,可你却闹起离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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