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第1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日无话,第二天,七巧就带上他直扑西门家,用七巧的话说“受害者的讲述是最权威的。”
西门庆听到叶家的大小姐又是开封第一捕头亲自到来,急忙亲自迎了出来,虽然看到武植很不爽,但毕竟今时不同往日,自己如今家道中落,人家是阳谷最红,只好也客气的打着招呼,把二人迎了进去。
武植暗暗点头,果然不是一般人物,能屈能伸。看来自己的计划是必须实行了。
三人分宾主落座,西门庆就开始讲述起来,苦大仇深,凄凄惨惨,冷冷清清。把自己的悲惨遭遇添油加醋的说了起来,倒博得叶大小姐一阵唏嘘。
这一说就到了午间,西门庆咬着牙拿出钱叫小厮去酒楼买几个好菜回来。虽然七巧极力要求她去酒楼请客。奈何前西门大官人是极要面子的人,最后只能顺了他的意。
不多会儿,小厮把酒菜呈上,三人就吃喝起来。不知道为何,七巧和武植都说今天的酒却极为味美,二人喝的不亦乐乎。西门庆虽觉得自己的酒似乎也微有甜味儿,却也并不强烈,不过看二人喝的舒畅,也只能陪着多喝了几杯。然后就觉得头晕眼花,暗道这酒好大的后劲儿,就人事不知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西门庆慢慢清醒过来,从桌上慢慢抬起头,心里就是一跳,就见客厅到卧室的门口放着一只小巧的淡黄绣花鞋,以西门庆如电色目,早就认出这是七巧的鞋子,虽然七巧没注意,不过西门庆可是偷偷把这美女上下打量了个够。西门庆慢慢站起来,看看左右无人,就慢慢走进了卧室,首先看到的就是门口躺地上打着呼噜的武植,再往里一看,可不是吗,七巧正躺在卧室的床上酣睡,一只脚没有鞋子,秀气的小脚上着一只白袜,煞是可爱。
西门庆心如电转,她肯定是喝多了迷糊进了自己房间,自己该怎么做呢?看着七巧睡着的娇憨,西门庆牙一咬,拼了,反正自己翻身已经无望,而如果能搭上七巧的关系,那自己以后飞黄腾达,指日可待。看今天七巧对自己好象谈不上厌恶,把好事做成,她也只有任命跟了自己吧。又看看脚下睡的死猪一样的武植,心里一阵冷笑,心说今天估计是我运气来了,等我时来运转再看我怎么收拾你。
一边想着一边拉起武植的腿向外拖去,把他扔门外,别搅了大爷的好事。谁知道武植睡梦间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双手乱抓,抓住门框死死不松手,把西门庆这个气啊,心说难道你他妈真是我的克星,只要是大爷的好事你都要搅和。想着不由重重踹了武植几脚。武植还是死不放手,又去死命拉武植的手,拉了个不亦乐乎。
武植现在心里在暗暗叫苦,他买通了西门庆的小厮,在二人酒杯里放了蒙汗药,西门庆的酒杯只放了一点,本来估计七巧自小习武,应该能早点醒转,谁知道倒现在还没有反应,自己被西门庆拉的手生疼,心里一阵乱骂,自己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啊。正郁闷中,瞥到七巧的眼眉动了一下。武植大喜,急忙松开抱住门框的手,西门庆用力过猛,倒差点自己摔个筋斗。
武植被西门庆狠狠扔出来,然后听见西门庆重重关上门,一边哼着小曲,好象是什么“我的小美人”什么的,武植可是死死听着里面的动静,七巧可千万要醒过来,要不然自己只好冲进去了,可不能叫西门庆真占了人家姑娘的便宜。
西门庆的小曲刚哼了没几秒,就听里面“扑通”一响,然后就是西门庆杀猪般的惨叫声。武植心里一笑,用脚指头也知道这是七巧在毒打西门大官人呢。
又一会儿,门被重重拉开,七巧气冲冲的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穿上门口的鞋子。武植急忙闭眼打酣,然后一头冷水浇下,武植才假装慢慢睁开眼睛,看着七巧拿的茶壶气呼呼的样子,武植脸一板道:“你用水泼我做什么?”
七巧恨恨道:“咱们走,这种无赖真是该骗!”又回头对屋里喊了一句:“姓西门的,你等着挨板子吧,”然后拉起武植就走。
路上七巧才慢慢说起事情经过,当听到西门庆给二人下了蒙汗药,多亏七巧练过武术,体质硬朗,提早醒了过来才没叫他奸计得逞的时候,武植义愤填膺,指天发誓要帮七巧做证,去县衙告他迷奸之罪,非把他充军边荒不可。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七巧心里一暖,倒没来由的对他多了一丝好感。至于七巧知道自己是喝了蒙汗药,却是因为她听一草莽师傅说过中蒙汗药的症状,醒来会头疼,身子发软。更何况那师傅说过蒙汗药味甜,极易辨别。只可惜自己当时一听而过,从没想过会遇到这种事情。现在想起来心中恨恨不已。
武植本来也就是想弄个酒后乱性的样子,不过依叶家的势力,西门庆也一定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了。却没想到七巧竟然能后知后觉,知道自己是中了蒙汗药,倒是坐实了西门庆意图迷奸的罪名。心下也自欢喜。
当日,“西门庆意图迷奸叶三小姐案”正式开审,西门庆刚被拉进大堂就被如狼似虎的衙役打了三十杀威棒,打的西门庆鬼哭狼嚎的,他哪里受过这种皮肉之苦,当堂晕了过去。有叶三小姐和阳谷最知名的乡绅武大官人的证词,蒋知县大笔一挥,判了他个充军沧州,并紧急报上东平府。当然如此的雷厉风行,和武植在后堂承诺尽快帮他寻到奇石有很大关系。武植看着恹恹一息的西门庆被衙役拉进大牢,心里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失落,自己从来到这个世界,每天琢磨的都是怎么样把他踩在脚下。可是今天真的做到了,自己为什么却没有预想中的狂喜呢?反而心里有种空空的感觉。
武植默然良久,甩甩头,我怎么这么多愁善感了,拿下了西门庆,以后自己就可以天高海阔,振翅高飞。在这里惆怅个什么劲儿,自嘲笑下,转身去追早已远去的七巧。
第一章 同在异乡为异客
二女又在阳谷盘桓数日,每日和金莲逛街游玩,倒也乐在其中。每日晚上,武植和金莲夫妻二人也会耐心教李玄静汉语。李玄静本就聪明,这段日子汉语的水平突飞猛进,倒把七巧气的七窍生烟,却也无可奈何。
这天晚上,武植和金莲疯狂缠绵后,抱着香喷喷的大美女,武植一心琢磨自己一直要去京城到底对不对呢?就这样和金莲平平安安的享受人生不也很好吗?金莲幸福的蜷曲在武植的怀里,半天后道:“相公,你这几天好象长高了啊。”说完才觉得自己有说相公以前太矮的意思。急忙闭了嘴,微有不安的看看武植,却见武植若有所思,似乎没听到自己的话。
金莲不由得问道:“相公,你有心事?”说着轻轻在武植胸口舔了一下。
武植嘿嘿一笑,低下头就把她的香嫩柔滑的小舌头吻入口中,挑逗起来……好半天,金莲才挣脱开来,轻轻捶打了武植几下,道:“人家问你正经事呢?相公怎么老是这么不三不四的。”
武植抓住她的手,坏笑道:“相公做的也是正经事啊,怎么能说是不三不四呢?”金莲扭过头去不再理他,又过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转过头道:“相公有什么心事能和金莲讲讲吗?不要老是憋在心里。”
武植叹口气,道:“我是在想啊,今天能不能再用那天的花样呢……”金莲开始看他叹气,急忙聚精会神来听,谁知道他来了这么一句,金莲一时大羞,却被武植转身又拥了过来……
激情过后,武植才和金莲谈起了自己的心事。金莲听完咬了咬嘴唇道:“金莲虽然舍不得相公,不过金莲却希望相公快快乐乐的。相公觉得怎么样快活就怎么去做,金莲都听相公的。”
武植默默点头,正色道:“不错,我若不去东京走上一遭,终会有些不干心,不过金莲你放心,我定会弄出名堂,早日接你风光进京。”
金莲温婉一笑,道:“风不风光的金莲却不在乎,现在的生活金莲已经很满足了,只盼相公平平安安,不要叫金莲担心。”
武植重重点头,轻轻抚摩着金莲那精致的小手,默然无语。
第二天,武植,七巧,李玄静一行三人踏上了进京的征途。随同的还有龙五和精心挑选的四个得力手下。七巧自然是要去东京开开眼界,虽然她是挂名开封捕快,却从没进过汴梁。至于李玄静当然要跟在老师和七巧身边,聆听老师教导。
在运河码头又好生宽慰了金莲一番,又嘱咐来送行的鲁成一定要看管好生意,不得懈怠。这才上船而去。金莲俏立在码头,直到船影在视线里慢慢消失,才带众人默默回转。
武植立在船头,看着渐渐变成黑点的阳谷码头,心里一阵难受,也许我是个多情种子?武植自嘲的笑笑,却终究不能掩饰失落的心情。
李玄静默默走过来道:“我也很难受,在刚刚离开我的国家的时候,老师,我知道你的感受。”说完,又用朝鲜语叽里呱啦说了一通,然后又用汉语道:“这是我家乡的诗,是游子对家的眷恋,是异乡人对故乡的思念。我在想家的时候总是会想起它。”武植自然听不懂她的诗在说什么,不过听着那饱含深情的词句,看着她渐渐潮湿的眼睛,武植倒生起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自己可不是也永远回不去几百年后的那个家了吗?深藏心底的那种茫然又涌上心头,看着李玄静同样茫然的眼神,心里不由得一软,轻轻把手搭在李玄静肩头,道:“玄静,你放心吧,以后老师和你就是一家人,以后老师会照顾你,不会叫你受欺负。”
李玄静看着武植明亮温柔的眼神,感受着武植那坚定的自信。只觉得自己好象从此真的有了依靠,那种感觉又和在父亲面前那种被关爱的感觉完全不同,心里只觉得暖洋洋的,刚才那种思乡之情却是淡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用力的点了点头。
“呦,看不出你骗小姑娘倒有一套啊?怪不得金莲姐那样的大美人也会被你骗到。”一句带着酸溜溜口气的从后面传来,不用看,也知道是七巧来了。
武植也不理她,看着脚下滚滚腾腾的江水,突然豪兴大发,高歌起来,“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歌曲激昂,伴随着轰隆的江水声别有一种豪情。李玄静微笑着看着他,合着他的曲调轻轻拍起手来。七巧也被他豪情感染,看他的眼神再无讥嘲。
武植一曲歌罢,遥望苍天,高声喊道:“我武植,在这里发誓,我一定会在这个世界找到我存在的理由!”
看着他顶天立地的豪迈神态,二女默默而立,甲板上悄无声息。
第二章 红黄双煞
东京汴梁,宋代称开封,风光旖旎,人物荟萃,城郭恢弘,经济发达,人口逾百万,富丽甲天下。
武植一行均被开封繁华景象吸引,七巧和李玄静还好一点,毕竟南方杭州也可与开封媲美。武植和他五个小弟却一个个如同刘姥姥进了大观园,都砸舌不已。武植却不是被它的繁华所震惊,毕竟再繁华却也比不上几百年后的大都市。他是在想,要是在这里能收开保护费,那就发大发了。不过他也知道这个事情现在是不现实的,几百年后的京城不是有一块砖头掉下来砸了三个人,一个是处长,两个是科长的说法吗?估计现在开封情况也差不多,随便抓个人都可能引出一堆高官贵胄,京城永远是这样的盘根错节,京城之水深不可测啊。武植一边感叹,一边看看身后五个不知所谓的小弟。心里不由得嘀咕着,没文化啊没文化。
一行八人挑了间门面华丽的大酒楼走了进去。小二儿看他们各个衣饰华丽,特别是为首的男人,个头虽然不高,却自有一种威仪,身边的小姑娘更是衣饰名贵,神态俏丽。一看就知道这些人不是凡人,急忙加倍小心的把他们迎上二楼阁间。
龙五是多机灵的一个人,伺候武植坐好后,自带小弟们去隔壁另开了一桌。武植和二女拣那希奇古怪的菜肴点了一些,要了些鱼肉下饭,又要了酒水,顺手赏了小二一把铜钱,小二欢天喜地的自去张罗酒菜。
多给小费就是不一样,不一会儿,小二就连珠介把酒菜送上,又解释还有几道菜颇费时间,要多等一会儿。
小二退下后,七巧马上恢复本色,甩开腮帮子大吃起来,看得武植和李玄静苦笑不已,李玄静去了斗笠,也细细品尝起佳肴。武植边吃边琢磨起来。初来乍到,找个靠山是一定的了,自己答应帮蒋知县找到奇石做进阶之用。也换来他一封书信,是写给开封府尹宋乔年的,宋就是蒋知县的大靠山,也是蔡京的儿女亲家。自己是先去见见大姐呢?还是去见宋乔年呢?说起来武植对蔡京一党也没甚好感。蔡京,高俅,童贯这三个大佬只要看过水浒的就没有不讨厌的。可惜形式逼人强,现在蔡党气焰滔天,自己想在京城混好还是要结交一下的。
三人吃罢饭菜,龙五去会了帐,一行人出了酒楼,找路人打听了一下,就直奔汴梁最有名的天汉桥,到了桥边一望,果然不亏东京最繁华的地段,桥下汴水奔流,桥上人来人往,十分热闹。两岸店铺酒楼繁荣,笙歌连成一片。站在桥头南可望朱雀门,北可望皇宫宣德楼,中间是天街。天汉桥的石柱皆是青石,石梁石榫楯栏,近桥两岸皆是石壁,雕镌海牙、水兽、飞云之状,七分精美,三分雄厚。众人不由齐声赞叹。
游兴正浓,忽听有人叫道:“大虫来了。”倒把众人吓了一跳,武植心说不是吧,难道是水浒上那个牛二出现?或者东京真的有老虎?
这时旁边的人群一哄而散,天汉桥上只剩下他们八人,显得很是扎眼。从桥那边晃悠过来一行人。为首的是两个青年,都是小白脸,年纪也就二十上下,都是一身华贵裘服,一个紫衣绣花,一个锦服挂玉。后面十几个人好象是他俩的跟班。
武植心下了然,这一定是哪家纨绔子弟,看周围人的反应就知道这绝对是东京一霸,只怕比自己在阳谷还要威风几分。自己刚到汴梁,无根无底,还是少惹事端为好。于是对身边人使个眼色,道:“咱们走。”说着带众人转身往回走,七巧却不服气,狠狠瞪了对面来人几眼,才转身跟上。却不想她这一瞪眼被对面紫服小白脸看个清楚,小白脸眼睛一亮,离老远就叫道:“姑娘留步!”说着就加快脚步,身后的跟班也鼓噪起来。
七巧柳眉一竖,对武植道:“你要怕事你就先走,本姑娘倒要看看他能奈我何。”说着就停下了脚步,转头怒视来人。
武植叹口气,看来今天又要上演街头火拼了。对龙五和李玄静使个眼色,小声道:“不要说话,打了就跑。”他可不想多做纠缠,就七巧那性子,说上几句来个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那以后东京就不要混了。他说完就四处踅摸看有没有合手的家伙。
这时两个小白脸已经走到近前,紫服青年文邹邹行个礼,道:“在下汴梁高文,不知可否告之姑娘芳名?”
武植怕这丫头儿一激动露了底儿,抢上前去微微一笑,突然飞起一脚正中紫服青年也对他微笑的脸上,这一脚来的突兀,一脚就把青年踢倒在地,脸上的大鞋印清晰可见。旁边的龙五几人正待一拥而上。却不防一道黄影,一道红影如蝴蝶般飞入对方人群,只是在翩翩起舞间,对方纷纷倒下。正是七巧和李玄静见武植动手,那还客气什么,二人剑不下鞘,专门照准对方肉厚之处敲打,打的对方人仰马翻,没用几秒钟,就躺了一地。
武植心中暗叫声高手就是高手,手上却吹声口哨,喊了声:“风紧,扯呼。”众人马上回身就跑,跑出老远,才隐约听见对方的叫声,“敢打太尉府的……”想是对方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暴打弄呆了,现在才报出名号。
七巧这时高兴起来,和李玄静唧唧喳喳说了起来。武植心中却是微微一惊,不会这么巧吧,对方姓高,又是什么太尉府,莫非就是那水浒上的高俅义子高衙内?撞大板了啊。就是不知道会不会遇到花和尚的桥段呢?要真有这家伙儿,收他做小弟,却是威风的紧了。想着就傻笑起来。毕竟没经历这个时代那种无法无天的衙内手段,他也没怎么把这事放在心上。
几人溜过了好几条街,这才慢慢放缓脚步,开始欣赏起汴梁的风土人情。溜达间就到了一处十字路口,四周都是高楼阁房,建筑宏伟。各个的招牌都是高大巍然,气派十足。明显到了汴梁的豪华之地。
七巧见不远处的台阶上围满了一圈人,她性子就喜欢热闹,马上也挤了过去。武植等人无奈,只好跟在她身后。龙五带那四个手下往两边分开人群,为武植三人开路。被挤开的人群都气愤回头,不过大多数人看见几人的凶狠表情,就把到嘴的喝骂咽入了肚中,有那不开眼的,自有小弟把他抻出去进行“说服教育”。 七巧想也是跋扈惯了,对此毫不在意。至于李玄静以前又能好到哪儿去,虽然到了大宋有所收敛,但骨子里的傲气又岂能改变。
第三章 人在江湖飘
三人进了人群,却见原来是一乞丐正当街乞讨。武植心说这有什么好看的?这乞丐也是,在这般繁华的地段就敢摆摊儿?汴梁这种首都也没有城管之类的差官?却听旁边人们指指点点,都叹息着,说着什么“世上还有这样的儿子?”“真是狼心狗肺啊?”叹息归叹息,却也没几个人去送上几文。
武植顺人们指点看去,才看见乞丐的面前放着一页大大的纸,是血书,写满了满满一篇,说他是外地人士,特意来东京投奔发了财的儿子,儿子却不认他,把他扫地出门,不过他为了儿子声誉,不能去官府告他,只能在大街上乞讨点盘缠,早日归乡。这纸上写的真是情真义切,把慈父之情,无奈之意表现的淋漓尽致。让人看了无不叹息。武植心说这乞丐倒是好文采啊。仔细打量乞丐几眼,见他衣衫褴褛,右手拇指有一条长长的口子,想是用来写血书的,不过看乞丐眼睛,却是一愣,乞丐的眼睛很是明亮,隐隐有一种不怒而威的感觉。不过此时他的眼睛里却是有几丝无奈,几丝惧怕。不时朝人群看看。
武植顺他眼睛看过去,就见他望的方向有几个面目狰狞的汉子正低声嘀咕什么。武植心下雪亮,什么慈父寻子,不过是和几百年后那些不入流的混混一样的伎俩,抓来流浪的孩子或者老人扮可怜骗人而已。原来这种手段几百年前就被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