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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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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植摇摇头,这花仙子倒是好大的架子,派头怕比后世的“星”也不遑多让。
  林员外却是毫不在意花仙子的举动,但见武植面上不以为然,忙解释道:“千岁,花仙子一向如此,来过贵芳斋的都知道她的脾气,千岁又是微服,非是她故意无礼。”
  武植本来也只是想起后世的“星”们有些感慨,心说就是看三妹面子也不会难为她啊,不过说起来也有些郁闷,好像到处都是自己的长辈了。
  “哼,会唱几首曲子有什么了不起的!”武植没说话呢,旁边的七巧却是不满意的嘟囔起来。七巧知道了今天的酒宴,死活要跟着来凑凑热闹,怕自己分量不够,林员外不许。于是乎,金莲,玄静,竹儿几女也都被她拉上了战车。
  林员外瞪她一眼,道:“人家可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哪像你?整日就知道舞刀弄枪,没有一点姑娘家的样子。”
  七巧用手作掏耳状,“知道了我的父亲大人,你都说了多少次了?人家花仙子如何,人家花仙子怎样。你女儿我的小耳朵都不堪重负了!”众人见她滑稽样子,都笑了起来。
  武植这才明白,敢情是林员外以前老拿花仙子来教训七巧吧,所以七巧才会对花仙子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刚才几人给花仙子喝彩,七巧动都没动。
  林员外对这女儿也无可奈何,只有摇头苦笑。不过看到和王家解除婚约后女儿又回复了以前活泼调皮的样子,心下倒也欣慰。
  此时各种酒菜如流水般被伙计呈上,不一会儿已经满满摆了一桌,各色菜香令人食指大动。林员外边笑着为武植解说各种菜肴的来历佐料吃法边行酒布菜。
  酒到酣处,叶员外正谈笑风生间,二三层楼梯通道跑上来一青衣小厮,旁边守候的侍卫急忙上去拦阻,叶员外看是自己家的下人,急忙站起身迎了过去,今日他宴请贵王,早吩咐了府里若没有紧要事情不得过来打扰。
  青衣小厮在叶员外耳边说了几句话,叶员外脸色马上变了,转头看看武植一时计议不定,武植看得分明,笑道:“伯父若有事请便,咱们自己人无妨的。”
  叶员外叹口气,“贵王还请海涵,老夫的两个逆子……唉……老夫先行告退了……”说着赔了一礼,和下人去了。
  武植听他话里似乎两个儿子有什么麻烦事,看七巧却是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满腹疑问,不过人家家事也不好多问。
  叶员外一去,几女放松下来,叽叽喳喳聊起了天,武植酒到酣处,兴致大起,笑道:“听我一曲行酒令如何?”也不等众女回答,拿起筷子轻敲瓷碗,歌了起来:“人生的风景亲像大海的风涌,有时猛有时平亲爱朋友你着小心……”
  四女开始轻笑倾听,到武植唱第二遍的时候七巧和玄静也拿起筷子随着武植的节拍轻敲起来,嘴里忍不住跟着曲子轻哼。
  “一杯酒二角银,三不五时嘛来凑阵,……是缘份是注定,好汉剖腹来参见,呒惊风呒惊涌,有情有义好兄弟……”武植唱着这首熟悉的“天下第一等”,脑海里浮现出以前和兄弟们在小酒馆纵酒高歌后提刀去街头拼杀的日子,似乎这样的日子离自己越来越遥远了,现在就算出去砍人都有无数高手做先锋,生活是够安逸奢侈了,可是怎么总是感觉遗失了一些很重要的东西……
  七巧和玄静听到“有情有意好兄弟”不由同时互相望望,这些日子二人和武植并肩作战,虽然敌人赢弱,谈不上出生入死,但无疑三人间多了一种说不出的情谊。或许应该叫做战斗情谊吧。
  武植连歌三遍,叹了口气,把筷子扔在桌上,一时间真有些意兴阑珊。金莲见他神色黯然,轻声道:“相公?你有心事?”竹儿三女也都关心的望过来。
  武植摇摇头:“没什么,心里有些感慨罢了!”
  ……
  武植情绪低落,接下去的酒宴自然是冷了场,武植虽有些歉意,却实在提不起兴致说话,闷闷的酒宴过后,武植令侍卫送四女回府,自己一个人去随意转转散心,众人见他一副谁劝我和谁急的样子,也不敢多说,只好依他。
  ……
  “穆武!穆武!”武植正漫无目的的在街头小巷游荡,身后忽然传来叫喊声,武植开始没反应过来,继续低头向前走去。身后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人匆匆追上了他。
  “哈,真的是你啊!还以为我看错人了呢!叫你怎么不理我?”武植转头看去,却是叶府的下人,和自己有撞头缘分的叶小荣,看他一身崭新的青色下人衣袍,因为跑的急,脸上泛出几丝红晕,喘着气道:“你怎么老是这样子走路?就不怕再撞了人?杭州城可没几个我这么好说话的!再说你知道这是哪里吗?可不是咱们应该来的地儿!快跟我走!”说着就伸手拉他。
  武植看了看自己随意穿进来的小巷子,两旁都是丈多高的青色砖墙,从巷头一直绵延到巷尾。巷子里一个人影也看不到。“这里住的什么人家?”说话的同时同时闪开叶小荣伸过来的手,心说怎么还是这样喜欢拉拉扯扯的。
  叶小荣尴尬的收回手,道:“这一带可是两浙路官老爷的居处,闲杂人乱闯会被治罪的,你也是运气好遇到了我,要不然被抓进大牢怕你都不明白缘由。”
  武植“哼”了一声,这两浙路官员好大的架子。
  “你看,这边是提点刑狱公事大人的宅院,那边是提举常平公事的居所,你也真能挑,这可是咱两浙路前几位的大员了!”不等武植发问,叶小荣倒是把武植想知道的一古脑说了出来。说完又急急道:“咱们还是快走吧,若不是我来给老爷办些事情,寻常可不敢来这边一步的。”
  武植点点头,叶小荣这才放下心,二人向巷口走去,叶小荣边走边道:“穆武,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自从你闹了那一场后,大富他们再也不敢欺负我了,看我这身新衣服了吗?管家亲自吩咐给做的……”
  武植随口哼哈答应着,知道叶员外断不会把穆武就是贵王的事情泄露出半分的,不说为了自己保密之类,就说传扬出去,贵王在叶府被淋了一头洗脚水,就可以被重重治罪了。
  “站住!什么人?”二人刚走出巷子,迎面就走来几名皂服汉子,为首的肥头大耳,身材臃肿,眼睛下的眼袋肿的和金鱼泡是的。
  “啊,是杜大哥啊,不认识小弟了么?刚刚来送书信的叶家……”看样子叶小荣认识金鱼眼。
  金鱼眼上下打量了叶小荣几眼,“哦”了一声:“是叶家的人啊,不知道这里的规矩么?”
  叶小荣赔笑道:“这就走,这就走,杜大哥勿怪。”说着对武植使个眼色,武植自也不会在这里纠缠,跟在杜小荣身后就想离开。
  “恩?这位兄台是贵府的……?”金鱼眼看武植衣饰华丽,又和叶小荣在一起,以为是叶府下人里台面上的人物,语气也客气了许多。对于叶小荣这样跑腿的叶府下人,金鱼眼自然不会放在眼里,可若是叶府里能说的上话的管事,金鱼眼可不能怠慢,若能套上交情那是最好不过。
  “杜大哥,这是主家三小姐的的朋友,叫穆武。”叶小荣急着解释道。
  金鱼眼愣了一下,旋自笑了起来,叶家三小姐抗婚的事情杭州哪个不知,虽然听说叶员外最后拗不过女儿,还是和王家解除了婚约,但是听说三小姐的意中人也被赶出了叶府,据说此人是个莽夫,叶员外十分不喜。看他如今衣服光鲜,想来是叶员外送他不少银钱,好叫他断了纠缠三小姐的心思。
  嘿嘿,真是老天开眼啊,送我一笔横财。金鱼眼小眼珠转了几下,已经有了主意,今天要不把这个莽夫扒个干净,自己以后可就没脸叫“杜扒皮”了。
  “原来是穆兄弟,久仰久仰,小姓杜,提点杜大人家外房管事。”金鱼眼笑着和武植攀起了交情。
  第十一章 混在黑社会的日子(二)
  武植随意的敷衍着他,见他望向自己的目光里闪闪烁烁,摆明没安什么好心思,心情低落下也没空儿炮制这样角色,拱拱手道:“杜大哥,兄弟还有事情要办,先告辞了。”
  杜管事哪能把这“肥羊”这般轻易放走,笑道:“穆兄弟,看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想来最近有什么不顺心吧?”他自然以为武植因为婚事被拒才这幅样子。
  武植懒得理他,转身就想走。杜管事见他如此不给面子,面上颜色一变,但马上又堆笑赶上武植,侧身道:“穆兄弟,哥哥带你去散散心可好?这杭州可是有不少消遣的好地方,保你去了一趟,天大的事情也烟消云散。”
  武植看他胖脸上的假笑,心中一阵无奈,自己看起来很像羊牯吗?怎么是个人都想捏捏自己?
  “不知道杭州城有什么好去处?兄弟初来杭州,闻听杭州风景甲天下,却一直没机会游玩。”
  杜管事听他意动,心下大喜,胖脸上的肥肉随着他的笑容一个劲儿颤动,“风景有什么好瞧的,那是酸文人卖弄风骚的地儿。哥哥带你去处好去处,保你忧愁尽消。”说着对跟在身后的叶小荣道:“叶小哥儿,你回府吧,穆兄弟和我去消遣一下。”
  叶小荣想说什么,但看到杜管事微带恐吓的目光,犹豫了一下,终于没有说话,和武植打声招呼,偷偷对武植挤了下眼睛,又和杜管事拱拱手,才沿青石大街向北边叶府行去。
  杜管事吩咐了手下一声,转身笑咪咪对武植道:“穆兄弟,咱走吧,恰好今天哥哥也有空闲,若是往日,就是想陪兄弟也是枉然,谁叫咱家老爷家大业大,事情繁杂呢。哥哥这外房管事管着几十号儿人呢……”
  武植听着他这一路唠叨,嘴上附和。心说看你这德行你家老爷也好不了,金大坚的案子不知道你那贪官老爷收了王家多少好处,身为一路提点刑狱命官,如此草菅人命,这官也眼看快做到头儿了。
  杜管事自不知道自己家老爷忽然间多了一位恐怖至极的大对头,而这大对头就是他此时正想痛宰的“肥羊”。一边嘴里和武植套着近乎,一边领武植向城外行去。
  西湖中缓缓游弋的画肪和张着五颜六色风帆、船头挂着两盏彩灯的舴艋,飘出阵阵箫管琴弦之声。两岸酒楼歌馆商幡招摇,栉比鳞次。那河边岸畔的行人熙来攘往,宝马香车脆铃叮咚,空气中飘拂浮荡着脂粉香味。
  下了马车,武植看到这般情景,皱了下眉头,还以为他会怎么对付自己呢,闹半天是去那风月场所,实在够无聊的,“杜大哥,兄弟不喜这烟花之地,还是算了吧。”
  杜管事心说还真是个莽夫,竟然不懂风花雪月,不过你放心吧,你就是想去风流快活老子也不带你去啊?要不然老子怎么炮制你?
  “穆兄弟尽管放心,哥哥也不好这口儿,你随我来就是了。”说着拉武植到岸边,上了条小船,吩咐一声,船夫称起竹艄,小舟向湖中划去。
  在各色画舫中七拐八拐,最后停靠在一座十分华丽的楼船前,楼船有三层,一串串一串串精美绝伦的绢纱灯笼掩映着彩漆一新的朱楼画阁,看上去气派而又透着优雅。楼船的船体却是建的古怪,凸出了一处木台,稍高于水面,恰好容小船停靠。
  船头有几个蓝布衫打扮的汉子,见有客人到,赶忙迎了过来,杜管事笑道:“带咱兄弟去三楼。”几汉子听着眼睛一亮,态度的越发殷勤起来,毕恭毕敬的把二人引进船舱,刚一进去,一股浊气就扑面而来,一层整个打通,是一间宽阔的大厅,挤满了各色人物,人头攒动,既有绫罗绸缎的富人,也有布衫小帽的苦哈哈,大厅里乱哄哄的吆五喝六声,骂娘声,狂笑声,哭泣声交织在一起,显得十分嘈杂。
  武植愣了一下,想不到这个时代就有赌船了,这条赌船的主人也算颇有见地了。说起来自己阳谷的赌坊比这里是大大不如了。看看那些大声叫喊的赌徒,看来不管哪个时代的赌场氛围永远是这般疯狂。武植微微一笑,心底的怅然稍减,也许自己就是个混混命吧,喜欢的永远是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三层看来是类似后世贵宾房的设计,分成许多雅间。武植和杜管事被领进了其中一间,恩,环境真是不错,壁角上悬挂着小巧玲珑的八角宫灯,靠里两角置立红木花架。一盆春兰秀叶滴翠,散发出阵阵幽香;另一盆山水盆玩,峰峦参差。红毡地上摆着八把镂花楠木椅夹着檀木方桌。
  杜管事笑道:“看穆兄弟样子,似乎很喜欢这一口儿了。”方才一路他都观察武植脸色,就怕武植不喜,那自己一番心思就白费了。见武植一路含笑,他才算放下心来。
  武植道:“兄弟是个粗人,没事儿的时候倒常玩上几把色子。”
  旁边的伙计插话道:“二位官人是自己开局呢?还是与坊中庄家对赌?”
  杜管事道:“我兄弟二人自己开局,咱们就是图个乐子,又不是真的来赌输赢的。”说着对武植一笑:“穆兄弟你说呢?”
  武植当然同意,“一切凭哥哥安排就是。”
  旁边伙计直翻白眼,这三楼每局下注不能低于半贯的,这还叫随便耍耍吗?你两位也真有钱,可是要是图乐子自己在家玩耍就好了,何必来咱这赌坊呢?三层自己开局的话每局可是抽一成份儿钱的。
  武植和杜管事在檀木桌两旁的楠木椅上坐好,伙计送来色子器皿,奉上茶水点心,退到一旁候着,也是等着每局抽份儿钱。
  杜管事抓起黑瓷碗中的色子随意扔了几下,笑道:“咱们怎么个玩儿法?”
  武植道:“就比大小吧!干脆!”
  杜管事笑道:“兄弟果然是爽快人!好!咱们就比大小!”说着从怀里拿出几张交子,随意抽出一张放在桌中央,“穆兄弟是叶府乘龙快婿,哥哥陪你玩不能掉了你的身价儿,第一把咱就来一贯钱吧。”
  武植同意,两人轮流掷色子比大小,玩儿了几把后,轮到杜管事,不想他拿起色子的时候不小心碰到茶杯,手中的色子失手掉在了地上,杜管事笑骂一声:“今天哥哥的运气可不大好啊!看来兄弟你是赢定了!”说着低头把色子拾了起来。
  等色子再到武植手里的时候,武植心中一笑,这般笨拙换色子的办法也只有在这个时代才能用上吧。要在后世早被人断手了。
  武植也不声张,又玩儿了一会后,双方的投注渐渐大了起来。杜管事突然发威接连掷出几次大点,武植连输几次,一下输掉了十几贯。
  杜管事呵呵笑道:“看来还是哥哥我的运气好些啊,今天就到这里吧!”
  武植哪里肯依,连道:“还未分出输赢呢?怎么能走?”
  杜管事伸手揉揉自己的胖脸:“赢多了兄弟那可就显得哥哥我不仗义了!”
  武植道:“赌场上无父子,杜大哥不必多虑,兄弟这些道理还是懂得的。”说着又扔出了五贯交子的赌注。
  接下来自然是杜管事顺风顺水,偶然输次也是无伤大雅,武植面前的交子渐渐就剩下了几张。
  杜管事看着自己面前这叠厚厚的交子,心里简直乐开了花,怕赢了总有几百贯了吧,嘴上道:“穆兄弟,咱们停了吧,本来就是玩个乐子,看你这手头也没几个钱了,咱回去吧!”
  武植却是一副输红眼的样子,大声道:“杜大哥也太小看兄弟了!我身上钱还是有一些的!今日定要和哥哥分个高下!”
  杜管事叹口气:“既然兄弟执意如此,哥哥只有舍命陪君子了。”说着就拿起了色子。
  武植双手使劲搓了几下,又朝自己手心吹了几口气,口中还念念有词。杜管事心中暗笑,顺手从桌上拿起张交子递给旁边伺候的伙计:“这是赏你的!”他怕伙计看出自己弄的玄虚,若不赏他声张起来可就糟了。伙计欢天喜地的谢了赏,又跑出去帮二人换上新茶细点。
  武植嘴里念叨好一阵才停了下来,道:“杜大哥,这样玩儿太没意思了,兄弟有个刺激的玩法,咱们一人拿副色子,掷色子的时候转过头,谁也不许看,掷完让伙计用布蒙上色碗,然后咱俩再下注,下注时可以选择开或是不开,若是觉得自己运气好,可以一直跟下去……”说着把后世扎金花的时候蒙牌的规则和杜管事详细解说了一遍。
  杜管事闻听沉思半响,觉得这倒是一个榨干武植的机会,马上点头同意。
  武植又道:“如此还要请一位中人监督,免得再生事端。”说着对伙计一笑道:“却不是信不过你!实在是有了中人的话输者也就无话可说了。”
  伙计心说那是最好,若不找中人作证,到时候你们要输赢赖在我去蒙布的时候捣鬼那我不冤哉。马上赔笑道:“小的这就去请咱赌坊最有名的中人过来。”说完转身急急的去了。
  等了盏茶功夫,外面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伙计首先跑了进来,又挑开门帘,对外笑道:“大小姐,就是这里!”
  门帘挑起处,施施然走进两人,武植好玄没把嘴里的茶水喷出来,走在后面的中年人倒没什么,慈眉善目,一脸中正,看上去就是那种诚实中肯的人物。可是走在前面的这位伙计口中的“大小姐”也太不像个小姐了。看年纪似乎不大,紫裙下身子也衬出苗条,可是往头上看去,一头蓬松的头发乱糟糟的,像稻草样随意的披散着,而且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边走边打着哈欠,走进来打量了武植二人几眼,道:“就是他们要玩儿这些新花样吗?嘿嘿,有意思!”声音微带沙哑,有一种慵懒的味道。说着径自走到檀木桌旁,懒洋洋坐在二人中间。
  第三卷江南好,风景旧曾谙
  第012章混在黑社会的日子(三)
  跟在后面的中年人看着“大小姐”也只有苦笑,对武植二人拱手道:“二位官人,在下是月昔赌坊中人,姓赵,敢问二位可同意在下作为两位的中人?”
  一旁的伙计插嘴道:“赵师傅可是咱月昔赌坊最有名的中人了,两位官人尽管放心,赵师傅做中人的局从未出过纰漏。”
  武植听到“月昔赌坊”一怔,赌船上未挂招牌,自己本也在想回去后倒要查探下此赌坊的主人是谁?不想又是月昔庄的产业,那这位“大小姐”又是哪个?大概是管理赌坊的掌柜的女儿吧?若说她是方腊的女儿打死自己也不相信。
  赵中人见二人都无异议,吩咐旁边伙计又送上一副色子器皿,杜管事当然要了先前的那副器皿,笑道:“新的留给兄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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