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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夺宋-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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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蕴心里想这些,却也不敢说出来,可惜自已位卑言微,无力改变现状,事实上他也曾上疏言及取士科目诸事,但疏奏却如泥牛如海,没了一点音信,相公们定然不屑一顾,总之心力是尽了,心下少些遗憾。
  安敬当日随着一名国子监‘知杂案’的‘胥佐’办理了入学相关登记、造册,国子监内设三案,‘厨库案’(管太学钱粮、颁发书籍、条册等)、‘学案’(管文、武学生的公私试、补试、上舍试、发解试等升补、考选)、‘知杂案’(总领国子监一切杂务、入学造册等等),各案设有胥长、胥佐、贴书等吏员多人……
  后晌又去‘厨库案’领了一些上舍书籍,还被分派了住处,上舍学生都是要于今年参加礼试的,能不能获得殿试机会却看这趟礼试结果了,对于安敬来说礼不礼试都无所谓,他去殿试是钦点的,不礼试亦可。
  不过走进太学院,确能感觉到浓浓的学院气氛,所见那些学生无不手里捧着一册书,摇头晃脑的酸。
  太学院现分内舍与上舍,各有各的学课,试考时题目亦不同,不过象大经、兼经这些肯定是要试的。
  今年上舍学生都埋头造诗作词,当今圣上文采风流,有诗才的他却不会放过,必然‘量才用之’,赵佶登基时,大赦天下,他更下旨召回元佑八年被贬出京师赫赫大名的苏子瞻(苏轼)以准重用,奈何苏子瞻于归京途中逝去,享年六十有六;赵佶亦叹,去岁苏轼之弟苏辙也逝去,至此历史上‘三苏’全成了古人。
  都是文采风流之士,赵佶也极欣赏苏子瞻,不过朝中党争激烈,欣赏归欣赏,却不会误了他自已的大事,直至自已坐了天下,他才有了与神交已久的苏子瞻亲近的机会,只是天公不做美,让老苏先登极乐了。
  而赵佶宠信蔡京也非无因,蔡京也是文采风流之士,书法堪称一绝,并列苏、黄、米、蔡,赵佶独创的瘦金体在这时期更是大宋书法的‘国体’,文人士子莫不效仿,皆以书出一笔瘦金体字而引以为傲……
  “哈……伯英兄,你也非是粗墨不通诗韵,这一首诗确实不错,不亏是武舍姣姣者,论文却不输人。”
  “与会之你并论却差一大截,你莫笑我,倒是闻听得由军中传出一首词颇为有名,却不知是谁人所做?”
  说话的两个人正是前些日子在仕贤酒肆楼上有过一面之缘的秦桧等人,安敬正把书籍等物归入住所后在太学院里闲逛,不想在此又与这几个人照了面,关于军中传出的那首词不少人知晓是啸风口事件后才有的,虽在京师不许闲议此事,但私下里不少学生们都被那首词所震撼,正是安敬剽窃‘岳爷爷’的满江红。
  好似无人知晓那词何名,但当时在河间府传开时就有说法,都知晓是那位安衙内所作,高莺美也欣赏这首词,更替安敬录入册中,她还问了安敬这词定何名,安敬当时就说‘满江红’,岳爷爷的传世之作,名是不能乱改的,虽然现在岳飞才十岁(1103年出生),自已更应替他把这名句的精髓完整的再世传颂。
  秦桧等人似未看到由树行间走出来的安敬,他这里笑道:“此词确是上佳,励志坚心,闻者皆热血沸腾,前些时我却听内舍一个叫高英的学生说起过,此词名为:满江红,便是那乐寿安衙内所作,确也豪气。”
  “呃,是他……那厮恁的歹毒,在仕贤楼上居然能把高衙内骂晕了,能做出这等好词也不枉一张利嘴。”
  哈……几个人全笑了起来,而正悠然举步安敬闻听秦桧的说话,差点没当场摔倒了,什么?高英?
  别人不晓得高英是谁,安敬能不晓得?高英便是莺美的化名,当然,世间同名同姓者亦多,但是知晓那首词名为满江红的高英却只有一个,自已只曾与莺美说过,也没和别人提过,世间哪有这般巧的事?
  难道说莺美她竟在京师太学?这怎么可能?她是如何混进太学院的?一瞬间诸念掠过心头,但最急迫的莫过于马上见到这个‘高英’验证一下……伴在安敬身侧的玲珑也是一楞,又见衙内差点摔倒,忙扶他。
  这边一惊一乍的,更是惊动了秦桧等三四人,他们齐齐转回头来望向走近的安敬,还好衙内没摔倒,不然可没啥面子了,玲珑扶的一把也及时,差点没笑出来,唉,我家的小衙内,怎地一听到关于小姐的消息就如此不堪了?好平的大路你也差点摔倒,若把这好俊一张脸蛋蹭上些草泥,还不把这些人给笑死了?
  “……兄台请了,小可乐寿安文恭,便是那高英结义兄弟,此番正来寻她,还望兄台见告高兄何在?”
  安敬这刻也对秦桧蛮客气的,历史已然重写,秦桧也好,岳飞也罢,此时都没有走入他们的角色中呢,自已对才情颇高的秦桧表现这番态度也不为过,不论如何,这家伙都是一个流传千古的大大‘名人’啊!
  秦桧几个也都起身,乐寿安衙内‘威名’他们不敢轻侮,甚至说这个时候安衙内是他们的偶像,四个人却也恭敬,不分先后的抱拳还礼,“好说,安衙内客套了,小生建康府秦桧秦会之……”“……俺是张俊张伯英……”“……小可刘光世、字平叔,陕西保安军人氏……”“……在下宗颖宗哲芒,祖籍浙江……”
  五个人一块通报了名姓,安敬心里却是讶异,不会这么巧吧?秦桧这么早就和张俊混在一起了?又说这个张俊好象没甚的背景,难道是庶民姣者?想想他又在武舍,兴许是凭真本事递入太学的吧?那个刘光世确也是后世名人,中兴四将之一,这几位都是南宋时期的人物,原来这时都在太学混,这宗颖又是谁?
  这些思忖只在脑间一闪而过,其实眼下衙内只关心‘高英’在哪里,是以目光有些急迫的望着秦桧。
  “文恭兄实为我辈楷模,那日数言便嘲晕高衙内,实令我等心头大快,今日又在此处撞见,可见我等几个有缘,你那义兄高英到是个怪脾性,他平素更喜出入武舍,又与武舍第一女霸王交厚,寻她可去外学。”
  第74章 女霸王
  在扬文抑武的政治氛围中,扩建太学外舍时就考虑把武舍搬出去了,在满朝文武中却也无人反对。
  辟雍外学在京城南郊处,一路往外学行去,安敬走得甚急,一改平时悠闲从容的步调,玲珑也没觉去什么来,同样的她心中也急于见到小姐,但是瞥见安衙内一手提着雪衫前襟急奔的步履也就想笑了……
  “衙内……也不是你这般急法,不平里却不见衙内如此。”多少有点取笑衙内的意思,实则她心中欢喜。
  安敬瞪了她一眼,这时也顾不上和她计较太多,只道:“抖胆敢笑我?若今日寻不着你家小姐,本衙内必要剥你的衫裤来狠抽一顿方消怨气……”闻言的玲珑不由吐舌缩颈,低声嘟嚷道:“如何又拿我出气?”
  “只是你肥白之处痒痒了,敢在这时笑话你家衙内,端的是大胆……”安敬跟了一句,玲珑没敢应对,只怕今儿寻不找小姐,衙内一肚子怨气非撒在自已肥白之处不可,心里便不由祷告,小姐,你可不要藏了,衙内怕是想你快想的疯了,这番听到你的音信不知心里多喜欢,若寻得见小姐,玲珑吃他几抽都也喜欢。
  两个人一路朝辟雍外学院行进,沿途小商小贩沿街,城南却没有青石铺道,尘土飞扬中越显嚣闹。
  武院设在外学东头,另有画院、书院、算院等,不过就是武院规模较大,必较武举也是历来勇武者入仕之途,一但夺魁,却有机会领军为朝廷效命,尤其对庶民开放了武院进仕之途,不再定位于武将世家,这是一大突破举措,也使更多武人有了谋路,不过想出头到是很难的,入武舍要经严格考核,三代身家还须清白,祖上为朝廷献功者优之,出身不清白的不考虑,许多被剌配的好汉们脸上留了印记却不能谋出身。
  还未入武院,老远便听到了武院中操演的杀伐之声,感情人人都在奋命苦训,武试在即,不练不行了。
  偌大宽阔的武院里,青一色的颈装武学生,都是短打扮,上绑腿,却没见几个穿灯笼裤的,那裤子挥洒不开,不上绑腿也不经磨蹭,脏的快不说还破得快……眼前却是一片舞刀弄枪耍棒的人群,放眼一望少说也有几百人聚在这武场上,安敬当时就翻白眼了,乌烟瘴气、土尘激扬,但确有练军的那种气氛……
  大宋禁军若天天似这般狠练,当然不会太腌臜的,只是老兵油子没那个劲头了,而上面的武官也懒训。
  虽然驻京禁军每日也操训,但只是走走过场,保存了一些微薄的战力,大宋真正有战力的军队在西北。
  “好……好……哇……真乃霸王在世也,这石鼎怕不有一千斤重吧?乖乖哦……这婆娘谁敢要啊?”
  “你这等腌臜货就不用想了……呼延霸王定是这次武举第一选人,我等别争了,没见过这般悍妇!”
  “这厮一个妇人,如何有这等大的力气?谁若娶了她回家,只怕这辈子有的气受了,老拳管饱吃……”
  “哈……你等一堆腌臜鸟厮,只是心里想娶她,怎奈呼延霸王瞧不上你几个土鸟厮,喏,那边坐的个小白脸到是天天来寻女霸王的,也没见过生的这般俊美的小汉子,只配女霸王也算一对,郎才女貌……”
  “说的不错,呼延霸王勇则勇矣,不动粗时也是端秀绝美的婆娘,若肯相就俺,天天吃老拳俺也认了。”
  “你这狗头竟敢淫思俺们女霸王?揍他……”不知哪一个喊了一嗓子,五六个人围上对那个淫思荡想女霸王的家伙就是一顿拳砸脚踹,那狗头抱头疼呼,“……俺、俺只是想了一回,可没敢真娶那婆娘……”
  “俺干翻你家十八代妇人的,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张比驴头还长的丑脸,给女霸王当尿壶也不稀罕。”
  骂声一片,可怜的驴脸汉子顷刻之间便成了猪头,估计他老娘都不认识他是谁了……这边一场骚乱也没影响场中女霸王的耍鼎,只见宽阔处,一身着粉绸颈装的婀娜女子正单手将一只巨大石鼎举过头顶去。
  安敬也看的呆了,我的妈呀,这女子忒也吓人了吧?怎有这般蛮力?可一张脸蛋偏生的美若天仙般!
  蓦地,一声娇叱,那女霸王呼延娇单臂一震,竟将那石鼎一抛而起,众皆惊呆,一个个张嘴结舌……下一刻,呼延娇伸左臂探起,又将那落下的巨鼎接在手中,“哇……”一片惊呼声,“西府霸王也不过如此吧。”
  “扯你个驴蛋……西府那个雷公崽子(李元霸)算个鸟啊?你只喊他来,定然叫俺们女霸王捏出他蛋黄。”
  “俺去喊个球来……那雷公崽子早叫天收了去,便是生的太猛了,才遭天妒,只怕女霸王……呃……”他话还说完,拳头就劈头盖脸砸过来,又是一阵骚乱,“放你个驴屁,如何敢咒俺们女霸王?揍不死你……”
  “呃……俺、俺说溜了嘴……啊……饶了俺吧……”一眨眼的功夫,又一个猪头诞生了,他爹不认得他了。
  ‘砰’的一声重响,激起沙尘漫天,石鼎给呼延娇抛落在地上,周围一片人又是唤好,那呼延娇面不红、气不喘的拍了拍纤荑,眸光冷冷扫过了众人,哼了一声道:“……孩子们休要在此聒噪,自去玩耍……”
  一众武学生们都不敢违背了她的话,纷纷散开了,一个个还交头接耳的小声议论着今年武举如何如何。
  这时,安敬从散开的人群中瞅见了不远处那石亭中坐着的那个杏黄衫假男人,当时脑际轰然,不觉就热泪盈眶了,是莺美,绝对是莺美,她仍装男装打扮,淡雅悠然,此刻正用冷冷的目光盯着自已,天啊!
  一别数个月,莺美也清瘦了,安敬只是呆呆的站着,强忍不叫泪水滚落,任凭水雾朦胧了视线,不过他没忘了用手在自已大腿上掐一记,疼彻入骨,那就不是在做梦了,再盯盯眼神,她确实就坐在不远处!
  但是莺美那冷冷的眼神剌过来却让安敬再也迈不动腿,他好想再朝前移几步,好上去和她说两句话。
  玲珑也傻了,张了张嘴也没喊出声音了,她也和安敬一样,喜欢的泪流满面,小姐,真的是小姐……
  许久,两个人就这样无声的对视着,最终还是安敬败给了莺美冰冷的目光,他咬着牙半转回身,对身侧的玲珑的道:“去与你家小姐说,安文恭愧见她……我,唉……我先回去……”言罢狠下心扭回身就走。
  第75章 两姐妹
  就在安敬转身迈步的一刻,高莺美也崩溃了,慌忙扭转回身子,强忍着没让溢出眼眶的泪水一下决堤了,好半晌才回头,眼见安敬步履飘浮、踉踉跄跄的已走至武院门处,只是此刻那背影好不悲怆寂寥!
  “小姐……”急奔而至的玲珑也顾不上安敬,来到高莺美面前就跪下了,泪溢满面的道:“小姐狠心。”
  “与你何干……滚……”抹去了眼泪的高莺美仍旧一脸的冰冷,“你这腌臜丫头,让你护着他,如何在靖国府丢下了他?待我日后再治你,还不去追他……”莺美说话虽冷硬,可声音里充满了对某人的关切。
  “啊……小姐如何得知?”玲珑不由傻眼了,仰螓首怔怔望着高莺美,便遭莺美一记白眼,“还不滚去?”
  “哦……”玲珑不敢违抗,慌就爬起来飞奔去追衙内,心里却忖:小姐如何知晓衙内去靖国府的事?
  待玲珑去了莺美才长长松了一口气,这刻那呼延娇也走了过来,凡她过处,必然招惹一堆目光的窥视,只为这女霸王一身颈装把玲珑浮凸的傲人体态勾勒的纤毫毕现,她没有南国佳丽的娇小柔媚,颀长婀娜躯体尽显北地女儿的英姿飒爽,魔鬼般诱人的性感,丰挺饱硕的胸,傲翘浑圆的臀,修长健硕的腿,无不予人一种美的享受,只是在为个时代象她这种大脚女人并不讨喜,脸蛋生的再精致也枉然,审美观不同吧。
  莺美与她一样,自幼修武出身,也不曾裹足,在封建流毒思想中,她们只被视为底层妇人,中高层阶级妇人没有不裹脚的,说起来‘三寸金莲’的恶臭是无法想象的,绝对能令人吐出去年的饭,只不晓得这年头人为何对小脚情有独钟,这就是一种文化的养成吧,是一种变态至极端的恶趣嗜好,解开裹脚布那浓郁的味道足以让盛开的鲜花立时枯萎,翩翩戏于花丛中的彩蝶也立遭薰毙,其歹毒指数高达百分之三百。
  “……你也算个狠心的,那小郎到是瘦了好许,脸蛋当真生的俊俏,配我家师妹也勉强合适了,不过……也忒腌臜了,好大男人,鼻涕眼泪都快挤出来了,这等一个软蛋如何侍候我家师妹?”呼延娇笑着落坐了。
  高莺美只瞪了她一眼,“师姐怎说他是软蛋?硬起时也是吓人的,我敢说定能把你呼延娇治个半死。”
  呼延娇俏面一红,笑骂道:“他凭甚么来治我?上回若不是你拦我,只在开德府就把他阉了……哼!”
  “唉……我只一时气不过,如今也是想通了许些事,他亦有难处,我如何忍心看着他清瘦下去……”
  呼延娇撇了撇樱唇,“我只想不到你两个奸情如此之深,你这丫头还不认帐?鬼迷心窍一般,还偷偷跟他回河间去,是给他的一番真情感动了吧?不过那夜他拒婚一节确令姐姐我高看他一眼,还算个男人。”
  高莺美心知师姐心气更高傲,当世之上只怕没她看得入眼的男儿,能对衙内有这般看法也是极难得的。
  “师姐,啸风口一节之后,只怕辽人怀恨他在心,须知他是个文儒,经不得战阵搏杀,紫珏玲珑对付一般的人还行,若碰上徐翡那般高手,她两个万万护不住他,除非我家哥哥在侧,我不暗中护他怎行?”
  呼延娇只是一笑,“我可没你这般好相与,若那夜换做是我撞见他的奸情,便要叫他好看,那个贱女人定要扯了她的……你这心肠便软了,与其这般跑了算什么?自已一个人风餐露宿的受苦,姐姐可心疼了。”
  “他便也苦着……”莺美眸子里流露出柔柔色彩,呼延娇翻了个白眼,“那适才还瞪他?心里还有气?”
  莺美脸一红,嗔目道:“我也不会那般容易的让他再欺了我,他一肚子都是鬼心思,我只耍不过他!”
  “你刚才已露出了破绽,那玲珑回去必然与他说你知他去靖国府的事,以他的聪明你还躲掉吗?”
  “我说完也便后悔了,只是那两个丫头够蠢,真若出了事便迟了,明日他若来寻我,师姐你挡着他。”
  呼延娇道:“我脾气不好,惹翻了揍他,你别心疼就好。”只瞅她笑的那么暖味,便知是故意逗莺美。
  高莺美露出丝笑容,“别人只当你是个猛的似汉子的蛮蠢女子,我知晓师姐方寸秀心何等慧黠……”
  “你知晓便好……我再试试他对你的心思,真若勾搭上了你家小汉子,不晓得师妹你会不会哭死?”
  “呸……”莺美含羞笑了下,“他便应允过我,纳妾也须我点头,你不当师姐想来当妹妹,我便成全你……”
  呼延娇也脸红了,“滚……我会看上他那等软蛋?领回家去我爹爹也要骂死我,只是你才拿他当宝!”
  “谁拿他当宝?那腌臜货却要气死我……非是看他这些日子心里念着我,早便回蓬莱岛找师尊去了……”
  “嘁……”呼延娇不屑的哼了一声,“你这丫头少在我面前装脸皮,没见你流了多少泪?这般喜欢他,偏又咽不得那口气,姐姐我帮你出气收拾他一遭,你又不肯,我只扮做歹人,狠揍他一顿,又打不死他。”
  莺美翻了个白眼,“他如何受得了你的打?虽说他这阵子体质也好了许多,但也经不起师姐你折腾的,这趟去靖国府更叫我发现了他原来早便与那靖国夫人有了糊涂帐,只怕和宫里的那个也纠缠不清,唉!”
  呼延娇到是笑了,“这等有胆量的小汉子也是我最喜欢的,说他没甚的本事,竟也敢连娘娘也逗耍了?”
  “师姐你说错了,他的本事大着,南北舟事好大的产业,这才几个月,那石三郎颇为能干,衙内最是有眼力的,自不会看错人,还有公孙胜,都是有本事的人,当初我便没想到他会做这么大,又怕他要……”
  呼延娇知道师姐要说什么,美眸中闪过一道精芒,道:“有鸟的好怕?折腾才好,姑奶奶也受不得这鸟气……他若肯折腾,我呼延娇便跟他去干,须知我家爹爹给梁弼成那狗官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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