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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夺宋-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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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大姐慌了神,急急把孩子塞给妹妹抱着,上前噗嗵跪了,“嫂嫂休怒,莫要伤了人,弟妇替我家相公陪罪给嫂嫂,你如何说,我家便如何做,蔡家财产,我们不分了便是,千万伤不得人,相公,你也说一句!”
  蔡茂气的脸色铁青,但却知斗不过仗势欺人的蔡李氏,只是此时他的确冒了火,上前一把揪起了娘子,“莫跪她,为长不尊,我亦不屑搭理她,这家产却是分定了,老二家的,你够胆,叫你恶奴来将我打死。”
  那蔡李氏咬着牙,叉着腰,瞪着眼,伸出手指着堂门处抱着孩子的安二姐冷笑道:“哼,老娘是专门来收拾这个破烂货出门的,你蔡老三窝个贱娼做甚,莫不是夜里叫她给唆棍子?安家两个姐妹还有廉耻没?”
  这话让安大姐、二姐全羞愤的无地自容了,安二姐放下了孩子,也上前两步,泣声道:“是我这贱妇的不是,却不关我家姐姐和姐丈的事,我这便离了蔡宅,还请二娘子高抬贵手,不与我家姐姐计较……”
  “呸,你这千人骑、万人跨没廉耻的贱货,哪有资格在我面前说话?蔡家岂容来去自如?你糟贱完蔡家好大名声便想走掉了事?今儿让你这贱妇知道老娘的手段,来人,给我剥了这贱妇裤子,拿木棒子戳她。”
  四五个眩一拥而上,真就把安二姐摁翻在地上剥开了衣裳,安二姐不由尖声哭叫起来,安大姐也扑过去压在妹妹身上,“嫂嫂不可,千般不是都算我身上,莫要做贱我家妹妹,嫂嫂饶了她这可怜人吧……”
  “哼,一窝贱烂的狗男女,索性把你们俩个全剥干净让蔡家上下瞅一瞅你两个狐狸精怎生一付骚样。”
  蔡茂大吼一声冲了上去,却给一恶仆手中棒子正敲在前额处,血当时就贱出来,他也摔翻在地上。
  安家两个姐妹哭叫挣扎着爬过去,一左一右把负伤的蔡茂扶住,见他血涌不止,吓得二女都懵了。
  这刻一宅里仆役从院外进来,“三公子,三公子,前些日子那个石大官人来看安二姐了,咦,这是……”等赶过来看清这里血糊糊的场面,那仆役也傻眼了,嘴张的老大却说不出了话,但他的话让蔡李氏一怔。
  石大官人可是有名气的,在隆德府这一阵子折腾,就是府治、县衙里的老爷们也对他另眼相加,难道安二姐是这个石大官人从教坊里弄出来的?如何自已不知这一节事?她疑惑的望了一眼后边的丈夫蔡章。
  这时外面已有人蔡家总管引着几个人入来,知是河间府来的石大官人造访,哪敢让他在门外候着?只看人家那阵势,蔡家人就吓住了,八匹大马拉的钢骨大车,十六条威甚大汉精骑随护,这是何等的威风?
  蔡三院子里乱哄哄的场面,却不料迎来了贵人,那露过一次面的石秀行在前头,但看架势他不象这一行人的为首者,其身后跟着一位玉若冠玉、披散了发迹的白衣袍男子,气质好的出奇,在他左右则是两个俊秀无端的青轻男子,一个背负双锏,一个胯下有腰刀,赫然是呼延娇和杨再兴,再后面是十八罗汉中的六七个人,高宠、凌振和其它人却没进来,队伍比较的庞大,会惊扰了宅子,是以他们就留在了外面。
  一眼瞅见院子里的景象,安敬的剑眉锁成了肉疙瘩,只一眼,他就认出了和父亲长的有几分相似的两个姐姐,只是此刻二女一脸凄楚,扶着满脸血迹的汉子,都跌坐在地上,无助和怆慌的神情布满脸上。
  在她们身上一个小男孩挤出哭的表情,却吓得不敢哭,这小娃除了生的黑些,模样却似他母亲一个样。
  这边一个双手仍叉着腰的翠衣妇人,姿色平庸,但却一脸的悍气,她身侧围四五个手持棍棒、横眉立目的汉子,还有一个三旬男子一手捂着半个脸缩在一旁,有些敬畏的望着这一堆来寻安二姐的客人们。
  院中很静,静的没了一丝声音,静的有些诡异,石三郎、杨再兴和六七个罗汉皆望着衙内,他们身上可都带着刀兵的,他们的另一个身份是乐寿乡勇,是朝廷明旨调来了,隆德府治也知有这回事,所以这一行人在这几日的行事是十分高调的,之前石三以煤石商贩身份走动时,也不敢这般高调,现在不同了。
  安敬扫了全场了一眼,最后却把目光盯着那娃身上,然后迈了步过去,在所有的目光注视下,他在孩子身前蹲下,伸手拭了他的泪水,柔声的道:“好男儿有泪不轻弹,不许掉泪蛋子,只看你的样子,便知是我家姐姐的娃,谁欺负了你,便和舅舅说,舅舅给小外甥做主……”言罢,他将孩子抱在怀中站了起来。
  安大姐和安二姐都望着眼前绝秀衙内有些懵了,她们出嫁少说八九十来年了,那时安敬还是个屁娃子,尤其安大姐嫁的更早,约摸有十多年了,但即便如此,仍能在安敬脸上寻到弟弟幼年时的影子,真是弟弟?
  二女懵懵的不敢认,但是安二姐却认得替自已脱了贱籍的石大官人,忙爬起身过来给石秀做礼,“奴家见过恩公,大恩还未言谢,却又劳恩公上宅子里寻我,只是我家姐姐正遇上些事,礼遇不周,恩公勿怪!”
  “当不得二小姐如此大礼,可不敢再这般说法,我家衙内便是二小姐亲弟弟,乐寿安县令亲子安文恭。”石秀引介着,虚手朝安敬引了过去,安二姐顿时就热泪激涌了,一瞬间证实了这就是亲人时,她又懵掉了。
  安大姐也和她一样,二人齐齐望着安敬怔住,亲情目光中却含满了委屈、不安、羞愧等等复杂神色。
  那悍妇蔡李见势不对,就心生了退意,乐寿安衙内到了?天哪,是真的?真是那个啸风口逞雄的衙内?不管是不是他,眼前亏却吃不得,我先离开再说,心念间,她阴着脸就道:“今日之事先至此,哼……走!”
  安敬转回身,却望向那个悍妇,淡淡的道:“留一步吧,莫以为安家娘家没了人,任阿猫阿狗的都来欺负,我家姐姐岂容你羞辱?三郎,叫人守好院门,谁要离去也可,卸下他的腿便好,我看谁的腿硬过刀。”
  安敬冷嗖嗖的说话,充满了杀机,蔡李次头一遭感觉头皮发了麻,但她泼惯了,却道:“你知我是谁?”
  “嘿!略有耳闻,上党李县尉家女儿,不想是个狗仗人势的泼妇,瞎了你狗眼,安家人你也敢欺负?”
  因为安衙内这一句话,院中气氛立变,肃杀之气漫散,两个罗汉回步至院门处,将左右两扇门合上了,他们却似一对把门的金刚,手摁着肋下刀柄,冷冷瞪着那蔡李氏等几个人,其它几个人等也散了开去。
  那蔡李氏是真的慌了,早闻听得那安家衙内在啸风口的传说,只听说是个杀神,自已却撞上了他?
  安家两个姐妹不知弟弟的厉害,听他这么说却恐惹下更大的祸,安二姐也震醒过来,“真是我家兄弟?”
  安敬微微颌首,“正是小弟,这趟随龙武军北上边关平乱,途经隆德府,借机来探望我家两个姐姐。”
  “真是我家弟弟,生得这般高大俊秀,都不认得你了……”安二姐心中涌起难以言状的感觉,嘴里说着,却不敢靠的衙内太近了,一来嫌弃自已贱妓身子,二来弟弟气质神采太过慑人,叫她望而却步了。
  此时,安大姐扶了她相公起来,那蔡茂捂着额前渗血处,苦笑道:“宅中琐事,吃小舅衙内你撞见,徒添了笑话,那妇人却是我家二嫂子,还望小舅衙内不与她计较,她父亲李县尉也不是好惹的,唉……”
  “弟弟,你有所不知,上党县里,倒是无人敢惹李县尉,许些闲事也不算什么,多一事不若少一事。”安大姐忙帮着丈夫劝了弟弟,在上党和姓李的叫阵,只怕讨不得好去,李县尉之妻是知府刘大人内妹。
  他俩人个这番说话,却长了那蔡李氏的威风,适才还慑于安衙内名头响亮,这刻又不腿颤了,伸手点指安衙内道:“你这安家小子,莫要在上党寻事惹非,须知我家舅舅是刘知府,我爹爹是县衙李县尉……”
  “泼货休要聒噪,闭了你的鸟嘴,”安敬冷哼了一声,“本衙内不想出手抽你,却不是没人去抽你……”
  他嘴里这般说着,却把目光瞅向呼延娇,那意思是说‘我一个大男人能打女人吗?还是你来动手吧’。
  呼延娇瞪了衙内一眼,也没犹豫,突然转身就朝那蔡李氏行去,气氛蓦的紧张了,蔡李氏脸一白,“啊,拦住这人,休让他近我身……蔡章,你这窝囊货,莫不是要看着外人欺负你娘子?还不挡住这个人?”
  四五个持棍棒的恶仆将蔡李氏围了,其中一个还叫,“不敢乱来,须知我家夫人是李县尉女儿……”
  “李县尉是个鸟毛?你家姑奶奶要揍人时,便是皇帝老儿也须吃打,滚远此……”呼延娇一伸手捏住那汉子的大棒只轻轻一抖,那家伙连人带棒就打着旋儿摔出几步外了,跌了个狗吃屎,另几个一拥而上,想以多欺少,呼延娇是什么人物?没见她如何动作,只闻得哇哇的惨叫,另几个汉子抛棒丢棍的趴了一地。
  蔡章只怕夫人有失又回家收拾他,忙也上去插了一手,哪知吃了呼延娇一肘,正撞在下巴,门牙飞了四颗,惨哼一声就摔在墙下去了,那蔡李氏吓的尖叫起来,呼延娇却伸手就揪住了她的发髻,揪过来劈脸就是几个巴掌抽下去,要论泼的话,安敬却知道这世界上只怕再寻不出一个比呼延娇更泼的女人了……
  “你这恶婆娘,安家姐姐也是你欺负的?别说你舅舅是什么知府,真便是皇帝他老子,惹翻了姑奶奶也照抽他不误,你不知个死活,还吱吱喳喳的鸟叫惹人烦,只看你生的一脸贱相,便知是个天生欠抽的货!”
  呼延娇又一个嘴巴将她抽翻在上地,伸脚踹了她屁股,再将其踩住,伸手就从背后摘下了一支锏。
  “衙内,要不要一锏打她个脑浆迸裂?”极其俊秀的‘美男子’做出这付恶形恶象,把石秀和十八罗汉都雷的要死,就是杨再兴也龇牙咧嘴的,安敬心里也苦笑,好我的呼延姐姐,你果然是第一猛妇啊!
  “先莫伤了她的性命,问清了情由再说,姐姐们先扶姐丈回屋包扎伤口,这边小弟理会便是……”
  安家二姐妹心头惴惴,哭笑不得了,做梦也想不到自家弟弟这般厉害,但她们却后怕了,只因那蔡李氏娘家势大,安大姐小声吩咐妹妹,“弟弟不知李家势大,你多劝劝他,我去给你姐丈先包扎了头上伤。”
  安二姐点了点,待大姐扶走了姐丈,她才过来要抱安敬怀里的小炭郎,“炭郎乖乖,姨娘抱你……”
  “不让姨娘抱,舅舅抱,舅舅,那个恶婆娘最坏,三五次拉了我娘去揍,还让宅子里的仆人们来看。”
  “休要胡言。”安二姐硬是把小炭郎从安敬怀里接过去,这小祖宗生怕事做不大?居然在这绕舌。
  衙内自知这时代家族中羞辱女性的恶毒法子,不由脸色更是一沉,望着安二姐道:“这些都是真的?”
  “这个……唉,确有其事,都是家常便饭了,只听姐姐说也惯了受辱,约模过个三二十日便会寻她一遭事端,然后拉到后院祖祠前,褪剥了衣裤抽顿板子,宅子里不论男女仆人皆要去看,这蔡家,她说了算。”
  安二姐也忍不住,全道出了实情,见安敬眼神变的冷厉,又慌了,“弟弟,不可造次,这里是上党啊!”
  “嘿,上党便又如何?”安敬突然深深吸了一口气,望着石秀道:“听闻蔡家也参了煤石买卖的干股?”
  “衙内容禀,蔡家老大蔡盛全权主持这事,上党境内共设七个窑口,蔡家只入股一个,衙内是要……”
  “没甚么……这院子里几个人你弄他们走,去炭窑子逛逛,黑雷子也有误暴的时候,伤人性命难免。”安敬阴森森的说话,让蔡章和他那个恶婆娘听的一清二楚,他们也不傻,自然听的出这安家衙内要灭口了。
  那蔡章刚刚爬起来的身子,腿一软又跪下了,“啊呀……安家衙内,万万做不得,万万不可啊……”
  给呼延娇踩着后腰的蔡李氏吓的尿了一裤子,此时她脸肿的有如猪头,血糊了一脸,哭嗥道:“衙内饶命,衙内饶命,李氏再不敢了,再不敢了,容、容李氏给安家两个姐姐磕头,衙内,饶了李氏狗命吧。”
  安衙内名声在外,河东路的人也皆知,只是蔡李氏给猪油蒙了心,一直在欺负安家两个姐妹,安二姐被她丈夫休了也是她在背后捣的鬼,更给充进教坊,这些也都是她做的,只因为她嫉妒安家两姐妹生的比她俊,后来更吃准了安家二姐妹性子软,怎么捏也行,她两个是安家庶出,只怕安家人也做不得她们的主。
  还有一条就是蔡李氏娘家势大,阵阵是隆德刘知府,父亲是上党李县尉,可以说是在上党能横着走。
  哪知如今却惹来了杀生之祸,她欺软怕硬,刚刚一顿暴打,只差点没拉在裤裆里,魂飞魄散了,心里却企盼着蔡三院子外的宅里人听到这边的响动,早早去娘家搬救兵来,自已这里先拖着,不然能如何?
  可是衙内却不把她期许的什么救兵放在眼里,此时他身边有一堆猛人,高宠、杨再兴、呼延娇,还有石秀、凌振、十八罗汉,城外黑雷坊更有千余乐寿儿郎,再不行给宋恽送个信,把龙武左右厢军也能调来。
  区区一个上党县里的屯兵算得什么?地方厢军也比较的腌臜,能和自已的乐寿儿郎一较长短吗?
  在地方上,想怎么折腾,安衙内也不惧,一方面自已的精锐就在手边,一方面地方不比京城,事闹出来也有诸多说法,黑的能颠成白的,白的照样能描成黑的,怕他个鸟毛?大军初至隆德,刘知府就不许龙武军入城,说是怕搔扰了百姓,这叫六千军马甚是不愤,挑起事了,一发扮成强贼剁了这狗官才舒心!
  “姐姐先抱着娃回屋去,此间琐事弟弟理会便是,你无须忧心。”安敬心中有他的想法,河东路隆德府,现任官员摆明是蔡童党的,不然能不叫宋恽统率的龙武军入城?便是在泽州也是这般情况,是以衙内在考虑做的什么,把这种内外皆是蔡童把持的状况稍稍改变一下,媚蔡谄童的地方官比比皆是,宰剁几个也无伤大雅,不是说河东路闹腾的厉害吗?那便正好,先在这隆德府闹一闹好了,顺便收拾这蔡李氏一家子。
  下这个决心时,衙内主要又考虑了隆德府境内的煤石生意,这里的地方官能上一个郑系的却是最好。
  于是,他拉过了石三郎一阵密谋,石秀频频的点头,“此计甚妙,衙内稍歇,我这便去与高都头说!”
  他转过了身,冷冷扫了一眼地上几个给呼延娇揍惨的家伙,低声道:“寻个地窖,先扔他们进去!”
  那蔡李氏亡魂大冒,刚要尖叫时,脑后给呼延娇的紫金锏戳了一下,当场就晕死了,蔡三院子里也不缺一个地窖,六七个罗汉一通忙活就把蔡章和蔡李氏以及四五个仆从都丢下了地窖去,盖了大木板后,又搬了巨石压住,只看的堂里蔡茂和安家姐妹两个心里发毛了,天哪,我家这个弟弟这是要做什么啊?
  来蔡宅时,衙内就是来给姐姐做主的,他早就有准备了,所以让高宠他们在外面,是让他们守门的,蔡宅一个大门,两个角门,全数给堵上了,的确有准备出去报信通风给李府的,但一出门就给辇回来了。
  须臾,高宠也进来了,便在蔡三院子里和衙内、石秀细说这事,“……衙内,只怕这等行事不甚妥当。”
  安敬又把自已考虑的‘政治’影响细说了一番,末了道:“此事只须做干净些便可,不会伤了无辜。”
  高宠也知这政治影响却也可虑,隆德府境内置下这般大的煤石生意,若时常给官府搔扰也是不妥。
  “衙内,想那蔡京、王黼等一手把持朝权,只怕再派来的官员也是他们的门生故吏啊!”
  “嘿,那个好解决,三郎会在隆德坐镇,只要京中传出消息,是蔡党吏员,半路就做了那鸟官,便让他派一个死一个,派过三回,本衙内倒要瞅瞅,还有哪个不要命的蔡党贪官敢来隆德府出任知府?”
  高宠、石秀、呼延娇全傻眼了,平日里衙内一派温文,这刻狠起来却叫人心底生寒。
  “你等几个不须这般瞅我,要做大事,必使非常手段,三番两遭之后,必也没人来这边任职,我具备秘书传京中给靖国夫人,让她挑个合适人选,再知会那郑枢秘,由他保奏给圣上,那刻隆德府便姓郑了。”
  “衙内这招厉害,三郎今日又领教了,只待隆德境内安稳下来,煤石生意必使我南北舟事日进万金。”
  安敬一摆手,淡淡笑道:“大舅哥,你带着满堂去做这趟买卖吧,这小子杀人放火是把好手……”
  杨再兴眼眸发亮,嘿嘿笑道:“必不叫小叔叔失望,今番正要替两位姑姑出口鸟气!”
  高宠苦笑了一下,“也罢,就依衙内了,唉!从啸风口始,我便上了衙内的贼船啊,退身亦无路矣!”
  他苦笑着,领着杨再兴去了,石秀只是无声的笑,他骨子里本就流淌着悍血,对这种杀人放火的事并不排斥,呼延娇也是叛逆性子,她家爹爹给姓梁的欺负的够呛,早便嚷着想杀那狗官了,却没机会。
  今日参与了衙内的大计,心里却是笑了,看来我家师妹给我引来的这个郎君倒也合我胃口。
  “三郎,你去找蔡宅主外事的蔡老大说些情由,莫叫他惊慌,过了今夜,他蔡家便无从选择了。”
  石秀点头,对衙内的雷霆手段他真是心服口服了,当下抱拳道:“我这便去寻他。”
  大小事都解决了,蔡三院子里就留了两上罗汉兄弟,一个守门,一个看着大石压的地窖,衙内则携了呼延娇的手往堂里去,呼延娇低声道:“你这人真是……怎的老抓我的手?快松了,莫让姐姐笑我。”
  “怕甚么?你迟早入我安家的门,此趟从辽邦返回,我便先与你回开德府找你爹爹提亲去。”
  呼延娇羞了个大红脸,心里却是喜欢听他这般说,在这之前,衙内还没这么明朗的表过态呢。
  今儿个呼延娇揍人的表现,大叫安敬舒怀,本以为她不会那么鲁莽的出手揍人,最多吓一吓那恶妇。
  那知呼延姐姐出手相当歹毒,这一顿揍却揍的衙内的计划不得不往大了扩展了,最后细思量,想完全抛掉后顾之忧,非彻底解决隆德府的政治形势来可,他有点苦笑了,为姐姐出头作主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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