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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夺宋-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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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不闻其名而色变……”
  “小相公?”衙内一听,便知道这个‘金华一品楼’是东京城里贵妇人们的秘密娱乐中心了,素娇点点头道:“想来衙内也必知晓‘相公’的含义,此相公却不似朝中大权在握的那种相公,他们只是贵妇娇公主眼里的玩偶罢了,那丽珠每至一品楼时,必招三五个有模有样的小相公来表演,小相公们上场只在额头上系一条有色绫子,诸妇则下银子押赌,规则是‘先品后提’,先泄了的受提,有凄惨的只给提的肠子都漏出来,那丽珠最是歹毒,被提至这般惨时,她仍不依不饶,还命人以绳勒蛙悬上房梁,悬的住的可讨条命活,悬不住的胯下那一嘟噜物什全数给生生扯断了,她却不以为然的说一句:抬举你入宫做个小黄门……”
  ……
  “那安家小郎可曾返京?朕欲着他入宫觐见,你派人传令给宋恽。”赵佶因那卷‘制衡之道’终对安敬有了全新的看法,他认为能著此书者必对中枢权制有深刻的了解,估摸着这个安敬也是熟知历代朝事的有才干人物,倒是想与他坐下来细细说番话,既贬了蔡京,又觉得的王黼这个右仆射有些镇不住朝堂,眼下外忧又起,蔡京童贯都是自已新忌之人,谁人堪当重用?蔡攸?高裘?候蒙?郑居中?李邦彦?邓洵武?
  这些人物一一在赵佶脑海中掠过,但没一个堪与蔡京相提并论的,唉,轻拿了,这遭轻拿了蔡京啊,可自已九五之尊,言出必践,错也是对,再无重启蔡京复出的道理了,他三次罢相了,再起一次吗?
  不、不能再起了,太儿戏了,贬了再起,起而复贬,朝廷律法直如儿戏,不可轻拿,不可轻授,此言有理啊,关系到国家朝廷、江山社稷的头等大事,贵至一品的大员绝不能再‘轻拿轻授’了,否则,自已这个皇帝就没什么威信了,放话和放屁还有差别吗?好个安家小郎,居然隐晦的指出中枢权力的真弊。
  赵佶在苦苦思忖中枢制衡之道后,也想到了识人、用人这些大问题,以前他从未重视过这些事,关乎权力的大事,他的认识极为浅薄,自认是天下之君,金口玉言,说一不二,可每一句话都可能关系到天下大势,唉,我赵佶有辱祖宗数代积誉的尊面……站在睿思殿(内书阁)的赵佶负着手向梁师成下了口谕。
  “遵圣谕,适才蔡家几子去开封府又闹腾了一阵,只不知宫中秘事如何传了出去……请陛下圣裁!”
  “哼!”赵佶缓缓转回了身子,拧着眉头道:“蔡氏一向隆宠盛了,宫中侍候的人蔡府也吃通了吗?你给朕查个清楚,看看是嘴头子不严,查清了乱杖毙了,至于蔡家数子在开封府闹腾,叫蔡攸去与林摅处置,朕若再听到此类的说法,便拿他两个是问,贤妃那边你亲自替朕走一趟,莫叫贤妃动了胎气,唉……”
  清早的一场祸事又以蔡氏全盘大输而告终,梁师成撅着屁股退出了睿思殿,心说:花贤妃隆宠仍在啊!
  郑居中、宋恽正坐在‘枢府’堂上低声论事时,梁师成就在两个太监的随奉下来了,“圣上口谕……”
  两个人忙不跌起身出来奉谕,梁师成大剌剌的重复了赵佶的口谕,还道:“宋大人,你速派人察探回禀。”
  “下官这便差遣人去……”在梁师成面前,宋恽也不敢端什么架子,比起这个绰号隐相的梁公公差好远。
  望了眼满面春风的郑居中,梁师成也做一脸假笑上前客套道:“达夫近来气色甚佳,有暇时洒家讨你酒吃……”这般说话无疑是示好,也是给郑居中传达了一个新信息,看样子花贤妃治死蔡妾一事圣上有了决断。
  表面上郑居中笑的灿烂,其实心里也不踏实,他还暗中责怪花蕊不该恃宠生娇,居然把刚失宠的蔡京爱妾治死,这还不是关健所在,问题是这个女人是皇帝的‘暗室’,朝中几个权臣谁心里没数?这番若因此事把郑皇后也牵累了,皇上会不会牵怒到自已也不好说,这一刻听梁师成这个话,他心下不由松了口气。
  “哈……公公肯赏达夫脸面,却是幸事,只便今夜谋得一醉,晚间我在府上恭候公公的大驾……”
  郑居中如今确有嚣张的本钱了,童贯的枢密使衔虽未拿下,但自从辽使来折腾之后,皇帝就冷落了这阉人,便是枢府有大事,也只着人传唤‘郑枢密’,而不搭理‘童枢密’,至此,童贯的枢密大权旁落了。
  当然,朝中大事瞬间便有变化,童贯一时的失意也不等于他就此要沉沦,必竟此人深获赵佶倚重。
  不过,今次皇帝又要传那安家小郎觐见倒是出乎郑居中的意料之外,但是皇上封赏他时也必先问自已的意思,待明日午时再去靖国夫人那里见见这个小郎,总之京城之中是不能留下他,先打发在外面去。
  ……
  消息从安宅传到靖国时,衙内正在沐浴中,四个俏婢大春儿、大夏儿、大秋儿、大冬儿团团围住大浴盆倾力讨好这衙内,她们近侍于夫人素娇,自知这衙内在夫人心中是什么地位,只有讨了他的好,才有出头之日,而夫人素娇就坐在一边的锦墩子上一边磕瓜子吃精致的各样干果,一边指拔她们如何如何……
  郑怜卿这‘婢头儿’,做事极其细心,最懂得侍候人,指拔的精细,可把四个俏婢累苦了,就在适才不久,四婢之一的大秋儿险些给拖出去赏吃一顿‘藤条肉丝’,只因她以口奉蛙时檀口张的不够大,素娇瞅见便怒了,呵斥她:“你这贱婢不懂张大些嘴?贱齿必刮疼了衙内蛙儿嫩头,怜卿你唤人来,拖她出去治了。”
  大秋儿吓的跪地讨饶,衙内便替她说了话,这番荒唐的享受,也让衙内又一次领略了‘老爷们’的优越性,妇人们一向是附庸,谈不上社会地位、尊份、人格等等,以致靖国夫人也受这种思想影响,没把这些侍候人的婢子当‘人’的看待,说起来这也怪不得她,这年代的尊卑观念决定了人与人之间的等阶。
  当安宅人要见衙内时,素娇也不敢怠慢,忙着人侍衙内出浴,双双下楼来,安宅来的正是莺美、霸王娇,她两个也知衙内昨夜未归在此又做下了好事,只看素娇走路模样和一春收敛不住的神采扬溢便知她是‘吃’得太饱了,不说眼神媚亮,就是朱唇上也似涂了一层油般,润鲜的叫人想搂过来吸啜住狠狠品尝。
  当下把宋恽派人来寻的原因道明,衙内点了点头,“……那便先入宫觐见了皇上吧,不须忧心,无虞!”
  莺美和霸王娇双双前来,就是要听衙内的这句话,若他说此去甚危,二女定会暗中随护,“真无虞?”
  “哈……前些时我利用太子赵桓转呈的‘制衡之道’怕是起了些作用,那蔡京却吃了瞎眼的亏,自负至要请致仕,只怕他料不到皇上会照准他所请吧?老棺材壤子,我还未入京为官,便将他做翻了,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不过皇帝的领悟之力也出乎我之所料,看来我亦须小心应付他,其它的无须忧心……”
  这一次霸王娇也是来与靖国素娇相见的,论身份、尊位,素娇‘高高在上’,呼延庆能辗转河东上任,也是素娇周旋之功,是以霸王娇对这个夫人也算客套,而素娇也多听莺美说起她这个师姐,两个人都有心亲近,没几句说话就似姐妹一般了,午时,三女一起陪衙内在府中吃餐,一边派人给宋恽送去了口信。
  后晌,衙内觐见时,宋恽一路引着他进了皇城,这是衙内头一遭在白日里进大宋的皇宫,也开了番眼见,由宣德楼正门进来,一路所见门户皆金钉朱漆、镌龙镂凤,楼宇殿阁,座座浑雄奇伟,宋恽指指点点为衙内介绍各处殿名等,左掖门入去是明堂;右掖门进去往左去是天章阁、宝文阁等,右掖门进来往右是枢密院、中书省、都堂(宰相退朝后在此办公)、门下省、大庆殿;往北百余步,有一横门,宰执等每日趋朝亦在此处下马直入文德殿(常朝殿);殿前一条大街,东至东华门,西至西华门,近处又有两门相望,分是左右嘉肃门,南边是左右银台门;再往东华门里走,南北大街上,凝晖殿坐西朝东,入通会通门进禁中。
  值得一提的是东华门外大街,乃是禁中买卖之所,搜尽天下之奇,食饮花果、鳖蟹鱼虾、兔鹑脯腊、金珍玉玩、乃至新鲜果疏皆一一陈列有售,只是此处不同民市,一般人等哪入得来,平素不对庶民开放。
  睿思殿前,梁师成正匆匆朝外走,闻人传报那宋恽领着安家小郎入宫觐见了,他急奏了皇上,不急也不行,想不通一惯闲洒的赵佶今日竟因等着安家那小郎居然都未传午膳,可见他心中必也想着一些事。
  睿思殿外宋恽、安敬两个人静候,见里头匆匆行出老少三五个太监,为首的三角眼挤着一丝笑,多少有些作做,眼里神色闪烁不定,颇叫人看他不透,这人正是赵佶身边最得宠的大太监梁师成,曾见过一次。
  “宋恽、安敬见过梁公公……”宋恽和安敬一同躬身给这大宦官做礼,起码看上去相当的恭敬。
  “宋大人,安家小哥儿,莫多这些俗礼,圣驾正在睿思殿中与花贤妃说话,稍候片刻即有传唤……”
  梁师成又和宋恽闲话了两句,就打发他走了,皇上可没说要见宋恽,留下他在这里也用,他这边才走,殿里就传出小太监尖尖的声音,“……宣仁勇校尉安文恭入殿觐见……”梁师成这才领着安敬朝殿内去了。
  “……臣安文恭觐见陛下……”睿思殿上见礼时,赵佶正与花蕊坐在一起,而花蕊脸上分明有泪痕。
  安衙内仅匆匆掠了她一眼,心忖:这妖精可是个会做戏的女人,午时用餐时素娇说她有了身孕,看样子给赵佶‘宠幸’的频繁了,终有一枪命中了目标,大该她与郑皇后不一样,以前肚子没动静非是真毛病。
  一想到此女纯熟的口技,安大衙内就蛋疼了,赵佶这外强中干的身子怕也被她吸的又夭寿了几多年。
  “朕与安家小郎说些话儿……爱妃,你身子要紧,且先回宫歇下,梁师成你代朕送花妃回宫吧……”
  花蕊也猜不出赵佶连着两次传见小郎都要私语,也不知他们说些什么?她心下也存着疑窦,却不敢套皇帝话,倒是皇后娘娘定然知晓此中私密,自已非要弄个清楚才是,她那肥淫躯体吃小郎狠提一遭,只怕美的十天半月睡不香,二人关系近至这般地步,必也无话不说了,今日怕她又会小郎,我须打劫了她……
  梁师成与花蕊去后,赵佶才朝安敬道:“你只随意一些,朕对你所献的制衡一卷颇有些品味不尽之处,今儿你陪着朕细细说一番,其它的都不谈……”安敬也猜是‘制衡之道’给自已惹了麻烦,当下应诺了。
  花蕊回到宫中,却是坐卧不安的,自从腹中怀上了赵佶骨肉,她的心性又有了转变,若没有这一块肉,她兴许还会贴在郑皇后的这边,但这一块肉把她早先定下的计划全盘扰乱了,虽也清楚自已这块肉养下来继承大统那是奢望,但这个念头肯定是会生出的,只便是十分机会,也有自已的一分吧?不想是不能的。
  这一遭因为治死蔡妾丽珠的事,皇帝还恼了自已,可见赵佶心中还是留恋着那个丽珠,只那个骚货太过放肆,入了禁中还管不住她那张贱嘴,敢说自已淫贱,哼,倒叫你见识见识淫贱之人的手段,治不死你。
  郑皇后的心思已经不怎么放在后宫中了,花蕊侍候她这些年,哪还不了解她的个性,只怕皇后娘娘心里现在就剩下她的小情郎,至于中宫之位哪值上了与郎情蜜半夜来的实在,啸风口生死一瞬间,实叫她看破了俗世中以前看不透的事儿,大起大落的那种心境,真不是一个未经历生死的人所能理解的,她之所以放纵到敢在皇宫中偷汉子,更因为她是看破了这一切,即便心里害怕,但她也实实在在的迈出了这一步。
  花蕊细细的琢磨过,虽因自已有了身孕,不免要与郑皇后产生一些间隙,但自已想要走到那一步,似乎除了指望安小郎,别人都不行的,隆德府那件事绝对是安家小郎搞出来的,此子野心绝不止于此,即便怀了赵佶的骨肉,也绝不能放弃了安家小郎,这一宝押的对,至少自已就铺垫出了一条后路,非如此不可!
  这番计较定了,花蕊便要启驾往皇后宫中去,偏在这时,廖权进来禀道:“娘娘,童府夫人卓氏求见!”
  “童卓氏?那个阉人的婆子?她来做甚?”花蕊柳眉不由蹙了起来,只是她心思多样,转眼又想到一种可能,不由在面上现出了一丝得意神情,无疑童贯是想走自已的门路来保全他的枢密使权力了,嘿!
  廖权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道:“娘娘,那童卓氏的随从挑着几个沉重的箱子,只怕有几十万贯的价值!”
  花蕊眸子不由亮了,她可不是财帛动不了心的那种女人,伸手拧住廖权的俊脸,露出笑道:“那阉货也知我如今在皇帝耳边吹得进风儿,肯使重金来,也算他有些眼力,你细细点了数吧,传那童卓氏入来吧。”
  第143章 花贤妃
  童卓氏,童贯现今的正室,他这个阉人也够风光的,当然,阉人娶妻也不是他开的先例,而赵佶对他也有奇宠,是以,童贯娶妻纳妾也不算什么奇事,这童卓氏才二十五六模样,比花蕊也大不了三两岁,生得端秀貌美,肌肤出奇的雪嫩,眼眸中流淌的媚色也能看出这个女人是个骚浪的货,花蕊更知童阉的变态,能侍候得了这个阉人的女子可不简单,定也能忍人之不能忍的奇辱,尤能在童阉面前获宠,堪称异妇也!
  “……童府命妇卓氏给贤妃娘娘见礼……”那童卓氏只瞥了花蕊一眼微微隆起的小腹便掠过一丝羡色。
  那腹中可是龙种,普天之下能孕龙种之妇又有几人?后宫中被皇帝糟塌的倒不少,获宠的又有几个?
  只便养个劈腿的便宜货,那也能凭之而贵,那郑皇后侍帝十载,连个狗蛋都没孕上,坐得上正位中宫,不知多少人嫉妒着她,以花蕊得宠之势来看,不保就有取而替之的可能,童贯痛定思痛之后决定讨奉花蕊。
  “童夫人乃是一品命妇,何须大礼拜我,快快起身说话,廖权,搬锦墩子让童夫人坐了……”
  那廖权忙奉了墩子过来,然后又退出去,童卓氏谢了坐,略有忐忑的沾了半个屁股在那锦墩子上,要说童府也是消息灵通之所,昨夜宫中秘事童府自也有收得消息,花蕊很嚣张的治那丽珠死命,着实惊坏了许多人,又见帝不罪她,童贯便咬牙决定把最后一票押在这花贤妃身上了,有道是财能通神,他不惧不通!
  这回他是出了血本了,只为保住手中大权,挑进花蕊这里的金银珠宝就达三十万贯之巨,老童真舍得。
  他晓得羊毛出在羊身上的道理,只要大权在握,莫说是三十万贯,就是三百万贯也赚得回来,而这花贤妃必也没受过如此之重禄,只怕一家伙就击中她的软肋,其实童贯不赌这一遭也不行了,眼见蔡京首辅之相说拿就拿了,让他心生了恐惧,如今花蕊又是唯一能在皇帝身侧言进话儿的后宫宠妇,便是不替你美言,也须将她这张嘴堵住,不让她言你坏处才是,不然某一日就是他童贯‘去权’发落出京的悲凉下场了。
  “只不瞒娘娘,我家老爷一直便念着要做些礼物来贺娘娘怀胎之喜,只是思来想去不知送些甚么物什能讨娘娘的喜欢,至今日亦未想出来,我只进言,多做些金银,娘娘喜欢什么自便买来就好,只是俗了些!”
  这童卓氏倒是个会说话的,脸上也堆满恭谦颜色,花蕊也是笑眯眯的,“童枢密真是费心了,如何使得?”
  这时廖权偷偷在侧角门帘子后面探出半颗头来,只朝花蕊伸出三个手指头示意,她便心里有数了。
  “童夫人有话便明讲了吧,本宫尚要去皇后那边去,耽误不得……”花蕊这么一说,等若应承了所求。
  那童卓氏大喜,忙起身做礼,“如此童卓氏先在这里谢过了娘娘,我家老爷只说,娘娘若肯在圣上面前美言几句,枢密院大事想必还能依重几载,倒不是非要压那郑枢密一头,大事相互商量才是慎重侍君之道。”
  花蕊也不是那般好相与的,柳眉微蹙,“唉,只怕童枢密这番要心冷了,日前本宫听皇上唠叼,一品大员,轻授不可,轻拿亦不妥,权若削了再授之以重,岂非抽了自已好响亮一记耳光,蔡京三罢相,已是异数,此例绝不可再开,又说那郑枢密堪当重任,在啸风口建了勋,这次他保荐的马帅宋恽又在北边扬了大宋之威,可见枢院之事他亦治得,还有一些折子言及内宦擅政,史亦有鉴,林林总总有一些说法,倒不是本宫与童枢密有什么私怨不肯美言一二,只怕本宫说一些话未必能叫皇上转了心意,无功也不便受禄……”
  童卓氏咽了口唾沫,忙就跪下道:“肯请娘娘做这一回人情,我家童老爷还说,事若成,另奉重礼!”其实这才是童贯的杀手锏,他着卓氏细观花蕊颜色行事,若其不肯松口就加大礼金,若上套只这一遭了。
  看来花蕊的运气不错,只想拿捏个姿态,不想又诈出了一笔‘重礼’,当下做难道:“这个……”
  如此一沉吟,那童卓氏又软求重许,还说有稀罕物儿秘献娘娘享用,花蕊最终点头应承了童卓氏。
  她不认为这趟买卖不能做,事实上之前赵佶与她说过一些制衡之道,他想的就是把童贯的大权分一半给郑居中,而不是完全把童贯卸下去,这一招的应运正应了那‘轻拿不可、轻授不可’的制衡之术。
  ……
  “哈……不错不错,听你这一席话,朕又有所悟,此一卷制衡妙道果然是中枢运权妙旨,你通读史政,能有此悟也是难得,这一遭又随宋恽在北边建了功劳,且先歇缓几日,朕听听枢密院的说法再赏你差事!”
  “……是皇上圣明,小臣却不晓得适才所说那些细项论调,都是家祖、家父时有论及偷听来的……”
  “原来如此,嗯,你父安贞确是个可用之才,治县亦有良声,河间之事在于乐寿殷实,河间郡王郑绅又保荐他知建康府事,朕也觉所用得人,建康府曾是东晋帝都,盛兴一时,若重建得当必现南北朝之盛市繁荣,又临长江水道,朕欲在建康府筹组新的江南舟事司,这个差事由你父亲一并兼领,你意如何?”
  “小臣言微,哪敢擅论朝廷大事,皇上圣裁便是……”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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