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榜逆天成圣-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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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榜逆天成圣》
作者:锁城
关于仙人等级的划分
首先,感谢《问剑苍生》小道九的提醒,锁城感激不尽。
前些时候,写的太过匆忙,忘记将仙人的等级划分解说一下,这里另开一处,作为补充。
修真分为修真、修仙两部,修真之前,还有练气、筑基两个阶段,因为文中大部分人,都没有历此阶段,所以先前部分写的比较省略。
修真:金丹、元婴、化神、炼虚、合体
修真分为上述五个阶段,到了合体境,便是渡劫,此劫难有雷劫、心劫两种说法,文中取的是心劫为主,雷劫为辅。
修仙:地仙、真仙、金仙、玄仙、圣人
此为修仙的五个阶段,也是本书中,主要描写的人物阶段,每阶段分为下、中、上三中层次,越往上修为越是厉害。
但也不可一概而论,《封神演义》中曾出现各类法宝,更多时候,法宝是决定胜负的关键因素,例如曹宝、萧升的落宝金钱袋,便可收天下万物,可两人修为并不是多高。
还有一点需要说明,九曜在原书中乃是截教之人,为了书本情节发展,这才加入天庭之中,还请诸位莫要介意。
在此,谢谢各位读者支持,谢谢各位读者的阅读,锁城感激不尽,锁城感谢每位支持或者批评的读者,有了你们,才是锁城进步的动力。
第一章 纣王墓
公元二一四零年,淇县城东八公里河口村北,淇河口大桥北侧淇河大堤内,忽得一道青光冲天而起,紧接着漫天雷电倾覆而下,整片天空具是一片暗紫,原本便荒芜的纣王墓,更是被雷电轰开一道大口,淇水不要命一般的往里灌……
“这该死的任务,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结束……”那人一边说着,把手中湿漉漉的衣服用力的拧了拧,如柱的浑浊黄水又浩浩荡荡的滴落在水面之上,由于整条淇水都往纣王墓里灌,尽管一连三日努力排水,葬室之内的水,依旧漫过了脚裸。
说话这人便是张帝辛,也不知道他的父母是如何想的,偏偏取了这样一个“不详”的名字,好在时间太过久远,也没人太过注意他的名字竟然与昏庸无道的商纣王一样。
张帝辛是中华地区天干特警队的队长,在二一四零年,一块板砖掉下来,都可以砸死一片科学家的年代,像他这样靠“体力劳动的肌**子”倒算是一份特别的工作。
天干特警队成立之初还能做些像是反恐、救援、暗杀这样的任务,可现在是**高度发达社会,在家享乐还来不及,谁又会去做那些危险的高收益违法项目,像是张帝辛这样的队长,也只能做着帮大妈拎菜、和大叔下棋一样无聊的工作,本以为接到上级通知,说有一项重要任务,却没想到,是到这纣王墓来做保安……
“不向高岗建玉茔,却不潭窟作佳城;波涛滚滚如雷吼,疑是当年咈谏声。”张帝辛嘴里喃着纣王墓石碑上的文字,心中也不由的为纣王叹息,一代帝王,被人抹黑、唾骂不说,现在埋了三千多年,天道却依然不肯放过。
天命不可违,虽然张帝辛平日里不敬神,也不信命,可见到纣王墓的惨状还是不由得感叹,若是纣王知道会落得现在的境地,估计也会应嫦娥一般,应悔偷灵药,碧水夜寒心。
“老大!老大!这里有一个漩涡!”忽得远处的一个人大喊,张帝辛也不敢丝毫大意,直接赶了过去,在纣王墓还没有开掘之前,所有纣王墓的事情,都需要他负责,这好比责任包产到户,想偷懒都不成。
张帝辛走过去的时候,墓道之外已经出现了一个两米见方的空洞,黑黝黝的看不到边际,葬室的水正不停的往这里汇聚,倒有意番百川东到海的意思。
“这似乎有些麻烦……”张帝辛看着黑黝黝的大洞,眉头紧锁成川字型,若是大洞后面就是纣王的墓室,那此时里面岂不是要水漫金山了,若真是那样,纣王墓里的东西,恐怕已经毁坏了大半,按照这个节奏,自己的饭碗恐怕也就……
张帝辛猛得摇了摇头,恢复清明:“快把外面的人都叫进来,要是保不住里面的东西,我们也要结业了!”
那人一听,点点头,转身便跑,张帝辛一人留在原地,目光不由自主的转到墓门之上,漆黑的石门之上,隐隐勾画的痕迹,经历了太久的沧桑,已经显得有些模糊,隔着两米多距离,只能隐约辨认出大鸟的形状,好像是孔雀,又好像不是……
张帝辛看得出神,忽然背后听得轰隆隆的闷响,那种感觉,好像是大水漫灌的声响。
水?!张帝辛猛得一怔,低头一看,不知何时,水已经漫道了自己的膝盖,那闷响正是水落下黑洞的声响,怎么会突然这样!难道外面塌方了,淇水一涌而进!
人呢!怎么现在还见一个人来,张帝辛本能的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却发现距离那人出去,已经足足过去了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仅仅一晃的功夫而已,怎么会一个小时!张帝辛额头之上,已经是一层细汗,更是不敢在纣王墓之中停留,拼着命往外赶。
可张帝辛越是往外走,脚下却越是被东西绊住了一般,腿更好似灌了铅一般,每移动一步,都困难至极!
靠!见了鬼了!张帝辛心中暗骂,进葬口的轰鸣声却是越来越响,顷刻之间,一股巨大的水浪就已经冲到了他的面前!
要是被这水冲到墓门上,不是死也是半残!张帝辛看了一眼黑黝黝的大洞,也顾不上多想,直接跳了下去!
黑洞下方,似乎有一种巨大的吸引力,张帝辛在水流之中,身子好似狂风中飞舞的树叶一般,根本难以掌控,就连以前学到的那些所谓的保命的技能,也在这一刻,同时失效,周围根本就没有一点可以受力的空间。
张帝辛在水柱之中,只感觉身体被撕扯的厉害,脑海之中,更是一片空白,这个时候的他,只有一种要求,赶快停止这无休止的撕扯,让他落地,哪怕一刻钟也好!
“嘭!”得一声闷响,张帝辛身子好似炸弹一般,直接扑在了水面之上,整个人好似撞到了铁板上一般,瞬间便是一种骨肉都要纷飞的感觉!
“爽……爽!”张帝辛嘴中大叫,以此来缓解周身的疼痛,声音却在黑暗之中,反复的回响。
张帝辛这才注意到,这里好似一方山洞,穹顶之上,已经破开了一个大洞,刚才席卷着自己下来的水柱,此时正飞流直下,落在深潭之中发出轰鸣的声响。
这是什么地方?张帝辛挣扎的站起身来,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石岸之上,整片空间之中,仅有的一片陆地,也顾不上那么多,张帝辛直接躺在石岸之上大口的喘息,就在这时,四周却猛得一亮,数到火盏猛得升起,照亮了阴暗的穹洞。
这是……张帝辛眯着眼睛,头顶之上,却又是先前所见的那只怪鸟,周身黑色,翅膀好似升腾而起的火焰一般,霎时俊美,身子之后,一扇扬起的尾翼,尽显高傲、尊贵,精致到极点的雀首,眼眸之中,却是一斑赤红,头顶之上,三道翎毛同出一脉!
玄鸟!难道这里就是纣王的墓室?!玄鸟是殷商的图腾,更是商朝始祖,在《诗经》中就有:“天命玄鸟,降而生商,宅殷土芒芒”的句子,没想到竟然能在纣王墓中见到!
环顾四周,便是黑色,即便画作的龙撵也是一团墨黑,隐隐的可看清画面,硕大的穹顶之上,具是殷商的画作,或宫廷管乐,或钟鸣鼎食,或战鼓铮铮,一幅幅殷商画面,在壁画之上雕刻齐全。
张帝辛虽然没有研究过历史,可也大概明白,穹顶上记录的,便是纣王一生的大事,古代帝王,似乎都有这样的习惯,都喜欢把一生的功绩全部绘制下来,以便后人凭吊。
只不过,张帝辛却没有闲心观赏这些画幅,走到墙壁之上,上面已经结出了一层透明的釉质,别说是人,恐怕壁虎到了上面都要打滑,更不用说在墙壁之上凿洞出去,上千年的时间,墙壁早已经硬如顽石,根本难以撼动分毫!
难道自己就要留在这里了?张帝辛望着挂瀑而下的空洞,也是一阵的无语,真是时运不济,命途多舛……
张帝辛环望四周,目光不由的落在了穹顶中间,一人多高的石像之上,那人身着华袍,华袍之上,具是画风雕龙,腰间一块雕龙黑圭,手中一把脱鞘虎刀,头上配戴九龙吐珠华冠,君临天下的气势,一瞬之间散发出来!
张帝辛看着石像,不由的挪动几步,却见那人的面貌并非寻常电视剧中所写的那般,张扬跋扈、不可一世,反而甚是英武,甚至眉宇之间,还带了一丝儒雅之气;这……难道就是纣王的雕像?!
“长巨姣美,天下之杰也;筋力超劲,百人之敌也。”《荀子·非相篇》形容纣王帝辛的话果真不假!没想到沉迷酒色之中的纣王竟还有这样的一面,若是纣王墓就此开掘,恐怕会有无数的美女粉丝为之倾倒!
“嗡!”就在这时,石像腰间的黑圭却是猛得一阵颤动,顷刻之间,整片穹顶之下,便是一片飞沙走石,黑烟之中,一只狰狞的兽头猛得出现,张开大嘴,一阵猛吸!
那兽头好似黑洞一般,竟是来者不拒,就连穹顶之上飞落的水瀑,竟然也被兽头吸进了嘴中!
这是什么东西!张帝辛大惊,一把抱住石像,却没想,巨大的吸力,直接把他与石像一齐吸了进去!
巨大的风暴让张帝辛根本睁不开眼睛,耳中具是一片狂风呼啸的怒吼!
难道就要这样死了么……张帝辛心中一万个不甘,却也无可奈何,整个身体都被狂风撕碎,无助的朝着黑洞飞去……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张帝辛才缓缓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天花板上,却是古老而又奇怪的图案,而此时的自己,正躺在一张大床之上!
这是哪里?自己不是在黑洞之中么?难道自己死了?
“殿下!您醒了!”床边一女子的声音想起来,“您已经睡了三天三夜了。”
殿下?什么殿下?张帝辛一脸疑惑的看着那女子,周身的倦意席卷上来,又缓缓的躺下……
第二章 殿下?寿王?
张帝辛第二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华灯初上,那位相貌清秀,身着奇怪服饰的女子,见张帝辛醒来,“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殿下饶命,是奴婢惊扰了殿下!还望殿下恕罪!”
那女子说着,竟然嘤嘤的哭了起来,张帝辛哪里还顾得上这些,一把拉起那人:“这是哪里?我是谁?!”
“殿……殿下,饶命啊!饶命!”那女子脸上此时更是梨花带雨,就连说话,也开始结巴起来。
饶命?!殿下?!张帝辛听这人一直这么说,这才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服饰和周围的摆设,心中的疑惑更盛:“饶你不死!饶你不死!快说这是哪里,我是谁!”
一听张帝辛如此说道,那女子顿时止住了哭腔,一脸吃惊的望着张帝辛:“殿下,您的酒难道还没醒吗?这是沫邑城寿王府,您是寿王殿下啊!”
沫邑城?!寿王?!张帝辛感觉这些有些耳熟,这些词汇,好像……好像不久之前,自己刚刚看到过:“难道自己竟是回到了古代?!”
“殿下贵体是否有恙?”那女子听张帝辛说起这些自己根本听不懂的话,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真是穿越了?!张帝辛心中激动,一把抓住那女子的手,激动得大声问道:“告诉我,这是什么年代?皇帝是谁!”
“皇……皇帝,奴婢不知道什么是皇帝啊!殿下饶命啊!殿下饶命!”一见张帝辛又是如此,那女子直接跌倒在地上,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再喘一声。
靠!怎么会这样!下跪还成了习惯不成!张帝辛心中责怪这人怎么如此胆小,心中更是对自己的身份确定了三分,按照古代的礼仪,下人便是那些所谓大人的工具而已,想杀便杀,根本不用丝毫的在意,也更加不用担心,会有人半夜来查你水表。
稳定下情绪来,张帝辛把那女子拉起:“当今的天子是谁?”
“殿下莫非糊涂了,当今天子是帝乙圣君,正是您的父王啊!”
帝乙?!张帝辛一时还没有确定这到底是哪位君主的时候,却看到墙壁自上,黑色玄鸟纹案,屋中摆设,也是青铜事物,上面镌刻得尽是甲骨文的时候,终于确定下来——自己根本没有死,而是阴差阳错的穿越到了殷商!
虽然在二十五世纪,有很多人在研究时空穿梭或者空间虫洞,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能够成功,只能出现在穿越小说中的情节,竟然直接落在了张帝辛自己头上!
是纣王墓空间突变,还是那狰狞的巨兽把自己带到了这里?张帝辛隐约记起,那石像的面容,看上去很是熟悉,没想到,石像的面容,竟然和自己一模一样!
女子见张帝辛竟然对着屋顶发呆,嘴中还喃喃的不知说些什么,顿时大惊,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大喊到:“不好了!来人啊!来人啊!寿王殿下出事了!”
这一声大喊,倒不要紧,四周具是一片躁动,安静下来的张帝辛也在这时才想到,自己“殿下”的身份,非同小可,若是一个不小心,恐怕会有杀身之祸,当下也只能思考如何应对,若是现在就被拉出去斩了,岂不是太过可惜!
逃?这个想法,刚刚才张帝辛的脑海之中萌芽,就被他掐灭,自己刚到商朝,别说在这皇城之中逃不出去,就算逃出去了,文字、风俗什么一概不知,就算打杂,恐怕也没人敢要,万一被抓去做了奴隶,那可就是悲催到不能在悲催了。
现在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如何利用这个新的身份,能够让自己如何愉快的活下去……
片刻的之后,一行人便走了进来,为首的两貌美女子,一身的绫罗缎绸,华美至极。
其中一人年纪稍大一些,见到张帝辛先是皱起了眉头,一脸的紧张的问道:“殿下,这是怎么了?还没有醒酒么?”
另外一人更是坐在一边,端着一壶玉皿:“殿下,这是醒酒汤,您先服下吧。”
what?!张帝辛不由得一阵头大,眉头一皱:“你们是谁?”
“殿下竟然连我二人都不识得了!”两人女子具是一惊,相互对望了一眼,便知道张帝辛现在的情况非同小可,当下冲着下人责问到:“当日殿下到底去了哪里,你们又是怎么照顾不周的!”
下面的人,一听这话,更是齐齐跪倒在地,嘴中大呼不敢:“两位娘娘,前日殿下去武间殿饮酒,回来……回来便是这样了……”
两人一听张帝辛在武间殿饮酒,倒也是习以为常,寿王很长的时间就在武间殿中,无论饮酒、武斗还是……都很少回到自己的宫里,也让自己两人难免受了冷落。
倒是略微年长的那人,听出了下人嘴中的隐瞒,可碍于张帝辛在场,自己也不好开口询问,也只好另人下去,就在这时,一人却是风风火火的赶来,长袖阔袍之上,条条银纹飘扬蜿蜒,袍子之后,一只黑色的玄鸟,更好似活了一般。
见那人来了,一众人纷纷跪下:“恭迎天子。”
这人便是帝乙?张帝辛一听到这称呼,刚要下床,却被帝乙扶住:“王儿如何了?身体尚有不适?”
张帝辛看着帝乙的样子,威严之中,多了一丝慈祥,语气倒不像帝王,反而像是一个普通父亲一般。
“王儿,你不识得妻子,可识得为父?”帝乙这边对张帝辛和颜悦色,对着下人,却有换了一副语气,“寿王仅仅是去了武间殿吗!”
帝乙如此问,听下人的回答,却是让张帝辛都差点吐血!天下怎么能有这样的皇帝,简直就是匪夷所思!
原来,三日之前,恰逢天下大雨,雷闪交加,寿王在武间殿饮酒大醉,却非要回自己的宫寝,路过化龙池的时候,不知什么何人,遗落了一条黄色丝带,飘落在了化龙池中,寿王嘴中却嚷着那是一条金龙,非要下池打捞上来不可!
下人见寿王如此,哪里肯依,纷纷阻拦,可寿王何等大力,直接把手下的十几人一同扔到了水中,自己更是直接跳了下去!没想到这寿王却不会游泳,在化龙池中喝了一肚子的水,直接憋晕了过去!
“荒唐!简直荒唐!”帝乙听之大怒,“你们这些下人,是怎么看住寿王的!做出这等贻笑大方的行径!”
说完这话,帝乙却又再后面加了一句,此事万万不可泄露,这倒是让张帝辛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心中更是一暖,都说帝王无情,没想到,帝辛竟是如此的有爱,这也算是自己的福气了……
“陛下,御医已经在外等候了。”这时,一人急匆匆的走了近来,身后站着三位六十上下,须发皆白的老者。
帝乙一见众人,摆摆手便让众人与张帝辛医病,张帝辛心中一阵的无奈,也只能配合着捂着头,一脸的虚弱的样子,时而还会**着说疼,嘴中更是说什么也想不起来,面上露出沉痛之色,一旁的帝乙和两位女子见张帝辛如此,更是紧皱眉头。
庸才!实在是庸才!张帝辛心中暗骂,这样小说、电影中,上演的“失忆症”都不知道,真是不知道这几个人是怎么在皇宫里混了这么长时间的!
“王儿啊!前些日你还在飞云阁托梁换柱,怎料现在却病如斯!这可如何是好啊……”帝乙一见张帝辛竟然连自己这个父亲都认不清楚,更是苦从心来,不由的哀叹。
“父亲……我好像隐约中记起子辛,我好像就是叫这个名字。”张帝辛也不想自己的“老父”帝乙这样难过,支支吾吾的说道。
至于说自己名叫子辛,张帝辛也是有意为之,现在的帝王才叫帝乙,若是自己说出自己叫帝辛,估计话刚出口,便被帝乙直接拉出去五马分尸了!帝这个词,在等级森严的商朝,可不是乱用的!
帝乙一张帝辛如此说话,面色顿时一喜:“你还想起什么来了?快点告诉为父!”
“呃……我……我一想,便感头疼欲裂……”张帝辛捂着头,紧皱着眉头,装作头疼的样子。
“好,好!能记起自己什么名字来就好,别多想了,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