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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封神榜逆天成圣-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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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犬戎地界多泥沼山路,马行平地虽速,对这泥沼、山路却是不行,故此犬戎地界,不服军马,却产黑牛,这黑牛,乃是原野中野牛所得,皮糙肉厚,其性甚野。

    犬戎人将之驯服,以充军用,黑牛本就皮厚,若粘之泥水,更若盔甲一般,乃成防守利器,寻常刀兵,如何能破,犬戎军多乘此牛来战,又身披厚甲,西岐人望之厉害,自称其为黑旗军!

    见得主将遁走,西岐军如何还有再战之力,众人一片慌乱,拨马便逃,姜子牙大急,心道如何首战,便如此大败收场,忙得大呵道:“休走!休走!违令者斩!”

    众人退得心急,马嘶人喊,如何能听得姜子牙言语,这便呼啸而起,若潮水一般,直往境内退去!

    姜子牙见得呼喊无效,只得乘七彩灵鹿往西岐奔走,龙须虎本就身得身材高大,如此众人皆去,当如鹤立鸡群一般惹眼,犬戎军知晓此人厉害,急催胯下黑牛,往龙须虎冲来!

    “战啊!走去何甚!”龙须虎大吼,大手一挥,直把眼前之敌,连人带马掀翻!

    胡波乘了黑牛,自是一脸铁青指着龙须虎大喊:“休要教这独脚蜥蜴走了!”

    众军得令,自如潮水一般,向龙须虎涌来,龙须虎虽得地仙修为,气力甚大,可若此一人敌一只军队,当也是痴心妄想,要知道,单虎也不敢与群狼示威!

    龙须虎手中磨盘大石头狂砸,奈何那黑牛身披厚泥,只能将之砸退,却难以直要了黑牛性命!

    人有累时,气有尽时,龙须虎如此打战,不多时,便得口中大喘粗气,额上顿起一层血汗,心道若如此僵持下去,自己必死无疑!

    “啊!”龙须虎大喝一声,一手掀翻了眼前之敌,当下身子一跃,直跳至半空之中,驾云便走!

    黑骑军虽凶,却也赶不上天上之人,无奈之下,只能望着龙须虎离去,胡巴在黑牛之上,自是咆哮如雷:“混账!混账!这独脚蜥蜴施的什么妖法,惊还能逃了!”

    胡巴虽是生气,去也知黑骑军虽得刃利,却不能长久追击,只得领众军掩杀一阵,这便领军会营。

    姜子牙归营中,自是怒不可遏:“南宫信!你起身领逃,该当何罪!”

    南宫信眉角一挑,却是趾高气扬一般:“吕丞相,那黑骑军的厉害,你也知晓,若不逃,还留在那,做一片污泥不成!”

    “混账!你窃军而行,还有理了不成!”姜子牙大怒,忙得呵道,“来人,将南宫信与我推出去斩了!”

    西岐军中,大部乃是南宫家将,南宫信又是南宫适亲弟,军营众人如何敢动,南宫信大笑道:“吕尚!你才来了西岐几日,便要斩我南宫家人!你真道这军中是你家中不成!”

    “你……你……”姜子牙气得面色一阵白一阵红,只得道;“好,好!难道还要本丞相上报侯爷,为你邀功不成!”

    南宫信自是冷哼一声:“正当如此!若无我果断鸣金,军中伤亡怕是更重!”

    “混账!混账!”姜子牙气得大怒,见得南宫信出营,满帐之人皆出,心下更是大恨,好一个南宫家,此人不除,西岐如何得昌!

    姜子牙大怒之迹,龙须虎踉踉跄跄步入营中:“姜子牙,方才如何不战!”

    “这……这……”姜子牙心中烦躁,也不知如何做解,龙须虎见他支支吾吾,更是心中窝火:“军中哪有你这等战法!未交兵,便退得老鼠一般,我龙须虎丢不起这人,你若再战,也休要叫我出阵!”

    “这……这……”姜子牙头中混乱如麻,竟不知如何言语,心烦之迹,忽得想起元始天尊去时所交锦囊,这便忙将之取出开看……

 第二六三章 锦囊计,土行孙破黑骑军

    锦囊一开,上出一条青烟,直往帐外飞去,姜子牙望得心急,这锦囊中无有一字,如何寻得法子,便在此时,忽得听营帐外人大叫仙人,这便忙出营去迎,却见得一身高五尺之人正驾祥云,在半空中道:“吕丞相可是在此?”

    姜子牙不识得来人面貌,可见得此人驾云腾雾,自知此人高修,忙得稽首道:“贫道吕尚,恭迎道友!”

    那人见得姜子牙,忙得落下云头,跪地行礼:“吾乃夹龙山飞云洞弟子土行孙,奉师尊之名,特来相助师叔。”

    姜子牙一听是惧留孙门下,当下大喜,忙得起身,将土行孙扶起,还未看言,却听得一旁讥笑:“我道西昆仑都是何等仙人,原是这等矮小矬子!”

    南宫信听得外面糟乱,方才出得营来,未见得土行孙厉害,只见得此人矮小,自是出言讥笑,尾随他出来之人,自是出言大笑,姜子牙怕在师侄面前失了颜面,忙道:“人不可貌相,南宫将军休得无礼!”

    南宫信寒眉一甩,自不理姜子牙,一手指土行孙道:“要这等矬子出战,岂不落了我西岐威风!我看啊,你这矬鸟,还是哪里来,便回……啊,哎呦!”

    土行孙听得大怒,若非姜子牙在此,早就发作出来,如今见南宫信没有丝毫悔改之意,自是忍不住心头之火,这便伸手,一手捏住南宫信手掌,反手一拧,直把南宫信疼得龇牙咧嘴!

    “师侄。休得伤之性命。” 姜子牙初道军中。便被南宫信摆了一道。心中自是怨火未消。

    土行孙听得姜子牙言语,这便手臂一挥,正将南宫信摔在地上,南宫信一吐口中血沫,自是恼羞成怒,顾不得此乃军中,抽出腰刀便砍!

    土行孙觉得背后一凉,手中不自觉拿出镔铁棍。回身便砸,但听“嘭”得一声闷响,正见得血雾翻飞,南宫信身子一僵,直挺挺倒了下去!

    姜子牙本想将南宫信教训一番便可,却不想如此出了人命,土行孙见惯了血腥,自不在意这等凡命,手中镔铁棍一挑,正把南宫信尸首挑在半空:“不听军令者。便是如此下场!”

    土行孙杀南宫信,不过瞬息功夫。众人望得吃惊,如何还敢言语,姜子牙见事已如此,只得顺水推舟,将南宫信罪过,写了一方长书,寄回西岐城中。

    入得营来,姜子牙自把犬戎黑骑军之事与土行孙诉说,土行孙听得黑牛体重,心下自然有了主意。

    翌日,两军对垒,胡巴昨日跑了龙须虎,心中乃是余恨未消,单刀立在黑牛上道:“独脚蜥蜴,出来一战!”

    龙须虎听得大怒,当下便要拍马去战,却不想身后忽得响鼓声,却是姜子牙令大军,直扑上前,胡巴看的大喜,心道这吕尚吃黑骑军一次亏不够,还要再吃二次,当下一声呼呵,着黑骑兵大举来迎!

    黑牛嘶吼,恍若闷雷,但见犄角上绑得道道兵刃,正闪烁隐隐寒光,风卷云动,两方大军其出,顷刻就要交手,便在此时,忽听得一声马嘶,却见得龙须虎一手勒住战马,起身就退!

    胡巴望得大喜,急催黑牛奔行,却不想忽得身子一顿,竟是一个趔趄,直如深沟之中!

    土行孙深通地形之术,这移山填海之术,自也会得不少,先前听得姜子牙言黑牛体重,自是此处设下陷阱,只待犬戎军上当!

    胡巴大惊,心道此间山石密布,如何出得这般深沟,还未来得及呼喊,脖颈中便是一凉,正被竖起石棱直穿胸腹而过,当下眼前一黑,当即无了性命!

    黑牛体重,这一冲起来,惯性更大,任由成牛兵士勒紧了绳索,却也是难以止住身形,一时间,呼嚎之声不断,只见得烟尘滚滚,血雾漫天,数万黑骑军,顷刻见竟是损伤过半!

    姜子牙望得真切,见得黑骑军几乎将暗沟填平,当下令大军冲击,龙须虎一马当先,也不管人在何处,手中将着磨盘大石头,抬手便砸!

    寻常之人,便是力大,如何能抵这大石冲击,犬戎军中,登时被砸出一条血路,西岐军掩杀其中,只将揽月戈、长刀、矛旗直挺挺冲将过去,犬戎军习惯马上作战,手中乃持短兵,如何是这长兵对手,两者还未相交,便被直刺下来!

    土行孙亦是杀得兴起,手持镔铁棍,从土中冒出,便是一闷棍打死一方首领,不多时,此人手中斩落敌首,已是不下数十,犬戎军被冲得四零八散,头领之人又尽去,如何还有再战之下,自是狼狈逃去!

    姜子牙大喜,心道南极仙翁所留锦囊,果有大用,这便将腰间帅剑一拔:“全军出击!”

    败仗无人打,胜仗鼓争先,但听得鼓雷,西岐军大部开拔,顾不得阵形,有马的急催战马,无马的只恨爹妈少给了两条腿,口中呼嚎着,若潮水一般,直涌上前!

    此一战,姜子牙领军追杀三十余里,放下停歇扎寨,是夜大摆庆功宴,营帐中灯火通明!

    “什么!败了!”狼主申渠听得黑骑军大败,端得一惊,“胡巴呢?胡巴可曾回营?”

    “胡……胡将军身……身落阵中,已……已然殉国……”斥候支支吾吾道,“狼……狼主,那……那吕尚甚是厉害,不若……不若……”

    申渠心下恼火,听得斥候之言更是不耐:“不若如何!”

    “不若……不若投……”斥候话未说完,便见得眼前一抹寒光闪过,登时便无了性命。

    申渠一手将长剑扔在地上,黑骑军败、胡巴身亡,这……这当如何处之,莫非是……莫非是天亡西戎?

    便在此时,忽得下人来报,言帐外有两人求见,申渠头疼西岐之事,自是不想见客,忙摆手道:“去,去,去!将那人打发了便好!”

    下人得令下去,不及呼吸功夫,却见那人又急忙返回营中:“狼……狼主,来……来人言有破敌之策!”

    破敌之计?申渠身子一颤,忙得道:“速请,速请那人进来!”

 第二六四章 万刃车,元觉洞来人

    下人出去,不多时,便见营中出得两人,这两人约三十上下年纪,身披白袍,打扮得头陀模样,见得申渠便稽首道:“贫道朱灿,此乃我师弟文辉,奉家师之命,特来相助狼主。”

    朱灿、文辉?申渠虽未听过两人名讳,但见得两人仪表非凡,见得回礼道:“不知家师名讳?”

    “吾师乃是白狼山元觉洞法戒。”朱灿答道。

    犬戎以白狼为图腾,白狼山乃是犬戎一族圣地,法戒更是此间有名修炼仙人,犬戎之地,生产耕作,多得此人教允,故此犬戎之人,皆称法戒为真圣。

    申渠乃是犬戎狼主,自听过法戒之名,忙得道:“原是真圣之徒,寡人失敬,失敬。”

    邀得朱灿、文辉二人坐下,吃喝一二,申渠方才言道:“两位此来援助,不知带何物件?”

    “我兄弟二人此来,乃带两宝。”朱灿说着,手中长袖一甩,营中正出一物,此物状如风车,当中有一转盘,中间有一竿,上则四首有符有印,又有地、水、火、风四字,“此宝名曰万刃车,祭起此宝,云雾陡生,阴风飒飒,势如风火,中有百万利刃飞来,端得非同小可。”

    “万刃车?”申渠听得皱眉,一手摸木车之上,“只这等木头,真有此能?”

    “真圣自不言假,只是灵石难取,此番之带三百余颗,想来对西岐草莽,倒也足够。”朱灿言道。

    申渠听之点头,暗道这万刃车。要真如朱灿所言。莫说三百。便是三十也当足用,这又忙得问道:“不知二位仙长,另一宝乃是何物?”

    文辉一笑,长袖一抖,手中正落一方黑旗,此旗上,落一方凄白鬼头:“狼主且看,此旗名为落魂旗。只要知晓那人名讳,只需得轻轻一点,便将那人三魂收来!”

    “这……这……”申渠看得惊异,听得这落魂旗厉害,忙得将手缩回,“如此……如此明日之战,倚仗两位仙长了。”

    翌日,申渠亲自领军,至战场之上,一眼便落姜子牙身上:“吕尚。西岐、西戎友好,如何妄兴刀兵!”

    姜子牙得作日之胜。自是意气风发:“你西戎屡犯我西岐边境,扰得万民不安,怎生有友好只说?申渠我劝你早日投降,也好少得地地涂炭生灵!”

    “一国之君,岂有投降之理!”申渠呵道,当下帅旗一挑,令大军出击!

    姜子牙亦是不惧,忙令众军出击,大军呼啸而出,却见得犬戎一方,不出军马,反出得三百余辆木车,朱灿立于之后,手中正落一柄四面棱旗,手中一转,但见得万刃车无风自动,竟是呼啸而起!

    西岐之人虽为见过如此阵仗,可见得这木车,心下亦是不甚在意,中军呼啸,直冲而上,便在此时,朱灿手中四面棱旗一摆,正出风之一面,但见车扇猛转,其上忽出阴风,战场之上,瞬间飞沙走石!

    行在最前军马回首不及,正被卷起风沙迷了眼睛,当下受惊,四散而开,万刃车趁机猛进,落得军队之中,猛得烟火大气,直熏得人睁不开眼睛,朱灿口中捻咒,万刃车上风车猛转,其上果真出道道白刃!

    白刃飞旋,好似刀凌,众人回缓不及,登时被落一片,姜子牙望得心急,忙令众军撤退,那前方阵中,风吼马嘶,如何能听得见他之言语,众军在前,当下乱作一团!

    土行孙眼望得真切,忙得遁地直走,抡起镔铁棍,直破土而砸,却不想一旁文辉看得真切,手挺一杆长枪来战!

    土行孙见人来敌,当下身子一旋,没入土中,文辉忙得将枪挑下,却是手中一颤,长枪直入土中,一下竟是拔出不得!

    文辉身后猛得一道劲力上扬,正见土行孙手起镔铁棍直砸而落,当下顾不得长枪,一个翻滚,直躲出去:“来将通名,贫道手下不斩无名之人!”

    土行孙见文辉不过地仙下阶修为,自是不甚在意:“老子土行孙,今日便要你性命!”

    土行孙话毕,抬镔铁棍便砸,那边文辉却是一笑,手指轻点,在落魂旗上写下土行孙之名,便得一挑,土行孙脑中忽出一道白烟,直入旗子之中!

    人有三魂七魄,三魂管体,七魄乃精,三魂一去,身体自不得撑,土行孙失去支使,自得重重甩落在地,文辉一手将之拎起,直甩进营中:“吕尚,看你如何猖狂!”

    “这……这……”姜子牙见得土行孙大败,心中断得一惊,眼前西岐众军被万刃车杀得凄惨,额上顿起一层冷汗,忙道,“来人,来人速救土行孙!”

    西岐军中多是凡人,如何见过这等烟火之物,要之救人,更是难于登天,龙须虎乃是本性属水,见得万刃车中三昧真火厉害,自是不敢去迎,姜子牙大急,心道此番若败,当是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只得将那南极仙翁所留锦囊打开,此间又出一方青烟,缓缓直上天去。

    因为有第一道锦囊经验,姜子牙也得心安不少,果不其然,青烟一出,半空中忽得浓云大卷,但见得一道紫雷坠落,直把天幕劈得半明,齐下万刃车当是便散做一团,连同此间晶石一同消失无踪!

    姜子牙忙往天上望去,却见得一人,眼似金铃,发如紫草,背上忽闪双翼,正刻风雷铭文,右手中一柄紫锤,左手中一道青锥,两相一触,便出一道紫雷,“轰”得一声鸣响,万刃车又两三一片,化作虚无!

    文辉见得大惊,方要起身来战,却不想来人甚快,手中紫锤忽化金色乾坤棍直砸而下!

    “噗”得一声血雾翻飞,文辉脖颈上顿起一层血雾,朱灿望得大惊,忙将得手中四棱旗旋转,却不想双翼一闪,出得一方紫雷,却把旗子击散,手中金棍一砸,又是一阵血雾飞腾!

    朱灿一去,万刃车自不再逞威,姜子牙望得真切,忙令大军冲击!

    “不好!撤!快撤!”申渠见得来人厉害,如何还敢再战,忙令得众军后撤,却不想话刚出口,斜刺里一道黑影直冲而来……

 第二六五章 犬戎败,申渠献宝

    原是方才土行孙被文辉擒了,扔进阵中,如今朱灿、文辉二人身死,落魂旗功效自除,土行孙这才转醒,望得犬戎军大乱,心道擒贼先擒王。忙得遁入土中,起身便把申渠从马上打了下来!

    “狼主被擒,尔等还不速降!”土行孙大喊,奈何此间兵荒马乱,听不清人之言语,无奈之下,只得拽了申渠,直去寻姜子牙。

    犬戎军混乱至极,那飞翼之人与龙须虎,两人一天上,一地上,可谓交相呼应,便听得雷声阵阵,战马嘶鸣,滚滚人声呼号,犬戎此败,已是必然。

    姜子牙望得来人吃惊,暗道好个厉害人物,不知哪位师兄弟子,土行孙拎着申渠飞来,一手直甩在地上:“师叔,狼主被擒在此!”

    姜子牙大喜,忙得下令,着众军呼喊此讯,犬戎军本就吃得大败,听得狼主被擒,心中仅留那分反抗之意,顷刻间消失全无,当下弃械投降!

    犬戎本是西岐、殷商痼疾,不想如此简易除去,姜子牙顿时大喜,暗道这丞相之位,可说坐得安稳,先前来帮之人,见得此番得胜,忙得行礼道:“弟子终南山玉柱洞雷震子,奉师尊云中子之命,特来相助师叔!”

    云中子乃是昆仑山外散仙,此人修为高深,本不愿拜在玉虚门下,后得道德天尊(老子)说道,这才勉强在玉虚宫挂了一道虚名,当与那燃灯、南极二人一般,与原始天尊可说是亦师亦友。

    相传道德天尊曾在借终南山地炼药,世间如此多仙山。旁处不借。偏借云中子之地。此间因由可想而知,故此,云中子虽非阐教嫡系,玉虚门人见之,也须得恭恭敬敬,尊称一声道兄。

    姜子牙听是云中子之徒,心下更是欢喜,忙得将雷震子扶起:“哎呀呀。原是雷震子师侄,贫道久未上终南山,不知云中子道兄可好?”

    依姜子牙这般修为,莫说上玉柱洞,怕刚至终南山脚下,便不知被哪里的野兽,直叼了去,雷震子虽知如此,可碍于姜子牙身份,自也不好揭穿。只得回道:“有劳师叔挂念,家师自是良好。”

    听得雷震子如此回答。姜子牙自是虚荣心满,那一嘴大笑,怕无遮拦,早就咧道腮帮子后去,土行孙看得真切,心道这老头好生势利,自己来时,如何没有这般对待,一脚踢在申渠背上:“师叔,你看此人当如何做理?”

    “这……”姜子牙少在军中行事,心道当若寻常一般,便道,“将此人斩了,头悬辕门之上,示威三日,再得班师!”

    雷震子听得此言,暗道不可,申渠虽得军败,可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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