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榜逆天成圣-第12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散宜生一想前日之事,亦不由缩了缩脖子,“无事,无事,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商青君再得厉害,终究一妇人尔,成不得什么祸患……”
姬发朝歌求亲之时,本以商青君乃是朝歌老骨板商容之女,乃得其父真传,应得骨板不通,却不想此女一来,便舞得一袭红衣凌袖,教人看得着迷。
其后相处,更发现这商青君乃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连那养身之道,也是做得处处完好,直教西平侯爷姬发那是一个欲罢不能,不过好虽好,此人却略显小气,自她进宫以来,后宫之女便不由得姬发随便来碰,好在姬发对她着迷,倒也不觉有何消损。
姬发进及后宫,便见得商青君一脸愠色,坐于凳台之旁;这便忙得摆出一张笑脸:“哎呦,哎呦,这是谁惹我家宝贝生气了啊?”
商青君见得姬发进此,只得稍稍欠身:“非是侯爷惹,青君自嫁西岐,便远离了朝歌姐妹,不觉间已有年载,心中甚是想念,这便想回朝歌一趟,还望侯爷恩准。”
西岐与朝歌开战在即,姬发如何会允商青君离去,这便道:“宝贝在西岐岂不很好,那朝歌有何好的,宫中便是你家,你要姐妹,这后宫之人,何人不听你之言语?”
“唉……那后宫之人,如何比得过我朝歌姐妹!”商青君嘴巴一嘟,“侯爷政务甚忙,自无暇来看青君,若再无朝歌姐妹前来,臣妾……臣妾怕是要闷死了……”
商青君说着,竟是面露悲戚,姬发见得如此,心下俱生不忍,忙得安慰道:“宝贝……宝贝啊,朝歌距此路途遥远,我……我如何能为你寻得姐妹啊!”
商青君哼叫一声,便得皱眉道:“就知你无能,我才懒得求你,我且告你,我有一修仙姐妹,乃在西昆仑修行甚久,此番将要回来,我想她想的急切,便邀她往西岐一聚,到时你可不许将她远离!”
姬发一听乃是仙人,又是商青君姐妹,想是天下极品美女,心下顿得一颤,暗道,这人间美女虽尝,可那仙人如何,倒是耐人寻味啊:“不远离,不远离,待你姐妹来此,本侯亲自出迎便是!”
第二八三章 天子八罪,西岐反商
翌日辰时,西岐宫前便集结好人马,便等姬发封神台拜天,却不想等候多时,都未见姬发身影,散宜生虽是着急,见时候尚早,当也不好催促,只要用人稍等。
如此一等,却不想便是一个时辰,众人等得不耐烦,早已懒散落地,散宜生见得无奈,心道如今已至巳时,姬发如何还不到,这便遣人去问,不多时,下人回报,侯爷尚在商娘娘宫中,言稍时便至。
商青君、商青君,如何又是这商青君!散宜生心下大怒,却是不敢言语,之得令众人稍等,可不像,此令一下,左等姬发不到,又等姬发还是不到,姜子牙见不是办法,忙得过来商议:“侯爷若再不至,耽误了时辰乃是小事,误了成事之机,才是大事!”
“这……这……”散宜生听得亦是直摇头,“吕丞相如何不知,这商娘娘后宫你我如何去的,此番……”
“大母到!”散宜生话未说完,便听得一声鸣响,正见一袭雕凤香车直往此处而行,众人见太姒至此,忙得跪拜行礼。
太姒居于辇上,眉角微挑道:“西平侯呢?如何不见他来此?”
“这……”散宜生、姜子牙二人面面相觑,自不知如何言语,姬冲明寒眉冷竖:“哼,西平侯便将大母亦不放在眼中,这封神台祭天,不去也罢!来人,打道回宫!”
太姒若是回宫,此番计划当是全然泡汤,散宜生暗叫不好,忙得道:“西平侯昨日处政甚累,至子时方才稍睡,想是劳累过度。这才忘了时辰。”
太姒端坐车辇之上,眉角微挑道:“既是如此,哀家便在此稍等一二,若过得三刻他还不至,我看着这天,也不必祭了。”
“是、是、是……大母所言极是……”散宜生一面应酬。一面推搡姜子牙去寻姬发。
姜子牙早也听说散宜生、南宫适二人去商青君处寻姬发一事,便被骂得扣血喷头,差点拉出去斩首,如何还敢再去,散宜生只得哭丧着脸道:“吕丞相啊,吕丞相!侯爷待你甚厚,满下朝野,侯爷亦最听你之言语,此事非你去不可啊!”
“散大夫说笑。侯爷……侯爷来了!”姜子牙方要推辞,却见得远处一人策马而至,正是西平侯姬发!
太姒见得姬发至此,自是无有如何好脸色:“西平侯好生繁忙,便祭天之事,也可晚了?”
“大母教训的极是,大母教训的极是。”姬发虽与太姒不合,外面之上。却也需给足她面子,反正将死之人。在不在一时半刻。
众军出行,西平侯姬发乘香车,当先而行,大母太姒乘凤车,居中而行,大军一路扬旗鸣锣。直往西岐山去。
行至午时,方见岐山后一高起层台,台高九丈,以对天之及数,势按九循。上分八卦阴阳,下属九宫龙虎,四角按四时之形,挺三丈五方玉柱,八方落乾坤之数,各树一方旌旗,中落虚空,合上三阶,起一方清虚,正是封神之处。
封神台上仙雾飘渺,当有蔚然大观之状,众人见此,心中都不由得一颤,其上忽得霞光大落,此间出得红、白、青、黑、蓝五色之人,手持拂尘,正朝姜子牙稽首道:“依仙长命,封神台修缮完毕,我等特来复命。”
姜子牙点头道:“因昊天上帝命仙首十二称臣,故此三教并谈,乃阐教、截教、人道三等,共编成三百六十五位成神,又分八部,上四部雷火瘟斗,下四部群星列宿,叁山五岳,步雨兴云善恶之神。此时成汤合灭,周室当兴,又逢神仙犯戒,故臣吕尚,受天之命,承道皇气,特立此台,以为天命。”
众人何曾知晓昊天之名,又怎知晓三教为何,当下听得云里雾里,但见这封神台非凡,又见凭空中出得五路神,心中俱是惊异不已,忙得下跪行礼,口呼天恩。
姜子牙见得如此,方才道:“请侯爷上台祭天。”
姬发起步置石阶之上,燃三柱清香,伏跪蒲团行礼:“西岐子侯姬发敬上,今天子昏庸,佞臣当道,天下之灾不绝不断,万民生之若身水火,姬发恭得天命,愿顺天而行,以解万民疾苦,便起身当陨,亦是不觉与悔。”
姜子牙随后而至,手展黄卷,言道:“天子不之罪有八,一,不遵祖礼,篡改祖宗之法,于先圣祖皇不敬;二,唯才是用,立黄金台,破身份之别;三,沉迷美色,荒废朝政;四,任用佞臣费仲、尤浑……”
姜子牙念道此处忽得一顿,眼瞪姬发一眼,方才又咬牙道:“任用佞臣费仲、尤浑、姜子牙,只是朝刚败坏;五,好大喜功,修摘星楼、鹿台,不顾万民疾苦;六,妄动刀兵,致使灾祸四起,民不聊生;七,非重祭祀,获罪于天,乃得水、旱之灾并起;八,不尊兄长,不寻礼法立嫡,反教外姓为子。”
姜子牙言毕,合卷道:“此乃天子八罪,天下人得之,当顺天道民意,诛无道昏君,恢祖宗礼法!”
“诛无道昏君,恢祖宗礼法!”众人听此,齐齐口中呼和,一旁太姒心下忽颤抖,方感隐隐不对,忙得令姬冲明身退。
姜子牙在台上自是看得清楚,手中一指太姒道:“攘外必先安内,太姒名为西平侯亲母,实为西岐国贼,此人终属外姓(太姒乃是帝乙之妹),必得杀来祭旗!”
“混账!谁敢动……”姬冲明话未说完,便见得一方磨盘大石头直砸而下,“啪”得一声闷响,便见得血雾翻飞而起!
“杀太姒,保明侯!”人群中忽得一声号起,太姒望得吃惊,忙令众人撤退,便在此时,却见一人金盔银甲,手持一柄乌黑混铁棍,急催枣红马至,来人正是武吉,便听得“嘭”一声炸响,见得血雾飞腾,便凤辇也若枯朽一般,直从中断裂开来!
武吉面露愠色,一手提了混铁棍,一手勒马,便见马嘶跃起,直踏起层层烟土:“顺天而行,降者不杀!”
第二八四章 对八策,骄兵之计
树倒猢狲散,见得太姒、姬冲明身陨,如何还有胆反,当下伏跪在地,大呼侯爷恕罪,姜子牙见此便得转身稽首:“今西岐初定,众人翘首以盼,求西平侯登西伯侯位,不日兴讨贼义师,以救黎民水火!”
“小王才疏寡薄,落西平侯位,乃觉心中有愧,这西伯侯位,如何僭越而得!”姬发暗下窥西伯侯位久矣,可明面上却还需谦让一番。
散宜生闻言,忙得跪拜行礼:“先侯生前最喜二公子,如今兄长伯邑考已逝,西岐嫡系自当归二公子所有,公子虽居西平侯位,可终究姬家长子,依祖礼乃继侯位,况此间形势危恶,正需公子这般大仁大义之君登高来呼,以为天下诸侯表率!”
“登高一呼,天下表率!”散宜生话音刚毕,众人便得齐声呼喊,吼震山林,恰似雷声滚滚,姬发见此,方才示意众人停歇:“天命如此,姬发便代天而行,居于此为,待日后事成,当效先祖圣皇,举贤为君!”
姜子牙见大事已成,这便凌空一甩,将封神台悬于正台之上,那卷一落,正见得霞光万千,层层白烟雾霭,正见得一白眉道人,端坐封神台上:“封神榜立,日后杀劫伤陨,乃得福缘之人,尽归此处。”
众人未曾识得真仙,见得如此,纷纷跪拜行礼,姜子牙打个稽首:“如此有劳伯鉴道友,请西伯侯祭天!”
伯鉴点头,扬手一挥,开一方八卦高桌。自上祭奠三生。上落古铜炉鼎。只奉封神榜书,姬发向前,手持三柄高香,一一祭拜行礼,口中祷西岐事成之语。
祷告完毕,姜子牙方才呵道:“传侯爷命,此番天下当立,乃改国号为周。姬发为君,奉先侯姬昌,为周文王!”
姜子牙话毕,凌空出得一方黑色镶金大旗,上落一字,正是苍虬“周”字,众人山呼千岁,姬发更是意气风发:“传西周军令,着姜子牙为大周元帅,统领一切军务。散宜生、南宫适为左右文武将军,负理军务。飞虎将军武吉乃为先锋,待得粮草充足,即日伐商!”
西岐消息,自是一夜间传遍殷商南北,张帝辛宫中早朝,听得此间消息,更做大笑:“天子八罪,好啊,好啊!这姬发肚中倒有几分墨水!”
众臣听得天子之言,俱是面面相觑,张帝辛一笑,自与众人解释,且说这八罪,其一,不遵祖礼,篡改祖宗之法,于先圣祖皇不敬,天子爱民,彰以民为本,更言水可载舟亦可覆舟之语,此间破旧立新,去奴隶鼓生产,废人殉,解耕地,使得人保暖,不饥不饿,万民方得太平。
其二,唯才是用,立黄金台,破身份之别,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若不唯才是用,如何得高明、高觉、梅山六人为朝效力,便是成汤之祖成事之时,已不是王宫大臣,千载明相伊尹亦是出身贫庐,若言此间不是,岂有成汤江山!
其三,沉迷美色,荒废朝政,天子后宫最多之人,不过姜文蔷、杨玖、黄飞燕、苏妲己、若菟五人,若说沉迷美色,天子似乎与诸侯都无法得比,便是妲己,自入朝之后,虽得天子宠爱,也少有奢侈之举。
其四,任用佞臣费仲、尤浑、姜子牙,使得朝刚败坏此三人之中,费仲、尤浑已于前日斩于午门之外示众,且立铜人于万人墓前悔罪,便那奸臣姜子牙,也得天子呵斥,出朝歌而去,此番不知所踪,此等罪名,自不成立。
其五,好大喜宫,修摘星楼、鹿台,此两物修建之时,乃得朝歌众臣同意,更有甚者,朝歌万民,往往自发前去修建,况出灾之时,天子请自下令,着暂停工程,以为赈灾之用,如此工程拖沓三载乃成。
其六,妄动刀兵,致使灾祸四起,民不聊生,北海、东夷反商,乃是逆为枉施,如此祸患不平,天下难得安稳,若不此行事,当是祸患之极,且两方祸平,北海平灵王、东夷洛昊具得安稳,乃向大商称臣,如此刀兵之行,当使四方安稳,无得灾祸再生。
其七,非重祭祀,获罪于天,乃得水、旱之灾并起,非重祭祀,如何修建那般女娲庙,如何行善馒头、三牲之礼,旱水二灾至此,朝歌无甚惶恐,百姓更得少允,所谓多难兴邦,如此灾祸,倒更现殷商国富民强,正是天祥瑞。
至于第八,则是更为简单,不尊兄长,乃是微子启、微子衍二人欺君罔上,谋害帝乙圣君在前,行反逆之事再后,若依常礼,当以斩杀示众,天子仁爱,才得保两人性命,至两人贫民之位,那不寻礼法立嫡,反教外姓为子,更是无从谈起,殷郊逆反、殷洪不肖,更不会承之天位,此间根无嫡庶可言,哪吒三太子虽有太子之名,却无行政之实,便是西伯侯姬昌都有义子数十,堂堂天子便无得一义子可言?若如此算是天子八罪,岂不荒谬至极!
听得天子之言,众人当若醍醐灌顶,登时聪慧明了,纷纷伏跪在地,大呼天子英明,比干更是奋笔疾书,将天子之言尽数抄写写来,待得朝散,便铺张而开教天下万民得知。
张帝辛道:“姬发杜撰天子之罪,乃是谋逆大罪,此人罔顾君恩,必心怀谋逆之心,来人起旨,姬发为臣,天子为君,是为不忠;逆施妄为,使先贤蒙羞,是为不肖;行乱反政,致百姓蒙羞,使天下大乱,万民重陷疾苦,乃为不仁;借平叛之机,壮大己力,勾结西戎共行反事,是为不义;如此不忠不肖。不仁不义之徒,乃得罪己行刑,当为四面诸侯讨杀!此番君危,请四面诸侯起兵勤王,令众人与姬发决战至底!”
“吾皇圣明。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听得张帝辛之言。纷纷伏跪呼喊。
“依臣之意。当以兴盛王师,直捣西岐,一正天子威名!”梅伯面色激愤,“微臣不才,愿提三尺剑,亲赴沙场,斩杀叛逆!”
梅伯不过一介文臣,听天子之言。尚有如此感受,若成汤武官听此,更应是群情激奋,张帝辛要的便是如此效果,倒不是为了四方诸侯,真行讨逆之事,而是要的如此情绪,使得朝歌万众一心。
西岐如此行反事,东伯侯姜桓楚、南伯侯鄂崇禹,必得知晓。依稳当来看,两人亦有野心。当是坐山观虎斗之人,若天子胜,则助天子,兴兵讨逆,诛杀姬发;若姬发胜,则举替天行道之旗,尽起刀兵,直攻朝歌之中。
便是朝歌与西岐战得你死我活,等得姜恒楚、鄂崇禹二人心意,二虎相争,必有一伤,若是长久之争,东、南二地自可趁机而肥,如此算计,当是三面得利,稳坐先机。
可张帝辛却是从后世穿越而来之人,自知此间算计,这便道:“梅伯如此,朕心甚慰,不过上大夫乃朝廷肱骨,又是两朝老臣,寡人如何人心老大夫出征,传朕旨意,南伯侯鄂崇禹距西岐甚近,乃赐黄白戊,以待天子征讨,东伯侯姜恒楚、北伯侯崇侯虎,乃得派军征讨!”
张帝辛自不会想此三方诸侯尽来勤王,此番旨意不过稳定三方诸侯之心,要之不得轻举妄动。
梅伯本是文臣,听得天子之言,自是不再请求,此间事毕,自将散朝而去,不过临去之前,张帝辛却将闻仲、黄飞虎、比干、商容四人留下,众人见天子如此,更知天子圣明,乃要起兵伐周。
“陛下邀我等前来,可是要兴兵讨逆?”闻仲听得战事来起,眼中直露精光,“老臣不才,愿挂帅出征!”
黄飞虎自也不肯落后,起身言道:“如此兴兵之事,飞虎当要领军而行,老太师乃是朝廷肱骨,治世良臣,所谓杀鸡焉用牛刀,如此微小波澜,遣我等小辈去之便好。”
闻仲听得眉角一挑;佯怒道:“武成王可是看老朽年迈,行不得马,开不得弓,方才如此言语,可知姜是老的辣只说?”
黄飞虎亦不含糊:“老太师可是看我等年轻气盛;轻突冒进,殊不知,自古英雄出少年,拳怕少壮之词?”
“你!”闻仲听得虎躯一颤,“武成王,老朽年迈,怕是活不得多少时日,如此小功,便让予老朽如何?”
“既老太师言此小事,如此小事,如何用得太师出马,太师便得培养晚辈,将这小功,让予末将才好。”黄飞虎虽是闻仲旧部,可一提战事,却是丝毫不让。
闻仲、黄飞虎如此言语,便看得西岐好似口中之头,砧板之鱼一般简易,在张帝辛眼中,姬发亦是如此,可此间之战,却非是寻常之战,阐教、西方教、天庭、截教,天下四教,此番才要真真切切得来之一战,此番可真要撕破面皮,需要以命相搏。
闻仲、黄飞虎二人,虽得统兵有方,行军有理,可若碰上三教仙人,当若水中浮萍、风中落叶,顷刻间便将化作乌有,张帝辛见得两人越争越急躁,自是忙言阻止:“非也,非也,两位将军此行,却是都将错了。”
“这……”闻仲、黄飞虎二人听之俱是一愣,忙得问道,“不知陛下之意如何?”
张帝辛道:“此番之战,乃为杀劫风起,此间大修为者不甚枚举,若得尔等肉体凡胎,当是必败无疑,特此寡人有一不情之请,需得两位参考一二。”
黄飞虎虽不修仙,却见过金光仙、巫雷之能,知晓仙人厉害,闻仲乃在截教之人,亦知张帝辛所言非假,当下道:“不知陛下有何对策?”
“此法简易尔,不至最后之战,不得胜上一阵,两位可看如何?”此言一出,闻仲、黄飞虎二人都不由得皱眉,这便起身道,张帝辛又道,“行军之事,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西岐之人,此时正如那锋利之矛,不若稍避锋芒,以为缓中求进。”
“这……”黄飞虎听得皱眉,“若此,败上一两阵则好,若……若如陛下所言,一直败下,朝歌岂不危矣?”
“置之死地而后生,武成王岂不知这般道理?”张帝辛道,“两位放心,寡人自有妙计,让你我反败为胜。”
自张帝辛征北,便得大大小小数百战,未曾落败,此间听天子言法,闻仲、黄飞虎自是深信不疑,张帝辛又道:“不过……两位的声名,怕此间要受些许影响。”
黄飞虎听之不解,闻仲乃得老辣,自是思得明白:“陛下此言,乃为骄兵之阵,要之恃才而前,终得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