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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封神榜逆天成圣-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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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西王母而去,“既你还恋这贱人,今日我便杀了此人!”

    西王母亦得不惧,手中挑了昆仑剑,亦得迎上,昊天见得两人相争,亦得左右为难,不知如何做好,忙呵道:“瑶池重地,岂容你两人胡为!”

    “你若不帮我,看你如何保这天地之位!”金母大怒,手起素色云界旗便砸!

    天地之位!昊天听得一愣,只得咬牙道:“夕瑶!再不住手,休怪寡人无情!”

    西王母一听昊天之言,顿得心下一颤,大呵一声,直把昆仑镜护在身前,一道青光,直轰金母而去!

    早年如此,今日又是如此,昊天亦得长啸一声,手中昊天剑一摆,直挺下来,凤皇冷哼一声,手出凤羽剑直迎而来!

    符元仙翁、赤阳道人等天界之人,早知凤皇、西王母二人来者不善,但将破天弩将出,来之便射,道道金矛四面相围而下,孔宣但得长袖一甩,混沌钟一声大颤,直震得天幕乱颤,便得瑶池水中,直轰出丈高水柱!

    羽翼仙凌空而起,手中长剑一挑,杀往阵中,直取符元仙翁,赤阳道人见得如此,忙起战讯烟火,但见火光一起,四面华光直聚而来,云霄、琼霄、碧霄三人忙起了法宝,直往外迎去!

    妲己见得如此,出一柄寒光剑直砍而下,张帝辛忙得身起,长剑落几案之上。顿溅道道寒霜:“鬼谷子!今日我必取你性命!”

    “你这小丫头。还得上脸不成!”张帝辛一声大喝。手出金箍铁棒直砸而下!

    妲己本知鬼谷子所用兵刃乃是虎魄,不想得凭空中出来,竟是金箍棒,忙得举剑来迎,却听“嘭”得一声脆响,那剑竟是直从中横断开来!

    张帝辛嘿嘿一笑,手腕一抖,金箍棒直落而下。却不想妲己身前,正出得一方荷花,将得棒上之利撤下,再得长袖一甩,有得长剑直撩而来。

    张帝辛忙将躲闪,却不想脚下一滞,却见得方才折断寒刃直迎而上,粘体乃化寒冰,竟是呼吸之间,直凝而起。妲己望得冷笑,反手一震。出得三道冰晶,直取而下。

    张帝辛在得冰内,面色忽得一皱,全身竟起层层火焰,乃得一声大喝,乃将玄冰直破开来,妲己望得一惊,正见一道铁棒直轰而下,忙得身子长袍一甩,棒子落下,正砸得一空。

    妲己身居一落,乃得恨道:“你是何人,如何假扮鬼谷子!”

    “将死之人,如何说得这般言语!”袁洪听得大笑,手腕一抖,出得凝水环,直套而下!

    妲己心中所恨,乃是张帝辛,如何肯与袁洪纠缠,当下身化华光,直往外地行去,袁洪亦是不舍,两人且战且行,不多时,便出瑶池之外。

    却说张帝辛让袁洪化作己身,直往天庭西地而行,听得混沌钟响,心下却得一颤,脑中竟是不由浮现出,那日妲己离去朝歌样子。

    若照《封神演义》原书来说,妲己亦算苦命女子,家破人亡不说,还背得千古骂名,可那般因果,却是苏妲己真身未受,后世之事,对她来说,或根未丝毫影响。

    可此般妲己,却需将原书之祸,一一相知接下,如此算来,此间封神世界妲己,或可原书之中,更为可怜,张帝辛也说不清内心情绪,是可怜,不忍还是愧疚、不安,亦或是真的喜欢?

    张帝辛不信天命,此时却不知此番当为天命还是因果,心下一颤,却觉背后忽凉,忙得回首来看,正见一道血光直射而下。

    张帝辛望得一惊,忙将躲闪开来,却不想那血光一顿,便化漫天飞羽,红羽四散,但听一声闷响,竟是轰然火起,直映得漫天紫红!

    六昧真火?张帝辛长袖一甩,出得九龙离火罩,正将火焰收入其中,眼望远处,正见一道人身着血红长袍,手持红丝拂尘,踏空而至:“四煞宫地,仙人禁入。”

    张帝辛虽不识得此人,但感其修为高深,当与西王母一般,又望此人一眼,便知来人是谁,这便稽首道:“不知烛前辈在此,贫道失礼。”

    “哦?”烛九阴听得张帝辛之言,不由得微微一愣,“你这小辈,如何知晓贫道名讳?”

    当初无支祁身陨,便是与烛九阴之子猰貐(ya三声,yu三声)有关,猰貐更死震天弓、穿云箭之手,张帝辛与烛九阴可说,有杀子之仇,此番入天庭来,乃为四煞宫,自是少生枝节为好。

    反正猰貐已得身陨,此番说何,皆是死无对证,张帝辛便得眉角一转道:“前辈之名,兄长猰貐亦曾多与贫道提起,如今见得前辈,当是三生有幸。”

    兄长?烛九阴望张帝辛不由皱眉:“你如何识得小儿?”

    “前辈节哀。”张帝辛望烛九阴表情,便知此人心中生疑,反将后事来提,“那日云梦山中,猰貐兄乃与无支祁相战而亡,贫道修为甚浅,相去助拳,亦得身受重伤,此番见好,方才前来相告,还望前辈大义,替兄长报这冤仇!”

    烛九阴虽在天庭之中,却也知猰貐之事,听得张帝辛一言,乃得眉眼微睁,将信将疑道:“猰貐之前,亦曾说结交道友之事,此番小友前来相告,贫道自是感激不尽,如此小礼,以算答谢之恩。”

    事情如何来得这般巧合,自己说猰貐结交道友,便真有此等之人?张帝辛听之皱眉,心下乃得生出防范,暗下将金钢琢落在袖中,乃得稽首道:“贫道无功,如何受得这般赠礼。”

    “无妨,无妨。”烛九阴说着,眼角猛得一张,正起两道血光直杀而下,张帝辛忙将玄元控水旗一甩,用之护在身前,再得长袖一摆,直把金刚镯砸将出去!

    烛九阴拂尘一甩,正将金钢琢荡去,便在此时,正见一道光华直追而来:“鬼谷子,哪里走!”

    张帝辛一见妲己,心下顿得一惊,这人早不来,晚不来,如何偏偏这时候来,烛九阴冷哼一声,咬牙道:“鬼谷子!你好大的胆子,害我儿性命不说,还敢出言诓我!”

    张帝辛见是如此,亦不多言语,手出虎魄,一剑挡了妲己,直将金砖一抛,直往烛九阴砸去。

    烛九阴冷哼一声,身形忽动,金砖落下,正砸残影之上,张帝辛望得一惊,自知一招落空,忙将玄元控水旗祭起,血拂尘落上,正听“嘭”得一声闷响,直砸得旗幡乱颤!

    烛九阴冷笑一声,手腕一抖,出得三道血光,此血光一出,便凝三分,成一剑,化三条细刃直刺而下,落至玄元控水旗上,此上青光大颤,出得层层弱水,将之直甩开来。

    烛九阴虽不识玄元控水旗,可也知此旗厉害,寻常之法,怕是破之不得,这便双手凝势,口中捻咒,但得一摆,三道血光合一,直做血矛,直簌而下!

    玄元控水旗虽好,可张帝辛修为不及,如何能发挥此旗全威,当下旗面一摆,血矛竟是直破而来!

    张帝辛身形急退,慌忙中将得金钢琢一甩,正听嗡嗡鸣响,血矛直入金钢琢中,竟若泥牛入海一般,不见得丝毫痕迹。

    张帝辛见之大喜,金钢琢果真非凡,能容世间万物,烛九阴望之皱眉:“鬼谷子,还我到血滴子来!”

    “你这老头所赠之物,岂有再要之理!”半空之中,袁洪终是敢道,话音刚落,手起金箍棒便将直砸而下。

    烛九阴拂尘一甩,正将金箍棒来首捆缚,便得一拧,其上红丝竟若盘活一般,似藤蔓一般,直卷上去,袁洪不想这红衣老头有这般本事,忙将金箍棒挣脱,却不想手中劲力越大,越将之抽不出来!

    袁洪望得无法,喉中一气上扬,正出一口六昧真火直顺而下,烛九阴冷哼一声,便得长袖一甩,挑血滴子,直顺势而起,却不想血滴子刚至那处,袁洪便得身化青烟,不知去向何处,那金箍棒却是得令,猛得一下,狂增百丈有余!

    烛九阴不想金箍棒还有这能,手中端得一滞,袁洪在半空显出其形,手中七星剑一扬,直甩而下。

    烛九阴回缓不及,手中血拂尘正被直穿而过,袁洪大喝一声,一手挑了金箍棒,直轰而下,却不想棒至半空,却得手腕被电击一般,棒子竟得脱手而去!

    烛九阴手出血滴子直穿而下,袁洪心下一惊,忙得化作飞鸟凌空而去,却不想远处一道白光直下,正中他臂膀之上!

 第三四六章 煞宫黑云,帝辛与妲己

    袁洪虽身具八九玄功,可这白光来的突然,他又未多设防,当下身子一个趔趄,烛九阴见得机会,忙得长袖一甩,霎时间漫天血雨似刀,若倾盆大雨般,簌簌直下!

    袁洪望之一眼,不退反进,身上青光大闪烁,出得一声龙吟,但见九条白龙飞起,血刀落之其上,便若泥牛入海,无得丝毫伤害!

    “九龙璧!”烛九阴与无支祁为敌多时,自知晓九龙璧之厉,当下血拂尘一甩,直迎上去,袁洪心中火起,分身数十,各持金箍棒凌空便砸。

    烛九阴眉眼一皱,顿起两道血光,顿将数多分身直扫而下,袁洪一棒直下,正被血拂尘一甩,砸落胸膛之上,当下身子一个趔趄,直将而下,烛九阴冷哼一声,手捻血滴子便射,却不想血滴子一出,便被得斜刺里一道黑光,直摄了去!

    袁洪望得一喜,乃得嗔道:“你这蚊子,若来得再晚,怕老子猴毛都要被这厮烧干了!”

    袁洪身具八九玄功,乃知造化之数,其修为虽只有金仙初阶,真实之力,却堪比玄仙下阶之人,若得如此,依烛九阴修为,早将之碾杀无形,蚊道人知晓此处,自不管袁洪言语,长剑一挑,直迎而去。

    玄仙修为?玄仙修为可说圣人之下,第一修为,若此阶层之人,烛九阴皆得知晓,此间望蚊道人一眼,自是不敢大意,手起一道血光,其上日月显形,将身子正罩其中。便与蚊道人斗之一起。

    袁洪见蚊道人前来。方才想起先前妲己之事。忙得回首去望,不料妲己与张帝辛两人皆得不见何处,心中暗得一慌,忙得起身去追……

    却说妲己紧追张帝辛而去,两人一路狂奔,越上前行,越见明光削减,不得片刻功夫。便见得前方黑云密布,天幕之下,俱是一片漆黑,其中云气翻滚,肃杀之气极重。

    张帝辛在前疾行,望得这般场景,便得缓行下来,但见一方紫石,其上蕴隐隐雷电之气,上书“四煞宫地。令行禁止”八方大字,未进此处。便觉煞气横贯,直吹得人脊骨发凉。

    怨不得四煞宫乃是天庭禁地,却无人看守,原是有这般黑云做围,便在此时,张帝辛正见一道青光直追而来:“鬼谷子,哪里走!”

    这妲己,怎是如此阴魂不散?张帝辛此时望之乃有一种哭笑不得之感,此真是打之不得,走之还不得,这便暗下摇头,长袖一甩,直进黑雾之中,妲己落得石碑之前,心中自是大恨,踌躇稍时,便得一咬银牙,紧随而入。

    张帝辛进入云中,便觉脚下难行,四面腥风,好似刀刃一般,四面合围而下,毫无章法可言,直吹得人站立难稳,便是此般,却是黑云之中,最外一层。

    此处黑云密布,莫说视力,便得仙识,都受不少困扰,且此中风刀锐利,若另行寻路,怕是方向难辩,直在这黑云之中,去了性命,此番无得妙法,怕只得迎风直破而入,张帝辛心念于此,这便提起仙力,往其内而走。

    这罡风端得厉害,外围倒也罢了,越往其中走,越觉可怕,且不说四面风刀如刃,便得脚下凝滞,似被人在泥中一般,便每行一不,都需得耗费极大仙力,张帝辛平时虽得丹田之中,仙力充沛,可先行与烛九阴大战一番,损耗不少,又得妲己追杀一路,此番行之不久,便觉后继无力。

    张帝辛暗下运气,将得丹田之中青、黑、金三色金丹与银色星云一同加速运转,此间循环,相生不熄,这才稍将压力轻减,便在此时,正见一人踩七彩云莲急急而至:“鬼……鬼谷子,今日国仇家恨,贫道必与你报来!”

    妲己!张帝辛本想妲己知难而退,在得界碑处便停下,不想她这般执拗,真得不要命般,直追而来。

    张帝辛乃得金仙修为,行至此处,都觉些许吃力,妲己修行不过少时,虽得真仙上阶修为,根基却是不稳,如此追来,已是耗费极大仙力,此番虽得言语报仇,却已似强弩之末。

    “苏小……”张帝辛不想与妲己相争,这才一再躲闪,此番话未出口,便见得妲己手腕一挑,直将一朵七彩莲花直砸而来。

    张帝辛忙将躲闪,七彩莲花正落黑云之中,顿起一身鸣响,但将黑云中炸出一道清明,妲己见一招不得,冷哼一声,手中挑了玄女剑直迎而来。

    张帝辛见之无法,亦只得提了虎魄来战,但见:

    金光飞扬,青光乱颤;金光飞扬,虎魄剑起舞似电,撩起四面华光,青光乱颤,玄女剑动起凌光,划出八方青痕,张帝辛脚步轻挪,苏妲己紧追不舍,这边剑来气起,那边云来光动,自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战得不亦乐乎!

    妲己修为本就不济,如此交战,不得多时,额上便起细汗,乃得大喝一声,将得座下七彩云莲直砸出去,张帝辛望得真切,将虎魄剑一甩,直把莲台顺飞出去。

    七彩云莲直没入黑云之中,但听一声轰响,道道威压似海中巨浪一般,直朝四面奔涌而出,妲己出得云莲,已是尽力,当下被所出威压,直轰飞出去,张帝辛心下大叫不好,忙得起身,将之一把拉住!

    妲己目光出恨:“鬼谷子!莫道这般,我便会感激于你!”

    女人真是一种令人费解动物,便与你有一点仇恨,再多回挽,都是假作慈悲,张帝辛见之冷哼一声,心中却不知为何,终生不忍,忙将玄元控水旗一挑,祭在身前,将两人围在其中。

    玄元控水旗方立,便得风吼似雷,云动如电,漫天紫光大军压城一般,直得席卷而来,张帝辛在得旗内,亦感胸口发闷,丹田大皱,那旁妲己更得喉中一甜,直得一口心血喷出!

    方才妲己使七彩莲花之时,张帝辛心下便隐觉不安,果不其然,这便七彩云莲一落,果激得黑风大作,雷电顿起,雷声轰鸣,似天塌地陷,电光骤闪,若开天裂地,便玄元控水旗,都难以承受这般威压!

    张帝辛望之大急,口中捻咒,丹田中金丹、星云狂转,仙力大盛,玄元控水旗顿得稳住不少,四面雷电好似海啸一般,摧朽拉枯,不得多时,张帝辛额上便出层层细汗,稍时更得面色发红,豆粒大汗珠簌簌直下。

    妲己望得张帝辛如此形貌,眼中寒光一闪,将玄女剑拿出,却不知为何,却是下手不得,鬼谷子救我性命,此番若乘人之危,岂是良人所为?国仇家恨,这般好将机会,若是不行,岂不可惜?

    杀与不杀,仁与心恨,此时在妲己脑中,好似千万无头苍蝇,嗡嗡乱飞,又似一团麻绳,郁结心中,不得丝毫头绪,便在此时,忙得一道紫雷直下,张帝辛便得身子一个趔趄,直得跪在地上!

    妲己望得一惊,心想向前相帮,却不知如何言语,无奈之下,只得起身,将七彩云莲一开,将两人罩在其中,张帝辛有得相帮,虽得轻松不少,可也知此法不是长久之计,便得言道:“碧荷仙子,你且撑住,贫道需得片刻解围!”

    若在平时,妲己如何会信张帝辛所言,可此番听得言语,却是不由自主点头,张帝辛见之,忙得将手中仙力一泄,将金刚琢直甩出去,四面黑云猛动,竟是直被收入琢中。

    若非这金刚琢,怕是此番休矣,张帝辛见此,终是暗松一口大气,妲己见性命得保,亦得身子一软,直得跌倒地上:“鬼……鬼谷子,今日……今日我必杀你……”

    “心软嘴利,若要杀我,方才便有机会,如何不得动手?”张帝辛笑道,乃得盘膝而坐,稍作恢复,“寡人知你心中之恨,可寡人为君,苏护为臣,为臣不忠、不仁、不义,寡人如何能忍?”

    瑶池见妲己之时,张帝辛便得心下一颤,怕她与昊天、金母言语自己天子身份之事,可经过先前之事,便知晓天界之人不晓自己身份,如此之人,起码有一分良知得行,正因如此,张帝辛才得多保与她,此番又以天子身份做讲。

    妲己听此便得眼中生恨:“我父不忠、不仁、不义,便你这等天子,可是仁慈之人?一己私欲,便害我冀州家破人亡,此便是明君!”

    张帝辛听之一笑:“寡人不圣,却得明理,你冀州家破,可安大商百万黎民,此千万户便不比你冀州一户?天下之事,你亦知晓,且看今日天下,可是你想观模样?那苏护不治,便若今日西岐姬发一般,虎大成患,天下难安!你且说,寡人可为一家之安,弃天下不顾?”

    妲己听之一愣,方要言语,却被张帝辛打断:“寡人去你一家,保天下万家,乃是私欲?为战不兴,北合刘福通,东安洛昊夷族,兴水利,致民兴,可是一己私欲?若此算是,寡人愿得这般自私!自私为民,自私为利,寡人便是天下大私之人!”

    张帝辛见妲己面色生变,又得道:“寡人平乱,可似那姬发一般,取你一民之利?着你入宫,可曾要你性命?寡人是对你有歉,但得言论,欠你一刀,此生必还!寡人之命,予你便你得,不予你,便圣人都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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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感抱歉,锁城这几天一直在外地做毕业实习,所以错过了更新,这里表示歉意,也谢谢各位读者大大的支持,锁城会趁着这几天没课,抓紧时间加更补上,对不起了,各位大大!

 第三四七章 四煞宫,四凶出世

    寡人之命,予你便你得,不予你,便圣人都不得!妲己听此心下便得一颤,却不知说何为好,乃得叹息一声,乘了七彩云莲直往四煞宫外而去。

    张帝辛望之离去,心下却也不由唏嘘,舍小家为大家之言,说得容易,做起来,却是何种之难,便是他自己扪心自问,怕也难以做到,此此番情景之下,他却是根无最好言词来说,只得待日后,再还下此等人情。

    金刚镯虽不得完全收去此间黑云,可四方也得清明不少,便那罡风也得减轻许多,张帝辛见是如此,亦不多做迟疑,这便起身,顺黑云动处前行,行之不久,便见黑云依次渐稀,正见得一座紫宫,此宫恢弘,宽广不知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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