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榜逆天成圣-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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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德道友客气,我这便将我师弟叫来,共享此酒。”张帝辛听之便喜,还想试探一番可有其他人,既然你直接说出,那我便从了你,这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那人见张帝辛笑意,也不甚在意,口中捻咒,一会功夫,便见一赤发银须之人赶到:“师兄,唤我何来?”
绿袍道人一笑,开口说道:“金德道友来知山中疾苦,特来探望你我,这瑶池美酒,你我兄弟不同引岂不可惜?”
“嘿嘿……还是金德道友心善,哪似银元那厮,便是铁公鸡拔不出一根毛羽。”赤发银须之人便说,便大大咧咧坐下,“金德道友,差人送来酒食便好,何妄亲来一趟,如此劳苦。”
“不劳苦,不劳苦,却不知布疫之事如何?”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帝辛才缓缓提到,“方才去朝歌,却未见众人疾病,莫不是疫源出了问题?”
“金德道友此话何意!”那绿袍之人,一听便恼,斜跨上石头道,“我九龙岛,岂是浪得虚名!我周信,虽修为不济,却也是有名之士,这点小事如何做之不好!”
九龙岛?那不是瘟神吕岳的仙山!张帝辛心中一惊,又见两人如此面貌,自知两人乃是这吕岳弟子,一为周信,一为李奇,此瘟疫必是两人所布。
“呵呵呵……周信道友说笑,此番只为询问,却不知这瘟疫,可有解救之法?”张帝辛有心套出救人之法,方才问道,却不料李奇长袖一甩:“此等病疫,却是小事,能解之人甚多,若非家师叮嘱少伤性命,我等怎么会用次小疫,丢我九龙岛名声!”
一旁周信见张帝辛如此发问,眉角一挑:“金德道友先前所带之物,可曾带回?”
鬼才知你所要何物!张帝辛闻言大笑,装醉酒状:“此番来的甚急,却将道友之物忘了,下次,下次必定记住!”
“嘿嘿,道友好生健忘……”周信一边回答,一边将李奇拉起,跳出三丈之外,举手便是一鞭!
张帝辛本想再问一番,却不料周信忽然发难,彼及望到,已是躲闪不及,一血红鞭子,夹杂滚滚血气,已落胸膛!
“我何曾要金德一物,说,你是何人!”周信早先便怀疑张帝辛身份,金德道人前日方走,说数日已为试探,这番说话,又是漏洞百出,哪里还能不知!
“啊!”鞭子落身,便是绿烟升腾,张帝辛便感身上疼痛,鞭落之处,好似生了千百跗骨之蛆一般,顿时疼痛难忍!
张帝辛本想算计别人,却不想反被算计,周信大笑道,扬手又是一鞭:“此乃散瘟鞭,你身死此处,也便对得上你!”
鞭子尚未落下,周信身边,忽一道风起,便是一道火光从中而出,直接将散瘟鞭挡出:“周信!休伤我道友性命!”
“我道是谁!原是你杨任!”吕岳行瘟疫道,清虚道德真君却行救医道,两人之师便是不合,周信与杨任,自然也及其不睦,“今日你要救人,那便分个高下!”
周信话音刚落,便听一声钟鸣,却是李奇祭出一物,那东西迎风便涨,顷刻间便是丈高,上纹毒草毒虫,周身墨绿之气萦绕,眨眼之间,便朝杨任砸去!
“瘟疫钟!”杨任大喊一声,此物乃是吕岳珍宝,莫说是碰,便被那气轻扰一下,也是毒气漫身,顷刻之间,便可化作一具干尸!
“知道便好!今日你二人,便留在这里,与古灵山作伴吧!”李奇声喝道,嘴中捻咒,那钟旋转更盛,四面黑烟,顷刻之间,便散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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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古灵山灭敌,紫云洞求医
杨任见此,不敢怠慢,五火七禽扇在手中化作兵器,直冲李奇而去,便是扇中生火,空中火、石中火、木中火、三昧火、人间火五火其出,顷刻间,便映红山林,自是焰海一片!
李奇未料五火七禽扇竟有如此威力,心中大急,口中捻起咒语,那瘟疫钟猛然晃动,化作一条蛟蛇,蛟蛇吐信,却是一团黑气弥漫,只在当时,便是一股腥风大起!
蛟蛇在火中狂舞,所到之处,便是一片飞沙走石,杨任怕久持不下,手中拿出一物,刚要打出,却见周信散瘟鞭,直接袭来,心中一慌,差点将五火七禽扇落在地上。
“杨任!我看今日谁可救你!”周信自是大喜,清虚道德真君灭不得,此人之徒,今天便留下,也算出了一口恶气,至于张帝辛,哼,一个送死的小人,杀了也便杀了。
想起张帝辛,周信猛得回头,却见方才张帝辛所在之地,已是空无一人:“李奇,鬼谷子哪里去了!”
李奇放要回头,却见暗处一道金光打来,当时已是提醒不及,便是“嘭”得一声闷响,直落周信后心!
“道爷在此,叫之为何!”早先张帝辛却受散疫鞭之苦,难受其间,眉心一团蔚火生出,顷刻间便将疫毒清出,便早已恢复全力之身,趁李奇不意,这才出手。
周信便后心一颤,腹中便是血气滚滚,便是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吐出:“好你个鬼谷子,看你如何破我道法!”
周信那边发狠,张帝辛一手将虎魄抽出,举刀便砍,直落蛟蛇七寸,蛟蛇在火中,本就难奈,有逢虎魄神威,登时便折成两半!
“且慢,道友且慢!”杨任急忙劝阻,却已经晚了,蛟蛇折成两段,瘟疫钟便已碎裂,当时片片暗光滑落,便在也无修复可能。
瘟疫钟虽不是至宝,却是吕岳珍爱之物,此番周信拿来,已十分不易,没想到折在这里,却是恼羞成怒:“鬼谷子!还我法宝!”
周信也不使用法宝,抬手便冲,张帝辛又有何惧,手持虎魄,迎面便往,顷刻之间,两人便已战做一团。
周信的修为本就与张帝辛相若,如今又去了法宝,手中长剑自抵不上虎魄,方才战了一会,便已是凶险迭出!
张帝辛与银元斗、与金德斗,具是偷袭得手,虽是成功,其间却凶险万分,只要自己稍有失误,顷刻便可做那手下冤魂,今番与周信斗,却是旗鼓相当,心中自是大喜,手中虎魄更是舞动如风,长攻如电,打得漫天闪光,四面无声!
周信早先还能坚持一二,却未想张帝辛武艺如此高超,一时之间,竟被逼得毫无还手之力,疲与应付之间,更多了几道伤痕!
若寻常伤痕,以周信毒体,自然顷刻痊愈,可虎魄之伤,却不知为何,血口长流,难以制止,自然越战越是胆寒,越战越是心惊。
“呔!周信看刀!”张帝辛大喝一声,凌空便起,却并未出击,而是祭出九龙神火罩,直接将之罩起来!
张帝辛双手一拍,口中念咒,九龙神火罩内,自是一阵赤火升腾,九条火龙盘亘而起,罩中火光盘绕甚疾,顷刻之间,里面已是火光冲天,便不能再视一物!
李奇见此,哪里还敢缠斗,散疫鞭一甩,将杨任退开,施了避水术,起身便没入水中!
杨任见此,却是不急,手中拿出一物,正是飞电枪,将之祭出直追而去!
飞电枪速快,没如水中,更势如蛟龙,直冲便往,李奇未行多远,便被枪头挑起,张帝辛解决周信,迅速赶到,抬手便是金砖一块,这一击,便直接要了李奇之命。
“陛下,你却是太过心急,瘟疫钟一散,吕岳知事小,倒是钟碎所产疫源,当如何解!”灭了两人,杨任却无丝毫喜悦之感,先前周信所施之毒,虽一时难解,却不会立马要了众人性命,如此瘟疫钟碎,待万疫其出,便是神仙,也难以解救!
张帝辛这才注意,四面生树此时皆一枯黄,片片腐叶,风一吹,便散了出去,地面之上,河水,顿时成乌黑之色,其间气味,更是腥臭难闻!
张帝辛不由顿足,自己却是太过着急,需得赶快寻良方,才能解此恶疾,此下古灵山却不容有失,只能先做延缓,再谋出路。
两人先除断此处外流,又将滚木屯聚四周,虽无太大效果,却也能缓迟一二,万事做毕,张帝辛又将九龙神火罩祭起,将疫病之源困处,又命杨任借五火七禽扇主持。
照两人算计,便是九龙神火罩迅猛,也之有三日功夫,三日之外,恐万事休矣,杨任熟知医理,修为更比张帝辛深厚不少,自当留在此地,堂堂天子,此时只剩跑腿一命。
“陛下此去甚急,还是乘骑此物而去,也好省些路途。”杨任说着,嘴中不知念何咒语,云端忽的风起云动,却是一黑点自远方急速而来,“此物乃老师所赠坐骑云霞兽,虽无法力,速度却可。”
云霞兽乃天空云霞孕育而生,踏云而现,霞光万道,自是神彩非常,说话间,便已至杨任面前,此事甚急,张帝辛也顾不上客套,乘骑便走。
云霞兽果非凡物,乘骑之上,如履平地,如坠云里,便是再多行动,也无顾忌,张帝辛此时终于明白,为何众仙成道,都要寻一宝骑,原是如此享受,方才为之。
若是自己有缘,得此一物,也算心足了,张帝辛乘骑云霞兽上,心中对杨任自是羡慕,哪怕无此物,便是有闻太师墨麒麟也是好的(墨麒麟终是龙之杂种,论阶位,自然比不上云霞兽)。
依照杨任先前所指,方才半日不到的功夫,便见前方一山拔地而起,其形直冲天际,好似剑锋伫立,剑锋之上,自是一片青翠。
山顶之上,却是猛得削去一方,却是中间婉低,四面围拱而落,好似莲花一般,其中一抹淡紫,好似花萏,自是美妙非常。
此处,便应是青峰山了,张帝辛牵兽而走,其间巨石矗立,四方山环相连,林中曲径幽邃,直通一出古刹,上书“紫云洞”三字。
紫云洞却是古刹,清虚道德真君倒是好享受,张帝辛还未到门前谢礼,就见一十岁左右少年,立于门庭一侧,手中持一支竹笛,正在轻轻吹奏。
笛声悠扬,婉转多姿,好似泉山迎落,又似山风轻浮,忽而缓寻清脆,转而云卷云舒,自是多景相加,美妙非常,张帝辛拾石而上,拍手称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道友好乐艺。”
那少年一听张帝辛称赞,却是面色一红,急忙跃下门庭,施礼道:“道友妙赞,却不知道友来此为何?”
“你可是黄飞虎之子,黄天化?”张帝辛故作而言他,反而套起了近乎,见那少年欣喜,又说道,“你父黄飞虎可是我的老友,若回界牌,当与你父痛饮一番。”
清虚道德真君只有两徒,一是杨任,现在古灵山,这少年,更是根骨非常,自然是黄天化无疑。
“先生所言及是,却不知家父如何?”黄天化一听张帝辛乃是黄飞虎故交,心中自是开心非常,就连称呼,也从道友换为了先生。
黄天化自八岁出家学艺,此时已三年未归,对家人又怎能不念,说话之间,双眼之中,竟是盈盈出泪,张帝辛心中怜爱,自是言一切都好,并将黄飞虎封镇国武成王,黄飞燕做了尚武宫娘娘之事诉说。
两人相谈甚久,自是其乐融融,稍了片刻,黄天化听得府内声询问,方才止住:“天儿,却是何人在外?”
“禀师尊,是我父故人,路过此处,方来探望。”黄天化却也聪慧,直接回答,张帝辛这才想起重事,方才自己失神竟忘了时间,不由心急:“贫道鬼谷子,有要事特来求助真人。”
“有何要事,你且说来。”黄天化带张帝辛入紫云洞中,清虚道德真君一身八卦白袍,头戴赤红云纹冠,坐与蒲台之上。
“却是朝歌瘟疫,还请真人发善,劳苦走上一遭,好救万民水火。”张帝辛也不落座,张口边说,清虚道德真君一听“朝歌”二字,却是皱起眉头,双眼微微睁开,上下打量起张帝辛来:“你可是朝歌人士?”
“这……”张帝辛还以为清虚道德真君与朝歌道人有怨,自然失口否认,“小道非朝歌人士,只是朝歌病疫甚重,若有迟缓,恐怕生灵涂炭,还请真人慈悲。”
“既不是朝歌人士,便莫趟这片浑水,你之一求,却是不能相助。”清虚道德真君低头思考许久,才缓缓说道,“若你是朝歌人,家眷有碍,我予你丹药,当可救治,也不碍你白走一遭。”
“真人如何不善,如此良缘,真君当要错过?”张帝辛一听便急,心想如此仙人,却置万民与不顾,哪里有半分慈悲,这修炼之人,可都是铁石心肠,“真君若不亲往,在下携救治之法去之也可,此善缘当说真君名讳,莫要负了此天良机啊!”
第三十九章 道友请留步,申公豹登场
“此虽善缘,却无善果,你且去吧,不必再言。”清虚道德真君心中对张帝辛所言之事,虽然意动,却出言婉拒,“天儿,送鬼谷道友下山。”
张帝辛也没有想到清虚道德真君竟会之言拒绝,心中顿时恼火:“清虚道人!此天下不救,你如何修道!”
“念你是黄飞虎之友,我才不予你计较,若在多言,休怪贫道不客气!”清虚道德真君也不是好惹之辈,听一合体境人质问,自是恼火,“我好声叫你一声道友,已是给你薄面,如何这般无礼!”
“师尊稍怒,师尊稍怒。”黄天化在一旁伺候,见两人言辞激烈,眼见就要动手,急忙出言劝阻;“先生少气,何话不能当面说清?”
“仙人不仁,修仙为何!若这等仙人,不做也罢!”张帝辛心中气恼,哪里肯听劝慰,清虚道德真君见此,手持拂尘,便指道:“既然如此,便少不得做过一场!”
“哼!道友如此,小道认输便是!”清虚道德真君乃是金仙修为,张帝辛仅仅合体修为,怎能敌过,心中转念一想,倒也有了主意,“若道友真斗,便赌赛一场如何?”
“好!如你所言,便赌斗一场!”在青峰山,一修真之人,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清虚道德真君甚至不屑与张帝辛争斗,怕落了个欺负小辈的名声,张口便答应下来。
“你我各出一物,比之锋刃,谁之利刃,便算谁赢,不知道友意下如何?”黄天化一见张帝辛说出这话,顿时摇头,可清虚道德真君在侧,又不能出言相告,只能暗使眼色。
“好!那便让你输个心服口服!”清虚道德真君一口答应下来,手中扬起一器,此物一出,房内便青光闪耀,一声龙吟呼啸而起,落于地上,便隐没青光,只见一剑柄,剑刃隐约可寻一条银线,“此物名为莫邪,若道友能断,这赌斗我便是输了!”
莫邪宝剑,乃天地成名宝器,其之锋利,怕是金仙也难以抵挡,黄天化知其之利,心中更急,急忙劝阻:“先生,便算了吧!”
“此言一出,如何能算!”清虚道德真君所出莫邪,早已在张帝辛算计之中,先前他与孔宣之战,便不敢拿莫邪硬碰,想必品列不及虎魄,此番虽是赌斗,却也多了一层把握!
张帝辛长袖一甩,半空中便是一声虎啸,一道黄光冲出,自是虎魄无疑,一旁莫邪猛得颤动,一道青光冲起,便与黄光纠缠一块。
神兵有灵,遇强则战,如此更好,也好少了宝器损伤,张帝辛静立一旁,只让两物颤抖。
青、黄两道光束,缠斗甚紧,交呼相应,盘亘而上,便是四周,只听刀剑鸣语,却不见刀光剑影。
两气战斗数时,青光隐隐呈下落之势,就在这时,猛得一声龙吟,一五爪青龙,自青光中,呼啸而起,压住黄光紧紧打压!
黄光步步撤退,猛得拉开距离,便生出一吊额赤金战虎,此虎背生两翼,身披鳞甲,却是难得异种。
战虎一吼,拱起身子便扑,青龙躲闪不及,便被扑在身下!
战虎口爪齐下,一时咬得青龙难以自持,虽鳞爪子反抗,却已是片片飞舞,血肉外露!
清虚道德真君见此大惊,莫邪虽不是先天至宝,也算是一等一的仙家利器,如今不敌战虎,着实说不过去。
战虎越战越勇,爪落之处,便是数到血痕,青龙战之不过,化作一条青光没入莫邪剑中,再也不肯出来。
战虎长啸一声,化作黄光,没入虎魄之中,此战已出分晓,张帝辛将之收起,开口道:“还请道友往朝歌一行,早日解了万民之苦。”
清虚道德真君闻言,却也不恼,只是叹气:“既然败了,便将此物予你,不过,切不可言此物于我之手。”
清虚道德真君说完,便将一青蓝之物予张帝辛:“此物用完,还请道友速还,莫不要因此沾染因果。”
“这……”张帝辛话还未说,却见清虚道德真君之处,升起一团白雾,登时不见了踪影,“黄道友,这是为何?”
黄天化见清虚道德真君离去,四下无人,也便开口说道:“前些时候,天界来人,言紧闭山门,不得见客,想必与此事有关。”
“青峰山乃修炼之地,为何听天庭之语?”清虚道德真君乃是阐教十二金仙,当不怕天界之人,怎可这般听命,张帝辛心中不解,更是眉头紧皱,“难道尊师……”
“先生莫要胡言,却是圣人老爷与昊天上帝……”黄天化这便话为说话,忽听得清虚道德真君呵斥:“天儿,还敢胡言,还不速速送鬼谷道友下山!”
黄天化面色一红,自是不敢多言,口中称是,便将张帝辛送至紫云洞外,施礼送行。
元始天尊与昊天上帝,两者之间,莫不是有什么大阴谋?张帝辛心中疑惑,却不好再问,心想朝歌之事甚急,只得速速而回。
因为云霞兽乃是清虚道德真君之物,张帝辛为免麻烦,只能将之留下山腰,此时下山,虽一路美景,却无甚心思观赏。
张帝辛只顾一路疾行,猛得眼前一黑,却不知撞在什么东西上,便是一个趔趄,跌倒在石阶之上,对面那人本是上山,如此一碰,便如雪球一般,直滑而落!
不好!此番却是坏了事情!张帝辛甚急,放要补救,却见一道黑影蹿出,直接将那人承了,往自己而来:“抱歉,抱歉,却是小道心急,不曾注意道友上山。”
“哎呦,哎呦,我的头啊!”那人一身黑色八卦长袍,背上一挺竹剑,袖口三道闪亮云纹,此时正用力的掰着自己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