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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封神榜逆天成圣-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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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在岛上闲游,“在下却另有一事相询,不知道友可否告知?”

    张帝辛一醒来,便要回古灵山去,奈何身体不济,便只能托巫雷、巫电二人去朝歌收疫,这边才放下心来,在九黎岛小住:“风道友但说无妨。”

    “却不知虎魄,你是从何而得?”张帝辛一听此话,不由一怔,虎魄之名,能一语说出之人,只是孔宣,却不想此人也识得,巫风见他面露疑色,急忙说道,“道友若有难言,我也不便强求。”

    “道友说笑,此物乃是恩师赠与。”张帝辛受人救命之恩,又知此人并非恶徒,自然开口说道,“只是老师云游四海,早已不知去向,若得空闲,也邀他前来九黎。”

    不羁道人便是张帝辛也只见过一次,可此人恩惠,却是受用终生,便是叫一声老师也不为过,后面相邀,只是客语,巫风一听如此,迟疑片刻,开口问道:“却不知道友老师,如何样貌?”

    “这……”张帝辛努力回想,却不料脑间全无不羁道人形象,只是一身破装,一挽紫金葫芦而已,“这……说来惭愧,小道……小道已然忘了尊师面容。”

    张帝辛本料对方听之不信,却不料巫风眉角一挑,直接笑道:“道友这般记性,着实让人钦佩,吾观道友渡劫之日不远,待劫过之日,方有一事相求,不知道友答应与否?”

    “不知风道友所言何事,我也好准备一二。”九黎众人对自己有救命之恩,便是赴汤蹈火,张帝辛也会答应。

    “道友只管答应便好,此时无须准备。”巫风边走边说道,“还请道友,三月之后,再来九黎一叙。”

    见是如此,张帝辛自然应允,正巧申公豹此时从山上下来,众人自是饮酒一番,酒醉方归。

    又是三日,待巫雷、巫电两人回来,张帝辛一并道别,这才往朝歌而去,九黎众人本打算相送,却被婉拒,一番别离之情,自不多表。

    朝歌城中虽是瘟疫新去,但也恢复了不少生机,张帝辛在外勘察一番,这才去往青峰山,一面将春风白玉蓝送归,一面查看杨任伤情,见其无事,方才回归。

    九间殿中,朝政之事数日未理,案牍之上文简已是堆积如山,饶是闻仲、比干连夜催赶,也是难以为继,张帝辛归来之时,望之案牍,不由心念,若是如此,还不如做个昏君的好,至少,不必如此劳神。

    “陛下,老臣有事启奏。”待事情做之完毕,比干才缓缓说道,“瘟疫之事,已托天恩,再有七七之数,便值女娲娘娘诞辰,陛下需得亲往降香祈福,须得早作准备。”

    女娲乃上古神女,修有圣德,公共当初怒撞不周仙山,天地倾覆,更有天河肆虐,幸得女娲神通,采五色石,斩巨鳌肢,方才修补青天,已至万民得幸,大难不兴。

    众人感念天恩,需得每十二地支一祭,便逢十天干十二地支,满甲子之数,便合六十时载,须得大庆一番,七七之后,便是三月十五,正是甲子女娲大庆之日!

 第四十二章 渡天劫,心魔出

    女娲诞辰!此四字好似炸雷一般,在张帝辛脑海响起,没想到殷商国势的转衰点竟会来的如此之快,原书中,正是纣王女娲庙进香,动了斜念,在行宫粉壁上作诗一首:

    鸾宝帐景非常,尽是泥金巧样妆。

    曲曲远山飞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

    梨花带雨争娇艳;芍药笼烟骋媚妆。

    但得妖娆能举动,取回长乐侍君王。

    这才惹怒了女娲娘娘,用金葫芦招来轩辕坟三妖,迷惑纣王,这才葬送了殷商大好河山,使得一代帝王,落得个摘星楼**的下场。

    “陛下,那朝歌祀此福神,则四时康泰,国祚绵长,风调雨顺,灾害潜消,此福国庇民之正神,陛下当往行香。”比干见张帝辛眉头紧皱,还以为天子不意,急忙劝道。

    若是见到女娲,当如何应对,张帝辛一想此处,便感头疼,女娲娘娘乃混元圣人,自己身份特殊,若是识破,当是如何,若要问话,又当如何,那一番兴周灭商的天命,又当如何逆转?

    “陛下,女娲娘娘乃是人母,此番进香,却是不容马虎。”闻仲见此,心怕天子再做出登基祭祀之事,微微提醒道,“进香之事,关系成汤国运,还请陛下慎之再慎。”

    “好了,好了!不必再说了,寡人知晓!”张帝辛一听闻仲之言,不由烦躁,“女娲娘娘之事,自然不会马虎,若无别事,就退下吧!”

    闻仲、比干在天子身边多时,见天子神色不悦,也不好再做言语,只能退步而下,张帝辛一人坐在桌前,看一盏黄灯,缓缓颤抖,身影被灯光拉长,倚照在屏风之上。

    忽的旁边一飞蛾而来,潇潇洒洒直接落入烛火之中,便是一阵焰火升腾,那东西便不见了踪影,张帝辛望之,不由哂笑,便是飞蛾,尚有一光之耀,自己为人,如何不得?

    第二日,天子下旨,自今至三月十五,朝歌城中,家家焚香设火,户户结彩铺氈,天子为众人表率,即日起素食沐衣,各应官员,亦为女娲进香之事,早做准备。

    将古灵山女娲庙修缮一番,重塑娘娘丈六金身,自今日起,庙堂之前,摆九鼎之礼,往续香火需得日夜生辉,不得中断,令遣道德之士,往前颂经,每早晚三次,倾心而道,不得有误。

    天子旨意一下,比干、闻仲俱以陛下听从自己建议,自是心中欣喜,称道天子圣明,就连时常与张帝辛唱返调的老古董商容,也大呼天子英明,大有浪子回头之感。

    张帝辛这边挂着修身自醒的名号,却悄悄前往云梦山,早先费仲往北海运马,这胖子倒也神速,仅仅十旬便将马匹带回,有先前之鉴,此次自是不敢在耍猫腻,所应之马,具是良品。

    云梦山中,所用兵器也在急速打造之中,有黄飞虎在旁监工,张帝辛自然放心,安排好一应事谊,这才往水仙洞而来。

    水仙洞早先经张帝辛无意焚烧,已成一片枯洞,唯有里面灵泉,还有一方湿处,其余地方,经过一番修饰,倒也有了些仙府味道。

    此处,便选做渡劫之地吧。张帝辛心中暗忖,这便盘膝而下,早先离开九黎岛,巫风便言天劫将至,让之尽早寻一妙地,好生修习。

    若是让女娲娘娘见一仙人天子,也算是一个惊喜吧?张帝辛心中暗忖,这便安下心来,少时便已如定。

    “这天,怕是暴雨将至。”半月之后,黄飞虎正在演戏操练,方才骄阳普照,一瞬之间,却见滚滚黑云天际而至,顷刻之间,便已遮天蔽日。

    黑云翻墨,便如黑幕一般,在空中氤氲而起,层层叠叠将八方一并围拢,便留一空白,如青天白日般,落于水仙洞顶。

    张帝辛盘坐洞中,却见一道天光猛得坠落,直落洞顶,便是“轰”得一声鸣响,好似千军万马奔腾,又似群虎海啸,一道白光破天而落,一点白雨落在帝辛额间,雷劫来了!

    只这一点,好似天河泄洪,水银落地,便是雷闪齐鸣,风狂雨兴,漫在云梦山上,便是一面瓢泼大雨!

    雷闪纷呈异彩,霹雳一般,直投水仙洞顶,落在张帝辛额头之上!

    张帝辛眉间猛得一道黑影袭出,却是一暗灰人影,看不清其中面容,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张帝辛,还不快快醒来!”

    饶是张帝辛眉心紧锁,不想入耳,却不料那声音,好似从丹田中升腾而出一般,便是想不听,也震得心胸激荡,好似层层烈火,踊跃不停!

    “你是何人,为何阻我修行!”张帝辛见那人甚是奇怪,看不清如何面容,却有一种难得熟悉之感,更奇这人如何知晓自己姓名,要知道,在这个世界,此名字他从未跟任何人在任何时候提起!

    “桀桀桀……修要一本正经模样!”那人却一呲牙,身形变幻成不羁道人摸样,“徒儿,这大好江山,享受如何?”

    这……张帝辛见不羁道人,心头猛地一怔,放欲开口,却见那道人缓缓褪去衣物,化作一赤身**,此人面貌身材修长,面容闭月羞花,便是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陛下,让臣妾侍奉你可好?”

    “燕儿,你如何来了!”黄飞燕,这人竟然是黄飞燕!张帝辛明知此时幻象,却不由自主的挪动脚步,往前走去,却见黄飞燕面容忽便,化作一美妇人,在一旁殷殷哭泣,“文蔷,你如何这般心伤,却不知何人欺辱与你?”

    张帝辛手放于姜文蔷肩膀之上,刚欲安慰,却不料姜文蔷抬起头来,眼中只有一团血水,其中却是空无一物!

    “啊!”张帝辛不由大惊,步步后退,直接跌倒在地,“文蔷,文蔷,你如何……你如何这般模样!”

    “哈哈哈……陛下不是喜欢这般模样么?”姜文蔷一声轻笑,长袖一甩,便化作杨玖模样,含羞带笑在一旁,喑喑而语。

    张帝辛心刚放下,杨玖却是越笑越开,越笑越开,猛然之间,那最终竟然蹿出一条毒蛇,便是杨玖的身子,瞬间也被毒蛇环绕,满满一堆蛇身,簌簌飞扑而来!

    “啊!啊!”张帝辛大叫,眼前却是一黑,便见不得一丝光亮,周身寒冷,好似置身冰窖之中,远处却是猛得一道白光亮起,其间之人,一身血衣,手中提着一挽东西,缓缓朝自己而来。

    张帝辛定睛一看,那人正是孔宣,手中所提之物,正是自己头颅!

    紧接着,赵公明、黄飞虎、姜文焕、杨任一一出现,便是浑浑噩噩,张帝辛眼前不知过了多少场景,那人影才缓缓退去,忽得一阵清风吹过,却见黑暗之中,那道人影出现:“桀桀桀……张帝辛,此种滋味如何?你不是要逆天么,逆天的代价便是你众叛亲离,所识之人,不得好死!”

    “不……不……不会这样的,不会这样的!”张帝辛紧抱头颅,失声喊道,那人影却是缓缓蹲下身子,抚着张帝辛脊梁缓缓一道冰凉:“你若顺天而为,这便是一片晴朗,不但他们,便是你,也有神位,便永享受天恩,活之逍遥如何?”

    “你不需要做什么,只需要……只需要好好享受便可,想想美女如云,岂不是男人的梦想,想想夜夜笙歌,你如何不喜欢,是不是如此?”那黑影话语,似乎有一种不可抗拒的诱惑,张帝辛缓缓抬头,那人继续说道,“人生在世,不就图一享乐,这般享受,不费吹灰之力,便唾手可得,不要……不要岂不可惜。”

    “我……我……”张帝辛身旁,不知何时,多出一副如花美眷,四面美女如云,长婉绫罗中,便是众美嬉戏,苑琼美池见,更是瑶池仙露,一声声陛下,一阵阵嬉笑,都极尽诱惑,让人难以自拔。

    张帝辛置身其中,自感一身恍惚,却不知远处一点火光渐渐隆起,火焰之中,似一个美丽世界,正向自己招手,那种美妙,自是漂浮无力,及尽幻美:“来吧,我的天子,只要你听话,便是富贵荣华,来吧,我的纣王……”

    “不,不!此非我命!”张帝辛一听“纣王”二字猛得惊醒,大声喝道,“我今生不是纣王,日后也不做纣王,我命由我,不由天!”

    “来……”那黑影还欲引诱,张帝辛却脑海中猛得一阵清明:“此天地不仁,我如何能从,我之命,便在我手,便是谁,也不能夺走!”

    “发生了何事?”昆仑山玉虚洞中,一双通天彻地的眼睛猛得张开,露出深邃精光,朝着东方眺望,眼中只见一片白雾,不能分辨何物,过了一会,才缓缓而道,“此天,怕是要变了。”

    碧游宫中,一道人正在参禅,面色顿了一顿,掐指便算,良久之后,才缓缓收起心神:“人界之事,全凭人为。”

    水仙洞上,一衣衫褴褛道人,面带微笑,看着天上黑云:“小小天劫,不想如此动静,莫不是替你掩去,岂不是大祸临头。”

    那道人说完,身形在虚空中渐渐隐退,好似从未出现过一般,只留天上黑云依旧……

 第四十三章 凤鸣岐山,姬昌之虑

    猛得空中一道清明,便是一道白光直落水仙洞中,四面黑云,好似覆水一般,缓缓往中灌涌,长云旋转直落,在山顶形成一硕大沙漏,漏口之处,正对张帝辛眉心。

    恰如天漏而落,又似大厦将倾,心藏神,后天为识神,先天为礼,空於哀,则神定,南方赤帝之火气朝元;肝藏魂,后天为游魂,先天为仁,空於喜,则魂定,东方青木之木气朝元;脾藏意,后天为妄意,先天为信,空於欲,则意定,中央黄帝之土气朝元;肺藏魄,后天为鬼魄,先天为义,空於怒,则魄定,西方白帝之金气朝元;肾藏精,后天为浊精,先天为智,空於乐,则精定,北方墨帝之水气朝元。

    此乃胸中五气,有此五元,便已至仙人境地,便是长古之寿,不受天时所控,万载长青,不理世间杂尘!

    那黑影见此,竟是缓步而退,身形渐渐弥散,张帝辛长舒一口大气,猛得睁开眼睛,却是一道蔚光直通天际,将天空要耀成一片青蓝!

    张帝辛便觉得心宁气静,眼中视物比往昔更清一分,胸中之气比往昔更多一丝,便是经脉之中,所转清气,也比往常慢下许多,自行周天遭数,却比往昔流畅,更顺三分。

    “啪!”西岐城中,姬昌正演算天时,却不料手中龟甲,方透知一点,却从中间折开,断作两片。

    此中一片,合天文圆满之相,姬昌自知其百子之数将满,另一面,却是坎坷丛生,顺天之脉从中折断,一方坑洼,横处枝变,自是混沌之相,难以分明。

    “天意难测,天意难测啊……”姬昌见此卦象,不由喟叹,“此卦象大吉大凶,却不知天意如何……”

    过了许久,姬昌才掩起龟甲,缓缓起身道:“众王儿可在府中?”

    “禀侯爷,除西平侯在外,众王爷具在府中。”姬昌一听,便皱起眉头,方欲说话,又叹了口气,良久方才一声长叹,走进房中,不复出来。

    却说此时节正值春猎,万物复苏,百草伸绿,四面青翠生机,八方清风习习,整片天地间,具是一片风景良辰。

    河水初动,一湾清冽缓缓而流,浸润春土款款颜深,碧水青岸,一行马骑自河头策奔而来,为首一人,金盔银甲,素华披风,自是一骑青葱俊匹来,漫岸具是五光彩,若问所来人为何,西岐城外西平霭!

    “侯爷,时候不早,该当回府了。”停驻歇马,姬发身后一人,一袭冰裂纹袍,头上冲天白玉高冠,跨下的卢白马,出言提醒,此人便是西岐重臣散宜生。

    散宜生乃西岐大族,便是侯爷府中,也少不得散家资助,西伯侯早年发际便得了散家不少恩惠,姬昌感念其德,将之认为挚友,便在西地,行上大夫之事。

    “你这等袖酸之人,如何这般扫兴,你若回去,便自行回去好了,休要在此喋喋不休!”姬发外出射猎许久,一日未见所获,心中本就烦躁,方欲开口,一旁骑枣红马,满脸络腮胡之人,当先开口道。

    “南宫适,一派胡言,若侯爷身边都如你等,岂不是声色犬马!西岐兴盛,何从谈起!”散宜生听之便怒,直接将国兴大事班了出来,姬发本就心烦,闻言更是皱眉。

    南宫适更烦这些所谓贤臣,一个个天下兴亡,不过是纸上谈兵,无甚用处:“西岐兴盛,西岐兴盛是你用嘴说出来的不成!”

    “南宫适,你……你一派胡言!”散宜生气得直打哆嗦,这边南宫适也气氛非常,若不是顾及身份,早就下马,将散大夫拽下,打上一顿!

    “两位文治武功,散大夫为朝堂肱骨,南宫将军为西岐军帅,怎可因之失睦,具是小王之错,这厢回府便是,两位大事为重,切莫争吵。”姬发对散宜生、南宫适两人,也是颇为无奈,此两人具是西岐重臣,朝政内外对他们颇为仰仗。

    不过,若有十分情绪,这无奈只能占之三分,另外七分则是欣喜,这两人不合,倒好互相牵制,若这两人沆瀣一气,那才是麻烦。

    散宜生闻言,只能收敛了情绪,长袖一甩,转过脸去不再说话,南宫适本想言语,却被张帝辛瞪了一眼,也耸耸肩膀,不再言语。

    姬发摇摇头,这一日,出来便是如此,日后若再出游,还是将两人分开的好,以免扰了兴致,这边下人,见西平侯示意,方扭马回府,就在这时,却见西面一道红光陡然升起!

    红光如幕,便是千万缕光辉倾斜而来,映衬天边云霞,更是多了一层光彩,层层叠叠乳白之云,在此一刻,也化作道道铺红,延续绵绵,挂满西天,此下岐山,正被此霞光笼罩。

    猛然之间,岐山在众人眼中,竟开始缓缓挪动起来,一股股热浪,自山中冲起,一道火光冲天,便是天幕都要映红了一般,滚滚热浪,将天上层云从中断开,直冲霄汉!

    这是……姬发望之天际,不由一怔,脚步不由向前,便见岐山一道七彩云霞升起,紧接一声鸣呖,七彩霞光猛得大盛,其间一七色神鸟,冉冉而起,此鸟身如鸳鸯,翅似大鹏,腿如仙鹤,嘴中衔赤红血珠,身后七彩尾翼,凌空而舞!

    那鸟盘旋与半空之上,嘴中不停鸣呖,一条七色隆起,便洒整片天空,四面彩光飞溢,八方流光耀美,整座岐山,都照耀其中,顾盼生姿,更美如画卷,便将众人心神,都萦绕其中。

    莫非……这便是玄鸟!姬发心动其中,更是不由往前,步履将近,却见七色红光直收山中,方才绚丽画卷,竟都不见了踪影!

    散宜生、南宫适等人自大鸟一出,便跪拜而下,见刚才消失,这才抬起头来,却见一道彩光直落侯爷手中,姬发低头,见手中多一七彩玉璧,玉璧一尺见方,中间刻画八字:殷商势衰,姬氏当兴!

    殷商势衰,姬氏当兴,这……难道冥冥中自有天意,姬发见之内心久久不能激动,便是手中一抖,差点将玉璧坠于地面之上,散宜生见此,冲旁边使一颜色,南宫适先前随与之不快,心中却也知此事不能泄露,缓缓拔出腰间长剑……

    “父王,此乃天兆,我西岐当领先而起,做着天下明主!”姬发回府,便将今日之事一一告知,姬昌闻言,手持血璧,思索良久,才缓缓开口道:“胡闹,此天之祥瑞,如何妄动刀兵!”

    姬发一听此言,便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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