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武侠仙侠电子书 > 封神榜逆天成圣 >

第48章

封神榜逆天成圣-第48章

小说: 封神榜逆天成圣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

    妲己闻言,亦是将眉头紧皱,思虑良久方才说道:“若成大道,如何不拿出些代价,现今不是你我皆有命在,只愿上天怜悯,莫要再生让你我为难之事。”

    “姐姐……”九头雉鸡精心生感慨,自是一把将妲己一把抱住,两人哭成了泪人……

    却说姜子牙休了马招娣,心中烦恼虽解,却也知,宋家不可久住,终日闷闷不乐,宋异人见其如此模样,心中亦是不忍:“贤弟曾言在昆仑山修行数久,不知可会算命?”

    “我善识风水,有晓阴阳,算命自是不再话下。”宋异人一听姜子牙如此话说,眉角顿时一喜:“贤弟既有此等道术,倒不如开一间算命衙塾,也不枉在昆仑山修行一场。”

    “这……”姜子牙听之却是皱眉道,“此法子倒是不错,可此命馆开在何处才好?”

    “贤弟放心,愚兄颇有财产,朝歌城南,乃是最热闹之地,我这便叫下人收拾一番,与你开馆之用。”宋异人答道,姜子牙自是感恩非常,好自一番答谢。

    不出三日,宋异人便将城南住所收拾妥当,新房收拾,自贴上几幅对联,左边是“只言玄妙一团理”,右边是“不说寻常半句虚”,里边又有一对联云:“一张铁嘴,识破人间凶与吉;两只怪眼,善观世上败和兴。”上席又一幅云:“袖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

    择选吉日,姜子牙便开馆来,不多时,一樵夫挑着担子往南门而来,见新开算命馆,心生好奇,这便走进馆来,一脚将椅子踢了,忒自坐在桌上,一手拍打着桌面道:“算命老倌何在,还不快快出来。”

    姜子牙被吓得一惊,急忙起身,却见此人丈五身高,生得魁梧彪悍,一脸络腮胡子,眼中露出凶光:“不知兄台是祈因缘,还是算命?”

    那人却是嘴角一瞥,打着哈欠道:“袖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你这老倌好大口气,你且算来,我是何人。”

    “你姓刘名乾,乃朝歌城外刘家庄人氏,此年三十又二,以砍柴为生,家中只你一人。”姜子牙明知此人捣乱,也不好直言训出,未等刘乾开口,这便又说道,“在下姓姜,名尚,字子牙,别号飞熊,乃东海许州人氏。”刘乾心道此人果真非凡,竟知道自己要问什么,这便打了个稽首:“不知先生,‘袖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这对联怎么讲?”

    姜子牙长袖一甩,这便一捋胡须道:“‘袖里乾坤大’乃知过去未来,包罗万象;‘壶中日月长’有长生不死之术。”

    “先生口出大言,既知过去未来,想必是算得极准了,你且与我一算,若是准了,我便与你二十文钱,并在朝歌好生替你宣讲一番;若是不准,嘿嘿,少不得几颗拳头,还不许你在此开馆,你看如何?”刘乾说着,一手捶在几案之上,直将之破出洞来。

 第九十九章 算命事,姜子牙降妖

    姜子牙撇了刘乾一眼,暗中掐指,正色言道:“你这莽夫,本不是算命而来,如何在此雌黄!”

    “先生狂言已出,莫不是心怕算之准,我砸了你这破店!”刘乾面色一红,这便起身,一脚将几案踹飞,“众乡邻看得仔细,我刘某人本为照顾姜子牙生意而来,此人却不是好歹,还言我是莽夫。”

    一听算馆之内喧闹,众人自是聚成了一片,齐齐在光看,见是刘乾吵嚷,自是议论纷纷:

    “此人不肖,姜先生如何着了此人晦气?”

    “这姜老头,若是计算得准,如何算不得刘乾寻事?”

    “这刘乾凶得恨,此番姜先生怕是要倒霉了!”

    姜子牙见命馆之外,围人越来越重,心想此番必显露出些真本事,这便将长袖一甩,端坐台前:“刘乾,我若算得准确,你便将今日之事赔罪,日后不得再进命馆之步!”

    刘乾见姜子牙一穷酸修士,能有何种本事,这便大大咧咧道:“众相邻在此做个见证,若姜老头算得不准,休怪我刘乾砸了你这破店!”

    “刘乾,你且听好,今早卯时三刻,你得了尤浑之命,来命馆卜算,无论准与不准,且将我馆子砸了,此事能成,便与你三百钱银子并美酒一坛,可是如此?”姜子牙句句铿锵,这将木板一拍,直惊得刘乾掉了一额冷汗!“怎……怎会如此,我今早醒来,便往城中贩柴,如何碰见尤浑,你这老头,端得胡说八道!”刘乾面如红布,急忙争辩道,心道此人如何知晓得如此清楚,莫不是真遇到了仙人?

    “刘乾,还敢在此信口雌黄!”姜子牙拍案而起,直指门外,“你今早伐的柴还在相馆之外,当是贩与我用不成!”

    众人回头,正见命馆之外,斜倚这一担新柴,刘乾见被识破,面上自是羞愤难当,直扯开众人,朝外面狂奔而去!

    众人见此,顿时大笑,纷纷赞姜子牙神算,便在此时,却见一人缓缓而来,此人生得娇羞,一身翠白帛锦垂地,上纹横纹三道,摇曳裙摆,更多一丝灵美,玉颈上,点翠翠精珠,上首弯眉如柳,玲珑鼻下,嘴角轻挑:“姜先生果真算得真切,倒不知可否与小女子卜算一卦?”

    此女一来,顿时将众人目光吸引,便是姜子牙,见之也不由一愣,心道此人正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不想朝歌还有此等女子,这便言道:“劳烦众位君子,所谓男女授受不亲,先让这小娘子算了去,然后依次算来。”

    众人见此女心动非常,自是让开道来,那女子微微一笑,便如春风拂柳一般,看得众人心醉,而后稍稍欠身,这算完了礼数,便将腰肢轻扭,直朝姜子牙而来:“如此,便有劳先生了。”

    此近距一看,姜子牙心中却是一怔,所谓金无足赤,人无完人,此人面貌生得毫无疵瑕,其中必定有怪,这便急忙将腰间精玉偷视,其上果真闪耀不定,心道此人果真是妖!

    此精玉乃是姜子牙在昆仑山时所得,此物生得奇特,虽无降妖之能,却有辨妖本事,大师兄广成子无意间得之,心想若留自己身边也无甚用处,这便交与姜尚,虽无大用,却可预灾示祸,倒也适合保命。

    待那女子坐下,姜子牙微微一笑:“小娘子,先借右手一看。”

    “先生算命,难道也会风鉴不成?”那女子笑道,这便将右手伸出,姜子牙手一落,却将妖精的寸关尺脉门揝住,将丹田中先天元气,运上火眼金睛,把妖光钉住!

    那女子见姜子牙不说话,只是看着自己,方欲动身,却感身子被定住一般,竟是难以移动分毫,心中自知不好,急忙言道:“先生不相不言,如何拿住奴家之手不放,这要让旁人见了,当如何是好!”

    众人不知此女乃是妖孽,只道姜子牙不肖,议论之声顿起:

    “姜子牙,你这般年纪,如何做得出如此事情!”

    “不想这衣冠楚楚的算命先生,也如此贪爱美色!”

    “大庭广众之下,姜子牙你做出这等行径,着实可恶非常,真道没了王法不成!”

    姜子牙定住妖精,自是不敢撒手,这便急忙解释道:“众位休急,此女乃是妖孽,你等未行修炼,自然不知!”

    “你这老头,为老不尊,明明是一女子,如何说是妖精!”众人哪里肯信姜子牙之言,纷纷呵责,一时间人声鼎沸,直吵得人心中烦躁。

    此边上,尽是寻常人等,哪里有修炼人士,姜子牙心道,若放了这女子,妖精一去,自己为老不尊之名,怕是要坐实,倒时青白难分,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为今一计,只有将妖怪除了,以服众人。

    “此乃天子脚下,先生如此作为,真不怕宫中降罪!”那女子被掐住命门,自是大急,姜子牙看之一眼,见桌边只有一块紫石砚台,这便一手将之抓起,照女子头上“嘭”得一下猛砸,只此一下,顿将之打得脑浆喷出,血染衣襟!

    “死……死人了!算命的打死人了!”众人齐声大喊,自是报官而去,姜子牙心知此妖未除,更是不敢放松,紧紧揪住脉门,自是不敢放松。

    恰逢此时,皇叔比干乘车马路过城南,见命馆喧闹,未等其发问,便听一人言语:“相爷,相爷,里面……里面死人了!”

    “混账,天子脚下,如何惹出人命!”比干一声大喝,这便下了马来,进屋中,见姜子牙手握一血淋淋女子手尚未分开,顿时大怒,“来人,将这老倌与我拿了!”

    众将听令正要动手,姜子牙只能一只手拖着妖精,急忙跪拜在前:“丞相明鉴,此人真乃是妖,我姜尚自幼读书守礼,更在昆仑仙山修行四十余载,如何能做出此等不肖之事,此女实乃妖怪,还请相爷细察!”

    众人如何听得姜子牙之言,亦是纷纷跪下:“丞相老爷,此等江湖术士,只逞口舌之厉,众人皆在此观之,如何能有不明!”

    比干听众人之言,自是难以分辨,又见姜子牙虽一身破装,却为人正气,不像奸佞之人,这便问道:“姜尚,这女子分明死了,你如何还握住她手不放?”

    “丞相,小人若是放了此人之手,这妖怕是走了!”姜子牙心中更急,自知此事耽误不得,这便说道,“若此人非妖,便不要了此颗头颅,以彰王法明鉴!”

    比干见是如此,自是难以定夺,这便将众人辞了,急急往宫中报与天子,张帝辛一听姜子牙降妖,心中不由一喜,姜子牙与玉石琵琶精果真是冤家,不想自己杀之不成,又落入此人手中。

    原是早先狐妖脱离冷宫之祸,玉石琵琶精心道终于安定下来,这便要往宫外行走,妲己心想此番祸事甚多,正好寻一时间散心,只是稍微叮嘱一番,这便同意下来。

    不巧出来未几日,玉石琵琶精便碰到姜子牙算命,可谓冤家路窄,这便被擒了起来。

    若以玉石琵琶精原本修为,便是十个姜子牙也难以将之拿下,可此人事先被张帝辛打得重伤,后又受巨阙剑气,自是将半条命丢了,此番虽幻得人形,却始终重伤未愈,加上姜子牙忽然施以杀手,其自然不是对手。

    妲己在一旁自是听得心惊,心中盘算,莫要是自己那可怜的妹妹,教你出去散散心情,去算甚的命,这般被擒了,不知性命如何。

    张帝辛在一旁看到,自是心中暗笑:“苏贵人如何面色不好,莫不是病了,可需寻得太医?”

    妲己心怕张帝辛怀疑,急忙挤出笑意:“臣妾闻皇叔所言,甚是奇特,自是真假难辨,莫不如将那姜子牙传唤过来,也好一探究竟,知晓其中端倪。”

    “苏贵人所言极是。”张帝辛巴不得妲己去看,这便召姜子牙直往九间殿来,“姜子牙,你说此女子是妖,寡人如何看之不出?”

    “陛下若要此妖现形,可取柴数担,炼此妖精,原形自现。”姜子牙早先元始天尊下山时所言,生来命薄,仙道难成,只可受人间之福,心道终是转运见大商天子,可算施展一番才华。

    玉石琵琶精虽被打得血肉模糊,妲己一眼,自是认得清楚,一听姜子牙要用火炼妖,心中腾得一凉,急忙劝道:“陛下,所谓死者为大,此女已休,若将之尸首再付火中,恐是有违逆天意。”

    “哎,娘娘所言非是,若此乃是人,姜尚怎敢将之打死,此番炼烧,定要之显出妖身才好。”姜子牙好不容易得了机会,要在天子面前表演一番,自是不肯听妲己之言。

    “一贱妇而已,便是死了又有何妨,苏贵人若怕,躲到寡人身后便可。”张帝辛早有心杀玉石琵琶精,此番良机,又怎能放过。

    妲己见天子言语,自是不好再行反对,心中只能暗求玉石琵琶精好命,能躲过此等大劫:“陛下在侧,臣妾自是不怕。”

    不多时,木柴摆好,妲己两眼直盯盯望着姜子牙,你若杀我姐妹,我定与你不死不休……

 第一百章 姜尚除妖,西岐祸变

    篝柴准备妥当,直在午门之前,堆起一丈多高,姜子牙绘好上清符印,直朝玉石琵琶精眉心一点,将之定住,顺手一挺,甩到篝柴之上:“陛下,已然准备妥当。

    将张帝辛点头,篝柴上,忽得一声火起,赤火熊熊,直燃了两个时辰,玉石琵琶精莫说是身体烧焦,便是衣襟也未曾损了分毫,众人在一旁围观,自知此女为妖。

    “陛下,姜子牙所言非虚,此女果真是妖。”比干心道,幸好将姜子牙带进宫来,若不然,此妖跑了,当是莫大祸患。

    “既是妖孽,姜道长可知此妖原形?”张帝辛说话之时,目光不由转向妲己,如今便要将玉石琵琶精斩你面前,看你作何容色。

    妲己一听张帝辛要将玉石琵琶精原形打出,不由将眉头紧皱,心道我三姐妹情同手足,万万不能见死不救,这便从背后悄悄捻出一尾白毛,趁众人不意,这便打入火中。

    张帝辛在一旁自是看得仔细,眉角生出一层冷笑,九尾妖狐,不过九命而已,当要看你保得了此妖几时。

    “要此妖现形,自然不难。”姜子牙有心要在张帝辛面前表现一番,这便凌空而起,将身形稳在半空,手中拂尘一甩,便从眼中、鼻中、口中喷出三昧真火,乃是精、气、神练成三昧,养成离精,与凡火共成一处,自是厉害非常!

    此火一出,便见浓烟笼地角,黑雾锁天涯,一道红光直朝天际起,积风生烈焰,赤火冒红霞,却将地面红半边,姜子牙目光灼灼,望火中玉石琵琶精却没有丝毫变化,心中不由得一惊,自己三昧真火如何不起作用!

    妲己见之,心中自是暗笑,好你个姜子牙,不过小小合体境修为,也敢自诩修炼,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这篝火中只见烟起,却不见此妖现身,这姜尚怕是故弄玄虚,在一旁唬骗陛下。”

    姜子牙闻言,额上不由多出一层汗水,心道此时已是骑虎难下,若不将此妖显出形来,自己少不得一个欺君之罪,这便横得一咬牙,手中拿出一道黄符:“陛下,此妖道行不浅,需得用我玉虚紫雷符镇之。”

    玉虚宫,不想姜尚乃是玉虚宫门人,妲己听之大惊,便见天空忽得一亮,一道紫雷从天而降,忽得四面风气,一袭白尾直从黑云中起!

    便在此时,忽得一道金光闪过,直将白尾定了出去,妲己胸口顿得一闷,面色猛得一白,心中更是大惊,姜子牙如何有的这般本事!

    姜子牙闭眼落雷,只感一阵妖气大起,不想睁开眼睛,却未见一物,心中道,莫不是自己错觉,这便将紫雷直落而下,玉石琵琶精本想趁众人麻痹再行走脱,不想此人还有这般本事,急忙将元神从身中脱出:“姜子牙,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如何害我!”

    “陛下,雷要来了!”姜子牙只想张帝辛回上一嗓子,紫雷劈空而落,直将篝柴劈得四散而开,风随火起,火随风,滔滔雷火,紫光大起,荡荡狂风,四溢鼓吹,风随火势,须臾时燎彻天关,火趁风威,顷刻间烧开地户!

    玉石琵琶精自知大难,这便要舍躯而去,却不知从何处忽得一道金光闪过,直将其元神定在躯体之中,难以撼动:“姜子牙,你今日害我,休怕来日报应!”

    雷火上身,便见玉石琵琶精身旁,金蛇串绕,火袭撺掇入骨,烈焰围身,便将神魂跟随雷灭,好似老君扳倒炼丹炉,一塊火光连地滚,登时便陨了性命,只留下一团火猛!

    妹妹啊,妹妹!妲己自知玉石琵琶精性命休矣,心中更如刀绞,身子好似火烧:妹妹好生命苦,今番遇到此等恶人,若得姐姐肉身尚在,也不能让你受如此之苦,姜子牙今日,便欠你我两命,他日必百倍偿还!

    “苏贵妃可是身体不适,如何这般颜色?”玉石琵琶精身陨,妲己九命又去一命,面色如何能好,张帝辛自是明知故问。

    妲己这便将胸口血气压下,强颜欢笑道:“多谢陛下关心,臣妾自幼胆小,方才阵势太过吓人,这才心惊了一下。”

    不多时,篝柴火熄,火中多出一青玉琵琶,其之上,四根银弦已顿,留下一道血痕,深入内里,差将透体而过,姜子牙拿起琵琶,这便上前而来:“陛下请观,此乃女妖本源。”

    “这……不想琵琶还能修炼成妖,倒是长了寡人见识。”张帝辛言道,这便将青玉琵琶拿与手中,暗中运力,直将内里一气彻底消去,“果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不知狐、鸡修炼,是否也可成妖?”

    妲己身后顿得生了一层细汗,天子肉眼凡胎,如何不说旁物,偏说狐狸与鸡,莫不是自己已被识破:“呵呵……陛下说笑,狐、鸡此等牲畜,怎么比这玉石有灵气。”

    “苏贵人所言极是,修妖也许需大缘分,那等凡物怎会有如此好运。”姜子牙在一旁附和道,“陛下,此物名为琵琶,乃是西域之器,若是弄上丝弦,或可演天籁之音。”

    “姜道长果真见过识广,臣妾在冀州时,也曾听人说,西域有物,名为琵琶,上撵四弦,便生天音。”妲己心中虽恨姜子牙,为得青玉琵琶,也只能顺之说下去,“待妾上了丝弦,早晚与陛下进御取乐,也算美事一桩,妾观姜尚,才术两全,若能在朝歌任职,必能成陛下肱骨。”

    张帝辛自然不会将青玉琵琶交与妲己,嘴角一笑,不动声色将之收于身后:“此物为妖,如何能在贵人之侧,还是待我令人再做一面,以享此音曼妙,姜尚,既然苏贵人为你言说,你这便在朝歌留下,任职御史下大夫。”

    姜子牙一听封官,自是高兴非常,心道原始圣人所言果真不假,这才叩谢恩情,急急回宋家庄,收拾一应东西,其中宴请,自是不能少,其间自不多表。

    却说伯邑考收了苏护所留“军粮”,这便班师回朝,却不料,自己一回,这才发现,西岐依旧是那个西岐,朝堂却已不是了那个朝堂。

    “你为西伯长子,却不听侯爷嘱托,擅自出兵冀州,该当何罪!”伯邑考不想刚回西岐,便被南宫适等一般武臣斥问。

    “混账,你等如何与本世子说话!”伯邑考见众军前来,自是恼火,“出兵冀州,你等也是同意,况有散大夫随行,如何言我不听侯爷之命!”

    “大哥,散大夫曾规劝与你,你却不听,还将散大夫遣送回西岐,你道此事我等不知?”便在此时,一人站出身来,手中拿着一纸黄卷,正是西平侯姬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