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榜逆天成圣-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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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吉只将混铁棍树在身前,便听一声金属鸣响,卞金龙直被震得虎口发麻,嘴角溢血!
武吉嘿嘿一笑,直将混铁棍挑起,一棍直甩出去,便听“嘭”得一声闷响,直将卞金龙甩了出去!
“来人,速去将卞总兵迎下!”临潼关先折柳关,已是士气受挫,卞金龙自是再失不得,张凤心急,急忙下令援救,话音刚落,便见阵四马匹齐出,直往阵中而来!
武吉见之,不退反进,大步流星迈进,混铁棍凌空一甩,直落来人马头,便听一声嘶鸣,直将连人带马直打翻下来!
后面三人,齐齐跃起,铁锤、大斧、钢鞭一应落下,武吉一手将混铁棍挺起,一力顶住三人,脚下用力,横踹中间马匹!
又一声悲鸣,军马直被踹飞去处,武吉嘴角一笑,混铁棍抡起,直见三团血雾飞起,直了了三人性命!
一旁卞金龙见武吉如此勇猛,心中顿生寒意,混铁棍还未落下,便觉胸口血气翻涌,一口心血吐将出来,登时便去了性命!(未完待续。。)
第一零九章 招魂幡,卞吉败商军
“谁人还敢来战!”武吉大喝一声,自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意,张凤连折了六将士,如何还敢在战,急忙鸣金撤退。
武吉本就初登战场,又正在兴头之上,见临潼军撤退,自是不舍,一人拽起马匹,急忙前赶!
混账,临潼五万军马岂能被你一人吃下!黄飞虎见之如此莽撞,心怕武吉有失,急忙下令击鼓:“速将武将军追来!”
黄明、周纪见武吉一人追杀数万军马,自是瞠目结舌,心中不由大骂,奶奶的,战争还能这么打!听得黄飞虎下令,这才急忙带军杀出。
武吉追之起兴,见背后商军杀到,更如打了鸡血一般,催马快敢,便见偌大战场之上,一人追数万人马,后有数万人马追击那人,黄飞虎立在帅旗之下,自是苦笑不得,心道天子这是何种能耐,从哪找来的此等怪人!
时至酉时,武吉才一身血污的进入孟津城中,未等黄飞虎问话,却开口埋怨:“黄元帅,杀啊,他们来了,敲敲钟就想走,这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若不是黄明、周纪拦我,我此时早已杀到临潼关了!”
一旁黄明、周纪亦是面露难色,心道武吉老爷啊,哪里是我等拦你,要不是你将战马都累死了,你如何肯回来!
黄飞虎听武吉言语,额上亦是一头黑线落下,看来得找些时日,与此人说说军中之礼:“武将军今日大显军威,等明日。明日再教将军战个痛快。”
“这就对了嘛,旁人之事或许不行,这打仗。可是不能少了本将军!”武吉听闻黄飞虎言,心中方才舒坦,长袖一甩,也不讲功绩,大踏步直将出去。
孟津兵败,临潼军中,自是一片仇云惨淡。张凤枯坐案前,自是不免叹息,一边临潼关总兵欧阳淳却是怒火滔天。大声呵道:“混账!五万军马,被一人杀得退军,就是五万头猪,他武吉杀也要杀一阵子!”
“总……总兵。那人实……实在厉害。我……我等非是其敌手………”营帐之下,一三十上下将领说道,欧阳淳白了此人一眼,更是大怒:“萧银你畏战不说,还来此说这等胡话,真道我不敢治你!”
萧银乃是黄飞虎在朝歌时推荐于临潼关中行事,如今临潼兵反,其人因与商军有旧。自然不得欧阳淳重用,张凤叹一口气:“欧阳总兵。休得胡言!萧银,我等虽败,亦不可涨别人志气,灭了自己威风。”
“是……”欧阳淳听张凤之言,心中虽是不服,却也不好再行责难,只能立在一旁不再言语。
便在此时,忽得下人来报,说卞公子来了,欧阳淳听之顿时起了笑意,急忙令人引之进帐:“主帅,这卞公子乃是副总兵卞金龙之子,单名一个吉字,此人年少,擅使一杆方天画戟,有万夫不当之勇!”
张凤亦在临潼听过此人名讳,这便急忙将之请进,却见一位白袍小将,当先而行,身后跟了一人,虽是女儿模样,却身着一身道袍,两人一进帐内,便觉煞气甚重,直叫人背后生寒。
“武吉害我父亲,此仇不报,我卞吉誓不为人!”卞吉见张凤急忙跪道,“此乃腾道友,乃西方明山修士,特来援助与我,明日还请元帅出征,我自有法子拿了那贼子!”
张凤本想雪今日之辱,自然同意下来,翌日辰时,临潼军出五万,自然在孟津前摆开阵势,卞吉身披柳叶白甲,腰束一览白玉挂袋,头戴凤翅冲云冠,上竖两道雪白雁翎羽,自英武非常,这便将方天画戟一竖,冲商军喊道:“谁是武吉,速叫此人迎战!”
武吉听之便怒,方要奔马来战,却被黄飞虎按住:“黄明,你且去探此人究竟。”
黄明得令,自提一杆长枪,拍马而去,卞吉见之前来,却将眉角一皱:“你便是武吉?”
“杀鸡焉用牛刀,今天便让你知何为天高地厚!”对军阵上,最恼来人轻视,黄明历大大小小数百之战,所立战功无数,往常亦自视甚高,“黄毛小儿,看枪!”
黄明挺起枪便刺,卞吉嘴角一挑,一手提起方天画戟,顺手一挡,直滑而下!
黄明自知大意,急忙将枪身一抖,挥手便打,卞吉一拍马头,身子凌空一甩,方天画戟顺势而落,直挡住枪身,顺势一拍,便听“嘭”得一身闷响,直将黄明打落下来!
黄明亦是心惊,方要起身再战,却被卞吉戟尖顶上:“来人,与我绑了!”
黄飞虎深知黄明本事,见其一合便败,心中亦是吃惊,放要鸣金,却听一声马嘶,便见一条黑影直冲战中而去:“这武吉,如何不听军令!” 黄飞虎直眉头皱起,见之出去,亦不好叫你退回,只能静候以待,武吉早就埋怨黄飞虎不让自己先行,见黄明被擒,心中更是恼火,直提混铁棍冲来:“姓卞的,吃你武爷爷一棍!”
卞吉自知来人乃是武吉,一手提了方天画戟,这便拍马向前,混铁棍凌空而落,直空气劈得呼呼作响!
卞吉昨日便听战报,知道此人力大,哪里肯硬接此棍,急忙避闪一旁,顺手将方天画戟一挑,直杀入武吉腹下!
武吉大惊,急忙回身,身后一仰,直将战马揪起,抬手直将混铁棍落下!
卞吉见来人身材甚大,以其乃恐有武力之人,不重招式,不想武吉如此灵活,当下回缓不及,身下一空,战马直倒在血泊之中!
“卞吉,纳命来!”武吉一招得手,自不肯舍,直将追击过来,卞吉眉角一挑,这便将身后长袍一甩,直落武吉头上!
“混蛋,如何使这般下三滥招式!”武吉大叫,待其见光,却见卞吉手腕一抖,手中多出一柄白色骨质旗子,此旗一出,忽得阴风大起,隐隐哭声漫天而来!
武吉放要动身,却觉脑中胀痛,身体似要被撕裂了一般,眼中忽得一阵眩晕,脚下一软,直挺挺倒下身来!
“来人,将此人与我绑了!”卞吉大叫一声,这便将方天画戟在地上一竖,“谁人还敢与我来战!”
黄飞虎知那白帆有鬼,心怕旁人在着其道,自是鸣金收兵,将大军收回孟津城中,临潼关此战大盛,张凤当晚设宴,以奖卞吉之功:“果真英雄出少年,卞将军真是青出于蓝更胜于蓝!”
“哈哈……张元帅客气,此战全凭白骨招魂幡之能,那武吉不过一莽夫尔,如何是我对手!”今日卞吉连下两将,心中自是欢喜,“元帅,待明日末将提了黄飞虎,一同再杀,也好让那无道天子,知晓我临潼关的厉害!”
是夜,黄飞虎便将军情呈报军机处,张帝辛自然知晓,那卞吉修为虽低,却精通旁门之术,精通左道之术,此人有一密宝招魂白骨幡,原书中,曾连续擒住南宫适、黄飞虎和黄明等人,便是雷震子、韦护、土行孙等一般大将,也被之擒了下来。
张帝辛念此不由苦笑,果真世事无常,不想对付西岐之人,现在却反了自己,便在此时,忽得下人来报,黄金台四位道人荐贤。
黄金台自张帝辛登基起便立,所来之人虽是不少,却无修炼之人,这便急召四人觐见,不多时,四人便来,为首一人戴鱼尾金冠,穿淡黄服,面如重枣,一部长髯,直垂胸口行礼道:“贫道九龙岛练气士李兴霸,拜见陛下。”
当初别李兴霸之时,张帝辛本未想此人回来,这便玩笑说,若想报恩,便来朝歌黄金台,不想此人真来了!
李兴霸之后,立着三人,其中一人,挽双孤鬓,穿大红袍,面如蓝靛,发似朱砂,上下獠牙可怖,名唤高友乾;一人头戴一字巾,穿水合服,面如满月,青面蓝牙,称王魔;还有一人头戴莲子箍,似是头陀大半,身着皂角服,面如锅底,须似朱砂,上缀两条黄眉,正是截教门人杨森!
此三人与李兴霸共修九龙岛,极重义气,合成九龙岛四圣,张帝辛见之亦是欣喜,心道这四人来得正巧,好解孟津燃眉之急,这便稽首道:“原是九龙岛四位仙长,四位前来,寡人并未前迎,倒是失礼了。”
九龙岛四圣亦不想天下竟然识得自己,方才见张帝辛脸色,还以不喜四人样貌,不想堂堂人皇竟如此有礼,心中顿生喜意:“我等虽是方外之人,亦是大商子民,陛下何有失礼之说。”
“见贤不拜,便是失礼。”张帝辛言道,这便令人上做,另将清茶煮上,“不知四位仙长,所来朝歌为何?”
“前番得鬼谷道友授意,特来往朝歌报恩,陛下不知此事?”四人也不拘礼,纷纷落座而下,见壶中所煮之物,便感一身新香扑鼻,心中自是好奇,“不知陛下,此物何种,为何又如此香气?”
“鬼谷道友前番确来朝歌,确提起九龙岛四位仙长,却并未言,仙长会落驾于此,后又与寡人索了些仙茶便云游去了,至今不知去向。”听张帝辛言语,四人俱是面露笑意,心道鬼谷道友果真高义,施恩不图报,真乃清修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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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十章 战孟津,九龙岛四圣来援
未等九龙岛四圣开言,便见一斥候,匆匆而来,伏于张帝辛耳边,低声耳语,但见天子面色越来越差,时红时恼,虽表情一闪而逝,却被李兴霸收在眼底:“陛下,可有难事?”
“这……”张帝辛闻言,面上不由露出难色,略显尴尬得笑了一笑,“无事……无事,四位仙长,还请喝茶。”
王魔本是性情中人,见天子如此作难,心中顿生火气,拍岸道:“陛下何必如此扭捏,你且说来何事,我兄弟必为陛下分忧!”
“这……”张帝辛眉角一挑,心道既然来了,那便一事不烦二主,这便说道,“众仙长不知,临潼兵反朝歌,张凤那厮,手下有一人名叫卞吉,端得十分厉害,今日一战,又擒了我两员猛将,故此略显忧叹。”
“卞吉?此人不过旁门左道而已,陛下何须忧虑,我九龙岛四人,这便往临潼关,拿了此人!”九龙岛四圣,均是义气之人,听张帝辛有难,心中顿生愤慨。
“不想鬼谷道友与我结下如此良缘,如此便劳烦众位道友。”张帝辛心道四人果真义气,自己不过无心救了李兴霸,便得如此帮助,“此事亦着急不得,便待明日,去之亦是无妨。”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等虽是方外之人,却也是大商之民,如何有劳烦之说。”杨森答道,“如鬼谷道友来朝,有劳陛下派人通传一声。我等这便去了。”
杨森话毕,一阵青烟升起,四人便不见了踪影。张帝辛虽有坑四人做打手之嫌,心中却也一番感慨,不想当初一句戏言,竟结下如此良缘,这四人,才是当今的真汉子,若不真心相交。才是暴殄天物。
所幸这几日妲己都在古灵山中,宫中自不用担心,出什么乱子。张帝辛是也便将一应事宜交与比干,自己直奔孟津城去,四圣见黄飞虎之事,自不多言。
翌日辰时。但听一声炮响。孟津城门大开,只见青幡招展,一池荷叶舞青风,素带施张,满苑梨花飞瑞雪,红幡闪灼,烧山烈火一般同,皁盖飘摇。乌云盖住铁山顶!
杏黄旗磨动,护中军战将。英雄如猛虎,两边摆打阵众英豪,黄飞虎乘五色神牛当先出阵,临潼将卞吉亦挺方天画戟来迎:“黄飞虎,败军之将,还敢在此!”
“胜败乃兵家长事,如何不敢在此!”黄飞虎言毕,便听得后面鼓响,忽得大军一字摆开,旗幡开处,走出四样异兽:
一兽身形如虎,生得通体蔚蓝,上着墨色斑纹,嘴出两颗獠牙,乃是王魔坐骑狴犴(bi、an,四声),并排而出,一形似狮子,全身赤红野兽,此物全身鳞片覆甲,头上顺生两只长角,乃杨森坐骑狻猊(suan ni)。
另外两侧,一野兽身形如豹,身后摇曳一缕龙尾,肩甲出,生了两道刺骨,正是高友乾坐骑花斑豹;另外一兽,其身如虎,头却似狼,一身银亮盔甲,直覆全身,乃李兴霸所乘神兽狰狞!
此四种奇兽,乃洪荒之时,母兽与龙杂交而成,虽不得龙身,却大有龙势,寻常兽类,哪里见过此等阵势,大军尚未开战,便将四腿一软,直接倒了下来!
临潼军中,皆是凡人,如何见过此等阵势,还未开战,见四兽心中便已胸中胆寒,更有甚者,直吓得心胆俱裂,当场滚落下来,张凤见此,亦将眉头紧皱,大商军中,何时出了此等奇人!
若非卞吉尚在阵中,张凤早已下令撤军,王魔见临潼军模样,自是大笑,长袖一挥:“张凤,就你这般本事,还胆言反商?”
“你等不过惩异兽之厉,可敢下马与小爷一战!”卞吉见来人不过真仙修为,自逞白骨招魂幡威能,自然不将九龙岛四圣放在眼中。
“我来战你!”李兴霸一拍狰狞兽,手中将出方楞锏,抬手便打,卞吉亦是不惧,这便将方天画戟一挺,直将前来!
方天戟快,自将舞动生风,方楞锏威,更是大开大合,卞吉轻移道步,李兴霸急转麻鞋,两人相得益彰,戟来锏往,锏落戟架,自是战得好生焦灼!
黄飞虎与张凤见此,急令下人擂鼓助威,一时间,鼓声雷动,炸似雷鸣,李兴霸战意更胜,反身向前,一手抬了方天画戟,翻身将方楞锏抡下, 卞吉一时心惊,放要将画戟挑起,却见狰狞兽血口扑来,端得心中惊慌,急忙滚出战圈!
李兴霸一击得手,自不肯舍,抬手便将方楞锏打下,卞吉眉角一挑,直从腰间祭出白骨招魂幡,此幡一出,便见阴风忽来,喑喑哭声顺时乍起,一道黑风直冲而出!
李兴霸不想卞吉忽然偷袭,当下回缓不及,眼前一黑,登时倒下,狰狞乃是灵兽,见主人倒了,也顾不上许多,一口叼了李兴霸,急往阵中退去!
卞吉方要追击,却见天空忽得一明,一道白光直挺挺朝自己打来,这下回缓不及,正被击中前胸,便是“嘭”得一声闷响,直被打将出去!
“噗!”卞吉肩甲直被打穿过去,胸口顿得血气翻涌,直将一口心血吐出,“何种无胆鼠辈,竟使这种偷袭伎俩!”
“你用招魂幡袭我兄弟,就不算这无胆鼠辈!”王魔生怕李兴霸有危,这才急忙将开天珠祭出,“你拿了招魂幡解药,我便绕你性命!”
“好……我给……给你!”卞吉说着,就将手摸向腰间,便在此时,忽得听闻一声大喊:“王道友小心,边际有诈!”
九龙岛四圣皆是光明磊落之人,王魔自不想卞吉偷袭,这便一时不慎,直被招魂幡打下狴犴而来,卞吉一击得手,自是欣喜,方要起身,不料一道金光呼啸而来,脑中一声鸣响,直被打晕过去!
“王道友太过仁慈,这战场之上,哪有道义可言。”九龙岛四圣离朝歌之后,张帝辛心中便隐隐不安,这便紧随而来,果真救了王魔一命,“来人,将卞吉拿了!”
张帝辛话音未落,忽得感觉背后一道寒气升腾,急忙回头,却见一道青光直冲而来!
青光来之甚快,威势亦超过地仙之境甚多,张帝辛急忙拉了王魔,起身便退,那人却也不纠缠,带了卞吉就走,张凤生怕卞吉有危,急忙令人鸣金,黄飞虎亦是心忧王魔、李兴霸安危,亦是鸣金收兵。
王魔、李兴霸两人收回孟津城中,虽面色如常,身上亦无损伤,却如睡着了一般,怎么弄,也难以将之叫醒,杨森、高友乾见之不由心急,这便要起身,直去临潼拿了卞吉。
今日已折了两将,若再将杨森、高友乾折了,大商军必定军心受损,张帝辛急忙将两人拉住:“王魔、李兴霸两位道友如此,贫道心中亦是自责,可眼下不知临潼军情,不可贸然去之,再如今日所见,那青光修为远胜你我,若如此去了,恐遭不测。”
“既鬼谷道人不愿前去,我两人去之便好,不烦道友涉险!”杨森心念道友安危,自是难以坐下,张帝辛怕其冲动,急忙将之拦下:“我鬼谷子哪是贪生之人,可救人亦得寻得良机,若救人不成,又将我们陷了,你让王魔、李兴霸两位道友如何!”
“这……这……咳!鬼谷道友依你看,应当如何?”高友乾亦心知不是那青光敌手,这便颓丧的坐在一旁问道,“难道就坐看我两位道友如此生死不如?”
“非也,那白骨招魂幡,若有收魂之能,定有还魂之效,你我若将那物得来,自可救两位道友。”招魂幡召人魂魄,虽然阴狠,却也有解救之法,张帝辛自知晓其中道理,这边将杨森、高友乾两人安抚,自己趁夜,直出孟津城去……
“嘶……这开天珠果真厉害!”卞吉被开天珠将臂膀射穿,自是身受重伤,“此番若非腾道友,我怕是早已丧命。”
“卞道友休要客气,此乃分内之事,不过尚有一事,你需答应与我。”腾道人今日救人之时,便知对方乃是鬼谷子,若非解卞吉之危,早就拔剑来战,“那鬼谷子,人头需交于我手。”
“鬼谷子?可是今日伤我之人?”卞吉今日之伤,多是张帝辛所赐,但听腾蛇言语,自是应允下来,“却不知腾道友,与这鬼谷子何种冤仇,非要手刃此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