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乱三国-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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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在留着这死物了。
孙策这个想法是对是错,是自私还是为了家族利益,暂且不说。吴景肯定认为自己这个外甥是个不孝子,在封丘大营他躲在帐外看着孙策把玉玺呈给袁术时,气得差点没脑溢血。
在随后孙策到他帐中向他问候时,他就地打了孙策一巴掌,骂他是不孝子。吴景告诉孙策,他父亲戎马一生,获得的最大至宝就是这枚传国玉玺,这本也是他们家族将来努力的方向,他吴景本也想一心一意辅佐孙坚成就不世霸业。
这时吴景的话把已过世孙坚的雄心展露无疑,孙坚在洛阳皇宫得到玉玺后,有没产生过自己有昭一日当皇帝的野心,或则说欲念。从吴景的话里不难听出,孙坚是有过这份心,那怕是某次与吴景喝醉酒后的胡言乱语,都证明了他是有过这个念头的,否则孙坚身前为什么一直私藏着玉玺,而不归还朝廷或是直接进献给献帝呢?
如果孙坚上交这枚传国玉玺,那可是奇功一件,也绝不只是被朝廷封个乌程侯了。
吴景在孙坚死后,把这传国玉玺看成了他做的了一半主的私产,因为孙坚死后,孙家就是他妹妹吴夫人做主,他吴景是吴夫人的亲大哥,孙坚最大的儿子孙策才十九岁不到,属于少不更事阶段,那这玉玺和孙家的事还不应有他吴景这个舅父做一半的主。
但没想到吴景连反对信都还没来得及发出去,孙策这个臭小子就捧着玉玺来到了封丘大营。
吴景在袁术大帐外突然见到孙策时,知道他那一半主是做不了了。他当时就有冲到孙策面前抽他两嘴巴,然后抢回玉玺的冲动。但吴景不是孙策般二十来岁的冲动小伙子,他当时忍下了,握紧拳头,咬紧牙关默默地注视着孙策步入袁术大帐。
这会儿在自己的军帐中他再也忍不住了,孙策一进来他甩手就给他一巴掌,接着披头大骂了孙策一番。说孙策为了个讨粮官,买光了他父亲一身的所得。
这所得自然就是指传国玉玺,在袁术的大营,吴景发火归发火,但还知道隔墙有耳,所以说到一些关间词都用隐语。
孙策跪在吴景身前,一直等吴景骂完他,孙策已是泪流满面。这时孙策也顾不得形象了,抹了把鼻涕,对吴景解释出他要献出玉玺的理由。
第四百三十章 先要斗智
孙策对吴景说,父亲孙坚战死杀场,因为是突然战死,所以连豫州或是老根据地长沙郡的政治地位传承、移交都没有安排过,以至于被本来就实际控制一大半豫州政治势力的袁术彻底接盘孙坚的地盘和部属,而且他还是有皇帝的圣旨为政治靠山的,所以也没人敢反对什么。
这样一来对孙策一家目前的处静来说,名义上还有一个孙家的人执政豫州,实际现实就意为着目前孙家在政治上已失势,孙策就是一介草民了。
孙策问舅舅吴景,草民怎么为父报仇?只有靠目前汉zf最大军阀袁术的力量东山再起。要取得这个袁术的信任,只有把父亲压箱底的东西拿出来,取得袁术的信任,争取早日谋得兵权,才能恢复到父亲在生时的辉煌,才能找刘表报仇。
并且孙策还这样劝慰舅舅吴景,说这玉玺只不过是一件死物,现在的汉献帝刘协没有这枚传国玉玺不也照样在长安做他的皇帝,不能说我们孙家握着这枚传国玉玺将来就一定能做皇帝,现在给了袁术,他袁术就能做皇帝了。在他孙策眼里这枚玉玺不是一件至宝,而是一个烫手的山竽,再捂在手上,迟早有一天会给孙家惹来杀身之祸,甚至是灭门之灾。
这会儿交出这枚玉玺换取的好处是少了点,但孙策认为最起码他一只脚伸到了袁术的大营里,进来了就不筹没机会,只要有耐心,总有一天他孙策会拿到他想要的东西。
吴景被孙策一袭肺腑之言,说得愣住了。聆其孙策语言,察其举止,知道他开始有了不同于常人的过人之处。不由重新审视起这个从小只爱耍帅的外甥来,不得不感叹孙策长大了,懂事了。
在吴景对孙策另眼相待之时,他不知道孙策因父亲突然身亡而心志成长是一个原因,但他移居江都碰到了影响他一生的张纮是另一个原因。这些分析大部分出至张纮、周瑜,孙策的家逢变故和一些重要智囊的出现,正在培养着他小霸王气质的形成。
而命运的安排就是如此有得有失,正当吴景和孙策缅怀先烈,分析大势,展望未来之时,袁术的将令又到了。
袁术命吴景、薛礼出兵丹阳,谋夺扬州。
吴景立时感谢上天开眼,舅侄俩正发愁何处去发展军事力量,袁术就把兵马送上门来了,这丹阳也是个虎据龙盘的好地方。
吴景的第一反应就是真打丹阳,占了丹阳不在听袁术号令,他要让孙策当丹阳太守,在那树起召集他父亲旧部的旗帜,从新谋画孙家和他吴景的未来。
孙策一听袁术要谋夺丹阳,心里不由咯噔一下,那可是他朋友曹智的地盘。现在舅舅非但要真占了丹阳,还要利用这块地盘发展势力。那不就意为着要把曹智或杀或赶,这就意为着他要和曹智恩断意决,反目成仇。
曹智对他这个朋友是不错的,当初曹智登上丹阳之位时,孙策扬言要助他,却办了个虎头蛇尾,非但没帮上什么忙,袁术还站到了曹智的对立面,反对曹智出任丹阳太守。而后曹智出兵寿春,孙策也写信给曹智骂他不念两人之间的情谊,竟然攻打他老丈人的九江郡。人家曹智很给面子,本来快拿下寿春了,结果不明不白的在一个早晨率部突然离开了九江,回转丹阳,把已经登上扬州刺史之位的袁遣一个人晾在了寿春城外,为这事曹智还得罪了袁绍。
很多人都奇怪曹智为什么突然撤兵,但他孙策是知道的,那是曹智念及与他的朋友情谊,才大义凛然的放弃寿春,退回丹阳的。之后,他老爹去世,他连个栖身之所都没有,也是他曹智第一个伸出橄榄枝,邀请他去丹阳居住。当然,最后他听从家人的安排,没去丹阳居住,只是把父亲的墓地安置在了曲阿。但人家曹智情分是做足的,这一切的一切说明什么,说明人家曹智把他孙策当兄弟,讲义气。但现在他舅舅要帮他把丹阳夺过来,这不等于抢朋友的东西吗?这孙策怎么能干呢?
孙策刚为朋友情谊犯两难的抉择,吴景就马上奉劝他,男人当以大事为重,不能为了才见过几面的朋友就放弃来之不易的机会。
吴景问孙策还想抱回美娇娘乔莹吗?
孙策说:“要的”。吴景告诉孙策,“没实力,没地位,就意味着没女人,以你目前这种情况你那势利岳父肯定不会再把女儿嫁给你”。吴景问孙策,“你父亲死后,九江乔玄是不是连个吊丧的人都没派来?”
孙策低着头没接茬,但心里头暗自嘀咕:“是啊,乔玄和大乔的音讯是好久没听到了。不是他没联络,而是寄往九江的信函,都没回音!”吴景看提到她那未过门的大乔,孙策意志动摇,就加紧道:“伯符,无毒不丈夫,古往今来成大事者,那个不是站在无数朋友、兄弟、家人身上才有了不可一世的成就。你要想为你父亲报仇,要想光宗耀祖,就要放弃你这个丹阳的朋友。再说了,舅舅答应你攻破丹阳,不杀这个曹智,而是把他好生奉养着,等你将来一统豫、扬两州,我们在分一个郡给他当太守。并且我们这会儿出兵丹阳,分掉的是攻打兖州的兵马,这对他哥哥曹操,也可以说是帮了一个不小的忙,他们兄弟两是一家人,帮了哥哥,损了弟弟,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孙策想想舅舅吴景的话也对,从封丘抽调给吴景攻打丹阳的兵马越多,对曹操的压力就越小。而舅舅也答应不杀曹智,这会儿对不起曹智一时,将来总有机会报答与他。
于是,孙策在吴景一番苦口婆心的劝说之下,也就点头答应了吴景图谋丹阳之事。
却说吴景从袁术那里领了二万兵马,却不成想,袁术还不放心他,派了个马屁精薛礼给他当副将。
吴景这会儿还四十岁未满,但绝对称得上老谋深算,人生阅历和官场那都是混迹多年的老枪手,他哪能让薛礼这个拖油瓶在他身边碍手碍脚。
于是,吴景率部到了徐州,也不急着进攻丹阳。吴景先是通过投靠袁术的黑山军余孽联络到了地处丹阳中部的泾县祖郎,以袁术的名义向祖郎允与了种种好处,邀他共反曹智,占据丹阳。吴景承诺不但在事成后,把泾县许给祖郎,还把临近泾县的另外两个县也作为报酬分给祖郎。答应祖郎事成之后,让祖郎统领丹阳三县,甚至可以像巢湖一样另立为一个郡中郡,让他自治。
面对如此大的诱惑,祖郎自是动心。当年,郑宝在老河蚌陆康的庐江也不是硬分到了一个巢湖,最后朝廷都不得不承认他这个郡的合法地位。郑宝在那可是欢快的奔跳了好几年,前两年才因为联合江夏蛮意图侵占庐江而被扬州联合军给剿灭了。
有郑宝的好列子在前,让祖郎看到了自立、自主的可能。有郑宝的教训在那,祖郎认为,郑宝之所以会失败是因为他贪得无厌,竟联合外族图谋庐江,而且率众轻出自己的老巢——巢湖,那不是自己找死去吗。他祖郎绝不会轻出自己的老窝,只有呆在自己的老窝里,才不怕任何人的侵袭。自己的老窝不但是自己最熟悉的地方,还有诸多天险可依仗,别人想攻进来那是千难万难。郑宝傻就傻在这里,有自己的水城天险不依,跑去打什么庐江,结果连命都没了,所以只要他祖郎不犯郑宝同样的错误,他拥有丹阳三县不是梦想。于是祖郎答应了吴景的联合起事,于是,他在十月下旬就率先开始蠢蠢欲动。
搞定了祖郎的吴景,接着又联合徐州一些官员,陷害薛礼。吴景从徐州攻入丹阳,有两个方向可长驱直入。一个是虎踞龙盘的秣陵,一个是四通八达的曲阿,但这两个地方都不好打。秣陵地形多山,而且是半岛型地势,听说又有曹智手下第一悍将许褚镇守,从那攻入丹阳,千难万难。
曲阿不一样,有水路,又陆路都可从徐州广陵、江都等地进入,听说那里曹智在那布置得驻军不少,但统兵的将领都不怎么样,一个是黄巾军降将杜大目,一个是更没听说过的江夏降将袁约,现在主理曲阿政事的也是江夏降将杜濩。一群残兵败将,镇守着这么一个交通要道,怎么能守得住。于是,吴景毫不犹豫选择从曲阿切入丹阳。
但这战怎么打,讲法就多了。吴景率着二万精兵强将,横冲直撞强攻曲阿,有可能能拿下。但代价肯定是惨重的,而且他们在徐州屯兵日久,对面的曹智不可能不知道,有人要来图谋他的丹阳了。在之后的几天里,据吴景手下斥候回报,也证明了他的推断,有一支八千至一万的军队已驻扎在秣陵和曲阿之间的地带,一副随时增援两地的意图。
吴景明白现在就不可能去硬碰硬了,这仗打的也不是兵力对等,武力高下的问题了。现在不是要斗勇,而是先要斗智。
第四百三十一章 吴景计谋
正当吴景谋划着如何调动走呆在秣陵和曲阿之间的曹军增援部队时,薛礼出现在他脑海里。吴景本来就在想如何剔除薛礼这颗眼中钉、肉中刺,现在只要把调动丹阳增援军的图谋与拔除薛礼的两个问题合成一个问题,不就什么事都解决了吗!
接下来吴景用了点时间,用了点人脉,让薛礼肯定目前得到的成就的同时,通过一些徐州官员的口,加深薛礼在秣陵耻辱感,再让薛礼燃起了不该有的一雪前耻之心,然后再假意与薛礼商讨军情时,把一些关于秣陵的军情变化有意无意的摆在军事会议上说,最后在制定了一套佯攻曲阿,意在秣陵的军士攻略计划。
吴景的大致方案和设想是这样的:大队人马假意往最靠近曲阿的江都集结,照成他们主攻目标是曲阿的假象,那时秣陵肯定会出兵驰援曲阿,这时再有一支精兵奇袭防守空虚的秣陵,拿下秣陵后,趁曹军慌乱之际,主力再偏转方向转攻长江上的牛渚,这时夺取秣陵的精兵也朝牛渚方向靠拢,两军一会和,曲阿不攻自破,这样一来半个丹阳等于已在手中,丹阳曹军也基本从心里到气势上被瓦解,接下来再打进去,肯定会势如破竹,丹阳也就手到擒来。
这个计划一公布,所有将领都说好,但接下来分配任务时吴景就犯了难。吴景排来排去,统兵将领不够用。吴景自己呢是顾了曲阿这头,就没人去奇袭秣陵,他要亲自去奇袭秣陵,这边曲阿大营就没人坐镇了。哎呀,那可头痛死吴景了,好几天为这事,没让他吃下饭,左右不是。并反复强调这奇袭的功劳给了谁,没给谁都不合适,真是左右为难死吴景了。
薛礼这几天也左右抉择了半天,他现在是有了点成就,但没战功啊,跟着袁术这个后将军怎么能没战功呢?现在大好机会就在眼前,薛礼现在已做过东城长、征讨副将,要是能加上这份战功,那他最起码下次能当个主将或是在袁术谋得扬州后,给他个郡太守当当。那该是多美好的一番场景,一个郡下面最起码有数十个县,那就等于多少金银财宝,多少美人儿都归了他。但薛礼也知道自己有多少本事,那可是真刀真枪去夺取一座城池,一个不好就得把命扔在那里。这刀剑又不长眼,见着他薛礼能打弯,所以薛礼在大好机会面前还有一番挣扎。
人就这样,很容易买到的东西,大家都在看的时候,谁都不会出手。但到大家都去抢的时候,不管这东西好不好,都生怕自己买不到了。
没过三天,薛礼就在吴景故意制造的抢购气氛中,筹集积蓄,来到吴景大帐,表示了对吴景的滔滔敬仰之情后,向吴景献上一批珍宝。并明示加悲惨的哭诉自己太需要这份战功了,否则他在袁术帐下永远站不直腰,说不上话等等。说的是声泪俱下,深情并茂,连一向以严谨著称的吴景也潸然泪下的表示理解薛礼的迫切需要。
但吴景在收下薛礼的厚礼后,依然没有给薛礼一个明确的答复,只是说会慎重、着重考虑薛礼。
薛礼对吴景的官僚作风很是有意见,但也没办法,谁让人家是主将呢!
但在第二天吴景宣布的作战部署中,薛礼赫然被分配到奇袭秣陵的任务。但吴景一宣布完任务分配,就有将领提出薛礼虽为副将,但无攻城略地经验,不易出战秣陵,应该派更有经验的人去。
薛礼一听也冒出了三味真火,我不够资格去,你个吊逼够格去啊!薛礼告诉那些反对他的人,自己好歹也当过多年彭城相,经常去秣陵公干,秣陵有几条花柳巷,几家妓院的**最骚,他都了如指掌。等等等,这话是没说出口,薛礼激动归激动,气愤归气愤,胡说八道的话还是忍住了。薛礼只是声称自己对秣陵进进出出的道路比对世上任何一个地方都要熟,而且自己手下有一员扬州“老将”,朱斌。薛礼当堂啪啪啪把朱斌一通吹,把朱斌说的像只扬州识途老马,有他辅佐自己,不要说一个丹阳,就是一个扬州,他都能一个人打下来。
说完时,连吴景都为薛礼手下能有这样一位悍将和薛礼对秣陵地形的熟悉而拍手叫好。这一场小小的争论自然是以薛礼胜利而告终,薛礼在感激吴景的同时,也争取到了他梦寐以求的立功机会。
于是也就有了今朝的奇袭秣陵行动,在薛礼向秣陵出发前,他亲眼所见吴景帅大军移师江都后,分兵一路曲阿紧逼。吴景还再三关照他,他此次奇袭行动,主要是要突出一个奇字,所以一定要静悄悄地驶进秣陵,“兵临城下时就是薛礼建功立业之时”。
这句话现在薛礼看来简直是在放屁,薛礼骂娘、急得双脚跳,但都已太迟。此时已是马蹄声大作,前面尘土飞扬,一大队人马疾驰而来。像一头大黑熊一样疾奔而来。此时,距离近的已能看见打头前冲的七八十骑兵各乘高头大马,吆喝追逐,这些人有的手执长矛,有的拿着弓箭,个个神情剽悍,一直杀过来。
正在骂到吴景他家第十三代祖宗间的薛礼连喝令抵抗都忘了,旁边一众将官个个面如死灰。忽听得那些将官中有人叫了起来:“列阵,列阵,放箭!放箭!”这时薛礼的四千兵士也来不及在乎这将令是谁传的了,纷纷依令行动起来,只听得嗖嗖之声不绝,羽箭纷纷射出。
“咄咄,啊,噗……”一声声惨叫迭起,打头的骑兵人马纷纷中箭,立时有数十匹战马,马腿前跪下,翻滚着背上的骑士,人马伏地而死。
“喝,喝……”曹军骑兵也不甘示弱,手持长矛的第一波前锋,冲入尚未成形的敌阵。
“噗,噗!”声不断,坚硬的矛头挟带着劲风般的冲击力,狠命的刺入一个个鲜活生命的血肉之躯。两军正式短兵相接,于是,越来也多的人投入到这场厮杀中。
袁军士兵一样有良好的战斗素质,只是一开始有点被吓懵了。许褚安排东西两面各二千骑兵,冲击敌军方阵。
袁军长途跋涉而来,打算以轻装步兵奇袭秣陵的,那有带什么骑兵。以步兵对骑兵,现在只是大大吃亏。曹军骑兵冲入袁军方阵后,已蛇字形横冲直撞一路绞杀,试图破坏袁军阵型,让其陷入混乱,不能组织有效反击。
激烈的战斗在此时正真开始,东西两头的各一千人马如水银般的冲杀入袁军方阵,开始利用他们的优势长矛、戟、叉,刺穿任何阻挡他们前行的敌人。
“啊!”一支长矛由一名袁军士兵左眼**,在后脑露出亮闪闪的矛头。那名士兵倒地仰躺到地面时,那支长矛也随之竖立与乱军之中。这种场面无数次在骑兵突入袁军方阵后上演,一截晶亮的剑尖、矛尖、戟、槊、枪从一个个鲜活生命的后颈、胸膛露出一尺尺的顶端,一个有一个的士兵倒下,死去。
两外二千骑兵在方阵外围迅速形成合围,两头游走的骑兵会合后,开始呈圆形装,不停运动着围歼外围敌军士兵。让袁军士兵两头受袭,无法兼顾。
战斗迅速呈激烈状态,袁军士兵明白曹军要全歼他们,面对他们来势汹汹的冲杀,他们也想反击,也想保持住队形。但曹军的骑兵太强大了,他们在人数、气势上又都不占优。很快他们的方阵被冲乱,正慢慢地形成被曹军骑兵的分割包围。
“不要乱,保持阵型,往滩头突围……”刚刚命令放箭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