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乱三国-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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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用糖衣炮弹攻击你曹爷爷,曹爷爷是那么好容易诱惑的吗?曹爷爷家有娇妻数名,都是一等一的历史名女、美女,小爷我是有很强的抵抗力的!别说四个,来四十个,爷爷照样拒之门外可能吗?”曹智半撑着身体,扫视完室内全景,怀疑者自己自制能力,禁不住为没有“失身”而抹了一把额上冷汗。
“绝对的堕落!”
曹智怀着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态恨骂一声,随着他的骂声,两个挽着刚卸下面纱、纱裙,只穿着贴身的短衣短裤,露出白生生的胳膊和秀美小腿的俏婢应声出现在了房间的侧门口儿,盈盈一笑,躬身道:“大爷,您有何吩咐?”
曹智怔了怔,下意识地往榻里缩了缩。“哦”原来刚才这帮人没从正门退出,而是进了侧门的耳房,在那随时等着曹智的召唤。而且刚进去正在更衣,就听见了曹智的骂声,其中两人属上半夜职守的,脱了一半衣物,赶紧出来应命。
曹智哪知道这四个临时伺候他的歌舞姬还有轮班制,前一阵子在蔡文姬圉县的老宅,没耳房,那个不太爱说话的小丫鬟住蔡文姬隔壁,有事情都是蔡文姬唤她过来,不是这种房里有房,随传随到的格局。方才曹智想堕落想的入神,没看清房间的格局,忘了这是在别人的家里了。
面对两个俏美的小姑娘问他有什么吩咐?他一时语塞,他能有什么“吩咐”,曹智支唔了一下道:“喔,给我拿杯水来,我渴了!”
两个俏婢敛眉应了一声,一人起身走到窗台下矮几处,给曹智倒水。另一人不等曹智吩咐什么,也跟着起身来到曹智榻前,蹲下身伸手就要为曹智脱了还在曹智脚上的布袜。手刚触碰上曹智的裤腿,曹智就像被打了鸡血似的,跳窜起来,失声大叫着:“你要干嘛?”
这一举动立时吓呆了正在倒水和蹲身曹智跟前的两个处子侍婢,她们对望一眼后,那名蹲在曹智脚下的侍婢,大眼珠子转了转,甜美的一笑后,脆声道:“奴婢伺候大爷更衣啊!”
第五百一十三章 袁绍正妻
“哦,不用,不用,我头有些疼,你们先退下吧!”
曹智抬手撸着脑门再次溢出的热汗,边掩饰着自己的窘态,随口说道。
两名近乎半裸的侍婢再次对望一眼后,蹲身的站起了身,倒水的把水交到曹智手里,再次盈盈一拜后,道了声:“大爷早些休息!”就失望地退了下去。几名本是退了出去的侍婢,心想今晚曹智烂醉如泥,是没机会与曹智亲近了。不曾想才一会儿的功夫,机会又来了,这两个侍婢于是着急忙慌的抢出。照规矩伺候主人睡下,主人没留你,侍婢就出来了,接下来未经主人召唤是不可再进门的,好不容易听到召唤却是希望落空,不禁怏怏退下另寻机会。
两名侍婢失落之下,转而有些愤愤不平,进了耳房还在小声嘀咕:“听说这位爷已有妻妾,怎么还像个……”
这话还是被偷偷移出几步,侧耳倾听侍婢动静的曹智听到了。曹智有点生气,确定侍婢休息去了后,边挪回自己的榻边,边心下也嘀咕道:“两个不知好歹的小妮子,大爷我这是洁身自好,给你们一个守身的机会,要是在大爷自己家里,你们两个都不够大爷吃的!”
其实曹智不知道,这些侍婢那要什么守身机会,她们容貌虽美,却是自幼被人发卖为奴婢,在他们眼里曹智官位至高,又年轻英俊,这样的主子打着灯笼也再找不到第二个。反正是要给人当婢女、当侍妾的,不如给这个年轻点的来的好,要是被主人送给那些半老的老头,或是那些粗俗的武将,她们也是要该怎样就怎样的。
今日袁绍亲点她们四人侍寝贵宾曹智,几个小丫头本来还欣喜不禁,万一被曹智垂幸,曹智中意了,就有可能把他们带回丹阳,她们就有机会由一个女婢升为侍妾,对她们的命运来说就是一步登天了。
所以这两个赶上第一波的侍女,正想趁自己衣服穿得少,又有机会给曹智更衣铺床之际,巧施手段,勾引的他情动时候。曹智却像个少男似的缩手缩脚起来,还把她们撵了出来,好叫她们失落。
中国古代妾也是有三六九等的,侧房、侍妾、通房丫头,婢有诸多等级。谁不想着往上爬。曹智浑不在意,他还不知道自己在这儿费尽力气,还自命清高没对两个小姑娘下黑手而津津乐道,且不知耳房两个小姑娘对自己施展狐媚功夫未能得到曹智垂幸,而懊恼、自责不已。
第二日,曹智召集李儒等属下一碰头,才知道,昨晚袁绍给曹智和他的人都安排了侍寝的婢女、丫鬟,可谓考虑周到。但曹智的这些手下都很争气,没有曹智的示下,他们都没敢碰这些送到嘴边的“美食”。曹智夸赞了他们一番后,又从新思量起袁绍这么盛情的目的。
李儒向曹智建议不能和袁绍走得太近,他这么盛情肯定对曹智有所图谋。
曹智何尝不知,目前能想到的也就是希望在进兵幽州的战事上,袁绍要曹智出力颇多,还有就是曹智手中的火药配方,袁绍和他的人不傻,回来一试就知道曹智有所藏私。袁绍对曹智如此礼遇,无非希望能从他手里套出真配方,最好还能有曹智的现场指导,让他们能不走弯路的制造出火药。
曹智命令李儒、李典、李黑、杜大目关照手下和远在冀、幽边境的许褚、乐进、夏侯渊等熟知炸药内情的人,一定要做到守口如瓶,千万不要泄了家底。同时曹智也做好了一接作战任务,马上离开邺城,离开袁绍的权利中心。等完成对幽任务,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曹智甚至想好了自己将和自己的大部队呆在一起,在有必要的情况下,迅速离开冀州,回自己的地盘去。曹智才到冀州一天,就闻到了阴谋的味道。
但接下来的十日间,袁绍派人好酒好菜招待着,光侍女就给他换了四波,却不给他分派任务。甚至后来袁绍知道曹智居然一个没动这些侍女时,还道曹智不喜欢这些青涩的青苹果,也不知谁给建议的,居然在第四波时送来两个生产过的少妇。这下气坏了曹智,“我不动这些处女,那是洁身自好,加客气,袁绍你个笨蛋怎么会以为我对女人有特别嗜好啊?”一气之下的曹智接下来的饮食起居全由李黑及八名亲卫负责,把这些侍女全赶跑了。好好一风景如画的西苑,这会儿闹的跟兵营似的,每天走进走出的都是五大三粗,佩刀拿槊的兵卫。打这经过的侍婢、丫鬟都却生生的,生怕一不小心惹恼了这些个个黑脸凶恶的家伙。至此,这些标致的侍婢、丫鬟没什么事也不敢随便来曹智的西苑,更别说找机会勾引他了。
曹智倒是落得清静了,但他正为别的事而烦恼。最近他连袁绍的面都很少见到,倒是沮授经常来找曹智畅谈人生,讨论天下大事,一副以心相交的架势。
曹智在这段时间内别无所获,倒是从不同侧面了解了沮授和袁绍这帮超强组合间的一些事。
说起这个沮授,曹智真佩服他一肚子货色,对诗经、楚辞有很深的造诣,要不是曹智前段时间和蔡文姬一起呆了老长一段时日,受益匪浅,这会儿曹智还真要疲于应付。
这个沮授是广平(治今河北鸡泽县东)人,从小有远大志向,喜欢谋略。在韩馥手下被举过茂才(就是秀才的意思),当过两次县令,因为政绩突出,在韩馥手里就被推荐为骑都尉,担任着冀州军政要职。要说袁绍现在这帮手下中,以前是韩馥旧班底的不在少数,审配、郭图、逢纪。但这些人差不多是在同一时间反对韩馥,扶植袁绍上台的。袁绍有什么东西竟同时吸引着他们,这里来说韩馥对这帮手下还是不错的,高官厚禄的,但这群人却在见到袁绍后,竟都萌发了共同的政治追求和投效新主意向,最终导致了韩馥不但被这些人集体挤下台,袁绍还把韩馥的命也一并挤没了。
但在沮授等对袁绍尽心辅佐下,一个高端的,人数又太多的政治利益集团内部必不可免的产生了矛盾和派别。在更高的职位,更高的地位诱惑驱使下,一些小派别,小利益集团纷纷形成。现在基本上沮授、田丰等多有良谋的这一派占上风,袁绍现在多肯听从他们的意见,做出一些正确的决断。而郭图、审配与逢纪等还分成两三派,在各种政见上互有争斗,但却谁也没得势,却不知道联合起来先对付沮授等人。而许攸等,袁绍坐稳冀州后才来的投奔的,属于外来派,也是袁绍旗下最不得势的一方中间派。这帮人最可怜,夹在好几派人当中,看着别人的脸色求生存。摇尾乞怜、两面三刀的事天天都在做,就是等着机会,等那帮人走错一步,就拿出他们早准备好的刀子,捅他们一刀,然后他们取代那帮人的一切。
这种情况其实在任何政治、军事集团内部都有,但袁绍这因为人多,又都是能人,所以更为复杂些。曹智其实在第一日的酒宴上已瞧出些雏形,但不十分肯定,通过这几日同沮授的攀谈,倒是让他多了解了一些细枝末节的事。
这天在曹智最终接获水城沦陷,李虎生死的消息后,他再也坐不住了。曹智决定亲自去找袁绍,是钉是卯的交代清楚。如果幽州战事不那么需要他,他就准备回丹阳一趟,解决自己的事去了。无论袁绍对此是什么意见,他这次很坚决。
曹智心神恍惚下,便要推门出去。低着头一脚刚踏出房门的曹智突感香风飘至,一道人影朝他直撞过来。一声惊呼响起时,曹智只知对方是一名女子,那敢让对方撞入怀内,伸手去按对方香肩。
那女子惊呼一声,伸手按上他胸口,借了点力,退了开去。
后面立即传来数声女子喝骂的声音。
曹智和那差点撞个满怀的女子打了个照脸,吃了一惊,她不是袁绍的正室刘氏吗?再说现在敢来这西苑的不是她,还有何人。刘氏作为袁绍的大老婆,袁尚的亲娘,现年二十七岁,因为保养得当,现在看来还是很年轻,并且风韵很是独特。二十七的少妇也的确不会很老,刘氏本名叫刘有宠,是袁绍的第二个正妻。第一个正妻,袁谭的亲娘张氏早亡了。刘氏今天身穿燕尾长褂衣,衣裾处被裁成数片三角,叠叠相交,形同燕尾,故以此名。
她此时因为被曹智所撞,斜倚在庭院门边的一扇窗漏旁上,但却神采飞扬地看着曹智出门。曹智连连道不好意思,有没有撞伤等等。
刘氏秀发挽成坠髻,以一枝金钗把发型固定,在光影里金钗闪闪生光,使她更显高贵优雅,腰上挂着一串形状不同的玉佩,倍添瑰丽富贵的贵妇身分。
第五百一十四章 出征名单
刘氏从升格为袁绍正妻起一直试图把袁绍看得紧紧地,但看得越紧,越是适得其反,袁绍的纨绔性格越是被很好的提炼、升华着。刘氏非但没有收住袁绍的心,还激发了袁绍变本加厉之心,令他适得其反的小妾娶了一个又一个,陪寝的侍女夜夜换。一个月到她这就来一次,例行公事似的。刘氏很是郁闷,一直觉得自己在守活寡。
随在刘氏身后的婢女声势汹汹地一拥而上,给刘氏一手拦着,娇喝道:“不得无礼,这是曹将军,丹阳太守,太爷的兄弟。”
刘氏说完大有深意地看了曹智一眼后,施礼道:“将军请恕妾身走路时没带眼睛。”
曹智正为巢湖、孙策的事大感头痛,可又是不能在一个妇道人家面前表现出来,还礼道:“请夫人恕我冒犯之罪才是。”
刘氏看曹智脸色不善,于是柔声问道:“将军这是要去那?让妾身派人给将军引路如何?”自从曹智住到这冀州郡府的西院,又在那天送了袁谭一块玉佩,刘氏就来过几次,以这内府后宅的女主人身份,又等于是曹智的嫂嫂辈,嘘寒问暖来关心曹智住的可住的舒服,下人招待周全与否等等琐事。
曹智也不疑有他,作为袁绍对曹智一口一个“智弟”的,派他老婆来关心一下曹智的生活起居,很是正常和应该。但曹智不知,刘氏其实是个很势力之人,因为那日曹智送与袁谭的那块玉佩,袁谭拿回后一直拿在手上把玩,让刘氏借机看见,觉的非常别致,她让行家估了估,才知道这是皇家之物。在汉代对玉的佩戴使用,都是有严格的限定和等级划分。汉朝规定玉是社会最高阶层独特享有的专属物品,它最重要的是地位的象征,只有皇室成员和为官者才可佩戴,最好的玉自是带有皇族血统的成员和皇帝拥有。而在东汉末年,因为社会混乱,对玉的严格等级制度也相应有所松动,一些普通的有钱人也开始佩玉。
曹智给袁谭的玉,不是别处所得,正是曹智从董卓的郿坞行宫所得。你想当时董卓那个大毛驴,把好东西都一个人独吞了,搞得比皇帝还富裕,那些应该供应给皇室、皇帝的上品玉都到了他那,曹智随便捡回来一些,自都是国宝级珍品了。因为玉的流通在汉朝历来的等级制度观念下,极受限制,这就造成了曹智从郿坞带回的一批玉饰难以出售。
而曹智挑东西时,是按现代眼光筛选的,他自以为玉是很容易出售的。后来才知道,在东汉时期,就算你很有钱,也不是随便可以乱佩玉的。卖不掉这些东西,于是曹智干脆就把它们送人,许褚、李典、乐进、夏侯渊等人身上都带着价值不菲的上等玉石。曹智手下大都被他送过玉,只是大部分武将不识这东西的价值,因为要打仗,他们也不常戴在身边。而在这群人当中,玉拥有最多的自是曹智,他各件衣物上挂带的最多,说实话,他带也就带了,也全当一种装饰,而大部分玉石的价值都没弄清楚过。
而刘氏出身大户人家,又跟随有“四世三公”背景的袁绍多年,从这样的大族里出来的见识自是不凡。一听是应是皇家之物,立即对曹智另眼相待。
刘氏暗想曹智能拿出皇家专用之物也属正常,因为曹智的爷爷曹腾可是当年禁宫内的大宦官,皇帝赏赐,自己在顺点,所以能拿出皇家专用成色的玉佩不足为奇。但刘氏为曹智的出手大方,感到震惊和发自内心的喜悦,随手就给了别人家安放在家中最重要的供案上供奉的东西,所以也就有了那多出的一份关心。
其实她不知道曹智像这样的垃圾随手都能拿出一两块来,他也不知道这不太好卖的东西竟有这么重要的象征和价值。
曹智只知现在要急着找袁绍,对于刘氏的过分关心也很是反感,只是急匆匆的应了句:“我找本初有急事。”
曹智脚步不停向前走去时,刘氏来不及跟上,于是赶紧在曹智身后叫道:“夫君现在在北苑!”刘氏说完看曹智脚步不停,转向北边。刘氏怕曹智找不着路,于是对身边四婢喝道:“还不快去给曹将军带路!”
四婢经常有见疾言厉色的高夫人,但如此对待一名不算高位的将军倒是少见,虽嘀咕此反常的举动,仍匆匆领命去了。
曹智在四婢的引路下,来到北苑,由于最近天气渐渐炎热起来,所以袁绍搬到了北苑来居住。真要曹智自己找,堪比小皇宫的邺城州府,曹智还不一定能找到这。曹智在四名婢女的带领下,登上北苑主楼二楼,这里有一间宽敞的北厅,此厅背阳,又正对楼下的水池,故清爽凉快,消暑解热。刘氏的四名婢女送到厅门口后,就退了下去。厅门口另有四名彩衣美婢跪地恭迎,递上一盆清水,侍候曹智濯手抹脸,还帮着曹智整理一番服饰,在曹智身上东摸西拉的,弄得曹智很是不自在。但那种排场确非普通州府能及,曹智在十九岁时也经常出入皇宫,面见皇上、太后,但那经历好像也没袁绍这讲究,曹智不得不再次佩服袁绍对生活质量的追求。
曹智正要迈步进厅时,沮授正好从厅内跑了出来,一见曹智,喜道:〃曹太守来了,我正要去找你呢,州牧有请!〃
曹智〃哦〃了声,心想:〃你们也知道小爷我急了,早干吗了?〃
沮授和曹智携手来到厅前,此时厅内已有数人在等候。
曹智心下嗝噔一下,当下便明白事情有变了。因为在坐的袁绍集团核心人物已悉数到场。
果不其然,袁绍招呼曹智坐下后,就严肃道:〃各位,收拾公孙瓒的绝好机会总于来了,我决定亲当主帅,率部征伐幽州。〃
接着袁绍还把沮授递给他的拟定出征的将官名单,宣读了一下。基本分派是这样:三军统帅自是袁绍,监军:沮授,直属统兵将领:赵融、高览、张邰、夏侯渊,前线将军鞠义、曹智,鞠义为正,曹智为副,前锋将军:颜良、文丑,军师:田丰、荀谌,后备部队主将:高干。而在袁绍出征期间军政州事由审配、郭图、逢纪共同主持,留守邺城的统兵主将是淳于琼。
显然这份名单袁绍、沮授是早有准备的。
曹智思量了一下这份名单,知道木已成舟,他想请假返回丹阳的事希望不大了,这事也只能缓一缓,回头书信一封让祢衡、邓艾、鲁肃先顶着点。曹智要求不高,在他率部返回之前,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只要祢衡他们不再失地,守好现有的地盘就行,一切等他回去后再做计较。
曹智思量完自己的事,马上又想到了袁绍为什么突然急着出兵了,刚才袁绍所说的〃收拾公孙瓒的绝好机会〃又是什么意思?
曹智刚刚表现出疑虑,一旁的沮授就微笑着示意曹智不必着急。
在接下来田丰宣读对公孙瓒的檄文中,都有详尽的提到了。
只见田丰长身而起后,在他的几案上早有一卷锦布备好,田丰慎重其事的打开,重重地咳嗽一声,皱着眉头朗声道:“东西鲜卑举踵来附,乃足下驱而致之也”
田丰洋洋洒洒的读完,檄文是专门为征战讨伐造势的,能把敌人说得多坏就多坏,袁绍一点没客气,把公孙瓒先说了个体无完肤。与其说这是篇檄文,不如说这是篇“大字报”。
公孙瓒之前在讨伐袁绍的檄文也没客气,尖锐地指出袁绍出生问题,他说袁绍是:“春秋之义,子以母贵。”绍母亲为婢使,地实微贱,不可以为人后。意思是说袁绍连继承袁家的资格也没有,还打着四世三公的袁家背景来讨伐他。
公孙瓒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啊,袁绍的生父是袁逢,但袁绍的母亲并非袁逢的正室,只是一名“婢使(婢女)”,也就是说,袁绍不是袁逢的嫡子,而且是“孽子”(计划外怀孕的结果,简单说就是私生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