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乱三国-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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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开始有些黯淡了,到空中的太阳西沉,弯弯的月牙却渐渐升起时,双方都自动偃旗息鼓,罢兵休息了。
看不出多少名堂的曹智,也在公孙瓒的第二轮进攻部队被推入鲍丘河中后,率部回转了后阵。
后阵兵将都是曹智的部属,现在还有实际军力七万,三万被袁绍派到了与并州接壤的易县,防止并州各路军阀向幽州增兵。这也是袁绍特意安排,分散曹智兵力的同时,任谁也不会把近七万的非嫡系兵马放在自己的前军和中军。
当然现在的后军也不是曹智一人领导,担任军师要职的荀谌和袁绍直属将军赵融共同辅佐曹智统辖后阵兵马。但这只是名义上的,谁都知道,曹智的兵马别人怎么可能叫得动。荀谌、赵融深知此点,但这“监视”曹智的义务还是尽心职守的做着。
曹智等人回营时,荀谌已和李儒等人混的很熟。袁绍派荀谌到曹智军中也算个明智之举,荀谌是荀彧之弟,荀彧又在曹智亲大哥曹操的军中担任要职,有着这层关系,曹智就算知道荀谌的任务有监视他的意味,也不好意思为难于他。
曹智和军中将官也的确没有过多为难他,很懂做人的李儒还和他相处融洽。说实话,李儒才是曹智此行军中的军师,但李儒很明白谁才是正牌的,争“名分”没必要,所以李儒表面功夫做的很好。曹智回来之前,他和荀谌两人已经从左传谈到了诗经,谈得还挺投入。赵融因为纯武将出身,听了一会儿,自认为和这两人不是一个档次的,于是告辞由杜大目陪着视察军务去了。
曹智一回营,就急着找李儒商议他一天来看到的鞠义的排兵布阵,想听听李儒对鞠义如此作为的见解。但一看荀谌在,有不好意思直截了当出口了。
曹智见荀谌寒暄过后,就先道了今日和公孙瓒割袍断义之事。曹智说这件事时,没有掩饰满脸不舍和难过之情。
荀谌听完曹智叙述,并没有夸赞曹智深明大义,选着袁绍为明智之举等歌功颂德的陈词滥调。而是突然赞了曹智一句:“曹太守真是性情中人!”
荀谌夸曹智重感情,倒是让曹智呆了呆。但曹智也未和荀谌就此事多做讨论,曹智通过这段时日和荀谌的接触,特别是在一些高级别会议上的观察,荀谌的表现多少有些让人失望。他基本上都不太发表意见或评论,都是作壁上观。这和他们兄弟的名望有些格格不入,荀彧在曹操那儿多跳,现在已是曹操帐下第一谋士,怎么一娘养的荀谌差这么多?
第五百三十章 汤勺投石机
曹智暗自腹议之下,也未和荀谌多聊什么,而是在边吃饭边听取了李儒、李典军务汇报,正说着,夏侯渊匆匆而来。
夏侯渊一进帐,看见荀谌嚷嚷着的话语突然一顿,看了看荀谌,再看向曹智,欲言又止。
荀谌也蛮领得清,一看夏侯渊这幅情景,就马上起身告辞,推说自己累了,回帐休息去了。
荀谌一走,夏侯渊马上道:“袁绍调我到前军了!”
“哦!”这么快就调直属将领上前线,多少让曹智有些意外。战事才开始,袁绍这么早调身边的直属将领,多少有些急了。
夏侯渊告诉曹智,不光调了他,还把阎柔等联军将领也调上去了。袁绍突然向前军调兵的原因是,他从第一天的战斗结束后,就听取了属下将官对第一天战事的汇报和分析,鞠义在前线督战,并未回大帐向袁绍汇报什么。但基本上在第一天的战斗中没出什么力的颜良、文丑却回了大帐,他们也没拐弯抹角,直接向袁绍陈诉鞠义这第一仗打的不怎么样,即未大胜敌军,还错失了许多制敌的良机。说的内容和思路倒是和许褚基本相似,认为鞠义不会打仗。
袁绍听取众将官的汇报后,虽说他是清楚鞠义的作战计划的。但历来有耳朵根软的毛病,他左思右想后,还是决定向前军增兵,增加保险系数,但他不调自己的直属部队,而是调了两方的联合军马。袁绍如意算盘打的不错,就算鞠义的计划不成功,他的损失也不会是最大的,这样一来他的中军加后军还有与公孙瓒一搏的实力。
夏侯渊回后阵主要是来调兵的,他虽说被袁绍胡乱灌了个直属将军的名号,但袁绍不可能真分给他一兵一卒,真要上前线带兵打仗了,还是要调自己的从兖州带来的兵马。
以曹智抠门的性格,也没多给兵士帮袁绍打仗,和夏侯渊一商议,拨了一万兵马让夏侯渊带走,去了鲍丘河最前线。
身处鲍丘河两岸的袁军和公孙军在交战的第一夜并没有搞什么偷袭或大规模进攻,双方相对是平静地。只是在吃过晚饭后,可能吃得太饱了,需要消化,竟同时派出大嗓门的士兵开始在河岸旁围着篝火,开骂!
“对面的袁军都跟他们主子一样,是软蛋子,连下河一战都不敢,就会拿着面盾牌缩在后面,当缩头乌龟,个个他妈的是小娘养的”
“公孙瓒的黑驴蛋们,别瞎吵吵了,赶紧回家看看吧,公孙瓒可能趁你们替他卖命的时候,老早把你们的老婆、女儿拖进他的府邸当陪睡的侍妾丫鬟了,你们这群比驴还要蠢的笨蛋”
“放你妈屁!”
“放你妈屁,放你妈个紫花屁”
双方的骂阵一直持续到深夜,最后大概实在把晚饭都消耗完了,骂词也穷了,嗓子也哑了,人也累了,双方才罢了嘴,各自睡觉去了。
在这古代战场上,相互对骂其实也是一种消遣,双方士兵在经历了一天的苦战后,晚上听听这些粗俗低劣的骂词,不失为一种对紧张情绪的排解。古代爆发的战事动不动就打上十天一月,甚至更久,天天打打杀杀,太单调枯燥了,这种晚间才上演的娱乐活动,实则是一种调味剂。
身处后阵的曹智自是听不到,太远了,有那个笨蛋能把声音传到他耳朵里,一定能气死当今世界三大男高音(好像已经死了一个,但不是被这帮兵疙瘩气死的)。
这倒让曹智想起了张飞,那小子大概有声传数里的本事,他在郿邬见识过,恐怖级别不亚于见到一只怪兽。不过当时的地理环境特殊,是在依山而建的皇宫里,可能更容易他发挥传声效果。但在这种平原似的战区,没毛的张飞还有没有这份功力吧?把脏话骂到差不多十里外的曹智耳朵里,还有待实践。
曹智在想到张飞的大嗓门时,同时也想到了刘备和关羽,这三位一体的“连体婴儿”不知到了鲍丘没?今天倒是没看见这伙人的身影,但这个刘备特别喜欢躲在别人看不到的旮旯里,故意冲着曹智来一下也是说不定的事。
不过现在刘备的实力还远远不能和曹智比,今时不同往日,曹智现在拥有十万之众,任谁想动他一动都要掂量掂量了。再说曹智也收到过刘备现在的发展情况,在曹智稍不留神,孙策突然爆发后,曹智加紧了对他耳熟能详三国人物的调查和收集关于他们动向的信息。刘备自然在曹智名单上,刘备现在虽说因为在田楷麾下所立的战功,被晋升为平原相,但因为条件限制,手上的兵马还是发展的不多,也就几千人马,在现在兵多将广公孙瓒手下可能是个人物了,但还绝不是一股势力。
但曹智不知,刘备真的已经到了,是在这天的晚间到的。刘备在听闻曹智有带兵参战后,跟打了鸡血似的,向青州的田楷借了三千兵马,加上自己直属的三千兵马,就主动报名参战,直奔鲍丘而来。
刘备来的晚了点,错过了第一天的战斗,但在晚间的鲍丘城军事会议上提出让公孙瓒眼前一亮的绝好战略意见。一场秘密的调兵遣将悄然展开,一场大胆的军事突袭行动正要发生。
第二日清晨,还在睡梦中的曹智被激昂的号角声吵醒。一听数里外前线战鼓雷动的声响,赶紧披挂上马,又带着他的三百亲卫上前线去观战。他很想知道鞠义在接下来的战事中用什么方法挫败实力相当的公孙瓒。
当曹智依然带着亲卫营人马到达昨天的高坡时,前线战事已经展开,并开打了一轮。公孙瓒好像也破敌乏术,在今天的第一二轮进攻中还是选择和昨日一样的进攻方式,试图在横向铺开的袁军战线上寻找突破口。但在两轮又被袁军盾牌手推回河里后,公孙瓒也放弃了这种不痛不痒的进攻方式,撤回进攻的部队后,从新集结着更大规模部属。
现在曹智单手抓着一口看似普通的木制长枪,而身后的两名随侍将领则和昨日有所不同,许褚依然腰挎波斯弯刀,手拿普通厚背长柄大刀,沉腰卧马与曹智右侧,左侧则是提着一杆丈许长的特制狼牙棒的杜大目,两人一左一右的紧跟在曹智身后半马身处,静观半里外的战事。
就在曹智面无表情的注视着仿佛青色潮水一般的袁军又回归了初始位置后,忽然对岸传出”砰砰“的一阵低沉闷响,接着百余颗体积巨大的赤红火球,从公孙瓒阵营中某处飞射而出,狠狠的砸在了离河只有数十米远的袁军阵中。
轰轰之声大响,数百团火云在袁军中爆裂开来,刹那间将附近十余名青衣袁军士兵被卷入了其中,当场烧的皮开肉烂,有甚者直接一命呜呼。虽然只是普通火焰,但这些对只有粗布衣裹的士兵来说,同样杀伤力巨大,毕竟是普通人,又无精致铠甲的保护,自然对如此烈火毫无抵抗之力的。
见到此幕,曹智神色一动,这种抛射法难道公孙瓒也有投石车一类的器具?曹智疑虑的回望了一眼许褚,“啪”的一声两人同时打马直窜坡顶,打算站高些,看远些。
来到坡顶的曹智、许褚只见公孙瓒前阵后的不远处,某个空旷地方,一架架类似曹智投石机的东西摆成数排的放在那里,足有百来具的样子。
正有大批士兵在将一颗颗圆球状东西摆放在类似大汤勺一样的器物里面,然后有一人发号施令的手一挥,这些东西就被点燃,并投射而出,化为一颗颗和刚才曹智所见一般无二的巨大火球,划出一道道弧线,恰到好处的坠落到了河岸另一面外的袁军阵中。
曹智仔细打量、观察,河对岸像跷跷板一样的仿制投石机,其实和曹智拥有的投石头还是有天差地别的。公孙瓒手下也不知那个能人想出的这种远距离打击手段,竟用一根平整的铁条,一头镶接上一个铁皮制的圆盘,用于盛放那些用藤条碎布包裹的石头圆球,然后在铁条中断垫上几块大石,最后派几个体形敦厚,力气大的士兵在同时跳跃而上,将另一头的烧着的藤条圆球发射出去。
这种利用杠杆原理,弄了把大汤勺似的发射装置,虽说简陋,但倒是有了投石机的雏形。
看明白人力投石机后,曹智松了口气,在这方面还是他遥遥领先。这时又有一轮火球被投射了过来,顿时又有不少青衣袁军被烧着,并有人化为了焦尸。
但如此不过两波攻击而已,立刻烧伤,烧死了近二百多名青衣袁军,威力不可谓不小了。曹智正有些意外之际,却蓦然现出了两波火球攻击后,这种攻击就嘎然而止,再也没有这种巨大火球出现了,因为那铁条都被踩弯了。
第五百三十一章 指挥若定
但这以足够,这两拨攻击造成了袁军一定的伤亡和混乱,公孙瓒的阵营中在接下来的三轮密集箭羽攻击后,更而大规模的方阵和骑兵已集结完毕,并开始向河岸推进。
袁军在一番传统的举挡盾牌后,一见敌军大规模骑步兵开始向他们开来,在一声声高亢的“退!”声中,袁军不及处理伤者,开始有序后退。
曹智、许褚等人没看明白鞠义为何不战而退,但曹智指点着远处集结的大规模方阵,道:“这才是公孙瓒的主力。”话音刚落,刚刚还在缓步而行的巨大灰黑的方阵,突然从中裂开,闪出一队队幽州骑兵,足有五千多人,凶狠的踏水急冲而来,试图一举撕裂袁军防线。
惊心动魄的时刻来临了,曹智登在高坡上,只见巨大的严字引军旗下,一名身着黑甲,满脸浓密大胡子的武将,鼓噪呐喊着,直取袁军中段而来。
“严纲,严纲来了!”许褚兴奋的嚎叫道,像是他马上就可与之对阵一般。
严纲乃公孙瓒麾下第一大将,公孙瓒遣其为先锋再合适不过。看此人的彪悍神情,应该是员虎将。
曹智等人看见严纲时,袁军也早已发现公孙瓒遣出了真正主力。在严纲纵马涉水渡河时,正对严纲的袁军阵中突然响起一阵密集的铜锣声,并且这种铜锣声迅速在袁军防线中传播开来。听到锣声时,袁军全体止步,一条青色的流线像游蛇一般在袁军阵中穿梭,迅即游走到袁军盾牌手后,低头躲藏在铁盾后。
“弓箭手,弓箭手,原来要等到此时才用,就是要对付公孙瓒的骑兵主力!”看出些端倪的曹智同样兴奋异常。
但在弓箭手到位后,身处袁军中心地带的鞠义并没有马上下令放箭,而是同样神情紧张地传令所有弓手皆伏于遮箭盾牌牌下,只准听令发箭。
而严纲的骑兵来的好快,他们比光腿奔跑的步兵提前三倍的速度急速急冲而来。鞠义再次下令正对严纲冲击的这部分防线退缩。
在远端高处看着像电影帷幕倒拉而开的袁军防线,此情此景气的冲动的许褚又叫又跳:“鞠义你个懦夫,严纲怎么了?骑兵怎么了?你一退再退,老子替你打算了!”
一把止住欲打马冲出的许褚,一个冷静的声音,突然道:“他是要引严纲入瓮!”
这正是经历过数次鞠义奇怪变阵的曹智,突然感悟的结果。
这时中部急退的袁军可能见到严纲的骑兵似乎聚集差不多时,一声“咚!”的鼓响。隐藏在这个半圆圈内的一千弓弩手一齐挺身而起,千箭俱发,“嗖嗖!”声中,冲在最前面的严纲部纷纷中箭落马。一时人仰马翻,严纲部队形大乱。
“中伏了,快退!”
“不许退,违令者斩!”
严纲的军令或许收到了些许作用,许多在第一轮箭羽下未死的骑兵,拉紧缰绳,双腿夹紧马腹,但未等他们叱喝纵马冲出,射完第一波箭矢的袁军弓箭手,迅速蹲下,另一拨弓箭手迅速现身,在第二轮激射之下,先头部队所剩无几。有些幽州骑兵不但身中数箭,连马匹也被订满箭矢哀鸣倒地。
严纲挥舞着钢槊,左突右挡,在身中两箭的情况下,依然杀红了眼的冲到袁军铁盾前。正当远处观战的曹智露出若有所思表情时候,远处的严纲却似乎被这种攻击激怒了,在一声声激昂的狼啸般的呼喊中,整个所剩的骑兵群在每十人一组并列之下,一下窜跳到前面,在不畏生死的前锋将严纲带领下,所剩的队伍一下跑动了起来。
地面传来了“隆隆”的震动蹄声,短短百八十米的距离,严纲和他的骑兵几转眼间就到了。严纲甚至看见了在袁军后阵指挥的鞠义,他大吼一声,挥舞着手中的钢槊,在身下骏马的带领下,向长城般的铁盾阵上发起了狠劲,猛烈攻去。
而鞠义也在第一时间看见了满脸血红的严纲,他动都没动,把手一挥之下,各处的一线指挥的军官一声令下,各种利箭如雨点般的挥洒而下“噗噗”之声接连不觉,大量幽州骑兵纷纷被洞穿身体坠落马下。
“杀杀……我严纲……死……前,也要拉你鞠义……。”。
“嗡~~”,一阵渗人的嗡鸣,严纲咆哮的声音戛然而止。
在鞠义的兵马包围的环形正中,只有一匹马,那匹马上,已经看不出是驼着一个人,就连头和脸都看不见了。那匹马上,密密匝匝、支愣八翘的箭矢撑住了他的身子,使他竟不能从马上掉下来。
无人控制的战马轻轻踱出几步,马背上颤巍巍的,就象是驼着一枚巨大的椭圆型刺球……
此时已无人欢呼庆祝仅在第二日的战斗中就射杀到一名敌军前锋将,因为近三万的公孙军步兵已渡河而过,上岸配合着骑兵冲杀过来。袁军见敌兵杀来,都在将官的嘶哑高喝下伏而不动,直到大军来得至近,“咚咚咚”声中,一排排箭羽突然窜到了这些士兵的面前,“噗噗”声中,成百成千的幽州士兵连盾牌都未举起,中箭倒地。前面倒了一批,后面的见势不妙急待回转,被后面拍马舞刀而来的将官,斩于马下数颗脑袋后,他们只能再回头,冲
而仅仅这十来秒钟的时间内,袁军快速的换上了第二轮弓箭手,有些人连转身都未转过来,就背中数箭,像只刺猬一般的趴伏在同伴的尸体上或是漂浮在水中而亡。
身处后阵的公孙瓒也注意到了袁军中突然伸出的强弓硬弩,前线兵士的进展不利,公孙瓒在后阵马上做出调整。
公孙瓒要求前线交锋的部队,不作后撤,以三万步兵,迅速排列成方阵,两翼各增配备骑兵五千多人。公孙瓒满心以为袁绍在前军投入的兵力比他少,下令前锋兵马不计代价发起冲锋,践踏敌阵。
鞠义训练的士兵极为服从军令,整个前军四五万人,分成几段,轮番守阵地和进攻,没有得到命令的部属无论前线打的多激烈,依然镇静地站立在自己的盾牌下。此时,待敌骑、敌军冲到只距离几十步的地方,突然在将官的高喝带领下一齐跳跃而起,砍杀过去,与此同时,千张强弩齐发,向敌骑、敌军齐射而去。
公孙瓒的军队连番遭到意想不到的打击,全军陷入混乱,骑兵、步兵中箭带地者,被长矛刺穿身体者,被盾牌后的刀斧砍杀者不计其数,霎时间整个长达数里的战线,似乎都被一股浓浓血腥之气笼罩住了。
鞠义的前军分一轮一轮不间断的冲杀来犯的敌军,公孙瓒的部队同样是冲杀而来,两军迸发出激烈的火花。鞠义的前军在将官的调配下,极具纪律的成片对抗着敌军的冲击,他们从脚下尸体的数量推断出,他们正迈向胜利。鞠义的军队此时绝对的越战越勇,在中阵射杀了公孙瓒所署冀州刺史严钢,杀敌千余人的消息,在高嗓门士兵、将官的传送下,鼓舞着每个人。他们现在只知前进,杀光阻挡他们前进的所有人。袁军士兵在高昂士气的鼓舞下,在将官有效进攻方式的领导下,节节推进,迅速收回着刚才主动后退的阵地。甚至一些地段,袁军士兵已把敌军从新赶入鲍丘河的河水中,只是这次是真正的杀退,而不是像昨天的推入。
不过公孙瓒投入的兵力数量实在太多了,这一点点损伤他还是承受得起。在激起无数人的血性后,公孙瓒的将官们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