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乱三国-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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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从两人谈话的字里行间来看,曹智和刘备发现的东西数量很惊人,他们只是取走了其中的一部分,还有大量藏匿与别处,主公我们只要取得剩下的‘霹雳弹’,一样可以傲视神州。”
袁绍听完沮授的分析,得意道:“哼,烧了几间营房、死几个人对我袁绍来说算得了什么。这个半傻的曹智还敢跟我耍心眼,他也不掂量掂量,派人盯紧这两个人,到时我不但要剩下所有的‘霹雳弹’,还要这两个笨蛋的命。”
“是!”沮授在听到袁绍毫不在乎损失的几间房屋和几条属下的生命时,不由眉头一皱,心下升起一丝反感。但随后看着袁绍咬牙切齿的说要曹智、刘备性命时的狠毒样,那丝反感马上被寒意代替,沮授只觉背脊冷飕飕的直冒凉气。袁绍随口要杀的这两人严格意义上说昨天还是袁绍的救命恩人。袁绍或许是枭雄之才,做得到这份心狠手辣,但那天我沮授会不会也成了他心狠手辣的对象。
沮授在职业敏感过后,继续进言道:“曹智在我等身边容易监视,刘备不是跟您说了要回公孙瓒那边吗?盯着他好像没什么必要?”
“不!”袁绍立时阻止沮授的见解,“这两人都是满肚子花花肠子,一定不能大意,刘备不但知道了我们徐州之事的一星半点,还主动加入,为我出谋划策,绝对是个不可信任的人,我们一定要小心,要看牢他的一举一动,他表现好也就算了,如果有半点不对劲,就要及早除去此人,万不能让他这颗老鼠屎坏了我们大好的计划。”
“是!”沮授、田丰同时应命,但田丰对袁绍口中的徐州计划,只是知道只言片语,不明白刘备知道了什么,让袁绍很是有几分忌惮。但他又不敢多问,身为一个谋士,主公想让你知道时,就会让你知道,不想让你知道的,你知道了也应该装作不知道,这就是为官之道。
田丰自觉刚刚被袁绍引入金字塔的最顶端,还是要谨言慎行的好。
在田丰提醒自己为官之道时,袁绍还未问完徐州之事,“公与,幽州战事很快就会结束,你对徐州和曹操那边的事进行的怎样了?”
沮授神色一正道:“诸事都在进行中,这事可能还需要些时日,但今日收到更重要的一条消息,长安李傕、郭汜发生火并,互相屠杀,作为一尊偶像的皇上,本被这两人争来抢去。但李傕、郭汜相互拼杀时,对皇上的看管松懈了些,听说皇上在杨奉等人的护卫下逃出了长安,现在在哪里还不清楚,但主公你的机会来了。”
袁绍听闻献帝逃出了长安也是一惊,他没想到李傕和郭汜会闹得那么厉害,前段时间是听说过他们为手下部将的一些行为而相互猜忌,但没想到生死与共的李傕、郭汜真会翻脸。
“好,让他们打,两个自以为是的家伙,没了他们以后找献帝要圣旨就更方便些。”袁绍幸灾乐祸道。
袁绍、袁术是正宗官宦世家出身,虽说现在谁都知道献帝是个傀儡,但他们到目前为止做事、征伐还都是求得圣旨后,师出有名的以正统示人的。所以到目前为止袁绍还以州牧的名义定期向长安进供,也经常派官吏到长安向献帝表示忠诚的同时,索要一些以他们利益为出发点的圣旨。
袁绍以为沮授向他禀报献帝的境况,是指这方面的事。
沮授一听显然知道袁绍没理解他的用意,他赶紧调整用词,继续道:“主公我说的意思是,主公生于宰辅世家,以忠义匡济天下。目今皇上流离失所,宗庙受到毁坏。而州郡牧守以兴义兵为名,行兼并之实,没有一人起来保卫天子,抚宁百姓。现将军已经粗定州城,应该早迎大驾。在邺城建都,挟天子以令诸侯,蓄兵马以讨不臣。那时,天下还有谁能抵御!”
袁绍被沮授说的一愣,他没想到沮授要他在这个时候迎献帝到他的邺城,并在那里定都!
邺城在袁绍的经营下是有了一副皇城的景象,但迎了皇帝来,他袁绍还能像现在逍遥自在吗?大概每日必须行臣子的礼仪,向献帝请安问候。那邺城袁绍经营多年的邺城不就是献帝和那帮令人讨厌臣子的天下了,他袁绍大概放个屁都要向献帝打报告了。那还是天下还有谁能抵御他,到时大概抵御那帮忠臣、议郎就要颇费一番手脚。
袁绍没想到在他即将扩张之际,沮授却想出这么一遭,说实话他看不到把献帝接到邺城对他有什么好处,无非就是要圣旨时不用跑那么多路而已,但好些事那帮自命不凡的忠臣还是会阻挠他,还是要袁绍像现在一样疏通关系,上下打点,才能使事情顺利。
第五百四十四章 合击鲍丘城
袁绍打心眼里对沮授的这个主意不太赞同,他甚至认为献帝继续在李傕、郭汜手里会更好,因为这两个家伙贪财好色,通过这几年的打交道,袁绍已和他们建立了良好的关系,对他们也有了一定的了解。袁绍觉得现在每次派人去长安办事,都挺方便,挺好的,换了人可能会麻烦些,但总比把献帝安在自己眼门前好。
袁绍想着沮授迎献帝的诸多坏处,田丰一听沮授的建议,激动地鼓掌大呼着好,走出背光处,对着沮授道:“公与,你讲的太好了,这的确是个千载难分的机会。主公,我们应该立刻派人探寻皇上的下落,好准备迎驾。”田丰说这话时,脸上兴奋之情和难以抑制的激动,一副势在必行的耿直腔调,把刚才自己告诫自己的那点低调原则一下子忘得荡然无存。侍奉帝侧是他们这种读书人一生的梦想和荣耀。
袁绍最是恼怒田丰这种愣头青的做派,袁绍是个喜欢属下曲线上表意见的人。但此时身边只有沮授和田丰两人,对于两人的一致意见,袁绍在后悔让田丰参与高层密谋决定的同时,也不敢一口回绝沮授等的想法,只能旁敲道“等等,公与你收到献帝逃跑的消息是几时?”
沮授愣了愣,随口道:“刚收到!”
袁绍如获至宝,赶紧道:“那就是说此事已发生一段时日,我想李傕或是郭汜已有所反应和行动吧?”
沮授想了想,点头道:“应该是,但这方面的情报还没到。”
袁绍道:“对,李傕、郭汜不是傻瓜,以我的估计他们无论谁胜谁负,现在肯定已派兵到处在搜索献帝,献帝这会儿也跑不远。指不定已经被李傕他们抓了回去也说不定,我军现在在此地战事正紧,要分兵出冀州寻找献帝,这会儿我着实心有余而力不足,要不派人立刻将此事知会审配、郭图,让他们派些探子出去查访一下。”
“这”沮授在听出袁绍对此事的冷淡的同时,正思量着用哪种方法劝袁绍接受他们的建议。
田丰听到了献帝有机会来邺城,就像火烧的青蛙,奔跳的历害,什么也不顾,急吼吼的催促道:“主公,时不再来啊!主公的州牧之职是皇上拜授的,那么主公将皇上接来邺城过几天安生的日子,也是作为臣子应尽的责任。〃田丰说罢,目光炯炯地看着袁绍的脸上溜了一圈又一圈,期望着袁绍能马上答应。
然而,遗憾的很,田丰的话没有引起袁绍的热烈响应。
沮授甚至能看得出,袁绍对〃迎奉天子〃的事反应差不多是冷淡的。虽说袁绍还在托着下巴假意沉默、思量,但以沮授对袁绍的了解,他预感到了不好的结果。
但沮授又不想放弃,只能苦口婆心地劝告:“迎皇上不仅符合道义,而且是符合当前需要的重大决策。如果我们不先下手,一定会有人抢在前头。取胜在于不失时机,成功在于敏捷神速,希望主公考虑。”
两位谋臣都这么说,袁绍也不好意思不表个态,他也站起了身,目光烁烁的在沮授、田丰脸上溜了一圈,道:〃鲍丘战事我们还只是初胜,然而我们内有曹操、曹智对我们的三心二意,随时都有可能判辩于我。此外公孙瓒和我那不争气的弟弟,都对我们虎视耽耽。故而我以为此时万事都要慎重考虑,特别是迎奉天子这件事,一定要慎之又慎,莫要因为处置不当,而惹出了意想不到的麻烦〃
沮授听了袁绍的话语,虽觉得不对自己的心思,但也觉袁绍讲得有些道理,所以非常识趣的点头不语,心想着改日再找机会劝戒袁绍。
但田丰不依不绕,〃噌〃的一步窜到袁绍根前,声撕力竭道:〃主公,迎奉天子,此事和乎天下大义。且看各州牧郡守,虽都以'勤王'名义举兵,但鲜有人将朝廷和百姓利益放在心上。〃
田丰直咕噜咚把心里所想全要倒出时,未成注意到袁绍听到田丰说到〃鲜有人将朝廷和百姓的利益放在心上〃的话语时,神情一冷,右脸颊不经意的抽动了一下。
沮授急死了,他很会察言观色,知道田丰的话触到袁绍的莫根神经了。因为袁绍立来把小老百姓视作蝼蚁,把朝廷视作他的附属,他甚至刚刚还表示过不在乎属下的生命、财产,那更是不会关心什么朝廷、苍生了。
沮授暗急田丰你这话暗指了袁绍时,没想到田丰的话其实还没讲完,这老小子在接下来的的话语中倒是又把话给绕了回来。
田丰皱着眉头,别人欠他多还他少的抽动着那张苦大仇深的老脸,对袁绍道:〃如果主公您,在平定幽州后,便迎奉了天子,这就是匡扶汉室,那是多么顺乎天意民心的大事呀!到时天下还有谁不拥护您?更何况,此计一旦实施,主公便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用最堂堂正正的名义讨伐'不臣',诛灭判逆。主公啊,这是正真建立霸业的绝好机会,您千万莫要错过呀!〃
田丰这段话,袁绍还是蛮受用的,把他和那群拥兵自立的家伙分割开来,这个定性袁绍还是蛮喜欢的。事实可能不是这样,但像袁绍这种特别需要感觉和贪嘴不要脸的人来说,表面的粉饰还是需要的。
袁绍点着头,慎重其事的点头认真思量起田丰的话语。袁绍的表情让沮授、田丰相视一笑,他们总算看到了点滴希望。
“要不让张扬先带兵出河内去查找一下……”
袁绍话未说完,就在这时,帐外战鼓大作,不甘心的公孙瓒在入夜后组织部署反扑了。
“好来不来,这时来!”沮授、田丰暗骂着,但军情在这时是第一要务,他们只得陪着袁绍赶紧出账,查探前线军情去了。
公孙瓒这一夜组织的突袭再次遭到鞠义大败,在一夜的激战后,鞠义率部一直追击到公孙瓒鲍丘城外的驻营地。彻底把鲍丘城以外的地域全部占领,还俘获两万余瓒军。
瓒军的大败,使公孙瓒和其部署信心极具动摇。鞠义在此战大败公孙瓒后,正式完成了对鲍丘城的包围。只要拿下鲍丘城,也就意味着幽州的门户正式打开,袁绍可一路长驱直入了。
但在第二日,袁绍就做了个令鞠义很为难的决定。袁绍为了在前一日战死的袁军将士报仇,也为那天双方伤亡几乎相等的数字雪耻,袁绍命令鞠义将俘虏的瓒军全部斩首。
这一行为在战事结束后或许可以做,但在战事中,这种斩首的行为很可能会激励起已士气低落的敌方将士从燃斗志。当然也有可能会彻底打击敌军最后的一丝自信心。鞠义在不确定的情形下,执行了斩首行动,二万余条鲜活的生命,在袁绍一声令下,悠长的“斩”字从行进的官军身旁悠然而过,“唰”的一声,锋利的钢刀一齐举起,耀出一片森然的光芒。
怵目惊心的千万多道闪亮的弧线划下,千万多道热血溅上半空,千万多颗人头滚落到尘埃之中,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血腥之气。
咔嚓,鲜血,哀嚎,悲壮。
曹智从未经历这种血腥场面,他被袁绍邀请来观摩时,他的眼睛都模糊了。什么叫尸横遍地,血流成河?这就叫。凶煞之气直冲九宵时,战争的凶残再一次给曹智留下了深刻的映像,让他在无数个夜里从梦里惊醒。
但袁绍的错误行为再次被他赌对,在接下来的几天战斗里,公孙瓒的部属并没有同伴的被杀,而激发斗志,相反却显得畏畏缩缩。鞠义的士兵却越战越勇,把除了曹智的后军以外的兵力都死死的围住东、南、西三面。
艰难的攻城战就在袁军高昂的士气中打响,整整五日,袁军各种攻城器械轮番上阵,不是很高的鲍丘城墙,经受了体无完肤的攻击。袁军望楼、木驴、火车、撞车诸般手段、利器统统用上。但瓒军仗着还有充足的兵力,毅然守住了鲍丘城,虽说每日战况激烈,但比起在平原空地上的作战,这点伤亡根本算不得什么。
到了第六日,鞠义认为这样耗下去对己方不利,于是他来找曹智要求出兵合击鲍丘城。
曹智这时已是很欣赏鞠义,认为他有大将风度,在战场上不但指挥若定,而且对排兵布阵极有章法。他与李儒商议过多次,明白无误的表示想敲袁绍的墙角,把鞠义挖过来为我所用。
但古人有着其愚忠的一面,虽说鞠义对袁绍诸多决定、行事有着自己不同的看法,但他在事业最低谷,被韩馥赶出冀州时,是袁绍入用了他,把他重新带回冀州,并在之后重用与他。鞠义认为袁绍给予了他男人一生最重要的知遇之恩,再说前几日袁绍的亲自抹脸和下跪,彻底把鞠义的感情俘虏,鞠义说什么在这时也不会为曹智所策反。
第五百四十五章 爬上爬下
鞠义对于无事老来闲扯的李儒,警惕心很强,废话不跟李儒多说一句,闷屁不多放一个,弄得能说会道的李儒很是郁闷。
第六日的鞠义亲自上门拜访,让曹智还以为事情有了转机,大喜之下,忙着请鞠义入帐坐。没想到进帐的鞠义开口第一句话,就问:“曹太守手下是否有一批善爬山地的山越兵士?”
曹智一愣,在收服山越后,曹智当然的把俘获的山越士兵并入自己的部队,而朴胡镇守泾县的都是他手下纯的汉兵。这是一种交叉管理,也是一种必要的免除反叛的手段。这种方法和这些事都不是什么秘密,鞠义知道倒是不奇怪。
曹智在和李儒对视一眼后,点头道:“是,鞠将军何以对我的山越兵感兴趣?”
鞠义永远都是那样朴实无华的就事论事,从来不喜欢绕着弯讲话。鞠义直接道:“鞠某今日前来是想请曹太守出手相助”
“啊……”
当晚在曹智与鞠义相商一个时辰后,曹智、鞠义联袂去打扰了疲惫的早早入睡的袁绍,向他请令。在得到袁绍对鞠义、曹智行动计划的批准后,曹智整夜行军,来到鲍丘城背靠的大山后,结营布阵。到次日清晨,他们已运兵完成五千人之多,并做好了夜袭的准备。而鲍丘城方向好像对他们这一部队浑然未决,出奇的顺利到让曹智有了几分怀疑。
此时鞠义则正指挥大军,日夜攻城,好引开城内瓒军的注意力。喊杀和矢石破空之声,不绝于耳。曹智初时也以为鞠义的正面佯攻,分散了敌军的全部注意力,所以才会未成注意到他的这支奇兵。但冷静下来细细想想,五千人的人马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公孙瓒怎么可能一点不察觉,而且运动方向还是他的后门。这一问题直到曹智攻破鲍丘城才得到答案。
此时曹智、许褚、李典站立之处离山下足有七十丈的距离。普通人看下去确是触目惊心,但对一向以茂林、云岭附近山区为家的山越士兵来说,比这处高出足有三倍的云岭主峰来说,这座石山实属小儿科之极。
近一千山越兵在此座石山上一直等到天黑,曹智一声令下,身手了得的山越士兵,四人一组,立即由垂下的攀索往下落去。找到落足点后,再设置钉圈,设置新的攀索,在向下滑去,快若闪电,似玩游戏般轻松容易。
啥那间四人抵达山脚的草丛内,与鲍丘城北的后城墙只隔了一条护城河。
城墙上的守卫都到了另三堵城墙去协防,只在几座哨楼处有人把守,但都看不到灯光难及的暗黑下方。
在第一批士兵顺利到达指定位置后,曹智再度发令,山越士兵照着平时训练,借着峭壁上小树的遮蔽和夜色的掩护,一批批往下滑去,此时最先四人已在等到接替的士兵后,穿上水靠,渡过护城河,并设置横渡河上的绳索,防止后面大批士兵渡河时,被水流冲翻,弄出声响。
而还在石山上的曹智凝望城内像蚁般忙碌的守城军民道:“单看这情况便知道公孙瓒只是一个靠武力维持的政权,城中居民都是被鞭子强迫去做搬运的劳工,没有一丝军民同守意思,同城之人不能同心协力,如何守得住?”
许褚、李典等人仔细一看,果如曹智所指。城中民夫只是在监视和鞭打下被迫负起种种守城的任务,一派无可奈何神气。
而山下此时正是第十八批四人组准备渡河而过,这时鲍丘城上一队人策马由另一端巡逻过来,提着风灯往城下和后山照射。
众人都捏了一把冷汗,所以行动在撮唇发出一下尖锐的夜枭叫声后全部停止,有些山越士兵正好被吊在半空中,他们动如猿猴,甚至可以放了攀爬的绳索,仅用双手双脚就能攀附在岩石上,借助一些小树、突石的就隐住了身形。渡河渡了一半的更好躲,直接往水里一缩头,就没了身影,山越士兵憋气或借助竹管之类的辅助器物可以在水里藏匿好久。那些瓒军巡逻兵听闻夜莺鸣叫,自然举灯往后山照来,当发现不到什么时,鲍丘城上这批人马巡逻此地也是马虎得很,看不出什么异样,就很快走了。
等巡逻队一走,已躲在城墙下的山越士兵迅速射出钓索,挂上城头,迅速攀了上去,灵活如猴,分别快速的攀上城墙,解决掉哨楼内的守卫。
在攀上城头的尖兵解决了几名正在插科打诨岗哨后,更大规模的山越士兵一批一批的渡河攀城,动作敏捷,干脆利落,表现出惊人的效率。
曹智看得激动不已,纵是现代的特种部队,也不外如此水平。曹智自忖在警校学的那些潜伏、接近目标的手法也没这帮山越士兵做得好。
此时有近千人落到山脚处,到达城上者则取出弩箭,扼守城墙上所有战略位置。
李典对着许褚低笑道:“许大哥手痒了吧,你爬山不行,在这等会儿,我要先行一步了。”
“谁说老子爬山不行,李小典,让我先来。”许褚气呼呼的向李典低叫着。
曹智道:“别吵吵,一起下去吧!”
曹智答应鞠义来偷袭鲍丘城,为他们打开缺口,主要目的就是要让许褚、李典认识一下这些他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