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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搅乱三国-第3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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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袁绍考虑到刘表不太愿意与人结盟的原则,上次的使臣也是这样无功而返的,所以这次袁绍特地派了他们老刘家与刘表同一辈刘备出使襄阳,并且把合作计划说的详之又详,考虑的细之又细,一副极有诚意之态。
  刘备到来的当天,刘表在襄阳城外的十里亭接到刘备时,见他所骑的马挺好,赞赏了几句,刘备见老哥哥喜爱这匹马就马上把马送给刘表。并介绍说这叫的卢马,是因为额上有白色斑点而得名千里马,这种马不但日行千里,而且样子神骏之极。刘表得了刘备送上的见面礼,自是高兴万分。
  于是就在第二日便摆下接风宴,为刘备洗尘。席间刘备更是详尽阐述了袁绍的结盟之意,刘备作为当世枭雄,能说会道,自是一种基本功。他把袁绍的结盟之意,条件,安排说的头头是道,委婉动听,让刘表好一阵意动。
  刘表这时是正需要朋友的时候,这时的刘表多多少少抛弃了一些中立的原则。在这段交困的时期,刘表充分认识到有个朋友这时支撑他一把,他的日子就会好过的多,也可以起到意义非凡之效。
  很多人认为刘表死板,但外人不足道他要让这份死板成为团结荆州上下的一项宗旨,有多难!但这非常时期,刘表也是懂得打破墨守陈规,给世人,给属下展现一点突破的时候了。
  刘表前些日子也已经开始着手寻找盟友,以状自己的声势与实力。他首先想到的是同样与他同宗的正宗堂兄弟益州牧刘璋,刘璋的地盘在他的西边。这个从小胖的出奇堂弟,以前刘表是绝对不愿与他结盟的,因为这小子一直没什么宗室观念,不但不团结他们自家的刘姓宗室成员,还老想着从他们这些宗室成员这捞点好处。刘表更是知道这个刘璋对他的荆州早已是垂涎三尺,否则也不会让张鲁在汉中老盯着荆州的东大门了。
  但考虑到毕竟是一家人,有不可隔断的血缘关系,所以刘表先找了刘璋,派人送去他的亲笔信,提出结盟共抗曹智之心。但信送出去了半月有余,却犹如石沉大海,没了音讯。后来刘表才知道,刘璋这小子是存了隔岸观火的心思,他最好刘表和曹智打个两败俱伤,他正好来拣点便宜。
  “瞧瞧刘家都出了些什么人?关键时刻有血缘关系的都不想帮,还等着捡便宜,这刘家的天下怪不得搞成这副摸样!”
  对于刘璋的卑劣行为暗自非议和恼怒不已时,刘表正好迎来了刘备,看看人家,也姓刘,是不是皇族成员,还没验证过,但就这份热诚,也让刘表感动不已。
  在刘表听说刘备是在前不久曹智兵出荆州前,才背叛了他,到袁绍那去效力的时,刘表那份感动正在升级为激动!
  看着被刘备言语挑唆的激动不已的刘表,蒯越等一群冷静地谋士,却是着急异常。他们已经看出、听出了刘备那华丽言辞下的漏洞。
  刘备说了那么多要刘表与袁绍结盟的好处,但却一直避而不谈结盟后取得胜利成果的分配方案。他们这些谋士都是人精,自然知道等打败了曹智再来和袁绍分赃时,所要面临的那笔糊涂帐,甚至到时因为牵制曹智主力兵力而令荆州元气大伤之时,袁绍极有可能来个翻脸不认人,连他们都并吞了。到时中原倒是一口气都平定了,只不过都姓袁了。
  了解袁绍为人的蒯越等人,自是知道此时万万不能轻言和袁绍结盟之事,此时必须从长计议,要不然就掉进别人挖的“坑”里了。但看刘表被刘备拨弄的面红耳赤的样子,他们真担心刘表脑子一犯浑,就此答应了。
  蒯越等人好几次想插话提醒刘表,但都插不进话,刘备肯定是有备而来,那个口沫横飞的,说的那个紧凑、流畅,只能让蒯越等人恨得牙直痒痒。
  刘表倒不是没个宗旨、腹案之人,他面对刘备时,也有过一番自己的定计。他现在把代表袁绍来访的刘备作为一种后备力量,最低限度作为可以拿出来晃点人的摆设。反正怎么这都是好的,他现在其实并不一定需要一个真的盟友,而是需要一个足以震慑住曹智的名义盟友。刘表的初衷是只要让曹智知道他和袁绍的结盟极有可能时,曹智现在对荆州的军士行动就不得不重新考虑考虑、掂量掂量可能的后果。
  但现实情况是,这位长得不怎样,并且是第一次见面的堂弟,话太会说,太能说,说的太漂亮了。有好几次刘表都抑制不住被刘备燃起的冲动,当场就要夸下海口。但刘表毕竟老成世故,还是懂的好事多磨,谨言慎行的道理。五十六岁的刘表还是能控制自己的情绪的,也知道就算真要跟袁绍结盟,也不急在一时。
  正当刘备继续着他的慷慨激昂,刘表正要传下什么命令“歌舞助兴”时,忽然之间,就听见厅外一阵骚动,随即厅门的珠帘子被挑开,凌乱的脚步声传来,几个自己身边的嫡系亲卫,就簇拥着几个士兵狼狈的奔了进来。
  这进来的几个人,都是一身的血污,身上的铠甲歪歪斜斜,更有的甚至连武器都没有了,一进来,就是跌跌撞撞,扑的一下,都扑在了刘表面前的地上,见了刘表立即就有人立刻放声嚎啕大哭起来。
  厅中本来热烈且侃侃而谈的声音戛然而止,刘备神情一杵后,就转首去看陪同他来的糜烂、孙乾,示意询问着他们知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刘表这是要唱哪一出?
  刘备的紧张是因为他的小心谨慎,但却不知还有一个人比任何人都紧张。这人就是此间主人刘表了,刘表一看这几人,他依稀认得都是自己派到蔡瑁身边的他手下亲卫精锐军队的几个官职不算很高的将领,他见到他们这副摸样的闯入大厅,心中就顿时一沉!
  “你……你们几个……这是怎……”
  刘表和他一众对这些人身份知之甚详的文臣武将脸色已经变了。刘表正要喝问间,可忽然就觉得自己一阵气短,仿佛心中也隐隐的预感到了什么,扭首看了一眼陪坐在侧的刘备,就止住了问话。
  但冲进来的将士不明就里,几人扑在刘表面前的一个满身狼狈的,脑袋狠狠在地上磕了几下,然后抬起头来,正要说什么,却忽然被见机得快的蒯越喝道:“你们几个不经通报,随意乱闯议事厅,该当何罪,来人,将这几人押出去……”
  那几个战士愣了一下,随即就有左右亲卫明白了蒯越的眼神,立即二话不说的驾着这几人出了厅堂。接着蒯越也假装不胜酒力,第一个率先退了下去,明显是追着他几个被押出去的将领而去的。
  这欲盖弥彰的事儿,其实不用说明,谁都明白是刘表的荆州内部出了事了。
  接着刘表像是忘了刚才一幕一般,只对刘备打了个手下人被他惯坏了的哈哈话,就把这事给揭了过去。
  刘备也是见风使舵的人精,主人家不愿表露的事,他自然也不会刨根问底的。但本来热烈异常的宴会,也因为刘表从之前的红光满面,到此时已经变得一片铁青的脸色,而搞得这间厅堂内的温度骤降,很快也在刘备主动起身告辞,刘表亦有早睡习惯的托词中,宣布了结束。
  待识趣的刘备等人告退后,刘表和他的一杆荆州核心成员并没有离开,而是等着什么人。
  很快派去传唤先行离开的蒯越去而复返的走到了刘表身前,还有那几名狼狈而回的前线将领,也跟在蒯越身后,一见刘表就又跪拜在了地上,惶恐地口称“小人有罪,末将该死!”等请罪之词。
  蒯越没有多耽搁,一入厅,马上不请自上的凑到了刘表的身边,匆匆在刘表的耳旁低声耳语了片刻。
  第八百八十九章 枕边风特权
  随着蒯越的低语,只见刘表的脸色,从之前的满面铁青,顿时就变得一片苍白,脸上的血色,仿佛瞬间就褪去了。那脸颊上的肌肉,一条一条的,都剧烈的抖动起来。本来姿貌温伟的刘表此时眼睛瞪大,满面狰狞,好不骇人。最后那眼神之中,更是充满了狂怒和悲愤。
  终于,在蒯越话语结束时,刘表陡然大吼一声,突地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身长八尺余(约合现今1。86米)的刘表突然狂怒站起,吓得厅中之人一大跳。他这么个高个子,这样突然站起,且有面目狰狞,怎能不骇人。
  刘表的突然站起还夹带起一阵阴风卷向一旁的油灯,吹的那油灯摇摆的像个扭腰的骚妇。刘表也在一阵眼皮乱跳,一头银不银灰不灰的头发在他伸起的双臂擎天之下,乱抖了一阵后,刘表才大吼一声:“痛!痛死我啦!”
  镇南将军,荆州牧,成武侯刘表此时再也没了平日里的温雅,他怒目圆瞪,抬起一脚就直接踹在面前的一名跪地将领腹部,将这人狠狠踹翻在地上,声音都颤抖得不行了,语气颤抖道:“你!你们这些废物!我送你们出征之前,是如何交待的!你们,你们!你们这群废物,蔡瑁、张允两个蠢材,你们为什么不像蔡瑁一样去死,你们为什么还有脸活看来见我!你们这些废物,我留着你们还有什么用?”
  刘表说着一下就拔出一名站立在旁亲卫腰间的长刀,“唰!”的一声,就砍了下去!
  只见血光一片,刘表面前另一个跪地的将领的脑袋顿时就骨碌骨碌滚了出来。这个人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被一向以儒雅示人的刘表正法了。
  从刘表的话语中不难听出,这几个跑回来回禀的军将,对蔡瑁的前部骑兵的损失情况有错误的转达,但此时无人理会这些。因为刘表愤怒杀人的这一突然变故,整个大厅里所有人都顿时就惊呆了。仿佛所有人都震住了,半晌都无人敢说一个字来。
  杀了一名属下的刘表手握长刀,没有解气的迹象,更没有血腥刺激下的兴奋。相反他的身子却剧烈的颤抖起来,终于摇摇晃晃,忽然就手里一松,刀子丢在了地上,自己人也腾的坐倒在地面上。旁边早有亲卫赶紧冲了上去两边搀扶,才将他勉强架了起来,放在了铺有凉席的主位上。
  却在此时蒯越发现刘表已经气息微弱,双目禁闭,牙关咬紧,一副大限将至的预兆。
  这一下,众人才都慌了。众多将领官员一拥而上,有的大喊,有的呼叫,有的下令召唤护卫,有的冲出去喊郎中来医治,有的去内府通知刘表的妻子蔡氏。
  但就在众人七手八脚忙乱之时,就听见躺在那儿的刘表幽幽一声呻吟,缓缓睁开了眼睛来,看着面前挤满了一张张熟悉脸庞。刘表嘴唇蠕动了一下,刚张口,噗的一声,就是一口血喷了出来。
  鲜血洒在他的胸前和下巴上的胡须上顿时片片殷红,更是叫人心惊。
  大厅里一声声呼唤,才使刘表那涣散的眼神,终于渐渐露出一丝清醒来,他虚弱的抬了抬手指,嘴唇蠕动,声音虽轻,但很多人都听清楚了。
  “叫……琦儿、琮儿……来……”
  就在刘表临终传位似的,喋喋不休时,在樊城外等待了三日的曹智也终于迎来了理想中的结果。
  就在和同一夜里蔡瑁带着张允来到了曹智营帐,表示了他们忠于汉朝廷,为曹智听用的意愿。曹智在大悦之下,立即升任蔡瑁为中郎将,张允为长水校尉。
  接着对于刘表的问题,在商讨中蔡瑁与张允也决定亲自回去,劝说刘表,与曹智结盟。曹智也当即同意了,接着曹智更是大度的让张允率部屯守江陵,徐晃率部屯樊城,做遥相呼应。
  江陵城就在樊城的后面,距离二百里左右,历来都是放置荆州辎重,水军装备等重要物资的重要城镇。曹军将樊城这扇北大门一打开,便可长驱直入南进江陵,东进襄阳。但此时,曹智让张允带着他的军队,驻防那里,不但是一种大度的做法,更是一种让蔡瑁、张允安心之举。
  蔡瑁、张允现在是臣服了曹智,但他们和刘表的关系,还是摆在那里的,是斩也斩不断的。曹智要他们大义灭亲是不可能的,只能靠他们去劝说、威逼刘表。所以说蔡瑁和张允既是表面臣服的曹智,又是一个处理不好,会有很多变数在里面的。
  于是,曹智在进驻樊城后,遵照贾诩的建议立即采取安顿吏民的措施,下令“凡原先的樊城吏民,与之更始。”大力宣传在曹智治下各郡各州的”服从之功”,兑现此前答应蔡瑁不会妄杀一名樊城军民、官员的诺言。
  另外曹智在拿下樊城后,又将樊城以北的地区与南阳郡合并,成为一个新郡章陵郡,命曹仁以章陵太守兼都督护军,总领张辽、于禁、朱灵、李典、冯楷、路招七路人马,驻扎于章陵郡,作为后备从樊城这里策应支援襄阳。因为曹智预感到自己的襄阳之行已经势在必行。
  曹智此时也听闻了刘备到达襄阳的消息,对着贾诩、郭嘉到了句“这世界可真小!”后深怕刘备会先他一步劝说刘表结盟袁绍,于是便立即命令蔡瑁轻装前进,尽快赶回襄阳,然后委派乐进、典韦等对襄阳外围进行布防,防止可能到的变故。自身则在蔡瑁启程后,也亲自与曹纯、曹洪、许褚、赵云率虎豹精骑五千追在蔡瑁之后“慢步”奔襄阳而去。
  而此之前,有意思的是益州牧刘璋消息很是灵通,在曹智征荆州之初,就已经派遣属下阴溥向曹智致敬,一副表明立场的样子。
  曹智就联系不多的刘璋的突然遣使而来,而与郭嘉、贾诩、曹仁等人商议,众人一致认为既然刘璋自己找上门来表明立场,就不要浪费,此时他们也需要西边的益州安定。
  于是,曹智为了安抚刘璋,加刘璋为振威将军。刘璋接到加封后,不久后又派别驾从事张肃遣兵运送军用物资交给屯兵在樊城的曹仁,并向曹智表示愿意接受征役。
  此时虽说曹智已不再樊城,但他还是书信告知曹仁,升任张肃为他将军府椽,拜广汉太守。
  综合了各方消息后,曹智大胆长驱直入襄阳时,襄阳城的刘表的病情确实一波三折的跌宕起伏起来。
  刘表当晚吐血晕倒后,很多人以为刘表这一病就不行了,正当各方势力摩拳擦掌的准备扶植新荆州之主上台时,刘表有奇迹般的挺过来了。
  这次就连刘表自己也觉得大限将至,在病榻上,他几次觉得自己身子已经几乎快散架了,甚至叫来了儿子准备安排自己的后事。但是心中那团火一直熊熊燃烧着,他刘表不甘啊。想他荆州拥有一百一十七座城池,近一百一十四万户的泱泱大州,实力雄厚,不说有所作为吧,也不该被曹智、孙策这群小辈折腾的千疮百孔。
  想到这些刘表在弥留之际心如刀割,但他不甘就此死去,于是刘表就死死咬牙忍耐,几次睁开眼,对两个一脸期盼的儿子要说些什么时,又都忍住了。
  刘表明明几次都已经感觉到了生命的极限,他自己都怕是要过不去时,刘表竟能就狠狠的咬住自己的舌头,让疼痛叫自己清醒一些。
  经过这种用疼痛来刺激自己的身体,刺激自己精神的办法,加之州府内养了几名医国圣手,的确还有些手段。在他们的精心调理之下,原本刘表潺弱的身子,在几天以来,明明几次都已经到了极限的刘表,却给他奇迹一般的挺了过来!
  刘表的意外的清醒,是许多忠心于他的人大松一口气。同时也是很多人失望异常,在这些失望的人群中,可能要数他现任的正牌夫人蔡氏最为严重了。
  蔡夫人是刘表的后妻,蔡夫人的家族是荆襄一带的豪族蔡氏家族。刘表初来荆州时主要就是依靠的蔡氏和蒯氏两族的支持,作为回报蔡家和蒯家都有人在荆州官府为官,而且做的都是大官。蒯家四兄弟现在都是荆州州府官员,且都为文官,把持政坛为数多年。蔡家没那么有才华的兄弟,除了蔡瑁握有荆州很大一部分兵权外,就没有那个能在官场上出类拔萃的了。
  但蔡氏一族还是比蒯氏在荆州强势,因为他们家族的人不但握有兵权,而且还握有枕边风的特权。
  拥有这份特权是蔡氏家族的一名女性做出了巨大的牺牲,她就是现在的刘表正妻蔡夫人。蔡夫人原名蔡梨花,十八岁时以处子之身嫁入刘府,嫁给死了老婆,有两个孩子,比自己大二十七岁的汉室宗亲刘表为妻。
  在名分上,刘表没有亏待蔡梨花。但一个十八岁的黄花大闺女,嫁给一个可以做自己父亲的人,在蔡氏那个对丈夫充满美好憧憬的年纪里,委屈的程度可想而知。
  第八百九十章 无法弥补的青春
  但蔡氏的父亲告诉他,这都是为了家族的利益,她必须做出牺牲。蔡氏是个孝顺的人,同时也是个受封建思想毒害很深的人。传统的伦理孝道,使蔡氏没有反抗的勇气,她认了。她屈服的家人为她命运的选择,用她的青春来换取高高在上的权力。
  在新婚的第一夜,蔡氏第一眼见到虽说四十五岁,但依然风度翩翩的刘表时,她的心暂时得到了平复,因为现实还不算最坏。
  但安定的十二年老夫少妻生活里,蔡氏无所出,流逝的是无法弥补的青春。对于一个三十岁的妇人,在这个时代绝对已经属于步入中年。没有孩子的寄托,只能让她把母爱放在刘表的小儿子刘琮和自己族里的几个侄女身上。但这份伤痛,还是不能如此抚平的。在这医疗不发达,性知识不普及的年代里,蔡氏也明白她生不出孩子吗,不是她的错。那是她丈夫刘表的错,随着年龄的增大,刘表正在逐渐丧失男人的雄风和某些能力。虽说刘表也对此很是内疚,于是只能在枕边风上对妻子蔡氏言听计从,百般迁就。
  但这又有什么用,刘表正在老去,而蔡氏正当在越来越渴望那份夫妻妙趣的虎狼之年,二十七岁的差距,整整一代人的差距,这是怎么也没办法弥补上来的。
  蔡氏再次默认自己的命运,默许自己流失的青春,在刘表把蔡氏的一个侄女同意嫁给次子刘琮为妻后,蔡氏在心里和责任感上稍稍得到了满足。因为兄长蔡瑁常说,只要以后刘表百年之后,能立刘琮继嗣,那那怕再隔刘琮这一代人,刘琮的孩子还有他们蔡家的一半血统,这荆州天下还是不出他们蔡家的门。
  蔡氏没什么政治野心,父亲去世后,哥哥蔡瑁怎么说,她就怎么做。但这刘表倒下的太突然了,蔡氏来不及准备应对一切。她的哥哥蔡瑁和关系较近的张允都在外征战,不在身边,刘琮又少不更事,还难以独挡一面。后来有传说他哥哥蔡瑁在曹军的一战中,阵亡了。蔡氏听到这个消息时,觉得天塌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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