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乱三国-第4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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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走吧,回去好好教教你这个主子,这种人上了战场死的最快了!” 卢韦璜对着身旁还在的夏侯悼骑兵队长道。
“是,将军教训的是,但是……唉……将军费心了!”说着这名亲兵队长在他那仅露的半张脸上写满了无奈之色,在谢过卢韦璜后,那亲兵队长上的马背,就对着卢韦璜一拱手,正准备跟上大部队进城而去,没走两步,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便再次转身对着卢韦璜道:“将军,我们后面还有二千弟兄,麻烦您,在他们到达时转达一声,我们已经出城之事,让他么也跟上,别在城里住上一宿,那两队之间拉开的巨大就太大了!”
“嗯……”卢韦璜再次在无奈的摇头叹息下,对着那亲卫队长挥手示意,让他快走的同时,也算是答应了他的所请。
那名亲兵队长这才一声叱喝,打马跟上了还在陆续进城的部队。
“叔父,嘿嘿,我演的怎样?”
“嘘……快出城,出了城再笑吧!”
说话的两人正是卢韦璜眼里的败家子夏侯悼和那名派来照顾这个败家子的亲卫队长曹智了。这一切也是由许攸策划和导演的一出戏,他太了解这个卢韦璜的性格了,所以等于是用了一招激将法蒙混过关了。
此时曹智还朝同样准备要拉下罩在脸上的布巾许褚冷眼制止到,他那张刀疤脸,到那都是标志性指示牌。
然后曹智抬头看了一眼,依然卷缩在后面一辆骡车上的许攸,两人目光对视了一下,互相得意的笑了笑,就在曹智的再次叱喝部队快走的叫声中,打马前行了。
要是卢韦璜知道这两人的真实身份,和再仔细看看那份调令,就会大吃一惊,这些人和调令什么的,都是假的。
而这些假冒的高干部援兵,眼看着已经大摇大摆进了延津城,马上要通过城中的中心地带,出东门而去了。
正当曹智等人行至延津城中央地带时,横在不远处南北走向的一条道上,过来一列车队。这列马车的布置雍容华贵,远远地还能闻到一丝香气,显然里面坐着的是位女士,周围则有着大量的护卫随从。看走的路是从南门进来,奔的是北门,看来也是准备出城的。
虽说路不同,但因为大家都要通过这处十字路口,曹智等人虽然急着出城,但也不得不停下脚步,让这支女眷车队先过。
车队走得不急,曹智停下脚步,得空放眼望去,只见被雨水浇灌的带着无限朦胧的车队一行人数不少,总有七八十人之多,车队旁的护卫虽然穿得是普通服装,但是一个个气质飚悍。以曹智等这种老兵眼光一眼就可以看出那分明是训练有素的武者改扮而成,且还是经过了真正杀过人,走江湖,看过流血场面的那种。不过最重要的是,从他们骑马的姿态,队列的习惯,以及彼此招呼的方式来看,显然不是真正的军人。
会派这许多精英武士来护卫,且如此大摇大摆地招摇过市的应该非一般身份之人吧?
曹智见着眼前这支车队,一时也有些发楞,正犹豫,猜想间,做梦也没有想到的事,却突然发生了。
一匹本来好好在曹智列队里的战马不知看上打身前而过的那匹母马,就发了情,一下子就不听马上主人的号令了,嘶鸣一下前蹄直立而起,把马背上的军士摔了下来,就窜了出去,冲着那至南而北的车队狂冲而去。
第一千零五十二章 解释你妈
而那名被摔落马背的士兵,竟在地上翻滚的过程中,将藏在袁军兵服下的曹军服饰和一面曹军军旗滚落了出来。
曹智等人都是将自己军队的服饰穿在里面,而把袁军的服饰套在外面的。这名士兵又是一名牙旗手,身上还藏着曹军的军旗。
这一露陷,还正好滚到了一名正在至南而北路中央经过的车队武士护卫跟前。那护卫低头本想避让这名士兵的,但一低头就瞧见那士兵袁军兵服内的曹军服饰和展露的军旗时,竟然可以一眼认出似的,吓得脸色一片惨白后就狂叫起来:“是,是……他们是南军的,敌军来了!敌军来了……”
这一下,两边的人都轰动了。不管是眼看就要出城的曹军,还是刚刚发现眼前这些人是曹军的护卫,整个城心的这段中央十字路口,立时陷入大乱。
所有护卫车队的武士同时亮出刀剑,仅有不多的几个当地的老百姓,哭天抢地四散奔逃,局势在一转眼间变得失控。听说“南军”字样,小老百姓就知道此地马上就会刀光剑影、血肉横飞迭起。这种场景当真是令普通老百姓闻风丧胆,只是这些路人听到的“南军”到底指的是这支车队,还是说的那些等候的官兵,却是谁也不知道,只知道快些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这刻城中大乱,那支车队则立即趁机前冲不成,已被做出反应的一部分曹军将士拦截的情况下,只得匆忙转向,伺机快速溜走。此时他们也不在刻意走那个门,只要能快速摆脱这支他们意外遇到的敌军就好,其它倒是已经不在乎。
但知道事情败露的曹智这边人马,岂肯让他们溜走,此时曹智当机立断急忙对着许褚大叫道:“对方一个都不能走,带几个人去留下他们!”
“好嘞,你们几个跟着我,杀啊……”
许褚这一声叫,喊得极是大声,如旱地春雷一点不为过。他这一叫同时牵动了两边人的心魂。
许褚那嗓门本来就够大的,又是曹智终于下令可以大开杀戒了,所以这忍了很久的杀瘾,叫起来就更是动听异常了。
许褚的叫声立刻惊动了车队护卫,他们在大吃一惊的同时,没想到这帮敌军细作,竟敢明目张胆的当街追杀他们。
能够看出这帮车队护卫来历非凡,这帮车队武士又如何看不出许褚等兵卫不是普通善类。只听一直坐在车辕上的一个管家模样的老头,对着护卫大喝道:“去几个人拦住他们,其余的护着小姐,快从那走……小三去通知城内的守军,快来护卫,捉拿混进城的细作……”
不得不说这个管家模样的人,不是行伍出身,但临阵不乱,指挥得当,还是可圈可点的。
但他忘了一点,这是在延津城中,其实他们根本不用跑,也不用派人去报告城中守军来救。因为本来就是戒备一座军事重镇,他们这一闹,不用一时半刻,就会引起城中驻军的注意。
现在的延津城不说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吧,那也是满大街的兵丁随处可见。车队这边有人离开队伍一跑,就已经引起了曹军有心人的注意,曹智急忙分出几名弓箭手向一个小厮模样的家伙追了上去,几个箭弦震响,那小厮没跑出几步,就中间落马,成了刺猬。
此刻,那车队中人来不及心痛惨死一名同伴时,朝着车队冲来的许褚等人已经刀剑明晃晃的朝着他们劈来。一群护卫也算训练有素,同时亮出武器,准备拦住许褚等人。
也就这时,曹智刚下令后对殿后阻敌,剩余人快速出城时,“得得得……”的急促马蹄声已经由远及近了。
那是应该城中巡逻的袁军到来了!
所有曹军将士马上根据曹智的将令乱中有序的行动起来,押后的士兵立即组成一个小型矩阵,进入临战状态。
看着驰近的袁军兵士,曹智突然灵光乍现般的眼前一亮,大喝一声全体原地待命后,就冲出列队,返身指着那车队,对着疾驰而来的袁军打叫道:“就是那车队,细作就在他们车队里。”
这一声喊,彻底把双方的关系搅乱,也是在提醒他属下人自己想出的新计谋,将决定他们怎样涉险过关。
疾奔而来的袁军本来就有点不明白,这些进入临战阵型的本方人员,怎么一时将刀口反过来对准了他们。现在一听,他们已经先一步在帮他们捉拿混入城中的习作时,又见他们火速转变起方向来,放下戒备和疑惑之心时,倒是也立即信了曹智的指认。
这些火速赶到的巡城袁兵,立时就分列出来的几名骑兵,跟在还未和对方武士交上手的许褚等几名曹军军卫,一起绕过大队人马,冲了上去。七八名骑士持刀挺枪就是一进入双方短兵相接地带,就直接向车队的人冲了过去,根本不给车队之人解释的机会。
“先停下,千万别中了奸人挑拨离间之计!”
驾车的那名老者一惊之下,临空从车辕上跃起,向着打头纵骑而来的许褚遥遥劈出一掌,他含怒之下出手,力量浑厚如山,却没想到他这一掌击出的同时,许褚却意外灵巧的也是从自己的坐骑上跃起,手中战刀却直奔,劈向了老者身后的那辆马车。这名赶车的老者眼见许褚突然的起身变向,他此时再撤招,甚至变向都已是来不及了。他只能继续劈出这掌后,等双脚着地或是借到力后,才能回身救援他口中小姐的座驾。
“小辈你敢……其他人保护小姐先走……”
老者这一嗓子关切之语,立时使场面更乱了。他是心急许褚伤着他所保护之人,但却让同样疾驶而来的正宗袁军更肯定了这帮人是有问题的!
而且老者落空的许褚一掌劈来,倒是正好正对上疾驰而来的一名袁军军佐。那名袁军军佐可能也颇自信自己的武艺,眼见突然出现一名老者,身在空中对着他一掌劈来,眼中精光一闪,哼了一声竟也腾身跃起,硬是在空中接了这名老者这一击,只听轰然一声巨响,空中交手的两人同时向后飞退。那老者落回地面时身躯只微微颤了一下,那名袁军军佐落回地面时,却哇的吐出一口鲜血,显然功力上比对方有所不及。
说时迟那时快,老者才一落地时,就听身后一声惨呼。老者惊骇回头,深恐那声惨呼是从背后马车传出的。但在回眸看清事实的一瞬间,就大松一口气。
许褚根本不可能在这样的距离内,一气跃到那辆马车附近。刚才他也是故意虚张声势一番,主要是要把身后的真正袁军拉下水。
但他那雷霆一刀,还是威力无穷,将最先冲到身边的一名武士砍飞出去,然后就是一式三刀,将老者派出的几名武士砍了个人仰马翻。血光频现之下,被逼无奈的那些武士也开始挥刀反击,顿时双方都有人在这场对抗中受伤、身死了。
那老者虽在看到他家小姐的马车安然无恙后,稍稍松了一口气,但随后见许褚如入无人之境的情形,大怒之下,对着身后的武士狂呼道:“去几个人留下他, 你们先走!”
他这刻不及解释,务必要护着主子先离开险地要紧的做法无疑是尽忠职守的一种上佳表现,但对于接下来再想与真正的袁军解释时,确实已经千难万难。
呼啦啦一大群护卫武士顷刻间分成两队,一队围住马车,赶着马车向城外冲,另一队武士则不要命地冲向许褚,显然是打定主意拼死也要拦下他。
许褚又惊又怒,但在接下来一声“你只管跟上他们!”的话语传入许褚耳中。许褚马上不再恋战,挥手招呼着身后五十几名军卫,这刻一看马车慌不择路的又开动时,马上吊在马车的后面,混在人群中左突右闪追击而上。
许褚跟随曹智多年,毕竟不是白跟的,他已经通过曹智几声传令,明白了曹智是要借驱赶这支车队,帮着他们迅速摆脱后面的袁军,出城而去。
“延津驻军留下阻敌,其他人跟我冲!”
“驾,驾……”
随着曹智以亲兵队长的身份,在略显混乱的场面下,指挥发令时,那名已被袁军士兵围上的老者立刻意识到自己多半是上了这群细作的当,马车里的人很有可能要不幸落入他们手中,但是自己先前的表现和已经与自己一样陷入亡命搏杀的属下,显然已经严重刺激了围困他们的真正袁军士兵,他一招逼退眼前复又杀上来的那名军佐后,趁着空隙就横掌叫嚷道:“你们到底是那边的?先停手,别中了敌人的奸计,有什么事回头再解释!”
那名军佐见自己的人中已有中刀到底,自己也颜面尽失的在这名赤手空拳的老者手中吃了亏,所以此时眼都红了,眼看自己这边人多,占尽优势,于是就不容这名老者解释的大叫道:“解释你妈,大家宰了他!”
第一千零五十三章 混乱出城
老者错就错在不该先打伤人再喊停,他一生呼来喝去,耀武扬威的日子过惯了,这种不把人命放在眼里的风格早就侵淫到骨子里去,对伤人这种“小事”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但是对方可不是这么想,对方可是从沙场上滚过来的战士,从来都是你捅我一刀,我还你一枪的性格,兄弟之情有时更胜过自己的性命,颜面更是不容有失。
这刻这些人都是一看自己兄弟受伤,眼都红了,同时有几名袁军军卫围上,对着这名老者不要命地猛攻,一出手就往死里招呼。而其他的护卫也是不是死就是眼见不敌,立刻就逃了。老者生平第一次落单就被人围攻,心中亦是火气大盛。
他就算不是军中之将,好歹依然在他主子家中身份也算尊崇,再说此次护送自家小姐前往邺城完婚,他们家族在这北方的地位将会更加超然,可以说他们就快是这篇区域里的半个主人。如今在自己地盘里被人围攻,说出去简直要被人笑掉大牙。
这刻对手更是来势汹汹,他心中杀机大盛,再不管你是什么人,有敢拦路的一律杀无赦。
老者含恨出手,便再不留余地,手下大开大阖,这条大街上顿时血染一片。
而那几名护卫虽说个个身手高明,但是围攻上来的袁军士兵毕竟是沙场老兵,且人数占优,单打独斗可能不占优势,但他们懂得配合攻击。不敢说他们一个个的刀法、武艺在军中都排得上排不上字号,对付这数十、上百人的护卫却还是绰绰有余,很有把握的,所以就算那几个眼见不敌,返身逃跑的也未走脱,一个个命丧奔杀上来的袁兵之手。
心急的老者实在没心思多做纠缠,因此出手狠辣,拼着受伤也要尽快解决战斗。顺手从一名袁军士兵手中夺过的战刀顷刻间亮出一片血色,老者杀性大发,铁拳、刀影、肥腿一时间滔滔不绝狂涌而出。老者一拳就将那名已经在他手上受过伤的军佐击出数丈,接着面对几名士兵递过来的战刀,他竟然用足内力大喝一声,震得所有人心神一颤,下一刻,战刀闪出,撩飞两名袁兵的头颅。
老者在几个腾挪之间就连杀数名袁军军卫,看得所有人都心中一寒。另一名上来补位的军卫终于觉察到了些许不对的叫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老者狞笑道:“妈的,你们坏老子的大事,现在到想起问老子是什么人了吗?老子不管你们是什么人的属下,既然耽误了我的事,就得全部死在这里!”
下一刻,老者咆哮着冲向挡在身前的这批军卫,一路打开杀戒的,一路冲了出去,跟着追击马车的曹兵身后,徒步狂追而去。
只是最后这些军卫都拼了命,很多人临死反击竟让老者一路的过关斩将中连吃三刀,有一刀正伤在他的左臂,汩汩的鲜血从手臂上的洞口流出。
真正的战士和江湖高手是有着显著的不同的,江湖人物可能单打独斗能力超群,但真正的战场搏杀,需要的是同心协力,有死战不休的精神。
老者江湖的狂野血性在这刻尽显无疑,他一方面尽数屠杀了敢于阻挡他的袁军军卫,另一方面却对自己的伤口看都不看就向着城外奔去。
“出了什么事?”
一群人数更多的袁军兵士,在卢韦璜打头亲自带领下,一路从西城狂奔而来。
卢韦璜是在得到警讯城内发现敌军细作后,就立即组队出发的。但就在他接近事发地时,就看到那名老者击飞他的一名军佐,一路狂杀而去的场景。
而此时也正是曹智等人准备全体跟上许褚等人,趁乱出城的时候。曹智混在夏侯悼身边,回头一见卢韦璜如飞而至,心下一紧之际,夏侯悼立即低头对着曹智轻声道:“我来对付他,叔父快走……”
“给我追,追上那老狗重重有赏……哎呀,那个谁,你们也太没用了,被个老头杀得丢盔卸甲,真是……”
夏侯悼在卢韦璜一路驰近,一路高声询问之时,故意加大混乱程度,跟着胡乱高叫,和数落被杀伤好几十人的正宗袁军兵卫。
“你们不用追了,让我的人来吧……一群没有的……哎呀,这不是卢将军吗,你怎么才来,刚才你是没瞧见我属下之神勇。看到吗?那些细作的尸体都是我的人杀得,而那些死伤的士兵,都是你的人,咯咯……”
在夏侯悼的一阵怪笑声中,他不但嚣张的当住几十名亲卫拦住了卢韦璜的去路,还毫不给卢韦璜留情面的一阵指手画脚。直把个看清是夏侯惇一伙的卢韦璜气得七窍生烟,双眼冒火。
“混入城内的细作呢?” 卢韦璜手中长矛一指横档在路中央的夏侯惇,质问道。
“嘻嘻……”夏侯惇摇头晃脑的嘻嘻一笑,手中长枪翻着一个枪花的朝后一指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道:“一小部分在那,还有的我的人已经追了下去,你等在这儿,不肖一时半刻,我就把这些人的首级统统交给你!弟兄们,捡日不如撞日,谁叫我们碰上了呢,走,建功去……”
说着夏侯悼优雅的将长枪往肩上一扛,用最漂潇洒的动作打转马头,带人朝着东城的出口慢步而去。
“你……”卢韦璜抖着手中长矛,气指着夏侯悼的背影和一颠一颠的马屁股,就要破口大骂时,那些先期到达,但被那名老者杀得溃不成军的巡逻队,匆匆抬过一名进气少,出气多的军佐。
“说,到底怎么回事?” 卢韦璜把胸中那股被夏侯悼激发的闷气,一股脑儿全撒在了这名半死不活的军佐身上。
在卢韦璜了解情况的这会儿,跟着马车后面跑的许褚,很显然这个小子是打定主意要把这帮人拖下水了。不管他们是什么人,既然碍了他们的事,就是命中注定要和他们搅在一起了。
此时一边狂追车队和许褚的曹智,心中亦在不断考虑各种情况,思虑可能出现的各种后果,因此追车队时毫不迟疑,却有点不紧不慢。
曹智的初衷的确是利用这帮意外揭穿他们身份的人,做他们的替罪羊,混淆现场的视听,让后面跟来增援的袁军分不清敌友,但没想到最后的卢韦璜来的晚了些,现在要夏侯悼做最后的阻敌,让他心里很是不安。
就在曹智频频回首后面是否有喊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