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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5章

搅乱三国-第5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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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十余名亲兵身材都很魁梧,年纪却有大有小,其中一个唇上还有细细的茸毛,也许还未过弱冠之年。楼梯下密密匝匝的矛刃,使那胎毛未退的小军士紧张的额头冒出了汗珠。他咽了口唾沫,慌张地看了眼左右的袍泽,忙又站稳了脚跟。审配身边的这每个士兵,每个人此时都在恐惧,或许他们不是那么畏惧死亡,但是面对一场注定要失败的战斗,却无法不沮丧。
  除了风箱般的呼吸一片静谧的楼道上,辛毗突然低斥一声道:“降者不杀!”
  声音回荡,楼梯上没有人回答,那十几名袁军士兵沉默着,紧紧握着手中地兵刃。
  辛毗目中隐隐露出杀气,又喝道:“我们只要首恶审配,尔等速速让开!”
  十余名袁军士兵和审府家将的身子微微瑟缩了一下,但他们回头望了一眼,脸色重新坚定起来。
  辛毗长长吸了口气,冷冷地道:“举矛!”
  “霍”地一声,辛毗一方的士兵、家将们将战矛高高举过了头顶,在他们头上立即出现了一片锋刃斜指向上的矛刺森林。
  辛毗冷冷地凝视着楼梯上地那些士兵,右手并掌如刀,慢慢举起。
  阶梯上的那些袁军士兵和审府家将们徒劳地举起了手中的刀剑,与气壮如山的辛毗等人对峙着,却不知该把手中的刀剑劈向何方。
  “掷矛!”辛毗最后的冷静和耐心终于耗尽,他把右手向下狠狠一劈,所有站在阶梯上的士卒都奋力将矛掷出,“呜……咄咄……”一片嗡鸣和刺透人的肉体、木板的声音连续在此处楼道内响起。
  第一千一百三十五章 有宠楼倒有宠人活
  仅仅这一秒之后,只见通往四层的楼梯上、扶手上、门楣上、画柱上,密密麻麻钉满了长矛,那十余名士兵已经不见了,他们被埋没在由长矛组成的荆棘丛中。一道道鲜血,如蜿蜒爬出的蛇,从那“荆棘丛”中钻出来,沿着楼梯缓缓向下流淌。
  “审配你的死期到了……。冲上去!”
  辛毗一声低喝,立即自队伍后面冲出几名手中仍执着长矛的士兵,拨打着钉在楼梯上的长矛,踢开被鲜血浸透的尸体,清理出一条通道。辛毗在士兵们地护拥下,沿着这条通道一步步快速向上走去,在他们脚下。出现一个个鲜血浸润的脚印。
  “哈哈哈哈……”但在第四层上突如其来传出一阵疯狂的大笑,然后一声闷哼之下,突听有人倒地之声响起,迅速又是变得寂然无声。
  辛毗立即加快了脚步,率领士卒们冲上四层。四面通透的大殿上。一匹匹布缦从大厅的横梁上垂下,在风中轻轻律动。就像招魂的幡。一根根巨大的立柱掩映其间。
  辛毗怒眉一蹙,一声“搜”字还未出口,忽地嗅到一股特别的味道。
  他双臂一展,止住身后的兵士、家将,狐疑的眼神四下一扫。慢慢垂头看向脚下。一道道水痕蛇一般蜿蜒游来,辛毗用力吸了吸鼻子,诧然道:“是酒?”
  “轰”的一声,一团火苗腾起,沿着那遍地流淌地酒液向他们猛扑过来。
  “不好!快走!”辛毗见势不妙,立即率人逃回楼梯口,到了楼梯口辛毗扭头一看,这片刻功夫大火已熊熊而起,一条条燃烧的布缦将火蛇引向了楼顶的承尘雕梁。喷吐的火焰中,他看到了手握一柄短匕倒刺入腹中,倒卧在地上的审配。熊熊大火已将他包围,瞬间吞没了他矮胖敦实的身影。但审配最后看着辛毗的眼神中,还满是笑意,仿佛他在人生最后的时刻还在讥讽辛毗等人无法达成心愿,手刃于他……
  围在楼道旁的曹军士兵们初时不知前面出了什么事,甚至连已经气喘嘘嘘奔至三楼的许攸也一时没闹明白刚冲上去的辛毗怎么又退了回来。
  “审配抓到了吗?”
  “军师速退,审配纵火自尽了……。”
  “啊!”
  许攸和其后的一杆兵卫,一听之下,不得不一退再退。因为整座四层已变成了一片火海,整幢楼都很快会变成了一座熊熊燃烧地火把。烟首先在辛毗说话间喷了出来,接着就是噼里啪啦的火苗。哪怕隔着十多丈远,顺风处热浪仍炙得人皮肉发烫。
  到许攸、辛毗等人退至一层时,整座楼宇内已不时有燃烧的巨木轰然落下,砸起一片飞飞扬扬的火花木屑,迫使众人继续向后退开,直至退出整座楼宇。
  辛毗搀扶着许攸,无奈看着那座即将完全倒塌的大殿,因为不能手刃仇人而心有不甘。许攸甚至伏在地上捶胸顿足的哭嚎着审配的名字,一度还晕厥过去。
  曹智等此时也以知道,许攸的独子和所有家人,一个不留的被审配杀死与狱中之事。许攸年纪不小了,唯一的儿子死了,自是难以接受和悲痛。
  在安抚和命人将许攸、辛毗等伤心欲绝的部下送走后,曹智在曹洪、许褚的护卫下慢慢走着,沿着笔直的院落小道,前方已经能看见进门处那座巍峨高耸地阙楼。偶尔回头的曹智,还能看见后院深处那座熊熊燃烧的有宠楼。风向开始转变,随风吹来些木料燃烧的灰烬和焦糊味。
  日已西斜,无数道霞光穿透天边的云彩,把一道道光影投射到这座雄伟之城中来,那灰烬便像蝶儿般在那光影中飞舞。
  远远的,传来沉闷的“轰”的一声,那是审配最后自尽的有宠楼彻底坍塌的声音。随即曹智还听到了此处楼阁以外千百人一齐发出的欢呼声,那是他的部下在庆贺全部夺得邺城的欢呼。
  曹智在有宠楼倒塌的那一刻,站住了脚步,若有所思的回望向那片原本矗立过一座巍峨高楼的天空。现在,那里只有一道冲宵的烟柱伴着火光,无数地飞灰使那烟柱看起来雾蒙蒙地。有宠楼倒下了,袁氏的北方政权也等同与宣告了灭亡。他将成为这里地新主人。从若干年前的短暂占居邺城,逃奔离开冀州,到今日的入住邺城。曹智人生的几起几落中,无数的人为了他或因为他今时今日的辉煌而战斗、受伤、流血,乃至灰飞烟灭……终于为他打下了这片江山。
  熟悉的、不熟悉的许多面孔,从记忆深处重新泛入他的脑海,那都是曾经追随于他左右的兄弟,如今他们都已长眠于地下。曾经巍峨的有宠楼倒下了,也许明年的一场春雨后,那片废墟上就会长满野草,两年之后,就不会有人再记得那里曾有一座巍峨的楼阁,或是那座楼阁的特殊名字。那些曾追随着他,披肝沥胆、洒尽热血的大好男儿呢?曹智决定记住他们!
  “走,我们去看看我的有宠和我的儿子……”
  就在以刘有宠名字命名的楼阁起火时,仅一府之隔的大将军府后花园,刘有宠倚窗而坐。窗外,百花已经凋谢,本来绿草茵茵的草地,现在也是一片肮脏的积水,甚至已与不远处的池塘相连。
  战火并没有席卷到这处真正的邺城核心,但相较于一年前的大将军府,这里毫无疑问已经衰败、没落了。就像刘有宠的模样明显有些削瘦,黛眉弯弯,容颜若玉,皓腕上的玉镯似乎只要一垂手就能随之跌落,纤腰约素,一袭轻衣,仿佛会随风而去。对生存、个人命运和情感的担忧,让她日渐憔悴。
  今后该怎么办呢?她的家该何去何从?袁尚、袁买,以及她的所有亲人,还有多少年来依赖于她的家族的那些人,这些人的命运,此时仿佛汇聚成了一座山峦,沉甸甸地压在她的心头。曹智和袁绍争的是整个汉帝国,无论这江山成了什么模样,最终都会是他们之一的囊中之物。
  在这过程中,死多少人,多少家族化成飞灰,都无关紧要。新的世家会崛起,新的势力会形成,过去的,不过是这命运潮流中一朵不起眼的浪花,诞生、辉煌、消逝,永远会更替下去……
  可是,对她来说,对刘有宠来说。一个女人,一个和这场纷争中两个主角男人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特殊女人,这在他们两个做大事的男人眼中只是一朵小小的浪花,而这两个男人的兴亡、衰败却是关她的全部存在。
  刘有宠生于此、长于此,她的父母亲人,她的家族,她个人的命运,与这座城池,这的一切息息相关。同时,维护她的生存、保护亲人,这也是她不可推卸的责任。父母渐渐老了,鬓生华发,面生皱纹,那是给了她生命,哺育她成长的父母双亲,做为刘家长女,整个家族的命运,和年幼的儿子,便成了她的使命,所以她的心中自有一份沉甸甸的责任在。
  然而,这不是商贾间的竞争,当高高在上的两个政治团体发动全面战争的时候,她这个和这两个男人都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女人来说,其命运也不过就是这乱世潮流中的一粒泡沫,随时可以被破灭,也随时会焕发出新的光亮,完全由不得自己。
  曹智…….
  忽然间,她想起了那个与她千丝万缕关系的男人。刘有宠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想起这个男人,她和这个男人谈不上有多少感情,甚至刘有宠一度认为自己这辈子都不需要再见到这个男人,不要需要想起他是最好的选择。
  但事实是这个始终缠绕在她心头的男人,不但与她有着割舍不断的关系,现在还已经攻进了这座她居住和赖以生存的城池。
  刘有宠不关心袁氏基业的崩塌,她只关心自己又将会以何种情形下与他见面,她和儿子袁买的身份和命运又会怎样?
  “娘……”
  一声明显的不能再明显的奶声奶气的幼童声音,在刘有宠的身后突然响起。不得不的打扰了看似一直那么平静的刘有宠,外面鸣响了月余的攻城声,都没有让她动容过的主母刘有宠,一听见幼子的叫喊时,也不得不停止自己的思绪。
  当刘有宠转身时,只见一个一身翠衣,年近三旬。眉目倒还姣好,体态略显丰腴的一个女子。怀中抱着一个孩童,慢步来到刘有宠近前,带着惶恐的轻轻唤了句“夫人!”。
  那妇人怀中的幼童肚腹要害处缠着几条绫罗,不知是不是由于匆忙,竟把白白胖胖的小腿露在外面,未及穿戴好衣裤。藕节儿似的小腿,看着十分可爱。
  那小儿被妇人抱在怀里,嘴里吮着一根手根,两条藕节儿似的小腿有规律的前后摇晃着。却没有怀抱夫人的紧张,一双乌溜溜的眼珠左转右转,很是惬意又好奇的扭头看着长吁短叹的娘亲刘有宠。
  第一千一百三十六章 战争目的
  “你这是干什么?你要去哪里?”刘有宠见抱过自己三岁不到的小儿袁买,对着奶妈这副打扮,不由诧异的问道。
  “夫人,我们,我们带着小公子快走!”那妇人跪地说道,声音几近哀求。看来她这样的建议,已不是第一回说了,只是结果都是一样而已。
  “你想去哪儿?这个天下都快是他的了,我们还能去哪儿?”刘有宠一笑摆手说罢,就开始轻拍着小儿袁买,一扫愁容,看着儿子的眼眸中尽显慈爱之色。
  “夫人……。”奶娘还待再劝时,突然一阵兵甲敲击声和急促的脚步声自门外传来。
  那奶娘自是一阵紧张,倒退后几步,差点就瘫软在地板上。但被无比镇静的刘有宠一把扶住,并把以拉好裤腿的袁买交给她后,一整衣衫,就肃穆的对着行将被粗鲁踢开的房门。
  “小侄曹安民、曹昂,率部入大将军府,打扰刘伯母休息!”说话的应该是已长大成人的曹安民。
  但刘有宠知道曹昂才是那个冤家的长子,不免一愣,随即发声道:“两位公子但进无妨,袁大将军未亡人刘氏在此恭候多时了!”
  刘有宠话毕等了半响,没有想象中粗暴的推门而入,更没有了叱喝、咆哮。相反门外是越来越安静,好一会儿才再次传来一个略显幼嫩的声音:“家父……。呃,不,丞相有令,所有曹军兵将不得乱闯大将军府,请伯母安心休息,小侄等告退!”
  对于曹智如此礼遇刘有宠的命令,屋内三人听得清楚。小袁买还不懂什么是凶险,他根本连世事都还不通。此时正摆动着开档的裤衩,肆无忌惮的展露着两半边浑圆的下屁股,挣脱的下了奶妈的怀抱,一路摇摇晃晃,走至一处盛放一些木刀、木剑玩具的几案前,抓了一把一尺长的小木剑,哼哼哈哈开心的舞弄起来,开心之极,一副天真之情。
  刘有宠和平静下来的奶娘对视一眼后,就驱步上前,大为好奇的拉开了那扇房门,想要看看屋外正如曹昂所说,曹军兵将都已撤出吗?
  “啊!”
  刘有宠拉开门的那一霎,着实被堵在门口之人吓了一大跳。曹智未带铠甲,一声袍服的正好站在房门口,一手还举着,预作敲门状。曹仁、曹洪、曹休、曹安民、曹昂一群曹家宗室成员躬身其后。
  在刘有宠惊叫一声,吓得直往后退,差点跌倒之际,眼疾手快的曹智前冲一步,就将其仟腰一把抄住。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注到他们两人身上,纷纷停了手上的动作,定格在那里。
  作为胜利者,享有失败者的一切,但刘有宠毕竟是袁绍正妻,曹智这下手也太快了点,太黑了点。并且身前有人家的婢女在,身后一群宗室成员,还有亲卫都在呢?他也太急了点!
  战争都是有目的,有可图的,看来曹智的目的就是这个女人!
  曹仁在暗自琢磨自己这个丞相堂弟,怪不得对于大将军府严令其他兵将进入,指名派了儿子、侄子先来,这会儿陪着他来的也都是姓曹的宗室成员,看来是早有预谋的!
  “呀呀,妈妈……妈妈……妈妈抱抱,叔叔不抱……”一个童音打断了这场尴尬和遐想。
  多少个梦中萦绕,多少次设想的相遇情景,但刘有宠从未想过真到今时今日,她和曹智的相见会是这样一番情景。
  直到拿着木剑的袁买一路蹦蹦跳跳的扑到抄腰而立的曹智和刘有宠面前,刘有宠这时才从愣神中醒悟过来。一下挣脱了曹智的搂抱,脸上红潮未退的,正要转身搂抱袁买。
  曹智的声音突厥而起道:“这……这……是何人?这就是我儿子?”曹智指着那孩子,不觉有些口吃起来。
  “嗡!”
  所有人不但把目光再次都聚焦到那孩童身上,便是沉稳异常的曹仁也是看着那白白胖胖的袁买,不禁两眼发直。
  “这又是我们曹家的种吗?太离谱了,这不是袁绍的正妻吗?阿智什么时候连袁绍的大老婆都搞上了?还有了孩子,袁绍这绿帽子不但带了,还做了便宜爸爸?袁绍知不知道?他在九泉之下能瞑目吗?”
  “父亲真是太厉害了,原来这刘夫人早就与父亲有染,还生了弟弟!”曹昂长大嘴巴,愣愣地保持着一个动作,久久无法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正当曹仁和一杆曹氏宗亲、亲卫被曹智的言语惊得无法集中思想时,那已经跑到刘有宠、曹智近前的袁买小儿被曹智抢先一步抱在怀里,审视着。
  刘有宠的惊愣不比其他人好多少,她没指望过曹智会认这个孩子。因为在这之前,刘有宠将自己孕有曹智骨肉一事,告之曹智时,曹智非但不信,还将之当成天方夜谭。两三年不见,他为什么一见面就又知道了这是他的亲生骨肉?
  刘有宠愣神之际,那个袁买的奶娘更是为眼前的一幕震惊。初时,她以为持强凌弱的侵略军暴行就要来了。但当曹智一句“这是不是我儿子?”出口,奶娘彻底忘了去抱开小袁买的想法和行动。原来……原来……
  在诸多条件综合下,曹智一下子如愿亲手抱到了自己的儿子。小袁买嘴里吮着一根手根,一双乌溜溜的眼珠左看看右看看,好奇的看着这个抱他的男人。想是平常小袁买也见惯了人多和被陌生人抱,竟毫不怕生,在曹智怀抱里,还嘻嘻的拿木剑戳着曹智的胸膛,与之嬉闹着。
  收回心神的刘有宠,立时在曹智、袁买父子相认之际,慨然道:“此乃贩妇之子,大将军袁本初四子。与丞相何干?丞相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但有宠绝不会让其认贼作父!”
  刘有宠寒煞着的表情,又让众人犯了糊涂。当他们再次将目光如网球比赛一般,转向曹智时,曹智却是不生气,也不在追问,只是看着别过脸去的刘有宠半晌不语。
  这倒是让曹仁等过来人,看出了刘有宠在赌气,曹智无奈和愧疚的小两口闹别扭的居家情形。
  叹了一声气的曹智没有和刘有宠争辩或是多说什么,而是直接将袁买抱起来仔细打量。这个袁买可比曹智依稀记得的曹昂小时候看着可爱多了,这小子白白胖胖,眉眼俊秀,眸如点漆,煞是可爱。一般来说,男孩长相随其母。女孩长相随其父的居多。这个孩子应该长的像他的母亲,大部分像刘有宠,但也有曹智的影子。若是长成袁绍半点样子,曹智也不会那么肯定这就是自己的骨肉了。
  小袁买也不怕生,他在大家族中出生,也许是被许多人抱惯了的。离了奶妈、母亲的怀抱和视线并不啼哭。一挨到了曹智怀中,兴许是父子间与生俱来的感觉和情感纽带,那双乌溜溜的眼珠立即对曹智衣袍上的图案发生了兴趣。小袁买伸出白白胖胖的小手一会儿去抓着那些图案,一会儿还试图用木剑戳一戳,不时还要发出一阵咯咯的笑声。
  而曹智一身隆重的袍服,怀里抱着一个小娃娃,满脸笑容,毫不在意他的举动。这在曹氏宗亲毕集的刚被占领的敌方屋宅里,突然上演这么一幕温情画面,看着实在令人发噱。
  “哈哈哈……好,吾儿平安无事就好!”曹智举起那小袁买,微微往上一抛,又将他稳稳接过。逗的小袁买裂开小嘴咯咯的笑起,见曹智抱住他只抛了一下,不再抛掷,袁买就不甘心的蹬着两条小胖腿,小腰板儿一挺一挺的直叫“再来,再来。”竟然有些乐此不疲的意思。
  “混账!”刘有宠怒叱一声,就要把曹智手中的袁买抢夺而回。但被曹智一转身,避了开去。
  “这孩子不是你的,你快还我!”
  “有宠,以前是我不好,但我当年真的不知情,但后来我知道了,我很后悔当初没有把你带走……你就不要闹了。我十分喜欢买儿,一直惦记着他和你。我也欲收你为妾,你可愿意么?”
  “我,我不愿意……我三年前告诉你我怀了你的孩子时,你相信过我吗?你在邺城呆了那么久,你就是不相信孩子是你的。我后来为了生下这个孩子,绞尽脑汁时,你又在那里?我含辛茹苦把他养大,就怕哪天东窗事发,我们母子就此魂断在这大宅深院,你又在那里?你从来没对我们母子尽过一点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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