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乱三国-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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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曹智把很大一部分财物交给曹操时,曹操的心思又活络了起来。曹智在郿邬折腾之时,发生了一件大事,袁绍杀了韩馥,从冀州牧韩馥中夺取冀州,自称冀州牧。
曹操从酸枣返回,带回了深深地思考,他懂得了“明哲保身”,“以屈求伸”的道理。明面上曹智回到谯县是为了治病,但他的心底从未对飞腾的渴望断息过。
袁绍的成功触动了曹操,无论那光彩与否,他决定走出幽雅的书屋,他这一段极难得的修身养性的日子,大概已有大半年的时间里,他以为自己的心境已心如至水,现在见到这么多军资,他的心又开始躁动起来。树叶变黄的时候,他又走出自己的“岩穴”,准备大干一场了。
在这期间,使曹操心情大好还有一件事就是曹操的妾卞氏,为他生下一个儿子。
卞氏乃琅岈郡开阳人,比曹操小五岁,前年她抱着排箫走进曹家时刚好二十岁。她原是歌伎,曹操在陈留一次治游时,不知怎么被她弄得神魂颠倒,便决计将她取为妾。取妾不是取妻,无须经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不需要经过曹嵩批准。
纳妾固然比娶妻的程序简单得多,但曹操还是在卞氏进门时让她踏上了〃传宗接代〃的袋子。卞氏也没有辜负他的期望,在今年生下了麟儿。
曹操这一重要的决定,因为卞氏生下的这个小娃娃,直接决定了今后大汉的覆灭,魏帝国的建立。
曹操尚能记得,当婴儿的啼声与雄鸡报晓之声一起冲破窗户的时候,卞氏带着欣慰的微笑昏睡过去。
卞氏生产的半个月后,曹嵩从厉阳稍来了信,为孙子命名为〃丕〃。不是行动不便,他恨不得赶回谯县,来看一看他的孙儿。
曹智当然也看过了将来的魏文帝,现在还是个在襁褓之中婴儿,胖乎乎的很是可爱,也看不出和其他婴儿有什么不同来。
曹操却顾不得襁褓中的儿子,也顾不得在家中享受“天伦之乐。他在曹智回家后的数日,便把脚一跺,又一次收拾行囊,带上曹仁、曹洪、夏侯惇,告别妻儿,出发了,他此行去的地方,竟是”九州“之一的扬州。
曹智让曹操等他几日一起返回扬州,曹操一来等不及,二来也是为了避嫌,他此去扬州招兵买马,不想现在还是扬州都尉的曹智为难,过多的假公济私的帮他,难免会招人非议。曹操对官场上那点明争暗斗还是很清楚的,所以他执意先行。
曹操还告诉曹智最近听说同他同属扬州的庐江闹起了“江夏蛮”,让他注意,早些回扬州,作为扬州都尉,平叛之时,陈温可能会用得上他。
这事曹智倒是知道点,上回去庐江问陆康要通关文蝶时,就听陆康提过,陆康这几年也一直盯着这件事,所以从来不轻易离开庐江。
陆康先前在武陵、桂阳、乐安任太守时,这几处都是少数民族聚居的所在,因此在处理民族问题上大约很有一套,所以陈温才会把他请到庐江来。
那么这江夏蛮到底是些什么人呢?通过曹操的解释,曹智了解到:东汉建武二十三年,南郡潳山蛮(居长阳)雷迁反抗朝廷,东汉zf遣武威将军刘尚率万余人马击败雷迁,“徙其种族七千余口人置江夏界中”。和帝永元十三年,南郡巫蛮(居今四川巫山县)许圣,“以郡收税不均”,屯众反抗,东汉zf命荆州诸郡兵马万余人镇压了这次巫蛮起义,俘获之人“复悉徙置江夏”。 这些迁居江夏的蛮民,后称之为江夏蛮,分别居住在麻城、罗田、浠水等县的巴水、蕲水、浠水、赤亭水(今举水)、西归水(今倒水)等五条河一带,又被称之为“五水蛮”。江夏蛮经生息繁衍,势力迅速发展,还形成了“蛮多土少”的局面,始终与东汉zf相对抗。灵帝建宁二年江夏蛮举义反抗,被州郡兵所镇压。光和三年再度起义,并联合庐江黄穰等夷民,队伍发展到10余万人,坚持斗争达数年之久,亦可见其蛮民之多,势力之大。
这江夏郡是隶属荆州,现在的太守叫黄祖,郡治为安陆(今湖北云梦),管辖今豫、鄂各一部分,黄祖为了控制“江夏蛮”再次发生叛乱,就采取驱逐这些少数名族部落,使自己的江夏郡得以太平。
但被驱逐的这些江夏蛮又能到哪里去呢?
整个江夏郡正好和庐江接壤,在江夏站不住脚跟的叛乱者、少数民族平民只能选择跨界移居到庐江来。
这就照成了庐江的不太平,排外是一种人类的自然心里,庐江从官府普通老百姓都不欢迎这些外来异族。特别是光和三年江夏蛮联合庐江黄穰等夷民共同叛乱,给庐江老百姓照成了极大的痛苦。
所以陆康和前几任太守都选用了禁止这些蛮族入境,偷偷入境的也被强制驱逐,甚至于已在庐江境内长期居住的夷民也受到诸多歧视和不公正待遇。这些少数民族为了寻求生存,铤而走险强行越境闯入庐江,也就照成了庐江境内少数民族叛乱不断。
陆康到任庐江后,花了年余时间把几支判军打散,然后做了不少恢复生产、厘定制度的工作,把庐江治理得富庶起来。但民族问题依然未被彻底解决,民族矛盾依然尖锐。这次那些少数民族又在庐江发生了叛乱,这让陆康头痛不已。
第一百六十四章 扬州归途
一条大河波浪宽,曹智在黄河边折腾的时候,长江边的庐江也是热火朝天。
曹智现在心情很好,他可没有陆康那些烦恼,他甚至跳下他从郿邬抢来的西凉马,踏踏那些金黄的枯叶,感受一下秋意。
曹智这是结束了谯县短暂的休假,率部回转扬州的途中。曹操的先行离开,给了曹智很大的自由,他在回扬州之前犒赏了他的部众。
珠宝玉器自然不能拿出来犒赏,交给乐进,由他帮着出手,乐进由于伤势原因要在谯县呆上一段时间,他的伤在华佗的妙手回春之下,已经无大碍,但还需“静养”一段时日。
那些目标太明显的财宝自然要先搁一搁,否则拿出来弄得惊世骇俗可不好,毕竟现在兵荒马乱的,还是要低调行事。曹智可不想别人惦记上他和他的金银珠宝。
至于黄金白银,大批的去换取铜钱,容易引起麻烦。曹智干脆当军饷加犒赏发放下去,跟那些连饷银都发着困难日子相比,西营军士感觉就像在上了天堂,一个个都乐呵呵的。对立功将士的褒奖,还有死去和伤残士兵的抚恤更是优之又忧,这些钱拖不得,该发的要尽快发付下去,否则会伤了军心。
当然必要的封口教育也是要的,比如:要慢慢花这些金银,兑换的技巧,甚至曹智还给他们想好了对家人、朋友说明这些财物的理由。其实这些人也知道财不可露白的道理,毕竟扬州不是曹智一路兵马。弄得太过招摇,会引人妒忌,以后还怎么跟着曹都尉发财。
剩余的财宝怎么办?是否交付朝廷?交给陈温?
曹智早有腹案,交是要交的,不过只把一部分钱财和粮草、米粟上交陈温就行了。整个扬州太大了,机构也太臃肿,这些金银全交上去连个水花儿都溅不起来,钱得用在刀刃上,曹智他也要多为自己考虑。
还要给陆康送上一份,毕竟这回是打着他的名义去的,怎么怎也得补偿一下人家的“名誉损失”。所以曹智没有直接回历阳,而是转道先去了趟庐江。
过了安风津,曹智率着二千兵马进入了扬州庐江境内,还有一千部属已经先行押送战利品回历阳去了。
一路飞奔进庐江境内,刚过了固始,还未至安丰,行了十余里路程,耳边便听到前面传来阵阵的厮杀声。曹智探头前望,只见前方尘土阵阵,杀声震天,也不知道在搞些什么玩意儿。
又行了数里地,喊杀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响。前面的许诸脸上现出欣喜的神色,催马更急,刷的几声冲的不见了踪影。
“大哥,你看。”行在曹智身后的李典,催马几步赶上前来,与他并排,指着前方场景叫道。这次除了乐进还在谯县养伤外,曹智把李典、夏侯渊、曹安都带回扬州,在今后的政治生涯中也好多几个帮手。
顺着他手指方向望去,却见前方是一个巨大的沙场,一眼望不到边。沙场上尘烟滚滚,无数的兵士手持刀枪,分成不同地方队,正在厮杀。
离得最近的是步营,一个指挥模样的统领。手执小旗不断挥舞,指挥着士兵,便依照他旗语变换不同的阵型,或一字长矛,或圆形结阵,数千士兵急速跑动掀起的尘沙,映黄了半边天际。这些兵士强壮有力,动作熟练而又迅捷,脸上满是悍杀之气,一望便知是超练熟了的精兵强将。阵型越变越复杂,随着旗语的不断挥动,后来又演变成分队合围歼灭战,看的曹智也是眼花缭乱。
再往远处,是骑兵方队,数千匹战马一起嘶鸣,嘀嗒嘀嗒的马蹄声如沉闷的春雷,敲击着大地。地动山摇,震耳欲聋。骑兵方队是百人为一队,马上击杀,却是以地上的活人为靶子,刀枪钩叉,兵器多样,看准敌人要害,刺杀下去。
最远一阵,却是混合在一起的步营和骑营,约摸有数千之众。步营士兵冲锋在前,扛着云梯火箭,朝着沙场前构造的几道城墙冲去,看来曹智是正好赶上一场攻城之战。
攻城一方正中处驾了个高台,一个年长的将领披盔戴甲、威风凛凛,正在呐喊指挥。看那手势和身形,甚是熟练和自信。只是沙场上尘土泛滥,看不清这将领的面容。攻城的兵士喊杀震天,将那云梯架好,争先恐后的爬上云梯,向城墙冲杀而去。城墙之上,远远的立着几道人影,正严正以待。
曹智立即命令部队停止前进,摆下战斗队形,自己先率着李典、夏侯渊等人站在一处高阜上,观看双方的交战情况。
交战双方的战场摆在两县交界处的莽原之上,在曹智的视野里,河畔的矛草已枯黄,而田埂的稻谷却已成熟。
曹智略一观察,就看明白了,身穿整齐兵甲的是官兵,而身着各色杂服的兵勇就不知是哪来的蟊贼了。
从旗职上曹智一眼就认出了那些是庐江陆康的人马,正在攻打远处那座城池的应该就是“江夏蛮”了。庐江兵马明显处于以寡敌众的境地,但这些士兵以少对多的情况下依然严守军纪,只见那小旗的将领黄旗上举,紧绷着的弓弦嘣嘣松开,箭矢准确地射向敌人要害。那些冲在最先列的〃江夏蛮〃纷纷倒下。中箭的人有的犹豫,有的后退,有的继续冲杀。此时又见那军官令旗前压,弓箭手退回阵中,收起弓箭拿起刀枪。同时,步兵挺起长矛或槊,以五十人为一对,呐喊一声〃杀〃,保持着三角队形,向敌人冲杀过去。
蛮军在一次又一次冲锋中被击溃,荒地上弃置了大量尸体。
而身着杂色服饰的〃江夏蛮〃,看外表、服饰倒是和中原人士没有多大区别。更没让曹智想到的是,江夏蛮的判乱在庐江已扩展的这么大,这么广,曹智才进庐江没多远,就碰到了两军交战。
即然适逢其会,不出手是不可能了。曹智唤过许诸、夏侯渊,他遥指敌阵东南、东北两个角,命令他们各带一千精兵,从左右两翼绕至敌后,在敌阵两个角上发动冲击,助这庐江守军一臂之力。
这样一来,曹智身边倒只剩下了曹安和几十名亲卫,但事急从权也顾不得自己的安全了,杀敌要紧。
第一百六十五章 皇恩浩荡
曹智不知庐江方面是谁指挥的这场战斗,将战场摆在这莽原无异是正确的,远处的那城池的城墙太矮小了,死守那座城池迟早会被攻破,而陷入可怕的巷战。曹智不知道那座可怜巴巴的小城池就是安丰县城。
曹智略略估计了一下“江夏蛮”的蛮军人数在一万左右,而庐江守军大约有五六千人,这已经大大超出曹智对庐江兵马和这次“江夏蛮”叛乱的预计。
这么多人围堵在一座小小的县城内外,对守军太不利了。而把战场摆放在这莽原,守军倒是可以以托有利地形,放手与蛮军一搏。
夏侯渊、许诸刚刚领命而去,蛮军在头目、首领的带领下收缩人马,采取集中攻击了。这时庐江的部队已没有多少箭矢了,那蛮军首领可能也估计到了这点,仗着人数的忧势,大着胆子猛冲过来,这边庐江的外围骑兵拍马向前,迎住敌军厮杀。渐渐地蛮军的八九千人马前赴后继冲进了庐江守军的〃牡阵〃,一场惨烈的战斗便在旷野上展开了。
蛮军中不乏骁勇善战者,但庐江的部队调度有序,指挥有方,一时倒使蛮军占不到丝毫便宜。双方约战了半个时辰,双方互有伤亡,不分胜负。
募地里,敌阵后方各发出一声巨响,在两处外围的敌阵立时炸开了花,惨叫之声迭起。交战双方皆是一震,都没见识过炸药的威力。在巨响过后,敌阵后方忽然传来号角声和喊杀声,接着便看到烟尘飞扬,旗翻卷,作为〃奇兵〃的夏侯渊、许诸两路军马杀到了,已奇快的速度突入敌阵中。
在不高的城墙上观战的陆康一见有一支〃奇兵〃突入战场,先是一震,马上让人查看这是何路兵马。
不一会儿,探马回报,〃是扬州来的援军〃。
陆康大呼〃好!〃也未来得及弄清是何人统帅的扬州兵马,他只知道他等待的反攻机会来了!
陆康当即命令全军反击,顷刻间城墙上令旗乱舞,城下、城内的庐江兵马如水银般朝敌阵漫了过去。
曹智赶到时日已黄昏,其实双方已经激战了一天了,蛮军长途跋涉,这时已出现筋疲力尽的模样,当蛮军受到两头夹击后,立时阵营大乱,不久就全线崩溃,死伤无数。
估计此时蛮军首领一看此情形,也不得不意志动摇。不多时便发出了〃鸣惊收兵〃的号令。
战事告一段落后,战场上的庐江兵士,已知有扬州州府派出的援军到达了。自有人寻得曹智请他进县城与他们将官叙话。
曹智随着一行人上了城头,那矮墙城楼里,一个面色冷俊的人扶着箭垛正向城下望去。在他身边涌着一群人,这时众人已是神情放松了不少,刚才战况激烈时这些人连肯定都抽过筋。
曹智行过礼,报上官职,抬头望去时,只见陆康阴沉着脸站在最前边,他的从军司马、帐前史、曹掾史,主簿,督邮,书佐,小吏,以及迟到的一些军官带着一大帮子人跟在身后。
〃是你?〃
〃原来是陆太守!〃
曹智意外陆康竟亲自带兵前来,庐江郡的治所在皖县,或者叫皖城,安丰离皖城还有些距离。陆康为了对付这伙倒处流窜的〃江夏蛮〃竟亲出大本营,以身犯险,作为一个世家子弟,这种精神倒是难能可贵。
陆康同样这突然冒出来的奇兵,竟是曹智的部队。
〃你从那来?〃陆康依然是那张冷冰冰的脸,冷漠的语气,丝毫没有感激曹智驰援意思。
〃长安。〃曹智对陆康不敢隐瞒行踪,通关文蝶就是问他借的。
〃见到皇上了吗?〃陆康最关心皇帝,他对汉室可为忠心耿耿。
〃没有,智官职卑微,未能见到皇上。〃曹智连长安都没去,敢说见过皇上吗?这陆康待会一高兴,问皇上胖了还是瘦了,他那知道。献帝八九岁时曹智倒是见过几会,但事隔多年,小孩已长成少年,只不定长成什么样了呢?还是说没见过最稳妥。曹智在决定到庐江拜访陆康,就想好过说词,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恩,那也是,你见不着皇上也正常!〃陆康这话意思是说你曹智不光官职不够大,身份也不行。“像我出身士族大家,我去皇上准保会见我。”
去年,天下大乱之时,陆康冒着危险带着人马就去了奉贡朝廷,献帝诏书策劳,加封他为忠义将军。之前陆康击破黄穰组织的叛乱,已被朝廷加授过郎中之职。所以现在的陆康官职虽说只是一郡太守,但被皇帝封授的地位很高,这也是他最引以为豪的事,心情好时老爱津津乐道此些功勋。
曹智才不在乎他的门第观念,只要他不在追问曹智的长安之行就好。
〃我虽说没见到皇上,但皇上对您依然是大嘉赞赏,特命我带回诸多赏赐之物!〃
“哦!快快拿来!”陆康一听皇上对他还有赏赐之物,连军情也不关心了,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曹智早有准备,唤过曹安:“把御赐之物奉上!”曹智有模有样的高叫着。
曹安也像模像样的捧着一个用黄锦缎覆盖之物在两名军卫的陪同下,行向陆康等人。
陆康激动地都直哆嗦,听到曹智唤曹安时,扑通一声下跪引接,身后一众官员可能也深受陆康皇恩浩荡的教育,统统跟着跪了下去。
曹智一看自己不跪也不行啊!也跟着跪了下去。心里那个别扭,“我没事找这罪受干嘛?早知道就不安排这出了,便宜了曹安那小子,这么多人跪拜他,这小子一定爽死了!”
曹智边想,边微微抬头,偷眼一望手捧“御赐”之物挺腰直背而立的曹安,那个老神在在,得意劲就别提了。
“奉皇上口谕,庐江太守陆康,心怀忠毅,心系寡人,镇守一方,劳苦功高,特赏赐锦缎十匹,御用金马桶一只,愿陆爱卿日日有所出!”
这什么烂词,陆康身后一众官员一时都没听明白,怎么皇上赏赐给陆康一只“马桶”。
第一百六十六章 金马桶
陆康早已在跪拜接受赏赐物时,已经痛哭流涕,感恩戴德的趴伏在那里一动不动,听完口谕,恭恭敬敬的爬起身,头依然低着,伸出双手高举过顶,接过御赐之物。
将林罗绸缎递给随从人员,轻轻地揭开黄缎盖头。果真里面裹放着一只金灿灿的黄金马桶,陆康倒是无出奇的反应,但底下的一众官员却交头接耳的议论开了。
陆康扫视了他们一眼,擦了把鼻涕水、眼泪水,哈哈一笑道:“诸位,皇上英明,赐我金马桶,愿我日日有所出,那是皇上在期盼我能为大汉江山再立功勋啊!”
众官员愣愣的听着陆康的解释,突然有了几分释然。陆康依然神情专注着那雕有五爪金龙的黄金马桶,一副壮志未酬的样子,侃侃而谈道:“皇上蒙尘,现在还在奸臣的监视之下,只能用这种方式暗示我等积极平乱,日日有所建树。皇上在长安不是什么都不知道,最起码他知道有我们这帮忠贞义士在为他捍卫疆土,诸位从今日起我等当日日勤勉的平乱杀敌,治理一方,以报皇上的厚爱。”
“是,是!”
“原来皇上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