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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黑鹰坠落-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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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所以他们要把他扒光。
杜兰特一直望着天空,听着周围的索马里人尖叫着一些他听不懂的话。他的鼻梁断了,而且眼眶的周围也被打骨折了。
当索马里人开始扒他的衣服时,他们对那些塑料钮扣不熟悉,也打不开,杜兰特索性伸出手把所有的扣子都扭开了。他的靴子被人拽走,紧接着是救生背心和他的衬衫。一个男人开始拉开他的裤子的拉链,但是当他发现这个飞行员没穿内裤的时候(为了在赤道的炎热天气中舒服一点)他又把拉链拉上了。他们把他的棕色T恤也拿走了。整个的过程中,杜兰特一直被又踢又打。
一个年轻人俯下身来,抓起挂在杜兰特脖子上的狗牌; 丢在杜兰特的脸上,然后用英语喊道:“游骑兵 游骑兵 你杀索马里人!”
一些人将脏东西丢在他的脸上,塞进他的嘴里。他们用一块破布或者是毛巾盖住了他的头和眼睛,然后愤怒的人群半抬半托的将他举起。他感到断掉的股骨扎进他右腿后面的皮肤,穿了出来。
对他的攻击来自各个方向。他们踢他,用拳头打他,用枪托砸他。他没有办法看清都是谁在打他。他被卷进了由愤怒和仇恨组成的巨大漩涡。还有人——他想应该是一个女的——抓住他的阴茎和睾丸用力的撕扯。
在恐怖的痛苦中,杜兰特突然离开了他的身体,他不再身处人群之中,而是站在边上,或者在上面,看着周围的人群不停的攻击他,撕扯他。他感觉不到疼痛。随着恐惧感的消失,他昏了过去。
(第九章完)
第10章:基地中的勇气和犹豫
10…1
By Mark Bowden
INQUIRER STAFF WRITER
November 25; 1997
对于那些留在海滩边美军机场的游骑兵来说,此时发生的战斗虽然遥远,却也如同身临其境一般。不像附近的联合指挥中心里的那些指挥官,他们无法通过电视机荧屏直接看到战斗场面。
他们手中能够找到的只有电台。不过这已经足够了。他们已经知道这次任务遇上大麻烦了。本应是一次突击抓捕的行动已经变成了一场激战。他们可以听到那些原本冷静、沉着的伙伴正在电台里恐惧的叫喊、激动的说话。此刻,他们最好的朋友,他们的兄弟,正在被伏击,正在死去。
他们听到电台里描述克里夫·渥卡的黑鹰被击落,然后是杜兰特。当悍马将多米尼克·皮尔拉中士的尸体带回基地时,一同带回的还有战场的血腥。悍马上到处是弹孔和血迹。皮尔拉头部中弹当场死亡。被车队同时带回来的还有行动开始时从直升机上掉下来的布莱克博恩。布莱克博恩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双眼紧闭,嘴里不停的流血。
没有人比专业军士戴尔·塞兹摩尔(Dale Sizemore)更气愤了。塞兹摩尔是一个来自伊利诺斯的 棕发健壮的小伙子。游骑兵们叫他“爱神”(Adonis)。他把游骑兵几个字纹在了左肩发达的三角肌上。
那天的早些时候,当他的弟兄们开始收拾装备,准备出任务的时候,塞兹摩尔感到非常的愧疚。几天前他在和一个突击队员摔交的时候,被对方放倒,伤到了胳膊肘。如今他手臂上打着石膏,无法和弟兄们一起执行任务。
新的命令下达了。跟随皮尔拉车队回来的剩下的士兵,将同基地里新补充进来的游骑兵和车辆一起,再次回到城里解救杜兰特和他的机组。
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像塞兹摩尔那样渴望战斗。听着电台里传来的枪声和说话声,专业军士史迪夫·安德森(Steve Anderson)感到非常痛苦。安德森和塞兹摩尔都来自伊利诺斯,是好朋友。但是他们的性格完全不同。安德森显得单薄、安静,并且有严重的哮喘病。他在几周前的一次夜间任务中被榴弹碎片打中了腿。在那之前他还和其他的小伙子一样渴望战斗。但是那次轻微的受伤,击碎了他曾经的热血沸腾神经。
电台里混乱的叫喊声和枪炮声让安德森丧失了勇气。在他看来每一个人使用电台的频率都是平常的两倍,就好像他需要保持联系,就好像谈话是一张可以在高处跌落时保护他们的网。是电台的声音使塞兹摩尔急切的想要参战,但是同样的声音,却使安德森想要离开。安德森不敢表现出来。他感到他的胃在不断的翻腾,浑身都是冷汗。我真的必须参战吗?
皮尔拉的死亡和布莱克博恩的受伤让人们身临其境的感受到了战场的可怕。我们到底在这里做什么呢?安德森仔细的看了看专业军士 布拉德·托马斯(Brad Thomas)。在悍马里皮尔拉就死在托马斯的腿上,所以在回来的一路上,托马斯都浸在死去朋友的鲜血中。
而此时,托马斯正从悍马里钻出来,眼睛红红的。他一边看着安德森一边抽噎到:“皮尔拉死了”。托马斯发现自己也开始哭泣了。也就在此刻他意识到:我不要到那里去作战。他为此感到羞耻,但是那是他真实的想法。
他看着从悍马里爬出来的三角洲队员和海豹队员。这些家伙就像机器一样,已经开始重新武装,准备冲回去。无论怎样,他们都不会犹豫。但是每一个游骑兵的情绪都受到了影响,从某种角度来说,他们的反应更接近普通人。
托马斯失控了“我不能在回到那种地方了”他喊着,“我不能!到处都有敌人向我们射击”
甚至那些保持平静的游骑兵们也有同样的感觉。他们怎么可能再回到那种地方?他们好不容易才活着回来。整座该死的城市都想要杀死他们。
皮尔拉的小车队的指挥官,杰夫·斯崔克,感到自己的心都凉了。他的那几两车上布满了弹孔。他的士兵正在崩溃。这时一个突击队员把它拉到一边
“听着;军士,你得把你的车弄干净,”他指着那辆溅满血迹的悍马说,“如果不这样,到时候你的兄弟会把那里搞得更糟。那时候他们就会崩溃。现在他们情绪已经开始波动了。”
斯崔克大步走向他的游骑兵。
大家听好,如果你们不愿意做的话,你们可以不做。但是我会把我必须做的事情完成。我们现在必须把这个东西(指悍马)弄干净,因为我们马上就要开回去。每个人都去拿些补给。别忘了多带些弹药。
斯崔克问他的点50枪手:“你能帮我把车弄干净吗?这不是命令 ”
机枪手闷闷的点了点头。他们转身准备一起去弄一桶水。
塞兹摩尔看到这一切后,气得发狂。
“我和你们一起去”他说
“你不能去,你受伤了”他的队长罗利·凯什(Raleigh Cash)中士说。
塞兹摩尔没有争辩。他现在身上穿的是体操短裤和T恤衫。因为明天他就要乘坐转移伤员的航班离开,所以他所有的装备都已经打包了。他跑进了停机棚,穿上了裤子和衬衫,然后开始找缺少的装备。他找到一个大三号的防弹背心和一个大号的头盔。他把沙拉碗一般的头盔扣在头上,抓起他的SAW,然后把子弹塞进他口袋和弹药包,连鞋带和衬衫的扣子都没系,就冲了出去。
“我要去”他对凯什说
“你不能去,你的胳膊上还有石膏呢”凯什说
“那我去拆了它”
塞兹摩尔跑回机棚,找到了一副剪刀,把石膏从接缝处剪开,然后跑回去,爬进了悍马。
凯什看着他,摇了摇头,说了声“OK”
安德森看到了这一切。他无比钦佩塞兹摩尔的举动,同时也为自己的表现感到更加的羞愧。虽然他已经穿上护甲,带上头盔,坐在悍马的后面,但是他仍然觉得耻辱。他不清楚这种羞耻感到底来自何处,是因为他的恐惧,还是因为他得像羔羊一样顺从的接受命令。
他已经决定豁出性命在到摩加迪沙城里走一遭。然而这个决定并不是来自于他的愤怒,爱国,或是战友之间的情意,而是因为他不敢拒绝。
当其他的人几乎都已经登上悍马的时候,托马斯将斯崔克拉到一边。
“军士,我不能再回去了 ”
斯崔克上士早就意识到这一幕将会发生。所有的人都在看着他的反应。斯崔克是一个游骑兵的表率,强壮、谦逊、服从、坚韧,就像书中说得那样。毫无疑问;他就是班级里的优等生,他比任何人都要出色。军官们喜欢他。这一切也意味着连队里的一些人多少会对他有一点妒忌。因此,当斯崔克遇到这样的挑战时,他们希望斯崔克会发怒。
斯崔克没有发怒,他把托马斯拉到一边,以男人对男人的口吻,平静的对他说话。他试图让托马斯冷静下来。但事实上托马斯已经很冷静了。他已经做出了一个经过深思熟虑的决定,一个非常理智的决定。他已经承受了所有他能够承受的。他刚刚结婚几个月,他不想在回到那里,他不想去死。
托马斯十分肯定的重复着“我做不到”
对一个人来讲,无论回到那里将要付出多高的代价——对于一个游骑兵来说那的确是一个难以接受的代价——托马斯都已经作出了他的决定。
“听着”斯崔克说,“我理解你现在的感受。我也结婚了。不要因此而觉得你自己是一个胆小鬼。我知道你害怕了,我也害怕……我也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情况。但是我们得回去。这是我们的工作。一个胆小鬼和一个男人的区别不在于你是否害怕,而在于当你害怕的时候你都做了些什么。”
托马斯看上去并不打算回答什么。他走开了。就在他们准备出发的那一刻,斯崔克欣慰的看到,托马斯已经和其他的同伴一样坐在了战车里。
(第10章完)
第11章:被围攻,迷路在子弹飞舞时
11…1
By Mark Bowden
INQUIRER STAFF WRITER
November 26; 1997
一等兵克莱·奥赛克打中了一只鸡。从9辆汽车组成的地面车队转过奥林匹克旅店街角的那一刻开始,周围就陷入了混乱之中。奥赛克看到人们在奔跑,拿着AK…47的男人们在疯狂的开枪,而惊恐的鸡们则到处乱飞。在悍马的枪塔里,他手中的点50机枪不停的开火。一颗子弹打中了一只鸡,把它变成了一堆飞舞的羽毛。
在这场战斗中,几乎所有的东西都被拆散了——砖墙、屋子、汽车、牛、男人、女人、孩子。猛烈的围攻,使奥赛克感到有点晕头转向。此时此刻什么样的情况都可能发生。他已经用手中的点50把一个男人撕碎,紧接着又像割草一样撂倒了一群向车队射击的男男女女。
奥赛克的悍马是车队中的最后一辆。在周围的枪火和混乱中,汽车里的游骑兵根本无法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他们都知道这次本应速战速决的任务已经发展成一场搏命的战斗。
车队原本的任务是装上在突击中抓住的24名索马里人,然后将突击队员和游骑兵们一起带回机场的基地。但是当克里夫· 渥卡的飞机在四个街区以东的地方被击落的时候,计划已经戏剧性的改变了。
大多数在车里战斗的士兵并不知道具体的细节,不知道要去哪里,他们只是知道有新的命令。盖里·哈瑞尔,一个坐在指挥直升机里的突击队中校,命令车队按计划装载俘虏。但是接下来他们将不会返回基地,而是穿过摩加迪沙市里狭窄的街道,去解救渥卡和他的机组人员。就在将俘虏装上车的这几分钟里,周围的火力攻击变得猛烈起来。
徘徊在摩加迪沙迷宫般的小巷里是很容易迷路的,他们急需向导。此刻他们的导航来自坐在3000英尺高的指挥直升机中的哈瑞尔中校和在直升机上空1000英尺处盘旋的P…3猎户座侦察机的飞行员。
车队还没有来得及完成更改的任务; 麦克·杜兰特的黑鹰就在他们南边一英里的地方被击落了。命令再次更改。他们被告知在按原计划抵达渥卡的坠机地点后,装上那些徒步跑向渥卡的坠机地点的士兵,然后转身向南增援一英里外的杜兰特。
但是事实上车队自己都还难以自保。站在局外通过荧屏观察事态的指挥官们是无法意识到汽车里的士兵正在面临怎样的困境。
奥赛克是第一批中弹的人中的一个。当时他看见一枚RPG…7从索马里人群中飞出来,弹头击中了一辆5吨卡车,并将它打瘫。站在车旁边的迪夫·威尔逊(Dave Wilson)上士的双腿被炸得血肉模糊。
奥赛克调转枪口向人群开火。他突然感到右臂像是被棒球棒狠狠的抽了一棍子。那是一颗子弹撕裂了他的前臂。奥赛克痛得眼前发黑,只能机械的用手中的机枪向身后的街道发射,直到洛伦佐·鲁伊兹中士(Lorenzo Ruiz)从下面爬上来接替他。
奥赛克并不是唯一的伤员。一级军士鲍勃·加拉赫手臂中弹。比尔·鲍威尔的腿肚子被打了一枪。在卡车后面,威尔逊一边用枪指着俘虏,一边扶着他被炸烂的双腿。
他们没有足够的车辆将全部的四个小队和突击队员从目标建筑处带走。三辆悍马已经在早些时候被派往基地,撤离一名严重受伤的游骑兵。一部分士兵可以乘坐剩下的车辆,但是其他的人只能步行前往。
卡车的顶部装有一块很大的橙色荧光板,以便观测直升机能够及时的发现他们。直升机是步兵们天空中的眼睛,帮助他们走出迷宫。如果一切顺利的话,20个人组成车队和地面部队将在渥卡的坠机地点与已经到达那里的游骑兵和突击队汇合,这样将会有一只大约120人的队伍去救援两名受伤的机组成员,然后杀开一条路,离开这个该死的马蜂窝。
奥塞克在倒数第二辆悍马的后舱卧倒。悍马的后舱有一的斜坡状的舱盖,他和其他人挤在一起,从开启的后舱盖下面向车后射击。奥塞克的右臂上缠着野战绷带,所以他只能用左手发射他的M…16。他是个一流的射手。一个来自密苏里,霍尔特的贪婪的猎人,从小就玩枪,枪陪着他一点点的长大。因为他是连队里最矮的人,所以游骑兵们给他取了个绰号叫“小猎手”
奥塞克身边的鲁伊兹中士正在不停用车顶的点50射击。也许只有这种威力巨大的重机枪的后坐力不断的冲击着悍马的时候,才会使人感到一丝安慰。
他们原本是跟在徒步行走的步兵后面,但是头顶上的直升机给他们指了一条完全不同的路线。几个转弯过后,他们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几分钟之前经过的地方,在他们一个小时前开始时装载俘虏的目标建筑的北面几个街区
在这里他们遇见了马特·埃文斯曼上士。他的第四小队从任务一开始就被索马里人的火力压制在这里。而在渥卡的直升机坠落之后,一个游骑兵的上尉曾经命令他带领小队步行增援渥卡。当时埃文斯曼嘴里喊着“明白(Roger)”心里却是一阵苦笑,他的手下多人中弹。这个原本12人组成的小队,大约只剩下4到5个人还有能力继续步行作战。
看到车队来了,埃文斯曼终于松了一口气。他瞧见在领头的悍马中,他的伙伴麦克·普瑞戈尔(Mike Pringle)——一个瘦小的家伙——,低低的躲在车顶的塔楼中,仅仅在点50机枪的底下露出一双眼睛向外看。麦克胆小滑稽的举动把埃文斯曼逗乐了。
埃文斯曼把他手下受伤的士兵摞着摞塞进了拥挤的汽车。正当他在心里默默的清点他的人数的时候,车开了。埃文斯曼赶紧猛跑几步,跳进了一辆悍马的后舱,这时他发现自己正仰面躺在几个人的身上。抬头看着上面的天空,埃文斯曼意识到这样的姿势已经使他变成了一个绝好的靶子,甚至没有能力开火还击。与他的心中失望的感觉同样强烈的是一种安慰——他终于了可以和大伙一起坐进开动的汽车里了。一旦他们都在一起,并且汽车开始移动,那就意味着,一切就要结束了。渥卡的坠机地点就在几个街区之外。
在第二辆卡车的顶上,奥塞克的弟兄,专业军士埃里克·斯波尔丁(Eric Spalding)正在用手中的M…16不停的射击。索马里人凶猛的火力让他感到震惊,到处都是人,他们拿着枪,从小巷里,窗户中,屋顶上向他射击。每次斯波尔丁打空他的M…16弹夹后,都要掏出他的9毫米“贝雷塔(Berretta)”手枪,一边射击 一边用空出的一只手给步枪换弹夹。
当他们经过一条小巷的时候,一个身穿紫色长袍的女人从卡车司机的那一边冲过来,身上的长袍随着她的移动飘摆着。司机的一只手里拿着手枪,正在向一切移动的东西射击。
“别开枪”斯波尔丁对他喊道,“她怀里有孩子!”
就在这时,哪个女人一转身,一只手抱着婴儿,另一之手举起了一把手枪。斯波尔丁开火了,子弹打中了她。就在她倒地之前,他又向她发射了四发子弹。他希望他没有打到婴儿。车子前进的速度很快,他没有时间去回头确认。但是他想他很可能打中了那个孩子。因为当时她正把婴儿抱在手中,放在胸前。
为什么一个手中抱着婴儿的母亲要做这种事情?她到底在想什么?
(第11章完)
第12章:左转,右转,左转——在迷宫中血战
12…1
By Mark Bowden
INQUIRER STAFF WRITER
November 27; 1997
通常的情况下,如果想要尽快的抵达克里夫·渥卡的坠机地点,车队就应该一路直冲过去,对挡在路上的一切东西开枪,或者是干脆开车撞过去。可是一旦有了头顶上的观测直升机和P…3“猎户座”侦察机的陪伴,车队就准备开始证明,多余的信息是如何坑害战场上的士兵的。
从空中,指挥官们可以看到摩加迪沙市中的索马里人在不断的设置路障,准备伏击车队。一队大约由15个人组成的索马里人跑在与车队平行的街道上。因为这6辆悍马和2辆卡车每一次通过十字路口的时候都要先停一下,然后在重新启动通过。所以这群索马里人可以一直保持着与车队同步,甚至可以提前跑到下一个路口,向每一辆通过的汽车开枪。
汽车里的士兵被要求杀开一条血路赶到渥卡的坠机地点,救出受伤的机组人员,然后转身回去救援在南面大约一英里的杜兰特。但是现在车队哪也去不了了——他们陷在了城市的迷宫中,找不到出路。
迷宫一样的街道左右,到处是索马里士兵。直升机和海军飞行员驾驶的P…3“猎户座”试图引导地面车队尽量避开索马里人的火力。这听起来是一个不错的想法。但是“猎户座”的飞行员在通讯上有一个致命的缺陷。按照规定,他们不可以同地面的车队直接通话。他们得到的命令是作为中转站,将所有的通话,全部转给海滩边的联合指挥中心(JOC),所以当“猎户座”的飞行员说:“左转”的时候信息将会被首先传给指挥中心,然后再转到车队。这样的结果就是,飞行员眼睁睁的看着车队开过应该转向的地方,然后接到延迟的导航信息,在一个错误的街道左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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