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丁-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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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成堕马髻,高高耸起,又堕往一侧,似堕非堕,颤TT配合著她修长曼妙的身段,纤细如柳的蛮腰,修美的玉项,洁白的肌肤,丰盈的酥胸,哪里像是个守寡多年的孀妇,分明就是一个花信年华的美丽公主!
“不敢不敢,陈思王(曹植)才高八斗,小丁怎么敢和他相比,充其量也就抵九个十个谢灵运罢了,哈哈哈——”庞四大笑三声,上前拱手见礼。
还玉公主来到主位坐下,神情端庄从容,自有一种雍容华贵的气度,等和任黄交换了一个绝不是主子和下人之间眼神,忽然横庞一眼,悠悠地道:“天丁大人当真谦虚,这谢灵运是南朝刘宋朝时第一文学大家,才华为世人敬仰,他曾说‘魏晋以来,天下的文学之才共有一石(一石等于十斗),其中曹子建独占八斗,我得一斗,天下其他的人共分一斗’,天丁大人自述不敢与陈思王相比,怎么却又要独占十斗才华呢?”
四哥淡淡一笑:“在下说‘不比’,非是自认不如曹子建,乃是侯爷经常教育我们,要我们庞府家丁以谦虚为美德,不要处处压人一头,否则……哼哼,非是在下自夸,柳三变、欧阳修尚且逊我一筹,区区曹子建又何在话下!”
这话说得豪情万丈,霸道十足,配合他傲然伫立的神态、风神俊朗的仪表,还有一贯的自信、嚣张和狂放,浑身上下都散发出某种哦震撼人心的味道。
但是非常奇怪奇怪,还玉公主并没有被震住,反仍是保持着她的端庄仪态,秀丽的凤眸中似藏着一丝考验的味道。
“天丁大人自认高才……”
“哎!公主错了,高才不是我自认,是大家公认!”四哥强调。
还玉公主微露讶色:“天丁大人怎么不谦虚了?”
“侯爷经常教育我们,过份的谦虚就是骄傲。”
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表情,还有时刻强调的“侯爷经常教育我们”,寡居多年早已心如止水、喜怒不形于色的还玉公主,破天荒地樱唇微抿,似是忍着一丝轻笑,“那好,本宫便考考天丁大人,看这公认的‘高才’是否名副其实。”
“考我?好啊,公主捡难题出便是,我这个人喜欢挑战。”四哥自信的笑笑,娘的,柳永老子都不怕,这世上还有谁难得到我?
“庞四小兄弟莫要太自信。”任黄插嘴道,两撇小胡子猥琐依然,“公主出嫁前可是京城第一才女,多少学子文士都甘拜下风的呢。
”
还玉公主嗔怪的瞪他眼,然后缓缓别转螓首,望向窗外碧波潋滟的池面。
即兴作诗么……喲,这还玉公主倒还真有点才女的意思哈。)
他用神打量着这位的风情不减当年未嫁时的寡居少妇,淡峨眉,丹凤眼,皮肤细腻,脸色晶莹,秀丽梳妆的鬓梢,轻巧挽起的云鬟,使她更有女人的味道,从庞的角度看过去,她端庄秀丽的身影刚好衬在庄院内如诗如画的美景中,两相辉映间更觉妩媚多姿,明艳照人,也不知人映水色,还是水色映人。
身为长公主,她的穿着固然十分华美,大袖长裙,云肩、披帛、大带、蔽膝等礼衣配饰一应俱全,却全都只用白绫与黑纱两种材质。一头深浓乌鬓梳成了流苏高髻,簪着流光溢彩的金饰,随便一颗嵌在发钗里的珍珠,都是你再有银子都买不到的贡品奇珍,或许是独居守寡的缘故,她连髻上都包覆着黑纱,垂纱长长曳地,衬与白哲的雪肤,浑身上下仍是只有黑白两色。
四哥身为一个正人君子,当然不是那种看女人先看胸的禽兽,但是还玉公主身材苗条的确实看不出一点岁月磨砺的痕迹,绫罗里外果然裹得严实,侧望却仍是一把蛇腰,丝毫不显臃肿;肋上更是鼓胀胀地溢作一团,像是随时要裂衣而出,完全无视于胸前华服的数层交襟,端庄秀丽中更添三份少妇的妩媚风韵!
她并腿斜坐,交叠的两只雪腻柔荑置于膝上,裙下一双公主制式的压金凤头履,以及黑纱包髻上所簪的鸾饰,乃是全身黑白以外唯二的杂色。
还玉公主盯着平台外的清浅水面,静静凝思了一会,轻柔婉转的声音从她樱唇吐出来:“香莲碧水动风凉,水动风凉夏日长,长日夏凉风动水,凉风动水碧莲香。天丁大人请应景也对上一首回——文——诗。”
“应景”“回文”四个字她咬得特别重。
第两百五十七章 大战公主
题不难,一点也不难,不就一首稍微变化了点的回文T'的顺回在第三句中变成了逆回,然后也没啥别的了,四哥都不需要想的,顺口就可以对上来N多,甚至能给她凑好春夏秋冬一年四季。春景——莺啼岸柳弄春晴,柳弄春晴夜月明。明月夜晴春弄柳,柳岸啼莺。秋景——秋江楚雁宿沙洲,宿雁,洲沙宿雁楚江秋。冬。冬隆御风寒炙炭,风寒炙炭透炉红。
这有嘛难的?
但是坏就坏在还玉公主附加的这个“应景”上!
应景啊,不应景做出来不算的,四哥就算秒对上“春、秋、东”也是输啊!
应景,应景啊!她这园子有什么?水,人家的题目就是这个;石头?刚才四哥已经做过一首五言绝句了,再借石头‘用’丢不丢人呐!花、鸟、虫、鱼?鸟虫鱼先就滚蛋了,人家是风景你对什么动物!花,花也要有东西配啊,风被占了都,还有什么好用的?偏偏今儿天带点阴,没太阳,要有,四哥也对上了。
——长日美景恋花香,景恋花香满心芳。芳心满香花恋景,香花恋景美日长。
天阴,没太阳出来,那么对了也白搭。
天阴?天阴,你下雨啊,下雨四哥也对上了!
——长丝垂夏雨风凉,夏雨风凉莲藕香。香藕莲凉风雨夏,凉风雨夏垂丝长。
四哥瞄了一圈园子的景物,很遗憾,没有一件管用,直感觉不光是还玉公主,连老天爷都在和他作对!
“怎样,天丁大人对上来了么?”还玉公主温婉一笑,悠悠地问他。
庞摇摇头。摸着鼻子苦笑:“我……终于相信。公主是才女了。”
“噢。天丁大人不是一向自负文才。看不起我们女人地么?”还玉公主直勾勾地盯着他地眼睛。眉梢眼角不经意地流露出一丝狡黠。
“公主又误会了。我不是看不起女人。是觉得女人不适合舞文弄墨。蔡文姬、卓文君、上官婉儿、薛涛这些举世闻名地才女哪一个不是容姿姣美、世所传颂。更兼做地一手好诗文。可是呢……公主看看她们地人生。有几个是美满地?蔡文姬为才名所累。被匈奴左贤王掳走。饱尝了十二年异族异乡异俗生活地痛苦;上官婉儿同样如此。因才华而为武则天所宠。一度大权在握。享尽荣华。虽无丞相之名。但有丞相之实。但她仍要仰皇上、皇后、公主、皇子地鼻息。仍要曲意逢迎。这个中甘苦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最终仍未逃脱厄运。成为了皇权争斗地牺牲品;唐时薛涛姿容美艳。性敏慧。八岁能诗。洞晓音律。多才艺。声名倾动一时。与白居易、杜牧、刘禹锡、元稹等大诗人多有唱和。可以文采不能当饭吃。无奈还是落入落入娼籍。汉代才女卓文君。美丽聪明。精诗文。善弹琴。世人皆传诵和一代才子司马相如留下了“凤求凰”地佳话。却忘了司马相如日后飞黄腾达。欲聘茂陵人之女为妾。卓文君之后。惨作《白头吟》以自绝。还有那一首古往今来万千女子读毕。伤心断肠地《怨郎诗》!”
“决别诗?”任黄一怔。看来是文化太低弄不明白。
还玉公主很体贴地解释给他听:“卓文君嫁给司马相如之后。司马相如因作《子虚赋》受汉武帝赏识。入京为官。久居长安赏尽风尘美女。加上连连升迁。渐渐忘记过去和卓文君患难与共。情深意笃地日子。有了弃妻纳妾之意。卓文君在蜀中独守空房。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过着寂寞地生活。终于某日收到了丈夫一封短信。信上只有十三个字:一二三四五六七**十百千万。卓文君读后。泪流满面。一行数字中唯独少了一个“亿”。无亿岂不是表示夫君对自己“无意”地暗示?她。心凉如水。怀着悲痛哀伤地心情。回了一封《怨郎诗》。”
还玉公主凝眸望向任黄。用她轻柔婉转如天籁地甜美声音婉婉道来:“一别之后。二地相悬。只说三四月。谁知五六年。七弦琴无心弹。八行字无可传。九连环从中折断。十里长亭望眼欲穿。百思念。千系念。万般无奈把郎怨。
万语千言说不完,百无聊赖十依栏。九重九登高看孤雁,八月仲秋月圆人不圆。七月半,秉烛烧香问苍天,六月伏天人人摇扇我心寒。五月石榴似火红,偏遇阵阵冷雨浇花端。四月~乱。忽匆匆,三月桃花随水转,飘零零,二月风筝线儿断。,郎呀郎,巴不得下一世,你为女来我做男。”
“这诗
”任黄一拍大腿,差点跳起来,“把司马相如这负心)开,前半首从一引用到万,后半首从万引用到一,二十六个数字嵌得整齐公正,分毫不差,不愧是闻名天下、流传后世的才女!”
“可惜啊,为了一个才字,她们错失了自己的大好芳华。”四哥“嗤”地冷笑,竟然占了起来,放肆地走到还玉公主面前,冷冷下觑,“蔡文姬、薛涛,早早嫁作人妇不好么?嫁了就不会再有以后接踵而至的凄惨人生!上官婉儿哪怕随便找个寻常文人嫁了,也好过留在宫中,沦为武三思、李治等人的床第禁脔,卓文君若不是醉心于诗文才学,迷恋上了司马相如这个负心薄幸的男人,又何至于作《白头吟》、《怨郎诗》,自诩凄惨!”
四哥一席话,说的想和和他争辩的还玉公主哑口无言。
“哗啦——”他一拂衣袖,加重了声音,“比起追求所谓的文采才华,找一个值得托付终生的男人,才是她们这些慧质兰心的女子一生最大的幸福——公主,我的意思你懂么?女人,尤其是美丽的女人,做好自己的分内事、伺候好自己丈夫就够了,做辞赋、玩诗文,是我们男人的专利!”
这话不但狂妄自负已极,更是直接“骂”到了还玉公主的头上,还玉公主一介端庄贵妇,自然不会和四哥一般见识,只是望着他的眼里隐透出些许淡微的愤慨,任黄却忍不住了,罕有的怒道:“庞四,你说话主意场合!”
“但是!”四哥话锋骤地一转,无视任黄的斥责,“我一直以为,女人不适合谈论才学,纵有几个所谓的‘女才子’也不过是附庸风雅,世人捧出来的而以,真正的大才永远和女人无缘,但是见了公主以后我才相信,这个世上真的是有美貌与智慧并存、才华同姿容兼备滴妙龄女子滴!”
他转了一大圈,到头来竟是先贬后褒,大大奉承了还玉公主一通,还玉公主本是心如止水、喜怒哀乐完全不形于色滴,这时先听了他一通惹人恼火的抢白,末了竟然成了夸她,油嘴滑舌简直油到家了,不由地轻笑解颐,罕有的被逗乐了。
“公主莫笑,我这可不是拍马屁!”四哥强调,神情居然十分严肃正经,“庞四我近来和人对联、对词、对诗无数,从未遇到过像公主这样的对手,便是那闻名天下的江南柳三遍,为了取胜,也只是一味地加赠对句诗词的难度而以。唯独公主您,出这‘香莲碧水动风凉’的回文妙诗时,是站在我的角度考虑问题,预先想好了我可能的种种作答,特意‘设计’好了针对它们的附加条件,逼得我现在肚里就算有七八条能对上的诗句,说出来也不能够作为正确的解答。由此可见,公主之才,丝毫不逊色于那柳永、欧阳修。堪称是我大宋朝真正的第一才女!”
“哈哈哈哈——”任黄抚掌大笑,“我就说嘛,只要公主肯稍稍展露一下昔日文采,连南宫琴伊都要甘拜下风!”他看还玉公主没有一点下人对主子该有敬畏,反而透着某种掩不住的极亲近的温柔,公主看他的目光也是!弄到四哥想不觉着奇怪都难,坐回坐上了仍在暗忖:我靠,这也太露骨了吧,这两人的关系要真的还局限于主仆,老子撞墙死掉算了!
“那么天丁大人是自认对不上本宫这首回文诗了?”还玉公主淡雅一笑,秀眸盯着他柔声问道。
“对不上。”身为一个实诚人,四哥回答的很直白。
然后不等任黄露出失望之色他又补充:“公主乃是大大的才女,想必知道写诗作词这东西不能够一味地白描景物,否则便是辞藻再华丽,遣词用句再唯美也要落于下乘,所以我若真按公主的字面意思对,对出来了也是无用。”
“诗词一物,重在情景交容,景意相合,两者完美合一方可勘称传世佳作,公主的四句诗重在描景,庞四若要对上,对得极致完美,则须应景而抒情!”他说到这里,还玉公主的脸色已经变了,等到后面的对句出来她再掩不住惊讶!!!
“公主的四句回文诗,为我描绘了园中‘水动风凉’的优美景致,优美景致衬托下的可不就是公主您的绝代风华——公主孀居多年,一直未再嫁人,思念亡夫是理所当然的吧,好,那么我对:伤心倚枕伴风凉,枕伴风凉情断肠。肠断情凉风伴枕,凉风伴枕倚心伤!”
第两百五十八章 驸马算个球!
庞四你大胆!!!”
四哥才把描绘公主思念驸马、枕倚心伤,借以抒她追忆之情的诗念完,任黄“啪”的一拍桌子,吼的惊天动地,不光吼,还瞪,两撇小胡子几乎竖了起来!
我靠,什么意思啊,四哥毛了!
吼啥啊?吼啥!老子顶多是唤醒一点公主对死去丈夫的回忆,让她稍稍地伤心难过个几天——谁叫她出题刁难我来着,又没讽刺你是公主的面,如果因为公主的伤心影响你们的幸福生活,那也是你自己没用!
关老子屁事!
四哥一边想一边看了眼对面的还玉公主,风华不减当年兼更添成熟风韵的雍容丽人,真的被她勾起了心中的哀思,虽然极力的克制,俏脸仍是带着一缕淡淡哀伤,远山般的淡雅峨眉笼着一层抹不去的愁思,秀目中更是隐泛泪光!
哎呀,老子的文采,感染力真强
四哥忍不住赞叹一下自己的才华,再看任黄时,这厮竟怒不可遏,一副要冲过来揍他、掐着他脖子和拼命的样儿。
打架?谁怕谁啊,四哥头一扭、眼一斜,给了任黄一个非常不屑不在乎而且无赖挑衅兼鄙夷的眼神。
火个球啊火,你要在床上比那死鬼驸马威猛个十倍,公主还会想他嘛。
呸,没用的东西!
任黄被他气得几乎头顶冒青烟。把家丁小帽往桌上一摔。然后估计是看四哥身强力壮。单挑不是对手。竟然喊:“来人呐。把这冒犯公主地家丁拖下去……”
没骨气啊!
四哥更鄙视了。恨不得朝任黄竖中指。打不过就他妈叫人。这是地痞流氓地行径啊!!!妈地。今天不教训一下这个猥琐男。老子还真就不叫四哥了!
四哥开始撸袖子了。
“住手!”剑拔弩张地气氛中。忽然响起还玉公主清婉依然地喝止。“天丁大人并无过错。是本宫闻诗有感。一时忆及驸马。黄……你不用着恼。退下吧。”整一个打商量地语气。哪里像是主子对待下人。
四哥无暇多想还玉公主话里地暧昧。因为光是听她喊任黄做“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还“黄”?你怎么不叫“亲”啊!!!(啥?不知道亲?你out啦。淘宝专用语。可爱地店主都是这么喊人滴。
公主喊话了,任黄当然不能再作,忿然一拂衣袖,退回了原位,不过眼睛仍是怒瞪庞,一副愤愤不平,要给他点教训的样子。
切!怕你啊,四哥差点掏银砖砸过去,还玉公主端起香茗,以一个高贵依然、优雅婉约的动作,提起几上盖杯,对庞作势一停,殷殷微笑道:“天丁大人果然高才,这一七绝回文以情融景,本宫甘拜下风,天丁大人,请用。”只是这么一说话的功夫,眼中泪光尽数消弭,又恢复了她一开始的清丽端庄。
不这样才奇怪呢,大宋朝的长公主,岂会是那种一提起死掉的丈夫就哭哭啼啼的小女人,庞执杯还礼,一时摸不清她要做什么,盖杯捧在手上,没喝。
还玉公主好整以暇地抿了口香茗,怡然道:“天丁大人如此高才,放眼本朝年轻才俊无一人能及,添为一介家丁,屈居太师府做个家丁,是否委屈了点?”
“不委屈,不委屈。”庞放下茶杯,笑嘻嘻道,“侯爷是个好主子,待我很好,太师府一等丁的待遇也优厚的很,虽然是做下人不过一样其乐融融。”那可不,他这个家丁,做的比那些郡王侯爷可滋润多了,权、财、势,还有“色”哪样缺了,做官?做官有女人送么?没有,那对不起,给个宰相做四哥也看不上眼。
还玉公主含笑看他,淡淡道:“天丁大人倒是看轻名利权位。”
“那是啊,要不是‘天丁’喊起来牛气好听,我连这个六品都想还给皇上。”四哥耸耸肩,笑得非常淡泊名利,然后约摸是说久了口干,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还玉公主和任黄对视一眼,忽然问道:“天丁大人不是童男了吧?”
“噗!”四哥刚喝进去一口茶差点喷出来。
“这……这个问题……”他脸皮是厚,不过被雍容华贵的还玉公主问道这个问题还是有一点脸红,摸着鼻子讪讪道,“这个问题……咳咳,侯爷时常教育我们,人不风流枉少年,庞男丁一旦过了十四还是初哥儿,不要说在侯爷面前,就是家丁之间互相见到了也是抬不起头滴。”
“那请问天丁大人有几位相好呢?”
“哈!?
大大地吃了一惊,这种问题也问,有没有搞错!啧啧就是人妻啊,谈起这种话题来竟然一点不脸红,到了床上味道想必也和初经人事的黄花处子大大滴不同,任黄,你***有艳福啊!
“请问天丁大人有几位相好呢?”还玉公主没察觉到四哥脑子里的不和谐思想,见他不答反而笑得古怪,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
涉及到个人私密,四哥不太想透露,但是他现猥琐的任黄这时候不瞪眼了,摸着两撇猥琐小胡子直勾勾看着他,好像巴不得看他乖出露丑。
“哎呀,这个要怎么说呢——”他拉长了声音,故意要气气这厮,“若是上过床就算相好的话,那么……”他掰着手指仔细算了一下,然后无奈的一摊手,意思很明白,十跟手指不够数,就差问公主可不可以拖鞋了。
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