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丁-第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且出来以后个个都成了荡妇,就是赶也赶不走她们了。”庞昱悠哉悠哉的靠着椅背,两手放在后边枕住脑勺,眯起眼睛冲她笑。
笑得一如既往地淫。
“什么……什么红罗暖帐?”
“呃就是侯爷在他屋子后面的花园里修得一座水亭,亭子外边罩以红罗锦幔,顶上装饰着玳瑁象牙,雕镂得那叫一个华丽呀。水亭里边铺着珊瑚床,床边悬着碧纱帐,锦衾高叠,绣褥重茵,鸳绮鹤绫,锦簇珠光。近看自是生辉焕彩耀眼夺目,远望那真叫一个金碧辉煌……算了不说了,反正一会你进去也没时间欣赏,唉——”庞昱怜悯的发出一声叹息,看她的表情想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丁月华的心里防线早被击溃,见到他这样的表情只有愈发害怕,哆嗦着唇问道:“什么没时间、为什么没时间啊……”
“就是……唉,你知道什么叫‘股绳责’么?”
丁月华茫然摇头。
“在两根亭柱之间绑上一根食指粗的麻绳,高度大约在你……嗯,就那个位置。”庞昱色色滴笑着,在丁月华细腰和小腿中间的地方比划了一下,“麻绳每隔半尺就打上一个绳结,有些时候还会预先浸上点……唔,辣椒水这时候没有……呃烧刀子,烧刀子知道吧,就是喝了很辣很呛很想流眼泪的那种。”
“然后侯爷会亲手……亲手哦,亲手把你衣服脱光了,让你一丝不挂的沿着绳在红罗暖帐里走。”庞昱尽量回忆着,“嘿,那感觉你想象不出吧,小巧的下身把麻绳嵌在里边,横过你还没长……咳咳,反正每当绳结摩挲过你肚子下面的某个地方,凸起的粗糙棱角撑开肌肤,刮擦着里边的嫩红色的腴润……只消几个来回包管美得你全身发软,身子连站也站不稳……”
庞昱一边说着一边感慨,心忖这玩意弄起来倒底是个什么滋味,老子只在日本猪的人体爱情艺术片里看过,仍旧是有经验没实践——对了,这年头貌似是咱大宋朝N得一B随便欺负小日本的来着。赶明儿派个打鱼的过去传话叫寇岛上的天皇进贡个小公主来,嫁给天朝上邦的国舅爷做第三十三房小妾也不算委屈了。
“这个……”他眼珠子轱辘一转,开始胡乱瞎编了,“据曾经的如玉峰女侠、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冰川天女杨明雪,现在侯爷的几十个爱奴之一的‘雪姊姊’私底下和相好的丫头说,她在红罗暖帐里被施用‘股绳责’时,绳结每个角度的挤撑都会带给她不一样的感觉,一整串来回研磨更是峰回路转,那种舒爽快美只能用‘迭起’四个字形容,磨得她全身发软一连十几次不受控制的抽搐,整一晚上泄得死去活来,身子下边喷出的……咳咳,溅得满床都是。”
单是形容一下“股绳责”也就算了,等庞昱不厌其烦的解释完什么叫捆绑什么叫滴蜡什么浣肠叫什么叫剃毛,再隐约透露了一点木马使用的细节,小萝莉吓得俏脸煞白,小小的背颊一脊子湿凉,颤声道:“求求你,别、别送我过去……”
“那怎么可以!”庞昱严词拒绝她,一脸正义,“我是庞府家丁,拿着庞府的薪俸穿着庞府的制服,就该为庞府效力、为主子尽忠,侯爷的话怎么可以不听。”
“拜托你了好不好,我不想去,真的不想去,不想去什么红罗暖帐……”
“不行。”
“求你了,求求你了。”丁月华缓缓摇头,含泪娇泣。
“真的不行,你没听见么,刚才侯爷都派人来催了,再不送你去我那来本来就一丁点的薪俸怕不要给扣得干干净净。”
“钱?你要钱?你要钱我给你,你放我走出去了我叫爹爹给你一百贯。”
“噗……噗——”庞昱废了很大力气,最后还是忍不住笑出声。
一百贯是挺多的,真的挺多。即使是对于他这太师府的一等家丁,那也得不吃不喝攒上大半年才能凑足数。不过话又说回来,那天他收了钱恃才给的五张庄票子,百贯只是上面的单位,前头还有数字呢!
数字从两到五不等,凑起来都一千多了谁还在乎丁月华许诺的区区一百贯。
所以有钱真好,有钱真他妈好!
“太少了,太少了,这笔生意要做真的一点都不划算。”他连连摇头,啧啧啧的叹道,“侯爷费那么大力气把你从客栈抓来,就等着一会在红罗暖帐里好好享用,我要是私下放你走……唉呀,为了一百贯活活被打死,我才没有那么傻咧。”
“不,我不去……不去……”求告无用,丁月华急得泪水盈框,几绺发丝掠过粉腻的脸蛋,不胜凄楚。
“快点走啦,没时间了。”庞昱催促着,伸手过来拉她。
丁月华惊羞欲绝,身子一阵战栗,眼眶盈泪颤声呜咽:“不……不可以……别抓我、别……”哭得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庞昱盯着她仓皇哀恸的脸庞,突然叹了口气:“唉,老实说,侯爷这么做是有点过了,你只不过在背地里说他几句坏话,又没打上门来揪着他揍……唉,可怜才这么点大就要被糟蹋咯,祸从口出祸从口出啊。”说着连连嗟叹,不胜惋惜。
“那……你都说了他不好,能不能……呜……”丁月华继续哀求,饮泣哭诉的模样像是一只呜呜哀鸣的小幼猫。
庞昱目光冷峻望着她,诡异的舔了舔唇,半晌忽然冒出一句:“其实呢,想我放你走也不是不可以。”
丁月华一怔,流着泪的大眼睛抬起来,凄楚样儿说不尽的惹人生怜。
“毕竟你是会武功的嘛,在去红罗暖帐的路上突然药性过了,恢复了内力把我打昏也不是不可能。”
“那就放我走吧,我会感激你一辈子,永远记住你好的。”丁月华声音细软的哀求着,贝齿紧咬着细唇,心里狠狠地想“哼,等姑奶奶出去见到展大哥一定把你大卸八块,铲成肉渣,拖去西山野林喂豺狼!”
感激?
庞昱心下冷哼。
他看人相当之准,见到丁月华眼神闪烁如何不知道她心理那点小九九。
“感激什么的就免了,还是实际点吧。来,你吻我一下,只要让我满意,我就私下卖放,悄悄送你出府。”
“什么?吻!”
“就是亲我一下啦。”
丁月华呆了一呆,呐呐道:“你……你说……亲你一下就好?”
“对啊。”庞昱朝她一笑,状甚平和。
到了这地步,丁月华已经没得选择,银牙紧咬勉力压下心中的惊惧和羞意,樱唇微启,凑过去蜻蜓点水般在庞昱脸颊上亲了一下。
“不对不对,不是这里。”庞昱摇头,指指自己嘴巴。
丁月华才刚现出一点血色的脸颊瞬又煞白。
“不,我不亲,打死我也不亲——”她死命地哭叫着,手脚乱踢,一生中从没有过如此的羞耻和惭愧。
“好好好,不亲就不亲。”身为新世纪的优秀青年、史上最纯洁——身体最纯洁的穿越者,威逼少女的事情庞昱当然做不出来,摇摇头就那么算了、不追究。倒是唇角挂着的淡淡笑容怎么看怎么透着,
“现在求我放了你。来,快说!说了我就带你走。”
丁月华哭声稍止,仅微凸浮的小小酥胸急剧起伏着,粉嫩的脸颊羞得通红,声细如蚊地道:“请……请你放……”
。“不对,你得叫我‘亲亲好四哥’。”
丁月华一怔,眼泪汪汪的咬着下唇,怎么都不肯出口。
“叫了我马上带你走。”
“你、你又骗我,等下肯定还有……”
“谁骗人谁是小狗。”
“那……”
丁月华无计可施,想到红罗暖帐里的种种“恐怖”刑罚心底只有更怕,老老实实地唤道:“亲亲……亲亲……亲亲好四哥……”
“大点声!”
“亲亲好四哥,求你……”
“整句话连着说一遍,我即刻带你走。”
“亲亲好四哥,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丁月华强抑住羞愧,咬着粉唇一口气说完,汹涌的泪水瞬即绝堤而出!
“行了,走吧,四哥我是实在人,讲得出就一定做得到。”庞昱站起来,抓起一件薄纱衫子(早就准备好的?)丢给丁月华,转身过去开门。
“柴房那边应该准备好了吧。”门闩打开的一瞬,他自言自语。
PS:列位看官,如果觉得本书还对胃口请不要吝啬你们的票票,公子需要大家的支持,《天下第一丁》更加需要你们的鼓励和赏识!
第四十六章 玩女人的艺术
玩女人就像吃瓜,强扭的不甜。而菜鸟和高手的区别就在于前者只会想着怎么样扭容易点,后者……随便来几招她们就求着他摘了。
——引自《的艺术与研究——四哥语录卷十七》
太师府后院,一高一矮两个身影沿着墙角边的碎石小道蹑手蹑脚地往外溜,咋看咋像是半夜潜进来偷东西的小蟊贼(鸳鸯双盗!?)
太师府不愧是太师府,除了能和宫庭一比的超雄伟、超奢华的前院大堂,连荫庇在砖墙瓦砾后的后院也是恢宏壮伟,气象万千。地上铺着大片大片的石砖,清一色由花岗岩所制,形制、用料、雕工绝不比皇宫内院逊色。
园子里所有建筑的廊柱上和檐脊下更是隔几丈便悬着照明的灯饰,外覆防风的琉璃灯罩,此时***璀璨,映得屋顶飞虹流彩,望之眩目。更有甚者,房屋之间的空地上每隔几丈便有莲柱耸伫,四围雕花,镂以彩纹金饰,中间置有油灯,里边烧的是上等羊脂,轻易绝难熄灭更加没有一丝浊烟,就连凸离地面的墙基下也是每隔几尺挖出一个圆孔,与檐上对衬的瓦陇中俱都闪着***,映得整个后院明如白昼,四处一片灯霭浮溢,璀璨耀眼,美不胜收。
“呸,点这么些灯盏有何用处,一夜不知要浪费多少灯油哩!”约摸是灯太亮,照得四周一览无余根本无路可走,跟着庞昱躲在大树后边等了足足一盏茶功夫仍然找不到机会翻墙出去的丁月华小脚直跺破口大骂。
你还别说,庞昱也是头一遭这么晚了还出来后院遛达,看到眼前场景心里头咯噔一下:唉呀妈呀,是过份了点,这烧灯钱省下来也够咱成天用银票子砸人了,家丁家丁除了背后有势兜里也得有米才NB嚣张的起来啊。
“铺张浪费穷极奢靡,你那狗屁主子真不是个好东西,下次被姑奶奶见到一定把他肩上的琵琶骨拆下来,勾在命……勾在命根……命根子上。”小萝莉吐着舌头,脸红红的诅咒着,一对粉腻小手凭空乱挥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
见识了吧,这下子彻底见识了吧!
啥叫江山易改,啥叫本性难移,瞧瞧小丫头!离开“魔窟”才多久呢又开始背后损人了,刚才的教训还不够是吧!
——庞昱彻底认清了腹黑小萝莉丁月华的真面目。
哼,幸好本大爷不是真放你。
他心里冷笑,表面却是一片关切:“我就说了罢,不能让你打晕我一个独自走,你看看、你看看,咱这园子大得、这灯亮得、这护院多得,就是翻过墙还有整整十一处宅子要过呢,没有我领路你走的出去?”
“十、十一处?”丁月华吃了一惊。
“那可不,这还是抄近路呢。”
“那……那你快带我走啊。”
庞昱点点头,脑袋探出去装模作样的看了一会。
“唉呀不行啊,前边看样子是过不去了,只有……”
“只有什么?快说呀,你快说呀!”小萝莉急着催问。
庞昱眼中淫光掠过,一把牵住她冰凉滑腻的小手。
“走,跟我来!”
××××××××××××××××××××××××××××××××××
“这、这是什么地方!?”
穿过一条两旁都是园林小筑的石板道,两人小跑着进了一个园子。
跨过院门的刹那,丁月华大大地一呆。
放眼望去绿荫遍园,繁花似锦,馨香醉人。
亮如白昼的灯光下,但见园子里到处种满了花花草草,摇曳生姿的牡丹、含苞待放的雏菊、婷婷玉立的兰花、艳丽芬芳的芍药……端得是百花竞艳,美不胜收,山石花木交相辉映,被空中倾洒下的无边月色一衬,怎一个诗情画意了得!
好、好地方啊,果然是的绝妙去处。
庞昱偷笑着,扳起脸孔道:“这里是二夫人的花园,我们先到里边躲一躲,等半个时辰后护院们换班趁机从侧门溜。”
太师府大得吓人,就是白天没人领路丁月华也休想走出去,这时更加没了注意,庞昱说什么就是什么,乖乖地跟在他后边。
两人进了花园里一间木造的大屋,里面堆了不少花卉盆栽,两边木架子上放着木耙、花锄、铁铲等各式各样的种植工具。内间铺着厚厚的干草,桌椅案几等物一应全无,只有一束束草料堆着占据了超过了三分之二的空间。
“来,躲进去。”庞昱搬开一捆,朝她点头示意。
“不,我不钻,谁知道里边有没有蠊虫。”小萝莉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啥蠊虫?”
“就是黑黑的小小的虫子,头上长了角还会飞。”
“蟑螂……啊,小强!?哈哈哈——”
“不许笑,你。再笑,我……”小萝莉挥手要打,忽听门外传来脚步声。
还有一男一女刻意压低声音、却依然暧昧的调笑。
“好宝贝儿,一旬不见你这对肉包儿可是越发的煊腾了。”
“啊——啊嗳嗳……大有哥,别……别在这儿……我还要去伺候夫人呢……你、你怎么带我来这儿?”
“夫人早就睡了用不着伺候,倒是你大有哥我……嘿嘿嘿……”
“哎呀,你……讨厌!”
完了,他们要是进来……
庞昱看一眼丁月华,小萝莉吓得紧咬薄唇,娇稚的身体摇摇欲坠。
“别怕,来、跟我一起躲到里边,只要不被发现不会有事的。”庞昱俯身钻进草丛,伸出一只手过来拉他。
这一次丁月华没有拒绝,老老实实地匍匐着进来。
几乎同一时间,门扉吱地打开。两条拥在一起的长长斜影投映而入,女子咿咿呀呀的轻哼着,身体像水蛇一样不住扭动,男子一只大脚则已经跨进门槛里。
说是迟那时快,庞昱抓起两捆草料在他和丁月华藏身处外叠了个交角,乍看和原先一般无二,谁也猜不到里头还藏着俩大活人。
外头掩得挺不错,里边却出了问题。
也不知是草料本来就堆得不好,还是庞昱忙中出错没来得及清完,总之里头的空间相当之小,两个人靠在一起,肌肤熨贴几乎挤不出任何位置!
庞昱掩好草料来不及退回最里边,整个人就那么趴在丁月华青涩稚幼的小小膧体上,胸膛相叠几乎贴面碰鼻,尤其是刚刚退回来那会……
差点就亲在一起!
——唉,不是他想占便宜,实在是小萝莉胸太平了一点也隔不开呀。
毫无疑问,庞昱是个纯洁的人,虽然两腿腿根与丁月华平坦的小腹紧密相贴,但身体没有什么不良反应,要怪只能怪小萝莉头一遭和除了他亲爹以外的男人抱得这么紧密,顿时又羞又恼又急又怒,拼命挣扎着想要推开。
偏生草料堆里就那么点大地方,庞昱又是个子威武长身玉立,任凭丁月华小手怎么推搡结果都是那样,不但拉不开空隙反而越抱越紧,彼此的腿股由相贴变成了紧缠,敏感部位挨在一起不住的来回揩擦,磨出火来了眼看。
门畔的男女拥着温存了一阵,男子粗重喘息着:“好宝贝儿……好艳儿……你这对肉包儿前次做更大了……让我亲亲……”
“别……不能在这里……让人看见……”
“那就进来吧,到里边做不会有人知道的。”
男子拉着女人进了木屋,反手把门带上,一路搂搂抱抱如胶似漆直奔里间。
丁月华生恐暴露行藏,“感觉”两人离她越来越近吓得心也跳出腔子了,哪里还敢再动弹,任由庞昱半匍匐在她身上,两颗心贴肉相击,砰砰有声。
呀呀个呸的,老子是正人君子,怎么能占小萝莉的便宜!
庞昱相当惭愧,大手抚住丁月华一对骨肉匀称、圆润细致的小小藕臂,非常努力的试图拉开一些两人间的距离。也不知是力气用得大了点还是丁月华自己没扣紧,就那么扯了两把衣襟居然松散开,露出粉嫩的肩颈肌肤。
丁月华羞恼交集,偏生叫也叫不出嚷也嚷不得只有瞪大眼睛恶狠狠的攥着他。正人君子庞昱很老实立刻把手松开了,就在这时外头忽然“砰”一声响,然后两人藏身的草料堆一阵颤动,好像什么东西要就钻进来。
丁月华不胜惊恐下意识往前躲,因为某人双手在她“逼视”下已经松开,两人之间没有任何阻碍,直接就扑进了庞昱怀里。
庞昱当然知道这是“大有哥”按捺不住把“艳儿”扑到在了草料上,离两人藏身的地方顶多隔着一道松松软软的干草墙。
尽管他很想把事实告诉丁月华,叫她不要害怕,不要像沙漠里的鸵鸟一样一遇到危险就把自己宽广的怀抱和臂弯当作沙堆埋头一个劲往里钻。无奈外边偷情的狗男女近在咫尺,要是发出一点声响……唉,被发现暴露了行踪是小,这要吓得人家阳痿从此不举或者成了快抢手那可就罪莫大焉了。
庞昱没解释,两手从后边搂紧丁月华瑟瑟颤抖的娇小身体,十指轻柔的抚过依次她的肩胛、背脊、柳腰……尽可能用“实际行动”安慰她。
——很多时候,千言万语也不比过情人间轻柔的爱抚。
等下,草堆里两位好像不是情人吧。
草堆另一边,艳儿只象征式推搡了两下,便热烈地反应着。
悉悉索索响了一阵后,蓦地“草墙”一晃,几件衣衫接连丢上草堆顶,可以想见外头那两人俱已一丝不挂。
“大有哥”喘息道:“好艳儿,夫人那里未免管得也太紧了罢,半个月你才能出来一回,害我都得相思病啦,连为少爷办事都在想你这身细皮白肉……啧啧啧,真是软嫩弹性的紧,摸起来比那翠虹楼的窑姐还要舒服。”
“不……不许你这样比,人家才不……唔唔……”娇啧不依的嗔恼突然中断,想是唇儿已被男人封住。
“好艳儿,来,让哥好好痛你,包你美的飞到天上去。”透过草料间的缝隙,依稀见得两具赤条条的裸里身躯正自交缠,“大有哥”满口的淫词艳语,双手勾起身下女婢的修长,腰板一挺就那么挤了进去。
“啊……啊碍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