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间道之江湖人-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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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苍给了大地秀美河山之时似乎觉得大地还不太美,所以造就了女人。而女人身上的曲线弥补了所有这世上的不足。最美的曲线并不是交织在一起的山脉,而是女人那些凸凹有致的地方。了空更加无法控制,可是他却只能忍受。
他看不到山林内的一切,他也听不到里面的一切,可是他能感觉到。
春天是一个万物苏醒的季节,所以人也不能例外。
琳儿不是没有选择,而是他像十三郎一样,已经不能忍受。虽然有时候她的脸上会有怨言,可是那只是做给人看的。以让人觉得她也是无奈,其实她比一切人都颇不急待。
地上的树叶是去年落下的,还有些潮湿,可是却很柔软。
天上的明月是不久前才升起的,虽有些凄凉,可是却有说不清的魅力,只有懂这种魅力的人才会懂得运用月色。一个经常游离与风月之间的人一般都知道月光其实比什么甜言蜜语都要好的多。
夜,永远是吸引人的东西。
女人,永远是吸引男人的‘东西’。
枫林下,枫叶上,一具充满光泽的胴体。如果是白天一定可以看出这具身体完美无瑕,她并不丰满,甚至有些地方有点小,有些地方有点瘦,可是丝毫不影响男人的兴致。
她的声音昵喃,她的动作疯狂。
她的昵喃,她的疯狂,弥补了她小的地方,她瘦的地方。
唯一美中不足之处,就是这样一个可谓尤物的身上却趴着一个十分丑陋的人物。
道长一脸的慈祥,一脸的和蔼,在此刻已经消失。他大口喘气,双手紧紧地抓着旁边的树根,树根可能也禁不住他手中的力量,发着啪啪的声响。
地上的枫叶不时地被他们疯狂的动作卷到脸上、身上。道长的身体已见苍老的症状,体毛已经脱落,皮肤也有了皱纹,可是他依然很有力量。
喘息,树林间的喘息。
长久的喘息,也是琳儿能从道长手里获得自由的办法。而且她还能从道长身上尝到在别的男人身上尝不到的美妙滋味。她想起了杜弃,杜弃虽然强壮,可是……却不会像道长这样无所顾忌,道长几乎没有把自己当成人。
道长忽然摘掉她的面纱,发狂地打了起来,她高亢地叫着。
道长打完,她也叫完了。然后她才把面纱又套在脸上,吃吃笑道:“我可不想让杜弃看到我脸上的乌青。”
第四十章 春天来了
衣服已经穿在了身上,身上被打紫的地方现在才感到疼痛,可疼痛和刚才的美妙比起来,实在不值一提。道长笑道:“我越来越不想杀你了。”琳儿吃吃摇晃着身子,道:“我也越来越舍不得离开你了。”
他们在树林还是一对很亲密的人,可一出树林他们陌生的好像不认识。道长脸上多了和蔼的笑容,琳儿的脚步也突然充满力量。
的确,有时候男人会给女人力量,女人也会让男人变得强壮。
陆云徵月已经安详地进入了睡眠,长长的睫毛嗑在她美丽眼睛的上方。她的衣服已经很宽大,可还是掩饰不住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膛。道长的眼睛立刻变得贪婪,不过,他也仅仅是留恋几眼。杜弃坐在屋里唯一的一张椅子上,一动不动。他的眼睛里布满血丝,因为天已经快亮了。他一直在这里等他们回来。他的眼睛盯着琳儿凌乱的头发,然后深吸着空气不让自己乱想。
女人的衣服和头发若是乱了的确容易让男人乱想。
道长凝视杜弃好{炫&书&网}久,忽然问道:“这么美丽的女人躺在你面前,难道你就没有想法?”
杜弃冷冷道:“再美的东西在我眼里也是泥土。”
琳儿“嘤咛”一声,跌进了杜弃的怀里,吹气如兰,全身柔软。
杜弃紧绷的身体忽然忍不住跳动,再美的东西在他眼里可能是泥土,可是跌进他怀里的这个“东西”在他心中比世上最耀眼的钻石都要美上千倍不止。
杜弃的声音多了几分少有的柔和,道:“你累了。”
琳儿娇声道:“霍忌那小子也实在太神出鬼没,我们找了一夜也没找到。”说完,她的头埋在了杜弃的胸膛上,然后轻轻地闭上了眼睛,似乎她真的疲惫不堪。
道长怪笑几声,问道:“昨天你突然消失,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杜弃的声音又像他的剑一样——冰冷,道:“我也很想问你,昨天你还不肯放她,为什么今天我回来她却自由了?”
琳儿似乎已经睡着,两个男人的话她似乎一句也没有听到。
道长笑着看着杜弃,好{炫&书&网}久,道:“我不喜欢有人坐着跟我说话。”
虽有美人在怀,可杜弃的每一块肌肉都在绷紧,他的手恨不能捏碎剑柄,手背上的表筋毕露。这时琳儿的手忽然像是无意地抱紧了杜弃的腰。
道长靠近他的招幡布,嘿声道:“年轻人什么都好,可就是脾气不好,脾气不好可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那双抱紧杜弃的手双让他放松了身体,可他的声音依旧冰冷:“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恢复她的自由?”
道长听到这样嚣张的口气竟然没有生气,反而笑了笑,道:“你不希望她自由?”
杜弃回答的很干脆:“不是。”
道长缓声道:“她没有跟你说过?”
杜弃道:“说过。”
道长笑道:“既然说过,你为什么还要问我?难道你不相信她?”
杜弃瞳孔收缩,低头打量怀中的琳儿,她的眼睛闭着,她的容颜在面具之下。她说,道长是让她杀霍忌。
杜弃深吸一口气,因为他想强迫自己相信这句话。
不愿相信却偏偏要去相信,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呢?
道长似在喃喃自语:“一个很好的青年就这样给毁了。“
杜弃抱起琳儿各屋里唯一的一张床走去,床上虽躺着一个人,可再躺一个人应该不成问题。床虽然很硬,可躺着总比坐着舒服。
道长看着杜弃把琳儿放回到床上,问道:“我已经回答过了你的问题,而你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杜弃转过身,对着道长一字一顿道:“我出去是为了救一个人。”
道长道:“救什么样的人?”
杜弃道:“霍忌。”
道长皱起眉头,因为杜弃告诉他的这些他都知道,圣大已经都告诉过他,而他想知道的是他现在不知道的。道长抬起头,轻声问道:“谁让你这么做的?”
杜弃冷冷道:“我已经回答了你两个问题,不会再回答你第三个。”
道长的眼睛里多了一丝忧虑。
破晓。
陆云徵月忽然一声尖叫,满脸通红,头发凌乱地坐起,狠狠瞪着熟睡的琳儿。琳儿虽然熟睡,可是她的手却被陆云徵月用力从她高耸的胸膛上厌恶地甩到一边。
杜弃警觉地睁开眼,看到陆云徵月满脸通红,倒是一愣,半晌,问道:“怎么了?”
陆云徵月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陆云徵月盯着躺在床上的琳儿,一动不动。
陆云徵月怔怔看着眼前的面孔,几乎惊呆。
琳儿慢慢睁开眼睛,吃吃笑道:“漂亮么?”
陆云徵月不知该如何回答。摆在她面前的脸虽不是倾城国色,却是每一个男人都无法抗拒的。
杜弃一脸的柔情,捧起她的脸颊,轻声道:“你的脸怎么了?怎么都是乌青?”
琳儿怔了怔,忙解释道:“昨晚追霍忌,不小心碰的。”
杜弃愣了好{炫&书&网}久,相信了她的话。
有时候这个冷血杀手单纯的就像一个孩子。即便有稍威的怀疑,他都会摇着脑袋把怀疑甩掉。
琳儿在很小心地观察杜弃的表情,可能她不想让杜弃多想,她的身体忽然跌向床下,杜弃是不会让她跌下来的。
琳儿笑了,她笑的原因有两个,杜弃的速度,和杜弃的表情。杜弃的速度依然迅速,杜弃的表情没有怀疑。对她来说,只要这两样在就已足够。
琳儿轻声说道:“走。”
走哪里她没有说,她也不想说,去什么地方只有她知道即可。杜弃在她眼里只不过是一只狗,狗是不问主人去哪里的,只会跟着主人走。
杜弃确实像狗一样,没有问,可是陆云徵月却说话了:“走哪里?”
琳儿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可是现在她却不得不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她想留给杜弃一个温柔女人的影子,她淡淡道:“长山客栈。”
琳儿的脚步已跨出小屋的门,杜弃跟在她身后,可是陆云徵月却没有跟上来。
琳儿回过头,道:“你为什么不走?”
陆云徵月幽幽叹了口气,道:“我不想去那个地方。”
琳儿道:“你不想见到童四爷吗?”
陆云徵月摇摇头,道:“见到又如何见不到又如何……我想过了,一切随便吧。”
琳儿盯着陆云徵月,忽然笑了,她轻轻的呼喊了一个人的名字,然后那个人就出现了。圣大,他有着一张猥琐的脸。琳儿淡淡地吩咐着圣大:“好好照顾陆小姐。”
圣大的口水已经流了出来,拼命地点头头。
琳儿转身看着陆云徵月,道:“你还不走么?”
陆云徵月瞥了一眼圣大,依旧摇头。
琳儿已经走下了山坡,杜弃却没有动。他转过身盯着圣大,道:“如果她有什么闪失,下次见到你你会死的很难看。如果下次见到你你已经死了,那么你的骨头都会变成粉末。”
说完这句话,他就向琳儿追去。
圣大擦着头上的汗水,他见识过杜弃的剑,所以他很害怕。甚至故意远离了陆云徵月一段距离。
陆云徵月虽然睡了一个晚上,可现在她又感到累了。她伸展着胳膊忽然间又想睡觉,只是眼前多了一个男人,让她比较害怕。
她想起那个喝酒的青年,想起他的执着,嘴角浮起一抹浅浅的笑容。
有时候思念也是一种幸福。她幸福地笑了。
春天的阳光,很是明媚,照在人的身上就像一只温柔的手在抚摸。
小草虽然长得不齐,可是它却已经倔强地破土而出。大地虽然还是萧索,小草却满是朝气。
就像那些奔波的青年,明知道奔波的路上有许多凶险他们还是义无反顾地奔波。
朝气,奔波。
只要是一个有目标的人都会有这两样东西,并坚持下去。
因为他们明白坚持下去不可能的也会变成可能。
在路上。
树叶已经绿了,河水开始流淌,上面覆着的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融化。
霍忌很喜欢看这些绿色的植物,很喜欢听叮咚的泉水。
绿色代表生命,奔流的泉水象【炫|书|网】征不停的生命。
看到这些他仿佛就看到希望,而看到的希望就在他的眼前,在他所走的路上。
他怎么能不兴奋呢?
春天常常让人兴奋。霍忌像个小孩子一样沿着河岸奔跑,阿雅静静地看着,就像是在看一个小孩子。他的姿态实在不是一个男人应该有的,他的欢笑也实在不是一个男人有的,他的手舞足蹈更像一个三岁的娃娃。
霍忌大声呼喊着,直直地躺在了草地上,上面的石子压的他很痛,可是他还是笑了出来。他抬头睁大眼睛努力想看清天上的一切,飘浮的白云,碧蓝的天空。明朗、清澈,这些是不是象【炫|书|网】征每个人都会明朗、清澈呢?
阿雅就像一个乖巧的媳妇,静静地坐在霍忌身边,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欢喜地看着霍忌,好{炫&书&网}久,忽然说道:“如果永远这样那该有多好啊!”
听到这句话,霍忌的脸色就变了,因为他知道永远也不可能这样。
霍忌站了起来,脸上虽还留有微笑,可已与先前不同,先前的是纯粹的笑容,没有一丝成分,现在却好像多了一丝男人的苦衷。
河水不深,可是霍忌还是在阿雅的固执下,把她背了过去。
河的另一边,已经没有草。似乎这条河也在对霍忌说,走过这条河,再走别的路——就没有这里的风景。
霍忌留恋几眼,然后跨步向前走。只要活着,就得不停地走,如果不走,不仅不会办成他想办的事,而且自己也会觉得没有意义。
山坡,有一个小屋。
一个经常看到这个小屋的人看到这样的屋子会想到什么呢?
霍忌看到这个小屋首先想到的是朋友,一个经常喝酒的朋友。
然后他又想到温馨,小屋虽然破败,可她给人的感觉却是温馨。
他本来已经不想上去了,可是那个小屋吸引着他。他想这个小屋也一定是寂寞的。
寂寞的人看到寂寞的物总是会有种别人无法理解的同情。霍忌看到小屋才知道自己也是寂寞的,只是他的寂寞很少有人能看出来。
霍忌的心也许不在前面的小屋,而在脚下的路上。他低着头打量着去小屋的路径,阿雅忽然轻呼了一声。她发现了一个摸过她身体的人。霍忌抬起了头,然后看到了圣大,圣大也看到了他们。
阿雅愤恨地问:“混蛋,你在这里干什么?”
圣大嗫嚅道:“照顾陆小姐。”
霍忌的脸上忽然多了一份喜色,喃喃道:“陆小姐,难道是陆云徵月?”
圣大忙不迭地点头。霍忌急步向上奔去,又忽然停了下来,说了一句奇怪的话:“这不是狄杀的小屋。”
圣大愕然,茫然地点着头。
霍忌皱着眉头,道:“这是道长的小屋。”
圣大点头。
霍忌有些不解,道:“陆小姐怎么会在道长的小屋?”
圣大擦擦头上的汗水,道:“是平……琳儿送来的。”
霍忌看看那座孤零零的小屋,谁也不知道它经历过多少风雨,许多比它结实的地方也许都消失了,可是它还在。
霍忌站在小屋的门前,他深深地呼吸,因为他不想看到美丽的女人失态。
陆云徵月推开门时霍忌正在张大嘴吸着空气。
陆云徵月的脸上少了一份笑容,多了一份稳重。以前霍忌常听这个女人笑和她吹的笛子,现在这个奇怪的人忽然身着一件破烂的衣服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看到美丽的女人,男人都是比较兴奋的。兴奋的最大特症就是忘记说话。
陆云徵月浅浅一笑,轻声道:“你好。”轻轻的一笑,霍忌已经醉了,他想起女郎中的那里,和这里差不多的一个小屋里那个女人娇滴滴的声音。有一句话曾经他说过: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霍忌笑道:“你变了。”陆云徵月摇摇头,轻声道:“我没有变,可能现在我才正常。”
她的声音很轻,可只有听懂的人才会明白这句话的苦衷,“我没有变,可能现在我才正常”。很普通的一句话。可是有谁知道这句话的心酸。她的本性本是今天这样稳重的,可是她却一直为某些事而不得不做出妖娆的模样。
霍忌笑嘻嘻的模样并没有在这时出现,的确,遇到一个高贵的女人,是没有人再有那种想法的。霍忌道:“恭喜你,恭喜你终于正常了。”
陆云徵月点点头,道:“谢谢你。”
阿雅忽然哼了一声,道:“她是第几个啊?”霍忌愣了一阵,才知道阿雅在说什么,无声地笑笑没有理会。
阿雅虽然很气愤,可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女人的美。她的衣服虽然很破烂,可是她的美丽丝毫不受衣服的影响。她的脸上掩饰不住的憔悴,可是疲惫也无法阻止她的光芒。
阿雅忽然有些自惭形愧,尽管她长的不太漂亮,可她一直觉得自己气质是没有可以比拟的,可是现在才知道她的气质和这个一比,立刻黯然无光。
陆云徵月冲阿雅笑笑,道:“你好。”阿雅点着头,想说什么话,却已因为惊呆而说不出来。
霍忌忽然问道:“你在等人么?”
陆云徵月没有说话,可是她的神情已在说明,霍忌说的很正确。
霍忌道:“你是在等狄杀。”
陆云徵月依旧没有说话,可是她的神情依旧肯定了霍忌的所说。
霍忌叹了口气,道:“狄杀不会来的……”霍忌看一眼陆云徵月的神情,接着说,“道长去了长山客栈,而且童四爷也好像去了那里,所以狄杀也会去那里。”
陆云徵月忽然问道:“你是不是也要去长山客栈?”霍忌转身,看刚刚走过的那条河,轻声道:“如果我不去,那他们也太没有意思了。”
陆云徵月道:“你能带上我么?”霍忌愣了好{炫&书&网}久,忽然叹了口气,道:“你刚变得正常……”
陆云徵月苦笑道:“人生的路如何走也许永远不会由了自己。”
第四十一章 灵堂
小屋旁边只剩下一个人,圣大。他已经很累了,可是他还是不敢向小屋里那张硬板板的床走去。
小屋虽然破败,可是却比皇宫都让他(炫)畏(书)惧(网)。如果不是(炫)畏(书)惧(网),他早已冲进去把躺在硬板床上的那个仙子一般的女人污辱,想到这里他猥琐的脸上多了一抹猥琐的笑容,那张有些歪斜的嘴流着垂涎的口水,他流着口水的嘴忽然破口大骂起来。他在骂霍忌。
道长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圣大的背后,他和蔼地笑着静静地听圣大的咒骂。圣大没有知觉,兀自咒骂不停。过了好{炫&书&网}久,他可能骂累了,他想躺在地上休息一下,他躺在了地上,然后便看到了笑眯眯的道长。圣大立刻翻身跪倒在地,然后恭敬道:“道长。”
他的脸很是恭敬,可是他的心里却在咒骂道长像个鬼一样出现在他的身后,同时也在害怕,幸亏他刚才没有说一句对道长不敬的话。
道长望着霍忌消失的地方若有所思,好{炫&书&网}久,他轻轻地说道:“你的针还在么?”
圣大颤巍巍地从怀里掏出他的针,在阳光的照耀下发着诡异的色彩。这是一根很奇怪的针,针的中央竟然是空心的。
道长捏在手里,观察了好{炫&书&网}久,喃喃道:“希望这根针会给霍忌带来不幸。”
笔直的白杨树上挂满白色的纸条,树的脚下洒着无数的纸钱,大门的一侧贴着一块很大的白布。许多往来的人头上绑着白色的布条。一条十字路口在点头一堆火。
霍忌怔怔看着长山客栈奇怪的景象,喃喃道:“又有谁死了?谁的死又能有这么大的派场?”
白杨树上已经没有隐藏的护卫,可这并不能说明这里已经放松警惕。这里本就不是一个放松警惕的地方。
阿雅紧张地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霍忌道:“长山客栈。”
阿雅吓得花容失色,对她而言,长山客栈这个名字已经是可怕。
那座精致的别墅上面也挂着像是招幡布一类的东西,随着轻风左右摇摆,虽然白天,可给人的感觉比黑夜都要可怕。
大门处站着一个人,他披麻戴孝,他的脸也许多白色东西的映衬下显得苍白、可怕。
霍忌忽然冲阿雅笑了笑,道:“你知道那个人是谁么?”
阿雅顺着他的眼睛看到了正在盯着霍忌的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