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战神-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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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拍战马,驰到甘甜儿身边,弯下腰,略嫌粗暴地将她拦腰抱起,放在马上,拥在怀中,双腿一挟马腹,狂野天星大步狂奔,向山下飞驰而去,只留下一路烟尘,扬起在这高岗之上,随即被狂风吹散,不留一丝影踪。
黄月英纵马飞奔,俏脸上泪水纵横,在风中四散飘落。
呜咽声自她喉中发出,却又拼命压抑着,与狂风呼啸声合在一起,听上去甚是凄惨悲凉。
这绝代美人的衣衫在风中飘飘荡荡,发出阵阵簌簌响声,冻得她浑身发冷,仍是打马扬鞭,只想快些离开这里,不敢回头看上一眼。
她在山下跑了好久,绕过几座山峰,直到相信封沙再也看不到她了,才勒马站定,伏在马上,放声大哭。
这凄惨哀伤的哭声在风中远远传了开去,令人闻而心痛。
迎面一棵树后,闪出一人,望着那痛哭中的美女,面现痛苦之色,脸上肌肉微微扭曲,缓缓走到马前,涩声道:“你都照我说的做了?”
黄月英听到他的声音,却不抬头,只有泪水一滴滴地洒落在马颈上。
那男子纵声长叹道:“你这么做是对的!凭他的实力,绝对无法与主人抗衡,主人那些能飞速移动的恐怖机关是他无法应对的!你若是跟了他,我们大家都得死,就连他的命,也都保不住!你还是早些忘了他吧,这样能活得轻松一点!”
黄月英听了此言,想到自己要被迫忘记那占据自己芳心、不留一丝空隙的英伟男子,便似剜心般的痛苦,浑身痛得没有一丝力气,只管伏在马颈上大哭,哭声凄凉已极。
听到这惨痛哭泣声,马前的郭忠也不由泪如雨下,咬牙叹息道:“妹妹,为什么直到今天,你还是不能看清帝王之心!不管他平日里有多么疼爱你,若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还要是弃你而去,以保全他自己的性命!经过了这么多事,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黄月英摇头哭泣,声音哽咽,抬起头来,泪眼看着他,却是不明白他的意思。
郭忠流泪叹道:“倒是我忘了,你已经彻底忘记前尘往事,除了记得我是你哥哥,别的什么都不记得!就连帝王之薄幸,你也彻底忘记了!”
他仰天长叹,泪水自瘦削脸颊的两侧奔流而下:“你忘了那些事,倒是你的幸运。只有我什么都记得,记得我一族是如何被乱兵灭门,所有人都死了,只剩下我一个,还要清清楚楚记得所有的事!”
他愤然捶胸,伤痛至极,颓然跪倒在地,用力挥拳击打地面,嘶声道:“为什么要我记得那些事,为什么不让我和你一样,干脆失忆了事!所有的亲人都在我面前被乱兵杀死,只有我和失忆的你,还活在这个荒谬的世间!”
他的手,拼命地捶打着地面,被碎石划破,鲜血自皮下涌出。郭忠却犹似未觉,仍含恨痛击地面,两行血泪,缓缓自眼中流了下来。
黄月英跳下马来,抱住他的肩膀,含泪叫道:“哥哥!”
郭忠垂下头,泪水一滴滴地洒在地面,脸上满是痛苦之色,嚎啕大哭起来。
兄妹二人,抱头痛哭,哭声哀伤惨痛至极。
哭了许久,郭忠终于强忍住泪水,哽咽道:“妹妹,再听我一句劝,忘了这种人吧!愿世世无生帝王家,那是身在帝王家中,才能感受到的苦痛!我们从前的教训难道还不够惨痛,今生你还要与这当世帝王再有什么情孽纠缠吗?忘了吧,你还是忘了吧!”
黄月英抬起头来,看着封沙离去的方向,泪水布满了她绝世美丽的面庞,只觉芳心欲碎,颤声道:“忘了吗?真的,能忘得了吗?”
她的娇躯剧烈地颤抖着,想到自己再也无法看到那天下无双的奇伟男子,感觉到一阵深重的寒冷,笼罩住了她的身体。这绝世芳华的美女,便似身堕冰窖一般,只觉一颗芳心,迅速地向黑暗的深渊坠去,永远触不到底。
第二百九十八章 初夜
第二百九十八章 初夜
青州地界,大道上三骑战马狂驰而过,其中最前面一匹马上坐着两人,第二匹马上坐着一人,第三匹马,却是空荡荡的,没有人骑在上面。
三骑马大步奔驰,排着整齐的队列,如狂风般卷过大道。路上行人,看着那空马仍能跑得如此之快,紧跟在那两匹马后面,都不由骇然。
第一匹马上面的骑士,满脸冷峻之色,狂风劈面而来,吹得人甚是寒冷,他却恍若未觉,只是将怀中少女抱紧一些,用皮裘将她整个裹在里面,不让她感受到风寒。
那苗条纤细的少女在狐裘里面抬起头,偷偷地看着他冷峻的面容,心中有一丝伤感,缓缓地在芳心中弥漫开来。
她正当妙龄,恰是少女怀春之际,却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能闯进她的心中。只有前日遇到一个兖州刺史刘备,能让她产生好感,却还未来得及在她心中扎下根来,便被这英伟无双的男子赶出了自己的家乡小沛,顺便将他挤出了自己心房。
自从听了仙童的话,她便决心要跟着武威王,想办法做他的奴婢妾室,总好过在穷苦中艰难度日,连母亲都无法养活。只是她担心自己出身贫贱,不能得他喜欢,每日里只顾偷偷打量武威王,想要揣摩他的心思,讨他欢喜,却没有注意,他那英俊伟岸的形象,已经深深驻在自己心里了。
看到他与那诸葛夫人诀别,甘甜儿心乱如麻,既是怜他一番深情错付于人,又叹诸葛夫人无福与他在一起,还有便是自惭形秽,远不及诸葛夫人那般美貌动人,偷偷看着封沙,生怕他会不喜欢自己,那自己这一生,便要红颜薄命,命运多艰了。
看着他冷峻模样,甘甜儿能感觉到他心中的痛苦,不由芳心生怜,自狐裘中探出头来,想要说些话,缓解他心中的伤感。
一眼在茫茫田野中看去,甘甜儿忽然看到一群人正在河边立起一座巨大的木制器具,不由惊疑出声,讶道:“大王,你看那里是什么?”
封沙也被那边的事吸引住了,拨马转头,向那边驰去。
典韦和后面的无良智脑看他驰向河边,也跟着催马驰去,迅速接近了河岸。
在那小河边上,却是大片的田地,里面有沟壑纵横,却大都已干涸。离河近的还好,离河远处,田地中水份更少。在这乱世之中,百姓中男子有许多都在战乱中死去,老弱妇孺,又哪有那么大的精力,整天从河中提水浇到田地里去。
封沙拍马驰到河边,却见那一群人,有老有少,正在几个壮汉的指挥下,卖力地将一个巨大的木制水车立在河边,将它安装好了。
封沙看着那水车,眼中微微现出一丝欣慰之意。
他倒是没有料想到,郑浑动作这么快,已经把翻车建到这里来了。
甘甜儿甚是好奇,盯着那翻车,双眼一眨不眨。这么巨大古怪的东西,她可是从来都没有见过,好象只有官宦人家的高楼可以和它相比,可是高楼却从来没有建在河边的。
典韦拍马驰来,看着那巨大翻车,也甚是纳罕,忍不住下马向一个老者做揖问道:“老丈,这是什么?”
那老者站在人群外面,正在捻须微笑,见那典韦有礼,便回礼道:“壮士若问这物,那可是天赐神物,乃上天赐与我们这些百姓,让我们赖以活命的!”
典韦心中奇怪,问道:“老丈,这是何意?”
老者笑道:“此物名为翻车,可以自己将河中水引到岸上来,再通过这沟壑,让水流到田地里,浇灌土地。这样的话,可以省了好多人力,就可轻松地让土地变成良田,让粮食丰产!这样下去,就是妇人女子,老头老妇,半大小子,也可自己种地,长出粮食,不愁养不活自己了!”
甘甜儿惊讶地叫了一声,心中诧异,这么大的东西,不用人力推动,怎么能将水弄到岸上来?
她举目四顾,仔细打量附近的情况。只见那巨大翻车旁边的田地上,有一个宽大的木槽斜斜地立了起来,上端指向翻车方向,在木槽的下端,连接着又长又宽的木槽,水平地放置在田地中,一直向远方延伸而去。
典韦又疑道:“老丈,你说这是天赐神物,又是什么意思?”
那衣衫破烂的老头捋须笑道:“这神物,乃是掌管我青州的大王自天庭学来,传授与郑先生,因此我州百姓才能学会制造这庞大机关!你说,这不是天赐神物吗?”
典韦这才明白,回头看了封沙一眼,满脸惊佩之色。
甘甜儿也是吃惊,想不到自己服侍的男子如此厉害,跟天庭都有来往,会造出这等神物。她悄悄地抬眼看着这拥抱着自己的英伟男子,自他英俊的脸上,丝毫看不出情感波动,似是对此事不以为意。
甘甜儿知道这事是真的了,不由又是激动,又是钦仰。悄悄地将娇躯向后靠了靠,更紧地贴在他温暖的怀抱中。
封沙轻拥着甘甜儿,也在注意地打量着河边这些人。看他们的动作虽不熟练,可是在那几个壮汉的指挥下,做得倒也基本正确,没有犯什么大的错误。心中也对郑浑的行政能力颇为欣赏,只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他就训练出好些安装翻车的技师。这些壮汉虽然未必是上等人才,可是用来安装翻车,加快水利化建设,已经是足够了。
河边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十里八乡之人,都闻讯赶了过来,从四面八方聚集到这里,眼巴巴地看着那水中的巨物,都满眼惊讶期待之色。
封沙看到当地百姓大都衣衫褴褛,许多小孩子都赤身裸体地跑来看热闹,心中也有些难过,却也没有办法,只能等到青州各地的织布厂产出大量棉布,才有希望给百姓们都穿件好衣裳。
在那些壮汉的帮助下,翻车终于立了起来,壮汉们围着翻车跑来跑去,努力给它加固,免得它受力不均,翻倒下来。
待得一切准备就绪,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个巨大的木制器具,立于河边。在当中是一个足有二人高的巨大轮盘,轮盘上面带着十余个木桶,其中一小半,已经沉入水下。
河水潺潺流动,冲着那浸在水中的木桶,让轮盘也跟着转动起来,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
河边已经挤了无数百姓,都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巨大翻车,满脸惊讶之色,想不通这么大的东西,没有牛马拉着,只靠水流冲刷,怎么会自己活动起来。
甘甜儿也是惊骇无比,怔怔地看着那翻车自己转动起来,水中的木桶带着冲入桶中的大半桶水缓缓向上方转去,水流不住地自桶中流出来。待到转到一定的高度,那水流大都向斜下方冲去,恰好落到那宽大斜槽里面,将清凉的水流灌进木槽,顺着斜面,直向下面流去。
轮盘缓缓转动着,一个个的木桶自河中升起,将水流灌进斜槽里,周而复始,永不停息。
清亮的流水自斜槽向下流动,冲进地面上的水平木槽里,顺着槽中水道,直向远方奔流。
这木槽是技师组织了附近百姓打造,虽然粗糙,却也结实,组成了很长的长度,一直延伸到远方,将水流带到了远处的田地之中。
木槽的边上,总有些细长的刻痕,水流不住地从里面渗出来,顺着木槽旁边田地里的沟壑,纵向流动,浇灌着干涸的田地。
无数百姓都死死地盯着那木槽中流动的清水,到吸着凉气,满脸激动兴奋之色,感激的泪水都忍不住流了下来。
跟典韦说话的老人也是激动得老泪纵横,颤声道:“天哪,真的是天赐神物!武威王仁德,受命于天,果然是真的!”
在人群中,忽然有人大声喊道:“武威王天性仁德,善待百姓,才能得上天赐福,告知此等神物制作方法!武威王心念万民,并派遣官吏发放粮食,让我们能度过饥荒!吾等皆感厚武威王厚恩,愿以此生报效大王!”
百姓们此时都在感动至极之时,闻声都大声狂呼道:“是大王救了我们的命,我们一定要效忠大王!”
他们都在拼命地狂叫着,激动之情,溢于言表。虽是有些乱纷纷的,却是语出至诚,令人感动。
甘甜儿看了此等情景,只觉一阵强烈的感动涌上心头,泪水不由流了出来,忙将脸埋在封沙怀里,伸出玉臂,紧紧抱住他的虎躯,想到自己竟然能依在这样一位盖世英雄的怀中,激动得泣不成声。
典韦也是惊讶不已,胸中热血澎湃,跟着一众百姓振臂高呼,发誓要效忠大王,以死相报。无良智脑却是心中暗笑,看着那领头高呼口号的人,知道那是自己部下暗探,专门操纵舆论的分队中的骨干分子。看他在那里叫得热闹,自己也眼馋起来,在马耳中振臂高呼道:“吃水不忘挖井人!种田不忘打水人!永世不忘武威王洪恩!”
他这一声吼,把他骑的那匹战马唬了一跳,乱蹿起来,好半天才平静下来。
百姓们听到这口号声,却没有注意是哪里来的,只是跟着他大吼道:“吃水不忘挖井人!种田不忘打水人!永世不忘武威王洪恩!”
封沙摇头苦笑,眼见一场弘扬科技的运动变成了一出闹剧,不愿再多呆,便拍马而行,向北方驰去。
驰出好远,远离了那新造出来的翻车和围在翻车旁的人群,却仍能听得到当地百姓那兴奋感激的呼声,远远传来,回荡在这肥沃的田野之上。
青州广县城中,来了三骑三人,趁着夜色,到了城门之下。
守城士兵本来不愿开城,却被那持双戟的壮汉一通怒骂,道明了身份。士兵大惊,忙去禀报县令,道是武威王率领从人到了城下,不知是真是假。
县令大惊,不敢怠慢,忙跑到城上看了半天,借着月色火光,认得那马上挂着方天画戟的高大男子正是武威王,吓得面如土色,开城跪迎,求武威王免其失迎之罪。
封沙倒也不在意,令他起来,给自己安排一个宿处。
他早就流浪惯了,自己住在哪里倒都无所谓,只是怀中还抱着一个娇弱可爱的美少女,看着她弱不禁风的模样,不禁心生怜惜,因此才动用武威王的职权,为她找一处正式点的房屋居住。
县令得了武威王宽恕,忙叩头称谢,退下去为武威王安排食宿。
不多时,一切齐备。县令按照武威王的吩咐,找了一处干净幽雅的院落,送与武威王安歇,并命城中最好的厨师做出几样拿手好菜,恭敬地送到了武威王的桌案上。
封沙关起门来,命典韦与甘甜儿坐在案上,三人共坐用膳。那二人本不敢与他同坐,在武威王的强令下,只得坐了,陪他一同吃饭。
无良智脑自然是不请自到,跳上桌案,大吃大嚼。看得甘甜儿目瞪口呆,不知道这么小小的人儿,如何吃得下那么多东西。
这院中自有侍从侍女,那县令拍马屁心切,让他们把一切都准备好,连洗澡水都烧好了,分三个屋子放着,服侍武威王与他的侍从侍女洗浴。
无良智脑不用洗澡,便无聊地到处闲逛,悄悄地跳出院子,去找自己在广县的密探部下安排工作去了。
典韦随随便便地洗了个澡,擦干出来,便按照仙童的吩咐,自己睡在单独的一间房屋中,以免打扰大王。
另一屋中,封沙也已洗浴完毕,坐在榻上,微微沉思,眼中不由露出悲凉的神色。
甘甜儿站在一旁服侍,看着他那朗星般的双眸中露出悲色,不由芳心微微疼痛,为这重情重义的男子感到难过。
想起仙僮的叮嘱,甘甜儿白玉般的面颊不由泛起红霞,坐在床上,脱鞋上塌,悄悄地靠近封沙身后,娇喘息息,带着少女幽香,暖暖地打在封沙的颈上。
封沙感觉到她在接近自己,却是不言不动,只有眼中的悲色化为了坚强的目光,便似座石雕般,坚硬顽强,似是没有什么能伤害到他。
甘甜儿轻轻伸出玉臂,从背后抱住了他,从他坚强的外表之下,感觉到他心中的苦闷,不由更是难过,抱紧他的虎躯,抬起头,樱唇在他的颈上,轻轻一吻。
封沙微微一震,只觉身后少女如此美丽可爱,动人心魄。
刚淋浴完毕,这美少女的身上,带着淡淡的清香,玉臂自宽松的袍袖中伸出来,搂在他的脖子上,甚是洁白滑腻。这花季少女,诱人至极。
甘甜儿见他没有反对自己的动作,胆子渐渐大了起来,轻轻地吻着他的脖颈、面颊,渐渐向前延伸,一直吻到他的唇上。
感觉到那柔软香唇印在自己嘴唇上,封沙呼吸一窒,感觉到体内似有猛兽苏醒,缓缓伸出手,将她从身后拖过来,抱在了自己怀里,低下头,重重地吻在她的唇上。
甘甜儿慌乱地喘息着,只觉这英伟男子的吻是如此狂热,吮吸着她的香舌、樱唇,令她疯狂迷乱,用力抱紧封沙的颈项,娇躯在他怀中扭动着,几乎醉死在他的拥吻之下。
吻了许久,封沙才抬起头来,看着这美丽少女,眼神再度现出悲凉之意。静静地,一句话也不说。
看着他那悲伤的眼神,甘甜儿只觉泪水再度流了下来,轻轻啜泣着,在他怀里坐起,伸出颤抖玉手,将他的衣衫轻轻地褪了下来。
封沙默默地看着她,任由她动作。甘甜儿小心地为他宽衣解带,当这具完美的男性裸体出现在她的面前,这娇美少女,已经是紧张得喘不过气来,看着那初次见到的男子身体,玉颊涨得通红,几乎无法动作。
这样呆呆地看了好久,她终于回过神,轻轻地将这完美男子推倒在床上,自己也褪下衣衫,爬到他伟岸身躯上,小心地拥吻着他,却象在爱抚一件精美的工艺品,小心翼翼,生怕碰坏了他。
她的吻,轻轻地落在他的额头、面颊、嘴唇上,在一场令她心动神迷的长吻之后,她慌乱地喘息着,继续向下面吻去,吻上了他结实的胸膛,轻轻啜吻着,轻舔啮咬,在这男子壮健的胸膛留下一处处淡红的吻痕。
她从前在妓院中呆了几个月,并非是一无所获,什么都没有学到。那老鸨为了能讨客人喜欢,便让她学了许多歌舞,训练她走路的仪态,学着象大户人家小姐那样翩翩而行。房中术自然也是学习的重点,老鸨特意拿了些高手所画春宫与她,让她刻苦攻读。虽然没有经过实习,未曾见过实物,可是理论知识,却要远胜于那些大家小姐。
她颤抖的玉手款款在封沙的裸体上抚摸,渐渐地向下摸去,决心要用自己学到的知识,来为自己所爱的男子制造快乐。
封沙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这美丽纤细的少女,眼中的悲伤之色越来越浓。
甘甜儿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