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战神-第3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黄尚摇扇笑道:“蔡小姐住我在这里,我自会好生看待,蔡侍中不必挂怀,若想念女儿时,到我府中来看望就是。”
蔡邕虽然还有些糊涂,但见女儿不必小小年纪便被逼为妾室,心中还是高兴了一些,在黄尚与胡赤儿恐吓的目光中,要女儿行了拜师礼。
看着那聪明伶俐的小美人跪在地上向自己叩首,还娇声唤道:“老师!”黄尚痛苦得几欲吐血,心中暗道:“为什么是叫老师,不是叫大伯、小叔!”
他拂了一把脸,暗自把泪水拂掉,强笑道:“好好好,我能有此佳徒,老怀大畅!”说完,终于还是忍不住流出了热泪。
众官见太傅高兴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纷纷上前祝贺。黄尚费尽心力,堆出满脸笑容,一一谢过众官。
道贺过后,孔融却疑惑地道:“太傅大人刚才为何吐血,可是身有不适么?”
黄尚强笑道:“哪里是身有不适,是我一见佳徒,心里高兴……”
众官愕然,高兴得流泪也就算了,哪有人高兴得吐血的?
黄尚话锋一转,道:“我虽然高兴,却看出她身上仙气不纯,因此暗自发功,隔着数丈,为她灌输仙气,因用功过度,这才吐血,休养几天就好了。”
众官纷纷赞叹太傅仙法惊人,更有人提起西凉大军入洛阳时,也是太傅大人请了雷神下界,才震慑守城军马,不战而降。说到此处,便有人来请教黄尚仙术该如何修炼,黄尚摇扇笑而不答,只任由众官在那里惊叹不已。
孙坚四人站在人群后面趾高气扬,虽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他们却是暗自得意,想想自己不用修炼,将来天庭上却必有一个重要职位等着自己。
第六十六章 仙女文姬(下)
在祁乡侯袁绍身后,一个中年谋士冷眼旁观,看着蔡邕脸上那忧喜参半的神情,暗暗露出了阴沉的笑容。
众人回到殿中,一同饮酒作乐。黄尚强颜欢笑,不知在酒杯里偷偷吐了多少血。
孙坚趁人不注意,把黄尚拉到一旁,低声问道:“仙师,她上一世,在天宫中居何职位?”
韩当三将也将黄尚团团围住,热切的目光几乎要把他烤熟。
黄尚叹道:“我不是说,在这些俗人面前,不要叫‘仙师’吗?叫太傅,叫太傅!”
四人忙连称“太傅”,黄尚看到孙坚,忽然想起一事,便问道:“文台,你的女儿也还不大吧?”
孙坚愕然,瞪了他半晌,失声道:“果然是仙师,能未卜先知!我昨日才收到家书,说我夫人在家中为我生了个女儿,怎么仙……太傅便已经知道了!”
黄尚泪下,想起孙尚香还没断奶,要等她长大许婚给老大,更有得等了。
众将震惊,不解其意。黄盖却想知道蔡琰的来由,再三询问。
黄尚只得道:“她本是王母身边一个管理书籍的侍女,名唤文姬,自天篷元帅下界之后,因思念元帅,动了凡心,因此被打下凡尘历劫,我特收她为徒,启她仙智,待她的孽缘满后,便能回到天宫,或许还可提升到更重要的仙职上。”
四人赞叹不已,想到自己并不是动了凡心才被打下来的,而是身背着匡扶汉室的重任下临凡尘,不由沾沾自喜,回到席上,相互敬酒,直到喝得大醉时,犹自想着,不知仙师说过的王母蟠桃宴上的仙酒是什么滋味,自己肯定喝过,可惜已不复记忆了。
酒宴过后,众公卿将领纷纷告辞。待送他们出门后,黄尚将蔡邕拉到一旁,瞪着通红的双眼,逼问道:“你老实说,你女儿到底多大?”
蔡邕吓了一跳,骇然道:“十三!”
黄尚愣了一下,怒道:“你还敢骗我!原来说你女儿有多漂亮,还正当妙龄,结果却是一个小丫头!看她那样子,才只有九岁吧?”
蔡邕心里奇怪,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话?见黄尚满脸悲愤,忙道:“真的是十三岁了!不信,我这里带有她的生辰八字!”
黄尚抢过生辰八字来看,怒道:“胡说,明明是十二岁!你敢混充十三,当我不会算术吗?”
蔡邕惊道:“太傅何出此言,这明明就是十三了!”
太傅大人看他还敢顶嘴,怒不可遏,正要一把抓住他的双肩,狠狠一个头锤把他撞得满脸是血,忽然想起,在这个时代,人的年龄都是按虚岁算的,她周岁十二岁零九个月,虚岁确实是十三岁了。
十三岁的女孩,怎么会这么瘦小?一定是她平日太用功读书,才导致营养不良,更致发育不良。这样的情况,只要多吃些特制的营养品,就能得到大幅度的改善。
想到这里,他便心平气和起来,收回手整整衣冠,叹道:“令爱在我这里,你尽管放心,大将军这就搬出去住,不会再有机会看到你女儿了!我刚去过宫中,向天子陈情,天子已经赦了你的罪,并封你为高阳乡侯,食邑三百户。”
蔡邕今天还算听话,总得给他点好处。可是没想到他女儿这么小,害得黄尚吐了半天的血,因此大大削减了他的封地,从原来的三千户改为了三百户。
虽然蔡琰已经十三岁,勉强算是成年女子了,可是要把身材这么差的小女孩送去给老大,黄尚都觉得脸红!为今之计,只有想办法把她养得丰满一点,再过一段时间,等她长成了一个妙龄少女,再说别的。
蔡邕又忧又喜,拉住女儿叮嘱了几句,不得不拜别出门,一步三回头地离去。
看人都走光了,黄尚叹了一口气,把蔡琰叫到书房里,把脸一板,坐在书桌后面,沉声道:“你既然来了我这里,就得用功读书,不得贪玩!我现在就教你第一堂课,先跟着我念:《胡笳十八拍》!”
第六十七章 少女心事(上)
那聪慧俊秀的小女孩忙跟着他念了起来,心中却在暗自走神。
她今年已届十三岁,虽然发育晚熟,却因平日读的书多,心智倒比别的女孩早熟得多,自然也就有少女怀春之事。
董卓乱国之时,虽然很是赏识她的父亲,满城中却到处都是唾骂董卓的声音。那时她便暗自立下志愿,谁若能诛除董卓,她将来便要嫁他,服侍他一生一世。
这本来是小女孩的幼稚念头,虽然偷偷告诉了母亲、姨妈,也无人当真,都只付诸一笑,并告诫她不可乱说。谁知蔡琰天性固执,便把这当做了一生的目标,闲下来时,便会独自幻想,那诛杀董卓之人,会是一个什么样的英雄豪杰?常常想到小脸羞红,躺在床上将被子盖在头上,不敢面对屋里的丫鬟。
前些日,满街哄传,建威大将军奉天子还都,亲手诛杀奸臣董卓,蔡琰已是又惊又喜,又闻那大将军英俊非凡,全不似人间之人,竟如天神下凡一般,更是喜出望外,一个人躲在屋里想得满脸发烧,恨不得立即便跑去看看他的模样。
谁知祸从天降,蔡邕竟因在董卓尸身旁大哭而被捉入天牢,一家人惊慌恐惧,嚎哭连天。又听人说,若不是大将军与太傅上奏天子要查清事实后再做决断,当日便已将蔡邕处斩了。
蔡琰一面痛恨父亲糊涂,一面暗暗感激大将军留了老父一命。深夜之时,她望天祈祷,只愿他能饶过老父,此生便是为奴为婢,也心甘情愿。
她带着丫鬟跑到宫门前,要面见大将军为父求情,却被守门士兵赶了回来,道是大将军不在这里,却又不肯说大将军的住处。蔡琰只得回家暗自饮泣,芳心寸断,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样惊慌多日,近午时分,老父竟然自己回来了!还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大将军要纳自己为妾!
蔡琰惊喜交集,正要笑出声来,忽然看到满门嚎哭,一惊之下,也跟着哭了起来。
她左思右想,终于做出深明大义的模样,愿以身救父,感动得一家人嚎啕大哭,她心下却是窃笑不止。
来到大将军府门前,她终于害怕起来,不知该怎么做他的妻妾,老父又在痛哭,她便也跟着哭泣了起来。
太傅出来,喷了一口血,收她做了弟子。蔡琰吃惊之余,虽是一阵轻松,心中却又倍感失落,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她刚回忆到此处,忽然看到老师已经站到自己面前,满面怒色,喝道:“竟敢上课开小差,把手伸出来!”
蔡琰害怕地伸出手,放在桌子上,被黄尚举起戒尺“啪啪”打了两下,这才消了气,又回去念诵他的《胡笳十八拍》。
黄尚一边念这首被他改了好多地方的诗,一边讲解道,这是西汉末年,王莽乱国之时,被匈奴掳去的女子所做的悲愤之诗,心中也在走神:“十三岁的小女孩,应该可以嫁人了吧?对了,我记得史书上写着,夏侯渊的女儿十三岁的时候,出门上山打柴,被张飞抢走做了老婆,还生了个女儿,嫁给了刘备的儿子,做了蜀汉的皇后。那是建安五年的事,张飞那时至少要比那小女孩儿大二十多岁,就敢抢她做老婆,有魄力!唉,要是老大也有这样的魄力该多好,可惜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
他长叹一声,忽然看到蔡琰正在好奇地盯着自己,不由气愤,暗道:“还不是因为你不努力长身体,才让老子这么犯愁!你说你要是努力一点,现在说不定已经长到了二十多岁,我不就不用着急了嘛!”
想到此处,黄尚怒道:“过来,把手放在桌子上面,手心朝上!”
蔡琰噘着小嘴走过来,把一双晶莹洁白的小手放在桌案上。黄尚狠狠打了两戒尺,心里才好受些,又开始念起了《胡笳十八拍》,并布置了作业,要蔡琰在今夜一定要背熟这首诗,不然不准睡觉。
蔡琰委委屈屈地背着这首长诗,只觉得这诗很是熟悉,有一种极端亲切的感觉,让她过目不忘,心里却在想着:“哼,要是将来大将军真的纳我为妾,我一定要叫他拿一百首诗来让你背熟,如果背不出来,也要打你的手心!”
第六十七章 少女心事(下)
在太后的寝宫中,地面由上好的木板铺成,比外面的土地要稍高一些,上面铺着席子与华贵的毛毯。在靠近寝宫另一端的墙边,搭起了尺余高的木台,上设软榻,常用来让太后接待皇亲贵戚时用。
封沙踏入这装饰得华丽无比的宫殿,迎面便看到一名美貌佳人正站在对面那一个木台上,高高在上地看着自己,正是当朝尊贵无比的何太后。
她今天的打扮,与以往不同:秀发乌黑,浓密如云,发髻上面插着一只大大的金钗,那上面镶嵌的金质彩凤又大又漂亮,振翅欲飞;身上穿着华丽的锦绣罗衫,彩绣辉煌,却甚是合身,上面用金线绣着巨大的彩凤,更衬得酥胸高耸,腰肢纤细,盈盈一握,似在等着他来揽住;一张美丽的面庞上面,丝毫没有表情,威严地看着他;娇躯散发着浓郁的芳香,封沙只站在门口,便已感觉到那熟悉的芳香扑面而来,仿佛要把他的魂魄勾走一般。
封沙缓步走到寝宫中央,抬头看着太后,忽然感到一股陌生的感觉,面前这佳人,并不是他所熟悉的那个与他同床共枕的温柔美女。
他缓缓低下头,抱拳施礼道:“臣拜见太后!”
何后那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定定地看在他的脸上,里面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威严,右手一摆,侍女们都迅速退下,只留下她与封沙,在木台上下相对而立。
何后那威严而又动听的声音响了起来:“你自称拜见,为何又不拜?”
封沙微微苦笑,道:“你说过,我可以上朝免参。”
一缕微笑在何后那冰山似的美丽面容上出现,随即又迅速消失,她冷冷地道:“我只说你可以上朝免参,没说可以在寝宫免参!”
封沙轻轻叹了口气,道:“如果太后一定要臣拜……”
他停了下来,何后的眼睛却闪闪发光,追问道:“那你会怎么样?”
封沙抬起头,平静地看着她,一丝笑容出现在他的脸上,缓缓道:“那我还是不拜!”
妩媚的笑容似鲜花般在她的脸上绽开,就象冰山解冻一样,布满了她艳红的面颊。她仰起头,开心地轻笑着,摇晃着头发,将金钗摇落,发髻散开来,长发披落到肩上。向后仰着的娇躯让诱人的酥胸更加高耸,在封沙面前轻轻摇动着。
那威严的太后霎时变成了一个艳光四射的妖娆女子,强装出来的严肃彻底消失不见,只有她那妩媚的笑声在寝宫中回荡:“既然你不肯拜我,那为什么还不来抱我?”
封沙微笑着,踏上高台,缓缓揽住那柔软的纤腰,低下头,嘴唇落在她那仰起的面颊上,随即封住了她那鲜艳的红唇。
她娇声地轻笑着,笑声中带着无尽的媚惑之意。娇躯轻摇,双峰在封沙胸前揉动,弄得他心猿意马,难以自制。
他的唇缓缓自玉面樱唇上滑落,轻吻着香气扑鼻的粉颈,双手微一用力,略显粗鲁地撕开了那件金碧辉煌的衣衫。
封沙低下头,张开嘴,深深地吻了下去。
在他的深吻之下,那威严的太后已经全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狂浪地呻吟着,轻喊着,修长的美腿已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软软地跪在封沙面前,抱住他的双腿,轻声喘息,粉面在他的大腿上蹭来蹭去。
当唐妃踏入太后寝宫时,宫门前只有两个侍女守卫着,听着里面传出的娇吟,低着头不敢乱说乱动。
自回到洛阳之后,宫里的宦官都已被清退,宫女也被遣散了八九成,剩下的都是家世清白,与董卓、朝中大臣、各镇诸侯毫无联系的少女。宫中现在虽缺人手,但黄尚禀承“宁缺勿滥”的原则,准备以后再慢慢选派清白少女入宫为宫娥,此时宫中宫娥很少,守门的都是何后最为心腹的宫女。那些士兵早已都被遣到宫门外守卫,就是孙坚也已是辅国将军,率军驻扎在宫外军营中,不能在宫门内执勤了。
唐妃俏脸微红,缓缓踏入寝宫,
封沙转过头,看着那粉面羞红的小佳人。她此时已经是正式册封的皇后,穿着皇后那庄重的礼服,虽是一张俏脸清纯如昔,在那辉煌灿烂的罗衫之中,母仪天下的威严却已隐隐浮现。
他缓缓伸出手去,遥遥地伸向唐妃,向她发出了邀请。
那娇羞的美人满脸都是矛盾的表情,似是在与心中的欲望做着斗争,却仍一步步地挪过去,最后终于走到木台之上,伸出双臂,从背后紧紧抱住了封沙。
感觉着背后那一对柔软的玉乳,和那狂热的心跳,封沙微笑着,反手过去,将她拖到面前,低下头,向那两片颤抖的樱唇深深地吻下去。
第六十八章 不眠之夜(上)
对许多人来说,这注定将是一个不眠之夜。
颖川,一座庄院之内。
郭嘉坐在家中,看着手中一份文书,脸上的表情忧喜不定。
他缓缓抬起头,望着对面的马玩,沉声道:“太傅大人真的想要征我为官么?”
刚经历了长途跋涉的马玩正在大口喝水,满脸风尘之色,闻声放下杯子,道:“不错,我奉太傅大人之命,前来相请郭先生入朝为官。先生看这文书便该知道,朝廷已征辟先生为黄门侍郎,请先生速速准备启程。”
郭嘉缓缓道:“黄门侍郎,那是何等重要的职位,我一个无名书生,怎么敢当此重任!何况马将军以校尉之尊,亲来传唤,实在让我受宠若惊,心中不安!”
马玩心道:“这有什么不安的,要是你不去,我把你绑去洛阳,你更得不安!”
他拱手笑道:“先生大才,太傅大人素知。因此特使我来相请,还愿先生莫让我等失望而归!”
郭嘉微笑道:“将军言重了,真是让我愧不敢当。只是此事甚大,且容我思虑一日,再回覆将军,如何?”
马玩点头道:“便依先生。今日天色渐晚,可否让我等在此住上一宿?”
郭嘉忙道:“将军说哪里话来,既到山居,一切自然由我来招待!”便请马玩及部下众军去吃饭,杀鸡宰羊,办得甚是丰盛。
马玩坐在桌边,手里拿着两根鸡大腿猛啃,心下暗道:“这郭嘉招待得倒是不错,明天如果他说不去,我该怎么办?要是按太傅所说,把他一家都捆起来送到洛阳,实在是不好意思。唉,太傅也太狠了点,捆他一个还不够,还要把他家里人都绑走。我从来没听说过郭嘉这人,更没听说过有什么姓郭的贤才,太傅该不会是搞错人了吧?”
他却不知,黄尚自入主洛阳以来,便秘密建立了一支情报部队,由贾诩、王植统辖,负责到全国各地搜集当地名士、勇将的情报,一一地报上去。所有叫郭嘉的人中,只有这郭奉孝符合所有已知的条件,不是他还有谁?据黄尚所知,当今天下,智慧与贾诩在伯仲之间的人物,第一个便是郭嘉,所以才这么郑重其事,派马玩来干这事。
郭嘉坐在对面,却是食不知味。被朝廷征辟,本是荣幸之事,但现在天下方乱,那黄尚又是何等样人,全都不知。虽然他现在权倾朝野,但若非可依之主,岂不是枉费了自己一番心血么?
他摇摇头,深知今天夜里,自己要在权衡天下大势间度过,再难以入睡了。
蔡邕坐在马车里,一路向家中行去,悲悲切切,哭个不住。
车外忽然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前面可是蔡大人么?”
蔡邕擦干眼泪,掀起车帘,见是袁绍身边的谋士逢纪,忙拱手道:“原来是逢先生,这是往哪里去?”
逢纪笑道:“我本要随袁将军回府,忽然想起,欠一家酒楼的酒账还没有还,正好身上有钱,便要向那酒楼而去。既然凑巧遇到蔡大人,不如一同去买醉如何?”
蔡邕刚才在酒宴上,只是盯着女儿伤心,哪有心思喝酒吃饭。这时听他一说,悲愤涌上心头,恨不能大醉方休,便随着他来到酒楼,大杯大杯地喝起了闷酒。
逢纪冷眼看着他,见他喝得差不多了,便细细盘问起今天的事来。
蔡邕半醉之中,已忘了黄尚的恐吓,不觉将事情都说了出来,一句也未遗漏。
逢纪击案叹道:“可怜,可叹!令爱虽逃脱虎吻,又入狼窝矣!”
蔡邕大惊,忙问何故。
逢纪叹道:“我闻那黄尚所习妖法,要以幼女为炉鼎,行那彭祖采补之术。看他那模样,本以为令爱正当妙龄,因此要献给刘沙,以得其欢心。谁知刘沙不喜欢稚龄女子,他便自己留下,以遂其淫欲,并修炼妖术!”
蔡邕闻言怒气填胸,便要去找黄尚拼命,却被逢纪拉住,劝解道:“此二人正大权在握,爪牙遍布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