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煮江湖之陌上花开-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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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男配,自然还是会出来滴啊~~~
厚厚~~
好累哇。
回去睡觉~~么么~~
42
42、只是当时已惘然 。。。
“本以为还要再柔情蜜意一番,小岚儿,怎么戏说开了,竟连装一下也不愿了?”箫陌咽下出口的话语,扯嘴出口便是这句无限惋惜的话语。
伸了个懒腰,他眯着眼向后躺去,跌在柔软的棉絮里,却依旧痛到每个神经的麻痹,无所谓地接言道“说起来,我还是蛮怀念当初你躺在我怀着红着脸的样子啊……你的身子那么软,那么香,我怎么舍得死?嗯?”
一句话说的轻佻的很,箫陌听得都恨不得替她抽自己一巴掌,却偏偏还要将最后的一声嗯,勾到极致的挑逗。
他在等她的爆发。
她从不是没有脾气秉性的女子,她的尊严,她的执拗,她的孤勇,他明白的很。
箫陌想得到的无非两种可能。于她却都是最好的。
其一,她杀了他。
垂影刚离开不久,定可救她一命。脱离这乱世。
他本就是不久于人世的。死在她手中也算是其所。她亦可以不用背负那么多,活的畅快些。
其二,她独自离开。
他当然最希望是这一点,但依她的性子,箫陌抬眼凝视眼前满是愤恨的女子,心里暗自苦笑感叹,怕是不可能了。
尹芷岚却做了第一次出乎他意料的举动,她细细地瞧了他几遍,终于扑哧一笑,轻轻起身蹲在床榻前与他贴到无限近,甚至鼻尖相对。
箫陌的心跳略失,尹芷岚却安稳的很。
望进他的深不见底眼眸中,笑的讥讽,一字一顿“死?我说的也是,我怎么能让你那么容易死?箫陌,你最在乎什么?利用我是为了替萧珂找个挡箭牌?救我是为了拿到宝藏?你以为这世间的事便会样样如了你的愿?你怎么不想想,没有我,你那块传世宝玉有什么用?”
箫陌身子蓦然一僵,呼吸同步的一霎那,仿佛回到那三个月两人日夜相对的甜蜜生活,就好像昨夜梦未醒,她依旧在身侧,他贴近她,她的眸子如天边最闪亮的星子,照亮他灰暗人生唯一的路途,倒影着他藏着太多秘密的身影。触手可及的温柔,在她一开口时,水月镜花,碎成一片。
他来不及收敛起的温柔,毫无防备的撞击尹芷岚满是发泄后痛快的眸子中,顿时惊起波澜,心痛袭来,竟是疼到极致的凄美。
那温存,如此熟悉。
尹芷岚知道他在乎。正如此刻,她也在乎。
不理会拖地的裙角,尹芷岚猛的站起,眸中依旧是如常的痛恨他。
箫陌却一贯扬起的嘴角却骤然沉下,眼眸警备的看向门外。
尹芷岚被这一幕所慑住,一脸茫然的望向箫陌。
箫陌沉吟片刻,终于换下一贯的玩世不恭,疲惫而无奈,叹息“岚儿,你怎么就不能听一次话……”
心累到极点,尹芷岚却是被他宠溺的到家反而略显颓败的语气弄得一时不知所措。
她反问自己“她来问个究竟,她来要个说法,是她错了?”
当然不是!
她反口便是冷笑“难不成依着七公子言,我应该将自己奉上桌案供公子享用?如今小女子家破人亡,我还要感谢您不杀之恩?既然如此,何不留下芷岚,让我也看看自己到底有什么利用价值?也不辜负您对那珂小姐的深情厚意?!”
箫陌一口血气闷在其中,为她急得心气难平,竟是皱着眉,狠狠扣上自己的死穴,死死憋住,再说不出一句话。
脚步声越发近了,来不及,箫陌忍住剧痛,强撑着身子,一把抓住尹芷岚,却还要顾着不让她受伤,抬手便要将她自后窗抛出。
芷岚全然不知他所意,只当是图谋不轨,自然奋力挣扎,箫陌苦于口不能言,抵着她拳打脚踢,却不想这拉扯间。紧闭的大门已然再次大开。
“陌儿,不得无礼!”萧中石厉喝一声,惊了僵持的两人。
萧中石去而复返,竟是一脸玩味的看着脸色灰白的箫陌,言道“这是金陵顾家顾陵少爷的嫡亲妹子!若是伤了分毫,看你如何与他大哥交代!”
这才踱步上前,反而细细端详起甩开箫陌的手径自挺立在一旁的尹芷岚。
“顾小姐怎生到这里?想是婢子没有看护好小姐,才让小姐迷了路。”萧中石虚虚寒暄几句。
才看着堪堪撑着桌角站住的箫陌复又言道“这是小儿箫陌,只是这几日身子不是很爽利,不然倒是可以陪顾少爷与小姐共游镜湖的。时候不早了,怕是顾兄早已着急了,不如我们先是入席?”
箫陌神色渐变。
顾小姐?哪里来的顾小姐?!
望向芷岚,却见她早已换了一副颜色,竟是柔柔顺顺的笑的温婉,端声道“太师哪里的话,是沉玉给太师添麻烦了才是。琴楼公子名动天下,沉玉本有结识之心的。今日一见箫公子与我极是投缘,刚才我二人正是谈论到琴艺,正觉得相见恨晚……?是不是箫公子?”说着竟回眸望向一旁的箫陌,语气真诚极致。
箫陌哪里知道这里面的缘故,但此时却只能堪堪接下此招,挑眉淡笑,轻描淡写而过“不过是些虚名罢了,不值得一提。倒是小姐技艺高超,陌自是不敢在小姐面前班门弄斧的。今日暂别不知何日再见,小姐但须珍重啊。”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正是暗潮汹涌,萧中石却是爽朗的哈哈一笑掩过,拍着箫陌的肩道“想不到小儿竟如此福气,得小姐赏识。只可惜……他身子不好,怕是不能陪二位进行了,不然倒是可以……”
萧中石话未说完,箫陌却是微微一笑,清朗接言道“贵客来临,怎么也要进些地主之谊的。义父莫忧虑,儿子现在感觉好了许多了。但烦父亲携小姐先入席吧,儿子片刻便到。”
萧中石神色一变,芷岚却是故作欢喜接言道“如此甚好。想是哥哥也是定愿结识公子的。”
如此一来,萧中石暗自思虑,便是拦也拦不住了,他要成大事免不了要金陵顾家相助,如此便不得已而为之,只好笑言“好,那边如此罢。顾小姐,这边请。”
炫尹芷岚小步跟上,关门之余回眸向箫陌一笑才缓缓道“七公子,那我便厅中相候了。”
书箫陌回以淡笑。却在门关上之际,骤然单膝跪地,吐出一口血水,脸色竟不止灰白。略露青色。
淡星听闻红袖所道风声急忙赶回,却是刚好碰到太师携尹芷岚步出茗苑。顿时一愣。
刚才萝苑红袖那丫头说尹芷岚随一青年男子由太师护着游览琴楼,她本是不信的,却还是心有疑虑,正要告诉公子这个消息。却不想正与芷岚打了个照面。
淡星回避僵立在一侧,尹芷岚却面无表情的越过她而过。
“尹姑娘……?”淡星无意识地小声呢喃。
芷岚身子却是一顿,回眸笑道“姑娘是在唤谁?”
萧中石自是练武之人,那句更是听得清清楚楚,更是一脸厉色道“不知深浅的东西!这是金陵顾家的大小姐!哪里来的姑娘?!”
垂影此时正过侧门而来,瞧见萧中石正发着怒气,便跟了过来,瞧见芷岚,眼眸顺时一顿,便不言语了。
“是,主人。”淡星惊悸,不知所措的拽着垂影的衣角。
垂影心中乱极,只被拉着忙矮□子低头认错。
芷岚却是娉婷袅娜小步上前扶起了淡星,眼眸在垂影脸上回转了几许,才道“这位姑娘瞧着倒是几分眼熟,不知曾否有过一面之缘?”
垂影身形一震,低着头,惟有双肩微微抖动。
芷岚心中颇有定数,也不待她们回答,便华丽的转身示意太师离去。
垂影待芷岚走后,才与淡星搀扶起来,淡星只道这神秘的青衣女剑客冷傲无比,却是隐隐觉得有些面熟。
芷岚如此隐晦不明地一提点,才道,竟是原陪护在尹芷岚身侧的小婢青衣。
顿时一愣,才瞧得,这从不多言、地位非凡的女子,从来掩面只露出清冷、疏离的双眸中,竟是有缓缓的水光波动。
垂影却不曾想,以这种方式再见尹芷岚。
她早已蜕变,不再是当初的大家闺秀。如今,进退得宜,攻守自如,哪里还见得一年多前刚来琴楼时的半点孩子气。
她望向她的眼神,不是憎恨、不是怨怼,反而让她更加无措,这样蜕变后的她,让垂影不知所措,更心怜心惜。
再回琴楼,她的处境何止艰难,如今太师巴不得抓住她解开宝藏之谜。如此时刻,即便隐藏身份,她又能瞒到几时?!箫陌与她费尽心思将她摘出去,如今,还是要回到原点么?她到底意欲何为?!
垂影心思百转千回,却是越往深想越是渗人!
再不管一旁的淡星,她忙向内室走去,却见大门虚掩着,推门而入,箫陌不在床榻之上,却是微微喘息着瘫软在地上,全身□的肌肤尽呈青灰色,嘴角还残留着一丝血迹,大片鲜血染红了石板地,竟是连空气里都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她几步奔上前去,才扣住箫陌的脉,却见他颤颤的张开扇般的睫毛,毫无焦点地望了许久,才凝汇成她的光影,反手握住她的手,徐徐道“带岚儿离开……”
“你竟然点了自己死穴!不要命了么?!”垂影惊惧,怒道。
箫陌却连笑都吃力了,只缓缓眨了两下眼睛,便作罢闭上双眸,半响压下一股翻涌而上的血气才道“死不了……你快去……”。
垂影强撑着他扶上床榻,才叹气“你们俩,真真是作孽……”便转步而去大堂。
淡星疾步跟到门口,见得如此情形,哪里还顾得上许多,便跑着去求那旁煎药的微尘穆去了。
此时垂影出门而去,正是与微尘穆撞在门口。
微尘穆目光如炬,垂影只觉无所遁形,微微侧头轻点便疾步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再回首
她与顾陵结成义兄妹,为了不过是报复,还是心底的那份未了的执着?
乱世之中。
真情更兼可贵,只可惜,难言,难相对。
小四的虐,乃们满意么?
我需要鼓励的孩子们。。
话说。。这个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米有人看,但是作为作者,只要还有一个人在看,我都会按照我原本的意愿认真的写下去。
至于芷岚和顾陵间的渊源,下边会有插叙,但不会明说。
男配的戏份主要在后面~~飘走~~~
43
43、入骨相思知不知? 。。。
眉间一点剧痛,迟疑片刻才混沌的目光清明过来,箫陌入眼看到的便是微尘穆一脸的怒气。
扯着嘴角笑笑“师傅,又麻烦你了。”
微尘穆收起金针,见他难受的样子,心里怜惜得很哪里还舍得骂他,无奈地摆摆手,才道“你这身子,自己要当心了。我刚才瞧见你桌上有这瓶药,是不是出自药王谷?”
“是……弟子曾与南神医见过一面。只是……”箫陌迟疑。
“只是什么?只是这药你从未服用!”微尘穆将那药瓶捏紧,狠狠摔在箫陌脸上。
指着他的指尖均气的发抖,微尘穆字字句句皆是痛心疾首“你知不知道这留魄是药王谷第一圣药?!便是筋脉尽断吃了一粒也可以拖上一阵子,你居然宁吃那抑制弹指芳华的毒物,也不吃这药?!你知不知晓,若你当时吃了这药,加以我金针相左,未尝不可化解你多年内伤和那老毒王的祸害!如今,你身子毁败至此,却是你自己找的!”
箫陌哪里敢言语半句,半响才沙哑的开口“师傅,生死有命、福祸在天。箫陌此生活着,不过为完成父亲遗愿,守住这大好河山。若是苟且偷生,坏了大事,拿不到那藏宝图,箫陌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你……!如今便是达成所愿了?!现在还不是成败待论?!你自己倒是要死不活的样子,谈什么家国大事!”
“师傅医术高明至此,纵是不能救愚徒一命,定可留我性命到成事的那一天。还望师傅,成全。”箫陌言辞恳切,竟是要起身下跪。
微尘穆本就心有不舍,怜他孤苦伶仃,喜他申明大义,恨他不顾惜自己,如今他重伤未愈,哪里还舍得他真的下跪,便是叹了口气扶起他道“你这孩子,自小脾气便是执拗,谁也拦不过!如此,我只能拼力一试,也只能保你十年无忧。只不过一月之内,你再不可废心神,否则,十年亦是泡影。其间轻重缓急,你自己掂量吧……”
“师傅,弟子答应你。只是师傅可否让容我今日过内堂一趟?”箫陌听着外间的吵闹,怕是时间已是到了,忙撑起身子。
微尘穆听得他答应,心思刚放宽了些便又被他下一句揪了起来,又气又怒:“你敢迈出这房门半步试试,我看你是不想要这命了!”
“师傅,若是此时外间是清韵师叔,纵是还有一口气在,你也是会去的,不是么……?”箫陌望着眼前头发尽是银丝的老者,幽幽道,话语轻不可闻却隔着千层雾霭直接打在五十年前微尘穆依稀痛楚的心尖上。
一击必中。
血淋淋般的伤口从未结痂,那是他日日复习的痛到极致。来提醒自己,他拥有过。
微尘穆轻而又轻的抚了抚微微酸痛的额角,仿佛从多年的梦魇中刚刚脱身的般疲惫不堪,还披着一身未干的霜露,便在这阳光下暴露的一清二楚。
轻抛出怀中的瓷瓶,他妥协“云燕。吃三粒,可支撑你撑过筵席。断不可多吃,否则,你的身子承受不住。”
“多谢师傅……”箫陌转手结果一口气便吞了三粒,将瓷瓶装回袖中,他扶着门框缓缓走了几步,但觉丹田之内隐有热气沸腾,试着运气,果然轻快许多。
他顿了顿,抬步出门而去。
“那院中顾小姐是与你断肠崖跳下的尹芷岚吧。”
微尘穆的声音自后方轻轻缓缓的传来。箫陌身子一顿,却是背着他笑了。
果然,什么也瞒不过武林神话的双目。
他没有答话,他知道微尘穆问的并不是疑问句。
“哎……世间自古多情痴,”微尘穆坐着一动不动,焦点虚无,似是看向窗外热闹的景象,似乎又不是,神色悲悯,半刻才道“陌儿,你和她本不是同一路人。若是为真她好,便断了罢。”
箫陌却是再也笑不出了。
“是……我早就知道。”片刻不停留,箫陌大步流星而过,心中却空了一块。
可是,我有什么办法……
箫陌心中呢喃。
何尝不是早就知道他和尹芷岚不是一路人。
那句吞咽在心中的话,却痛的他撕心裂肺。
他没有办法。
没有办法看着笑自己能不开心,没有办法看着她流泪自己可以不心痛,没有办法看着她逞强自己不怜惜,没有办法看着她爱,他不动心。
他就是这样拿自己没有办法啊。
但凡有一点点方法,他又怎会把事情,办的这样糟糕……
他的师父,武林神话微尘穆。出了名的看破时局。
那些提点,箫陌哪里听不出?
话说的如此直白。就像犯了罪的人终于被判了死刑,刀子落地的一瞬,他才知道走上了绝路。再没有可能。
那句吞咽在心中的话,却痛的他撕心裂肺。
他望望眼前的矗立眼前的梨花树,思绪飘远,大步流星的离去,飘落的花在他离去的瞬间,如蝶旋舞、美不可言。
初见时,他红衣抚琴,收放自如,信手落子,哪里有半点犹疑。
如今再次离去,却将穿过那层层岁月的一句话留在风中,留在心底。
“你本是该穿白衣的,为何勉强自己穿红。”轻轻浅浅的拂过耳廓,流向更远的流年。
箫陌想释怀的笑,却只觉得苦涩,化不开的心苦。
尹芷岚,就算当初是我错。是我算计你,把你拉进这场阴谋算计的棋局之中。
但是,为你做了这么多,你为什么久不能放过我一次?
让我不再这么放不下你。
琴楼内堂花厅。
金陵顾家不过是这几年兴起来的,却有势如破竹之势,如今竟已是圣朝商路上的大家,当家的少爷顾陵可见是颇有些手腕的。
太师有意交好,自然对顾陵言辞客气,顾陵也是八面玲珑的人物,两人你捧捧我,我夸夸你,来
来往往却是没有冷了场。
尹芷岚坐在顾陵侧首,心挂着箫陌,时不时眼神跑远看向门外。
顾陵斜睨了她几眼,终于叹了口气,倒了杯花茶,侧身握住她的手,轻轻的捏“玉儿,可是累了?”
尹芷岚这才回过身来,忆起箫陌苍白的脸色,甚至气息微虚,想是来不了了,终于不忍,想去偷偷瞧瞧,便温婉的笑“大哥。是觉得有些乏了。”
“小姐若是不弃,倒不如在这里小歇片刻。待一会儿身子爽利些,再与顾贤侄一同离开,你看可好?”萧中石眼神询问,语气却不容拒绝。
顾陵知晓她不愿面对萧中石,也懒得累她,便没有推辞,敛了敛她耳旁的碎发,才柔声道“去罢。”
芷岚原知晓他定无轻薄之意的,但他望向她的眼神深切,她却是不好意思了,微低下头,闪躲避过,才起身要离开。
箫陌急忙迈步而入,却不想看到了那样柔情蜜意的一幕。
这才心道,这哪里是他顾家的妹子?
尹芷岚,你怎么不干脆换个彻彻底底的身份,与我说,你是那劳什子顾家的少奶奶?!那不是更为贴切,嗯?!
心中怒气冲天,唇边的笑意却有着直达眼底的冷,他斜倚在门边,轻叩着门框,一下一下,三人抬眸望去,他才径直看向满眼不自在的尹芷岚,玩味“顾小姐不是说好等着我?怎么要爽约?”
尹芷岚身形一顿,蓦地一僵。
再见他已经过了三个月之久。她本以为心若金汤,再没有一丝犹疑,唯一的目的便是要看着他死,看着他身败名裂、一无所有!却不想他一开口,便已然要了自己的命。
他的笑容是竹屋时,惯有的无赖。
每次清早醒来,缠着她不松手的时候,她恼了喝他,拿着枕头轻轻重重的敲打,他就是那副样子,舔着脸死也不放手,然后趁她不备,猛的吻上她,扣住她乱动的手脚,直到她意乱情迷,气喘吁吁,他才如此奸计得逞般笑的自得。
箫陌,那些曾经,那么美好,那么触手可得。
你怎么忍心告诉我,那是你设计好的?不过是一场你为了得到我尹家传世宝玉所演的一场戏码?
那些你我并着肩看日升月落的日子,你满眼温存的唤我“娘子”,只是为了那传世宝玉所隐藏的
秘密,如今你知我再无利用价值,便随手要抛弃?
箫陌,那些你给我的痛,你总该一一尝尝的?
现在又凭什么让我看见你眼中的嘲讽?
你,有什么资格,嘲讽?!
心痛像是一根线,将两人的心死死绑住,他扯一下,她那里便疼的彻骨,她一退,他便被勒的紧紧,丝线要命的勒进他血肉之躯,终于血肉模糊,疼的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