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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水煮江湖之陌上花开-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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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眼前出现一束光,缓缓睁开双眸,有个模糊不清的身影从微光的那头走来,慢慢托起她沉重而冷极的身躯,然后缓缓吻住她,她强烈的汲取着那人口中的氧气,极力想看清那人的面容,却只是模糊的熟悉,怎么也看不清,然后终于被那人拥着破水而出!

猛的睁开眼的瞬间,芷岚反射性的坐了起来,深深吸了一口气。

满足于肺内充足的氧气同时芷岚望着这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陷入了更深的疑惑。

这是哪?自己怎么会在这儿?

门在此时,被缓缓推开,步入的是一个样貌普普通通的蓝衣男子。

见芷岚欲起身,忙放下手中的药碗,按住芷岚的肩膀,强迫她躺下。

芷岚身子虚软无力,被迫躺下,心中却是气闷“你是谁?这是哪?!”

“你身子还虚,千万莫要逞强了,躺下好好休息吧。”那男子温言道。

芷岚只觉得这声音熟悉的惊人,仔细观察了观察,直到看见那男子眼中如古寺深潭般不变的平和气息,才骤然松了口气。

颓然虚弱的乖乖躺了回去。

“阿南,又是你救了我。真是麻烦你。”芷岚软软道。

南疏苇不发一言,将手中的药碗递与她。

她苦笑的摇摇头,捏住鼻子,呲牙裂嘴的喝掉。

“青衣在哪?”看到起身而出的南疏苇,芷岚急急问道。

“有事明日再说,先好好休息吧。”也不理她,关上门,南疏苇遇见鬼一般逃离了房间。他从不说谎,亦不会说谎,如今也只有瞒一日是一日了。

芷岚还想问些什么,却发现脑袋却是越来越重,眼皮也越来越不支,好困,芷岚无力进入梦乡。

南疏苇心中略略不安,他自从从医以来,就是有不救之人,却也不曾用错药,可是今日她给芷岚熬得祛风寒药中却多加了点安神的功效。

而此时的箫陌。

连续奔波一日一夜,第二日深夜箫陌终于到了凉城城外竹林。

感觉到异样的气流涌动,箫陌及时勒住马。

箫陌并未下马,闭目却闻到风中隐隐飘着的麝香,嘴角扯出一丝冷笑。

“淡星,出来吧。”清冷的声音穿过在被月亮的清辉笼罩的层层竹林落入暗处的某一点。

“公子。”依旧一身鹅黄色衣裙,淡星自竹林暗处走出,对着箫陌微微低眉垂首道。

“不是吩咐你在尹家堡么?现在是擅离职守?嗯?红袖呢?!”箫陌看着跟随自己多年的下属,声音轻缓而温和,只是眼中冷色不减反深。

淡星听到如此问话,原本僵直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她跟随箫陌多年,自是明白,他越是气极反而越是说话不紧不慢的脾气。

竟是头也不敢抬直接单膝跪在马下。

“公子容禀,那日公子匆匆离去后,淡星与红袖一直在凉城暗中观察各方的变化。只是今日淡星在街口打探消息时,竟是看见了霜重右使!淡星红袖【炫】算算日子,怕公子的【书】药性发作,所以出城前【网】来这里探看。红袖继续留守。”淡星兢兢战战的出口,此时才抬头看向在月色的映照中,箫陌红衣下苍白的脸色。眼中担忧顿显!

“罢了,起来吧。我没事,现在城中局势如何?”箫陌强自压下胸腔涌动的血气,那毒性,怕是真的要发作了……但还是凝神,缓声道。眼色已然不如刚才冷冽。

“现在,尹家堡大门紧闭,戒备森严。只是出去寻尹小姐的一队黑骑现在仍旧下落不明。城外看似风平浪静,却实为暗流涌动,属下与红袖竟是发现了刀刻飞鹰的塞外之人,司马晨风在昨日进城,却没有直接进尹家堡。而是在客栈入住,倒是像在等着什么人。双城公子尚未寻得踪影。霜重右使虽然出现了,但到底太师派出了多少人,属下也未可知。华山大弟子薄言竟也来了,但不知何故,从未露一面。至于别人,属下今日出城之前还没有发现。”淡星慢慢起身,低言道。

“薄言?他竟也下山了。看来,这戏要比我想像中精彩很多啊。”箫陌微微挑眉微笑,径自驾马离去。

淡星望着自家公子略显疲惫的背影,微微叹息。急忙唤出自己的马儿,朝前方追去。

作者有话要说:今儿到此为止了。。

有没有人过来抚摸我一下下啊。。。、

求抚摸

22

22、无端解开宝藏迷 。。。

听到几声清脆的鸟儿鸣叫,睡梦中的尹芷岚悠悠转醒,坐起身子抚了抚微痛的额角,忆起了那晚奇怪的梦境,还有,那个让她想起来都会悸动的吻……芷岚羞红了脸,却不管怎么使劲想,那人的样子还是模糊的很,辨不出来。

“想什么呢?”南疏苇正是在此时端着早餐和药碗走了进来,依旧是粗布蓝衣,依旧是平凡的过分的面孔。

“没,没什么……”像是被他猜到了心思般,芷岚连忙的起身回答。

南疏苇瞧着芷岚慌张尴尬的模样,但笑不语,撩袍坐在外间的凳子上,温和而体贴“行了,三天没怎么吃东西了,定是饿了吧,过来吃早饭吧,然后把药喝了。”

芷岚听到前半句,本是挺高兴的,正满脸期待的走过来,却恰是听见了后半句,小脸顿时垮了下来,可怜巴巴地看了看一脸坚持的南疏苇,哎呦了一声,颓丧的走了过来。

因为考虑到尹芷岚多日未曾进食,南疏苇并没有准备什么油腻的吃食,只是几碟家常小菜配了一碗清粥。

芷岚吃的很急,却心中突起疑惑,于是不待口中清粥咽下,便急忙开口,不想一张嘴,那米粒却呛到了气管,不由捂住嘴歪了身子,巨咳了起来。

南疏苇一见,连忙轻拍芷岚的背,更是腾出一只手来倒了茶壶中的清水,递道了芷岚面前。

芷岚堪堪把气管中的米粒咳了出去,接过茶杯,抚着胸口顺了顺气便马上开口问道:“怎么不见青衣?”

南疏苇闻言端起茶杯的手一顿,转而便神色无异道“我在镇外小道救起你的时候,并未见着青衣啊。”

芷岚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南疏苇的表情,不一会儿便下了个判断“这倒是实话,那青衣在哪啊。我又怎么会在镇外呢。”

芷岚自小时身患痼疾,一年里犯起病来总是要到药王谷叨扰一段时日的,也算是与南疏苇熟识了,自然知道他这人性子一向是温温和和的,更是一点小谎都说不得,一说脸没红脖子就先红了。

这回这书呆子虽然举措略有不安,但脖子没红,说的倒也是实话。

“阿南,我是不是又犯病了?但感觉很是奇怪啊,并不像以前一般虚弱,这是怎么回事?”芷岚一起来就觉得身子似乎比以前不犯病时还轻快爽利了许多。

“你这不说,我还是忘了提了,说来你也算是因祸得福,那寒毒已然除了。以后你再不会受苦了。”南疏苇温和一笑,对着芷岚兴言。

“怎么会?是谁?”芷岚自是知道自己的病何等棘手的,十多年了,无一人有能力可为之。

“不要问了。我答应过那人不说的。”南疏苇言毕,不再瞧尹芷岚,径自收拾了案子,将药碗端出“记得吃药,这样伤寒才能好的利索。”

“阿南,是不是双城来了?”芷岚猜测。南疏苇的性子她熟知的很,平日里是清淡雅然如水的,但真要答应了谁什么事,却是拼死也不会说的。如此,芷岚暗想,也只好旁敲侧击了。

“莫要胡言了,双城怎么会来这。”南疏苇丝毫不中计。

“那便是司马晨风来抓我回去,被你拦着了?”芷岚骤然心里一凉。

“司马晨风?抓你?”南疏苇亦是一顿“芷岚,快快说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遇到司马晨风的?”

芷岚这才把和司马晨风的偶遇与遇险及回到无声山庄的始末缓缓道来,只是“念月小筑”的事隐了去。

南疏苇越听到后面越是心惊,凤凰镇双城神色凝重的叮嘱时时浮现眼前“万不要让芷岚落入贼人之手。”

而司马晨风却是在自己之前便收到了“飞鸽传书”!简直自相矛盾,武林谁人不知双城公子最是讨厌这畜生。又怎会飞鸽传书与他来救人!何况双城那时也没用提到司马晨风之事,看来,这天,要变的不止一块啊!

这之前,他一直以为这贼人指的是伴在芷岚身侧的箫陌。却不想,竟是隐在暗处的司马晨风。

这厢南疏苇心思千回百转。

那边的尹芷岚亦是满腹疑惑。

记忆停留在密林与青衣奔逃之时,至于怎番到此,又是哪位高人出手相救,还有行踪成谜的青衣……芷岚只觉得一切暗处似有些联系的,却怎么也连不上那根线。

正待此时,药房的掌柜却对沉思的二人笑道“大医、姑娘,有客人到访。”

南疏苇神色一凛,他出谷至今,易容面貌每次皆是不同,这次寻到邺城,中间也未曾停留,定不

会有人来找自己,若是芷岚,南疏苇沉思一想,更觉得事有蹊跷。

芷岚自是了然南疏苇心中隐忧的,便漫生问掌柜的“那人什么模样啊?”

“领头的女子说,是她家的主子有东西要还给姑娘,说是尹姑娘遗落在了同福客栈的。那小姐在带着面纱,看不清样子,不过,嘿嘿,看那衣料啊,定是出身……”掌柜这旁正讲的带劲,却被突然起身的尹芷岚吓了一跳。

芷岚一听到遗落的东西,心里猛然一惊,除了箫陌所赠的上古名琴枯甯还能有什么!不待掌柜的话说完便冲了出去。

明显被弄的晕头转向的掌柜的一脸疑惑的看向对面一脸宁静无波品着茶的南疏苇。

南疏苇放下抿了一口的清茶,温言道“掌柜的莫要怪她,她从小便是这般性子,说起风来便是雨。”

那掌柜的自从识得南疏苇医术高超后,心里尽是钦佩,哪敢应下这话,连忙摆手,嘿嘿嘿嘿地笑了两声,便引着南疏苇朝前厅走去。

芷岚一口气跑的极快,等到了前厅,却不见掌柜所说的那位姑娘,不禁四下瞧了瞧。

依旧无人,目光所及之处随意一瞥,却是瞧见了药案子上用上好的绸布包裹起来的物什,尹芷岚的心怦怦的跳的厉害,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但,冥冥之间她就是知道,这便是枯甯琴。

毫无意外的打开,一封信与手套滑落,芷岚顾不上,只是指尖轻触着微凉泛着幽幽蓝光的琴弦,

心里顿生安然,不由阖上了双目,任由琴境的悠然自得蔓延心间。

“芷岚,信。”直到南疏苇将滑落在地上的信纸和手套递到她手里,芷岚才骤然睁开双眼。

南疏苇也奇怪于芷岚这出神的举措“那姑娘呢?”

“没有见着,只留下了这琴。”说着便复又凝神抚着琴“阿南,你信不信宿命?我总觉得我和着琴有着一些渊源呢。不是说世上只有浮云陆能奏的出来么,告诉你哈,我也可以的。只是输在没有内力。”言毕转头言笑晏晏。

却见南疏苇一脸严肃,不由提高了声调“阿南?阿南!”

“恩?”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说起来也奇怪,这琴说起来也只有青衣,晨风和箫陌知道我落在了同福客栈。如今,他们三人都不在,你说这琴会是谁送来的?”芷岚边说着便打开了随琴而至的信,轻轻念了出来:得琴还于琴主。盼保重。垂影。

芷岚细细地盯着这信看了许久,低垂着眸子,辨不出神色,微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才吐出一口浊气,抬起头来,南疏苇却是一惊,尹芷岚竟然眼圈泛红,蓄满了泪水。

“阿南,不要瞒我了,求你告诉我尹家堡究竟是出了什么事!”声音虽小却是少有的坚定。

南疏苇听得这话,表情有片刻怔松,强自稳住心神“胡说什么,这垂影是谁,让你这般心慌?”

“这字迹分明是青衣的!却署名垂影。青衣既然回来了,为何要离开?自从我要会尹家堡,总是会横生枝节,先是双城离开,然后黑骑首领竟是琴楼右使,司马晨风千方百计的拦着我,就连箫陌也凭空现身此地!如今青衣也……什么叫盼保重,她要离开了,青衣,不,垂影是谁?!仿佛短短一个多月时间里,我从小接触的人都变了,变得身份不明,变的高深莫测!尹家堡到底是怎么了?你倒是告诉我啊!!”芷岚心里此时乱成了一团,话语也是断断续续,想到哪里说哪里,神色一片茫然。

仿佛从小认知的世界在自己面前轰然塌陷,芷岚隐隐南疏苇如千年古井般平静无波的神色下,隐藏着她不知道的真相。

两人对峙良久,终于南疏苇败下阵来,一扭头颓然道“好吧,我们回尹家堡。”':。。'

“世上知晓这件事的人本是很少的,那还是圣祖皇帝开国后发生的事了。现今武林的十大家族,其中有三家本不是世代为江湖人士。那便是魏家绣楼、唐门、尹家堡。三人本是跟随圣祖皇帝征战南北的开国元勋,却不知什么原因,突然辞官而去,从此四大家族在江湖扎下了跟脚。而传言,这三大家族手中都握着一块藏宝图,只有将这三块藏宝图拼凑在一起,才能开启宝藏。而这宝藏是圣祖皇帝为了日后救圣朝于水火之用。本来,几十年过去了,这事也只是传言而已,如今不知为何竟再次被提起。”南疏苇遥望着南方,悠悠开口。

“照你那么说,如今唐门与魏家绣楼都已经惨遭灭门,下一个会是……尹家堡?!”不想自己的猜测成为事实,芷岚轻轻试探。

南疏苇不言,只是沉沉的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过渡章,芷岚的思想在慢慢趋于成熟。

今儿睡了传说中的一天一夜。。

脑袋是木得

晚上再来~~~

美人们~~继续冒泡~~么

23

23、山雨欲来风满楼 。。。

凉城尹家堡外泰来酒楼

门外一袭水绿色衣裙的妙龄女子焦急地站在在酒楼门口,望着城门的方向,时不时急的皱皱眉,跺跺脚,却不一会儿又望眼欲穿的看去。

那女子本是生的眉清目秀,却偏偏眼带桃花,那时不时娇俏的表情更是不由勾得对面酒楼一帮得到了藏宝图消息而纷至沓来的关中汉子一阵心痒,恨不得将这小娘子压在身下好好疼爱一番。

这厢,对面鸿运酒楼里端坐着的双城冷眼看着对面桌上男人们一阵阵插科打诨,一面视线牢牢锁住楼下的女子。

不一会,女子眉头乍然一展,微微一笑,更是一顾倾人城。

双城转头顺着那女子的视线远远望过去,只见那通往镇上唯一的栈道上,正是驾着马飞驰着一红一白两道身影。

江南本是湿热之地,此时正值夏末秋初,还微微带有一丝水汽,朦胧间,那白马上的红色身影似是嵌在了水墨画上,意境飘然。

双城不由笑笑,暗自低叹“七公子,你来了,必是芷岚安然无恙。”

得到了想知的结果,双城起身随手抓起桌边随身不变的折扇,掷下一两银子。转而向楼梯口走去。

却偏偏听得一声久在心头荡漾的声音在身后缓缓飘然而至,似是穿过了千年的孤寂与等待,如今终于到达耳前“一折青山一扇屏,一湾碧水一条琴。双城,这般热闹怎么独独少了我?”

紧攥住拳头,双城甚至能在这一刻听见自己的心跳,骨节生疼的略微泛白,却仍旧扯了扯僵硬的嘴角,回身笑言一个不硬不软的钉子将问题打了回去“晨风,何等好事把你也给吹了来?”

司马晨风原本淡然般如沐春风的表情在双城疏离自得的转身后,顿时裂了开来,心碎一地。却还是不紧不慢地打着太极,慢慢踱步于窗前,瞧着外面似是出了神“华山薄言,真是少见的很啊。说起来,你们也是旧识,恩?”

双城这才跟着探过身,回身却眉间紧皱。

司马晨风看在眼里,疼在心间,瞬间委实掐死眼前这人的心都有。却又是着实舍不得,只能恨恨的盯着她漆黑的双眸,陷入更深。

双城却凝望着他,深深看进他眼底。晨风一时躲闪不及,再想逃,才发现,早已被丝丝束缚。这一刻,等了太久。

“晨风,可不可以放弃?”仿佛一丝微光,双城不再隐藏起真实的自己,□裸地将情感摆在他面前,那是年少时不曾丝毫遗忘的美好。

瞬间的迟疑,双城紧紧不放他眼中的挣扎。但最终这微光还是渐渐湮灭在无尽的黑暗。没有答案,不就是最好的答案么……唯一一次机会,晨风,你为什么不拉住我。

收拾好情绪,双城松开紧握的拳头,泛白的指尖透露了心头凌迟般的痛彻。

麻痹到深处,反而是心中一片清明。再抬起头微笑时,比以前更是潇洒风流“司马兄,那便下次再会了。”

转而脚步绕过他,执扇轻摇,下了楼。

晨风很久没有动。只是单单维持着双城离开时的姿势,眼中愁绪万千。

祖上的遗命,多少年盘踞的利益关系,他司马晨风何时是只为自己活着了。

他亦有他的使命,他的责任。

他何尝不想拉住他,只是不能,他可以护着他,却护不住无声山庄所有人。

只是,看着他这样的离开,他无力的背后,涌起的情绪是什么……悔恨么?

那便桌上吵闹不休的几个关东大汉自司马晨风一到便缄默不语,规矩的很。但见他与那白衣男子笑言,如今却是自己独独站在那里。几个人你推推我,我推推你,便是谁也不敢上前问一句。

只是猜测着向来深藏不漏的司马庄主何曾如此……神色茫然?

这倒还是其次,如今自己主子定是在客栈等了许久了,司马庄主这一站下去,已经过去一个时辰了,主子与庄主是多年好友,到时候只怕罪责还是落到自个头上。

终是一个忍不住了,领头的大汉捏了捏腰间别着的刻着飞鹰标志的大刀,清了清嗓子道“那个,司马庄主,主子在客栈已恭候多时,烦请您过去小叙一番。”

司马晨风这才在蓦然惊醒,道了声“前面引路。”

一行人便走出了客栈。

约莫一个盏茶的功夫,待司马晨风一行走远了些。双城与箫陌才自楼下的雅间步出。

“听着意思,这趟浑水他是蹚定了?”不怀好意地朝旁边神情恍惚的执扇男子眨了眨他那双桃花眼。

箫陌换了来时候乍眼的红衣,换了飘逸的白衫,却更显清隽雅致。

“他亦有他的难处。说起来,你们不过各为其主。”双城微微别过脸,隐住内心凄冷。

箫陌轻挑左眉,瞧着双城如此模样,若有所思,半晌才道“我和司马晨风是各为其主,那你为的是什么?”

双城闻此言,正过头,眼中清明高远,透明的似能映出天地万物“不求别的,我为的是,江湖安稳。”

“我瞧着司马晨风刚才眼色不对啊,你与他交情甚深,伤了和气?”

“无非和气,不过君子之交。”双城一脸淡然,笑容却是不似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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