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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主公-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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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轮箭雨过来,奔在最前面的二十几个匈奴兵全部中箭,无一幸免!他们的战马摔倒之后,后面的匈奴兵被他们绊倒,也都摔倒在地上。匈奴兵身上都绑着皮条,一旦落马,连爬都爬不起来,无法从马上脱身,而对面的扶角兵箭雨又来,他们不是被射死,就是被后面继续冲来的匈奴兵踩死!
  只一个照面,时间短得不够嚼完两口肉,不够喝下半袋马奶酒,整整一只百人队竟然减员三十余人,几达四十!
  达索惊骇到了难以形容的地步,他看到了,眼前的这些汉兵每次放箭,必是集中力量,只射一处匈奴兵,百骑冲锋,虽然战线不窄,可每次箭雨来临,都能完整的覆盖住一块地方,使得匈奴兵全部被射中,这明显是训练有素的射手,擅长团体作战!
  “他们不是汉兵,他们定是别部匈奴兵伪装的!”达索醒悟了,可他醒悟的有点迟了,临兵斗时,哪可以耽误哪怕一点点的时间?
  就这么片刻的功夫,对面的“汉兵”竟然射过来三四百枝箭,嗖嗖声不绝,羽箭呼啸,竟然又放倒了二十几个匈奴兵!
  可这时候,最后面的匈奴兵也都取出了弓箭来,立即还击,扶角兵攻势立缓,无需吩咐,立即调转方向,奔到角弓的射程之外!
  达索一看自己的周围,只剩下三十来人了,他叫道:“扶角兵?是哪个部落的,匈奴自己人不打自己人,你们不要以为装成是汉兵,穿上汉兵的军服,我就不认得你们了……”
  回答他的仍旧是箭雨,扶角兵弓箭射程远,并不冲锋对砍,而是没完没了的射过箭来。就是仗着装备好,欺负你们,咋地吧,只要你们能找得到地方说理,随你们的便说去吧!
  达索又惊又怒,却无计可施,匈奴兵比箭竟能输了,上哪儿能想到这种事去啊!他调转马头,向大部队方向奔去,一边奔跑,一边回身放箭,希望能以此减缓扶角兵的追击,他仅剩的手下也是如此!
  可他们一跑,扶角兵立追而来,同样也在放箭,所使用的战术,正是本该匈奴兵使出来的,你跑我追,非把你们射干净了不可!
  匈奴兵被逐个放倒,就象他们放倒曾经的敌人一样,他们终究也没能逃得掉被放倒的命运,扶角兵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你们的战术很好使,所以我们用了,谢谢!
  不过才奔出两里来地,达索回头看去,一眼之间,就见他的身后只有一骑,可这骑却不是他的兵,他的兵全都被射死了!
  追来的这名扶角兵身穿铁甲,手持巨刀,可因太过沉重的关系,他的马跑得并不快,而别的扶角兵都去给匈奴兵补刀了,所以没有跟过来,现在前跑后追的只有他们两个人了!
  达索心想:“他跑得不快啊,怎么却离我越来越近?”目光下滑,却见自己战马屁股上中着三枝箭,再望向那满脸狰狞的扶角兵,他什么英雄气概都顾不得了!
  达索玩命地扯脖子大叫:“扶角军来啦,扶角军来啦!”
  第088章 第一场阵战
  达索能当上百夫长,可不是光靠爹硬实,他自己也是有些本事的,而且本事还不小。
  他带着匈奴兵攻打羌氐部落,那都是以强欺弱,不能拿出来当成战绩说,可他在刘九攻打别的匈奴部落时,有好几次都是领头冲锋,贯穿敌人的阵营。不论从胆气,还是从武力上来讲,他都不是弱者!
  可现在达索却不得不逃了,后面那个巨神一样的武将,也未免太吓人了些,他心中明白,他是绝对打不过后面那巨汉的,为保性命,更是为了把“扶角军来啦”这个重要的消息,告诉给他的父亲乞儿麻,让父亲早早地做好准备!
  后面的巨汉不是别人,正是典韦。典韦出发的晚,所以一直是跟在骑兵后面的,可骑兵一开战,他就赶了上来,待见骑兵们去抓俘虏,做为骑兵队名义上的首领,他总得立些功劳。于是便对着达索直追了下来!
  典韦胯下浮云马虽然跑得不怎么太快,但却速度却始终如一,虽说没什么爆发力,无法做到疾行冲刺,可速度却也没有减慢,踏踏踏地稳速奔跑,路遥知马力,时间一长,浮云马的长处就体现出来了,越追离前面的匈奴兵越近!
  典韦横拿巨刀,看着前面,心想:“马上就追到了,马上就追到了!”
  达索是断后部队,离着大部队并不是太远,又奔了片刻,他便看到匈奴大军了,而走在最后面的,正是他父亲乞儿麻的军队,他已然看了父亲的青狼战旗!
  乞儿麻停马站在路旁,他身边的匈奴兵一队接着一队的过去,而他则低头看着儿子达索送来的那个十夫长。
  一个会点医术的匈奴兵正在给这十夫长拔箭疗伤。匈奴兵将十夫长侧着放在地上,折断他腿上的箭杆,为避免箭尖有倒勾,只能顺着箭尖的方向,用力把箭拔了出来。
  十夫长本来还晕着呢,箭一拔出,把他疼得醒了过来,惨叫道:“扶角军来啦,扶角军……来啦!”他疼得额头上全是汗水,可却仍反复不停地叫着扶角军来了这句话。
  乞儿麻皱起眉头,心想:“扶角军?没听说过,那是哪里的军队,可扶角这个名字却是听说过,好象是富平的一个地方,有个无法无天的南人兵痞,抢了大王的一抢弓弦……好象有这回事,是谁来着提过一回,可具体怎么回事,当时没怎么上心呀。”
  他摆手道:“给他包扎好,送去前面大车上养伤,不过如骨都侯不问,也就不要再提这事了。”他向刘十一所在的方向看了眼。
  儿子达索刚派过去了一名亲兵,说见着五十名南人骑兵,不过要报成是三十名,他自然知道儿子是想私留下南人的兵备,这种事常有,而且在刘十一的军队里出现的次数极多。反正刘十一糊里糊涂地,什么事也不管,所以大家只要有机会就私昧东西,早就习以为常了。不让这十夫长去见刘十一,是为了防止他乱说话,私昧东西没关系,被当众说出来就无趣了。
  待匈奴兵把那十夫长放上马背,驮着去前面找大车后,乞儿麻这才回过身,往来路望去,心想:“达索应该把南人的骑兵全都杀了吧,就算不能全都杀死,赶跑也差不多了,时间不短了。”
  乞儿麻担心儿子,立在路边,没有跟随大部队继续前进,身后只有五六名亲兵,陪着他等待达索得胜回来。
  先前被派出去报信的那个达索亲兵,马行极快,没有多少时间就赶到了队头,叫道:“骨都侯,后面有扶角兵来袭……”却见刘十一似乎是在睡觉,他不知该不该把话说完,看向旁边的格勃巫。
  格勃巫小声问道:“扶角军?汉兵的事还没搞好?来援军了,有多少人?”
  亲兵放低声音,道:“三十个,都是骑兵!”
  格勃巫撇了撇嘴,看这个小兵的样子,便知道是少报人数了。他摆手让亲兵离开,凑到了刘十一的跟前,道:“后面有扶角军骑兵追来,是个什长领兵,总共十个汉兵!”
  他把人数也少报了,也想私昧下一批兵备,他打算多要几个羌女,女人一多,花费就大,能昧点儿是点儿,免得手头太紧,养不活太多的羌女。
  刘十一睁开眼睛,嗯了声,道:“这般小事,你看着办吧!”
  大军又行进了片刻,这时后面又有人来,是送那个十夫长的,在找大车,格勃巫见状,赶紧过去询问,可那十夫长却只会反复不停地说着扶角军来啦,弄得格勃巫很是不解,扶角军很厉害吗,竟能打得这小兵神志不清?
  难道汉兵来得很多,不是三十,是五十以上,一百来人?不管多少,后面的儿郎都能解决,也犯不着多操什么心!他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不认为那支扶角军会给匈奴大军造成什么威胁。
  后面,乞儿麻等了片刻,便见远远地奔来两骑,跑得都不快,而前面的那人竟是自己的儿子达索,身后追着一名汉兵,可却一个匈奴兵都没有!
  乞儿麻大吃一惊,难道说达索打了败仗,全军覆没了,或是跟手下失散了?失散不可能,这里既不是大草原,又不是大沙漠,哪可能失散,那就是全军覆没了,汉兵到底来了多少?
  “招回儿郎们,快,快快快!”乞儿麻大声叫道,带着几个亲兵纵马迎上,去接应达索。
  呜呜,低沉的号角声响了起来,这是集合军队的角声!前面的匈奴兵听到号角声,一起停下座骑,向后面望来!
  队头的刘十一猛地醒了过来,睁开眼睛,道:“怎么回事,怎么吹角了?”
  格勃巫也是一愣,回头看去,心想:“到底来了多少汉兵,怎么竟然需要吹角?”
  达索不停地催动跨下座骑,他心里急得不行,眼看着前面父亲带着人迎来,可后面的追兵却也近了,估计追兵到时,父亲是到不了的,而他的座骑已然越跑越慢,甚至都没人跑得快了,眼瞧着就要扑地摔倒!
  跑不掉了,达索只好调转马头,正要放箭,却见那巨神一般的汉兵已近身十步,放箭来不及了!他把弓箭一扔,抓起长矛,叫道:“我跟你拼了!”
  话音未落,汉兵已到跟前!
  典韦双眼圆瞪,大喝道:“孽畜,受死吧!”高高举起巨刀,对准达索的脑袋,直劈下来!
  巨刀荡起一股猛烈的大风,呼啸砍去!
  达索避无可避,躲无可躲,再无其它办法!他把眼睛一闭,举矛硬扛,叫道:“开……”
  咔嚓!
  哗啦!
  一通声响过后,遍地鲜血,满地肚肠!
  典韦巨刀砍下,世上哪有人能抵挡得住!这把巨型断马刀,不是用来断马的,是用来断骆驼的!只一刀劈下,竟把达索连人带马,砍成了四截,鲜血狂飙,内脏迸得满地都是,达索连一声开都没有叫完,便被阵斩而亡,未得全尸!
  典韦勒住浮云马,抬手擦了把脸,道:“这么多血,这人也太弱了些,没用的家伙,一刀都没挺过去,害得我一点儿瘾都没过上!”
  幸亏达索已死,而且是死无全尸,要不然他听了这话,就算是死了,他也得变成僵尸跳起来报仇!人家死都死了,还怪没让他过上瘾,也太过份了!
  远处,眼睁睁地看着儿子被劈成了两半,乞儿麻惊叫出口,一阵眩晕,在马上一下就栽了下去,摔落在地!他是千夫长,不用亲自冲锋上阵,所以没有绑皮条,直接掉到了马下!
  后面的亲兵先见达索被汉兵用一种难以想象的方法杀掉,本已惊骇万分,又见千夫长落地,他们大叫着勒住战马,下马救人!
  而他们的后面,成百论千的匈奴兵纵马放缰,口中呼喝,向典韦杀去!
  典韦立即拨转马头,道:“这个瘾头就未免太大了,爷爷可过不起,咱们回见吧!”打马便走。爷爷只爱单挑,一人单挑几十个也可以,可单挑上千……哼,不是爷爷打不过你们,是不稀罕打你们!
  典韦一路回奔,边跑边叫:“弟兄们,准备战斗,拼命的时候到了!”
  匈奴兵来势汹汹,俗话说骑兵过千漫山遍野,骑兵过万铺天盖地,他们虽少了两只百人队,可人数仍到八百,这一纵马奔驰,当真如山崩海啸一般。数千只铁蹄叩击大地,直把地皮震得发颤,数里远外,就能知道他们来了!
  不需要斥候来报,远处的李勤已知道匈奴兵大队来了。他叫道:“下马,每人挖落马坑三个,坑后列阵!”
  扶角兵立即下马,奔到前面,抽刀挖坑,落马坑不用挖得多深,只要能伤了马蹄便成!
  匈奴兵仍旧奔驰,他们已然看到了扶角骑兵,而扶角骑兵不再打扫战场,尽数上马,在乌蛋子的带领下,远远地,远远地绕了出去,单看他们的样子,似乎是在逃开!
  领头冲锋的百夫长叫道:“前面有南人步兵,人数不多,先杀光他们,冲啊!”他取下了弓箭,马速稍稍放缓,而后面的匈奴兵也尽是如此!
  扶角步兵退后,在落马坑后列阵,他们同样也都取出了弓箭!
  第089章 死不瞑目
  铁蹄击打着大地,而扶角兵们的心也都在砰砰狂跳,他们毕竟都是头一回上战场,阵中又无老兵,全是新兵蛋子,要说不害怕那是假的。可平常的训练中,严厉的鞭笞使他们都不敢动,也不敢出声,甚至连害怕的表情都不敢露出!
  平常训练时,只要他们稍稍面带一点表情,屯长的鞭子就会猛烈地抽到他们的身上,严厉的,不近人情,不问原由的惩罚,使他们产生条件反射,不管前面的敌军如何凶猛,他们都没法做出有关害怕的任何表示!
  望着如黑云压顶一般冲过来的匈奴骑兵,李勤只感口干舌燥,他杀过人,见过血腥,小规模的战斗早在剿灭盗匪时就经历过了。可他现在却明白了,盗匪之所以是盗匪,成不了大气候,是因为他们和正规的骑兵相差得太多了,不可同日而语!
  使劲动了动腮帮子,李勤费力地咽下少许的唾沫,润湿喉咙。他紧张,但绝不可以露出紧张的表情来,他要是一慌,那军队非得立时崩溃不可!
  李勤哈哈大笑,叫道:“看着没,这就是匈奴人的骑兵,也不咋地啊,比不过咱们的骑兵。”
  扶角兵们听到了这话,才算是稍稍松口气,可松气归松气,他们可半点没看出匈奴兵比自己的骑兵有差的地方,要论狰狞之色,相反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李勤又道:“弟兄们听着,待会杀人时,大家都麻利着点,早点把匈奴人杀光,咱们好早点升火做饭,折腾了这么半天,我都饿了,你们饿不饿啊?”
  这种时刻,扶角兵们谁能感觉出饿来啊,可李勤这么一问,他们却都发现,自己似乎真的有点饿了。
  沈乙当先叫道:“饿!”
  有了标准答案,扶角兵们齐声回答:“饿!”
  李勤又笑道:“知道饿就好,那咱们速战速绝,把匈奴兵全给宰了,然后咱们吃他们的战马,每人两匹,一匹吃肉,一匹放在边上看,不为别的,就为了心里舒坦!”
  连着几句故作轻松的话说完后,虽然放在平常,也没啥好笑的,可在这种紧张的情况下说,扶角兵们的情绪却得到了迅速的放松,人一不紧张,往常的各种训练方法,就又回到了他们的脑中!
  赵正手持弓箭,站在第一排队列的最北边,他心想:“不紧张,不紧张,当初比武时,我就是因为太紧张,才只刺中十二个木球的,我不能再紧张了,这次一定要多杀几个匈奴兵,不能少于十二个,匈奴兵比木球大多了!”
  蹄声轰轰,匈奴兵越奔越近,但战线却不是太长,扶角兵站的地方,左右都有树林,虽不是大树林,以灌木丛为主,可对于骑兵来讲,只要能降低马速的东西,都是致命的,都必须绕开!
  匈奴兵突然发动的攻击,并没有象往常那样进行排兵布阵,也没有进行大迂回包抄,他们见汉兵兵少,也就有他们的一半人,这点汉兵无需放在眼里,只要一个冲锋,撕开汉兵军阵,待汉兵一害怕,转身逃跑时,他们跟在后面砍人就成了。匈奴兵心里很清楚,两军交战,真正大面积的伤亡不是在互砍之时,而是敌军逃跑时!
  所以,第一次冲锋必须猛烈,要一下子就让汉军崩溃,只要他们一逃,那就什么都好办了!
  三百步!扶角兵全阵不动,只是望着冲来的匈奴兵,而匈奴兵们也都望着前面的扶角兵,两支军队里的士兵,谁也没有拉弓,谁也没有放箭!
  二百五十步,扶角兵仍旧全阵不动,而匈奴兵纷纷放慢马速,开始向周围看了起来,目光所及之处,没有伏兵,很好!
  二百步,扶角兵还是全阵不动,而匈奴兵不再勒马,战马越奔越快,已然开始最后的提速!
  一百五十步!
  李勤叫道:“全部都有,准备——”扶角兵全数举起了弓箭,箭头朝天,准备好仰射,他们依旧沉默;而对面的匈奴兵却嗷嗷大叫,他们也都把箭攥在手中,只等进入百步之后,便要放箭了!
  只眨眨眼睛的功夫,匈奴兵已在一百三十步之处了!
  李勤叫道:“放!”
  随着他的一声喊,扶角兵开弓放箭,第一轮四百枝羽箭,向匈奴兵射了过去!
  对面的匈奴兵见扶角兵突然放箭,最前面的百夫长嗷声立止,叫道:“好!”
  汉兵放箭放得太早了,这么远的距离,箭可以射到,却无法穿甲,而且汉兵必然紧张,只要开弓时手稍微软一丁点儿,就有可能连这么远都射不到!
  一百一十步,与一百三十步仅距二十步的距离,仅仅二十步,却是死与生的分割线!
  羽箭挟啸而来!
  卟卟声,马嘶声,人叫声,就在这条分割线前,各种声音就象野地里的羊群在突然遭遇冰雹时,响了起来!
  勇敢的匈奴百夫长,冲在最前面,他刚刚叫完一声好,就见三四枝箭从半空中射了过来,他在马上抬头,叫道:“不好……”
  挥舞手中的角弓,长年的骑兵生涯,空袋子精锐出身,使他武艺极强,角弓一挥之下,打掉了两枝羽箭,右手张开,抓住了一枝射过来的箭,而身子一侧,躲过了最后一枝箭!
  高强的武艺,使他安然无事,躲过了这一轮扶角兵猛烈的箭雨……然而,他的马没躲过去!
  一枝羽箭正中他的战马马颈,战马只奔出几步,便前扑倒地,把背上勇敢的百夫长重重摔倒,一条腿压在了身下!
  勇敢的百夫长大叫着就想爬起来,可就在这最紧急的时刻,一只马蹄重重地踩到了他的背上!勇敢的百夫长鲜血狂喷,趴到了地上,他身子无法动弹,两眼看向前方,就见踩到他的那匹战马也已然扑地而亡,马上的匈奴兵身子扭曲,侧躺在地,他们两个摔了个面对面!
  勇敢的百夫长就见这个自己曾经活着的手下,额头上插着一只羽箭,早在落马前,就已经死去了,这手下何德何能,竟然死得这么干脆,一点儿零碎的痛苦都不用受!
  汉兵仍旧在射箭,一轮接着一轮,而每一轮箭雨过来,总有一枝两枝射中勇敢的百夫长,每一次中箭,百夫长的身子都要抽动,都要扭曲,随着箭的力道旋转,最后他仰面朝天,圆瞪的双眼,看向了天空!
  马嘶声不停,惨叫声不停,每当身边有摔倒的战马和匈奴兵,勇敢的百夫长都能感到震动,不知有多少人又死了,可渐渐地他听不到惨叫声了,也感受不到震动了!
  眼睛连眨一下都不能,勇敢的百夫长望着天空,多蓝的天啊,那朵朵的云又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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