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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仙路凡尘之情殇-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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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付小蝶‘罪状’,情急之下触动了伤口,疼得他惨叫不止。后来明伯给他服了镇定药物,他才安心地睡着。众家将皆退出屋去,明伯回房写了书函便离开邹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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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起缘灭
更新时间2010…1…12 9:12:45  字数:7295

 且说上次讲到邹金焕命令齐灵明追杀聂云玲和付小蝶二人,齐灵明收到命令后便留书离开。几天后邹金焕伤势有所好转,他想到聂云玲和付小蝶二人便更加生气,于是便催促下人找齐灵明来为自己报仇,然而下人来到了其房间,发现他早已经离去,在桌上留有一封书信,上曰:“少爷亲启”。下人急忙将书信递与邹金焕,邹金焕一脸茫然,拆开信来读道:“少爷恩公:小人齐灵明身受邹家洪恩,无以为报,本应为邹家鞠躬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然则,少爷有令,我必须做自己极不愿为之事。如若不为,我便是不忠,生枉为大丈夫,死九泉之下无颜见邹老将军。如若为之,我便很可能酿成一场人间悲剧,被天地所不容。此次远行遥遥无期,我希望弄清些事实真相,等归来之日,自会给恩公一个交待。少爷年少轻狂,免不得命途坎坷,如能修身敛性,实乃苍生之福。邹老夫人年过半百,仍劳心劳力,此邹家悲事。我走之后乞望照料。廖廖数句,不知所言。齐灵明叩拜,敬上”。邹金焕读完信后大发雷庭:“没用的狗奴才,遇见厉害角色便畏畏缩缩,语无伦次,枉费父亲当年如此推崇。你以为:‘没有你,我邹金焕就不能成事吗?’。我要让你们这些狗奴才睁大眼睛看清了”,他说完便将书信撕碎,掷落在地上。屋内一群奴仆跪倒在地,低着头,大气不敢出。邹金焕背着手,皱着眉头,来回在屋中踱着步。大约半柱香的时间后,他茅塞顿开,自言自语地说道:“我怎么没想到此人!”,说完此话他便眉开眼笑,兴致冲冲地奔出门去。
  华夏王朝方数百里,人口千万。王城周围分布着四座小型城池,便是华夏王朝的‘四方军营’。四方军营兵力百万,负责华夏王城对外防务以及王城内的安全稳定。这四方军营原归属征远将军统领,其中以北营战斗力最强,为征远将军的嫡系军队。自征远将军死后,四方军营兵权便被一分为四,北营由征远将军的爱将雷如厉接任。具说在北营天牢中锁着一位毒人,此人原是南疆公主,征远将军讨伐南疆时将其俘获。据说这毒人全身奇毒无比,触草木,草木皆枯死。其人更是通晓布毒之术,瞬息之间便可造就百里的毒瘴。当年南疆之战,毒人凭借一己之力多次力挫华夏王朝军队。最终,征远将军采用离间之计才将毒人擒获。这种危险人物本应该早早处决,然征远将军却爱惜毒人的血液能解百毒而没有下手,而是将其锁住,囚禁在北营的天牢之中。
  毒人五谷不食,终日与蛇蝎之类为伴,饥饿时便以之为食。话说邹金焕也与这毒人颇有些缘源,当年他陪同母亲来北营看望征远将军时,曾因贪玩而误闯入毒人的囚室。当毒人得知邹金焕是征远将军之子时便要痛下杀手,她操纵着千百只毒物向邹金焕冲来。邹金焕吓的魂不附体,就在此时从他身上掉下来一块玉佩,此玉佩在漆黑的地牢中泛着青色的光芒,只见青光中一个极小的身影翩翩起舞。具说这玉佩叫相思结,是南疆一位王子思念所化。当年毒人将相思结送与自己的心上人,没想到此人一去不返。毒人见到玉佩后便立即停止了攻击,厉声追问玉佩的来源。原来这玉佩此前是齐灵明所拥有的,邹金焕无意间发现了这玉佩便偷去据为己有。后来齐灵明发现是邹金焕偷了玉佩,见其喜欢便没有索回。毒人见到玉佩泪如雨下,万千思绪涌上心头。她乞求邹金焕安排让她能看一眼齐灵明,邹金焕最终答应了他。几天后齐灵明来到北营,邹金焕将其诱到地牢之中,在这里毒人见到了朝思暮想的情郎,然而此时却她只能用一头凌乱的头发遮住脸,心中有万千的话却不敢开口。齐灵明走后她从口袋中取出相思结,泪水如同决提的洪水般从眼角流下。邹金焕此后便再没有去过北营,然而几年后他由于四处作恶被人所算计,喝下了毒药,七孔流血,奄奄一息。征远将军便是从毒人身上取了血才救了他一命。
  邹金焕想到毒人便计上心头。他命令下人准备马车,手拿一把宝剑,只身赶往城外北营。北营守将多是征远将军部下,邹金焕不经通传便进了城中,北营守军皆以少将军称之。雷如厉知道邹金焕到来,便亲自迎接,行为甚是恭敬。双方寒喧数句后,雷如厉便邀请邹金焕将军府说话。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将军府,雷如厉命人奉上茶来。邹金焕喝过几口茶水后说道:“雷将军!实不相瞒,我此次前来是有事相求”。“老将军当年待我等恩重如山,雷如厉虽粉身碎骨难以报答,少将军有话但讲无妨”雷如厉马上答道。邹金焕望了一眼周围的兵士,雷如厉立即命所人有退下。邹金焕微微一笑说道:“实际上此事也非不可告人,只是事关我邹家兴衰,望将军体谅”。“原来这么严重,还请小将军直言。如我能为,自当竭尽所能”雷如厉谨慎地答道。“我父亲临终时有遗言,在他北营的书房中有一部我们邹家的‘破山刀法’,他老人家希望我日后能前来取走刀法,潜心修练。不怕雷将军笑话我前半生庸庸碌碌无所作为,如今浪子回头,真该好好历练历练了”邹金焕装着很严肃的样子说道。“这个小将军大可放心,老将军生前最喜欢呆在书房之中。他逝世后我便将此书房封禁,以免有人打扰他的英灵,如今书房的一切丝毫未变,小将军想找东西自非难事”雷如厉说道。“那就多谢将军了”邹金焕抱拳说道,犹豫片刻后他继续说道:“我希望将军能尽量将我此来之事对外保密。将军应该知道我做事多无恒心,想当年与轩辕公主比武之约便是败在没苦练武功,如此次众人皆知道我要发愤图强,然而最终我却仍然半途而废,今后我便再无颜在王城立足”邹金焕说道。雷如厉微微笑了笑说道:“少将军现在还年轻,完全不必为前事介怀,胜败乃兵家常事。既然少将军不愿让人知道此行,我便尽力隐瞒”。邹金焕一听大喜,以茶代酒敬雷如厉三杯。
  雷如厉带着邹金焕来到征远将军的书房,只见书房门果然贴了封禁,并上了锁。雷如厉命人打开锁,走进屋内。只见书房内结满了蛛网,书架上书籍排得整整齐齐,上面落了厚厚的灰尘。在雷如厉的帮助下没过多久邹金焕便找到了“破山刀法”。他再次感激地谢过雷如厉。二人离开书房,重新将房门锁上封好。邹金焕看看天色不早了便问道:“天色不早了,今天我一人驱车奔行近百里来至此地,马困人乏,不知道将军可方便留我一宿否?”。“当然!这里便是你家,你爱住多久就多久”雷如厉笑着答道。晚上,雷如厉召集征远将军的一些旧将,在将军府为邹金焕举行了酒宴。宴会上,众将士多赞颂老将军恩情,许多人要来给邹金焕敬酒,邹金焕以身体不适为由皆一一推却,最终仅喝了两碗酒:一敬雷将军的热情款待,二敬全体将士费神劳力守卫王城。酒宴直至二更才结束,邹金焕推脱身体不适提前离开了酒宴。雷如厉命令仆人安排了邹金焕住处,并好好招待。
  邹金焕来到房间后便让仆人退下,熄了灯便装着睡下。一柱香时间后,他换上夜行衣悄悄从窗户溜了出去。将军府虽然大,但是邹金焕毕竟来过多次,很是熟悉。不多时便来到囚禁毒人的地牢外,地牢入口处有两个守卫守住。他用迷香很容易将二人放倒。邹金焕进入地下室,见到毒人,只见其痴痴傻傻地看着那块玉佩发呆,见到不速之客闯入地牢便警戒地收起玉佩。“前辈勿须紧张,我此来是救你出去的”邹金焕说道。“你是何人?为什么能来到此地,又为什么要救我出去?”毒人很不信任地问道。“前辈可还记得十多年前的一个闯入此地的小孩?”邹金焕说着便揭开脸上的黑色蒙面布。毒人仔细地打量着邹金焕,努力地回忆十年前的情景,突然说道:“你是邹老贼的儿子!”。“前辈还记得我!十年前多谢前辈不杀之恩”邹金焕说道。“我虽然恨你父亲,但是我还应该感谢你。十年前你完全可以不守承诺,一去不回,但是你没有这么做。我如愿地见到自己的心上人,此心愿一了我死而无憾”毒人说到这里便面露欣慰的笑容。“前辈,我知道你非常恨我父亲,恨他带兵侵略你们民族,恨他将你囚于此地二十几年。但是这也不是他的错,他也只是听令行事而已。所谓物竟天择,适者生存,你们民族弱小,灭亡便是它的归属。即使没有我的父亲,一切也是迟早要发生的……”邹金焕劝说道。“我不想听你的大道理,快说你来是做什么的?我念在你对我有恩本不想杀你,如果无事就请速速离去”毒人咆哮着说道。“既然如此,我便不再拐弯抹角了,我此来是放前辈离开此地与明伯再续前缘的,但是条件是前辈要帮我杀两个人”邹金焕说道。“我心已死,只想在此牢中度过残生,现在再没有人能指挥我做什么事”毒人说道。“你心既然已死大概不会关心明伯的死活吧!看来我今天来错了,既然如此就当我从没来过”邹金焕说完便要转身离开。“灵明大哥出了什么事?”毒人急忙问道。“他现在没事,不过不久便很难说了”邹金焕故作深奥地说道。“快说!”毒人咆哮着吼道。“嘘!”邹金焕示意她小声道,同时慢慢说道:“明伯被我派去追杀两位高手,他多半不是对方敌手,完不成我的任务以他的性格定难以自容。此进退两难,焉有生还的可能?”。“你……”毒人愤怒得说不出话来。“你恨我也没用,你若杀了我。明伯自会寻你拼命。为今之计,你倒不如助明伯杀掉此二人”邹金焕说道。毒人犹豫片刻后,果断地答应道:“好!我答应你”。邹金焕见已经成功,便上前去用祖传宝剑斩断毒人身上的寒铁锁链。邹金焕带她离开地牢,说了下逃亡路线后便离她而去。邹金焕回到住处后小心地观察四周确信无人后,才跃窗而入,勿勿地收拾了下夜行衣后便上床睡下,同时嘴角带着笑容,自语道:“这下看你们还不死!”,不多久房中便传出鼾睡声。在邹金焕房子外面一个身影现出身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雷如厉,刚才邹金焕放走毒人,逃回房间这些他全看在眼里。
  毒人与邹金焕分离后,便沿着邹金焕所指示的方向逃去,一路上并没遇到任何兵士,来到军营门口时竟没有人守卫城门。毒人以为是邹金焕一早为他筹划好的。于是全没有放在心上,迅速地出了北营,不择方向地逃亡而去。
  话分两头,且说齐灵明离开邹府后便失去了踪迹,十多天后在巫门外出现一个书生模样的英俊中年人,身影渐进,仔细看去他与齐灵明很是相像,此人正是齐灵明。巫门的几位侍女上前阻止住来人,齐灵明抱拳说道:“在下齐灵明,是贵教教主的朋友,此来求见教主,烦请通报”。众待女见来人仪表不凡便不敢为难,其中一侍女说道:“请稍等,我便去通报”。不多时,那侍女回来说道:“对不起大侠,我们教主今天感觉不适,不想见任何人”。齐灵明一听脸色一变,眉头微皱,突然从他身体处闪出一个虚影,虚影以光一般速度掠向几个侍女,只一刹那间这些侍女全木雕般一动不动。再细看灵明,他仍然在原地一动未动。灵明嘴角闪过一丝微笑,转瞬即逝,神情出奇地严肃,大步向巫门里面走去。沿途不断有巫门弟子阻拦,她们命运全如同守门的侍女一样。
  “我还以为岁月坎坷可以改变一个人,却想不到我们笑书生还像当年一样张狂”一声娇诧声后,接着是一句略带讽刺的吓斥声。话音落处,一个白影仿佛从天而降,白影站定了身形,原来正是巫门教主。巫门教主虽然是人到中年,然而风韵犹存。今日的巫门教主又与往常很不同,仿佛一下子回到二十岁的时候。她站定后,眉头微皱,额头上开始渐渐显出一道美人痣稍大的剑形印记,印记渐渐清晰呈现紫红色,数道紫光从其中激射出,接二连三向齐灵明射去。齐灵明翻身躲过两记紫光攻击,接着又有好几道紫光杀至。齐灵明又躲过几次攻击,紫光发射速度越来越快,令人应接不暇。灵明索性心一横生生抗下了数十道紫光攻击。紫光射在他身上,旋即消失得无踪无影,灵明的眼神突然失去光芒仿佛被控制似的。然而这一切也只是眨眼间,他精神猛一振一股强大的能量波向四周迸射出去,将四周的数尊石雕击了个粉碎。巫门教主撑起一个椭圆形光罩,齐灵明的能量与光罩相遇发出雷电般的轰鸣,巫门教主被能量波震得向后退出数步。
  巫门教主停止了动手,与灵明相距一丈对峙。“我还以为这些年你早该废了,想不到精神力仍然这么强大,竟然能这么快化解我的精神攻击术”巫门教主说道。她见灵明没有回答,便继续说道:“怎么啦!你不好好地做你的将军府走狗,来我这小庙有何贵干”。“这么多年不见,想不到你还是那样不积口德。不过你的功力倒确是今非夕比,加以时日我恐怕不是你的对手了”齐灵明说道。“能受到我们从不服人的笑书生称赞,我可是受宠若惊啊”巫门教主说道。“你我都已非当年,你再用这些言语挖苦我也没用。今天我是来证实一件事情,这件事恐怕对你来说并非好事”齐灵明说道。“我已经很多年未出过巫谷,不知道做了何事又得罪了我们的‘笑书生’灵明大侠”巫门教主隐约感觉到心神不宁,便仍装作震定地问道。“我想知道:那付小蝶是你什么人?”灵明问道。巫门教主心头一紧,思索边刻后说道:“我也不瞒你。小蝶是我女儿。不知道她又怎么会冒犯了灵明大侠?”。“当年究竟我们有没有发生关系,付小蝶是不是我的亲生骨肉?”灵明吓着问道。“你不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我就不告诉你答案”巫门教主转过身去,极力掩饰内心的恐惧。“她伤了邹将军的孩子,少主人要置她于死地”灵明说道。巫门教主不由得身体一颤抖,一股凉气从头顶向脚底窜去,她险性支持不住瘫倒下去。齐灵明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他身后,扶着巫门教主的肩膀将其扭过身来,望着她的眼睛问道:“小蝶究竟是谁的女儿?告诉我”。巫门教主心头又一是颤,仿佛一道无形的力量逼着她不得不说实情似的,然而她马上清醒过来。她将头扭向一旁,避开灵明的眼神说道:“我一生中有两个男人:一个是你,另一个是聂珩。小蝶必是你们两人其中一个的骨肉,你明大侠不是很喜欢赌吗?想当年不是也把我输给了别人。如今你应该是想杀小蝶吧?不如我们来赌一次,如果小蝶不是你女儿你杀了她正可以报当年我们盗取你宝物之仇,也可以向普天下之人邀功,证明你灵明大侠是‘忠心侍主的好奴才’。反之如果你输了,便要承提起亲手杀害自己女儿悲剧”。“你……”齐灵明一时说不出话来,不知是生气还是无奈。“我恨,我恨你们两个人。一个将我推入他人怀抱,一个逼我骗取挚友的宝物。一个绝情断义,一个虚情假义。我万般挽留,你们却置若罔闻,最终两人都离我而去,剩下我一人在此地孤独无依。我恨你们两个人,无论你是输还是赢我都会很开心”巫门教主用几近疯狂的语气说完这番话,不由自主痛哭起来。齐灵明一动不动,巫门教主伏在他一侧肩上,像个受了委曲的孩子似的。突然她省悟过来,想推开灵明却推不动,她只有自己后退几步。“你是不愿告诉我答案是吧?”齐灵明问道。“不错,我死都不会说”巫门教主斩钉截铁地答道。灵明手臂一挥,巫门的一间弟子住房便完全散了架,木料石块散落一片,他转过头便向巫门外走去,边走边说道:“你不告诉我,我也有其他办法”。“天下间除了我再没人知道答案”巫门教主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大声说道。齐灵明也不回应,不多时便消失了踪影。
  十多天后,在不周山最高峰处一个满脸胳腮胡子的中年人正静静地坐着,如刀的狂风肆意地摆弄着他的长发,不时在他那满是苍桑的脸上加上一道浅浅的印迹。此人正是聂问天,只见他双目亲闭,面部没有丝毫的表情。在他的四周隐隐地一层黄光包裹。此处没有飞禽走兽,没有绿叶红花。除了烈烈的风声外,只有一种若有若无的悲怆哀号声,就仿佛无数的鬼怪在兴风作浪。
  突然,天际一道黄色剑光向聂问天急驰而来,剑光渐进对方身形渐渐清晰起来,来人正是齐灵明。只不过也许是心情犹豫,也许是路途奔波,此时他完全不像巫门之时那么俊朗,下巴处一些短短的胡须使他显得有些苍桑。齐灵明眉头紧锁,狠咬一下嘴唇,压低剑身向聂问天所在山峰落去。聂问天觉察到有人靠近便缓缓地睁开眼睛,目光如同猎鹰一样锐利。齐灵明落在山峰上,与聂问天相距三丈处站立。聂问天站起身来,抱拳说道:“灵明兄多年不见可还安好?小弟这里向你请安了”。“聂珩你休要再假情假义了,亏我当年视你如同兄弟,甚至连自己心爱之人都肯相让,你却竟然串通她盗取我大阵图谱,从那一刻起你我已经恩断义绝,如今我们是敌非友”齐灵明说道。“灵明兄不原谅我,我也无话可说。我不像灵明兄你,从小便生在大家庭中,万千宠爱于一生,事事都如有天助。我呢?我是苍天的弃儿,是人见人怕的瘟神。我所关心所爱的人全不得好下场,纵使修为以臻化境的逍遥真人也不得不逐我出师门。我聂问天发誓‘我要强大,为此我可以放弃一切’”聂问天说道。“聂问天,好嚣张的名字。为了强大你便不惜利用别人的感情,为了强大你便可以兄弟情都不顾?”齐灵明反问道。“所谓的爱情,亲情,友情都是虚无缥纱的东西,对我来说更是一种负担,它们只会使我更痛苦。只有强大才是真正最实在的”聂问天说道。“你到如今还是冥顽不灵”灵明愤怒地吼道。“实际上你和英霞都应该感谢我,如果不是我的离开,你们怎么可能如此幸福地生活着---我的存在会给你们带来无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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